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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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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只之父被免官之后,瑟儿的父亲为了与恩人共进退,也就辞官不做,不过,陈只之父忴其才,虽多次劝说,瑟儿的父亲却很执着,只愿在陈只之父的手下效力,无奈之下,一拖就是大半年,而后,陈只之父是愈发的病体沉重,为了不耽误瑟儿之父的仕途,陈只之父便修荐书一封,让人投给了自己的世交兼好友巴郡太守严颜。

而在陈只之父病故之前,巴郡太守严颜的回书已到,自然是答允了陈只之父的请求,聘瑟儿之父为巴郡从事。

“……处置了老主人之丧事之后,瑟儿之父方于月前,赶往巴郡赴任?公子,您这是这么的?”贞儿娓娓道来之后,却见公子爷死死盯着自己,嘴皮子不知道在那咀嚼啥子。

“你是说,先父与严颜是至交好友?那么他岂不成了我的世伯了。”陈只伸手指头掏了掏耳朵,很是有点难以置信。贞儿眨巴眨巴眼,摇了摇头:“这个奴婢可不知晓,不过,严家在巴郡可是大族,与咱们江阳陈家既是比邻,所以,两家一直就是世交,而老主人早年游历之时,还曾在巴郡留驻了一年之久,与严太守甚为相得,引为知己……”

听到了这话,陈只越发的觉得自己这个偏宜老爹还真是个人材,娶了门名之女,又与这位手握兵权的巴郡太守引为至交。还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一位有为青年,要不是死的太早,说不定日后陈寿的《三国志》上,必然有自己这位偏宜老爹的一笔。

怪不得,世家豪门为什么能屹立那么多朝代而不倒,感情就是这些才智之士成天就在这儿织网,一张铺天盖地的关系网,揪谁拉出来都是一窜溜,嗯,等了有了时间,咱好歹也得去拜访一番这位严世伯,见识一下五六十岁还能一箭射掉张飞这位三国猛人头盔的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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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只倒靠在床榻上,睁着两眼,瞅着头上的帐幕,怎么也睡不着,而帐幕之外的油灯那昏暗的火焰在那轻柔地摇曳着,也不知道是床太硬了,或者是自己的生物钟还没适应三国的时差,又或是这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让头脑过于兴奋,反正躺在了床榻上足有个多时辰,陈只仍旧没有办法进入梦乡,最后干脆就起了身,准备去屋外边溜溜。

而候在外间的丫环贞儿看来也是累了,正倒靠在自己的小榻上,睡得那样的香甜,见此情形,陈只不由得把脚步放得轻轻,缓缓地推开了门,古代这没有受到一丝工业污染的空气似乎也显得清新无比,站到了缀满了星斗的夜空之下,wωw奇Qisuu書网一轮未满的月儿,散发着朦胧的淡黄柔光,天空份外的显得详和。

“也不知道大姐和父亲和爷爷他们现在怎么样?会不会渐渐地把亲人离去的悲伤淡忘了,回归到各自生活的轨迹?”看着天上的月儿,披着单衣的陈只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只听到了身后的低呼,赶紧伸手抹了抹眼际那已经干结的泪痂,一回头,正瞅见那束发斜散的贞儿站到了门口,陈只露出了个笑脸:“怎么了?”

“公子您怎的出来了?虽然入了夏,可是夜里还是寒凉,您还是快些进去吧。”贞儿有些担忧地道,说话的功夫,还眯着眼儿打了个哈欠。

陈只抬起了头,望着那似乎永恒不变的夜空,喃喃地道:“你们说说,千百年之后的那些人,看到的夜空,会跟今日一般模样吗?”

贞儿不由得一愣,亦下意识地抬起了头,望着那千古诗人诵扬的美丽夜空,群星璀璨,明月高挂,一时之间,亦不由得看得痴了,不知该如何作答。陈只却自己给出了答案:“或许我来到了这个时代,这个星空,已然不再是原来的星空了……”

“公子您这是……”在贞儿目光追随之下,一脸说不出是沉重还是伤感的陈只缓缓地步入了房间,他那年少而略显单薄的背影,在贞儿的眼里,似乎不再是那不知烦忧为何物,一心只求事事顺已的小主人,倒像是一位历经了波折的游子,透着一股子淡淡的落寞和孤单。

正文 第十九章 裤腰带绑腿

日光明艳,碧空万里,陈府那个公子专门的院落里边,却能听到喘气之声,贞儿和瑟儿有点麻木地坐在屋子伸出来的地板边沿,瞅着自家小公子在跟前的那场空地上呼哧呼哧地跑步绕圈圈。

这都还是陈祇好不容易说服那两个丫头争取到的权利,习惯了,在军医学院和单位那么些年,晨练就一直没拉下过,以至于陈祇早晨天色擦亮,朝日将起未起之时就已然爬了起来,让贞儿和瑟儿去多找来了两条裤腰带,将下身的裤裙给绑在了腿上,扎好了绑腿之后,陈祇就开始在院子里,在这些三国漂亮妞认为是吃饱了没事干的目光追随之下,在院子里边疯跑了起来。

陈祇一面跑着,一面喘着粗气,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似的,看样子,这副小身板确实是太过赢弱了,自己顶多跑了不过十来个***,折算下来也最多五六百米,在后世,自己晨练可是跑步两千米到公园,然后在公园里边耍上一套军体拳,再后就是俯卧撑一百五,引体向上五十,然后再跑回单位宿舍,不然,哪能有那么结实的小身板在灯红酒绿的大城市里边成天鬼混。

看样子,自己还真得好好锻炼一翻这副小身板,免得又跟那位偏宜老爹似的早早就翘了脚,嗯,好歹也是穿越人士,既然死过了一回,很多东西或许能看得开了,但同样,有些东西却比前世更加的执着,就像陈祇知道了自己会英年早逝,为何不努力让自己活得更长久一些?还好自己年龄尚幼,锻炼也还来得及,陈祇一面跑,一面思考着。而不远处,那两个丫头也同样在思考。

“公子爷的病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瑟儿掩饰地打了个哈欠,悄悄凑到贞儿的耳边问道。贞儿下意识地翻了两白眼:“我哪知道,反正从昨日起,公子爷就没对劲过,可你说公子他犯病嘛,又不像,说话还能井井有条,对咱们也彬彬有礼得很。”

“可公子爷竟然拿裤腰带来系在腿上,这要是传扬出去,还不得让别人笑话才怪。”瑟儿眼瞅着陈祇脚上,一红一绿的裤腰带,怎么瞅都觉得别扭。贞儿无语,半天才显得有些犹豫地道:“公子不是说捆了这东西,才能不让那裤角给袢住脚。”其实扎绑腿的好处是相当多,可问题是陈祇不愿意为了两根裤腰带跟这两个丫头片子又东拉西扯地浪费时间,只信口敷衍了这么一句。

瑟儿轻哼一声:“怕也就是你家公子你才这么为他说话。”贞儿脸微微一红,推了瑟儿一把:“你这丫头,碎嘴!对了妹子,你爹没说什么时候让你跟你娘去巴郡吗?……”两个丫头闲的无聊,在这扯起八卦来。而陈祇,继续在那围着院子继续溜跶中……

跑完了近千米之后,开始耍起了军体拳,耐何此时已经累的脚疲手软,脚步虚浮,两手棉软,一套军体拳打的东歪西倒,倒像是跟五禽戏颇有些关联,看得两个丫头在后边鬼鬼崇崇地挤眉弄眼,时不时还嬉笑两声,让陈祇心中暗恼,就这两个未成年的丫头片子都那么叽叽歪歪,怪不得后世常言三个女人一台戏,诚不欺我也。

锻炼了不到半个小时,陈祇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气几乎让自个给榨得一干二净,连动弹根手指头都觉得费力,跌跌撞撞地结束了运动,走上了台阶,靠在那柱子上直喘气。两个正笑着一团的丫环赶紧动作了起来,贞儿将毛贴浸到了水里打湿,替陈祇擦起脸上的汗水,一面抱怨道:“公子,瞧瞧您,累的都快成泥了。”

“尔等难道不知闻鸡起舞,不仅仅是锻炼人的身体,更能锻炼人的意志吗?”陈祇困难地咧了咧嘴笑道,不过这些话,大部份让贞儿这丫头拿毛把话给堵回了嘴里,而且对于自家公子爷能说出如此振奋人心之语似乎无有所觉,连个表情都不给,气的陈祇连翻了两个白眼。

“您可真够厉害,不愧是公子耳明目聪到这个程度,府外的鸡鸣您竟然也能探听得到。”瑟儿作出一副崇拜之状,嗯,陈祇刚得意地笑了两声,顿时觉得不是滋味。这丫头赶情不把自个当人看。

闷哼了一声,一把将毛巾揪在手里,自己擦了下后劲和手肘,冲这两个丫头瞪起了眼:“哼,你们两个,是不是又在埋汰公子爷我?”

“哪有,想夸您还来不及呢,是吧妹子。”贞儿赶紧摇头,顺手还捏了边上的瑟儿一把,看着两张如花似玉的脸蛋,那巧笑嫣然中带着狡诘的眉眼,陈祇只得恨恨地拔身而起,拍屁股闪人。

“公子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废话!锻炼了这么久,肚子早饿了,不吃东西,难道还等着挨饿不成?”陈祇头也不回地道,两个丫头对望一眼,皆能看到彼此眼中捉狭的笑意。“公子走慢些,还是先换一身衣物为好,奴婢这就去唤早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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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干爽衣物的陈祇刚刚端起了漆碗喝了一口米粥,抿着那鱼酱,正诼磨着是不是该提醒下他们应该用鱼子来做酱试一试,味道应该能比鱼肉所做的酱更鲜美,自己前世曾尝过一回鱼子酱,那味道,确实鲜美无比。这时候,陈忠走了进来向陈祇恭声道:“公子,府外有位书生求见公子。”

“谁啊?”陈祇抬了抬眼皮问道。陈忠一说人名,陈祇这才省起,原来竟然是那位替自个代笔写药方的张姓士子。“原来是他?嗯,让他进来吧。”陈祇对于这位帮忙的书生很有好感,便让陈忠去带人前来。

不多时,张进已然在陈忠的引领下到了堂前,脱了鞋子之下步入了堂内,这位青年士子毕恭毕敬地向站起了身来的陈祇长揖一礼:“见过公子。”

“呵呵,原来是逸达兄,快快请坐,昨日得逸达兄之助,祇甚为感激,不知逸达兄可用过早食?”陈祇上前两步,扶起了这位士子,请他坐下后笑道。张进倒也不客气,向陈祇拱了拱手:“进来得匆忙,尚未进食,既然公子相邀,进就厚颜了。”

“这是哪里话,陈忠,让他们给这位张公子上一分早食。”陈祇冲边上的陈忠吩咐道。然后回到了位置上坐了下来,不大会的功夫,张进的案几上了摆上了丰盛的早餐,张进吃像确远比陈祇的吃像要好得多,很是斯文地端着碗,喝稀饭都不出声,神情很是专注地看着案几上的膳食,看来这位兄台还真是很遵行食不语的规矩。

这让陈祇很是郁闷,也只得放慢了用早餐的速度,也学着细嚼慢咽。看得两个侯在一旁的丫头吃吃地暗中憋笑。陈祇虽是心中暗恼,可也不好意思当着客人的面教训这两个丫头。这个时候,孟管家已然赶到,看了张进一眼之后,先向陈祇施礼,然后立于陈祇的身侧站定不语。看样子孟管家是专程过来瞅着这位仕兄的,陈祇倒也不在意,毕竟人家是大管家,府里边来了个客人,管家过来瞅瞅,也算是责任之一。

用了早食,贞儿给两人添上了茶水之后,陈祇抿了一口茶水,望向这位坦然而坐的士子开了口:“逸达兄既为南充国人,前来江阳,不知是为了游历呢,还是前来投亲?”

正文 第二十章 人品爆发?

这位食不语的兄台先是轻叹了口气,望定陈只总算是开了口:“进本一介寒门之士,离家求学苦读十余载,欲以一身所学报效于国,以息乱世,奈何投效无门,屡屡让人拒之于门外……”

张进说得相当的声情并茂,在外游历学习了数年,回到了蜀中,本以为凭中腹中之才学,虽然不能立即就被人重用,好歹也能混个一官半职,给家里人长长脸,可谁曾想,在成都呆了大半年,走了好些门路,可就是没人愿意搭理他,而后,张进从姑父的来信中得知江阳郡太守不计出身,善纳贤才,听到了这个消息,张进就直接从成都赶到了江阳,意欲投效于陈只父亲的门下。

可谁曾想,张进走在半道上的时候,益州豪族之乱已然发生,而他为了躲避被贼兵裹挟,只得逃到了乡下,呆了小半年,等动荡差不多结束之后,方赶到了江阳,可谁曾想,这个时候,陈只之父已然被削了太守之职,病倒在家中,没过多久,陈只之父就已亡故,而他去找新任太守,可那位新任太守根本就不鸟他。无奈之下,只得悻悻然地留在了姑父家中盘恒,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机会出头。而昨日,恰巧遇上了陈只。

“进久慕公子之风仪,一直深恨求见无门,昨日,更是得遇公子,妙手回春,施恩泽于贫苦……”张进满嘴的奉承话,虽然说的都很贴切,但是,陈只的心里却在狐疑。自已不过是前太守的公子,虽然有势力,可并无权柄,这位叫张进的士子来找自己,如果是求官,分明就是找错了门路,可是不是来求官,他来这儿干吗?难不成就因为昨儿个替人治了病,看出了自己的心肠软,他专程来混顿早餐?以为拍自己几句马屁话咱就不会抄棍子撵人?

斜眼瞅了下孟管家,孟管家依旧面带微笑,恭敬地站在自己的身侧,仿佛是对于这一幕已然是习以为常了,陈只想了想,也对,反正你马屁话也总不能吹上半天,就慢慢等你道出来意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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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没多久,张进终于止歇了,喘了口气,望向陈只,目光显得十分的恳切:“进今日来见公子,有一事,还望公子能允之。”

“哦?逸达兄有话直话便是,但凡我能做得到的,自当尽力而为之。”陈只也坐直了身形正容道。

张进从案席上起身,走到了堂中,朝着陈只长揖及地:“吾观公子,不仅风仪过人,更有济世之心,进虽不才,也愿以一身之所学,投效公子,做一门客。”

“……等等,你说你要投效我?”陈只指着自个的鼻子尖尖,瞪大了眼,格老子的,难道自个方才震了虎躯?又或者是王者之气散发,诸人拜服?斜眼瞅了这上的诸人,贞儿和瑟儿没有啥子反应,也没见这俩个妞眼冒星星作崇拜状,而陈忠,这位忠仆也老神在在,似乎在数着自个的脚趾头有几只。

陈只微微一歪头,望向孟管家,这时候,孟管家微微前倾身形,用低得只有两人方才听到的声音低语:“请公子决断。”

听孟管家的意思,就是让自已来作主,可是理由还没搞明白,陈只可不想让人给忽悠住,清了清嗓子,望着伏低了身形的张进。“逸达兄,汝为何投效于我?就因为我在治了一百姓?”

张进起身摇了摇头自若地笑道:“不然,进欲投效于公子,其理由有三,其一,江阳陈氏一门,仁德之名远播,百姓皆颂,其二,吾观公子,容貌伟仪,又有济世之慈悲,日后前程不可限量,其三,陈太守不仅文采过人,医术亦能大成,而进观公子,得承家学,想来,必然不是那种只问出身文章不问其才学有何致用之愚儒。故,进愿意效命于公子。”

虽然这三条,陈只并不觉得都是理由,可问题是这位逸达兄台如此条理分理地向自己述说,而且看其相貌堂堂,对答得体,也非奸险小人(没办法,陈只可没本事能在第一眼就瞅出此人是否目露邪光?……)。就光凭这张嘴皮子的功夫,也算得是个有才识之士,收他当个门客也无不可。

孟管家眼见自家小公子一脸颇有意动之色,又弯下了腰:“公子若允,切不可再称其为兄。”

陈只听了孟管家此语,心中顿悟,赶情这就跟后世黑社会收小弟一个样板,不管年龄大小,进了组织,就得按职位顺序来排,像这位兄台既然拜了香堂,自然不能唤他为兄,那岂不是乱了辈分?

陈只有些激动地起身上前,扶起了仍旧保持长揖之资的张进,望着这个比自个高两个脑袋的小弟,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副礼贤下士的表情:“逸达之语,羞煞吾也,既然逸达愿意扶助于只,只定然不负汝之好意。”

张进听了陈只此言,不由得面现喜色,当下又退后了两步,再次向陈只郑重地施礼:“进拜见主公……”

主公?这词儿用的实在不错,听得陈只很有点头重脚轻之感,格老子的,才来三国时代没两天,就混成主公了,莫非就是那些网络歪歪小说里所说的人品大爆发?

接下来,陈只又跟这位兄台分宾主坐下之后,陈只若有所思地问道:“不知逸达所擅长的乃是哪门学问?”

张进一听陈只这话,脸上顿时浮起了一丝丝傲色:“进之所学,乃六艺之中的算学,虽不敢言可算尽天下万物,但是,万物皆有数……”

听闻此言,孟管家的脸上一下子灰败了起来,暗暗懊悔:“该死的,怪不得此人投效无门,昨日见其人也精明,还以为精于人事,岂料竟然是一废材,早知道公子注意过这名士子,就该提前打探清楚,又或者先让公子先问清他有何所长,算学,那玩意能有啥用?想当年老主人手下的那些门客,不是长于刑律的法家之士,就是精于一地之治的黄老之徒,可眼下这位,难道让这位门客来客窜咱陈府的账房,算算府里有多少钱粮人口不成?”

不过,与孟管家不同,陈只反而来了精神,嗯,可谓是精神大振,心中暗喜:“格老子的,要是这位兄台所学是黄老之学,亦或者是法家学说、周易、玄学什么的,自己还真没办法找出共同话题,可这位兄台,竟然是一位三国时期的数学家,早知如此,凭着自个后世所学的数学,说不定能把此人给忽悠得抱着自己的大腿拜师了。”

陈只乐,管家恼,张进不是笨蛋,更受过那么多的冷遇,看两人神色,能猜出一二,心中既喜这位陈公子果然如其父一般善纳良才,但又不愿意让这位看起来颇受重用的老管家看轻,心中已有了计较,呵呵一笑:“算术之用,不再于术,而在于心,上者,可以辅国治民,中者,可以辅助民治地,下者,可以自娱自乐。”

听了这话,正自觉得刚才没有及时阻止自家公子收留这么一个废才而正懊恼的孟管家不由得挑了挑眉,抬起了头来,望定这位汉代算术家,嘴角逸出了一丝笑意。虽然孟管家一脸谦和,目光也很平静,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让陈只觉得孟管家此刻幻化成了一头露出獠牙随时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正文 第二十一章 穿越者的面子问题

孟管家先朝陈只一揖,陈只点了点头示意孟管家可以自由发言,孟管家踏前一步,很是和颜悦色地问道:“哦,老奴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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