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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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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用过饭后,黄忠起身告辞,陈祗自知黄忠乃是身负军务之人,自然不能在此久留,不过,陈祗却不想让其父子就这么离开,旋及指了指那黄向黄忠道:“将军军备繁重,自该回去处置,然祗见汝子,乃大病之后体虚之像,不若将其留在长沙,祗虽不才,却也有食疗之方和锻炼之法,或许可以让汝子早些体健。”

听到了此言,黄忠却也没办法拒绝,是的,他就这么一个独子,病了那么长的时间,身体虚弱,这点他是明白得很,所以,听到陈祗的提议,不由得开然心动。拿眼看向黄,黄倒也机灵,当下向黄忠恭敬地施了一礼:“阿父,且让孩儿留下,孩儿也想早日痊愈,以免阿父跟阿母担忧。”

“如此,有劳奉孝了。”黄忠倒是颇为感动地向陈祗连连称谢。

而接下来的日子,陈祗干脆就专门给黄制定了一个全面性的身体恢复计划,嗯,就是当初陈祗穿越到三国之时为自己所制定地那个康复计划,每天早上卯时与辰时相交之时起床,然后与陈祗一起练习一套拳操,然后开始跑步,到了辰时之半,就开始吃陈祗制定了食谱的早膳,吃完了早膳,让其练习柔身术,增加自己身体的柔韧性和持久力……

几乎每个时辰该做什么都有规定,不过,黄确实不愧是名将之子,意志之坚,非常人可比,硬是照着陈祗的要求,每天都严格的要求着自己。休息时间地时候,就随陈祗到那张仲景看病的民宅去,看陈祗为百姓诊病,又或者是他来指点陈祗箭术。月余下来,黄的身体果然是日日渐好。

而陈祗,亦每天都过得相当的充实,除了每天都要关注黄之外,还与张仲景互相讨论医学,获益非浅,而张仲景亦在陈祗地身上,获得了不少的灵感。而张仲景在医道上的造诣,便是陈祗这个后世遍读医书的医学工作者亦不得不甘拜下风,张仲景以六经(太阳、少阳、阳明、太阴、少阴、厥阴)来分析归纳疾病在发展过程中的,演变和转归,以八纲(阴阳、表里、寒热、虚实)来辨别疾病的属性、病位、邪正消长和病态表现。望、闻、问、切的分析与归纳,对于人体五形、五气、五色的认识,更是让陈祗犹如步入了一个医学的殿堂。

自然,陈祗每次与张仲景所讨论地一切,他都在当时便记载于笔下,让张仲景也钦佩陈祗的治学态度。“怪不得汝年未弱冠,便有此能,实非巧合。”

“祗曾受先父教诲,先父曾言,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祗厚颜,欲将与太守对话,皆录下来,以便长存,日后也好拿出来加以研习,另外嘛,更希望太守的医术和心得,能流传于后世。”陈祗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张仲景听闻此言,不由得心中一动:“奉孝,汝真要将那些医学典籍都撰抄刊印否?”

“此乃祗毕生之愿尔。”陈祗想也不想便答道。张仲景不由得陷入了深思,陈祗录下了方才与张仲景的交淡之后,抬起了头来,却见张仲景一副若有所思之色,亦不敢打扰。

良久,张仲景方才抬起了头来望向陈祗。“老夫一生研习医术,研读《素问》、《灵枢》、《八十一难》、阴阳大论》、《胎胪药录》等上古医著,结合自身之所得,将我毕生之心得,录于竹椟,至今所成,方有《评病药方》一卷,《疗妇人方》二卷,《五藏论》一卷,《口齿论》一卷,另有《辨伤寒》、《伤寒杂病论》还未成书……”

听到了张仲景之言,陈祗不由得心头狂跳起来,就连目光都灼热了数分,先人的,后世仅仅流传下来《伤寒杂病论》的残本,然而仅此一部《伤寒杂病论》残本的杰出贡献,就已经使张仲景成为海内外景仰地医学伟人。若是能让他地毕生心血都保全下来……光是想想,就让陈祗这位后世医学工作者激动得灵魂都在颤抖。

“……不知奉孝可愿?”张仲景望着陈祗缓缓言道。这些天来的相处,让他着实对这位医术医道精深地少年极具好感,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身上没有那种跋扈的世家子弟习气,看待病人,亦如自己一般不论贫富,一视同仁。

更重要的一点,是陈祗手中握有的益州书坊,印制了不少的上古医著,这让张仲景亦起了心思,谁会不希望自己呕心泣血的作品能够长久的流传下去,而眼前这位为身医道中人,又有能力推广的陈祗,就是最好的人选。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荐材

陈祗恳切地道:“先生之心血,能交付于祗刊印,这是晚辈的福份,也同样是天下疾苦百姓的希望,祗定会让先生的著作,流传下去,若是做不到,誓不为人。”

“由奉孝此言,老夫放心多了,能为天下百姓尽一份心力,本为老夫毕生之志,日后,老夫撰出其他论著之后,自会使人交给奉孝,让天下医道同僚,能从中分享一些老夫从医数十年的经验,此生足矣……”张仲景走上了前来,扶起了陈祗颇为感慨地道。

一晃眼,到了长沙快有一个半月了,这期间,陈祗可谓是获益颇丰,与黄忠之子的关系打得火热,小家伙十分的佩服文武双全,博学多闻的陈祗,多次写信给其父时,皆赞陈祗的才华与人品。

而后,知晓了陈祗乃天下盛名的许靖的外侄,同时也是荆州声望最著的庞德公的弟子之后,黄忠也起了心思,让黄拜陈祗为师,陈祗也只是略略作了个姿态推辞一番之后,答应了黄忠的请求,成为了黄的老师。

而陈祗,也借由与张仲景与黄忠的关系,翻遍了整个长沙郡,最终,却根本就没有寻找到蜀汉后期的名将:魏延。反而还是在与张飞的通信之中,得知在刘备的军中,有一位军司马叫魏延,字文长,是南阳义阳人,在义阳甚有勇智之名,在新野之战后,刘备声望大壮,一时之间,南阳郡投奔刘备者甚众,而魏延,也是在这个时候,率健士百余人。投奔了刘备,现领军候一职。

收到了这位历史上命运坎坷,死后留下了众说纷纭疑案的三国名将的消息之后,不得不让陈祗哭笑不得。自己来长沙的原因,一为医圣张仲景,二为黄忠与魏延这二位蜀汉大将,三为刘磐,岂料,那魏延竟然已经到了刘备的手下,只是未得重用。

陈祗将张飞的来信放到了案头之上,闭目沉思良久。想来想去,罢罢罢。自己既然已经知道了魏延,何不让其担自己一个人情?思定之后,振奋了起来,挥笔而就,唤来了孟广美。“广美。替公子我带这封信,立即赶往樊城,交给翼德将军,速速而去,路上不要耽搁了,另外记住了,若是翼德将军问你任何问题,你只需……”陈祗将那封信写好,郑重地交到了孟广美地手中之后。再他的耳边低声叮嘱了一番,孟广美表情古怪地瞅了陈祗一眼,不过,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小的知道了,定不会负公子重托。”

“嗯,去吧,一路小心才是。”陈祗拍了拍孟广美的肩膀。温言嘱咐道。“诺!公子放心。那小地即刻起程。”孟广美大声就诺之后,转身离开了房间。正在房间另一头练习书法的黄好奇地向着这边张望,陈祗不由得笑了起来,踱步过去:“怎么,写完了?”

“嗯,已经写完了,还请师尊一观……”黄将写好的字恭敬地递到了陈祗的手中,自从陈祗接到了黄忠的来信请自己收其子黄为弟子的请求之后,黄就一直以师尊相称。想想也好笑,两个月之前,自己还成天的唤别人为师,两个月之后,自己却成了别人的老师,而且是名人子弟,确实让陈祗颇有些得意。

陈祗看了一会,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虽然笔意稍显稚嫩,不过,已经渐有风骨了,呵呵,看来,你不光是在箭术上有天赋,在书法上也有着同样地天赋。”

听到了陈祗的夸奖,那黄略有些羞涩地笑了笑,而后,黄问道:“师尊,您让那广美大哥去送什么信啊?”

陈祗眉头微抬,扫了黄一眼笑道:“我是在写信给左将军刘备刘玄德,向其推荐一位将材。”

“左将军刘玄德?知道此人,听我阿父说过,此人乃世之英雄,对了师尊,您推荐地是谁?”黄不由得兴致大起,打小就在黄忠身边长大,成日耳渲目染之下,对天下英雄也是略有耳闻。

“若我说推荐的是你阿父你信不信?”陈祗干脆就把脑袋靠在榻栏上,向黄半直半假地道。“信!”黄用力地点了点头,小脸上浮起了一丝傲色。

陈祗颇感兴趣地笑道:“哦,说说,为何如此自信?”

“因为我阿父是位顶天立地的伟丈夫,更是一位战必争先、爱兵如子的好将军。我阿父与那刘荆州从子刘磐叔父引兵万众,镇守攸县十数年,累击东吴孙氏之地,使得孙氏侧目,只得移大将太史慈引军对持。”黄侃侃而言,两眼放光。

同样,听得陈祗连连颔首,这些情况,陈祗已然从黄和张仲景的口中得知,要知道,太史慈在演义里边也是相当出彩地人物,却让孙策以太史慈为建昌都尉,领兵两万,顿于海,督诸将以拒刘、黄,却也只能做到相持,两不侵犯。可见刘磐、黄忠二人,亦非凡物。

刘磐,陈祗也是见了两面,陈祗能看得出来,刘磐属于是那种猛将形的人物,自持勇气而战,不过,为人倒是相当的随和,且与黄忠交谊非浅,所以,黄以叔父相称。

“是啊,汝父与你刘叔父,皆是将军之才,汝可是多多努力,切不可自以为聪明有天赋,就怠于学习锻炼,那日后,必没于众人。”陈祗点了点头借机训导黄道。

“诺!”黄用力地点了点头,拿起了案头的书,继续诵读了起来,陈祗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自己求了这孩子一命,也不知道,他日,会否又让那蜀汉,再多出一位新生代名将之材。

刘备府中,正在与一干文武商议事务之时,却见张飞行色匆匆地撞将了进来,刘备不由得板起了脸喝道:“某遣人去寻汝来此商议大事,汝去不知所踪,是何道理?”

张飞赶紧接口道:“飞有要事,故来迟一步,还望兄长勿怪才是。”

“要事?”刘备不由得扬了扬眉头,一脸惑色,而张飞也不多言,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直接递到了刘备的手上:“兄长请阅此信。”

“嗯?奉孝给你的信?”刘备面露喜色,果然,陈祗这位小伙子倒底是挺记情的,还给张飞来了信。“兄长您看了再说。”张飞点了点头言道。这个时候,在场的诸人也把目光落到了刘备的身上。

“竟有此事?”刘备看完了这封信后,不由得面色大奇,抬望向跟前地张飞,张飞点了点头,旋及答道:“飞去其营中查探过,确实如此,听其僚属言,此人治军有方,善养士卒,颇有勇略……”

“孔明你且看看。”刘备将信将给了坐于自己左首的诸葛亮,一面言道。诸葛亮展信匆匆一瞥,亦不由得一愣:“若是真如奉孝之言,此人,乃是大将之材。”

刘备向张飞喝道:“那人何在?”

“就在军中。”张飞看到刘备的神色,已然知道这位兄长要干嘛了,刘备示意让张飞立即去把人给带来,而陈祗的那封信,在经过了徐庶、关羽等人之手后,又回到了刘备的案前。

“不管怎样,大哥先见了此人,再作定断才是。”关羽抚着长须,仍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刘备颔首不语。

过不多时,张飞已然带着那人到了厅前。诸人抬眼一看,皆是不由得一愣,又都下意识地回首看了关羽一眼,嗯,两长的模样虽然不相同,却相当地神似,皆是身量硕长,体态雄健地大丈夫,亦同是面如重枣,目若朗星,而且来人亦长须及胸,所以乍看之下,还真犹如关羽的兄弟一般。

好一个伟丈夫,比之二弟,亦不逞多让,刘备心中不由得暗喝了一声彩,不过,这话他是肯定不会说出口地。“来者可是魏军候?”

“属下正是。”魏延入内之后,目不斜视,望刘备而拜,浑然没有胆怯之色,行止自若,让在场诸人皆不由得暗暗称奇,接下来,身经百战的刘备考较起了魏延,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魏延是对答如流,这下,刘备真的乐的脸上都险些开了花,赶紧大步上前,扶起了魏延,望着这位已经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印象的日后名将。颇有些感慨地道:“文长乃大将之材,却在我军中为一军候,实备之过也。”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送酒

是夜,刘备府内的侧厅之中,刘备据案而坐,待孟广美步入了侧厅行礼之后,坐于一旁的张飞便指着孟广美言道:“这便是奉孝遣来送信的家将。”

“原来是汝,呵呵,你家主人在长沙可好?”刘备朝孟广美温言道。

“甚好,我家公子与那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皆是医道中人,甚为相得,目前,寄居于太守府中,日夜研讨医道。”孟广美据实答道。

刘备不由得笑了起来:“对了,奉孝是如何得知,某家军中有魏延这等人物?”

孟广美听到了刘备之言,不由得暗赞公子果然厉害,竟然事前就猜到了,当下不敢怠慢,照陈祗所叮嘱的复述了一遍。“……所以,我家公子四下打听此人不着,颇为遗憾,便写信告之三将军,后来的事,三将军都清楚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时奉孝曾给飞写了一封信,说是听闻荆州有一才俊,姓魏名延字文长,可惜不知其人踪影,而飞却处置军务之时,亦曾看到过此姓名,当时便好奇地略提了一番,不想,竟然就是此人。”张飞一脸恍然地道。

“好,辛苦你了,你先退下吧,先在府中用了膳食,到时,备会让人交给汝一封信,替某交给奉孝。”刘备点了点头,挥退了孟广美,回过了头来,向张飞笑道:“三弟倒也立了一功。看来你平日里处置公务,也算是用心了。呵呵……”

“那魏文长倒也算是个人物。想不到,奉孝对兄长地事如此上心,远在荆南,去还不忘大哥赠剑之恩义。为兄长荐此良将。”关羽抚着长须颔首笑着看了张飞一眼,向刘备进言道。刘备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是啊,这个奉孝,看来,确实是一位知恩义之士。可惜。罢罢罢,备既已答允不迫他,还是等吧,不过这样也好,若无此行,备也不知魏文长之名,嗯。还有那个黄忠,奉孝有言:年有半百,却有万夫不当之勇,弓箭射术天下无双,非人杰可以匹敌。……太史慈领劲卒两万相御之,足见其能。”

关羽不由得眉头一耸,两眼精光并射:“太史子义?连子义这样地人物都……”

“是啊,当年,时融以黄巾寇暴。出屯都昌,为贼管亥所围。子义乃突围求救于兄长,此等人物,竟然与一个老卒不分高下?”张飞亦是大奇。“二弟、三弟,莫要小看了天下英雄才是,那黄忠黄汉升,备还真是想亲眼看上一看。如此人物。不过是小小中郎,足见景升兄用人实在是。”刘备摇了摇头。默默无语。“好好好,奉孝好心智,嗯,得你这番提点,这地黄丸,确实可以做此变化,不过,老夫亦有一方,你且看看。”张仲景抚须,眉飞色舞地提笔写了一方,递与陈祗。陈祗接到了手中细细一观,不由得赞道:“仲景先生胜祗百倍,照此变化,配以知母滋阴清热泻火,黄柏清泻下焦之火,八药合用共同发挥滋阴清热之功,阴液足,虚火清,从而达到标本兼治的目的。妙哉!”

“呵呵,不过,阴虚是本,火旺是标,所以此方泄火虽强,却只能暂用,待那虚热之症消散,便需以奉孝所研的六味地黄丸加以温补,方为补益之道。”张仲景此言一出,陈祗连连颔首,提笔飞快地记下。

每每夜间,张仲景都要跟陈祗秉烛而谈医道,陈祗确实是受益非浅,这个时候,张仲景虽然谈性甚浓,但已然面泛倦意,陈祗也不敢多留,毕竟张仲景白天还有公务,又聊了几句闲话之后,便辞了出去。

刚刚回到了自己的别院,已然有人来报,孟广美已经回来了。“哦,让他用了膳食再过来寻我便是,赶了这么久的路,料来也是辛苦了。”陈祗虽然也很想早一点知道消息,不过还是能体谅下属,便如此吩咐道。

不过小半个时辰,已然吃得肚儿浑圆的孟广美打着饱呃来到了陈祗的跟前。“小的见过公子,总算是不辱使命。”孟广美当既给陈祗施礼高兴地道。

“你且把情形说一说。”陈祗抿了一口茶水,示意孟广美坐下,孟广美把他所看到地和听到地源源本本全部告之陈祗之后,陈祗松了一口大气。“如此甚好,呵呵,广美此行果然不负某之重托。那玄德公让你带给我的信在何处?”

“就在身上,公子稍待。”孟广美从怀里边取出了一封信,呈到了陈祗案几之上,看罢信,陈祗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下,总算是解决了一桩事了,你先下去早些休息,既然你已经回来了,若是愿意,明日便随我往攸县一行,公子我要回访那黄汉升与刘磐。”

“小的愿往。那既然无事,小人先告退了。”孟广美应诺之后,先退出了房间。陈祗又拿出了刘备的那封信,重新看了一遍之后,不由得轻叹了一声,时间,最缺的还是时间,根据自己收到的消息,看样子,自己最多能在此地再呆上一两个月,就必须赶往东吴。

说服那黄忠刘磐背刘表而投刘备,这是肯定不可行的,不过,从历史上他地归属来看,早作一些谋划,让荆州少遭一些战乱,也算是为大汉保留更多的元气。

第二天一早,陈祗携黄一起,往攸县而去。攸县在长沙西南,借着马力,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堪堪赶到,不过,却只见到了黄忠。

“咦?那刘将军呢,不是说回来了吗,怎么不见他人。”陈祗下了马,给黄忠见礼之后,不由得奇道,黄忠不由得面泛苦笑:“伯盛回来之后,大发脾气,眼下,正在府中埋头大睡,某家使人去唤他,他也不理,还请奉孝勿怪。”

“呵呵,无妨,料来定是刘将军在州牧跟前遇上什么不愉快的事了,祗这次来,可是带了不少的益州美酒,料想刘将军,必能见猎心喜,以酒解其忧呢。”陈祗心中微微一动,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笑道。

“益州美酒?莫非就是奉孝上次向某提过的江阳窑酒不成?”黄忠听得眼前一亮,陈祗含笑点了点头,让孟广美捧来了一个小酒坛子,拍开封泥,将那坛盖一取,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扑鼻而来,黄忠深吸了一口酒香,接过了陈祗递过来的一个小酒盏,往坛中一舀,尝到了味儿之后,不由得喜道:“那刘伯盛若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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