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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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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晚宴之时,除了刘关张及徐庶外,再无旁人。陈祗总算是能饮则饮,不饮也没人挤兑他酒量不行什么地,至于在刘备跟前,张飞不敢太过放肆,一场晚宴吃得甚是轻松。而这一次,那关羽不再如以往一般面无表情,时不时听到诸人说的笑话,偶尔也绽颜颔首,几人倒也相处得甚为融洽。

散宴之后,刘备虽一再挽留,陈祗还是辞别了刘备等人,看到了那送自己至府门外地刘备与关羽、徐庶,立于府门外的灯光之下,久久不见离去,陈祗心里边可谓是翻江蹈海之极,在那自告奋勇,护送自己回鹿门山别院的张飞的陪伴之下,陈祗一路上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奉孝为何如此表情,莫非有心事不成?若是能告之某家,或许能替汝开解。”看到了陈祗神情的张飞不由得笑道。陈祗抬眼看到一脸真诚的张飞,嗯,张飞待人之诚,刘备推心置腹待已,那关羽,也是一位可爱人物,自己,又该如何,是坚持自己最初的信念,去帮助那位曹大大呢?又或者是去帮助孙权,陈祗越发的觉得,与刘备相处得越久,自己的选择似乎就越发的困难。

“翼德兄,你觉得,我这个人如何?”陈祗勒住了马头,向张飞问道。张飞不由得一愣,正欲笑言,却见那月色之下的陈祗一脸茫然。心中一动,亦不由得勒住了马,笑答道:“飞以为,奉孝乃信义之士,博学多闻,善于品评人物,性情诙谐,与我兄弟皆甚为投缘。”

“若是……罢罢罢,现如今祗学业未成,问这些做甚?”陈祗张口说了半截,陡然顿住自嘲道。张飞闻言不由得一扬剑眉意欲开言,却忆起了往日大哥刘备往日的叮嘱,只得悻悻改口:“你这奉孝,问这些神神叨叨的话干吗?莫非酒劲还未散去不成?”

“嘿嘿,看样子,还真是有些醉了,哈哈哈,来,看你我何人先至鹿门。”陈祗两腿一夹马腹,喝呼一声,疾奔而去。张飞看着陈祗的背影,却在那低声念叨了句:“臭小子,莫要让我大哥失望才是,驾!奉孝,赢家需有彩头才是!”

“赢了再说。”陈祗打马狂奔,任那狂风扑面,驱散那扰乱了自己思绪的闷热与酒意……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 举荐

“公子,可以了没?小的手都快磨破皮了。”孟广美咬牙切齿地捏着一根比绣花针粗不了多少的事物,在一块不起眼的铁黑色石头上边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在那使劲地磨着,一面不停地转向正倚着榻栏,呆呆地望着房梁的公子问道。

边上,陈忠也同样一脸苦色地与孟广美一般。“继续,还好意思跟我哼哼叽叽叽的,你们俩一早上,才磨了几根针来着?要是不把你们俩提溜进屋里来,怕是你们磨到今天晚上也磨不出十根针来。看看人家贞儿,才多大会的功夫,已经磨制出了两根。”陈祗丢给孟广美一个白眼,继续望着那房梁着凝视之状。

“……我说公子,拿慈石来磨这些针干吗?这些针又没有针眼,就算是穿线都穿不了,中间这么宽,哪里能缝得了衣裳?”孟广美郁闷地道。

陈祗不耐烦地道:“急什么,等你们磨好了,公子我自会让你们明白用处,哼,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个,公子我当初又怎么会在这小小的鹿门山中迷路。就了这玩意,别说是爬山涉水,就是穿舟过海,亦不怕寻不着方向。”

“公子,您说的是司南吧?可是人家司南用的可是磁石作的斗勺,可就没用过拿这么根细针来计算方向的。”贞儿揉了揉酸胀的手腕道。“那是司南,本公子我做的是指南针,不需要端着一个一尺见方的大盘子四处晃悠,而是能方便携带的新型方位仪器。”陈祗挠挠头,咋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多话捏?害的自己考虑国家大事都让他们给搅得糊涂了。

陈祗坐得烦闷,坐直了身子:“怪事,我那信都递过去快有一个来月了,那甘兴霸倒底是咋回事,成与不成,你好歹总得回个话啊。真是。活活想把某家给憋死不成?”陈祗颇有些怨愤地道。

“你们且在这儿继续努力,公子我出去溜溜。”陈祗拍拍屁股站起了身来,望着外边那万里晴空说道。

贞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移步上前来:“公子,日头这么毒。您出去干吗?要是您嫌吵了,就到里屋去休息便是。”

“没事,坐着无聊。不若去那庄院后边的林子里边溜溜。若是能撞上一些野鸡、野兔什么的,也好练练箭法,省得都快要坐得屁股发霉了。”陈祗伸手在贞儿那粉滑的脸蛋上轻捏了一把笑道。惹来贞儿一个娇媚地眼神。让陈祗心中一荡,正考虑自己是不是干脆拉着这个漂亮妞去里屋练习箭术败败火,抬眼看到孟广美和陈忠这两个八卦的家将,再加上大白天的,想想还是算了。

提着良弓,背着一壶箭,站在原地,任由那贞儿扎着绑腿。谁料就在这个当口,却有人在外边唤道:“陈公子可在?!”

“谁啊?”孟广美丢下了手中的活计,走到了门外,看清来人之后,方自笑道:“原来是甘兴啊,我还当是谁呢,公子。甘公子派来人了。”

“快让他进来。”陈祗只得让贞儿暂时解开了绑腿。又把弓箭放下,这时甘兴已然入了厅中。“厉见过奉孝。”甘厉。甘兴平,乃是甘宁的族弟。小甘宁五岁,甚有勇力,打小就跟甘宁这位三国流氓一块儿混江湖,是甘宁地心腹皆得力悍将。

“原来是兴平啊,快请坐,我兴霸兄长可好?”陈祗笑着示意甘厉坐下。“那个,孟广美,陈忠,你们俩给我蹲院子里去,要是今天不磨完这堆针,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俩。嗯,贞儿,你也出去。”

支开了诸人之人,室内仅剩陈祗与甘厉,甘厉这才言道:“我从兄已经考虑好了,愿意与江阳陈氏共进退,这是我从兄托我送来的信。”

“哦?兴平宽坐,待我先看看信。”陈祗听得心头一喜,接过了甘厉递来的信笺,仔细地看了一遍之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甘宁告诉陈祗,他已然作出了决定,正如甘厉所言,甘氏与陈氏,同进共退。如此,自己应该可以开始动作了。

陈祗抖了抖信笺朗声笑道:“如此,某无忧矣。对了兴平,这段时间汝兄在县水师如何?”

甘厉笑道:“凭我从兄地手段,那水师营寨上下,早已为我兄长所用,只要不出岔子,我从兄不离县水师,料来,便是那荆州蔡都亲临,也难撼动。”

“甚好,祗手书一封,你且交给兴霸兄长,请汝兄继续在县留驻,不出数日,某家这里定有消息。另外,兴霸兄长所忧之事,你且知会于他,这天下,识英雄重英雄者多矣……”一面说着,陈祗一面下笔如飞,不多时,写好了信,郑重地交到了甘厉地手中。

甘厉却没有久留,急着赶回县,去向甘宁禀报去了。而陈祗,束整了衣冠之后,从那院后的马棚里牵出了马来,嗯,两匹俊马,皆是张飞所赠,这年头,马价之贵几可用可望不可及来形容,特别是南方地区,光是张飞所赠的这两匹战马,至少价值数十万钱。陈忠与贞儿留于院中,而陈祗带着孟广美,直下山往樊城而去。

刚刚步入刘备府邸,却正好撞上正欲外出地关羽和张飞。“竟然是奉孝,哈哈,着实乃稀客。走走,随我兄弟吃酒去。”张飞大喜,一把拽着陈祗笑道。而关羽抚着长须,冲陈祗笑道:“奉孝今日怎的有空到我大哥府上?”

“二位将军,玄德公可是府中?祗前来,是有要事欲相询于玄德公。”陈祗赶紧说出来意。张飞一听,松开了拉着陈祗的手:“找我大哥?他正在内厅,与元直处置公务。”

关羽点了点头:“汝既来寻我兄长,翼德,速去禀与大哥知晓,奉孝且随某来。”

后厅之中,正在忙着与徐庶协商处置公务的刘备抬起了头:“你说什么?”张飞再次重复道:“那奉孝前来拜见兄长,已然在侧厅等候,说是有要事相商。”

“哦?翼德你先去告之奉孝,请其稍待,某家即刻便至。”刘备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向张飞吩咐道。张飞领命离开之后,刘备也站起了身来,脸上带着疑惑:“咦,这陈奉孝似乎从来没有不请自到的习惯,到备府数次,皆为备相邀而至,今日怎么自己上门来了,还有要事?”

“主公,既然不知奉孝的心思,何不前往一询?庶倒觉得,奉孝此来,定有大事。”徐庶抚着长须缓缓言道。刘备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与徐庶一起疾步朝着前行去。

见礼客套一番之后,宾主坐定,陈祗笑问道:“不知玄德公可知甘宁甘兴霸其人?”“甘兴霸?”刘备一脸茫然,倒是那徐庶眯起了眼睛:“奉孝所言,可是那巴郡甘宁甘兴霸?”陈祗点了点头:“正是此人,莫非元直兄认得?”

而关羽亦张口欲言,见那徐庶开口之后,又止住了话头,闭目垂眉,抚着长须不言。

徐庶笑着摇了摇头:“庶虽不识,却偶然从友人处听闻过此人之名,据说益州之地,莫说是寻常百姓,便是益州水师,闻锦帆之名,莫不丧胆以避。”刘备两眼一亮:“此人竟有这等威势?”

“那不过是甘兴霸少年之时的旧事罢了,年少时,甘宁轻侠任人,快意于江湖之间,后翻然悔悟,苦读诸子兵书,排演兵法,意欲报国,弱冠之年便被州中识人之士荐为蜀郡郡丞,奈何刘季玉昏庸,甘宁忿忿……”陈祗颇有些替甘宁那三国老痞子脸红,不过,还是不得不把甘宁过往地老底子给揭出来,没办法,想让别人信任你,首先你就得信任别人,至少,陈祗就是想看看,刘备欲如何待自己那位曾经当过著名贼寇的义兄。

陈祗饮了一口茶汤之后清了清嗓子又续道:“后至江阳,祗与甘宁相见,祗观其人性情爽直,有游侠之风,轻财敬士,挺身陷阵,万人辟易,却又熟读诸子百家,胸有韬略,最重要的是,我兄长纵横大江十数载,未逢敌手,水战之精,非凡人可比,亦与祗甚为相得,义结金兰。为祗之义兄,我那义兄见刘璋不能用,故尔携八百健士,前往荆州,可惜那刘景升无识人之明,不过授我义兄一个校尉之职,使我兄长常感明珠暗投矣……”既然要卖货,那么,广告就得打好,陈祗涛涛不绝,尽拣甘宁的好处直夸,当然,甘宁也确实值得陈祗之言。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皮包公司经理

不仅仅是刘备,在场诸人皆尽动容起来。“如此人物,那刘景升仅仅以校尉待之?”刘备不由得扼腕而叹,实际上心里边都快要乐开了花,陈祗的本事,刘备可是深有领教的,更重要的一点,陈祗看人的眼光之毒,评价之准,绝对不亚于其二位以评人论物著名于世的叔公许靖、许邵,能得陈祗如此推崇,必是良将之才。

刘备倒并不在意这人以前是干吗的,他所在意的是,这人以后能干什么?那吕布与自己有夺徐州之仇,可是为了求一容身之所,刘备还是忍辱负重,讨得一小沛用以安身,那龚都、刘辟,亦不过是黄巾残寇,而为了对抗曹操,刘备还不一样重用二人?

这个时候,关羽清了清嗓子亦开口言道:“大哥,某与文聘文仲业略有私谊,曾听其提过甘兴霸些人,言其轻财敬士,厚养士卒,健儿亦乐为用命,治水军之能,水战之雄材,文仲业亦自叹不如,可惜,刘荆州厌其曾为贼寇,故尔以凡人待之,加之蔡德以言辱之,若非文仲业爱其才,一力挽留,怕是已另投他处。”

“水军?!”听闻此言,刘备、徐庶,眼睛顿时红了起来,这二位绝对明白,想要在荆州这片地方上站稳脚根,加以谋划,水军之良将,是必不可少的,虽然关羽努力地学习着水师战术,但终是时日尚短,莫说是对上文聘。便是对上蔡瑁这些二杆子地水军指战员,怕也是难料胜负。

没有想到的是,陈祗。竟然推荐来了这么一位连荆州水师第一人文聘文仲业都赞口不绝的良将之材,这如何不让刘备欣喜若狂。

“奉孝如此人物,那甘兴霸既是能与奉孝登堂拜母之人,必非凡物。不知汝义兄何在?”刘备可不是二百五,陈祗此来,绝对不会光是给自己介绍他义兄地人品行径那么简单。刘备压抑心中的激动,尽量用平静地语气道。

“吾兄兴霸尚在县水师营寨之中统领操练那万余水师。”陈祗说完这话,抬眼看向刘备。“若是玄德公有意。祗,可代为引见。不过,祗有一浅见,不知玄德公可愿纳否?”

“请奉孝直言相告。”刘备坐直了身子,望着陈祗言道。陈祗深深吸了一口气:“祗以为,玄德公可结好我义兄,但是。还望玄德公留我义兄于刘表麾下,以图日后……”以图日后,这四个字陈祗刻意地加重了语气,徐徐说完这番语,陈祗坐直了身躯,望着刘备,等待着答案。

“日后?”刘备微微一愣。关羽与张飞对望一眼。皆是不解陈祗之意,张飞皱着眉头,搞不明白陈祗到底这番话更深处的含义。“日后!”心有百窍,为人谋主的徐庶眉头不由得一跳,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当即起身。步到刘备案前,向刘备低声进谏:“还请主公纳奉孝之妙策。”

刘备看到徐庶的表情,顿时明白了陈祗为何要说这话,表情掠过一丝激动,当下起身,向着陈祗恭身长揖:“备在此,先多谢奉孝荐才之恩矣。”

“玄德公此言差矣。祗不过是见我那兴霸兄长怀才不遇。而玄德公知人待士,弘雅有信。有霸王之器,故,特替我那兴霸兄长寻一英主,使其才不至无用武之所,祗不过是个穿针引线之人尔,何功之有?”陈祗赶紧侧身相让,回了一礼笑答道。

刘备上前一步,拉住了陈祗下拜的手,详端了一会,方自真挚地道:“奉孝可愿助备一臂之力?”那边,张飞已然起身,不停地向陈祗使着眼色,似乎希望陈祗就此答应。陈祗一张嘴,一个“愿”字,就险些脱口而出,生生顿住。

“非祗不愿,而是现在,祗年纪尚幼,还……”陈祗继续老调重谈之中,张飞在边上恨恨地闷哼了一声,待欲开言,却让那关羽伸手拦住。刘备旋及笑了起来:“也罢,备就再忍耐一些时日,若是奉孝到备此处之时,备定扫榻相待于奉孝。”

待刘备亲自将陈祗送出了府邸,陈祗打马离去之后,张飞不由得恨恨地一跺脚:“这厮也是,活活要把人憋死!”

“三将军莫急,依庶观之,奉孝将其义兄相荐于主公,已然说明,其心已倾慕主公之风仪,料来,其入主公之麾下,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徐庶抚着长须笑言开解道。关羽眯着眼睛,看着陈祗的背影,抚须不言。倒是刘备,淡淡一笑:“备观奉孝,其人所谋必大,若备得此人之助,犹如虎添双翼。只今日这一着棋,便让备……”刘备说到了这里,却嘎然而止,回过了头来,与那徐庶相视一笑。

数日之后,悄然地以一身便衣着装打扮的甘宁,出现在了樊城码头之上,来迎这位兄台的,除了陈祗之还,还有徐庶。“祗在此,候兄长久矣。为何此时才到?”陈祗迎前数步,握住了甘宁迎面伸来的大手笑道。

“某家还不是为了避人耳目,所以,只得等天色稍晚,不然,早就能到樊城了。这位想必就是吾弟口中的玄德公手下第一谋士元直先生吧?”甘宁跟陈祗说了两声,看到了已缓步迎来的徐庶,当下不敢怠慢,向徐庶招呼道。

徐庶早在甘宁上岸之前就开始观察这位甘宁,剑眉朗目,体态雄健,立于那浮于波涌翻滚江水的船头,负手而立地临风之姿,让徐庶亦不由得暗喝一声彩,心道这陈祗的义兄光是这风采,就非常人可比。

三日之后,乘着夜色,甘宁方在刘备亲自相送之下,离了樊城,打马直入鹿门。

“痛快,实在是痛快。玄德公其人,果然与贤弟所言一般,雅量致高,待人以诚,某与玄德公足足聊了三日,与玄德公麾下之文武,亦甚为相得,特别是那张飞,着实合某家的脾性。”甘宁袒胸露怀地斜卧于陈祗的榻案之上,据案痛饮着陈祗窑藏的佳酿,对于刘备,甘宁倒是赞口不绝。

陈祗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给甘宁酌上一盏佳酿。“兄长,你该不会与那张翼德又干上一架吧?”陈祗只是在当夜陪伴甘宁入府,第二天一早便离开了樊城,回了鹿门,所以,很多情形自然只能询问这位老痞子。

“知我者,贤弟也,世人皆云,关张乃世之虎臣,万人敌也,某家初时不信,前日酒酣之时,与那翼德做过一场,嘿嘿,输得痛快。”甘宁倒不是那种死要面子之人,正是因为他这种爽郎性情,或许更容易让张飞、关羽这一类武将所接受。

“嘿嘿,兄长,小弟没看错人吧?我当时就说了,那关张赵三人,便是兄长,亦非敌手。”陈祗呲牙咧嘴地直乐。嗯,总算是瞅见这位兄台吃瘪,让陈祗很是兴灾乐祸。

“臭小子,且莫得意,若是在船上水中,别说是张翼德,便是他们三人齐上,也未必是我的对手。”甘宁冲陈祗自吹自擂。嗯,除非关张赵三人都脑子进水了还差不多,再说了,赵云的箭术,可是能在舟船之中,射落风帆地吊人,除非甘宁不露头,不然,能活命才怪。陈祗面表上对甘宁的话表示赞同,实际于心中暗暗鄙视不已。

那甘宁自无所觉,抹了抹嘴边的酒渍,挟起了一块菜肴丢入了口中,边吃边言:“玄德公待我以国士之礼,日后,某家当以国士报之。”

“嗯,兄长此言既然不虚,小弟也就放心了。”陈祗也是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一回做的事就像是一间无照人力资源中介公司介绍农民工给乡镇企业挖小煤窑,第一,要看农民工愿意不愿意从事这一项危险系数大的职业,第二,要看小煤窑地窑主是否能让这些农民工有归属感,而且还能按时发工资。

还有一点,自己还担心工商局会随时来检查自己执照,又或者是小煤窑出了事,把自己给牵联进去。嗯,总而言之,陈祗觉得相对于刘表而言,自己就像是一位投机倒把,将属于别人的东西拿来倒卖的皮包公司经理一般。

甘宁坐起了身来,冲陈祗正色道:“奉孝,汝可想好了没有?我观那玄德公之言行,对你的赞喻之情,绝对发自肺腑。而且,玄德公的两位兄弟还有那军师徐庶,可都对你是……”“兄长不需说了,祗真是觉得还不是小弟走到前台的时候,小弟还有很多事没有做。”陈祗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口婉拒。

甘宁也知道陈祗的脾性,多劝是没用地,只得悻悻然地道:“也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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