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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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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彦张口欲言,嘴巴嚅嗫了一下,终是三缄其口。

    陈凯之拉着吴彦要走,低声道:“以后少和这些人往来。”

    正说着,那杨逍突的扬鞭一拍马,驾的一声,这马儿受惊,瞬时自陈凯之和吴彦的身边飞驰而过,吴彦吓得打了个趔趄,陈凯之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到一边。

    杨逍已是飞马绝尘而去,口里发出大笑:“去你的最后一次,你的文章能入天人阁,再了不起,于我何干?哈哈……这吴彦,我想欺就便欺,你能奈何。”

    声音越来越小,转瞬之间,仿佛是炫耀马技一般,已如旋风而去。

    吴彦又一次惊魂不定,陈凯之倒还算气定神闲,他眯着眼,看了一眼杨逍一人一马的背影,一旁的武生,却没有走,依旧是嘻嘻哈哈的,似乎很欣赏陈凯之和吴彦狼狈的样子,似乎在说,最后一次又如何?

    总算,那先生来了,厉声道:“不可无礼!”

    他一声呵斥,武生们都咂舌,纷纷骑马而去。

    先生很有深意地瞥了陈凯之一眼,只淡淡道:“这里没有人受伤吧。”

    有个生员道:“方才……”

    先生却是突的板着脸道:“没有人受伤就好,以后见了他们,躲着一些,这是在学里,没有人真正敢欺你们,不过……这世上的事,可不是都有别人庇护,出了学里就不一样了,山中有羊,就会有老虎,尔等既是文弱书生,理应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他的话,一语双关,仿佛是故意给陈凯之说的。

    你弱,所以活该受欺。

    陈凯之只淡淡一笑,对此不予理会。

    待下了课,便回到了文昌院,陈凯之依旧留堂,刘梦远照例给陈凯之开小灶。

    陈凯之将昨夜写的一篇时文给刘先生看,刘梦远看过之后,不禁感慨:“长进极大,看来你确实下了功夫。”

    陈凯之道:“先生,这文章,学生还觉得有些地方略有不足,想请先生指正。”

    刘梦远笑了笑,才道:“其实你已是天人榜的俊杰,老夫拿什么来指正你呢?”

    陈凯之忙摇头,谦和地道:“学海无涯,且不说学生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莫说学生还是先生的弟子,即便有朝一日,当真是青出于蓝,学生也不是什么都行,圣人不是还说过吗?三人行必有我师!故而,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刘梦远只微微一笑,摇摇头:“今日也就不指正了,恰好老夫从曲阜那儿得来了一篇文章,你来看看。”

    曲阜便是衍圣公府,对于这个公府,陈凯之只是略知一些,只知道那儿乃是天下读书人的中心,与各国交好,独立于曲阜一县之地,却据说有三万读书人在那里定居,各国的人,都以能够在那里求学为荣。

    直接一句,这是圣地!

    当然……陈凯之依旧还是觉得学宫这儿就不错,至于圣地这玩意,多半也就是时人吹捧而出的吧,两世为人,见多了勾心斗角,哪里会相信会有这样清新的所在。

    陈凯之接过了一篇文章,认真细读起来,这是一首诗,诗还不错,不过用的却不是唐宋时的七律和五律,更接近魏晋时期的风格。

    这个时代诗的水平……似乎并不怎么样啊。

    而且陈凯之在大陈境内,发现诗词其实并不多,大家更热衷于文章。

    一旁的刘梦远似乎看出了陈凯之的疑惑,含笑道:“这是曲阜诗家郑如意的大作,凯之以为如何。”

    陈凯之又不傻,当然知道当一个人兴冲冲地问你这玩意如何的时候,该怎么回答了,便道:“很不错。”

    刘梦远道:“曲阜的诗家,是最出名的,老夫慕名很久了,不过而今在学宫中职事,只怕这辈子也难去曲阜见识一二。就说这位郑如意先生吧,他诗词文章,都是极佳的,被衍圣公封为君,令人羡慕神往。”

    陈凯之不由道:“怎么,衍圣公还可以敕封的吗?”

    刘梦远正色道:“学坛圣地,孔庙之主,如何不可以封人爵位?”

    陈凯之挠挠头,这一点,他倒没有太注意,便好奇地道:“如此,这和朝廷的爵位,又有什么分别?”

    刘梦远捋须笑道:“各国所封的爵位,多是勋爵,立了大功,方才可以受此殊荣。而衍圣公所封的,却是学爵。”

    学爵?

    陈凯之不禁一呆。

    刘梦远接着道:“凡是有诗词文章,于圣庙有功的,又或者是教书育人,各国有教化之功的,衍圣公府会赐予学爵,这学爵,不过三等而已,最受人推崇的为‘公’,当今世上,有文正公、文成公、文忠公、文襄公诸如此类,这些人,无一不是对教化有大功,而今衍圣公府,有七大文公世家,其中绝大多数,都是亚圣的后人,还有一两个,亦是自汉之后最出众的人物,甚至可以和圣人比肩;而其次,便是君,最次,则为子。”

第二百四十章:私人订制(2更求月票)() 
对于这‘君’,陈凯之可以理解,古代的君,本就是爵位的一种,不过却只存于春秋时期,譬如孟尝君之类。

    而子……想不到也是文爵的一种,这只怕更多的是敬称,比如孔圣人,便叫孔子,除此之外,还有荀子、老子之类。

    陈凯之想了想,又道:“学生还是不明白,学爵有什么用?”

    刘梦远不禁有些恼火,道:“这是读书人的至高荣誉,怎么说如何用呢?自然,衍圣公府所敕封的学爵,各国对此都有极大的礼遇,那衍圣公府的七大公暂且不提,这些人,一旦封公,子孙已受了无数的好处,身份高贵至极,寻常的读书人见了,就算你贵为宰辅,见了也需行礼,表示敬意。便是见了各国的皇族,亦无所畏惧。若是君、子,各国也会给予诸多优渥,比如天人阁中的诸位学士,实则都有学爵,否则也没有资格进入天人阁,不只如此,若是拥有学爵之人,在各国都是优待的,就如大陈,朝廷多会给予抚恤,每月按时拨发钱粮供养。”

    “而更重要的是,有学爵之人,便是衍圣公府所承认的‘师’,无论到了哪里,不知多少读书人争抢着想要拜入其门下,供其驱使。”

    衍圣公府赐了爵,各国还进行供养?陈凯之突然觉得,各国皇室的脑门上,似乎冒着绿光。

    他也只是好奇一问而已,毕竟这东西,距离自己还是太远了,便笑了笑道:“学生明白了,原来这衍圣公府,这样的厉害。”

    刘梦远一脸神圣地道:“学府至高所在,自然厉害,天下的读书人都将其视作圣地,而各国的官吏,哪一个不是读书人?它的影响,岂可等闲视之?”

    陈凯之颔首,可这种权力结构,似乎和上一世大不相同啊!

    这时,他突的道:“恩师可有学爵吗?”

    刘梦远呆了一下,老脸一红,道:“这需要际遇,衍圣公府对于学爵的颁赐,历来是极为苛刻的,可不是作了好文章就可以。”

    陈凯之哂然一笑,他能看出刘先生的心虚,说来也是,好歹是天人阁的掌院,竟连一个学爵都没有混到。

    不过由此可见,这学爵,只怕也绝不是这样轻易获得的。

    衍圣公府并不愚蠢,他们的学爵之所以吃香,得到各国的认可,便在于他们无以伦比的公信力,而一旦失了公信力,这衍圣公府既无兵又无粮,难道真的靠捧着孔圣人的灵位,便可生存在这世上吗?

    似乎为了避免尴尬,刘梦远岔开了话题:“方才听说,你与武院的人滋生了冲突?此事,老夫可以去和武院的人交涉一二,让武院的掌院狠狠惩罚……”

    陈凯之却是摇了摇头,面上平静而自然,道:“多谢先生,学生能处理好,这大可不必了。”

    刘梦远微微皱眉道:“哎,武院的武生,历来调皮一些,不过武院和文院不同,他们多是勋贵子弟,不免傲慢一些,若是真有什么麻烦,你大可来寻老夫。”

    陈凯之眼眸一张,别有深意地道:“学生有学生的办法。”

    刘梦远略显讶异:“办法?”

    陈凯之只是点了一下头,没有说下去的意思。

    这个办法,陈凯之当然不可能告诉刘梦远。

    见天色已黑,他便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先生还未用晚餐,还是早些吃了早些休息吧,学生也该回去了。”

    刘梦远一笑,他深深地看了陈凯之一眼,某种意义来说,他是越发喜欢这个学生了,学问好倒也罢了,便是为人处置,也是练达无比,比如要告辞,他不会说学生有什么事,而是一句先生也该休息了,令人听着就感觉舒坦,这便是人们说的暖心吧。

    他颔首:“去吧。”

    陈凯之徐步自学宫出来,看了看已经一片夜幕笼罩的天空,他加快了步子,直往一个方向而去。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学宫不远的关帝庙。

    洛阳城的土地庙,香火最是鼎盛的,而之所以人多,倒也不是因为土地老爷的神格魅力,实是因为,这里沿着洛水,而洛水两岸,尽是不可描述的场所。

    于是乎,人还未至,便可听到声乐阵阵,欢声笑语,天穹之下,万家灯火与天上的星辰相映成趣。

    这种情景,其实陈凯之见得多了,也懒得去欣赏这不可描述的美妙之处,却是穿过街巷,随即到了一处街坊。

    这是土地庙的后门,有不少铁匠铺子,因为不临街,所以显得很不起眼,而之所以非要靠着这土地庙,似乎在匠人们心里,土是生金的缘故吧。

    当然,这一些都是陈凯之的妄自猜想,他循着记忆,来到了一家铺子,这铺子是陈凯之特意打听过的,一进去,并没有什么装饰,却是一股热浪扑面袭来。

    那炉火卷起,几个赤身的匠人正在忙碌,见有客来了,一个年纪较长的人迎上来道:“不知客官有何贵干?”

    陈凯之开门见山地道:“我要制一柄弓。”

    匠人微微呆了一下,道:“弓箭乃是违禁之物……”

    陈凯之淡淡道:“我乃举人。”

    匠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说到大陈的许多律令,其实都是针对平民百姓,而读书人,则享有许多隐形的特权,比如秀才理论上可以佩剑,只要你不怕被人笑话的话,举人可以持弓,毕竟君子六艺之中,便有射箭这一个项目。

    匠人笑吟吟地道:“不知公子要制什么弓?我们这里……”

    陈凯之却是从自己的怀里抽出了一张图纸来,接着拍在了匠人面前,道:“按着这样式来定制就可以了,银子不成问题。”

    说着,他取出了一块碎银,直接递给了这匠人,道:“这是定金,过了三日,我来取,久闻你们这里是洛阳最好的匠铺,有劳了。”

    陈凯之说罢,便旋身走出了铺子。

    那匠人忙拿起图纸,一看,顿时咂舌。

    因为这图纸之中,不只是绘出了样式,便连里头用什么料子,甚至一些细节,都是密密麻麻的记载其中,可谓事无巨细。

    他将碎银收在怀里,知道未来三日,可有的忙了。此人是个举人,即便付了定金,也不担心铺子里敢不完工。

    陈凯之的脚步有些急,走出铺子的时候,却是迎面有人走来,二人差点撞了个满怀。

    陈凯之抬眸,竟是武院教授箭术的先生。

    这先生见了陈凯之,也颇为意外,二人四目相对,目光的背后,心思各异。

    这先生诧异地道:“你来此做什么?”

    陈凯之先朝他行了个礼:“学生……”

    “是来制弓?”先生面上突是露出诡异的样子。

    陈凯之坦然道:“是。”

    先生捋须,叹口气道:“射术看似只是小术,可要到顶尖的境界,却属大道,因此,我等要学,就要学到最好,便如在你的面前,有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你自知穷尽一生,也无法达到顶峰,可是吾辈唯一能做的,便是攀登,无论路途多远,无论遭遇多少险阻,即便到了老夫这知天命的年纪时,也只不过只是到了半山腰,亦不是憾事。而你……”

    他目光灼灼,接着道:“而你,心念太杂了,你莫说山腰,便是山脚,也永远达不到,你既然不肯穷尽一生来学箭,那么,定制了弓箭又有何用,还不如和你其他同窗一般,权当这只是一门功课,含糊着混过去,也就罢了,不要枉费心思。”

    先生风淡云轻地说着,像是唠家常一样,可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颇有失望,因为起初,他因为陈凯之是个真正对箭术有兴趣的少年,他不在乎陈凯之是不是中了天人榜,他只想寻一个聪明的人,传授自己的箭术,仅此而已。

    陈凯之笑了。

    远处便是歌楼的吟唱,还有道上货郎的叫卖,在这灯火隐现的闹市,人群穿梭,许多人与二人擦肩而过。

    灯火之下,陈凯之的长眉微微一挑,徐徐道:“学生打制弓箭,并不是为了学箭。”

    远处不知何时,起了琴音,琴音缥缈,似在安抚着白日里劳碌之人的心,又或者是想给疲倦的人一些安慰。

    陈凯之没有被琴音影响,他凝眸看着先生,一字一句地道:“我制弓是因为……我要告诉每一个人,我陈凯之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算数的。”

    说话算数!

    前一句何其容易,可是后两个字,却是何其难也。

    陈凯之说罢,又深深朝先生一礼,便动身与一脸错愕的先生擦肩而过,没一会便消逝在了这灯火阑珊的尽头。

    先生恍然,他似乎想说什么,忙回头,却见这灯火之下,幽暗的小巷两侧,除了匠人升了炉火,拼命的用锤敲打着烧的烫红的生铁,偶尔,有卖掉的低级CHANGJI拉扯着路人,发出动人的笑声,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少年,早已不知所踪。

    “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啊。”先生略带惆怅地叹了口气。

    …………

    深夜漫漫写下这些文字,越来越觉得主角像老虎自己了:老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算数的。老虎也只想证明一件事,努力付出,就定有回报。

    哎,依旧还是求一求月票,其实求月票,不是想要证明老虎比别人强,也不是因为老虎为求月票而求月票,只是因为,在这静寂长夜,老虎坐在这里,写下来的每一个字,构思的每一个故事,所付出的努力和心血,老虎想要证明,这一切都不是白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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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老虎求摸摸!

第二百四十一章:直接碾碎他(3更求月票)() 
回到家中,在这小小的庭院里,陈凯之看到一盏孤灯在庭院外闪烁。

    此时……已经夜深了。

    这里没有土地庙的喧闹,而是极显清幽,漆黑的夜空,静寂无声的一片,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可那盏灯动了,从黑幕重重的浓夜里,一个人提着灯自浓夜中出来。

    这人的脸上,表情凝重,带着无尽的怨气,接着当头棒喝:“你去哪里了,现在才知道回来,为何事先不请人带个口信?你知不知道师兄在这里足足等了你一个时辰了。”

    陈凯之忙露出惭愧的样子道:“师兄,我错了。”

    原以为陈凯之会狡辩,又或者会解释点什么,谁知道这家伙认错认得这样的干脆。

    邓健满肚子准备揭穿这个家伙的话,只好烂在了肚子里,便道:“以后不可如此了,否则师兄不给你留门了。饿了没有?”

    陈凯之摸了摸扁平的肚子,略带几分可怜巴巴的道:“饿了。”

    邓健龇牙咧嘴地瞪着他道:“这么迟回来,也不在外用饭,幸好我留了。”

    说罢,师兄弟便一起入门,默契非常的一个去等饭吃,另一个去热饭菜。

    等到邓健端了饭菜来,陈凯之看了看菜,抬眸道:“师兄,你是不是把肉都吃了?”

    邓健火冒三丈:“我邓健岂是这样的人?我……我……我羞于你说话。”

    陈凯之咂舌,忙低头吃饭。

    吃饱喝足后,陈凯之满足地道:“我来洗碗。”

    邓健却已是拿起了碗筷:“我来吧,你半夜才回来,一定辛苦,去睡吧。”

    陈凯之便道:“没这么早睡,今日先生也没留功课,那我去斟一些茶来吧。”

    二人分头行动,过不多时,又各自聚在一起。

    邓健坐下,接过了陈凯之泡好的茶,这才道:“我也知道你学业辛苦,可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陈凯之今日乖了,没有顶撞他,俯首帖耳地连声说是。

    邓健呷了口茶,那心里的火气压了下去,转而道:“近日我在国史馆修史,重新去读了实录,心里感慨良多,这世上什么功名利禄,都是过眼云烟,实录里多少赫赫有名的贤臣名将,哎……还不是都作了土?所以师兄这几日都在想,功业固然要紧,可是还需多关心关心身边的人,因为只有身边的人,才是弥足珍贵,最值得珍惜。”

    噗……

    陈凯之喝下的一口茶,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呃,师兄,你这不厚道啊,深更半夜的给我灌鸡汤,而且还是特浓厚的。

    邓健一看陈凯之贼头贼脑的样子,又气不打一处来,严肃地道:“认真一点。”

    陈凯之忙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道:“师兄说的好。”

    邓健这才作罢,吁了口气,又继续道:“人生无常啊……”

    他边说着,头微微仰起,眼中竟有些模糊,似是感触到了什么,眼里泪光点点。

    邓健吁了口气,接着道:“你师兄呢,说得好听,出身在一个诗书之家,实则这些年来,早就家道中落了。自幼便有人告诉我,光耀门楣。因此我读书,我拜师。我性情本不是那般,就只好糊弄恩师,这些年来,想起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真是惭愧啊。此后一直孑身一人在京师,看似风光,可是内情,你是知道的,说来惭愧,追了半辈子功名,结果一无所获,好在还有你这个师弟,师弟,你不要重蹈师兄的覆辙了,你我如今在这京里相依为命,我是将你当做我的亲兄弟的,这都是肺腑之言……”

    陈凯之看着师兄这个样子,就知道他的文青病犯了。

    这翰林容易犯文青病,陈凯之倒是略知一些,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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