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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锤-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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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步前是个矮胖子,对方比他高个头,这一被顶住,只等曹步前手中的钢锥脱手,“大盾王”曹步前便完了!

双方扭缠中,光景全被死守在三丈外主桅边的涂宏看在眼里,不由得暗中一咬牙,分水刀平举,双腿一弹直飞而上,等到他的刀已送上绿衣大汉左肩,他才骂道:

“老子送你回南海!”

“噗”一声,分水刀全捅进了大汉的肚子里!

“唿”的一锥刀自“小白猴”头顶飞闪而过,绿衣大汉已歪撞撞的走向主桅,边自怀中摸出个磷火棒,显然,他是要去燃爆怪船了!

“咝”的一声,那么大的风雨,磷火棒竟还是能燃着,只见他肩下的分水刀仍在他的腰腹处,绿衣大汉就是咬牙撑着走向主桅,似乎对四周搏杀已不在意了!

“小白猴”涂宏刚扶住“大盾王”曹步前,且问道:

“首座,你伤了?”

喘着大气的曹步前,挤出个笑,道:

“小白猴……你以为我会挺尸……”

涂宏笑道:

“那就好,阿弥陀佛!”

双肩一晃,曹步前道:

“小白猴,你这一回又是大功一件,我记下了……”

猛的,曹步前道:

“王八蛋,谁叫你离开主桅的,快去拦住他!”

侧头一望,涂宏还真吓一跳,而曹步前已疯一般的扑上那绿衣大汉-----

“钢盾”就在那大汉伸手去掀桅杆上暗门时候猝然砸去,“砰”的一声,那大汉的一颗头已粉碎零星的散洒在船板上刹时被雨水冲入海中!

涂宏早飞身一把抢过那支磷火棒投入海里!

猛回头,曹步前恶狠的对涂宏道:

“谁要你离开的?回去再找你算帐!”

涂宏道:

“首座,我是在救你命呀!”

曹步前一想,嗯了一声,道:

“好吧,功过相抵,谁也不欠谁的!”

“小白猴”笑道:

“首座,快出手吧,这批家伙也全是玩命郎呢!”

涂宏方叫一声,身后一把“锥刀”抡劈而来!

“小白猴”干瘦的上身一缩间手中分水刀已“当”的一声拦住敌人“锥刀”,却不料这位一身带血的绿衣大汉狠毒无比,就在双方家伙一触之间,铁搭似的压向涂宏!

曹步前抢先一步,口中大叫道:

“小白猴!”

涂宏纹丝不动,口中大喝一声斜肩塌腰,左肘横顶,直往那大汉关元撞去,只听得“吭”的一声,涂宏已自大汉右肩溜出来,身子未站直,回头便是一刀,喝!大汉双手捂着小腹,而涂宏的刀已抹过大汉后头,“咔”的脆响声中,一颗好大头颅滚在船板上!

附近,立刻见曹步前扑向船头!

一声声的嚎叫是令人毛发悚然的,而现在风在怒吼,骤雨在击打着,那光景可真够惨烈!

曹步前在船头盾砸锥刺,刹时间船头的敌人全都被七八个身穿黑浪衣勿回岛兄弟们击毙殆尽,船尾那面,却还有四五名在奋战不懈!

曹步前立刻一挥手中盾扑回头,当他走过主桅,见涂宏悠闲的坐着,一瞪眼,骂道:

“妈的,怎的悠闲起来……”

涂宏一笑,道:

“首座,属下是奉行命令,死守这里呢!”

曹步前“嗯”了一声道:

“妈的,我倒是忘了!”说着当先往船尾杀去!

船尾,光头张与胡子于二人并肩堵住侧面,那胡子于的面上看不清是血是雨,不过有一道血槽应错不了!

曹步前一径冲上,口中厉叫道:

“妈的,这般光景犹想做困兽斗!”

对方没人讲话,却不约而同的合击向“大盾王”曹步前,四五把锥刀泼风溅雨般杀来!

钢盾横砸,尖锥疾点,曹步前骂道:

“我砸死你们这批畜牲,!”

一边,勿回岛兄弟已知就这几个在作困驮之斗,光头张大喝一声,七八个兄弟一拥而上!

看吧!就听得“噗哧”之声闷响连连,全都是一对一的贴在一起,是谁把刀送进对方肚子里,一时间还无法从这些大汉之间分辨出来……

就在船身摇晃中,慢慢的,只见一黑一绿大汉才缓缓的分开……

悲惨的分开来……

五个绿衣大汉全怒视着倒下去,曹步前钢盾一收间,胡子于已尖叫道:

“光头张,你怎么了?”

哑着声音,嘴巴翕动中,光头张骂道:

“娘的老皮,别咤唬呀!”

慌忙俯身下来,胡子于急促的问:

“光头张,别他妈真的去游什么福寿山琉璃宫去呀!”

混身血迹的光头张躺在敌人尸体旁,用力挤出一丝笑容:

“胡子于……可别巴望我死……我……可不容易这……这么快挺尸……”

曹步前已吼叫道:

“到舱里去搜搜看还有没有活的!”

从敌船上面被杀的尸体看,这条怪船少说也有三十人,如果双方明摆着对杀,那么被消灭的不是“南海门水坛”,而是“勿回岛长风门”!

只为在这种暴风天里,敌人真的想不到还会有谁这时候会摸上船来的!

就在对方有计划的偷袭下,单就三个出舱口就被杀死一半人!

三个舱口伸出头来齐齐叫道:

“空的,里面已没人了!”

拍拍手,主桅旁的“小白猴”涂宏叫道:

“首座,我的任务完了吧?”

曹步前往中舱下去,边回头道:

“小白猴,快叫大伙把伤的兄弟抬到舱里来,再把敌人全抛入海里去,别他妈的尸臭会闹瘟疫!”

船尾,胡子于的双手架起光头张,笑骂道:

“别他妈一人去游琉璃宫,想拉下我胡子于门都没有,走,我扶你下舱里去!”

呛咳几声,光头张出力的道:

“好好的,他们是铁我们就是钢,碰在一起可热闹的慌,我……操,他们……不要命……我们……莫非就怕死?彼此……嗯……身上全是血肉糊……成的……刀子一戳全……他妈……一个样……他们舍得,我们……也不含糊!”

胡子于道:

“好了好了,你他娘别发熊脾气了,快下去吧,上面又是风又是雨,灌进伤口可不是玩的!”

就在涂宏一阵吆喝中,没多久,船面上又复归平静,敌人被弄入海中的整整二十四具尸体,船面上根本不用水去冲洗,单就雨水已足够了!

大舱里,曹步前与涂宏在清点人数,一共死了五个,伤了七个,完整的整整十个人!

这是一场成功的偷袭,当然,大部分是靠天帮忙!

现在,大舱里可真够舒服,暖洋洋的,哈,敌人的船上可备的齐全,连酒也堆了几桶,咸肉酱肉,清菜果子一应俱全,比之勿回岛的快船上还丰富!

中舱中有两只大箱子,涂宏打开来,一股药味传来,不由笑道:

“奶奶的,这么多膏丸药粉末,正可利用!”

曹步前命人先打开一桶酒,大伙全有份——

于是,受伤的全集中在中舱,余下的分住前后舱,只等天放晴,立刻启航!

终于,这场来得突然的暴风过去了,天空的乌云犹似镶了个金边,阳光自云缝里冒出来,可爱极了!

曹步前走出大舱来,伸了个懒腰,突听得船头边“小白猴”涂宏在高声叫道:

“首座快过来看!”

曹步前急步走过去,见涂宏低头指着水中看,立刻也俯身下视-----

涂宏道:

“首座可看到了吧,妈的,外表看是两头翘,原来水下面有鬼,像那种包钢尖头,一旦撞上,那还得了!”

曹步前已沉声骂道:

“我操,怪不得‘青沙门’快船一碰上便吃了大亏,原来他们在水中船骨上加了这么一支长钢嘴!”

涂宏道:

“单就把这艘船弄回去,首座就是大功一件!”

曹步前“呸”的一声骂道:

“你他妈满嘴功呀过的,兄弟们死伤那么多,再大的功我也高兴不起来!”

“小白猴”涂宏道:

“别提兄弟们死伤事,只要死的轰轰烈烈,兄弟们没有谁抱怨的,首座就别为这码子事操心事了!”

曹步前道:

“准备开船吧,我们得去海上找找看,别忘了季淦、岳江、冯宇他们还不知如何了呢!”

涂宏点点头,道:

“首座说的对,我们是要快去海面找找看了!”

终于,荒岛前的这艘“南海门”,辖下的“水坛”怪船启航了,三帆全扯满,两边舷窗根本不用人操桨,因为狂风虽过去,但海面上风的余威仍在,怪船已似脱弦之箭般直往西方驶去!

现在,海面上除了碎浪翻滚以外,会么也看不着!

曹步前尽在船上前后走,不时的仰头问桅杆上的一个了望大汉,道:

“看到什么了?”

上面那人低头回应:

“什么也没有!”

于是,曹步前总是跺跺脚骂道:

“妈的皮,准定去老龙王那里报到去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

晨阳从东面洒下来的时候,海面上已是平静如常,有几只海鸥在天空翱翔!

突然间,桅杆上面了望的大叫道:

“海面有人哪!”

船上的人立刻顺那人的手望过去!

曹步前高声叫道:

“船在哪儿?”

桅杆上的那大汉叫道:

“没有船,有人哪!”

曹步前立刻命掌舵的变换方向,自己已往船头上攀去,遥遥的,他已看到几个人在海面上挣扎!

怪船直往前面驶去,桅杆上的人己在叫道:

“那些人在往四下分散,好像在躲我们呢!”

几乎就在怪船落帆时候,远处又发现一艘船在往反方向驶去,那是个移动极慢的船!

曹步前大叫道:

“快看这些人是哪里的,如果的‘南海门’的,就别多管,先去看那条船……如果……”

他话未说完,桅杆上那大汉已叫道:

“是我们兄弟呀!”

曹步前立刻命船停下来,有一大垛木板上正有五个身空穿黑浪衣大汉在挣扎,另外又有七八人往四下游开,显然以为来的是“南海门”敌人!

“小白猴”涂宏已高声叫道:

“‘勿回岛’兄弟们,曹首座来了!”

远处海面上漂的人,这时也看清怪船上全是穿的黑浪衣汉子,再听涂宏这么一叫喊,立刻欢声雷动,一个个急急的往怪船这边游过来……

那七八个四散的兄弟们见这光景,也立刻往怪船游,其中一人大声叫道:

“我操,你们在哪里弄得这么一艘南海门怪船,他妈的可真新鲜!”

涂宏望过去,已欢叫道:

“是老冯呀!你这条‘浪里龙’果然没淹死在大海里!”

不错,这叫喊的人正是“长风门”护门“浪里龙”冯宇,他率的船已不知被风吹到哪里去了,他却在浪把快船击翻中,叫大伙把绳子系腰,又抓住一块大木板,任其漂流了!

原本有二十人,两天海上漂流,连口水也没喝,早有六七人虚脱而死在海里,如今活着的也是有气无力了!

曹步前见自己属下兄弟全变得如此狼狈,忘了自己也是同样遭遇而只想抱住兄弟们大哭一场,但他还是强忍着高声道:

“兄弟们别忘了,这一切全是‘南海门’那群狗操的所赐,没他们搅和,我们也不会受这种罪!”

涂宏已着人把海面上的兄弟全打捞上来——

伸手拉起冯宇,涂宏笑道:

“快下船去,有酒有肉,吃饱喝足睡上一觉,你仍然还是浪里龙!”

有些呜咽,冯宇对曹步前道:

“首座,这回我们损失大了!”

曹步前点点头,道:

“这是上苍不帮忙,造化作弄人,谁也怨不得谁,你们全下去歇着,我还要追那条船去呢!”

怪船的帆又扬起来了……

远处那条船哪会逃得掉,只有前面桅上张着个破帆,船头颠呀颠的没多久已被曹步前的这条风船追赶上……

只见那破船上面的人已拔刀在手,光景是准备拼命了!

这里已有人高声道:

“好家伙,原是自己人吗!”不错,对方正是“勿回岛”快船——

船身已斜,主桅杆已断,船头还有个大洞,光景可够凄凉的,如果不是快船上一半是浮木造。这条船只怕也早已沉入海底了!

原来曹步前驾的这条快船,“勿回岛”的人一看便知是“南海门”的,这时候当然只有拼命了!

现在-----

现在破般上已有人看清楚,怪船上全是自家兄弟。

立刻就唿得一阵欢呼声,有个大嗓门叫道:

“曹首座可在船上?”

涂宏已笑道:

“好家伙,原来是季淦嘛!”

一边,曹步前忙叫道:

“快靠过去!小心了!”

怪船缓缓的驶靠在破船边,“生死无忌”季淦早跃上怪船,他一见曹步前,忙施礼,道:

“首座,兄弟们二次为人了!”

拍拍季淦肩头,曹步前道:

“彼此,彼此!”

回头,涂宏望着季淦那条怪船,道:

“桅杆已断,船舱进水,就差没散掉了!”

季淦道:

“船上备的水全完了,干粮还勉强可吃,若是再来上一股大风,大伙只怕……”

曹步前道:

“叫他们统统上来,人多好办事,我们一起去找岳江他们去!”

这条船连季淦一共二十一人,上得船来的也只有十七个,季淦说,有四个兄弟前夜被大浪从船头卷入海里了!

狂风已停了,海面上已是和风微微,怪船就在曹步前的指挥下仍然往西行驶着……

现在,怪船上虽说增加上三十一人,三个大舱还是住得下,吃喝更是不成问题,因为“南海门”的这船是往北远征,粮水当然备的足!

“浪里龙”冯宇与“生死无忌”季淦两位护门,分别率领自己属下兄弟歇在前后大舱,这些“勿回岛”兄弟上得船以后,先吃一顿,然后蒙头大睡!

直到,啊!差不多二更天光景吧!远处海面上突然出现一只绿灯----

不错,一盏十分清晰的绿灯。

“大盾王”曹步前被涂宏从中舱叫醒,这时候连冯宇季淦两位护门也睡足了觉走来——

四个人走向船头,便在这一天繁星不见月的海面上极目望过去……

涂宏疑惑的道:

“这条船绝不是我们的,‘勿回岛’的船不是绿灯户,我们夜晚挂的可是白灯!”

摸着胖嘟嘟的下巴,“大盾王”曹步前道:

“别管谁的船,溜边过去瞧瞧再说!”

一旁,冯宇道:

“瞧瞧是可以,我们得有所准备吧!”

回头望着怪船两舷,“大盾王”曹步前沉声道:

“把人叫起来,挑几个划桨手!”

涂宏立刻把三个大舱里兄弟们全叫在船面上,备战的已分站两端------

“勿回岛”兄弟们不少划桨好手,只两舷坐下来,长木桨立刻伸出舷口外,就等接近那条高悬绿灯船了……

双方距离尚有一里,“小白猴”涂宏已尖叫道:

“大伙低头,妈的老皮,竟然会是“南海门”的船找来了,哈,好戏有得瞧的了!”

曹步前这时也看出果然是“南海门”的怪船——

那艘船头船尾翘得高高的,肚皮鼓鼓漆得水绿色,连帆也是绿色的怪船上,正有人高声“叽里咕嘟”的向这边怪叫不休呢……

“大盾王”曹步前向一旁的涂宏、冯宇、季淦三人,道:

“你们听听看,他们在咤唬他娘的什么玩意儿?”

涂宏三人互看一眼,相继摇头——

曹步前怒骂道:

“真笨,一句话你们也听不懂呀!”

涂宏笑道:

“首座不是也听不懂?”

曹步前“嗯”了一声道:

“总得生个法子呀!”

冯宇道:

“首座的意思是要设法接近了夺船?”

曹步前点点头,道:

“我就是这意思,既知是敌人,我岂能任其在我眼皮子下面溜掉,一朝若被盟主知道,不定会摘下我这项上人头!”

点点头,季淦道:

“别说是首座,便我季淦也会设法一拼!”

突然,“小白猴”涂宏敞开喉咙大声叫喊起来……

没有人能听得懂涂宏叫的什么。

当然,连涂宏自己也不知他叫的什么。

身后,曹步前一脚踢在涂宏屁股上,骂道:

“猴崽子,你在说的什么话?”

涂宏咧嘴一笑,道:

“我这是在唬那批王八蛋,至于说些什么,别说你我不知道,就连敌人也不懂!”

嘿嘿一声笑,冯宇道:

“对,反正距离远,对方会以为自己人话未说清楚,这是在应付,嗯,是应付一时!”

呵呵笑着,涂宏道:

“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总不能不说话吧!”

曹步前忽的哈哈大笑,道:

“小白猴,你他娘的果然是花果山上下来的,只要能唬住对方,我记你一大功!”

涂宏苦兮兮—笑,道:

“首座,你怎么又来了!”

一旁,季淦已沉声对兄弟们叫道:

“隐起来,别叫对方看出来……”

冯宇已跃至后舵边,吩咐道:

“准备往对方船上冲过去!”

远处,“沙”的一声响,主帆已降下了,紧接着又有一人站在船头上一阵“叽里哇啦”!

涂宏只得也“鸣鸣呀呀”一句!

看起来是并行相靠的样子,就在双方相距不过二十几丈远时候,冯宇暗中示意掌舵的急转九十度,更命划船的用全力划过去——

这种短距离的突变,在海面上何其快,刹眼功夫,对面敌船上已跳起脚来狂叫……

叫声中,敌船上已经有人看清这面船上的人,全都是一身黑浪衣大汉!

“勿回岛的人!”

虽已认清,但躲已不及,就听得“轰隆”一声,怪船底的那支包钢尖锥已撞进入对方船腹——

紧接着又是一阵“哗哗”声,十分刺耳!

于是,船头与对方的船腰互接一起,“大盾王”曹步前当先推锥举盾,高声狂叫道:

“杀!”

腾身刚落对方船上,迎面两名绿衣大汉已响起两声哼吭——两个大汉捂肩捧腹撞在帆墙一边!

六七个绿衣大汉已挥舞着“锥刀”拼命拦阻,但涂宏、季淦、冯宇已跃上船面杀退敌人扼守着这唯一登船通路

于是,“勿回岛”兄弟们狂叫着一个接一个的冲上了“南海门”的这条怪船上!

于是,就在敌人的这艘怪船上,残酷又疯狂的杀伐已开始热烈的展开来——

虽然没有曹步前在荒岛前的大风雨中来得刺激,但却是比之那一仗更要惨烈辛辣了——

鲜血的迸溅,谁也无法体会出那怪诞的模样——它有时候像泉水般喷扬,有时又似怒矢般的标射,或者又是成篷的洒溢而形成一种惊人的图案,它是滴滴沥沥的,亦是四飞狂溅的,但不论什么样子,皆是猩赤刺目,带着一种令人颤栗的凄怖意味,在这夜茫茫的海面上进行着一一

人体在遭受突来的痛苦时,本能的反应也是一个正常而完整的人所难以意料的,人的表情会忽然变得惊骇,变得僵窒或木然,那肌肉与骨骼在被切割的瞬息,也非常罕异与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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