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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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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刘陵这样的健康活泼的汉嫁女子简直就是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大阏氏眼看着刘陵飘进了帐幕,就忍不住恶狠狠地看着她。

    “大萨满说,这个汉女是妖女,不可亲近,您就是因为亲近了这个妖女,昆仑神才剥夺了您的力气。”

    大阏氏趴在军臣单于的耳边恶狠狠的道。

    军臣单于似乎没有听见大阏氏说的话,而是用欣赏的眼光瞅着风姿绰约的刘陵,最终长叹一声。

    “您要是喜欢她,就让她陪您一起去昆仑神的怀抱吧?”

    大阏氏再一次在单于耳边道。

    单于看了大阏氏一眼,并不做声,只是看着刘陵跪坐在床榻前,从银壶里面倒出来一碗温热的奶浆,亲自尝了一口,才端到单于身边,用银勺一勺一勺的喂单于喝奶浆。

    喝了一碗奶浆,单于似乎有了一些精神,就示意刘陵扶他靠在软枕上,笑眯眯的道:“今天吃什么啊?”

    刘陵笑道:“知道您喜欢肉食,只是您的脾胃虚弱,目前还克化不了那些,所以给您熬了一些小米粥。

    等您病体康愈了,会给您做一大锅黄焖羊肉,让您吃个够!”

    大阏氏怒道:“雄鹰一样的王,就该吃肉喝酒!怎么能给雄鹰吃羔羊的食物?”

    刘陵并不发怒,而是非常诚恳地道:“雄鹰生病了,就该留在巢穴里静静的养息身体,不让外面的禽兽看见雄鹰的病态,等到雄鹰痊愈,就可以再一次翱翔在天空,巡视自己的领地。”

    面对大阏氏的嫉妒,以及她因为嫉妒使用的手段,刘陵是非常看不起的。

    女子向男子提出要求的时候最好是单独相处的时候,即便是单独相处的时候也需要是在男子情浓的时候,即便是情浓的时候,也要充分从男人的角度去说事情,还不能把事情说的太死,需要男子通过他的理解最后把你的事情当成他的事情来办。

    披头散发巫婆一样的咬牙切齿,但凡是稍微有一点头脑,有一点自尊心的男子,谁会允许女子这样做?

    刘陵说了一句话之后,就跪坐在单于身边,用潮湿的手帕给他擦身。

    虽然从发单于口中,身体上不断地向外散发着恶臭,她依旧气定神闲的做着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手从单于枯瘦的身体上滑过,刘陵就知道这是一具马上就要死亡的身体,处处透着死气。

    做完这些,刘陵透了一口气,见单于的眼睛似乎变得明亮了一些,就笑道:“可是舒服些了?”

    单于将脑袋靠在软枕上道:“很受用!”

    刘陵笑道:“您的臣子在等您,我晚上再来!”

    说完话就收拾好银壶,银盘,倒退着出了单于的帐幕。

    “她就是一个妖女!”大阏氏咬牙道。

    单于看了一眼大阏氏道:“我没死之前不得再去於单的帐房”

    刘陵走出单于的帐房,就看到了守候在帐房外面的匈奴勋贵。

    於单色眯眯的看着刘陵,甚至探出手在刘陵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其余匈奴王不但没有人来阻止他,反而哄堂大笑。

    刘陵自然也是不在乎的,匈奴人根本就没有伦理这个说法,只要是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生孩子与泄欲的工具,即便她明面上是於单的母亲。

    伊秩斜坐在一个马鞍子上,这是匈奴人的习惯,他们习惯人到哪里就把马鞍子扛到哪里。

    左谷蠡王乃是匈奴五王之三,权势仅在左右贤王之下,身为军臣单于的弟弟,他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狼王。

    和别人不同,他孤独的坐在马鞍子上,端着一碗酒,喝的云淡风轻,似乎面前刚刚发生的一点喧闹与他毫无关系。

    於单的手没有离开刘陵的屁股上,很快就从抚摸变成了抓,他抓得非常用力,以至于半个臀瓣被於单抓在手中,由此产生的剧痛让刘陵站立不住,惊呼一声就向前扑倒,一头栽进了伊秩斜的怀里。

    於单大笑着想要伸手去拉刘陵,就听伊秩斜在那里轻声道:“莫要搅扰了单于休憩。”

    於单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冷冷的看了伊秩斜一眼,对他的这位叔叔并无敬意。

    刘陵连滚带爬的从伊秩斜怀里逃出来,感激的看了伊秩斜一眼抱着银壶就狼狈逃窜,如同一只受惊的羔羊。

    伊秩斜整理一下身上的皮裘,轻嗅一下手上的余香,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手刚才经历了怎样的享受。

    仓皇逃走的刘陵回到自己的房子之后,就平静了下来,刚才经历的狂暴场面对她并没有造成什么不可弥补的伤害,因此,她此时想的更多的是那个留着短髯的伊秩斜而不是什么被非礼的经过。

    自从在云氏学会了厨艺之后,刘陵对自己的美色就没有太看重,皇家出身的她清楚地知道,美色娱人短暂且不牢靠。

    如意取出她珍藏的食谱,刘陵躺在羊毛软塌上一页页的翻看,眉头紧锁,她拿不定主意,该用那一道菜菜品,才能勾起伊秩斜对她的兴趣。

第二十四章刘陵挖的坑() 
    第二十四章刘陵挖的坑

    高世青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透气孔,从这里可以看到天空中几颗璀璨的星辰正在闪烁。

    一天结束了,依旧找不到冒顿的棺椁。

    身为盗墓世家的子弟,祖先留下来的盗墓技巧在这里毫无用处。

    与大汉的墓葬不同,冒顿的墓穴没有墓道,没有方位的说法,甚至连上下尊卑的说法都没有。

    通过这些天的挖掘,高世青算是看明白了,冒顿的墓葬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土坑。

    掩埋掉棺椁之后就开始往墓坑里填土,中间还不断地将殉葬的人或者牲畜,财物丢进坑里,然后继续填土。

    最后用三十万匹战马踩踏坟墓,将巨大的封土堆彻底的踩踏成平地,在这中间,墓穴里的泥土是会移动的,彻底的杜绝了盗墓贼盗墓的可能性。

    这样规模的墓葬,也只有动用巨大的人力一点点,一层层的揭开封土,才有可能让冒顿的棺椁大白于天下。

    只是,这样做的后果……没法说,如果是为了墓穴里面的财富动用人力挖掘,挖掘的结果就是入不敷出。

    而现在,高世青却在动用两百多个鬼奴挖掘这座巨大的陵墓,这犹如大海捞针。

    一天宝贵的时间白白的消耗掉了,精疲力竭的鬼奴们东倒西歪,即便是用鞭子抽打,他们也只会哀求,而不会立刻起身干活。

    今日一天,死掉了七个鬼奴!

    云琅从张敏的大腿上缝合最后一针之后,割断了丝线,对张敏道:“别太拼,一命换一命是我们吃亏,保住命才能杀更多的贼奴!”

    张敏摇头道:“没追上那个大当户。”

    “人家是在试探性攻击,一击不成即刻远遁,这是匈奴人的老把戏了,你越阵追击已经犯军法了,伤好之后还要接受处罚,何苦来哉?”

    “只要斩杀掉那个大当户就值。”

    云琅无话可说,被俘这件事已经成了张敏三人的心病,伤好之后,他们三个算是骑都尉军中最不要命的人。

    说来也怪,当他们三个人把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的时候,他们却每一次都能奇迹般的生还。

    就像这一次,如果不是李敢用套马索把他套回来,他会被匈奴人的战马踩成肉泥。

    战场永远都不是一个能让人愉快起来的地方,当骑都尉的战损超过三成之后,谢长川就已经准许骑都尉可以自由的选择撤退的时机。

    毕竟,钩子山太单薄,实在不是好的防御地点。

    云琅制定的防御工事,并不是万能的,虽然已经有大量的民夫开始在桩子林后面挖掘阻拦战马通过的坑道,第一道阻碍战马通行的桩子林却已经被匈奴人破坏的七七八八。

    那些不要命的匈奴牧人,不分男女老少驱赶着牛群过来,只要用皮索套住木头桩子,就用牛用力的向后拖,硬是将木头桩子一个个的从土里拔出来。

    战事进行的很没意思,不论是汉军,还是匈奴人都在按部就班的干着自己的事情,自从来到白登山,云琅见到的最大的战事就是霍去病率领八百骑兵与匈奴两千骑兵面对面较量的那场战事。

    战事的过程非常的短促,从开战到结束只有半个时辰都没有。

    可是,当骑兵们回来的时候,云琅发现,这些人全部精疲力竭了,包括铁人一般存在的霍去病与李敢。

    这让云琅开始怀疑那些动不动就在旷野上与敌人厮杀超过十天的战争范例。

    “没有那回事,骑兵的好处就在快捷,就在游击,莫说人扛不住长时间的战争,就算是人能够抗住,战马也受不了。

    平时我们可以挥刀劈砍五百次,到了军阵上能全力劈出一百刀的就算是难得的好汉了。”

    为了不让人笑话自家主人,刘二赶紧回答了主人的疑惑。

    “两军交战,如果将士不能轮换,一个时辰是最长的时间,除非遇到狭路相逢这种状况,大家都没得选的时候,才会一支军队死战到底。

    否则,两军轮换作战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

    左翼不行,右翼就会扑上去减轻左翼的负担,当左右两翼都胶着在一起,就该中军冲上去了,等中军都站在一起了,就看谁家的预备兵力比较强了。

    至于怎么个调配法,这一般都是将军们的事情,老奴这个阶层还接触不到。”

    云琅深以为然,所谓的指挥艺术,不外乎在兵力相同的状况下,能够在小范围内形成以多打少的局面。最后积小胜为大胜,从而赢得战争。

    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说起来比较简单的……云琅耸耸肩膀就把当一个真正将军的念头给掐死了。

    在长安的时候云琅脑海中总是浮现霍去病封狼居胥的事迹,满脑子都是霍去病八百骑兵就敢纵横荒原,让匈奴人望风而逃。

    真正作战之后,发现梦想与现实天差地别,任何用文字润色后的战争就变成了故事。

    霍去病依旧如同书上说的那么勇猛,可是,匈奴人中间的好汉也很多,霍去病这些天杀敌无数,却是用满身的伤病换来的。

    云琅用手按按霍去病的第六根肋骨,这里的肉软踏踏的,肋骨裂开了,起不到支撑保护心脏的作用,到现在都没有好的迹象。

    好在是右边,如果是左边那就太危险了。

    这家伙在军卒面前永远都是一副硬汉模样,只有在云琅面前才会痛苦的呻吟两下。

    “不用苦撑了,我们运气不好,短时间内没可能找到冒顿棺椁。

    两天之后,我就会放弃寻找冒顿棺椁的努力,封存山洞,以待来年。”

    霍去病从茶碗里捞出一片人参丢嘴里慢慢的嚼着道:“我从来就没指望利用一个死人去换军功,说起来,我对现在的单于更感兴趣。”

    云琅吧嗒一下嘴巴道:“你也别感兴趣了,军臣单于也快死了,马上就要有新的单于产生了,我们这里说不定就是新单于立威的地方。”

    霍去病吃了一惊瞅着云琅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个彭春,其实就是刘陵翁主的人,跑来告诉我一个奇臭无比的主意,希望我们能够直捣武州塞建立不世奇功!”

    霍去病猛地站起来,牵动了伤势咧咧嘴抽搐一下道:“如果有机会,可以试试!”

    云琅将霍去病重新按在凳子上叹口气道:“那个鬼女人的话你也能信?

    她立志要成为匈奴大阏氏,还是那种可以听政事,掌军事的大阏氏。

    你以为她真的希望我们弄死现在的单于?

    她只是眼看着单于日子不多了,又不知道该投靠谁,就想下意识的拉我们下水。

    如果我们听她的话去偷袭武州塞,我告诉你,我们被俘的可能性要超过两成,另外八成是英勇的战死!

    她要的结果是我们被俘,然后好留在匈奴帮她,跟这个鬼女人打交道折寿哟!”

    霍去病皱眉道:“如果能用我们的命换单于的命,我觉得还是值得。”

    云琅往嘴里丢了一颗豆子笑道:“人家就是摸准了你会起这样的心思,所以才给我们下套呢。

    军臣单于就要死了,还是被那个鬼女人用银壶给毒死的,我敢保证,她这会一定跟那个左谷蠡王叫做伊秩斜的打的火热,两天后我们就回退到桥头堡去,匈奴人没有足够的远程武器奈何我们不得。

    就等着单于死了之后,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好捡。”

    霍去病对云琅说的这些鬼蜮伎俩非常的陌生,忍不住问道:“会有什么便宜好捡?”

    云琅嘿嘿笑道:“左贤王跟左谷蠡王的,我告诉刘陵,最有可能当上匈奴单于的人是伊秩斜。”

    霍去病惊讶的道:“你怎么会知道?”

    云琅摩挲着下巴奸笑道:“猜的,只有让刘陵倒向伊秩斜,左贤王跟左谷蠡王才会打起来。”

第二十五章月下飞鹰() 
    第二十五章月下飞鹰

    霍去病沉默不语

    云琅拍拍霍去病的肩膀道:“你继续做你的好汉子,这种事我比较擅长,我来做。”

    “我们是兄弟”

    “就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才不会允许你的声名受到玷污,我心中的霍去病将是一个完美无瑕的万世楷模。”

    “我算什么楷模,小小的白登山就让我一筹莫展,还弄得自己满身的伤痕。”

    “你不会没信心了吧?”

    霍去病笑道:“不是,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们,是我强行把你们带来白登山的,结果,战功没有,还时刻处在危险之中。”

    “我们守在钩子山,没有全军覆没已经算是不错了,你还敢要功劳?

    咱们大汉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所以啊白登山也不少,容易防守且能收获军功的地方哪里轮得到我们?

    我们擅长防守,等我们回到了桥头堡,就该我们利用自己强大的武械来对付匈奴人了,我就不信,匈奴人的骨头能硬的过钢铁!”

    “你不怪我损兵折将?”

    云琅瞅着帐幕外面正在忙碌地曹襄摇摇头道:“这是打仗啊,总要死人的,我们现在应该想着怎么把仗打好,争取让更多的人能回去。

    至于埋怨?等回到长安之后,我们闲着没事的时候再说。“

    霍去病抬手在云琅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就重新披上战甲走出帐幕。

    匈奴人已经占据了钩子山的三边,随时随地都会有战事爆发,他还没有时间休养。

    总以为匈奴人是愚蠢的,在很多方面他们确实是愚蠢的,唯独在战争一道上,他们聪明的惊人。

    通过不断的压迫钩子山,从而达到让汉军出击的目的,却从来不会靠近弩箭,投石机的射程之内。

    一百丈的距离,并不是一个安全的距离,如果匈奴人不顾伤亡要冲锋,汉军最多能射出三枝弩箭,两轮石弹,这对他们的杀伤力是很有限的。

    伤兵已经被抬去了桥头堡,桥头堡的施工依旧在继续

    月上半空,匈奴人的篝火堆与天上的星辰一般密集,这个喜欢唱悲凉歌曲的民族即便在欢庆的时候,也是用胡笳来宣泄情感的。

    匈奴人与大汉一样,说的也是汉话,只是语调有些奇怪罢了,这是一桩很自然的事情,以他们茹毛饮血的习惯,还培育不出语言,文字这种高级东西。

    (这是作者自己考证的,例如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失我焉支山,使我六畜不繁息,这首唯一流传下来的哀歌中完全看不到翻译的痕迹,另外,语言学家,史学家到现在都不能肯定到底有没有过匈奴语,更多的人倾向于他们会使用古汉语。所以,作者就大胆的假设一下。)

    云琅对于三面包围钩子山的匈奴人其实不是很在意,他早就演练过无数遍,只要大群的匈奴人越过木桩林,跨过壕沟,骑都尉的撤退行动就会立刻施行。

    在匈奴人彻底占领钩子山之前,骑都尉有足够的时间回到桥头堡,并且在已经安置在桥头堡上的投石机的掩护下,从容布置防御。

    相比这些,他更担忧霍去病身上出现的沮丧情绪,他不该有这种情绪的,至少,在云琅看来,他不该有,他应该坚强的如同一块石头!

    看到霍去病重新出现在了前线之后,云琅就放心了,这个男子从未放弃过自己的职责。

    高世青一脸死灰的跪坐在山洞里,绝望的看着刚刚坍塌下来的大片夯土。

    这一次坍塌,将一半的鬼奴掩埋在了夯土之下,也宣告了挖掘冒顿陵墓的任务彻底失败了。

    等山洞里的地质结构再次变得稳定之后,云琅也走了进来,一些鬼奴正在无助的用手,用工具想要把同伴们从夯土下挖出来。

    云琅这一次没有处罚高世青,淡淡的道:“收工吧,准备撤退。”

    高世青跪倒在地将头重重的杵在黄土中凄声道:“标下有罪。”

    云琅扶起高世青掸掉他头发上的黄土摇头道:“是我们运气不好,给你的时间太少了。

    不过啊,既然已经证明这里就是冒顿陵墓,那么,这一次找不到棺椁,下一次,一定能找到。

    在这之前,我们需要将整座山洞封闭起来,下次再来!”

    高世青感激的朝云琅拱手,他知道云琅之所以会这样说,就等于是帮他揽下了责任。

    挖掘失败,云琅或许会没事,他高世青不过是一个盗墓贼,谢长川一干人杀他泄愤是一桩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

    就在云琅将要走出去的时候,耳朵里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金铁交鸣之音。

    这绝对不是铁器与铁器碰撞的声音,应该是铁器与青铜器碰撞的声音。

    不仅仅是他,就连高世青也同样迅速的转过头去,只见一个鬼奴再一次用手里的铁锹戳了一下面前的大块夯土,那种声音再一次出现。

    高世青径直跳进坑里,顾不上用铲子吗,直接用匕首一点点的刮开面前的夯土,再次用匕首敲击一下这块有棱有角的大块夯土。

    “司马,是青铜——似乎是一个棺椁!”

    听高世青这样说,云琅的身体摇晃了两下,扶着山洞洞壁这才站稳,颤声道:“拖出去!”

    棺椁非常的大,也非常的沉重,云琅随意打量一下这个棺椁,觉得这东西至少有五千斤重。

    想到棺椁里躺着的冒顿,云琅的心跳就快的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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