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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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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刘伯盛若是知道你这次前来,还带了此等佳酿,定然不会向你我使脸色。哈哈哈。”

不多时,已然到了刘磐在攸县内的府中,刘府地家丁自然认得黄忠与陈祗,当下便上前引路。“主人还在卧房里边,从昨个中午时分到现在,已经都快一个对时了,小的们一沾边就挨骂。”

果然,到了门前,还未出声,就听得里边传来了喝骂之声:“给老子滚得远远的,老子说不用膳就是不用。”

一位下人抱头鼠窜地从屋里逃窜了出来,陈祗与黄忠相视一笑,这家伙脾气可真是够大的,黄忠大步走进了屋,指着那躺在矮榻之上的刘磐笑骂道:“好你个刘伯盛,心里边不快活,拿下人撒什么气,某家使人来请你,你倒好,险些把人给揍了一顿。”

“谁让那厮没点眼色,咦,奉孝贤弟也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这些吃货,还不快把这儿打扫干净!”声若洪钟,浓眉大眼的刘磐有些尴尬地给二人见礼之后,冲那些战战兢兢地下人喝骂道。

“刘将军好厉害的家威,哈哈,今日,祗从长沙而来,可是给二位带来了不少地好酒,可惜,刘将军连膳都不用,这,怕是只能尽数带回了。”陈祗装模作样地道,那刘磐一听此言,一把拽住陈祗。“行了行了,方才某家不过是拿人撕气罢了,磐给汉升兄与奉孝贤弟赔礼还不成吗?”

说说笑笑之间,几人已然坐了下来,不多时,刘府下人已然端来了膳食,陈祗自然将美酒呈上,那刘磐一口吃食都未碰,便已连干三盏,直呼痛快。

“好酒,奉孝果然守诺,上次跟你那么随意一提,不想奉孝竟然如此上心,说实话,这江阳窑酒,某家也喝过好几回,不过就是太贵了,而且量少,每回去酒坊,不过数盏,着实过不得瘾头。”刘磐一脸喜色,瞧那样,似乎恨不得把酒坛子抱在怀中一般。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趣闻

陈祗不由得摇起了头:“祗既然答应了要送酒,自然不会失言。倒是伯盛兄,小弟有一言相劝,美酒虽佳,多则伤身啊,还是少饮一些为妙。”

此时,刘磐却深叹了口气,灌了一口酒,一脸苦涩笑意:“美酒伤身,却能让某家快活一些,总比成日醒着,想那些烦心之事要好。”

黄忠闻言,不由得面色一黯,旋及笑道:“莫非是此行不顺?”

“岂止不顺,简直是气煞某家,那蔡瑁小儿,着实欺人太甚!”刘磐愤愤地掷盏于地,怒喝道。陈祗不由得一愣:“兄乃州牧从子,那蔡瑁不过是借姻亲之故而附州牧,安敢辱兄?”

刘磐脸色更黑,冷笑连连:“蔡某小儿,连我从兄都敢欺辱,加之我那叔父,早被那蔡氏所迷,偏听偏信久矣,何况于我这个不甚受见待的州牧子侄,奉孝亦非外人,某家便是告之于汝也是无妨,某家往襄阳,见我叔父,告之其那太史慈如今病体沉重,虽有劲卒两万余人,然其手下诸将,皆是碌碌之辈,若是叔父能再许某家五千人马,某与汉升兄已然商定,兵分两路,一路虚取宜春,一路经茶陵入永新,直扑安成,必能断太史慈之后路,使那孙权断一臂膀,界时庐陵,犹如囊中之物,可谁曾想,我那叔父却听那蔡某人之言,不许一兵一卒,更不许某家擅自动兵。某家争辩之时,那厮竟然还说某家无智之勇,当时若不是有人拦阻,某家真想让他看看,无智之勇者,可否取汝之项上人头!”

“原来如此。”陈祗点了点头,这个战略,陈祗之前倒是没有听到黄忠和刘磐告诉过自己,因为自己必竟是外人,军中要务。自然是不能向自己透露,虽然陈祗不敢说这个战略策划是好是坏。但是至少,太史兹病中,军中群龙无首,这确实是一个良好的条件。

眼见陈祗赞同自己的话,刘磐又饮尽一盏美酒。脸色更红:“不瞒奉孝,奉孝既然在荆州鹿门求学于庞德公门下数年,必也知道。我那从兄刘琦之事。”

“这个,州牧家事,祗实不敢妄言,然前有袁绍宠幼之危,倒是让祗看得分明。”陈祗只是隐讳地点了一点。刘磐颔首:“正是此理,可惜我那位叔父,却偏听偏信那蔡、蒯之言。意欲许那琮弟,哼,琮弟年幼,一向软弱,旧在深宅,不问世事,加之,自古便有立嫡立长之序,怎么也是我那从兄担当……”

这一次。刘磐回荆州,还见了刘琦,刘琦与刘磐自幼交好,便将心中之苦闷尽述,刘磐虽然听得憋闷,却也无计可施,比起了蔡瑁、蒯越来。刘磐不过是一位位卑人轻的裨将军。若非因为与刘表的亲缘关系,怕是连个裨将军都做不上。而在长沙征讨多年,与吴人相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刘磐却就硬生生在校尉的位置上呆了三年的功夫,而后又在裨将军的位置上呆到如今,说来不憋闷才怪。

“这年余以来,我叔父是病体日见消沉,总不渐好,加之身边小人甚重,吾兄危矣。”刘磐恨恨地道,听到了刘磐之言,陈祗不由得心中一凛,连刘磐这样的勇人都看清了形势,看样子,刘琦的地位,确实已经到了风雨飘摇地地步了。只是不知,这位兄台,是否会如那历史上一般,向诸葛大神问计。

只不过,甘宁未入江东,没有了这员大将,也不知那东吴还能不能把黄祖干掉,而那刘琦,还能不能带兵入江夏,这实在是个大问题。陈祗不由得觉得头疼了起来。

不多时,久不吃食,只饮闷酒的刘磐已然据案而酣,陈祗便与黄忠退了出来。两人信步前行,陈祗却问了一句:“黄中郎,照汝之见,若是此策可行,能有几成胜算?”

黄忠先是一愣,旋及笑了起来:“某险些忘了,奉孝也甚好兵略,其实此策,老夫仔细盘算过,因那东吴孙氏,久窥我荆州,时时征伐江夏,而某与刘伯盛与太史慈于此久持经年,已然让此地吴兵疲怠,加之如今太史慈沉疴甚重,不劳军旅,若是那东吴孙氏攻伐江夏之时,某与伯盛以奇兵而袭庐陵,只要那黄祖能拖住东吴之兵三五个月,庐陵便可尽归我荆州,到了那时,东吴必然上下皆惧,据有了庐陵,上可与黄祖共迫豫章郡,下可断东吴与交州地联系……”

黄忠侃侃而谈,听得陈祗不由得暗自咋舌,且不成功与否,黄忠打的这个算盘确实够阴狠的,正所谓乘他病,要他命。

“黄中郎之将略,果然出彩,若是真能如此,荆州杨州之攻守之态,必然逆转。如此人物,却仅为一中郎,着实是……”陈祗不由得扼腕而叹,黄忠苦苦一笑:“某家自幼从军,生生从一小卒,凭着军功而有今日之成就,只可惜,胸有千万,若不得用,又与庸人何异?”

在黄忠的邀请之下,陈祗到了黄府,那黄正在跟其母膝前承欢,母子二人笑声连连,见得陈祗到来,黄忠之妻邓氏向陈祗见礼之后,与黄入了内堂,留陈祗与黄忠在厅中抿茶说着闲话。

“这倒也是,刘荆州若是在天下安泰之时,可为世之良臣,可惜现在天下纷乱,正是大用武之时,其却过于谨慎,太过守成尔。”陈祗抿了一口茶水,颇为感慨地道。“黄中郎,祗从荆北而来,在庞德公门下,可是见闻了不少的世事,中原大势已定,曹孟德固有天下其半,虎视大江之南,而荆州,地处险要,乃得曹孟德欲得天下最大地阻碍,若是能据得荆州,上可攻汉中,下可伐交州,左右,刘季玉乃成瓮中之鳖,至于东吴,亦无险可守,则天下可定矣。”

听了陈祗之言,黄忠有些不甘地道:“莫非你觉得我荆州无一战之力?”

“有!若是荆州上下齐心,借荆州之地利和水军以待客来之军,莫说是一战之力,便是固守以图徐进亦无不可,只是,刘州牧垂垂老矣,荆州事务决断,皆在豪强之手,那蔡瑁、蒯越,皆与曹孟德私交甚厚,若逢荆州大变,只要这两位……呵呵,何人可以御之?”陈祗也不好说得太过赤裸裸。

“是祗失言了,罢罢罢,休提那些扫兴之事,黄中郎请。”陈祗看到黄忠的表情变化之后,嘴角微微一笑,举起了茶盏笑言道。

是夜,三人又聚在一起晚宴,不过,气氛显得很是沉闷,想来,该是与那黄忠与刘磐的情绪低落有关,陈祗抿了一口酒后笑道:“某家曾在荆北之时,听闻了一件旧趣事,不知二位可否知晓?”

“说说!什么趣事,让某家也高兴高兴。”听到了陈祗之言,那心中甚是郁闷地刘磐当先催促道。

陈祗便把从徐庶嘴里得知的趣闻说了出来。是关于曾经是吕布手下谋士的许汜的故事,也就是此人,献计与吕布,使吕布与袁术再约婚嫁,因而解了下邳之围,也算是一位在三国史上留名的人物,而来,吕布败亡,许汜投入了刘表门下。

而就是因为此人,在一次与刘备与刘表纵论天下人物之时,谈及陈登之时,许汜很是不以为然,刘备虽然对陈登十分熟悉,但他没有立即反驳许汜。

转而问刘表:“您觉得许君所言对不对?”刘表说:“如果说不对,但许君是个好人,不会随便说别人假话的;要说对,陈元龙又盛名满天下!”

刘备又问许汜:“您认为陈元龙骄狂,有何所据?”那许汜便道:“某过去因世道动荡而路过下邳,见过元龙。当时他毫无客主之礼,据床高卧,使客下榻。”

刘备应声道:“您素有国士之风。现在天下大乱,帝王流离失所。元龙希望您忧国忘家,有匡扶汉室之志。可是您却向元龙提出田宅屋舍的要求,言谈也无新意,当为元龙所厌,若时当时,某定上百尺之楼而高坐,使汝卧于地榻。又岂是榻上榻下之别?”

刘表放声大笑,许汜羞愤难当,而刘备却仍在感慨,陈元龙如此文武足备、胆志超群之士,天下,难有及其项背者。在场之人将三人对答传扬出来之后,由此引出了“求田问舍”地成语典故。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天助我也

三人的表情语气陈祗亦学得活灵活现。听得黄忠与刘磐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良久方歇,那刘磐抹了把眼角的泪,指着陈祗笑道:“某家曾听人言说过,不过,从奉孝口中说来,生生凭添了几分诙谐之意。”

那黄忠笑吟吟地抿了一口佳酿,亦点了点头:“说来,某曾听犬子言,奉孝对那刘玄德,甚是推崇得很,今日听汝这个趣闻,方知为何。想那陈元龙,先效于陶谦,后为刘备所用,然又经吕、曹,实为某所不齿也,然那刘玄德,不但不讦其人,反而赞许其材,如此宽弘雅量之主,实乃某家平生仅见尔。”

听到了黄忠之言,刘磐也不由得眉头一挑:“是啊,天下英雄,又能有几人,能像刘玄德一般。”陈祗笑眯眯地抿了一口酒:“然也!”

陈祗向黄忠郑重地道:“玄德公一身颠沛流离,几起几落,却一直未改其志,光是这份执着,就让祗拜服得五体投地。”

“嗯,这倒也是,凭生之志,能不易者,天下寥寥可数。”黄忠抚着长须点了点头,相当的认同陈祗这话,就连刘磐也不得不点头应和:“正是此理,可惜,其人来投我叔父,却不得大用,起初,我叔父不过借一县之地与其息身,后因曹贼兵锋,才让其据樊城为屏障,如此人物,我叔父却不许兵权,倒让那蔡瑁……”

“好了好了,伯盛莫要再言了,说来,着实扫兴,咱们饮酒。”黄忠眉头微皱,冲刘磐笑道。

在攸县逗留了数日光景,陈祗与黄又转回了长沙,临走之时,刘磐与黄忠亲自送二人离城数里,方才止步。“汉升兄。汝子拜了个好师尊,若不是某家那孽子年纪尚幼,说不得。也要学汉升兄一般。”待陈祗等人远去之后,刘磐拉着马头,原地打了个转。往来路行去。一面冲黄忠笑言道。

“可惜,奉孝在此,最多再留上一个来月,也不知儿能学到几分本事。”黄忠微微颔首,缓缓说了一句之后,却又向刘磐询问道:“那大公子与小公子,如今真已到了水火不融的地步了?”

“怕是袁氏之祸,又要在荆州重演。”刘磐苦笑了声,没有再答话,喝呼一声。打马疾行而去,黄忠看着刘磐的背影,目光落到了腰间所悬的环首刀上,不由得面泛苦意。“若真是如那陈奉孝之言,荆州降曹,某一老卒,还能做甚?”

“公子,前边就该是淮阴城了。”一身征尘的孟广美手中的马鞭指着前方,兴奋地喝道。“嗯。咱们总算是赶到了。”座下马匹不停地喷着白气,天已然近寒。

同样满身征尘,一脸疲惫之色的陈祗望着那里许之外,高高耸立的淮阴城墙,心里边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好,再加把劲。到了淮阴。咱们就可以好好的歇息一番了。”

“终于能听到公子说这话了,小地两条腿肉现如今可都是磨起了茧子了。”那陈忠听了这话。忍不住扬声道,陈祗回头白了陈忠一眼,笑骂道:“少给公子我装样,公子我可是与你们一般,若不是为了大事,岂会如此奔波?!哼如今陈元龙未死,华佗仍在,公子我大显身手,正是当时。”陈祗把目光落到了那淮阴城处,喃喃地言道。

陈祗已然离开了长沙,不过,在长沙的那段时间,陈祗的生活过地可谓是相当的充实,最主要一点,就是陈祗不仅仅从张仲景从挖掘到了大量的医学知识,更是将其所撰地各种医学著作都全部抄录了下来,进行讨论之后,重新修订完毕。命人将两本书稿送往江阳,再留了一份给张仲景,而陈祗,则揣上了一份,到时候作为礼物,赠与华佗,作为交换麻沸散地筹码之一,没办法,华佗拥有麻沸散已经有十余载,却未有听闻授于何人,甚至连其弟子吴普、樊阿也未得,要不然,麻沸散应能流传于世,也正是因为此因,华佗临时之时,方会托书与狱卒,欲留其著,只是狱卒不敢受,华佗只得焚掉。

陈祗不得不先作好华佗不欲授麻沸散与已的打算,事先得准备好筹码,而那位华佗治而不能愈的陈登,便是陈祗最好的叩门砖,陈登名声够大,徐州名士,更是徐州望族,而且甚得曹操重用,华佗曾经给其诊治过,却未痊愈,若是能救得陈元龙,陈祗得到的回报肯定不会少。

为此,原本欲往吴地的陈祗收到了庞统寄来的信,言明华佗目前就在徐州一带行医,终让陈祗记起了陈登之死。陈祗便匆匆别了张仲景及黄忠刘磐等人,从长沙而来,进入了徐州之后,陈祗与一众家将便弃船登岸,纵马直扑淮阴,就是想赶在陈元龙病死之前,赶至陈元龙所在,救其一命。

入了淮阴,寻了一处食坊,欲先用过膳食,再寻住处,便在此时,却听有食客言,陈太守病体沉重,遣人去寻华佗的消息。陈祗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暗道好险,怕是自己要再耽搁一些时日,再到淮阴,说不定,听到的便是那陈元龙的噩耗了。

陈祗打量了眼那二位食客,扒了几口吃食稍减腹中饥意,便起身向那二人行去。“二位,不知汝等所言之陈太守,可是那广陵太守,陈登陈元龙?”是,汝等又是何人?听口音,不像是徐州人士。”其中那位年少者打量了陈祗两眼,看到了随陈祗而来地那些剽悍家将之后,不由得面色警惕起来。

陈祗当下笑道:“某确实不是徐州人士,但也非吴人,乃从益州而来。”这些年,从东吴孙策起,到现在的孙权,成天没事就跟陈元龙死掐,而广陵郡又地处吴魏交界,乃是军事要地,这人警惕也是正常的。

“益州?嗯,口音确非吴地。”年长的另一人亦点头笑道,还看了同伴一眼,似乎在笑同伴太过失态。那先答话之人不由得面色一赫,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不知这位公子到我徐州有何要务?”

“某是来寻陈太守的,赶了许久的路,刚刚入城,腹中甚饥,见此有食坊,便来用膳,不想听闻二位及言陈太守病体沉重,故尔相询。”陈祗笑道。

那位一直坐在榻上的年长者站起身来,打量了陈祗几眼,向陈祗言道:“某乃广陵太守府书佐李公酉,未指教……”

“某乃益州江阳陈祗,见过李书佐。”陈祗心中一喜,没想到,倒是先遇上了陈登身边的人,这正所谓天助我也。

“江阳陈祗……咦,我怎么觉得有些耳熟,似乎曾听人言。”那位年少者看着陈祗,摸着下巴作苦思状,陈祗也懒得管那位少年,径直望向这位书佐。那书佐打量了眼,身量甚高,仪容俊伟的陈,缓言道:“汝识得我家太守?”

“汝不曾识得,但是对陈太守之风仪仰慕已久,今次来徐州,一来,乃是为了游历,二便是为了拜访陈太守。”陈祗照实答道。

那书佐不由得面露一丝不屑之色,要知道,陈登甚得曹操信重,加之乃是徐州望族,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慕名来见,这是古代士人最常用地一种手段,去见名士,跟名士交好,然后借名士之手抬高自己,所以,这位书佐亦把陈祗当成了一个希望借陈元龙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年轻人。

“陈太守旧疾缠身,汝欲求见,怕是……呵呵呵。”这位书佐也是见得世面的人物,并没有把自己的鄙夷暴露出来,只是略略一提,希望陈祗自己知难而退,再则,陈太守确实这几天发病以来,难以处置公务,所以,他也才能得闲,与友人在此间饮酒。

就在此时,那位苦思的青年突然低呼了一声,走到了陈祗的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番:“汝是益州江阳人士,姓陈名祗?”

“正是某家。”陈祗看到这青年两眼直冒精光,倒是颇有些忐忑,搞不明白这位兄台倒底想干吗?这人没有答陈祗的话,反倒一把抓住了陈祗地手,很是迫切地问道:“汝可识得张进张逸达。”

听到了这位青年之言,陈祗不由得一愣:“汝也知张逸达之名?逸达正是某家门下客卿。”

一听陈祗此言,这位青年再无怀疑,当下长揖而拜:“果然是江阳陈公子,实才是某家失礼了,某乃逸达地同门,广陵袁迪袁正浩,见过陈公子。”

听了此言,陈祗不禁大喜:“竟然是袁正浩,某从逸达之处,闻汝之名久矣,不想,今日竟得相见,实乃幸事尔。”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服药

“他便是那制江阳纸的江阳陈祗陈奉孝?”李公酉不由得一呆,袁迪笑着点头道:“除了陈公子,益州江阳还有何人有此等风仪。”

“陈公子,不知您寻我家太守何事,从前日起,太守突然发病,目前病情甚重,您若是求见,怕是……”李公酉不由得面露难色。陈祗笑道:“无妨,某此来,便是为了你家太守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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