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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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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祗心里边直乐,果然还是如那历史一般,庞统虽然在荆州崩分之后,为江东孙氏所用,却只把他当成一平庸之材,难道后来其会投效于那刘备,而如今,刘备早已通过自己,知晓了庞统之材,日后荆州若乱,庞统,怕是会第一个转投于刘备,为其出谋划策以图荆州。

“对了贤弟,你怎么到了江东了?前些日子,某才听闻,汝在徐州为那陈登陈元龙治旧疾来着,怎么就溜这儿来了?”庞统坐得不耐,干脆斜卧在矮榻上,手枕着榻栏笑问道。

陈祗看着庞统良久,看得庞统寒毛都险些立正之时,方才露齿一笑,吓得庞统坐直了身子:“奉孝又想什么坏主意?”陈祗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仍旧份外地诡异:“汝真想知道某到江东的原因?”

“废话,不想知道统为何相询于汝?”庞统翻了个白眼,抄起了桌上的茶水往口中倾去,陈祗笑眯眯地道:“我是专程到江东来迎娶佳人的。”

“卟……”庞统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呛得狂咳不已,手指头指着陈祗,也不知道是因为呛咳还是愤怒,嗯,颤抖的手指……

“陈奉孝!汝敢害某家。”庞统好半天才半缓了过来,指着躲开了庞统喷出来的茶水站在一旁直乐的陈祗怒道。陈祗仍旧是一脸无辜的笑容:“哪有,小弟说地可是实情,莫非就许士元兄您娶妻生子,就不许某家讨个美貌女子当一生之伴侣不成?”

“好好好!你且说说,你看上了哪家的女子,值得你陈奉孝亲往江东?!”庞统根本就是当陈祗在忽悠他。

陈祗本是随口玩笑,不过,脱口而出之后,心里边却闪过了那身着戎装,英姿飒爽的倩影,特别是觉得这样一个女子,若真再像那历史上一般,继续着她曾经无奈的命运,这一点,是陈祗觉得自己不可以容忍的。

“你莫非真没有诓某家?”庞统看到陈祗有神色变化,不由得心中大奇,倒底哪家女子,能入到了这少年之眼。要知道,在荆州世家,可是有不少女子对这身量甚高,容仪俊伟的少年芳心暗慕,可这小子就是雷打不动,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而今天,似乎别有不同。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不仅要换演员,还得改剧本。

“臭小子,某还以为你当真了呢,不料,又是在诓为兄。”庞统愤愤地指着陈祗喝道,而陈祗,嬉皮笑脸地坐在对面,举起了茶盏一饮而尽:“小弟哪有此等心思,只不过,现在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正所谓,襄王有意,神女无心。某虽然起了这心思,可是,小弟又怎么能知晓那女子对小弟可有此念?”

“所以,怕统日后嘲讽于汝,就干脆懒得开口?”庞统翻了一对白眼,眼睛本就比常人大,翻起白眼来特别吓人,不过落在陈祗的眼中,只觉得说不出的滑稽。陈祗点了点头笑道:“知我心者,士元也。”

“呸!休得拿某家来开涮!”庞统拿以前陈祗所说的词语来回敬于他。陈祗也懒得继续跟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倒是提起了在徐州见到了那华佗的事,对于华佗的风骨,陈祗只能用景仰来形容。那庞统也不得不击节而叹:“那华元化早年游学徐土,兼通数经,便由那陈广陵之父,沛相陈举为孝廉,太尉黄琬辟其为官,数辟而不就,却游于乡野,以歧黄之道而愈百姓,本以为,不过是一积虚名之奇士尔,不料,竟然有此等大志,统亦不及尔。”

“是啊,小弟在徐州之时,曾询于陈广陵,知曹操已然数辟于元化先生,言辞甚厉,陈广陵也数次相劝于元化先生,只可惜……”陈祗的表情显得相当的伤感,他是学医的,而是对于中医有着相当地研究。对于中国历史上的医学名人,都曾经详细地了解过。

那些不知道怎么流传起来的说华佗贪富贵,喜求官位而不得,后效于曹操,曹操鄙其人品,敢用医术来勒索求官,愤而杀之,全他***是放屁,臭不可闻的屁!也不知道说这话的是什么人。真实的历史是华佗早年就被举为孝廉,却不愿意做官,只游历于乡野为百姓治病,甚至太尉黄琬、丞相曹操皆辟而不就,方才至死。

究其因由,除了曹操需要看病之外,还与他的惟才是举的用人政策,以及曹操地性格有很大的关系,陈祗记得当时翻阅华佗的相关资料之时,曾有太祖累书呼。又敕郡县发遣的记载,由此可见,是曹操辟其为官,而非是华佗贪为吏员,也从一个侧面说面了曹操对于华佗才能的看重,才多次辟其,不过,后边的记载便写道:佗恃能,厌食事,犹不上道。太祖大怒。使人往检。若妻信病,赐小豆四十斛,宽假限日。

由此而见,曹操虽然很是恼怒华佗如此不上道,还是希望华佗能为其效力,只不过。再华佗仍旧虚言以待曹操之时。这种“士人召而不至”的尴尬局面,干扰其惟才是举政策的实行,一向心狠手辣的曹操终于下了狠心,拿华佗来开刀,让那些名士们看看,敢于反抗自己召而不至者,必会受到严厉打击的行事风格。

而曹操在华佗死后,诬之“鼠辈”以否定其才。借以把华佗事件与“惟才是举”区别对待。实际上就是为他地用人政策打圆场。

所以,后世之时。当有一次在网上竟然看到了有人对于华佗的人品鄙夷,甚至是歪曲,当时气的陈祗不由得破口大骂,此即是因由。某些后世之人,总是喜欢玷污掉一些正面人物,然后去美化另一些人,似乎不这样,就显不出他们的才智一般。这么做,与那宋朝有名的奸相史弥远为那秦桧翻案,向民族英雄岳飞不停的泼污水,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对了,士元兄,你跟那陆绩很熟,不知你可知晓这兄弟二人之名?”陈祗拉着那庞统坐下之后,压低了声音道。

“汝问此何意?”庞统先是一愣,旋及问道。陈祗呵呵一笑:“士元兄先莫探听,你觉得这陆逊兄弟如何?”

“这……”庞统先是一愣,看着陈祗半晌,方自卟哧一笑:“好小子,未效命于人,便早早的开始为其谋划,看来,玄……嗯,不知道得贤弟这样的才俊,是怎样的福气。”

陈祗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我说士元兄,别扯那些无用的废话成不成?再说了,小弟也不过是见才起意罢了,人家可是江东陆氏,哪有那么容易说动地份?”陈祗倒也并不否认自己的想法,只不过,他也确实没办法打包票。

主要问题就是,这件事情操作起来,难度相当的大,大到让陈祗都觉得有些像是在钢丝绳上跳踢踏舞,只不过,越是有挑战性,陈祗就越头脑清醒,倒像是一位赌徒,不到最后一刻摊牌知晓输赢的时候,|Qī|shu|ωang|他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一把好牌。

陈祗既然已经有心助于刘备,那么,就应该把目光放得更远一些,与其让那白衣渡江上演,还不如直接让那演员上不了场,或者就干脆改变剧本。干这个,陈祗这通读过剧本的穿越众最是在行,至少要比别人更在行。

庞统听了陈祗之言,当下只是笑笑言道:“某与陆绩交往甚密,故尔对陆逊陆瑁兄弟二人也有交情,若是真论起来,陆伯言之材,当为诸陆之首。”

“哦?想不到士元兄与某之见不谋而合。”陈祗笑道,那庞统望向陈祗言道:“汝且说说对陆伯言之感观。”

“性情忍耐,才堪重负,多智有谋,乃可堪大任之材。”陈祗说完了自己对那陆逊的评价,庞统略略一想:“若真如贤弟之言,怕是,荆州日后与东吴交恶,此子必为祸。”

“然也!”陈祗凑到了庞统地耳边,笑得很是猥琐:“士元兄,你我二人,当要早作谋断才是……”

当天晚宴,不光是陆绩,陆逊、陆瑁,还有袁迪也皆尽列席,陈祗自然也是逃不掉地,几人据案而饮,高声谈笑,说实话,抛开外貌不谈,庞统妙语如珠,风仪雅趣,皆非在场的诸人可比,至少陈祗是自愧不如,气氛让庞统炒得份外的热烈。

陈祗乐呵呵地看着,时不时插上几句,不过,更多的是在观察,陆逊相比起陆绩和陆瑁而言,或许是年长的缘因,较为沉静,而陆绩风趣,与那庞统倒是相得益彰,陆瑁心思跳脱活泼,不过在事物的看法上也颇有见地。陈祗不由得暗中心仪,这陆氏一门,自己所说认识的这三位,皆是一时之才俊,怪不得,这个时代,取人为吏,多为世家子弟,正是因为这些世家子弟确实有深厚的底子,不光是学问,还处事之上亦要比普通百姓强得多。

只不过,正是这个缘因,才造成了日后晋朝地纷乱,给了那些异族可乘之机。而眼前,陆逊兄弟与那陆绩,却即将要为那孙权所用,陈祗心中,甚是遗憾,这些天在东吴,陈祗可没白呆,已然从此兄弟二人口中得知那孙权已经多次辟其兄为官,至于那陆绩,亦是为了家族考量,不得不向有杀父灭族之恨地江东孙氏低头俯首,情不甘,心不愿。

不过,若是再得一些时日,指不定真让那伪善至真的孙权所感,为其拚死卖命。

想到了此,陈祗心中一动,当下抛开了心事,笑着举杯邀饮,抹了抹嘴边酒渍,向那庞统言道:“士元兄,汝弟现如今近况如何?”

庞统也不以为意,当下笑着点了点头:“士珍如今在玄德公手下,倒还是颇得信重,倒不是某自夸,士珍之材不亚于某,做事谨慎,处置政务细微,最是合适不过,呵呵,他倒是比起某这个兄长来,忙得不像话,哪像某家,逍遥自在得很。”话虽如此说,庞统地语气里边还是流露出了丝丝的遗憾,因为他在刘表的手下,干得实在是不如意,就比如派来这与江东孙氏谈和,就因为他是个不受刘表重用的闲人,加之长袖善舞,以他来此,倒也恰当,只可惜,庞统最擅长的谋略,却无那用武之地,与其弟得刘备信重,自己却为那刘表闲置,是以郁郁得很。

听到了庞统的答言,那陆氏三人皆不由得一愣,特别是那陆绩,他与庞统最是交厚,所以出言相询道:“汝弟所效命者,非是那荆州牧?”

“是州牧,不过,乃是豫州牧刘备刘玄德,而非那荆州牧刘表刘景升。”庞统又在此卖弄道。陆绩不由得大奇,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望定那庞统再问道:“可是那颠沛游离,现如今寄居于刘景升之下的刘豫州刘玄德?”仿佛像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一般。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远谋

听到了陆绩此问,已然意属刘玄德的庞统自然心中不喜,但终是好友,他也不太好表露,只是淡淡一笑:“然也,正是玄德公。”

陆逊眯起了眼睛,略略一想,旋及笑道:“某闻玄德公之名久矣,玄德公兴兵朔野,虽困踬冀、徐之郊,制命绍、布、操之手,而屡战志坚,乃世之英雄也。”

“哦?莫非伯言也曾仔细过玄德公旧事?”陈祗不由得笑问道。陆瑁倒先接口答了话:“那是自然,我兄长虽未出仕,但对天下之势,确也甚明,刘豫州确乃当世之英雄,若非如此,那曹孟德虽与其数次对敌,亦不得不相敬之。”

“然也!”庞统抚掌而笑,饮了一盏酒后,向那陆绩笑道:“公玑莫要小瞧那玄德公,如今虽寄人篱下,然谁又能料定,玄德公无出头之日?”

陆逊闻言,眉心微微一跳,抬眼看向庞统,庞统感受到了陆逊的目光,当下也不遮掩:“某虽为刘表治下之民,然对玄德公,亦有仰慕之心。”

听到了此言,陆氏三兄弟不由得对望了一眼,不过,这话说的虽然隐晦,却未尚没有另一层意思,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岂会不知庞统之意。陈祗打了个哈哈,却插开了话题,数人皆各有所思,只有那袁迪,照旧吃吃喝喝,对于他而言,天下大事,不若治学问更有用。

一场酒宴散罢,庞统要与陈祗与陆绩秉烛夜话。不过陆绩托言不堪酒力,已然作昏昏之态,那庞统亦不勉强,与陈祗一路说笑而去。至于袁迪这可怜孩子,已经醉成了一摊烂泥,由陆府的下人抬去了客房。

待人尽远离之后,陆逊方自让下人奉上了茶汤,唤道:“公玑。快快饮茶解解酒意。”

陆绩抬起了头,哪里有半分醉态,干笑两声。嘴里边倒是说地好听:“昨日公务甚重,酒意一来,竟然睡了过去。”

“兄长醒了就好,尔等速速退下。”那陆瑁起身向下人低喝道,不多时,厅堂之中,除了这兄弟三人之外,再无旁人。

陆绩尽饮茶汤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大哥,汝观庞统之言如何?”自从其父亡故,其兄背敌之后,在陆绩的眼里,可堪他这个陆氏新任族长称为大哥的,也仅陆逊一人。

陈逊却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看着自己案几上的茶盏,深吟良久,方自缓缓地道:“公玑。怕是荆州,那刘景升之后,必会易手矣。”

一听此言,陆绩与陆瑁皆不由得一呆。齐齐望向陆逊。陆逊犹如看不到二人地目光一般,自顾自地言道:“刘景升有两子,琦、琮皆鼠辈尔,有何能耐。能掌荆州?加之二人不和已久。而那荆州大族蔡、蒯偏于琮,琦却为嫡长。甚得刘州牧宗亲之爱,岂不如当年袁本初之祸?”

“刘景升之后,荆州必乱,刘玄德乃世之雄主,寄于人下,却绝非甘伏之辈,若不乘乱而取,其志何彰?”陆瑁眯起了眼睛,顺着其兄的意思往向而言。陆绩也已然明悟:“看样子,襄阳庞氏,怕也是看穿了这一点,先行了一步。”

“正是此理,刘玄德虽为穷途之虎,浅水之龙,然此人心怀大志,能得人死力,在荆州数年,已得人望,若是时机得当,荆州入其手,亦无甚奇事,只是江东……”陆逊眯起了眼睛,轻轻地敲击着桌面,空空之声,在厅堂之内绵绵……

“庞士元有王佐之才,智谋之长,非凡人可比,庞氏一族,在荆州根深蒂固,亦有举足之力,若是真襄助于刘玄德,胜算,还要添上三成。”陆绩不由得摇了摇头苦笑道。

陆瑁终要比二人年轻一些,虽然才智非凡,但还终是缺了历练,听了二人之言,不由得心中烦燥,在厅中踱步疾走,半晌方自冷声道:“那孙仲谋虽有雄心,然江东本为偏安之地,进取不足,若是刘玄德据得益州,凭其之智,江东孙氏……”

“子璋休得胡言。”陆逊略显得不满地低喝了一声,回头看向陆绩,陆绩只得摇头苦笑,满脸尽是涩意。陆绩自然知晓,陆瑁之言,分明就是怨愤于自己效命于江东孙氏。

不过,陆瑁也知道陆绩是为了陆氏一族的安危谋划,虽然心里边觉得自己确实说的有些过份,却也不好意思就此认错,只是闷哼了一声,回榻坐下。江东孙氏与陆氏一门有血亲之仇,灭族之恨,他们自然巴不得孙氏早点去死,但是陆氏的前途在哪?三个看戏人埋头苦思,却理不出一丝头绪来。

“大哥,某家倒觉得,士元兄之言,言必有因,说不得,定然是想让我等……”陆绩抬着眼睛看向陆逊低言道。陆逊微微一愣,略略点了点头,旋及又摇了摇头:“暂且不急,再看看,荆州之变,必然不远矣,不然,庞士元这等人物,岂会轻易相泄?不过,今日你我兄弟三人之言,切不可露出半句,不然,杀身灭族之祸不远矣。”

“兄长放心,我等自然省得,不过,那陈奉孝,小弟实在是看不懂。”陆绩摸了摸还光溜溜地下巴,接口道。

陆逊淡淡一笑:“不管怎样,明哲保身为要,公玑只需谨守臣道便是,至于某与子璋,倒是要多留意此人,能得庞士元如此看重之人,绝非凡物,其谋逊虽不知,然而其到江东,必有所图才是。”“好你个士元兄,胆子比某还大,说得如此直白。”陆府别院里,陈祗与庞统同据一案对坐,抿着香茶,陈祗低声笑骂道。

庞统扬了扬眉:“这有何妨,陆氏与某至交之情,公玑更是与统有入堂拜母之义,统今日之言,不过是告知尔等,莫要再待时机。不过,后边,还需贤弟自己努力,某可是尽力了。”

“祗省得,呵呵,陆氏三英,某不敢言能全诳住,但是,若能笼络一二,于玄德公之大业,必有所助。”陈祗今日已然看清了陆氏三兄弟的神情变化,这个时候,却实是最佳的时机,陆逊本就无心为江东孙氏效命,若能在此时,说动于其,那么,没了演员,江东再演白衣渡江地剧幕,怕是就有些困难了。

再者,甘宁虽然只是暗投于刘备,不过,其人治兵领水军之能,却非凡人可比,若能有甘宁在,东吴欲图荆州的实力,怕是要折了不少,加上这一次因为自己的缘由,使得那刘磐起了心思,竟然真的与黄忠突袭了豫章郡,使得那周瑜不得不愤愤而退离巴丘,使得东吴在荆州的势力尽没,那么,日后东吴再想轻易乘乱而图荆州南部,怕是要费上大力气,能不能吃得到嘴里边,还得两说才是。

嗯,关于因为陈祗而使得刘磐与黄忠奇袭之事,不能不说这家伙有些无耻,但是,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他的功劳,若不是他成天在刘磐的耳边感慨那刘琦虽为嫡长子,却身边没有一个具有相当实力与军权的人物来扶持之类地话,或许是因为如此,才让那刘磐为了那个与他亲若兄弟刘琦,冒险而袭,竟然也能一击得手,不能不说其中既有侥幸的成分,也有刘磐敢于豪赌的决定,而此战,无论如何,绝对会让刘磐凭此功绩再往上挪一挪,到时候……嗯,还远得很,不急着那事。陈祗最应该考虑的,是江东这边的问题。

听了陈祗之言,庞统不由得摇了摇头:“怪不得我伯父曾言,汝之心智之深远,就连他老人家也看不透,今日知汝之谋划,却实强过统百倍。”

听了此言,陈祗不由得老脸微红:“士元兄您这是在夸赞于祗还是祗我?对了,此事,还望士元兄能相守约定,不然,若真小弟无功而返,落下笑柄,怕是小弟只能灰溜溜的回益州,无颜见人了。”

“嘿嘿,那就要看贤弟想要为兄保密的诚意有多大了?”庞统挤眉弄眼地道,陈祗白了这家伙一眼:“放心,待明日,小弟作东,请士元兄尝尝这江东的鲜豚之美。”

一听此言,庞统不由得喜动颜色:“好好好,某上次来江东,得尝此鲜,已有年余光景,每每回味,实在是……”看到庞统一副馋像,陈祗不由得讽刺道:“士元兄,您再这么贪好美食,再过数年,怕是你都没办法看见自个的脚尖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赐弓

“呵呵,这有何妨,人生在世,求的就是快意,才华得以尽用,尝遍天下佳肴美酒,纵马看遍华夏河山……”庞统借着那尚未全消的酒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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