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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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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别院里,似乎没有男子,当然,是指除了陈祗与那领路下人之外,一路之上,倒是遇到了好几位女婢,眼见那下人引着一轩昂少年进入了院中,都不由得把目光落到了陈祗的身上,陈祗倒是浑不在意,已经习惯了受别人瞩目,仍旧一副悠然之色,随在那下人的身后朝前而行,不多时,到了一间大屋前。

“公子请入内,来人,为公子奉茶。公子请在此地稍待。”那下人吩咐之后,边侍立于一旁默然无言。陈祗抿着茶汤,嗯,看样子,咱陈府的清茶,还没有完全推广开来,陈祗暗暗思量了一番,抬起了头,打量起了室内的装饰,除了几件青铜器和灯具作摆设外,便只有一个剑架立于一侧,上面摆放着三柄古剑,看那剑柄,便知不是现在的造型,或许是收藏品也说不一定。

而另一边,却是摆着一张古琴,一盏茶汤尽饮,却还没有人至,陈祗有些不耐,起了身,踱步至那琴前,那下人与室内地女婢都只用眼睛看着陈祗,并没有出言阻止的意思,陈祗也不客气,既然无聊,那就自己找乐子。伸手轻轻抚过古琴,声音清越,悠然不绝,绝对是把好琴,甚至比陈府珍藏的那张还要好上三分,陈祗不由得眼前一亮。

在琴案数步之外,便是一敞开的侧门,眺目而望,树木郁葱,却尽干绿,桃李无言,只有那亭亭荷莲在一汪碧水中散发着沁人清香,使人心旷神怡。

陈祗搓了搓手手指,嗯,既然如此,干脆就练练手,反正这会子闲来无事。两手置于琴上,一拔一弄之间,悠然的流水,潺潺蜿蜒于指尖流于眼前耳畔,陈祗浑然忘记了正在别人的家中等待主人,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操琴之中,浅水渐变,犹如汇入大水,卷起洪涛,腾澎湃,鸣鸣不绝于耳,宛然坐危舟过巫峡,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几疑此身已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最后,入江河湖海之内,洋洋散散间,天碧而无穷,海江而无限。

“美哉,浩瀚之江水,绵绵而不绝之音,哈哈哈,元直,那室内之人,必是那德公之高徒,陈祗陈奉孝。”一个醇厚雄浑之声就在陈祗琴音将歇之时,传出了陈祗的耳内,陈祗不由得一愣,收手起身,果然,门外已然进了人来,为首者面白无须,但口鼻方直,双目炯然有神,顾盼之间,颇有威仪,两臂确实要比普通人的长,不过,没有那些后世人所形容的快跟长臂猿有得一比那般夸张。虽然是四十来岁的人,却仍旧身体健硕,丝毫不显老态,鬓角处微染霜星,反倒将其衬得很有一种成熟稳之感。

“江阳陈祗,见过玄德公,方才祗实在是失礼了。”陈祗可不敢怠慢,当下郑重扶冠长揖言道。

“快快请起,这有什么,若非如此,备又如何能得听此雅音?呵呵,难得难得。”刘备扶起了陈祗笑道,言毕,请陈祗入座,等宾主坐定之后,刘备打量着陈祗,不由得微微颔首:“备久闻元直之言,说是德公收一幼徒,虽年少,却博学而多闻,身兼百家之技,乃是一难得地人材啊。今日一见,便闻奉孝操琴,确非凡物。”

“祗不过是一萌动少年,若是论琴技,德公的门下,当以诸葛孔明为翘楚,祗不过是闲坐得无事,胡乱弹拔而已,倒是这张古琴,音质之美,造型之朴,实为祗所见过的琴中之佳者。”陈祗颇有点不太好意思地道。

“呵呵,这柄琴,乃是备在徐州之时……”刘备很会说话,虽然自称对于琴技不甚精通,但是谈起了这个时代所流行地琴曲起来,却条条有理,言之有物,听得陈祗心中暗暗翘起了大拇指。聊了盏茶时间之后,相互之间也算得上是初步了解,这个时候,徐庶借口还有公务,向刘备告辞,陈祗心中知道,这种事情,确实不太好让属下在这里旁听。

“备有一事,还望奉孝能施以援手。想必那元直已然告之奉孝,备今年已经四十有四,年过不惑,却尚无子嗣,心中甚是忧之,听徐庶言之,奉孝有那续人子嗣之医技,故尔……”刘备望着陈祗,直身而起之后,一礼长揖及地。“望奉孝能成全备思孝之

陈祗倒是没有料到刘备会如此坦白,原本准备好的那些话反而都用不上了,赶紧起身侧让刘备些礼,又回了一礼道:“玄德公不必如此,既是玄德公有命,祗定当竭力而为。”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礼物

陈祗也不多言,当下替刘备诊起了脉象,又让刘备请出了甘、糜二位夫人,这二位夫人确实都是花容月貌,各有擅场,陈祗也是一一搭脉,然后向刘备言道:“有一些问题,要想询于两位夫人,不过涉及隐私,欲以笔黑代之,不知玄德公意下如何?”

刘备颔首,使人取来笔墨,陈祗写下了两张选择题目,嗯,只需要两位夫人选择答案就成,不多时,两位面颊微红的夫人终于告辞,退回了内室,留下陈祗与刘备,刘备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可是那握着玉如意把玩的手却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两眼期盼地望着闭目沉思的陈祗。

思量了一会之后,陈祗才余余吐气张目,看到刘备如此神情,不由得嘴角微弯,向刘备言道:“玄德公,二位夫人皆身强体健,并无生养之忧。”

“你是说二位夫人她们……”刘备先是面现喜色,不过,转瞬之间已然明了了陈祗之意,不由得神情微变,不过,终究是经历了无数大场面的人,当下笑道:“还请奉孝直言相便是。”

陈祗点了点头淡笑道:“玄德公不过是身体微有小疾,再加上时常过度劳累,酒肉无忌,若是能照祗之言,注意调养,辅以针药,三五月内,必有佳音。”刘备原本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想那陈祗所言竟然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喜欢得险些跳了起来,好不容易才按捺住激动,有些不太相信地道:“奉孝此言当真?!”

陈祗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祗如何敢欺瞒玄德公?只要玄德公能照陈祗之言,三五月内,必有佳音。”陈祗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次,刘备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陈祗的表情也没有丝毫说谎的迹象,再加上那庞山民年岁与自己相若。便是由陈祗施以妙手,而有子嗣的事他也是知道的。故尔,刘备喜极大笑。良久方歇,搓着手在室内转个不停,陈祗能理解他的心情。所以也懒得管这位三国雄主的行止,径直在一张白纸之上,开始将那斟酌好的药方录于纸上。待停下笔时,刘备已然坐到对面。

“此方名唤五子衍宗丸,取药之后,皆细研为末,炼蜜为丸,如梧桐子大小便可。空腹时服九十丸,睡前服五十丸,温开水或淡盐汤送下。冬月用温酒送下。效力更佳,另外,希望玄德公在这段时间之内,修身养性。酸辣肥甘之物,最好是不用。”

“另外可着人打些野雀,煲汤之后,汤肉尽食。虾、甲鱼、蟹类、鳗鱼之类的水生之物,可多吃一些,对于滋补玄德公地身子,滋阴养精有莫大的好处。”陈祗说到了这,吐了口气。“备当依奉孝之言而行止,不知还有何需要交待的?”刘备压抑住了脸上地兴奋,冲陈祗温言道。

“玄德公这些日子。房事一月三五次为佳。切不可多了,另外……其实祗还可为玄德公辅以针石。只是,祗乃庞德公弟子,学于德公门下,不可久离鹿门,所以,还请玄德公招一医工来,我为玄德公针炙之时,让其观摩,由祗告之其这套针法要诀,如此,以药物、膳食与针石相佐,玄德公再注意自己的情绪变化,便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获得最佳地效果。”陈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没办法,自己总不能为了拍人的马屁,连自己的学习都耽搁地,再说了,自己对于刘备的理解也不够深,而眼下刘备对自己虽然礼待,但是,谁又能知道他是不是看在子嗣有后的面子上,才如此做呢?

“如此,有劳奉孝了。”刘备听到了陈祗的叮嘱之后,在心中默默记下,正欲使人去传府中的医工前来,谁能料想,就在此时,门外去撞将出来一人,施了一礼之后:“主公,关将军有紧急公务,要面秉主公,还望主公速速前去。”

“二弟回来了?”刘备凝眉微微一沉,旋及挥退来人,向陈祗苦笑道:“本欲留奉孝,奈何事务烦多,针炙之事,便暂且作罢,奉孝学业要紧,他日,备必去鹿门拜谒德公,到时,再与奉孝同榻而饮若何?”

“不敢请耳,固所愿也。”陈祗也知道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当下立定,施礼之后,那刘备亲自将陈祗送到别院之外,方看着陈祗离开视线,看着陈祗的目光之中,又多了一丝其他的东西。

陡然想起了一件事,招来一位军士,附于耳边低语了一番,那军士应诺一声,奔入别院之中,不多时,便怀抱一长条绸袋,奔出了刘备府邸,堪堪在府外拦住陈祗。

“陈公子,小地奉主公之命,将此物,交予公子。”那军士将手中事物双手奉上,陈祗只看了一眼,便知是何物。正是自己方才在别院之中,所奏之古琴,接到了手中,不由得微微一愣,没有想到,那刘玄德竟然把时常把玩的珍物就这么送给自己,看样子,这位刘玄德会做人,还真不是吹的。

陈祗将那张古琴又交还于那军士的手中:“这如何使得,还是还予你家主公,便说,祗非无功受禄之人,这张古琴,也是上古之物,还是请玄德公珍而藏之。”

“可是这是主公之命,小地岂能违之。”这位军士看样子也是有文化的人,说话也很是文诌诌的,不愿意再收回去,两下僵持这时,那徐庶奉了刘备之令,前来相送陈祗,见得此景,不由得笑道:“我家主公既已言明赠琴与奉孝,奉孝收下便是。”

“这如何使得?”陈祗颇是难为地道。徐庶走到了近前,从那军士的手中接过了古琴笑道:“汝去回禀主公,就说,奉孝公子已然收入了主公地一片心意便是。”

那军士也是松了一口气,抱拳应诺一声之后,入府而去。陈祗看着捧着古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徐庶,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元直兄啊,您这不是在难为小弟吗?”

“玄德公一向重诺,此物既然已赠与奉孝,必不会再收回去的,再者说,玄德公方才命庶来相送奉孝之时,便已料之汝定不会收取,故且庶来代为说和。”徐庶一面说着,一面捧着琴向前一呈。

陈祗心中一暖,再无二话,当下恭身接过:“如此,请元直兄代祗谢过玄德公才是。”此时,已然有马车停在府邸门外,徐庶抬手示意陈祗上车:“庶奉主公之命,送奉孝回鹿门,奉孝也该不会拒绝才是吧?”

“呵呵,多谢了,我正愁着怎么抱着这琴登山呢。”陈祗也不客气,当下与徐庶一起坐到了马车之上,向樊城之外行去。两人一路上,倒是聊得甚是愉快。“奉孝于既学于德公,只不知奉孝学成之日,欲往何处去?”正说话间,徐庶突然来上这么一句,让陈祗微微一愣,旋及笑着摇了摇道:“祗如今尚自年幼,自知学识浅薄,就学于德公门下,一心只原学业有成,至于其他的,还没有想那么多。”

“唔,奉孝之言也甚有道理,好高骛远,非智者所为。”徐庶抚着颔下之须看了陈祗良久,方自从容笑道。陈祗却险些笑出声来,自己有几斤几两,莫非别人还比自己更清楚不成?之所以如此,是陈祗还想待价而沽,再看一看,另外,自己与甘宁如今已有盟约,所以,择主而侍,就必须更加的慎重。

到了离鹿门庞氏别院门前,陈祗下得马车来,这时,孟广美早在此处候着,自然上前,接过了陈祗手中的古琴。陈祗回身邀请徐庶入内稍坐,徐庶婉拒道:“庶尚有公务,不得久留,来日,再与奉孝相聚。”

“那祗便恭送元直兄一路顺风。”陈祗以礼作答道。徐庶回了一礼,重上了马车,马蹄声声,不多时已然远去。徐庶在马车之上,回头眺望,心里边不由得响起了方才刘备遣自己来送陈祗离开之时所语:“江阳陈祗,其制纸而知名天下,少年得志之人,光是今日观其行止,却无跋扈之态,对应得体,不卑不亢,未满十七,便有此气度,此子,必非凡物。汝替备先试探一二,庞德公处,日后,备还须多去拜访才是。”

徐庶抚了抚长须,凝眉沉思,想起这几个月来,虽然与陈祗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对于这位随侍于庞德公身侧地少年,最初自己只当其是借那许靖之名而欲闻达求官之辈。想不到,相处越久,越觉得陈祗这个少年绝非那种依凭恩荫,以求学之名,以期求官入仕之辈,更像是当初地自己,而且,庞德公与庞统等人,对于陈祗的评价都甚高,甚至在已然成名地崔州平等人之上。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诸葛亮娶媳妇:政治婚姻

“君子之道费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奉孝你且说说你的理解。”庞德公头顶斗笠,用小锄锄着那菜畦里的野草,一面向着身边提着水瓢正给菜浇水的陈祗问道。

陈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略略考虑了一番,这才言道:“意思是说,君子的道广大而又精深。普通的男女虽然愚昧鲁钝,却也可以知晓君子的道,但它的最高境界,即使是圣人也有弄不清楚的地方……《诗经》《大雅》《旱簏》有云:鸢鸟戾天,鱼跃于渊这是说上下分明,君子之道,开始于普通男女,但其高深之处,却昭于整个天地。”

“唔。”庞德公面带笑容,微微颔首,继续锄着杂草,不过嘴里却没有停下:“道并不排斥人。但如果有人实行道,却排斥他人,那其实行的,便不是道。”

“师尊您的意思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陈祗放下了手中的水瓢,从边上的小坛子里倒了一碗茶水,恭敬地奉到了庞德公的跟前。

“正是此理,道不远人,换言之,一条大道,欢迎所有人都走,你也可以引导其他人走上这条大道,但是,强迫他人走,或者是不让其他人走,那么,你所持的,便非大道,那是要失败的。”庞德公尽量用浅显的话来解释。

“多谢师尊教诲。”陈祗可谓是心悦诚服,庞德公虽然说的是道,但何尝说的又不是做人?如果自己用利益去引导他人,让他们都与自己共同分享利益进而分担风险。同样。刘备、曹操、孙权,这些三国雄主,哪一个不都是在遵行着这一原则?而孙权。目前所作地,正是在将世家豪族与江东孙氏地势力进行融合,从而达成一种利益与风险共担的集团。

庞德公饮尽了茶水之后,抚着长须,指了指那些菜畦:“治理百姓,也就如老夫在这儿侍候这才菜畦一般,若是不精心锄草浇水喷肥。日后,定然不会有好收获,同理,为政者,不施百姓于恩,只求索取,那么,得到的,也定然不多。甚至,什么也得不到,奉孝你要谨记才是。”

“诺!”陈祗长揖一礼郑重地答道。正说话间,远处,行来了一驾车马,庞德公与陈祗停下了对话。眺目望去,一伟岸男子已然从那马车之中走下,正冲这边缓步而来,峨冠高戴,未语先笑,除了诸葛亮,还有何人?

“亮拜见师尊。见过奉孝。”诸葛亮当先行礼问候道。陈祗赶紧回了一礼:“祗见过孔明兄。”

庞德公笑意盈盈地受了诸葛亮一礼之后说道:“孔明今日怎么上老夫这儿来了?”

“亮在学识上有惑,特来请教于师尊。”诸葛亮恭敬地答道。“唔。走吧,这里太晒了。回屋再说话。”庞德公当先往别院行去。

陈祗在一旁听着庞德公与诸葛亮讨论《易》,不过,陈祗却觉得今日诸葛亮似乎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地感觉,就好象是心中有事,而且目光时不时扫过自己,庞德公自然也能瞧得出来,遂与诸葛亮讨论了一番之后,便笑言道:“老夫颇有些困倦,先去休息了,汝可以与奉孝切磋一

待庞德公离去之后,诸葛亮站起了身来笑了笑:“奉孝,出去走走如何?”

“也好,孔明兄请。”陈祗心里边已然知道,诸葛亮定然是寻自己有话要说。出了府,此时已然夏秋之交,天气虽然仍旧炎热,但山峦之上的树木,已然不再尽是绿色,斑斓霜红交映在群峰之中。

诸葛亮缓步前行,有些发黄的树叶已然有了欲离树梢的迹象,陈祗也不多言,与诸葛亮并肩而行,看到诸葛亮高自己半个脑袋之后,颇觉得丧气,嗯,看样子还得两三年的功夫自己的个头才能超过这位诸葛大神。就在陈祗胡思乱想的当口,诸葛亮停步于那路边地菜畦之前:“亮成婚数年来,无有子嗣,我兄长诸葛谨,甚为忧心,故今年之初,又喜得麟儿,名乔,于年初之时,便过继于亮膝下。此事,贤弟想必也是知道的。”

“嗯,祗是从水镜先生处知晓的。”陈祗已然猜到了诸葛亮接下来要说什么。一时之间,不由得有些恍惚,自己到了三国,凭的不是自己的学识才智,反倒是因为自己的医术,而跟这些三国历史名人有了更深的交情,这是不是有些怪异。嗯,至少陈祗心里边暗暗好笑。自己都快要成为了一位三国时代的不育不孕专家了都。

“孔明来寻过你了?”庞统坐在榻上,在那棋盘之上,下了一子之后,冲陈祗乐呵呵地笑问道。“嗯,孔明是来寻过我,怎么了?你又想多小弟这儿打听谁的八卦?”陈祗抬眼看了庞统一眼,下了一子之后,吃掉了庞统两子。

“瞧你说地,统是那样的人吗?嗯,不过,那孔明的夫人,你看到了没有,长的是否出乎你的预料?”庞统这家伙果然也不是什么好鸟,至少陈祗觉得这位庞统兄有些兴灾乐祸的意思。

似乎庞统也查觉到自己地失态,老脸微红,抚着腮边短须装模作样地道:“统这也不过是关心伯父的爱徒罢了,岂会如你所想那么不堪“是是是,小弟知道兄台乃是一品行端庄,从不理会那些街边巷语的正人君子。”陈祗也懒得理会庞统,想起了那日见到的诸葛亮的夫人黄氏,不由得摇了摇头,颇有些同情那位三国有名的帅哥诸葛大神。

“那诸葛夫人倒是不丑,不过,也确实称不上漂亮。”一般人都是黑头发黄皮肤,这位夫人却有些反其道而行之,肤色甚黑,而那头发却偏黄,虽然长的甚是端庄,可就算是陈祗这样在大都市见惯了各种肤色人种地穿越人士,也无法将那诸葛夫人定位到美地层次。而诸葛亮长的既帅又高,长学又好,却娶了这么个夫人,也怪不得那些乡间俚闻会有那样地传言。“嗯,奉孝之见,与统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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