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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立志传-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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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一把拍在案几之上:“竖子欺人太甚。”

听得里间传出地喝骂之声,甘厉不由得探头望房中望去,解读密信,只有甘宁一人有此资格,所以,既使是甘厉,也不敢违了甘宁的命令,只能在屋外候着。

甘宁忍了忍,将那书本放回原位,又将那译出来的信件与原件皆尽烧掉之后,这才唤了甘厉进来。甘宁脸上已然恢复了从容,向甘厉吩咐道:“这两日训练照常,待某家回县水师处置一些事务之后,会前来此,带孩儿们出门去溜溜,捞些大鱼来让兄弟们过过瘾头。”

听得甘宁此言,甘厉不由得咧嘴一笑,眼中尽是兴奋与嗜血:“兄长又起心了?”至从随甘宁到了县之后,还没有去练过手脚,不过,因为甘宁治下甚严,所以大家都不敢稍有违逆,而今日,却听到了甘宁有重操旧业的心思,甘厉欢喜得险些跳起来。

“呵呵,是起心了,不过,这一次,咱们是连船带人一块……”甘宁恶狠狠地咬着牙根,伸出五指用力一拢,然后抬眼望向甘厉。“此事,暂时止你我二人知晓,切不可外泄,等到时机,再告之尔等不迟。”

“兄长放心,小弟省得,那小弟这便去让孩儿们努力练习夜战。”甘厉,郑重地抱拳应诺。“嗯,去吧。”甘宁目送着这位族弟离开之后,这才静下了心来,喃喃自语道:“贤弟莫急,有为兄在,莫说是江东水师,只要在江河湖海之上,为兄还真没怕过谁来。”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请用加料美酒……

“太无聊了,在船上又不能骑马,身子都快僵了。”孙尚香很是不耐地在船舱里四下走动着,而躺在特制的吊床上休息的陈祗见此情形不由得笑了起来:“夫人要是闷的话,就到船首上练练箭术,说不定还能射中些鱼儿拿来加菜呢。”

“哼你还没吃够呀,妾身这两日一闻鱼腥就觉得恶心。”孙尚香回过了头来瞪了陈祗一眼嗔道。陈祗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幸福地躺在那吊床上,晃晃悠悠着,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了,距离柴桑不过三天的路途,孙权倒也够狠的,派了两艘同样规模的楼船巨舰护送,这架势,实在是让陈祗受宠若惊了些。

不过,就在三天之前,陈祗已然在船舷处,看到了风帆上顶上挂着红锦的小船游弋而过,第二天,仍旧见到,而且还看到了甘宁手下最得力的心腹甘厉,而甘厉,亦然已经认了出了陈祗,打过了暗号。所以,他已然完全地放下了心来,就三国天字号第一水贼在,便是东吴再多来两艘巨舰,也只有沉戈江底的份。

陈祗自然告之了孙尚香,自己的结义兄长会来把他们安全地接走。不过,孙尚香终究不了解陈祗这位兄长的能耐,以为不过是一般的水贼,是以心忧得狠,陈祗也懒得过多的解释,反正,他对自己有信心,亦对那甘宁有信心。

这个时候。陈祗听得舱门外传来了孟广美地声音:“公子,小的有事禀报。”

“哦,进来吧。”陈祗听言。眉头一挑,从那吊床上边跳了下来答道。孟广美进来之后,先向陈祗与孙尚香施礼问安,脸上带着喜色:“公子,红帆已经传来了消息。”

陈祗闻言之后,不由得脸上露出了笑容:“呵呵,好,夫人。你且出去转转。别让周都尉的人靠近这边。”孙尚香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走出了舱门而去

陈祗勾手指头示意孟广美坐到身边来,才询问道:“什么消息?”孟广美凑到了陈祗地耳边,低声言语了一番,陈祗不由得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旋及又恢复了正常。“好,不愧是我的兴霸兄长。广美,且听我吩咐……”

当夜,晴空万里,月色撩人。陈祗与那孙尚香在最上层处,饮酒作乐,观看着那些刀婢的剑舞,刀婢皆在最上层,欢歌笑语之声朗朗不绝。而那周善与军司马和两位屯长,皆在邀请之列。

陈祗的家将除了几位在上边之外,都三三两两地四下溜,吹牛打屁,只不过眼睛都显得鬼鬼崇崇地瞄向那些巡守甲板的江东水军健卒。这个时候,负责从仓中搬运美酒运送往上层的孟广美和陈忠。两人正在仓中,猥琐地用刀将那酒坛的蒙布刺破,然后从怀中掏出药包,小心地从那缝隙倒入酒坛之中。而边上,另外两位家将正在那努力地将酒坛晃动,使药粉能尽量地溶入酒中。

“你们两个摇轻点,莫要撒了酒。”孟广美时不时提醒一声,这个时候,舱门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孟广美等人地动作瞬间停顿,而孟广美这个身高近两米的大汉竟然犹如猫儿一般的轻盈。移动了舱门边上。缓缓地从腰间拔出了一根长约一尺,呈三棱形的乌黑色短刺。待听得那叩门声的节奏无误之后,孟广美松了口气,打开了舱门,进来的,正是准备端酒上顶层的孙嫣和另位两位刀婢。

“怎么样了?”孙嫣进来之后,小脸上闪烁着兴奋的红光,抿着小嘴儿轻声道。====孟广美点了点头:“都快好了,陈忠,拿酒来先给她们装好。”

待替她们装好了酒之后,孟广美指着那酒尊在孙嫣的耳边一阵小声嘀咕,孙嫣很是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领着她的两位姐妹端着酒顺着原路返回。这个时候,顶层之上,陈祗正很是愉快地跟周善等人聊天,因为孙权地叮嘱,周善等人也刻意逢迎之下,倒也显得宾主尽欢。不多时,孙嫣等人已然端着美酒到了,看清了孙嫣使过来的眼色之后,陈祗呵呵一笑,陈祗走上了前,到了孙嫣等人跟前,回首向那周善等人言道:“周都尉可曾尝过蜀地所酿制的江阳窑酒?”

周善听闻此言,目光不由得落到了那孙嫣等人所端的食盘所盛的酒坛上,下意思地吞了口唾沫嘿然一笑:“昔日公子与小姐成亲之时,倒是得浅尝一盏,确实乃世间极品尔。”

陈祗呵呵一笑指了指孙嫣等人手上盛酒的酒尊。“这些,亦是本公子成亲之后所余的几坛佳酿,今日,晴空万里,和风习习,又有美人剑舞相和,若无烈酒相佐,实为不美,故尔,某家便令他们,将这些陈年老酒也拿出来,以馈诸位佳宾。”

听得此言,别说是周善,就是周善左右的那些人屯长军司马的口水都险些滴了出来。虽然有人知晓,江阳窑酒美名,奈何这种酒运到东吴的少之又少,多为世家高位者所用,他们这些低阶军官,怕是连闻都没闻过,至于周善,也不过是借着是孙权心腹兼家将,才得在陈祗娶孙没尚香当日,品一小半盏。眼下看到陈祗却拿出来了这种美酒邀饮,倒真让周善等人有种受宠惹惊之感。

陈祗拿起了那种不过能装一斤酒左右地酒坛,很是豪气地拍开了封蜡,撕掉了上边的封布,丢在了盘中,然后亲自给周善等人倒酒,陈祗倒酒的动作显得相当的豪爽,不过,豪爽带来地后遗症就是酒渍飞溅,看到那透明得晶莹的酒浆洒在杯外,周善等人恨不得把那酒尊夺过了自己小心翼翼地把酒盏斟满。

正因为如此,给周善等人盛了酒后,一小坛酒已然滴酒不剩,不过没关系,共有三坛,而这边,孙尚香微皱着眉头嗔道:“祗郎你们饮便是,这酒太烈了些,妾身饮不惯。”

陈祗呵呵一笑:“那好,这东西,就偏宜某家与诸位了,来来来,我等共饮。先说好了,一口一盏。”

听到了陈祗这话,周善望着盏中清亮的美酒,不由得犹豫起来:“这个……公子,小的等实负着护卫公子与小姐之责,若是饮多了,误了大事,到时吴侯定不饶我等。”

陈祗听到了周善的话,很是体谅地点了点头:“也罢,那咱们就只饮三盏,此等烈酒,需痛饮方知其味,若是如女子一般,浅酌慢饮,便失其味矣,来!”

听得陈祗如此为自己等人着想,加上陈祗后边这话说得实在是豪气,周善自衬自己酒量过人,这种烈酒,莫说是三盏,便是十盏,怕也还能醒着去夜钓。当下端起了酒盏:“公子请。”第一盏一口下肚,这帮自诩酒量过人的军中勇士全都憋着气鼓起了腮帮子,便是那周善,当初得饮此酒之时,亦不过是小口小口地品尝,哪里会像这般饮用,这下好了,全都觉得有股子火龙顺着喉咙直接钻进了肚子里边打了二三十个滚,然后又窜了回来。

“如何?!”同样辣得七荤八素的陈祗强撑着笑了起来,周善等人虽然也够呛,可回过劲来之后,亦是不愿意输在酒上,其中一位已经两眼发直的屯长很是豪气地道:“公子之言甚善,此酒如此豪饮,当真痛快之极。”

“好!诸位果然不负江东豪杰之名,来,再满上。”陈祗咬牙,舍命陪小人了这回。哐哐哐,三盏烈酒下肚,陈祗已然快要站不住脚了,废话,这一盏,至少也得有二两五,三盏下肚,不醉得也晕。唯一令陈祗欣慰地是,第一坛掺了睡圣散地加料酒,他一口都未品尝。

三盏下肚,周善等人也觉得得脑袋迷呼了起来,而陈祗还强撑着嘿嘿笑了两声,直至看着周善等人倒在案席之上再无声息,这才带着一脸得意地笑容笑了出来。不过脚下不稳,向后倒去,这个时候,心忧夫君的孙尚香已然伸出了手扶住了陈祗。

陈祗回首向那孙尚香笑了笑:“没事,为夫我酒量一向过……过人。”孙尚香翻了一对白眼,心疼地道:“祗郎何必逞英雄,瞧瞧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

陈祗干笑两声,指了指被他放倒地那些人笑道:“汝兄虽然用计欲留我等,却非是要取我等性命,为夫又岂能伤及尔等性命?”当着孙尚香和那一干孙尚香从江东带来的刀婢的面,将那些护送他们一路的江东健卒斩尽杀绝,这事他还真干不出来。最重要的是,陈祗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在心里边留下什么疙瘩。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人鱼?公的……

接过了孙尚香递来的湿毛巾抹了脸,而边上,孙嫣端来了一碗加了姜片的浓米汤,陈祗灌下之后,身子总算是舒服了些,最重要是的头脑清醒了大半,总算是能强撑着站了起来,而楼船上的平台上,仍旧是歌舞之色不绝于耳。

陈祗走到了平台边上,落眼之处,船舷处原本站立守护的那些江东健卒,全都东歪西倒的。嗯,而且是光着屁股,自然,他们身上的衣物已经让陈府的家将扒了,穿到了自己的身上,站在***明亮处晃悠,以便让停泊于前后的两艘巨舰上的江东水师能够瞧见,本舰并无异常。

这年代,夜航可是相当的危险,特别是像这样巨大的楼船,更是如此,所以,每到夜间,必会泊于近岸处。而这个时候,月华高挂,已是深夜子时。

而那十余位正在守帆的船工,已然让陈府的家将看守住,老老实实地饮了美酒,入梦去也。而孟广美与陈忠等人,正将那位未离职守的屯长堵在了船头处,一脸讨好的笑意给他敬酒。“对不起,轮到小的值守,酒是不敢饮的,多谢谢公子和小姐了。”那屯长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身边后两个小兵虽然一脸馋像,可也无奈得紧。孟广美笑脸陡然一收,一个钵大的拳头化为掌刀,直接削在那位屯长的脖窝处。叭哒,原本还站得笔直的屯长已然趴在了舱板上,孟广美恶形恶状地道:“敢不接受我们公子的美意,让你吊。嘿嘿。二位,是否想尝一尝我们益州的美酒?”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那两位健卒欲抄腰间武器之时,却看清了身前身侧顶了七八柄雪亮地长刀,七八个陈府家将猥琐阴狠的笑脸。然后,让孟广美生生强逼着饮完了美酒,悲壮地翻着白眼倒在了船板上,不多时,发出了美妙的酣声……

就连那让孟广美打晕过去的屯长也没放过。生生灌了一大杯掺了睡圣散地美酒之后,这才罢手。

孟广美看到了立于平台边上的陈祗的身影,当下心中松了一口大气,领着数位陈府家将跑上了平台,向陈祗禀报:“公子,全都让咱们给放倒了。”陈祗微微颔首:“陈忠。领上几个人,把周都尉等人也请下去,嗯,全都给某家绑结实了,免得到时候坏了咱们的大事。”

陈忠领命,招呼几位家将,像是拖死狗一般把周善等人全都拖了下去,而陈祗立于平台侧舷,眯着眼,打量起了江面。喃喃地自语道:“都过了时间了,怎么还不到。莫非甘宁那家伙又耍我不成?”

站在陈祗身边的孙尚香也学着陈祗看向江面,却什么也没能看到,可没过多少时候,孙尚香不由得微咦一声:“祗郎您看,好些大鱼……”

陈祗顺着那孙尚香地手指处望去,果然,月华照耀的波光之下。尽是隐隐绰绰的长形黑影。不禁大喜:“吾兄来也。夫人,这非是鱼。叫人鱼还差不多,只不过,这种人鱼是公的……”陈祗的恶趣味让周围的诸位陈府家将险些笑出声来,一个二个脸庞憋得发紫,倒是那些刀婢还未深知这位小姐夫婿是何人品,只是好奇地张望着。

孙尚香不由得一愣,半天才反映过来,陈祗说地是人而非鱼,眯眼仔细打量了一番,才看清,果然是人。不由得嗔道:“既然是人,哪有什么公的母的,难听死了。”

陈祗嘿嘿一笑悄声道:“你我夫妻知晓便是,切莫让我那义兄听去才是,嗯嗯,广美,速速带来前去接应。”

孟广美应诺一声,指挥着陈府家将施为起来,不多时,巨舰船舷上放下了数十根巨缆,不多时,过百的黑色身影尽数顺着缆绳爬上了般,其中一人褪下了身上的水靠之后,似乎跟孟广美捶打了几拳,又从水靠里取出了一些衣物穿戴完毕,方自在孟广美的引领之下,往这边行来。

“哈哈哈,为了贤弟,为兄我可是又干了一回水贼的活计啊。”人未至,声先到,等甘空窜上了顶层甲板之时,站在陈祗身侧的孙尚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竟然是一位身着大红锦袍,头插花翎、腰间挂着细碎银铃,一副蛮贼打扮的雄伟男子。

陈祗不由得一阵眼晕,这位兄台还还真是,怎么老喜欢这副打扮,说不得甘兴霸兄长也是一位衣着偏执狂。

“祗见过兄长,年余不见兄长,兄长壮硕更胜往昔。”陈祗笑吟吟地快步上前,握住了恢复昔日打扮地甘宁的大手笑道。

甘宁打量了陈祗一番,一拳捶在他地肩膀之上:“臭小子,为兄成亲,你就送了点礼,竟然人不亲至,而汝成亲,竟然连兄长也不知会一声,还把某家当成你的兄长?!”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陈祗干笑两声,向甘宁长揖及地:“小弟还不是因为兄长离得远了,加之,事急从权,故尔未能亲秉于兄,着实该打,该打!”说罢,回过了头来,向那孙尚香笑道:“夫人,还不同与为夫向兄长请罪?”

孙尚香不由得俏脸微红,有些扭捏地上前来,如女子一般,向那大赤赤地甘宁行了一礼:“妾身见过大伯。”

甘宁赶紧上前虚扶了一把,打量了下跟前的这位娇俏女子,朗声笑道:“好好好!唔,久闻江东枭姬之名,果烈英武,犹胜男儿,今日何以如此扭捏?”

听得此言,孙尚香不由得脸儿更红,陈祗一阵头晕,一把拽住这个不干好事,调戏弟妹的孽障兄长。“兄长,弟妹脸皮薄,你莫戏耍了,对了,咱们怎么离开?”

甘宁眉飞色舞地道:“莫慌,再等上一柱香的功夫,咱们便可驾着这艘巨舰,往柴桑而去。嗯,再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某家先去叫孩儿们准备开船,回到了县,为兄再与贤弟痛饮。”

说完这话,甘宁又走下了甲板,喝斥声中,那一个个地黑影有条不紊地跑向巨舰地各个要害部位。脸上的红晕未褪地孙尚香移步到了陈祗的身侧,颇有些忧心地道:“祗郎,妾身观汝之义兄,确实是一个爽性子的男儿,可是,就凭这区区百多人,真能逃得掉吗?而且现在是夜晚,夜间行船,稍有不慎……”

陈祗回身握住了孙尚香微温的柔荑笑道:“若是换成旁人,或许不成,但是,我义兄,莫说是今夜十五,月华正盛,便是月黑风高之夜,他亦有法子,驾船驶舟,畅行百里。”

孙尚香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可是心中的忧愁,却半点未减。

只不过,待过了约柱香的功夫之后,前后两艘巨舰处又有不少的黑影游向中间这艘大舰,接连三地爬上了船舷之后,随着一声唿哨声,大船微微一震,已然收起了巨锚,高帆也迅捷地升了起来。

巨舰离了江岸,缓缓向那江心驶去,前后两艘护送的巨舰上的江东水军不由得大吃一惊,喝问不已,见无人答话后,亦赶紧起锚扬帆欲追之,不过,这两艘巨舰竟然在原地打起了转来,却偏偏不能前行一步。

这个时候,孙尚香总算是长出了口气,不禁向身边的陈祗嫣然一笑:“夫君的兄长,果然真有本事,也不知他是如何让那两艘满载军士的巨舰成这般模样。”

“简单得狠,某家令人把他们的船舵给卡死,另外,还让人在他们的船底开了几个小洞,等他们修补完毕,解开了船舵,这船,已在数十里之外矣。哈哈哈……”甘宁一脸得意地踏上了楼船顶部的平台,得意地笑道。

“有劳兄长了。”陈祗笑道。不过,这个时候,那两艘巨舰已然放下了小船,有的正向这边追赶而来,而有的小船却往那岸边行去,陈祗与孙尚香不由得齐齐色变。甘宁却嘿嘿一笑:“无妨,本来,为兄还想把这艘巨舰拉回荆州去耍上一番,看样子,不成了,也罢,既然贤弟不欲伤人,此舰,明日某家,便归还那些江东水师便是。”

陈祗回过了头来看向一脸镇定自若的甘宁。“兄长莫非早就料到他们舰上会有小舟?”

甘宁不由得冲陈祗翻起了白眼:“贤弟啊,正如你所言,正所谓,隔行如隔山,或许其他方面,某家不及汝,然而水战之计略筹算,天下间,某家还未怕过谁来。”

三国立志传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活宝丁奉

听得此言,陈祗只能无语,自己还真是问了个蠢问题。边上的孙尚香第一次看到自己智计无双,筹略无遗的夫君吃憋,竟然掩唇低笑了起来。恼羞成怒的陈祗回头瞪了自家媳妇一眼,这才厚着脸皮言道:“呵呵,那是自然,一切托付兄长了,某便做壁上观客。”

甘宁望着那远远追来的小船,淡淡一笑:“不急,至多半柱香,就不会再有人追来了,到时候,贤弟与弟妹,便可安心入睡,明日,到了地方,咱们再换船而行便是。”

“哦,小弟倒真要瞧瞧兄长的手段。”陈祗跟孙尚香倚着那楼船的女墙而立,只见这艘巨舰上,十余个甘宁的属下,已然跳入了水中,泛起浅浅的白沫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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