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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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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在国体上依旧采取的是尊儒取士的国策,儒生与各国的帝王们一道治理天下。

    正因如此,衍生公府的地位就变得敏感起来,诸国都不希望,大陈拿捏着衍生公府,借此来号召儒生,在经历了许多年的战争和外交交锋之后,最终,大陈终究和诸国订立了城下之盟。

    即曲阜一县之地,彻底脱离了大陈地掌控,此地为衍生公治下所在,大陈的官军乃至一切官吏,都不得进入曲阜,而衍圣公府,自然也就成了超然的所在。

    诸国每隔十年,都要抽调百余禁军至曲阜守卫,在那里,行的乃是周礼之法,从而成为了一个半独立的小王国。

    也正因如此,天下有无数的儒生,尤其是那些无心科举的读书人,有不少都在曲阜安家,只为求学。在那里,有读书人数万,大儒、名士不计其数,这衍圣公府,已成了完全超脱于诸国的存在。

    就如去岁,倭寇袭北燕,侵扰不断。大陈本是以看热闹的心态来看待此事,可衍生公府传出檄文,要合天下诸礼乐之邦,同心戮力,大陈这才一改此前的态度,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发了一道讨倭檄文响应,却也足见衍圣公府的影响。

    那里儒生无数,被人称作是文气之地,乃天下诸国文脉之根本,而衍圣公府的职责,除了推行儒术,也成了斡旋诸国的重要场所,各国都有重要的使节在那里驻扎,亦不知多少王孙贵族在那里学习。

    除此之外,他们最令人出众的事就是‘修史’。虽然各国都会编修实录,可是对各国史料的编撰和修订工作,却历来都在衍生公府完成。

    以至各国所编撰的实录,天下读书人大多将信将疑,而唯有衍生公府所修撰的史料,却最是使人信服。

    现在,杨彪竟以大陈国天人阁首辅大学士的名义,向衍圣公府荐文,陈义兴却是皱眉道:“只怕会引来不少风波。”

    陈义兴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各国对衍圣公府都或多或少的施加着影响,谁也不希望别国的读书人被衍圣公府所青睐,所以几乎大陈荐去的文章,便立即遭到北燕、西凉、楚、汉、南越等国的读书人围攻,大加挞伐,将其抨击的体无完肤。而若是南楚有文章送去,情势也大抵如此。

    因此,那衍圣公府,无疑是一处战场,是各国外交乃至于文化角逐的舞台,陈义兴所担心的是,一旦文章送去,将会给陈凯之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杨彪却是爽朗一笑道:“殿下担忧的过甚了,如此佳作,若是不呈送曲阜,实在可惜,何况他们迟早也会知道,老夫之所以荐文,只是希望引起公府的注意而已,老夫总算还有几分薄面,想来如此做,反而使某些人收敛一些。”

    陈义兴不禁莞尔:“但愿如此吧。”

    二人又说了几句,见杨彪没有太多的杂事谈兴,陈凯之便朝杨彪行礼告辞,最后徐步而去。

    这天人阁的事情,自是还没有多少人知道,待节日过去,陈凯之又是照例上学读书。

    一连几日,倒都还算太平,那天人榜的光环,虽然还未散去,可至少,陈凯之行走于学宫之中,也不必担心继续遭人当猴子一般围观了。

    这几日,课业也不繁重,想来是那位刘梦远先生想让陈凯之轻松一些吧。

    正午的时候,陈凯之和吴彦等人正说着要去看望秦博士的事,据说秦博士已经病重了,几日都不曾来学里。陈凯之对他的印象不深,可毕竟是尊长,也算是授业解惑的恩师,因此和同窗们约定,寻了日子,要前去拜望一下。

    自上次坑了那法海禅师之后,消息也不胫而走,不少同窗对这等八卦事,倒是很有兴趣,不过陈凯之对此,却是缄口不言。

    坑法海禅师是一回事,可毕竟这等事若是添油加醋的跑去四处和人说,就显得没品了,再说,他来这学宫,只是想好好学习而已,所以陈凯之也只是敷衍着过去。

    等用过了糕点,便有书吏前来知会,说是下午秦博士的课因为秦博士的缺席,所以改为武课。

    一时之间,课堂里又是哀鸿一片,吴彦更是捶胸顿足。

    陈凯之不禁莞尔,其实他挺喜欢上武课的,每日呆在课堂里摇头晃脑的读书,便是这学业再重要,人也应当去舒展一下筋骨。

    这些日子,他一直孜孜不倦的读《文昌图》,似乎觉得气力又增长了一些,这儿正好能趁此机会,前去试一试身手呢。

    待时间一到,陈凯之便随着人流到了武院的校场。

    那先生又只是简略地交代了一下,他历来对给文生授课的这武课很不上心的样子,其实这也难怪,读书人们没心思学,教也教不会,这就不免令人难以有劲头了。

    于是,如常的,他便是让大家自行射箭,反而是临末,他深深的看了陈凯之一眼,淡淡道:“陈凯之。”

第二百三十八章:抱歉,学生做不到(5更求月票)() 
陈凯之本是想跟随同伴去练习射箭,没想到先生竟突然叫住了他。

    不过想起这先生上回特意给他讲授了射箭的要诀,陈凯之倒是感念于心的,恭恭敬敬地上前道:“学生在。”

    先生道:“去箭舍里坐一坐吧。”

    陈凯之有点讶异,却不敢怠慢,忙应了一声好,便随着这先生至不远处藏弓的箭舍。

    这里除了库房,边上还有一个小舍,这里显然是供人休憩的地方,先生命书吏去斟茶,接着跪坐在案后,方才还板着脸,这个时候,脸色倒是舒缓了许多,道:“不要客气,坐下吧。”

    陈凯之点点头,跪坐在案前的蒲团上。

    先生捋须道:“上次老夫和你讲授的东西,你还记得吗?”

    陈凯之知道这是考教,又或者说是一次试探。

    若是陈凯之转眼就忘了,对于这先生来说,陈凯之的心思,怕不在箭术上,将来对待陈凯之,多半是和其他的同窗一样,自个儿玩泥巴去吧。

    陈凯之将上次讲授的内容,一五一十地说了。

    先生没有露出赞赏的样子,只略略点头:“能记下来,并没有什么打紧,最紧要的是融会贯通,你是文昌院的读书人,老夫自然不求你将心思都放在这射术上,可至少,闲暇时该有所思考。”

    陈凯之道:“学生倒是思考了一二。”

    “噢?”先生只是一笑,有些不信的样子:“说来听听。”

    陈凯之正色道:“根据先生所说的内容,学生以为,所谓箭术的奥义,在于将这弓箭与人融合,就如人的手一样,人的心念一动,人就下意识的会做出某种动手,所谓得心应手,便是这个道理。而想要将这箭术练到最高境界,实则就是将弓当做自己的手,学习者不但要了解弓,更要了解自身,只有了解了自身,方才会弓有所了解,而想要做到这些,除了勤学苦练,诚如先生现在所考教的这样,还需进行思考,如何才能发挥自己身体的一切长处,从而化作弓箭的长处呢,自身的短处是什么,在使用弓箭时,又如何避开自己的短处。”

    初时,这先生只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听着,到了后来,面上不禁露出诧异的表情。

    他深深打量陈凯之一眼,才道:“你已经摸到了门径,虽是纸上谈兵,可是这等领悟,实属难得了,那么你自身的长处是什么?”

    陈凯之毫不犹豫地道:“学生处处都是长处。”

    呃……好像有点吹牛。

    不过……这是实在话,学习了《文昌图》之后,陈凯之的这具身体,无论哪一处,仿佛都随时处于最佳的状态。

    先生神情略显愕然,显然没想到陈凯之会如此回答,不禁又道:“没有短处?”

    陈凯之很耿直地摇摇头道:“不敢相瞒,没有。”

    先生忍不住哑然失笑起来,少年人啊,总是如此,过于高看自己。

    他叹了口气,道:“老夫知道你的文章入了天人榜,所以自负一些,并无不可。只是……学习箭术,检视出自己的短处,比窥见自己的长处更加难得。因为短处,于箭者才是最致命的,你这些日子再想一想,自己的短处在哪里。”

    陈凯之不禁苦笑,他对先生,一向是礼敬有加的,何况对方如此费心的教导自己,所以陈凯之实在不忍心去骗他,除非特别必要的情况之外,所以他很坚持地道:“学生确实没有短处。”

    先生只是微笑,仿佛是在看一个吹牛逼的孩子般,笑道:“再想一想。”

    好吧,被你打败了。

    陈凯之有些无奈,只好道:“想不出来。”

    “别急。”先生捋须道:“可以慢慢的想。”

    这时,有书吏斟茶来了。

    先生呷了口茶,却没什么心思管这口舌之欲,心里只是想,这个少年,悟性极高,处处都令人满意,唯一不足之处,就是太自负了,且不急,好好磨一磨他。

    他让陈凯之慢慢去想,陈凯之觉得郁闷,他不是没有想过,而是真的没有任何短板啊。

    无论是眼力、气力、身体的平衡,乃至于反应,陈凯之也不想谦虚,绝对可以碾压武院的所有人。

    可这先生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陈凯之也不知如何解释,他倒是想当场让先生看看,可细细一想,这又没什么意思,他让自己想,自己再想想也好。

    陈凯之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这茶和那白马寺的茶,差得远了,没什么滋味儿。

    人就是如此,当初在金陵的时候,再劣的茶也能下口。可一旦尝到了真正的好茶,寻常的茶水,便味同嚼蜡了。

    先生似乎不愿意继续追究下去,而是道:“这茶很不合你的口吧。”

    陈凯之很老实地点点头。

    先生却是笑了笑道:“武院里,其实是有好茶的,老夫手头也还算宽裕,倒也买得起好茶,而这茶,却是老夫买的茶渣冲泡,三文钱,便可买一两了。”

    下脚料。

    这是陈凯之第一个念头,他眯着眼睛看这先生,心里想,这厮莫不是铁公**。

    却见先生正色道:“你知道这是为何吗?因为习武之人,万万不可使自己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之中,一旦如此,人便会贪图安逸,便会丧失耐性,老夫七岁学箭,到了如今,已有四十五年了,四十五年来,除了授课,学箭不缀,无论寒冬酷暑,可是这百步穿杨之处,其实早自三十年前,就可以做到了,老夫来问你,为何还要如此?”

    陈凯之倒是答不上来了。

    “是为了耐性,当你的箭术到了一定层次,最需要的,就是耐性,因为真正的箭术高手之间,比的便是耐性,谁能忍受更多的干扰,无论在任何环境之下,依旧能秉持自己的本心,将整个天下,当做自己的靶场,将自己的身体,当做一柄弓,一枚箭,谁才可以称得上是最绝顶的箭手,所以老夫哪怕一个时辰,都不敢贪恋任何的享受,无论是口舌之欲,还是美色,乃至于夏日吃一口冰,冬日烧一根碳,也绝不去尝试。”

    他的眼里,似乎闪着光,这是一种骄傲,一个人一辈子,只做一件事,为了这件事,他将自己的生命都献祭了出来。

    陈凯之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股傲然。

    陈凯之想了想,不禁道:“这么说来……先生不贪恋美色,那么……岂不是没有子嗣?”

    先生一笑道:“至今未有,不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弓箭在老夫眼里,便是自己的子嗣,子嗣总有断绝的一日,可是这弓,这箭,却是不灭的。”

    陈凯之深吸一口气,他很果断地站起身来,作揖道:“学生告辞。”

    转身,拜拜了您嘞。

    先生万万料不到陈凯之走得这样干脆,不禁有些恼怒:“你……回来。”

    陈凯之只得驻足,回过身看着先生。

    先生愠怒道:“怎么,这样就想要放弃了?”

    陈凯之叹了口气,才道:“我很好吃,口舌之欲,怕是改不了了。”

    先生愕然,虽然他教授过许多人,几乎所有人都无法继续坚持下去,可是似陈凯之这般,直接说自己好吃懒做的,却还是第一次见。

    陈凯之生怕他还不死心,又道:“而且我的志向,是生一窝的儿子,我还年轻,学生对美SE,多少还有些向往,更何况,学生已有个未婚妻子,若是不娶妻生子,那我不就辜负了她?这于品性上,学生也是不对。再说,若是个个像先生这般,那子子孙孙怎么繁衍下去?”

    “还有,学生很懒,能躺着,学生就躺着,读书是为了功名,学习箭术,也只是希望身上有一技傍身,仅此而已。若有必要,学生还很希望享受,因为学生上辈子挨了不少穷,若是将来得了功名,定要吃遍世上的美味佳肴,喝最好的茶水,锦衣华服,出入要用最好的车马。”

    陈凯之实在不忍心隐瞒他,自己的志向,从来不是苦心僧的生活。

    其实陈凯之说出来的,只是这世上绝大多数人的心中所想,不过陈凯之也相信,那些想这些的人,多半是不好跟这先生说得太明白的。

    因为先生显得很生气:“若如此,那你将一事无成。”

    陈凯之摇摇头道:“如果成就什么了不起的事,非要像先生这般,那学生宁愿一事无成,至少现在生活挺好的,偶尔还有鸡吃。”

    先生不禁瞠目结舌,最终摇头苦笑道:“哎……你去吧,你资质虽还不错,可是在箭术上,永不会有所成就,但愿你垂垂老矣时,不会后悔莫及。”

    陈凯之心里说,我若是因为这个后悔,那就真的见鬼了!

    他却还是感激地朝先生行了个礼道:“这些日子,多谢先生赐教,学生告辞。”

    先生没有说话,只是唏嘘,一副知音难觅的模样,见陈凯之真的走了,更是萧索的样子,口里喃喃道:“不吃苦中苦,如何能成为人上之人呢?现在的年轻人啊……”他接着又摇头,满是遗憾。

第二百三十九章:学爵(1更求月票)() 
快步从箭舍中出来,陈凯之虽未回头,却能感受得到那先生所表现出来的失望。

    陈凯之不喜欢让人失望,可是这并不代表,他就会愿意跟着这先生,过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他渴望成功,可这成功,绝不是付出毕生的代表。

    至少现在,陈凯之在努力向学的同时,却是愉快的。

    只是一出箭舍,他却发现靶场那儿,已经乱做了一团。

    陈凯之疾步走过去,却见一干人争吵不休,吴彦显得很狼狈的样子,衣冠不整,眼睛有些红肿。

    而在另一边的,却是骑着高头大马的杨逍。

    此时,杨逍居高临下地看着吴彦,眼里显露着不屑,冷笑着道:“你们吴家,将门之后,怎的养了你这么个酒囊饭袋?实在是可笑至极,你以为中了举人,就了不得了吗?你中了举人,你杨家依旧还是武人,你弃武从文,在我等眼里,照旧还是什么都不是!”

    杨逍身后的武生们都冷笑连连,皆是鄙夷地看着吴彦。

    这吴彦似乎一直都是这些武生们的眼中钉。

    这些武生,多是将门子弟,似乎都和吴彦很早就认识了的,一寻了空子就来刁难。

    “吴彦,你们吴家,怎会出你这样没出息的子弟。”

    “哈哈……连弓都拉不开,也配姓吴吗?”

    那杨逍更加得意,虎目扫过其他的读书人,见其他人虽是有心想要上前相帮,却又不敢的样子,于是目中一副顾盼自雄的模样,颐指气使地道:“以为读了一些书,就了不起了吗?可笑!”

    陈凯之微微皱眉,其实学里文院和武院之争,他多少是有所了解的,文武之间,不免会有所摩擦,其实陈凯之也比较能理解,就说上一辈子在学校的时候,那学里的体育生,嚣张跋扈一些也是寻常。

    而吴彦最惨的地方就在于,他是这些武生的眼中钉,他和杨逍他们自幼熟识,都出自将门子弟,可如今从文,自然被他们视作是叛徒。

    那先生似乎也听到了声音,也从箭舍里走了出来,却是背着手,远远眺望,似乎并没有上前来的意思。

    陈凯之加快了脚步,站在吴彦身边,没有去看杨逍等人,而是凝视着吴彦道:“吴学兄,什么事?”

    吴彦显得灰头土脸的,却是摇摇头,嚅嗫道:“没事,只是几个武院的学兄射箭射偏了。”

    陈凯之便低头去看,只见一枚狼牙箭恰好落入吴彦不远的距离。

    一下子,他一切都明白了。

    理应是杨逍等人故意挑衅,又刻意展现自己所谓高超的箭术,只怕是假装‘失手’,却是一箭直接射在了吴彦的脚下。

    这种箭矢擦肩而过的感觉,只怕任何一个人都会吓得狼狈不堪,吴彦自然不能免俗。

    只是这等戏耍,吴彦明深知杨逍这些人招惹不起,自然是想要息事宁人。

    陈凯之凝眸,却是道:“失手?”

    “是失手。”吴彦惊魂未定,他的纶巾还在地上,弯腰拾起,叹了口气。

    陈凯之抿了抿嘴,这才侧目去看杨逍,一脸认真地道:“杨学兄,下一次射箭时,请小心一些。”

    杨逍依旧坐在马上,高高地俯视着陈凯之。

    他知道吴彦和这陈凯之相交莫逆,对于陈凯之,他却是不敢如吴彦这般轻易的戏耍的。毕竟陈凯之是入了天人榜的读书人,可是见陈凯之这气定神闲的样子,和其他的读书人不同,面对自己,没有半分的惧怕,方才那句轻描淡写的话,更像是某种警告。

    杨逍这种将门子弟,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他冷哼一声道:“是吴彦没有长眼睛,偏要飞到我的箭上。”

    这逻辑实在是吊炸天了,颇有几分,你特么的瞎了眼,非要将脸凑到我的手掌上来的意味。

    陈凯之冷哼一声:“这是最后一次,还望杨学兄谨记。”

    他没有去和杨逍辩论谁对谁非,因为辩论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这是最后一次!

    杨逍恼怒,却似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依旧倨傲地道:“吴彦,你记着,下次见了我,躲远一些。”

    吴彦张口欲言,嘴巴嚅嗫了一下,终是三缄其口。

    陈凯之拉着吴彦要走,低声道:“以后少和这些人往来。”

    正说着,那杨逍突的扬鞭一拍马,驾的一声,这马儿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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