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文豪-第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待到了这清凉台,陈凯之方才发现,这儿竟已有了不少人。

    能接到佛帖的人,想来都是这洛阳的大富大贵之人。

    沙弥通报之后,便见一禅师慈眉善目地站起来,朝陈凯之行了个礼,其余许多人,也随之朝陈凯之看来。

    此时,这禅师道:“贫僧法海,陈施主闻名学宫,贫僧还怕陈施主不肯来,今日屈尊至此,万幸,万幸。”

    陈凯之便忙作揖回礼道:“学生一介书生,承蒙看重,惭愧。”

    接着,便接引着陈凯之至清凉台坐下。

    这清凉台正在一处山崖上,借着地势,修筑了亭子,占地不小,坐在这里,宛如整个人悬在空中,在这里欣赏这最后的春雨,倒也有趣。

    这里的贵人们,似乎对陈凯之都很好奇的样子,都在悄悄地打量着陈凯之。

    见陈凯之这样的年纪,心里更是震撼,这禅师倒是给陈凯之作了介绍,当然,因为人不少,所以只介绍了几个重要的人。

    这时,这法海禅师道:“陈施主,这位是西凉国国使钱盛施主。”

    陈凯之朝那‘外宾’颔首点头,对方也笑着回敬。

    陈凯之心里想,西凉国在经史之中,疆域主要在关西一带,据说受佛教的影响极深,他们的天子,都是自称自己是带发修行的僧侣,如今白马寺邀他们来参与这盛会,就不奇怪了。

    其他几个,有一个最引人注目,竟是当朝的户部巡官,巡官的职责不小,主要是督查部里各个清吏司,地位只在侍郎之下。

    至于其他一些人,真正官面的人不多,可是勋贵却不少,还有一些世家大族的人,陈凯之心里想,大陈只尊儒,虽然佛教此时在民间影响甚深,可在上层想来影响却不大,否则来的人,怎只这些?

    法海禅师已经坐下,笑道:“这位陈施主,一篇文章,震惊天下,今日来此,与我佛有缘,陈施主,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此时有小沙弥斟茶来,陈凯之也算是见过世面,只一闻茶香,便知道这茶叶非凡,捂在手里,轻抿一口,一股茶香瞬间袭遍口舌,舌尖先是微苦,可回甘之后,便感觉到一股香甜,整个人精神一震。

    一边喝着好茶,一面自这清凉台看着远处的山峦起伏,这本是给人带来不便的YIN雨,顿时变成了一种境界,陈凯之沉浸其中,倒不愿理其他香客了。

    耳边只听一香客和法海禅师低声交谈,大抵是近来流民甚多,佃租暴涨的事,法海禅师显得兴致勃勃,眉宇之间,带着喜色,对那香客说着白马寺有良田四万亩云云。

    陈凯之觉得乏味,便不理会。

    似乎这时法海禅师想到什么,对那户部的巡官道:“李施主,据说朝中现在在讨论增赋之事吗?”

    李巡官别有深意的看了陈凯之一眼,道:“只是讨论罢了,现在沸沸扬扬,说来说去,都只是天人榜放出来的那篇赋税论,引发的争论。”

    法海禅师显得很担忧的样子,压低了声音,故意不想让陈凯之听见,哪里知道陈凯之耳目是极灵敏的,便听法海禅师道:“白马寺是寺庙,不需缴税的,可贫僧听说,有人想在寺庙的赋税上做文章,这样下去,寺里只怕难以为继了。李施主是钱粮官,想来也知道寺里的难处,一旦要寺里讨钱粮,白马寺三百僧侣,可如何是好啊。我佛慈悲,朝廷该对佛门留有善念才是。”

    李巡官点点头:“你们的难处,本官自会具实奏报。”

    法海禅师似乎放心了一些,声音才放大了:“陈施主,你的赋税论,贫僧倒是读过,实是字字珠玑,不愧为天人榜颁出的大作,不过,有一处,贫僧却觉得商榷。”

    陈凯之本是听到他和李巡官的低声交谈,不怎么感兴趣,现在不料法海竟和自己讨论文章,于是朝他微笑点头:“还请禅师赐教。”

    现在陈凯之的赋税论正在劲头上,在座之人俱都看过,所以也都来了兴趣,朝这里看来。

    法海叹了口气道:“减赋税,也未必就不好,许多事,其实不可一概而论,我佛慈悲,有好生之德,那些寻常小民,何等贫苦,一旦有脏官污吏,借这文章的道理来盘剥百姓,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自然,文章的立意,是极好的,贫僧只怕有人乱作文章罢了。”

    原以为,陈凯之势必会进行解释的,谁知陈凯之却只是点头道:“禅师教诲的是。”

    法海见他没有反驳,便笑了笑道:“一些浅见而已,贫僧是佛门子弟,心里只晓得慈悲,却不知其他道理。好了,时候不早了,诸位施主,我们去吃斋饭吧。”

第二百三十四章:不情之请(1更求月票)() 
一听到吃斋饭,陈凯之和邓健的眼睛很习惯性的,都亮了。

    陈凯之心里想,来这里最大的收获,想必就是如此吧。

    于是那法海禅师打头,众香客纷纷站起来,陈凯之急不可待地想要动身,邓健却是轻轻捏了捏他的袖子。

    陈凯之不解地回眸,当与师兄的眼眸触碰,只见他淡淡的样子摇了摇头。

    一下子,陈凯之恍然大悟,这顿斋饭是跑不了的,得端着架子,而今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陈凯之方才显得不急不躁起来,等众人纷纷站起,随法海禅师动身,师兄弟二人才慢吞吞的起来。

    倒是那法海禅师,故意驻足,等着陈凯之,边道:“陈施主,白马寺的斋饭,也算是远近驰名,陈施主乃是天人榜的新秀,贫僧若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陈凯之颔首道:“禅师盛情,学生已是极感激了。”

    这法海禅师点点头,随即,便领着众人到了一处斋院。

    只见这里一个个饭案已是准备好了,陈凯之和邓健同案而坐,邓健在旁低声道:“凯之,待会儿切莫狼吞虎咽。”

    陈凯之觉得师兄在侮辱自己,是想要报平时自己抢他饭菜之仇,便不理他。

    等斋菜上来,顿时一股诱人的菜香扑鼻,最先上来的,却是晶莹剔透的豆腐,看似是寻常的家常小菜,却显得极精致。

    那法海禅师满面红光地道:“此菜叫美玉无瑕,用的,乃是长安肴山所产的水豆腐,昨天夜里制出,连夜,用快马送来,除此之外,诸位施主是否发现这菜中竟无酱料,因为所用的乃是无杂味的精盐,是从金陵所采买,而熬豆腐的汤,乃取用多种珍贵药材,用了三日熬制而成,可强身健体,诸位施主请用。”

    陈凯之不禁为之惊讶,他真是不想不到一道小小的豆腐汤,竟是如此珍贵。

    他拿着勺子,轻轻尝了一口,果然味道与别处不同。

    紧接着,一道道斋菜上来,法海禅师亦一一介绍,这些斋菜,无一不是精品,所选的食材,皆是珍贵无比。

    邓健吃得有滋有味,可偏偏还得遵守他那端架子的原则,反而显得难受的样子。

    陈凯之一开始还有所顾忌,到了后来,便索性放开了,习惯是改不掉的,人活着本就不容易了,连吃顿饭都扭扭捏捏的,那还有什么痛快可言?

    这顿饭,陈凯之吃得还算舒坦,这寺庙招呼倒是周到,饱饭之后,接着便有沙弥开始为众人斟茶。

    陈凯之呷了口茶,更感觉惬意无比,忍不住的想,其实做和尚也挺好的啊。

    他所坐的位置,正靠着斋房的墙壁,这墙后,理应是一处长廊,偶尔会有小沙弥斟茶经过,陈凯之的耳目过于灵敏,以至于这里的一切,自是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此时,似有几个小沙弥自墙后来嘀嘀咕咕着说话:“方才那个少年郎,便是天人榜的陈举人?真是年轻啊。”

    “那位施主,看上去不像是恶人,可为何法海师叔却说此人欺世盗名,大奸大恶呢?”

    哦,说的陈举人不就是他吗?

    陈凯之听到这里,不禁留心起来,一面不露声色的喝茶,一面继续静听。

    只听另一小沙弥道:“据说是他的文章,可能要给寺里惹来大麻烦,朝中已有人打寺中的主意了。”

    “既然寺里不喜他,可禅师为何还要给他下佛帖呢?”

    “你这便不知了,师叔乃是负责接引的主僧,专与洛阳里的贵客们交往,此人毕竟是新晋的天人榜俊彦,这可是百年也不出一个的才子,请他来寺里,也可使寺中增色不少,若是再能题一幅字,说不定香客来的就更多了。”

    “原来如此。”

    陈凯之面上微笑,心里却一下子明白了。

    只是这等事,他早已习以为常,见得多了,就没有那么容易有大反应了。

    他依旧是一副平淡的样子,轻轻抬眸,却见法海禅师正与那位户部的李巡官攀谈,相谈正欢。

    一旁的邓健,自然听不到外头的闲言碎语,所以只顾喝茶。

    眼看时候不早了,那法海禅师笑容可掬地道:“斋饭和茶水简陋,让施主们见笑了。”

    边说,他微微侧目,似乎注意力放在了陈凯之的身上,而后徐步走到了陈凯之的面前,行了礼,道:“陈施主,贫僧,其实有个不情之请。”

    陈凯之微笑还礼道:“还请禅师见告。”

    虽是知道了这法海的‘险恶用心’,陈凯之却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依旧保持着彬彬有礼,仿佛那些背后的事,他全然不知。

    法海笑道:“陈施主年少有为,才高八斗,今日乃是佛诞之日,可施主肯屈尊而来,寺中上下,亦是与有荣焉,陈施主若是能趁此佳日,在寺中题字一幅,贫僧定是感激不尽。”

    果然,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还真是请自己题字了。

    现在陈凯之的身价,随着天人榜,已经水涨船高,这法海是个极聪明的人,趁此机会,让陈凯之这样的人物为这寺庙题字,确实可以大大提高白马寺的声望。

    这白马寺,虽是第一古刹,可毕竟早不如当年了,当年洛阳城独此一家寺庙,可现在呢,各个寺庙早已遍地开花,这白马寺虽有第一之名,可终究还是不如从前。

    陈凯之眼里带着笑意,道:“题字?这……只怕不妥吧,学生才疏学浅,何德何能。”

    法海禅师却是道:“陈施主实在是太过谦了,还是请施主赐一副墨宝吧。”

    他提了倡议,其他的香客,也都来了兴趣。

    不管怎么说,陈凯之是大才子,这毕竟是有天人阁进行认证的,谁敢不服天人阁?

    此时,大家都起了好奇之心,这位陈举人,会题什么字呢?

    于是众人纷纷道:“是啊,陈举人何必谦虚,法海禅师乃是有道高僧,他这般请你,岂可拒绝?”

    又有人道:“陈举人就应下吧,我等也正盼一睹陈举人的风采呢。”

    那李巡官笑了笑,也上前来道:“陈举人万万不可自谦,怎好让法海禅师失望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凯之此时就算想要拂袖而去,怕也不可能了。

    何况吃人嘴软,不写点什么,似乎也说不过去。

    陈凯之便笑了笑道:“禅师话说到这个份上,学生只怕却之不恭了,不过学生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见陈凯之答应下来,法海禅师一副高僧的模样,毫不犹豫地道:“不知陈施主所请为何?”

    陈凯之面上淡泊的样子,心里却在想,你特么的背后腹诽我,还让我给你题字?

    人人敬你有德高僧,也不过是个道貌岸然之徒罢了!

    陈凯之的心里这样想,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笑道:“既然禅师瞧得起学生,可学生在想,若是当真题字,也请禅师莫要嫌学生的字不好,这所题之字,理应悬于山门才好。”

    这句话,就不太谦虚了。

    众人心里想,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啊,刚才的谦虚,只是意思意思而已,人家可是高傲得很呢!题的字,非要挂在人家山门,这叫什么,这才叫身份,否则这字岂不是白题了?

    有才之人,恃才傲物,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事,这一点,大家倒是都可以理解。

    而且,说实在话,陈凯之要求自己的字悬挂在山门,其实要求并不过分,他毕竟是登过天人榜的人,放眼天下,又有几个可以比肩?

    法海禅师却是有些犹豫了,他自然知道陈凯之的分量,说到身份,他只是个小小举人,可此人倚着天人榜,这天人榜的分量,就不是白马寺所能比拟的了。

    见法海禅师踟蹰,陈凯之则笑道:“请禅师放心,学生既受禅师所请,怎可不尽力而为?所题之字,定是蕴含佛理,为白马寺增色的。”

    他下了这个保证,这么多尊贵的香客听了个清楚,而且又是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这倒是让法海禅师放心下来。

    此人的才华横溢,所写的的东西,既又蕴含佛理,再加上他这天人榜俊彦的身份,悬挂于山门外,其实也不是坏事。

    法海便含笑道:“既如此,那么贫僧便做主了,陈施主的题字,一定能让人大开眼界,届时,自当悬于山门,好教香客们一睹陈施主的文采。”

    他也下了保证,陈凯之倒是一点都不怕他反悔,毕竟在这里的香客,都是有身份的人,白马寺若是出尔反尔,往后还如何在洛阳立足?

    陈凯之点点头道:“请赐墨宝。”

    法海禅师饶有兴趣地看了陈凯之一眼,朝小沙弥吩咐了一声,心里却颇为得意,这个小子,其实挺好哄的,请他吃一盏茶,一顿斋饭,便得了他的墨宝,可对白马寺,则是得了莫大的好处。

    不过想到陈凯之这个小子那一篇入天人榜的文章,又令法海禅师有些郁闷,等那小沙弥取了文房四宝来,法海禅师朝陈凯之一礼:“请。”

    香客们此时兴趣更浓,纷纷围拢上来。

第二百三十五章:惩恶扬善(2更求月票)() 
只见香客们个个兴致勃勃的,那西凉国的使节,似乎对陈凯之也有浓厚的兴趣,亦凑在陈凯之的身后。

    李巡官则是笑呵呵的,眼眸似笑非笑,也想凑凑趣。

    其实在这里的香客,大多都是礼佛之人,否则也不会在今日特意跑来这儿,难道以他们的身份,还真会缺一顿好的斋饭吃吗?

    因此,他们都很想知道,这位陈举人,会题出什么佛理来。

    虽是身边围绕着许多人,但是陈凯之素来做事都是极专心的,他提起笔,蘸墨之后,只略一沉吟,接着便开始起笔作书。

    瞬间,笔走龙蛇,这些日子,陈凯之摹的书帖不少,再加上上一世也有练习书法的经验,这行书虽及不上名家的档次,却也是拿得出手的了。

    西凉国的使节起初只是面带微笑,等陈凯之写出了第一句,面上瞬间露出错愕。

    而这时,陈凯之已经开始写第二句了。

    法海禅师只是默默地站在一边,只想着此次,糊弄了这陈举人好让自己的寺庙香火更盛。

    可等他看到了陈凯之所写的第二句,他的脸色不禁骤变。

    卧槽……

    如果非要找个形容来表达法海法师此时的心情,那就是如鲠在喉,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陈凯之这家伙……绝对是来砸场子的。

    那西凉的使节,已是兴致勃勃地念出了陈凯之的题字:“作事奸邪任尔焚香无益,居心正直见佛不拜何妨。”

    法海甚至瞪大了眼睛,竟是一时无言。

    这不是赤。裸裸的砸招牌吗……

    作事奸邪任尔焚香无益,这是什么意思,这不就等于上一世的,所谓的吸烟有害健康?至于居心正直见佛不拜何妨,这不是告诉天下的香客,别有事没事来寺庙里凑了,焚香捐纳然并卵,与其每日山长水远的来这朝拜,添这劳什子的香火钱,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做点好人好事。

    可想而知,这题字若是挂在外头,谁还吃饱了跑来朝拜?

    这分明是吃了白马寺的饭,要砸白马寺的锅啊。

    法海禅师自是震怒,这个坑有些大了,他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忍不住道:“陈举人,这……这是什么意思?”

    陈凯之自然看出了法海禅师那极力隐忍的怒火,却一脸坦然,只淡淡道:“题词。”

    法海禅师这算是犯了嗔戒,可也顾不得这许多了,质问道:“这词中,哪里有半分佛理?”

    对啊,这字,决不能挂出去呀,得耍赖,可白马寺不能不讲信用,所以就必须得寻出陈凯之的漏洞。

    陈凯之眼眸猛地一张,突然一改方才的温良,正色道:“佛在心中,这词,却是最有佛理的。禅师总是说,我佛慈悲,我佛为何慈悲,盖因为我佛普度众生,劝人向善,所谓立地成佛,只要心善,便是佛了,学生想要请教,若是奸邪小人,丧尽天良,做尽坏事,若只是因此拜佛,佛祖便会保佑他吗?”

    法海一时语塞。

    此时,陈凯之又道:“若是有良善的百姓,只因为他不肯来此拜佛,奉送香油钱,佛祖莫非会将他打入阿鼻地狱不成?”

    法海心里又气又急,却发现自己竟毫无反手之力。

    他当然不敢这样说,若是这样说,那么便是毁誉佛祖了。

    陈凯之嘴角微微勾起,正色道:“这就对了,所以我佛有慈悲之心,视众生平等,人之福祸,俱都来自于他平时的言行,若是良善之人,心里便有了佛,心里有佛之人,何须长途跋涉,来这里见一座铜像?可若是大奸大恶之人,不知悔改,他来了此,只怕也玷污了这佛门清静之地。这……才是真正的佛理啊,学生才疏学浅,却也略读过几本佛书,历来知道,福报乃是平时积攒而出,这才有了感悟。”

    论起辩论,平时只知诵经的法海,哪里有陈凯之半分功力?何况陈凯之两世为人,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说实话,花样式吊打他,都不成问题。

    可陈凯之知道,单凭辩论,是不能让人心服口服的。

    因为再厉害的辩手,也无法说服你的对手,因为对方和你位置不同,屁股坐在他的白马寺那边,就算陈凯之说出一朵花来,也是无用。

    而想要真正给予法海禅师杀手锏,就必须说服这里的香客。

    这些香客,被白马寺特意下了帖子请到这里来,无一不是洛阳城里的贵人,陈凯之却是深知,只有将他们拉到了自己的一边,才真正的给法海禅师必杀一击。

    可是这些香客,一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