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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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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队就是我们,也是规模最大的一队……”

    云琅在地上绘制了自己的漂流计划,解说完毕之后,就把讨论权交给了在座的将官。

    霍去病摇头道:“骑都尉大军不会上木筏,不过,我们可以沿着河道一路陪伴你们。”

    云琅摇头道:“不可能,你们跟不上的,大河在受降城这一段水流平缓,你们或许能够跟上,一旦大河出了草原,水流一泻千里,中间还有高山深沟,你们想要守在船队边上,这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霍去病冷哼一声道:“骑兵离开了战马,还叫什么骑兵?你可以带着物资以及步卒乘坐木筏,骑兵必须全程陆路,放心吧,我们会跟上的。”

    云琅瞅了霍去病一眼笑道:“意志跟现实完全是两回事,有些困难并非意志力所能克服的。

    这是一般的规律,你要承认!“

    霍去病笑道:“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住我霍去病!”

    曹襄也在一边敲边鼓道:“去病的话还是可信的。”

    云琅笑而不语,何愁有却用欣赏的目光瞅着霍去病,看样子这个老家伙也赞同人心齐,泰山移这句话。

    “失败者抱着骑都尉营地外面的松树亲吻一天!我会组织家里的妇孺来观看。”

    “大丈夫焉能受此羞辱!”李敢想起昔日遭受的羞辱,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跳出来了。

    “你又不是没有亲吻过,发什么脾气啊?”云琅鄙夷的瞅了李敢一眼。

    曹襄摇摇头道:“换一个赌注,上一次我的嘴皮都被松胶给沾住了。”

    云琅不理睬曹襄,只是看着霍去病。

    霍去病沉吟良久才道:“你若失败怎么说?”

    云琅大笑道:“老规矩,我只穿着内裤逛阳陵邑,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去逛长安城!”

    曹襄鼓掌大笑道:“我能邀请全长安的青楼女子去观看么?”

    云琅笑道:“自然可以!”

    霍去病长吸一口气正要回答,李敢连忙阻止道:“我们跟他打赌从来都没有赢过!”

    霍去病笑道:“兄弟间的一场赌注,输赢有什么要紧的,至少,我对骑都尉上下有信心。”

    云琅不屑的道:“又是一个将官一张嘴就代表兄弟们的事情,有没有信心,你问过我这个军司马了没有?”

    李敢怒道:“你就是我骑都尉里的耻辱!”

    “那就比赛啊!”

    “我们不跟你比!”

    “赌了。”霍去病轻轻应承一句就打算散会。

    赵破奴一会看看霍去病,一会看看云琅,他看不明白这四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倒是何愁有看的津津有味的。

    “这一次探路之举恐怕会死伤惨重吧?”何愁有在霍去病将要离开房间的时候轻轻说道。

    云琅沉默了片刻道:“从没有人走过这条水道,对于我们来说,这条水道就是一片未曾开拓的蛮荒之地,如果遇到断流,遇到瀑布,遇到险滩,遇到水洞,我们很可能会全军覆没,即便是有目前这样的准备,也很可能会陷阱进退两难的地步。”

    所以你准备让老夫陪你去闯这条蛮荒路?让他们走相对平安的陆路?”何愁有阴森森的问道。

    云琅满不在乎的道:“陆路靡费太多,水路靡费最少,千六百里十日可达,所靡费者,无非一些粮草罢了,如果我们去了关中,再把这批巨木卖掉,甚至还有剩余。

    更何况,以受降城目前的态势,今后需要运送的物资不可能只有这一次。

    汝为天子家臣,我为天子臣属,难道不该冒这个险吗?”

    何愁有哈哈大笑道:“理当如此,既然军司马把话说在了前头,如果有失,你罪责难逃!”

    “罪责在你,不在我!”云琅冷冷的道。

    何愁有抓抓光头笑道:“这话新鲜啊。”

    云琅取过一封竹简放在何愁有面前道:“你不用印,我就选择陆运。

    左右损失的是大汉的钱粮,我尽力了,你这个监军不签章用印,我这个军司马无能为力。”

    曹襄恐惧的向后退缩一下,因为这会这个年迈的老宦官居然蹲在凳子上如同一头光头兀鹫正恶狠狠地盯着云琅看。

    老家伙的气场强大,云琅觉得浑身发冷,连忙退后一步,把霍去病顶在自己前面,躲在后面高声道:“我这人只负责出主意,除了我们自家兄弟的事情,想要我主动承担责任,你老人家实在是想多了。”

    “孽臣!”

    “错!忠臣!”

    “尔巧舌如簧,揽功诿过,仗着少许机巧,操弄权柄,欺瞒罔上,你非孽臣,谁是孽臣?”

    “说实话,我这样的人还不能死,回去之后我有很多的事情要干,每一件,每一桩对大汉来说都至关重要。

    你这样的人,死掉一两个不要紧,我这样的人死一个就是大汉莫大的损失!

    这条水路横亘在这片大地上这么多年,无数的人就生活在她的身边,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利用一下这条大河。

    我想到了,作为一个经常能想出好主意的人来说,难道不值得你们珍惜一下吗?”

    “你——无耻!”

    何愁有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厚厚的桌子上,屋子里像是响起来了一声霹雳。

    曹襄被吓的一屁股坐地上,李敢已经握着拳头护在曹襄前面,与此同时,霍去病也向前跨出一步很自然的挡在何愁有与云琅之间。

    桌子上多了一个清晰可辨的掌印……何愁有发泄之后,就没有了动静。

    过了片刻从怀里掏出印信在竹简上用了印章,将文书递给霍去病道:“将军勘验一下。”

    云琅从何愁有手里取过文书,仔细的看了一下尚有余温的火漆,叹口气,捶捶脑袋,也把自己的印信盖了上去!

    何愁有青白色的脸孔逐渐有了血色,平声静气的道:“怎么?改主意了?”

    云琅从霍去病身后走出来,坐在何愁有对面道:“你其实可以再发一下脾气的,还可以强迫我一下的。”

    “老夫要是强迫,这中军所在地就会发生一场内讧,不管谁输谁赢,倒霉的都是大汉,损伤的也是我大汉的国威,没的让那些野人看笑话。

    所以,老夫不取!

    现在说一下,你敢签章用印的底气何在?”

    云琅拍拍手,腿脚依旧有些不利索的刘二抱着一个鼓胀的东西走了进来,把他放在桌子上。

    何愁有屈指一弹,那个鼓鼓胀胀的东西就飞出去一丈远。

    “这是何物?”

    “羊皮,吹了气之后的羊皮!”

    霍去病忽然走过去把那个鼓胀的羊皮拿过来打量一下道:“魏武卒当年用来凫水过河的皮囊?”

第一六二章贪婪是原罪?() 
    第一六二章贪婪是原罪?

    黄河上最好的交通工具是什么?

    自然是羊皮筏子!

    木头船,铁船都要面对河水里的流沙侵袭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再加上黄河水面下暗流涌动,船舵有时候也会失灵,因此,飘在水面上的羊皮筏子就成了最好的渡河工具。

    羊皮筏子很轻,一个船夫就能背走,云琅看中的就是这一点,一旦木排队伍受阻,就必须利用这种东西转运货物。

    也可以说,羊皮筏子才是云琅准备的最后漂流工具。

    众人站在城墙上,眼看着一张羊皮筏子被两个船夫划到对岸,又从对面划过来,云琅满意的对何愁有道:“你看,至少,我们在河道上遇到危险之后,还有活命的法子。”

    “然后任由那些金银,物资葬身大河是吗?不许用这东西,你这种人只要有了退路,就没了拼命地勇气,老夫会把你的这一特质告诉陛下,日后,非身陷绝地,绝不派你!”

    何愁有说完话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云琅瞅着霍去病道:“他什么意思?”

    霍去病笑道:“我必须承认,在夜袭浑邪王的那个晚上,你表现出来的决绝的勇气,让我吃惊!”

    曹襄跟着笑道:“我母亲说过同样的话,她说就不能给聪明人做出选择的机会,只要给了这样的机会,他就能做出无数对他本身有利的抉择,而不是做出对事情本身有利的选择。”

    李敢淫笑着拍拍云琅的肩膀道:“我真的很想看你孤身一人拿着一把刀子深陷重围之后的模样。”

    云琅摇头道:“不可能出现那样的场面,如果真的出现了,那么,我也一定是做好了飞走的准备……”

    人手多了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所有的活都有人干,所有的事情都能同时进行。

    进入七月份的时候,受降城外的麦子终于成熟了,虽然之前经历了一场小雨,却对这些娇贵的植物却没有造成太大的危害。

    站在长满庄稼的原野上,不论是谁都会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喜悦。

    平日里对政务毫无兴趣的霍去病,此时也站在原野上,瞅着随风起伏的麦浪,高声大叫道:“开始收割!这是我们从胜利走向胜利的基础!”

    麦收时节其实不用动员,每一个都知道自己到底该干什么,大汉人对粮食的执着不分阶级。

    即便是皇帝在这里,也会欢喜的用骑都尉的新镰刀割下一束麦子的。

    云琅惯例是不喜欢割麦子的,所以他就割了一小片地方就放手了,长长的麦芒扎在身上会让他痛不欲生的。

    就这一会,他白皙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大片的红斑,瘙痒难忍。

    同样穿着短裤,露出干瘦身体的何愁有熟练地割下一束麦子对霍去病抱怨道:“他在家里也是这样吗?”

    霍去病笑道:“云家能干活的全是妇人!”

    何愁有看看用手帕包着头发努力割麦子的苏稚点点头道:“看来是这样,一个懒蛋不干活却被所有人感激,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

    连落在他身上毛病,都是对他有利的,对了,这毛病能让他痛苦多久?”

    霍去病闷哼一声道:“只要在树荫下就不痒,等太阳下去就全好了……”

    “贼老天!”

    何愁有怒骂一声,手底下却干的越发有力。

    除过谢宁需要固守城池,骑都尉所有军卒都在割麦子,人人都知道,只要这些麦子装进了粮库,受降城就能把自身最后的一个缺憾给弥补上。

    麦子是一个好东西,今年收割完毕了,到了明年又会有新的麦子长出来……从而让受降城世世代代受用不尽。

    割下来的麦子被牛车迅速送去了受降城,于此同时,受降城的秋收防火令也已经正式颁发了。

    从今日起,知道麦收结束,受降城不允许出现一点火星,只要发现有人私自用火,就会立即被斩首。

    这样的死亡命令,在这个时刻笼罩在整个大汉的城郭上空,即便是长安也不能幸免。

    云琅本来不打算把麦子送到城里去,这对城池来说是一个极为可怕的威胁。

    即便受降城外没有敌人,不论是何愁有还是霍去病都不允许云琅把麦子放在城外晾晒。

    麦子进城了,城里的百姓就要出城,包括哪些商贾,汉人商贾对这样的事情算是司空见惯了,那些胡人刚刚嘀咕两句,就被军卒以及民夫们一顿棍棒打的满地乱窜。

    此时的受降城,终于变成了一座空空荡荡的军城!

    割麦子是一个辛苦活计,从天未亮就开始,到太阳落山,霍去病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了,霍去病才下达了回城休息的命令。

    伙夫早就在大河边上熬煮了一锅锅的肉汤,骑都尉的将士们破天荒的见到了面饼……

    这段时间不停地吃肉,让这些吃惯了粮食的军卒们叫苦不迭,如今终于有一口粮食吃了,所有人都疯了。

    肉汤配面饼才是正确的吃饭方式,光吃肉不吃粮食的那是匈奴人……

    云琅早就吃饱了。

    这时候正在给苏稚的饭碗里掰饼子,这个丫头今天很能干,一人就收割了半亩麦子,比那些蠢笨的羌妇收割的还要多些。

    羌人不熟悉大汉人收割麦子的方式,他们更加不适应云琅设定的割麦子方式。

    以前羌人收割麦子,只要麦穗,其余的麦秆就留在田地里,一把火烧过之后就会还田。

    云琅不打算浪费麦秸,牛羊太多了,只要把麦秸混在干草中,牛羊还是能吃一些的。

    数万头牛羊一路向南,需要的草料是一个极为庞大的数字,云琅不敢浪费。

    吃饭的人很多,只要是今日走到田地里的人都有权力来伙夫这里要饭吃。

    即便是一些大汉商贾,因为这时候没法子做生意,为了跟受降城打成一片,也参与了收割麦子。

    如今,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凑在河边上,围着照明的火堆稀里哗啦的吃饭。

    何愁有起身瞅瞅四周感慨的道:“这就是盛世景象!”

    云琅一边帮埋头吃饭的苏稚撵蚊子,一边不屑的道:“盛世?就这模样还敢叫盛世?

    没见过世面啊。

    等我们所有人吃一碗饭倒一碗饭的时候再说盛世不迟!”

    何愁有愤怒的看着云琅道:“老天爷让你这种人降生人间,就是老天爷最大的谬误,知足才有福报!”

    云琅把手里的蒲扇丢给苏稚呵呵笑道:“知足只能养出不思进取的懒汉来,贪婪才是我们前进的力量。

    我们因为贪婪食物,所以我们就种出更多的粮食,我们因为贪婪丝绸的华丽,我们就会养更多的桑蚕。

    我们知道牛羊好吃,所以就会抢来更多的牛羊。

    陛下想要四海归一,大臣们想要更高的爵位,百姓们想要更多的衣食土地,工匠们想要制造更多的器具,商人想要收获更多的钱粮,这一切那里少得了贪婪心思的推动?

    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知足,大汉早完蛋了。”

    何愁有被云琅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居然不生气,一边吃饭一边嘀咕道:“总觉得哪里不对,等我回京之后,再去找一些高人仔细研讨一下你的这番话。

    明明是歪理邪说,老夫竟然无力反驳。”

    曹襄见苏稚走了,就嘿嘿笑道:“我想要更多的美女,嘿嘿,看来也是正确的,以前老被别人骂我荒淫,现在谁要是再敢骂我,耶耶就用这通大道理让他们闭嘴!

    耶耶喜欢美女也是有道理的!”

    说完了还跟李敢挤眉弄眼的非常得意。

第一六三章忙碌与庆典() 
    第一六三章忙碌与庆典

    麦子成长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成熟却是一刹那的事情,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收割完毕,麦子就会掉进泥土里,完成他生命的一次轮回。

    云琅相信,如果没有驻军,没有七千边民,他是无法完成收割任务的。

    现在,他也弄明白了一件事,当初受降城里的那些羌人老爷们为什么不种植那么多的麦子了,不是他们不想种更多的粮食,而是根本就照顾不来。

    在这样的状况下,拯救回来的七千边民,就再也没有回到故乡去的道理了……

    “边民就地屯驻的奏章已经递上去很久了,长安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如果准许,我们就要开始给边民划地,做来年的生计计划,如果不准,我们也要开始筹备七千人一起上路的事宜。

    这两件事情都不是短时间能筹备好的,京城中的那些大佬们到底在干什么?”

    自从跟何愁有摊牌之后,云琅跟他说话就很少有客气的时候,他在努力营造一种对等的相处方式。

    何愁有割下来一束麦子,分成两把扭成一条绳子,拦腰绑住一捆麦子,随手丢上牛车之后道:“着急回家?”

    云琅点点头道:“我可以等,时令不等人啊,受降城九月飞雪,十一月底大河上冻,如果不能尽快的处理完毕手头的事情,走水路就是一句空话。”

    “即便如此,也不能催,我们是手脚,朝中的大臣们就是心,而陛下就是咱们的脑袋。

    历来只有脑袋,心管理手脚,没有手脚管理脑袋跟心的,这个次序不能乱,有时候看起来似乎繁琐一些,却是最根本的规矩,跟这些规矩比起来,七千人的去留,以及区区财货不值一提。“

    云琅苦笑一声,跟何愁有讨便宜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他帮着何愁有把所有割倒的麦子丢上牛车,就准备离开。

    何愁有一把拉住云琅道:“你前两天割不了麦子是因为身体不适,今日是大阴天,不会导致你身体不适,我们一个个担心下雨担心的如同在油锅里一般,你怎么还没点人心呢?”

    云琅没好气的道:“今天是第一座木排成型的日子,我要去盯着那些工匠,这事是大事,比我一个人多割一点麦子重要的太多了。”

    何愁有悲愤的道:“秋收之时,这就是天大的事情,即便是陛下也会放下手头的政务,你算什么……”

    云琅并没有留下来听何愁有絮叨,带着刘二径直去了水路码头。

    一条长长的鹅卵石大堤深入大河中,在这里形成了一个明显的回水湾,与鹅卵石大堤并行的是一条长长的木头栈道。

    跟田野里相比,这里的人就要少的多,但是用来拖拽木头的牲口却更多了。

    一棵棵直径三尺的巨木被工匠们锯断之后,被牲口拖拽着上了河堤,最后被众人顺着木头制作的滑道推进了大河,木头进了大河,就会被工匠们用铁钩子抓住,排成一排,然后就会用铁卡子把木头两两钉在一起,最终形成一个由八根巨木组成的木筏。

    巨木到了水里并不能完全浮在水面上,云琅跳上木筏,他的鞋子立刻就被水给打湿了。

    工匠们继续在木筏上订横木,上下都要订,然后再用产自受降城的羊毛绳子一道道的将横木与巨木绑缚在一起,最后在木筏上搭建一道高处水面两尺的高台,作为运载货物的平台。

    这些事情都需要检验,还要往平台上装载货物看木筏的吃水深度。

    在云琅的记忆中,这条大河从来就不适合大规模的航运,云琅之所以敢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现在的这条大河比他记忆中的那条大河水量充沛的太多了。

    一块块被标重之后的石头被工匠们用溜索送上了刚刚搭建好的高台。

    石头铺满高台之后,高台距离水面不足一尺。

    木筏的载重量并不高……这让云琅有些失望。

    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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