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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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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祗乐呵呵地,仿佛上次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将这位“世伯”迎入了内堂。陈祗与周群皆坐下之后,陈祢才这笑道:“世伯,为何今日冷郡尉不随世伯一同前来。”

“那冷苞乃为郡尉,还有巡营训卒之责,老夫也就自己来了。”周群冲陈祗挤出了一丝笑容道。“嗯,想不到冷郡尉如此为我江阳百姓尽责尽力,那日小侄我倒是错怪于其了,唉,世伯也莫要怪郡尉大人了,想来冷郡尉也是一时口不择言罢了。”陈祗做出一副悔不当初之容。

听了陈祗此言,原本脸上挂着笑容的周群面容微微一僵,旋及又放松下来作从容状:“贤侄此言差矣,冷郡尉身为郡之要员,就该尽其所能,严守其职,这不过是其本份罢了,当不起贤侄之赞。老夫听闻贤侄的同济堂今日开业,特地前来贺之,呵呵,也算是尽身为世伯的一些心意。”

嗯,看样子,自己挑拔离间,似乎已经在以小人之心看待事物,看不得别人好,听不得别人好的周群身上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这两人即使狼狈为奸,心中已然有了隔阂,难再如以往一般亲密无间。陈祗不由得为自己的心理战术取得了阶段性的成果而感到心情舒畅。

边上,正在斟茶的贞儿死死地咬着樱唇,可端茶送水的手仍忍不住微微颤动,这丫头快忍不住了,要不是陈祗瞪了一眼过来,说不定这会子这小丫头片子会抱着肚子笑翻在榻上。

“嗯,多谢世伯关爱,您请用茶。”陈祗接过了茶水说道,这丫头看样子还达不到临泰山崩而不变色的地步,缺乏历练啊。

“唔,此茶不错,想不到贤侄竟然拿老宅用作这同济堂,可谓是大手笔啊。”周群明显的没话找话,眼睛四下乱瞄,分明就是有话要说,但又不好意思说的架势,可怜的老头,生病还害怕别人知道似的,嗯,这也是一种心理障碍,特别是某些精神压力重的人,在看病的时候,当除了医生还有旁人的时候,就会显得很磨皮擦痒的样子,陈祗可是见过不少。

陈祗抿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贞儿,这里没你的事了,且退下罢,公子我要去世伯有要事相商。”

“诺!奴婢告退!”贞儿很是乖巧知礼地答了一声,缓步而退出了屋外,而顾左右而言他的周群也总算是恢复了一分从容与自在。陈祗回过了头来,看向周群。“世伯今日能来到贺,小侄甚为荣幸,本当敬世伯佳酿以谢,奈何小侄年幼,不善饮酒,只得以茶代之,还望世伯见谅才是。”陈祗端起了茶水遥敬道,跟周群扯起了闲话来,反正咱有的是时间,且看谁耗得过谁。

果然,答腔没几句的周群就忍不住向陈祗言道:“贤侄,那个,你也知晓,老夫为了江阳之事务,成日劳累,以至夜不能昧,食之无味,久闻贤侄有妙手回春之能,还望贤侄能替老夫稍解那病患之苦才是。”

“世伯愿意相信小侄之言?”陈祗故意摆出了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道,周群更加尴尬地笑了笑:“老夫如何不信世侄,且莫听那旁人胡说才是。”

“旁人?哦……”陈祗故意地又拉长了声音,然后干笑两声:“世伯能信任小侄,实在是让小侄倍感荣幸。世伯您回府之后,可曾按小侄之言试过?”陈祗拿手比划了下两胁处。周群点头频频,表情显得颇为紧张:“正是,两胁按之甚痛。老夫多次试之,皆是如此,而且还有越发严重的迹象。”

“果然……唉!”陈祗差点笑出声来,赶紧用叹息掩饰,这一招根本就是拿来忽悠这位周某人玩的,胁下处本就痛觉神经相当的敏感,就算是一位身体倍棒的大活人自个按下两胁,绝对也是痛的,自然,按得多了,按得狠了,自是越来越痛,一般正常人谁会没事去挠自个的胁下玩?老家伙上当也是正常的。

听到陈祗叹息,周群不由得心头着紧,连带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贤侄,老夫这病……”

“严重,相当滴严重,世伯,非是小侄妄言,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世伯之疾,原本就早有征兆,奈何世伯您自己一直不在意,只当是劳累,天长日久拖下来,积成重疴……”陈祗作懊恼之状,听得周群面色大变,双唇微颤:“贤侄莫要胡说才是……”

“世伯,小侄有必要骗你不成?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一那江阳老医工卫昭。”陈祗双手一摊,作坦然之状,周群更信了三分。“贤,世侄啊,看在老夫与汝父世交的份上,还望世侄能想办法且老夫消那病患之苦。”周群一咬牙,贤侄都变成了世侄。

“小侄倒有一方可减世伯的痛苦,不过,怕是会有一些副作用,当然,这些副作用定无性命之忧。就像针炙会留下针眼一般,不知世伯意下如何?”陈祗很是难为地道。在周群的强烈要求之下,陈祗只得半推半就地写了一个方子交予周群,而且还一再的说明,这个方子虽然对周群的病有相当的疗效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可周群命要紧,既然有些副作用,那也不算什么。

“地龙一两,天麻二两,冬虫夏草半两,人参半两,鸡龄五年以上老母鸡一只?……”周群接过了陈祗所写的药方一瞅,顿时两眼发黑,鸡龄五年以上老母鸡,啥意思?

正文 第七十八章 下手了,才想起太熟……

陈祗板起了脸,相当严肃地解释道:“世伯也知道晓,一般病患,皆以老母鸡为滋补之膳,为何不用小鸡?就是因为天长日久,母鸡吸天地之灵气,可补益于人体,而鸡活的年纪越长,补益越甚。世伯之疾非是小患,所以,小侄不得不在方上说明,以五年以上鸡龄为限,越长越好,嗯,炖的时间也不益太长了,以免这些药物的药性皆尽散发掉,以一个时辰以内为益,鸡与药,都需吃尽,一日一付,连吃五日,必能见效。”

“原来是活五年以上的老母鸡……这倒也不难。”周群摸摸那胡须,眯着那双因为睡眠不足有些发黑的眼道。“正是,不过世伯,此方中另一个重要的地方就是,那地龙只能活服。”陈祗拿手指头叩了叩案几道。

“活服,这倒也不……你是说让老夫就那么生吃那些个在湿泥地里爬来爬去的蚯蚓?!”周群眯着的眼睛顿时瞪得老大,面无人色,看样子,有随时呕吐的欲望。想想也是,粘呼呼,成天在烂泥里钻洞,无头无尾的蚯蚓,对于任何一个正常人而言,都不会是什么美味的食材。

陈祗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状:“此方正是如此,这蚯蚓,嗯,这地龙本就是清热息风消毒之功,更能通经络之不利,犹以活物为上品,若是世伯您不吃这玩意,此方的效果,怕是要大打折扣喽……”

“吃,不就是几条蚯蚓,吃又何妨。”犹豫了半晌的周群看到陈祗摆明了车马,前思后想,性命要紧,咬牙切齿地道,那模样,比革命先烈还悲壮上几分。只不过,送别了这位郡丞大人之后,内堂传出来的笑声,显得无比的猥琐与得意。

“公子您这不是成心要把人给恶心死吗?”贞儿手轻轻地拍在那已经开始发育的胸脯上,双眉微皱,心里边老有种翻涌之感。

“我这可是在恶心那周某人,可没恶心你,啧啧啧,才是说说而已,用得着这么夸张吗?”正乐得眉开眼笑的陈祗看到贞儿这等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还是很绅士地将跟前的茶水给这丫头递了过去。贞儿浅啜了一口姜茶,这才缓过了气来,不过,一想到那张药方,还是禁不住看向陈祗。“公子,您开的药方真有效吗?”

“那当然了,公子我就算是拿药来整人,但不管如何,药方的疗效还是相当的强的,只要他照我所言服用,他那病至少能够缓解。”陈祗一脸的自信。

贞儿听了,忍不住撅了撅嘴:“他明明是咱们陈府的仇人,公子您竟然还帮他。”

看到贞儿那撅起的樱唇,还有那双明眸,动人的娇嗔之态,看得陈祗不由得心中一荡,伸手捏了一把这小萝莉那滑嫩粉白的小脸蛋一把:“小妮子,你懂甚子,这药方虽然有效,可是公子却把那药方上的药物的量加大了,嘿嘿,药虽良药,却也不可太过,那老小子就等着受罪吧……”

贞儿哪里会想得到陈祗竟然大胆如此,一时之间愣在了当场,两颊尽成瑰色,不知该羞还是该恼,陈祗这家伙脸皮倒是厚得可以,反正摸都摸了,再说了,贞儿这丫头早晚都是自己的人,先吃点小豆腐也是天经地义的。当然,陈祗也总不能就这么厚着脸皮告诉贞儿:贞儿你的脸蛋可真够滑嫩的,太水灵了。

看到贞儿愣在当场,看样子贞儿还不能适应自己这个一向斯文俊朗,格守君子之德的公子竟然突然变成一个调戏小萝莉的色狼,反差太多了,陈祗心中犯虚,干笑两声:“公子我想起一件大事,贞儿你且在些歇息。”提着前襟一趟子就窜了出去,气氛太尴尬了,吃了豆腐的陈祗很没义气的决定先开溜。没办法,平日里虽然陈祗瞅着这小妮子觉得既可口又诱人,但是,总是觉得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而方下竟然下手了,才想起太熟,这都叫嘛事啊?

陈祗一面走,一面搓着那两根手指头,那种手感,实在是太诱人了,走到外间的陈祗,无视边上正忙碌的家丁们向他见礼,径直寻了一处矮榻坐下,拿那两手指头放到鼻子跟前嗅了嗅,咧开了嘴角,冲着那正在打扫陈祗身前的药案的两个下人直乐,呆滞的目光,扯起的嘴角露出的白牙,吓得那两个家丁差点抱到一块。公子笑的也太猥琐邪恶了吧?……

同一时刻,“坏蛋……公子……”贞儿捂着那犹如让炽阳烧过一般的双颊,一双妙眸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羞与喜,小脚轻轻地跺在那地上,最后,缓缓地放下了双手,痴痴地看着那盏姜茶碗儿,嘴角边,噙着一丝甜得醉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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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数日,吃鸡吃得打心眼里发腻,活吞蚯蚓更是吞得生不如死的郡丞周群果然惊喜地发现了自身的变化,自己的睡眠好多了,头也不那么疼了,身体也感觉有劲了,可就是,老觉得心里边燥燥的真上火,偶尔还跟小年青似的流流鼻血,而后两天,浑身上下干脆就起了小红点,到处都是,看得惨人,谁瞅都觉得胆寒。

周群遣人来寻陈祗,陈祗自然推说是药物的副作用,自己没办法解决,周群无奈,只得另寻良医,当然得知这是天麻过量而引起的。至于那蚯蚓,无论死活,药性并无多大改变之时,已然明白是陈祗那厮的算计。气得三尸神暴跳不已,差点吐血,却也拿陈祗无可奈何,只能生生受了这个哑巴亏。

当然,周群本就不是善良之辈,正当他正天躲在府内挠着身上的小红点,思量着如何收拾陈祗这小家伙,以消心头之恨时,却已经接到了州牧府传来的公文,郡丞、郡尉皆罢官去职,往成都听候发落,缘由,自然不用细说了。

而江阳郡除了几个低阶的官吏也已然从各种小道消息之中知晓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自然,不敢再小瞧于这个眼看只是一个十余岁少年主持的陈家了。至少,陈祗是越活越滋润了起来。

而后一段时间,陈祗凭着自己高超的医术,还有那医治穷苦百姓之时分文不收的善举,让其名声已然在短短的数月之间传扬了开来,甚至有些远在成都的患者,也慕名到江阳来求医问药,另外,陈祗在陈府之内建了一间药坊,专门用来把陈祗记忆之中的中药丸剂、散剂和膏剂变成实物。

例如那明代僧兵击倭时所使用的神效散,藿香正气丸。另外还有以炉甘石、大黄、三七等药物配制的,专门用于外伤创口止血消毒之用的陈氏白药,这玩意虽然效果比不上后世真正的云南白药,更不可以内服,但对于止血和消毒确有奇效,这还是陈祗的爷爷自配的秘方。

陈祗并非每天都要到同济堂去,而是每三五日去一趟,因为,诊房里,不仅仅请来了卫昭这位江阳老医工坐镇,卫昭亦把尽得自己真传的儿子卫慎也拉了来,有这二人在此坐诊,一般的小病小疾,凭他们二人足可以应付。

至于陈祗每次去时,都会带上十来个学童到诊房里打下手,偶尔也亲自示范,教他们如何问诊,如何诊断脉象,嗯,生活显得相当的充实,就连叔公也写信来对陈祗的行为大加褒扬。认为自己在守孝阶段,不仅仅只尽了孝道,还知道惠及江阳百姓,提升在百姓中的声望,同样也让那些益州世家豪族们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人丁单薄的江阳陈氏当代家主虽然不过是个年仅十三的少年,其手段与行径,却不比他那早逝的父亲差多少,甚至在收费人心方面犹有过之。当然,这才刚起步呢……

至于大姐,更是来信夸赞了自己一番,那信里边的欢喜,实在不足以用短短的两张信纸来表达,姐夫王累,会于年后,前往江阳赴任,成为江阳的新郡守。

至于陈祗,自然是乐的找不着北,想不到自己能在回到古代之后,还能当医生治病救人,一身所学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虽然给那些贫苦百姓看病损失了一些钱帛,但换到的仁德之名和声望,却非是金钱所能衡量的。

既能过过让人奉为少年神医的瘾,又还能挣得仁德之名,嗯,就跟后世的游戏挣名望点数似的,对于自己与江阳陈氏都有着难以估量的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陈祗站在台阶之上,看着那封刚刚从贞儿手里边接过来的大姐寄来的信,心里边跟包了一个取暖炉似的,滚烫滚烫的,甭提有多高兴了,嗯,姐夫王累,在历史记载上并没有出任江阳郡守一职的记载,而自己来了,改变了,至少让姐夫哥的历史轨道打了一个踉跄,窜到了江阳来,历史,因自己的到来,已经改变了两步,第一步,自己没有离开江阳,随许靖前往广元,而是留在了江阳,为江阳陈氏的前途努力打拼,第二步,把姐夫哥王累给拽到了江阳来当保护伞,前途,至少是光明的。

就在这个时候,张进,陈府第一门客,踉踉跄跄地正冲这边飞奔过来,脸上,挂着从没出现过来癫狂之色,就连头上的小冠已经歪斜了也不愿意停下脚步来整理,他高高举起的双手,正拿着一张让风吹拂得飞扬起来的宽大的白中略显泛淡黄的新制纸张。

他的身后,同样的激动得语不成声,同样在飞奔的孟管家还有那些学童,陈祗抬起了头,看着那冬日里的朝阳,心里边鼓荡着难以言喻的喜欢,一股幽兰一般的芬芳袭上了鼻翼,陈祗回过了头来,冲那娇颜若花的女子展开了一个微笑,在那阳光的映衬之下,陈祗似乎让那绚烂的阳光披上了一层金芒。

正文 第七十九章 环境改变人

“夫人,该你出牌了。”一位输得满头是汗,顶冠歪斜的小胡子中年男子不停地搓着手指头,看样子是很迫不及待地想要摸下一张牌。

此言一出,让那位梳着堕马髻,发髻颇松散飘逸之感美丽妇人白了这位急不可奈的小胡子中年男一眼。“急甚子,妾身一副好好的牌都让你给唤没了。”说着,伸出那带着一枚极品祖母绿戒指的纤白玉手摸向码得整整齐齐的竹牌。

小胡子中年男哭笑不得,可又不好冲这位报怨,只得郁闷地闭上了嘴,而坐在他下首,正端着一碗鲜榨果汁美滋滋地抿着的英俊少年,这位,正是当代陈氏家主陈祗,两年半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至少,陈祗的个头拔高了老大一截,身高七尺开外,换算成后世的长度单位,都有一米七了。

不过,长期坚持锻炼的陈祗可不像普通少年一般瘦得弱不禁风,虽然不像孟广美那肌肉男一般横肉四下乱长,但是穿起衣物来也显得有棱有角,看得那位输急了眼的小胡子中年男心中暗妒。这小家伙,咋就长的比我还帅捏?

“姐夫,老瞅我干吗?莫急,打麻将嘛,输点小钱算啥?瞅瞅我阿姐,输的比你还多,连眼都不眨一下。”陈祗乐呵呵地冲这位小胡子中年男道。这位小胡子中年男,正是陈祗的姐夫王累,至于那位美丽妇人,自然非陈祗的阿姐绣娘莫属。

听到了自家弟弟这话,刚好看清楚了手中的竹牌是一张五条的绣娘不由得立起了眼角,恨恨地瞪了这小子一眼:“哼,怎么这么邪门,今天竟然一把都没胡过,五条。”

“五条?嘿嘿,阿姐不好意思,我扛,嗯,看看这……哇哈哈哈,扛上开花,等我算算应该收多少钱,嗯?阿姐、姐夫,我说你们还没开钱怎么就想走啊?”陈祗正乐的找不着北,可谁曾想,姐夫王累搓着手腕:“这腕子怎么一点也不得劲。”目光显得相当的专注。

大姐绣娘似乎也没听到陈祗的追问,作抬眼看天色状:“都午时了,怪不得妾身觉得腹中空空的,夫君,咱们是不是该用午膳了。”

“啊呀,夫人这么一说,为夫也觉得腹中甚饥,那个祗弟啊,你阿姐饿了,还不让人准备?”王累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回过了头来,冲陈祗道。“对了,别忘记了,顺便给姐夫我来上一瓶江阳醇,嗯,至少要有一年份的,这两天天热的成天喝稀饭吃咸菜,嘴里淡的都快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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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祗翻了两白眼,趴在牌桌上,有气无力地道:“罢罢罢,怕了你们俩了,贞儿,让他们速速准备膳食,免得一会又让人说闲话,说我这个当弟弟的虐待自家的亲姐姐。”都说环境改变人,说真的,这两年多,姐夫哥王累还真改变了不少,至少这位姐夫哥脸皮已经比之当初厚实了不少,蹭吃蹭喝也能面不改色。当然在外的时候,姐夫哥王累还是很好的保持了他君子的风范,如今在江阳,王郡守之名也是叫的颇响的,至少他能把江阳郡整理得井井有条,政通人和,百姓皆能安居。

边上,身子又拔高了一截,露在裳外的肌肤嫩得要挤出水来,身材已经越加的有了女人丰韵的贞儿低应了声,半掩着樱唇浅笑着移步朝着房门处走去,而她穿着的那套犹如红蔓绕树三匝的蜿蜒曲裙,续衽钩边,水红配着娥黄,随着步态,轻轻地摇曳着,细腰与渐渐浑圆起来的翘臀,让这个原本清涩的漂亮妞是越来越有女性的韵味了。陈祗下意识地咧开了嘴角,搓了搓手指头,才发现自己的动作似乎太过猥琐了点,赶紧坐得端直,还好,身边没有注意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要不然,大姐定又少不得嘲笑自己一番。

“呵呵,什么话嘛,姐姐什么时候这么说了你了?小玫,姐姐好象没说过这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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