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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纵横之武卒雄风-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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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真让这张仪入秦,以后难免是一大麻烦,可现在嘛。

    “呵呵――”吴铭内心泛起冷笑,怪得自己好端端的想来这风月楼,竟是遇到张仪。

    秦惠文王眼下不过还不曾即位,就哪里凉快哪呆着吧。就是不知道没了张仪,这一代明主秦惠文王能将秦国带领至何种道路?

    眼下有了张仪,那么右相的位置便是有人了。治军一事虽然张猛不是什么大才,但也能胜任,实在不行就自己亲力亲为练兵的事情。总之兵权是绝对的在自己手中才行,张猛虽是太尉,可想要命令大军,也是必须有自己的虎符才可以。

    如今对内有公孙衍,外有张仪,若是能收了苏秦……

第二百三十四章 互为己利() 
齐国临淄,留在吴国的探马终于在此时返回,将吴铭反魏,建立吴国的一些事情传到了齐威王的耳中。

    “呵呵,孙膑果真高才,只可惜――”一声轻叹,齐威王将手中的竹简又再次合上。

    “君父何出此言?”一旁的田辟疆闻那轻叹之音,好奇问道。

    对此,齐威王又是呵呵一笑,顺手将竹简递给他道:“你且看看,魏王境轻信商鞅之言,河西已失,魏申曾在我齐国做质时,孙膑言此人有明主之象,若和好魏国,应废了此人,以免日后成患,只可惜,我们依旧算差了一步,少了魏申,却是出来一个吴铭――”

    “吴国,啧啧――”田辟疆年轻气盛,哪里知道齐威王心里想的是什么,只啧啧叹道:“昔日三家分晋,今日吴国代魏,也算是报应。这魏氏作孽多端,如此也好。”

    大殿中烛光晃动。将齐威王失望的脸色印在了田辟疆的那张笑脸上。

    此子,当真是孩子心性!

    “疆儿――”

    “儿臣在。”

    “国之大事,不可等闲视之――”悠然的话音在齐威王的口中缓缓传出,这已然是一个慈父教育孩子的模样:“你且说说看,如今天下形势,对我齐国而言如何才是有利?”

    末了,齐威王又加了一句,“生死存亡,万事不可轻言――”

    “回君父的话,吴国眼下并未得到列国认可,周天子亦未传檄列国。此吴国名不正言不顺。

    儿臣以为我齐国之强,孙军师亦即将大败赵燕联军。此事之后或可联合秦国、韩国共同伐吴,分之。加上卫国,我齐国可扩地数百里。儿臣以为此乃我齐国之良机。”

    齐国良机?这话听的齐威王差点一口老血直接喷出来。

    可最终齐威王还是忍住了内心的愤怒,接着问道:“那分吴之后呢?我又当如何?天下大势与我齐国而言,有何利弊?”

    “西进扩地数百里,我齐国更加强盛,可携扩地之威,威胁赵、韩、燕。徐徐图之――”

    田辟疆自说自话,说的还甚是起劲,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齐威王的脸色已经是越来越黑沉。

    猛然一刻,齐威王直接一声重重的咳嗽,打断了田辟疆的话:“疆儿可曾想过秦、韩愿意与我共同伐吴否?当今天下,列国唯利是图,名分不过虚名尔。

    再者,眼下楚、越来势汹汹,赵燕虽不足为惧,却与我齐国结仇。你又如何认定我联合伐吴,其余诸国就会袖手观之?这天下列国吞并至今,上得台面者不过七家,疆儿莫非认为此番击退赵燕,便是彻底让两国屈服?”

    “儿臣却以为如此,此番战败,赵燕必定是国势大不如前――”

    “此言当真是荒谬――”不等田辟疆说完,齐威王便已经是愤怒的打断了他的话音:“四国伐我,纵然我兵锋再强,若四国真能齐心,倾国之兵,莫说一个齐国,纵使两个,也定然在四国兵卒的践踏下成为废墟。四国看似齐心伐我,然各自心中真正所图的却是利。”

    话落,齐威王只一阵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纵观天下,我齐国眼下只有吴国可以交好,秦国乃西域荒蛮之地,一心窥探中原沃野。其君臣更是出尔反尔,与其结盟乃大错。

    若伐吴,一旦迫使吴国与韩、赵、燕、楚结盟,我齐国岂不被封死在东海之滨?如此当为大错。”

    “那君父的意思是?”这一刻,田辟疆终于是明白了些许。

    “这个吴铭非等闲之人。”

    看向田辟疆,他双眼恍惚,似是追忆:“据说当日怂恿魏王与我齐国盟好的便是此人,其用心之深,寡人亦是今日才明白,他这是要将我齐国绑在昔日魏国的战车之上。与魏国一同成为众矢之的,由此来分散列国眼目,将祸水引致我齐国。”

    田辟疆顿时就是一惊,以他的阅历,如何能够看清楚这其中的门路?

    “君父是说,昔日魏国邀父王帝丘相王,乃是此**水东引之策?”

    “不错。”一手捋着那已经花白的胡须,齐威王轻点头道:“以卫国为鱼饵,使我齐国上钩。不但成功激发了楚国的愤怒,将祸水东引,更是一举要回了魏申。虽然寡人听孙膑之言,在那魏申身上做了些许改变,可到头来赢的依旧是这吴铭。”

    那声音到最后几近冰冷。一双手也早已经紧紧的攥成了拳。此刻想明白一切的齐威王,亦是愤恨灌注了整个胸膛。

    “那君父何不听儿臣之言,分了吴国?”

    “你怎可还不明了这其中缘由?”看着此时的田辟疆,齐威王是更加的愤怒了:“列国哪一家不是唯利是图,若趁机灭了吴国,我齐国便被楚、韩、赵、燕、越、甚至趁机东出的秦国困死在东海之滨,如今我齐国与楚、越、赵、燕结仇,届时秦国若寻了缘由伐我,这天下列国哪一家可助我齐国?”

    话说道这里,已经是足够的明了了,田辟疆即使在迟缓,此时此刻也是明白了这其中的因由。

    可是他依旧想不通的是:“可疆儿想不明白。即便不分吴国,与我齐国而言,利在何处?”

    “此事寡人却是看的明白了――”

    好似自嘲的一笑,齐威王说道:“利要放眼长远之计。吴公既然将我齐国拉上战车,利用我齐国为其牟利。我齐国又如何不能将计就计,利用吴国为我齐国牟利?留下吴国,一可制约秦国,二来吴国乃中原四站之地,向来与韩、赵、楚不合。只要其如困兽一般四处发威,周围列国便不得安生。我齐国与之结盟,便可在其四处攻占韩、赵双双疲惫之时尽享其成。”

    闻言,田辟疆当即赞道:“君父真乃妙计也――”

    此刻的齐威王却只是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想要将齐国拉上自己的战车,那边最好你这战车承载不足的准备。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齐威王还是不免赞叹一句:“这吴铭绝非等闲之辈,秦国在其手中亦没捞到好处,我齐国,当谨慎而行才是。”

    不过,消息传至其余各国却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喧嚣。

    除了对于魏氏的结果有些意外,楚王对吴国并不放在眼中。

    “此人竟是放任河西不顾,

    也要伐韩出一口恶气,如此猛撞之举。当不得大雅――这吴国,当是中原的一块肥肉――”这便是楚宣王对吴铭的评价。

    话中之轻蔑可见一般?

    赵国邯郸。

    赵肃侯手握传信的羊皮卷,将之详细的看过之后便是一阵摇头。

    “吴公――吴铭――”

    “只可惜了魏氏的根基。如此猛撞,这吴国只怕要步入昔日魏罂之后尘,此举,天下之大不韪,只看秦国是否以会以名实为由,召列国伐之――”

    燕国蓟城。暮宫后花园的凉亭里。

    燕后文公亦是手握羊皮卷,嘴角微微上扬挂起一抹弧度:“这吴国,只怕如白驹过隙,难能久存与世尔――”

    “只可惜,吴国地界与我燕国未有接壤之处,此杯羹,燕国怕是难以消受喽――”

    显然,在如此局势之下列国多是抱着吴国会被群起而攻之的心态。

    毕竟此事不简单,特别是吴国西面还有个一直想要东出的强秦。

    在燕公看来,这天下局势将有大的变化,只是这其中,最大受益的或是赵国与秦国。燕国地处偏远,想要跨越千里之途占领中原地界,只怕无福消受。

    而眼下的大梁城里。

    吴铭却在召见秦国使臣樗里脊。

    看着朝堂上的一张张新的面孔,吴铭不由的感慨,这算是自己第一次上朝吗?偏偏这樗里脊赶得如此巧。

    “外臣樗里脊,拜见君上――”一步步走至朝堂的正中,樗里脊躬身拱手,言语之间说不出的恭敬。

    这樗里脊也是商鞅培养出的一个能人,静静的打量好一会吗,吴铭轻抬手掌:“秦使免礼――”

    “谢君上――”待樗里脊起身,其朝外拍了拍手,顿时两队的随从抬进来两只大箱子。

    待随从离去,樗里脊伸手将箱子打开,只见其中一箱子内是漫漫的金块,另外一只箱子里乃是漫漫的珠宝等物,宝光之气四溢。

    再次拱手之后,樗里脊伸手指着两箱子的宝贝,笑着说道:“君上覆灭失道魏氏,还中原百姓一个安生,如此声张天下大义之举,我家秦公略表心意,已视祝贺。”

    此话一出,上到吴铭下到门外的守卫都是一阵冷笑。覆灭失道之魏?还天下大义?

    只见吴铭嘴角露出淡淡的一笑,一双眼睛放光似得直盯着那两只箱子看:“看来你家秦公颇有大义之心,难得秦公一片好意,这些珠宝寡人若是不收,便是平白抹黑了秦公的一片好意不是――”

    “君上明见。”单看无名那直勾勾的眼神,樗里脊的内心已经是大为欢喜,到底是强行夺来的江山,空在其位却根本不具备其形。

    樗里脊的内心已然一阵冷笑,区区五百金加上些许珠宝等俗物,竟是让这吴铭直瞪眼睛,此人比之那魏罂亦是不如,只一治军有方的莽夫尔。

    听着吴铭欣然受之的意思,樗里脊脸上的笑意瞬间就变得更浓了:“我家秦公确实一番心意为君上而喜,不但令外臣带来这些珠宝,还特意使外臣向君上问侯,并传达我家秦公愿与君上结盟修好之意呀。”

    “哦?秦公愿与我吴国结盟修好?”闻言,吴铭更是一阵的兴奋,那模样,就跟一个即将倾家荡产的赌徒,竟然一局赢回了家产一样的兴奋。

    泯了泯嘴,吴铭不敢置信的正大眼睛问道:“你家秦公当真此等美意?”

    “回君上的话,我家秦公向来看重天下大义。外臣来此之前,我家秦公便是携外臣之手几番叮嘱,此次前来,务必将结盟之心传达给君上――”

    话说道这,樗里脊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只可惜,外臣口舌不利,实难尽言我家秦公之心意。”

    此刻再看樗里脊的神情,他到是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一般。

    吴铭的身体顿时又是前倾,脸上又是一阵喜色。

    只不过,他刚要开口,却是被下首的公孙衍出言打断。只见公孙衍躬身跨出一步,拱手道:“君上,秦公出尔反尔,曾多番欺蒙魏氏。切不可轻信秦公之言矣――”

    此话一出顿时气氛微变,只不过吴铭并没有明确的露出拒绝秦公之盟的意思,这一点落在樗里脊的眼中倒是让他安稳了不少。

    只见他不慌不忙的对着吴铭拱手笑道:“君上,秦公与魏氏之盟乃是秦国商君,诛灭失道之魏的大计。并非我家秦公诚意结盟,此番与君上却是看中君上大义,乃我家秦公坦诚待之。此两件事不可同日而语啊。”

    主位上,吴铭思索着点了点头:“嗯,此话倒是不假,魏氏乃是众矢之的,失道称王,理应灭之――”

    这一幕却是看的公孙衍更加急切,“君上切不可轻信秦公之言矣――”

    “君上,”下一刻,张仪也一步跨出,躬身揖礼,话里有话的说道:“启禀君上,秦公既然有此诚意,君上不妨答应此结盟之请,届时吴、秦结盟诏告天下之时,对我吴国而言并无坏处。”

    言毕,张仪便再次躬身,径自退后,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一刻,除了吴铭的心里在冷笑之外,公孙衍与樗里脊的内心都是憋了一口气。

    直等吴铭再次作势欲开口,二人便齐齐看了过去。

    只听吴铭点头道:“张仪所言不差,能与强秦结盟,诏告天下之时,便能使如韩、赵此等对我吴地窥视已久者,收回其不安之心。结盟大善也――”

    “君上一心为天下安定着想,实乃一代明君――”樗里脊顿时便乐开了花。

    同时他还不由的带着和善的目光看了看张仪,心道:“这张仪又是何人?莫不是军中之将尔?”

    淡淡的笑过之后,樗里脊便再次拱手道;“君上,外臣此来还有一事相求。”

    “何事尔?”

    “我秦国大良造商鞅,本是出兵伐魏氏,不想却惹怒了君上,为君上所俘,即以答应结盟,不知君上可放了商鞅否?”

    听了这话,吴铭才恍然大悟一般,转对张猛道:“张猛,那商鞅可还活着?”

第二百三十五章 大变革() 
听了这话,樗里脊顿时就一阵想要吐血的感觉,那双眼睛顿时直溜溜的看向了张猛。

    心道:“商鞅,当世大才,没有商鞅就没有如今的秦国。如此的人物,这吴公竟然不知道其死活。”

    不过这样也好,如此看来,吴公是对商鞅本人不怎么在意不是,若不然怎会连其死活都不知。

    就在这个时候,张猛笑了:“回君上的话,那商鞅在军中做了杂役,说什么都非要靠着自己的本事混口饭吃,还说什么蝼蚁尚且偷生,臣索性就让他如了心愿,每日跟着挑水以供将士们用。”

    “嗯,此事甚好――好一个蝼蚁尚且偷生――”吴铭这一唱一和的,顿时就放生夸赞。

    当然,商鞅也的确是在军中干一些杂活。吴铭可不会管他是不是什么大才,不能供自己所用,那就出力气吧,力气也不想出那就没事折磨着玩。

    反正军中无聊,而且根据后世的心理学,羞辱敌人会给人一种莫大的快感。

    自从商鞅被吴铭下令,套上一身女人服装在军中献丑之后,商鞅也就变得格外的老实。他还不想死,也知道秦王一定会想办法救他。而且在他看来,秦王会不惜放弃河西来救。

    事实确实是如此,秦王是愿意放弃河西救他的,只是吴铭会不会领情就不知道了。

    在确认商鞅还活着之后,樗里脊那一颗即将提到嗓子眼的心,算是暂时的安稳了下来。人还活着就好,若是人已经死了,

    回去之后会面对秦王怎样的怒火?这一点是他不敢想的。

    可实际上,吴铭怎么舍得杀商鞅,此人现在可是个宝贝呢――

    “既然商鞅还活着――”淡淡的瞥了眼公孙衍,吴铭百无聊赖的道:“待结盟之日时,寡人便将商鞅一并放归秦国,秦使可先回去,告知你家秦王,就说此番结盟意义重大,寡人觉得不可草率,可令秦公择一吉日,地点便选在河西临晋关――”

    话落,吴铭便直接将放着亮光的双眼,转移到了那两只装着珠宝黄金的箱子上。从始至终,似乎只有这两只箱子能够引起吴铭的注意。

    “君上所言甚是,秦、吴结盟乃事关天下格局之大事,当不可草率行事。”樗里脊带着淡淡的笑,拱手揖礼:“外臣这就回去禀明我家秦公――”

    一番礼节过后,樗里脊便退出了吴国朝堂。紧接着,吴铭下令让人将那两只箱子抬了出去。

    朝会无它事,便早早的散去。

    只不过,吴铭将公孙衍、张仪、朱威三人召集到了甘泉宫中,张猛则因为是掌管的军事,而最近军中的改革还没有提上日程,所以吴铭便让其先行回去练军。

    滴答滴答的水漏声提醒着众人时间的流失。

    甘泉宫中,吴铭笑眯眯的看着三人,只看的三人一阵不自在。

    良久,公孙衍才拱手说道:“臣有一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吴铭又是嘴角上扬,笑的是那么风轻云淡:“犀首可是要问那商鞅之事?”

    “君上圣明,商鞅之才却不可小觑,若是放任其回秦国,岂非放虎归山――”

    公孙衍的声音中透露着淡淡的忧伤。

    他忧虑的自然是吴国之事,秦国东出之心已久,无论这片土地上住着的是谁,魏王也好,你吴公也罢。只要时机成熟,就是周天子住在这里,只怕也要被秦国所灭。

    “当世大才否?”带着一抹狡猾的笑,吴铭似是自语,也像是在反问公孙衍。

    只是这看似不经意的一问,却是让公孙衍不知从何回答。

    在场的三人,朱威知道自己没有那能耐,自知才能不如公孙衍。所以也就一直不曾说话。

    至于张仪,深得鬼谷捭阖之术的他,此时虽然没有冒昧开口,可是知道吴铭的心中一定另有打算。君王之心不可猜测,这一点是为人臣应该有的认知。

    不过从张仪朝堂上配合吴铭的举动,已经是可以看出其心中猜到了什么。

    只不过,吴铭究竟打算怎么将商鞅留下那就不得而知了。

    “商鞅老矣――”吴铭一声轻叹,抬起头若有所思:“秦公只怕也挺不过几个春秋了――”

    这话依听的三人一阵云里雾里,不过吴铭却是没有道破。

    转而一笑,言归正传道:“三日之期已到,犀首、朱威,不知你二人之事考虑的如何了?”

    此时说的自然便是吴国内部改革的情况了。

    只见公孙衍先一步拱手道:“禀君上,臣经详细查验得知,我吴国之民与两百三十万记,依照君上先前所言之河东、河内、三川三郡,此三郡中,三川郡独占百万,其余两郡不分伯仲。以臣之见,可在郡下设县,十万民为一县,县下设乡,万计之民为乡。”

    “善――”吴铭顿时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示意公孙衍说下去。

    得到吴铭的示意,公孙衍便接着说道:“臣以为,每县之内可设县丞与刑府,县丞负责县内大小事物,征收赋税,盘查人口,以及传递君上之令。刑府可配刑卒,主管治安,以法安民。乡中可设乡吏,负责一乡之大小事务。”

    这些规划一说出来,纵然是张仪,那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惊讶之色。只不过出于个人的修养,张仪也只是在心中自己思索此事,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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