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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视大家为兄弟,在这里就祝愿大家一个月之后都可以回到军营中。”
随着那一番话语落地,吴铭便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扬起身后的红色大氅,头也不回的便下了高台。
兵卒们在张猛的指挥下陆续下去休息。
在吃饭的时候军营也隐隐约约的传出了一些诸如“大将军也是一个心狠的主。”等等一些话语。更有人说,这个将军之所以还留下赵原就是因为赵原一直对他不敬而导致的结果。说吴铭这是在故意折磨赵原。
的透露过这些事情,一些兵卒开始揣摩吴铭最后说的一些话。他把大家当做兄弟,可是这次又是演示行刑,又是增加身体的一个磨砺,虽然他们还不知道这种磨砺是什么。可不少人已经猜到这件事与那几个不听话的家伙有关。
隐隐的,刚才受刑的三百多人都有些害怕了。只是其中煽动这些事情的那四个从百夫长位置退下来的家伙还因为要点颜面所以一直在忐忑的硬撑着。
……
吴铭在离开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到营帐中。而是转着弯,找到了柳云。
半年的时间里,随着她与兵卒接促的过多。军营里对她是女子之身的看法已经隐隐的传了开来。毕竟让一个女子去教导一堆五大三粗又不懂礼数的男人,吴铭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
“末将,见过大将军。”看到吴铭的到来,柳云瞬间就放下了手中正在准备的一些东西,对着吴铭拱手:“听说大将军有事离开军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周围也没有其他人,怎么这么知礼?倒是不像你了。”吴铭尴尬的笑了笑,但隐隐的感觉到柳云这似乎有什么事情:“今天大清早就回来了,刚才有些事情处理了一下,听说军中有些异样,特意过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难处。”
“亏你还知道过来看看。”这句话,柳云的脸色也瞬间跟着变了。
果真还是出事了啊!吴铭在心理想着,无奈的一笑,道:“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说说看看,遇到什么事情了?”
“还能有什么事,将军让属下面对一个个五大三粗的老男人!也就是一个月前吧,一个千人将非要硬着头皮在闲暇时间找我询问一些字的意思。”
“然后呢?”
“我当然说不行了。可是那家伙脸皮厚的很,说什么要比试一番,若是他输了今后就再也不私下打扰我。再然后被我打伤了胳膊,好像现在还在修养。这事似乎还差点丢了千人将的位置。”
吴铭闻言,瞬间就笑了出来:“哈哈,那这么说,你把人家教训了,又跑到我这诉苦来了?这叫什么事?”
可是吴铭笑了,柳云却没有笑,反而低沉着脸,白了吴铭一眼,“都是你搞的那些个奇奇怪怪的规矩,现在这些兵卒实在不知道好坏,你不绝的对他们太好了点?”
那清淡的话音带着轻轻的幽怨,似乎是一个新结婚的妻子在向丈夫诉苦,埋怨丈夫对孩子的管教太松了。
二人的对话若是有外人听到,这指不定会闹成一副什么尴尬的样子。
“我也觉得对他们有些太好了,好的不是一点。”吴铭咬了咬牙,语气也在这一刻加重了几分,说着还若有所思的将身子转动了一个方向。
“怎么,你这是听到其他的消息了?”柳云斜眼看着他的侧脸,静静问到。
也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不一会张猛与晋闫一同有了进来:“见过大将军。”
他们二人一进来,不用说,这营帐中的气氛自然又严谨了几分。
“事情都处理完了?”目光在二人的身上扫过,吴铭朗声问道。
“嗯,而且还有其他的收获。”张猛点头,郑重的回应到。
“什么收获?”
“刚才有两个兵卒私下找到末将,说出了一些实情。”略略顿了顿,张猛轻泯嘴唇,这又接着说道:“他们说,选本的四个百夫长都是孤儿了,没有亲人,所以战场上杀敌英勇,但在意职位。所以就拿出自己的俸禄来蛊惑手下的新兵。最近几年百姓的生活确实苦,那些金子,这些人也就阴奉阳违,试图能够躲过我们的眼睛,应付一下四个家伙。
可是不想没有应付过去,想来也是被将军你给吓到了。如今已经知道错了,这才特意来找末将说明实情。”
“知道错了?呵呵,”吴铭一边冷笑着,一边恶狠狠的说道:“知道错了也不行,有些人还真是不能对他们太好。通知下去,将那一万入征不足三月的兵卒调到五峰山的尚坊去赶工。哪里正好缺工匠呢。除此之外,以后新征的兵卒都送到尚坊先干一段时间苦力,至于标准他们认识一百个字常用的字就可以。
如果在那里不老实的,今天的这些刑罚该用的用,该杀的就杀。当然,无论他们是否过了一百个字的考验,都必须要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待够一个月才可以送到军营来。”
听了吴铭的这番话语,张猛这才觉得向一点治军之道,该狠的时候就要狠,那些不服输诚心捣乱的,该杀的也就得杀。
但吴铭的意思是,要让来到军营的每个人都知道,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他们各自珍重。
“末将遵命。”张猛想了想,当即对着吴铭说道:“若是早这般,只怕也不会出这种乱子。”
转动着自己的眼睛,吴铭还是那般凶狠的道:“谁知道这帮家伙这么不识好歹。敬酒不吃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从今往后你就负责五峰山的事情吧。其他人本将到有些不放心。”
张猛则是有些稍稍的犹豫,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
与此同时的大梁。
刚刚退朝后的陈珍被内臣拦了下来,告知魏惠王在后花园中等他。
陈珍一听这话,自然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跟随着内臣,在烈日下他绕过一片雄伟壮丽的宫殿区,沿着高墙侧清冷的道路极快的前往后花园方向。
此时后花园的一处凉亭中,魏惠王安然的躺在摇椅上享受着身边宫女手中摇扇送来的缕缕清风。在另外一人那柔媚无骨的双手轻轻揉捏下,惠王几乎就要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前去支会陈珍将的内臣才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在魏惠王的身旁恭敬禀道:“启禀君上,上大夫已经到了。”
摇椅上,魏惠王这才如梦初醒,猛地挣脱了那一双正在自己额头上不断揉搓的小手。这一举动,倒是将两位宫女吓的不轻。
做起身子,魏惠王定了定神,打发走两个宫女之后这才对着那宦官说道,“喧陈爱卿过来吧。”
“是——”
不一会陈珍便跟随着那内臣走了进来。在魏惠王的面前见礼:“微臣参见君上。”
“免礼啦。”一看到陈珍,魏惠王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笑,脸上总是不自然的洋溢着轻轻的笑意:“陈爱卿,做下说吧。”
“微臣谢过君上。”
“不瞒爱卿,今天早上听闻韩地闹饥荒,因为数月之前韩地降雪过多,导致今年收成不好。多地更是颗粒无收。为此韩国那个太子叫什么来着?”说到这,魏惠王已经开始冥思苦想,手舞足蹈起来。
看到这,一旁的陈珍小心提醒道:“君上说的是韩康吧?”
“对,就是韩康!寡人听闻,韩王一怒之下将朝政交给了他。这个韩康正在向列国求助。老韩王什么都不管不问,也真难为这太子了……”
“那,君上的意思是此番帮一下韩国?”,。请: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可改变的学习计划()
“帮一下韩国?”魏惠王一听这话瞬间就哼笑了出来:“哼!怎么帮,纵观我魏国,若不是爱卿与大将军治理的河东产量高了些,我魏国也只怕还是国无存粮。”
那声音隐隐的有些无奈,同时更像是在说,韩国那是自作自受的意思。
“那君上的意思是?”陈珍能够走到如今这一步,说句实在的,那也是有些本事。
他了不相信魏惠王只是说着感慨一下。而且还是特意在朝会后留下他来到这里一起感慨。
“寡人这年事高了,也知道自己的这身子只怕是动不了几年了。只是一时因为这个韩康想起了申儿,他在齐国也快一年了,至今也不知道过的如何了。”仿若一个迷途的老人,魏惠王此刻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想念儿子的老父亲,根本不是什么君王。
阳光将池塘的水晒得暖洋洋的,水面上,几只白色的大鹅不时的叫唤几声。水里的鱼也似乎如同魏惠王想念自己的孩子一般,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不断的从水中试图往外面跳跃。
……
可是鱼偶尔还可以跳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知道外面这世界不适合它们,可魏惠王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如何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在以往的魏国宫廷里。太子魏申知书达礼,温文尔雅。做事小心严谨,心善。说起来在这列国公子与太子之中也算是难得的好性情,为人虽然没有参与朝政,可是朝中不少朝臣对的评价极高。
可是如今的魏申在齐国。
眼下的他正在一个浑身的绝子陪伴下吃着齐宣王刚刚送过来剩菜剩饭。甚至,说的难听一点,那些个送饭菜过来的宦官有时候还身手在那粥里面搅动几下。
这种场景都是在魏申的目光下直接进行的,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
所住的房子也不再是一开始的监牢。可是比起监牢,这里的条件更加辛苦,四面基本都透风,遇上雨天外面下大雨,这屋子里也就跟着下小雨。
总之生活的条件算是下降到了绝对的一个点。唯一让他觉得可以的就是身边的一个女子了。可是这也是让他最为愤恨的一点。
那女子名叫水儿,没有姓氏,从小便在这宫殿中生活,她自己也说不出自己这是被人贩卖还是从小就是个孤儿。
但有一点,水儿的性格非常温和,同样的心善,风华二七的她不过是一个正在成长中的雏,原本的宫女生活更是让她唯命是从。
第一天被送到这里的时候,她躲在房间的角落哭了一个晚上,因为在这那些宦官说了,她不准穿一丁点的衣服。每天都必须如此。那一夜是魏申将自己的卧榻让了出来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姑娘睡了。但实际上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着。
在那之后,每天会有人用马车拉着沐浴的木桶过来让水儿洗澡,但就是不让她穿衣服。而且那些人还警告魏申,如果那天看见魏申的衣服穿在了水儿的身上,那水儿就必须死。
这个事情魏申与水儿争执了很久。最终在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水儿告诉他说不想自己死后再有其她的女子受这种苦。
同时魏申在水儿的口中得知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人安排水儿到这里,同时不让她穿衣服的原因,是想让水儿在晚上好好服侍魏申。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人回答他。
自从在监牢里被提出来,齐王没有见过他。孙膑也没有,田忌似乎也忘了他。没天接触的人也就是一些干杂活的下人。
可是在一开始这些下人对魏申还算客气,可是自从两个月前的一天,两个宦官竟然拉着魏申当马骑。
堂堂魏国太子,本身又是一个知书达礼的人。魏申对与这种情况简直连死的心都有。
是水儿一直在劝慰着他,他也许因为怕一些事情牵扯到水儿这个善良美丽的姑娘,所以才安慰了下来。
可是这种事情一直持续了一个月。也就是一个月前,魏申内心的各种情绪终于积累到了极点。
在一阵格外的宁静之后,魏申在那一夜,仿佛猛兽一般将水儿压到在身下,不顾一切的发泄这自己内心的种种情绪。
自那之后,魏申就仿若变了一个人。原本不饮酒的他,开始要求要酒水。为什么想喝,魏申也说不上来,可是自从第一次喝了之后他就再也控制不住内心对美酒的渴望。
选本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自那一夜在水儿的心中消失了。善良无比,格外有爱心的魏国太子仿佛一夜之间从人间蒸发。
魏申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恶魔般的存在,尽管那些宦官早已经不再拿他当马骑,可他依旧每天都会喝的醉醺醺的。
每天夜里都会向猛兽一样对待水儿。
到如今,即便是饮酒都觉得一个人喝闷酒太不过瘾。拉着水儿也是没日没夜的陪她喝了起来。
就在这日中午,有一个女子被强行脱光衣服送到了这里。于此同时,魏申每日的饭食则变成了山珍海味,但最多的都是一些大补的食材,而且也没有那个宦官敢在吃的上面乱做手脚。
只是这住的地方,还是那么简陋。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风景不错,夏天鸟语花香,青草遍地。平日里除了规定的时间之外,根本没有外人能够到这里来。
魏申的兽行,也就在一开始的房间中,变成了到最后,在外面的草地上。陪伴着花香,陪伴着清风。
……
河东军营中。
待张猛走后,吴铭便与晋闫、柳云做下慢慢谈了起来。
“说说吧,这个安排你们怎么看?”吴铭淡淡的扫视了二人一眼轻声问道。
“这?”晋闫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哭笑不得,一个大老爷们扭捏了一会之后这才开口说道:“回将军的话,这样做才正常不是。古往今来,这列国哪一个又不是严厉治军呢?”
闻言,吴铭倒是有些差异了,可是说起来有些事也只有时代到了,就是通常的时机成熟了,自然会水到渠成。这些方面吴铭还是想问一问他们的意见。
没有回答什么,吴铭只是将目光转向了柳云,轻声问道:“柳云将军。你也这么认为?”
“末将也是这么看的,而且,末将至今不明白,将军为何执意要这些人识字呢?末将觉得这一点是不是可以改一下。”
是的,识字这一点为什么呢?听起来是没有必要搞这个,而且没有搞识字之前,军中将领对吴铭的命令与为人那是绝对的认同。可是自从识字这一点实行之后,军中的一些将领,特别是低级的将领,意见颇多。
至于高级的,本就识字,所以这才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兵卒对吴铭这一做法的意见倒不是很大,至少没有冲突,毕竟吴铭有言在先,想学的学,不想学的也不强求多,只要认识一百个常用字。懂得其中的意思。
这一点虽然有些让人头疼,可是基本上一个月之内的兵卒都可以过关。而且很多想要识字的兵卒还因此感激吴铭。这一点对最底层的兵卒实际上没有什么影响。
军中兵卒对吴铭的热爱与拥护那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多大的变化。这一次说白了也就是因为四个百夫长闹出来的事。
有点像是拉山头。
虽然过了这一段时间,只要该换的将领都换过一次之后,这个现象就不会再出现了,可是眼下的问题也不能放任不管,若是任由这么下去,吴铭宁愿直接拉着这帮家伙上战场感知一下为什么要他们努力习武。
“将军,”许是吴铭久久都不曾说话,晋闫在与柳云交换了一个迷茫的眼神之后也跟着说道:“末将对此,也有很大的疑惑。请将军指点。”
“好吧!”看这两人一副认真兴师问罪的样子,吴铭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本将也想问问你们,列国诸侯可有不识字的?我魏国朝中大臣,可有不识字的?君王的公子等等一些王族贵族,可有不识字的?”
面对吴铭这一连串的问题,晋闫与柳云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啊。
除此之外,二人也对吴铭这个百无禁忌有些佩服。这么谈论王族,若是有人传到了君王的耳朵里,弄不好就是杀头的。可是这一次,两个人又非常默契的将这件事给忽略了谁也没有针对这个说什么。
“没有。”二人异口同声,也是同时答道。
“我们抛开王族不说,你们可知道大梁城中的各大商人又为什么要识字?有了钱,自己不愁吃不愁穿的,干嘛要逼着自己的儿女识字?你们谁又说的明白?”
这一问,倒是把两个人给问住了,晋闫彻底的傻眼了。倒是柳云勉强的说了一句,“商人要记住很多东西,写账本,或许是这个。”
看着柳云思索了半天的样子,吴铭当即笑了出来:“哈哈,我还以为,你会说,就是突出他们的出身不同呢。”
但是说完之后,吴铭又瞬间收住了笑,郑重的对着二人道:“除了你说的那些之外,还有一些事情。为什么有些人家可以一直富有?因为他们经商,这一点从天下最富裕的陶邑可以看出。古有天下商人出陶邑一说。这些不是没有道理。
宋国在列国中不大,乃是小国,但富庶程度却是让当今七大诸侯国都垂涎三尺。
说起来,经商这一点,列国虽然也有一些对平民的限制,可是这里面还是有不少是列国没有限制的。当今氏族富甲一方,靠的是经商秘诀与朝臣来往的秘诀。这些东西要想传下去只靠脑子自然不行。所以就出来了文字。这么说你们了明白?”
“末将,感觉有些云里雾里——”晋闫睁大了两只眼睛说道。也不知道这货有没有听懂。
柳云倒是看起来知道不少,毕竟她的身份出身都不同,虽然吴铭不清楚,可是,从平日里做的事来看,这女人绝对不简单。
“那就说的直白点。经商的秘诀要想一代代传下去或许不难。只靠脑子记或许可以记住一些简单的。”吴铭说着,随手抓起几案上的一颗大梨也就啃了起来。
这说的嗓子都冒烟了,没有水,可是连个倒水的都没有。吴铭在想,自己这是不是太随意了。
不过费口舌也是必须的,有些事情要进行下去,如果不让下面人了解究竟是好是坏。那么很可能引起起义军的!这种情况从目前来看不会有,至少在河东的百姓更加相信他这个大将军。反倒是把君王与原本的郡守放在了一边。
两口中吃的咽下去之后,吴铭这才接着说道:“两位将军,军中的事,本将只说两个地方。
如果本将让你们将长蛇阵的布置方法与要领传递到每一个兵卒的耳中他们都了解这一阵法。你们二人估计要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