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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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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襄呲着大白牙笑道:“进了上林苑!”

    “进了上林苑?”

    “原本是不知道的,后来有一个奴隶觉得投靠我们好一些,就主动跑出来向官府告发同伴,然后,事情就非常的清晰了。”

    云琅指指满屋子的勋贵问道:“这么说,这些人聚在一起开会,是准备商量怎么追捕奴隶吗?”

    曹襄摇头道:“追捕奴隶的人手已经派出去了,那些奴隶逃不掉,他们现在正在商讨如何更加有效地管理奴隶,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就没人提出驱逐奴隶吗?”

    “怎么可能,奴隶很赚钱啊。”

    “我们两家又没有奴隶,喊我们过来做什么?”

    “这是勋贵们集体的事情,做出的决定,只要是勋贵日后都要遵从的。

    你我都是勋贵,自然就不能少。”

    “张汤在那里做什么,你看看,这家伙口沫横飞的在说什么?”

    “制定奴隶管理条例,怎么可能少得了张汤这种刑罚大家,这家伙如今正在拼命地向所有人示好,听说啊,这事一发生,张汤就开始着手制定规矩了,现在正好用的上。”

    云琅连连点头。

    既然是勋贵们的大集合,云氏自然不能少,有没有好处不知道,至少没有坏处。

    这种大集合一般是没有什么利益之争的,制定的规矩也是对所有勋贵都有利的条例,云家不可表现的过于清高,否则,被所有排斥那就麻烦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云琅并不感到奇怪,压榨奴隶,奴隶就会反抗,这本身就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就是不知道这二十几个奴隶有没有斯巴达克斯的勇气,彻底的把事情搞大。

    满屋子的勋贵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完善条例,他们可能不知道在遥远的罗马,几十年后就会有一场声势浩大的奴隶起义,让强盛的罗马帝国手忙脚乱。

    当云琅正在脑海中回忆《角斗士》这部电影史诗般宏大场面的时候,口干舌燥的张汤从人群里挤过来,坐在云琅对面,一连喝了三杯茶,这才豪迈的擦拭一下胡须上的水渍,对云琅道:“严刑峻法可定人心!”

    “那二十几个奴隶要是趁机串联了别的奴隶,然后躲进秦岭,不断地找机会偷袭我们怎么办?

    如果这样的人有上万人,一个个又不要命,你该怎么办?这里可是京畿重地,小事情都会被封国信使传扬成大事件。”

    张汤愣了一下莞尔一笑,用手指敲击着桌子道:“如果是二十余个你我这样的人,确实是心腹大患,只是——那是一群奴隶,一群目不识丁的奴隶!”

    云琅皱眉道:“刘项从来不读书!”

    张汤依旧笑而不语。

    很丢脸啊。

    云琅才意淫完毕声势浩大的奴隶起义,逃进上林苑里的奴隶就已经被勋贵们派出去的家将,家丁们给捉回来了。

    张汤哈哈大笑,右手在云琅的肩膀上拍一下,就起身去给让人剥皮的五大夫报仇雪恨去了。

    捉捕的过程中死了七个,还剩下十八个活的,那个通风报讯的奴隶也被丢进了,算成十九个。

    十九口大缸整齐的摆在阳陵邑城外,每一口缸里装着一个奴隶,在他们的周围,是密密匝匝的奴隶群。

    这一场盛宴就是给奴隶们准备的。

    大缸底下的柴火被点燃之后,这个地方就成了人间地狱。

    这种场面云琅自然是看不下去的,拖着细致勃勃准备看热闹的曹襄去了听不到惨叫声的大树下。

    “太精彩了,你说,张汤是怎么想出这个法子的?”

    云琅苦笑道:“是我告诉他的,有一次不小心说了一个请君入瓮的典故,张汤就求教出处,我就随便编造了一个,结果,他不在意我说话的内涵,却把这招刑罚记得清清楚楚啊。”

    曹襄惊讶的看着云琅道:“说说,我也想知道请君入瓮这个典故。”

    “这个故事不太出名,一个地方上的小酷吏,问一个年长的老酷吏,说有一个贼人嘴硬得很,不愿意招供,问老酷吏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他开口。

    老酷吏就告诉他把犯人装进坛子里,然后在坛子底下点火烧烤,不论什么样的犯人都会招供的。

    于是,那个小酷吏就在院子里点了火,放置了坛子,然后要求那个老酷吏进坛子,他想知道老酷吏的不法事!

    老酷吏立刻崩溃,不论小酷吏要什么样的口供,他都会说,然后呢,这个典故就流传下来了。”

    曹襄点点头道:“很有意思的典故,什么时候故事?”

    “不知道,可能是七雄时期的故事吧。”

    曹襄叹息一声道:“我们以后做事要小心了,将来别让别人用我们用过的法子来对付我们,那样的话,就太他娘的难受了。”

    也不知道这场刑罚是在惩罚谁,奴隶们自然是噤若寒蝉,就是在一边观看的勋贵们也一个个面如土色。

    只有张汤志得意满,安静的坐在高台上,目光不断地在几个跟他不对付的勋贵身上巡梭。

    那些平日里跟他非常不对付的勋贵,此刻没了趾高气扬的模样,不敢与张汤对视!

    这一幕落在云琅的眼中,就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张汤这哪里是在讨好这些勋贵啊,他是在立威,用人世间最阴毒的刑罚来警告那些跟他作对的人。

    如果他不死!

    他一定会请那些伤害了他的人去大瓮里走一遭!

第一四七章龙的本性() 
    第一四七章龙的本性

    每个人都在战斗,每个人都在跟自己的命运抗争,不论是阿娇还是张汤似乎都有胜利的希望。

    云琅这段时间就没干别的,通过曹襄这个百晓生,大量的搜集勋贵间争斗的消息。

    然后两人就躲在阴暗处变态一样的分析谁谁谁占了上风,谁谁谁这一次要倒霉。

    写好了这些论断,然后静悄悄的等着事情发酵到最后,看看到底是谁赢了。

    张汤的处境越发的艰难了。

    害怕他的人也越来越少。

    坊间关于他施行酷刑的传说却越来越多。

    张安世自从进了云氏之后,就非常的安静,读书,吃饭,去田野里散步,活的几乎没有什么烟火气。

    他唯一的朋友就是霍光。

    而霍光又非常的忙。

    霍光是真的很喜欢张安世,在云琅面前不止一次的提到这个新朋友,自从张安世到来之后,刘据就被霍光丢到脑海外面去了,很少提起。

    但是,在刘据来云氏的时候,霍光总是显得非常高兴,小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不出假来,刘据非常的满意。

    观察人是个很有趣的事情,只要肯静下心来把自己放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就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很多人看不清别人的真面目,唯一的原因就是身在局中。

    这种世外高人的的生活仅仅维系到收割大白菜的时候,就被长平无情的给戳破了。

    “你最近什么都没干?”长平站在白菜地里心事很重的问云琅。

    “等白菜成熟,等印书技术成熟,等造纸作坊扩大生产,等太学开学呢,事情很多啊。”

    “上林苑的差事你还是没有拿下来?”

    “估计要黄了,陛下现在不喜欢阿娇了,看您好像也很不顺眼,张汤眼看就要倒霉,朝中帮我说话的人没了,这样的环境下,我估计抢不过内府监。”

    长平叹口气道:“就因为我们都说不上话,这个时候我们大家都靠你出头呢。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该你们顶门立户了。

    大将军下个月就要出雁门关去匈奴地界了,去病马上就要去河西,在大河边上修建金城塞。

    他们都走了,家里就要靠你跟阿襄了,这个时候怎么能混吃等死呢?”

    云琅皱眉道:“拿什么来打动陛下呢?上一次,就在这片白菜地里,陛下答应将上林苑交给我跟阿襄,后来就没有了任何消息,我猜陛下是在犹豫!

    上林苑太重要了,不仅仅是皇家宫苑的所在地,也是陛下最后的一道防线。就地理位置而言,也是我大汉朝腹心中的腹心,一旦上林苑有变,天下震怖。

    我上一次虽然说了不要军权,只要治权,陛下什么话都没说,看样子是不打算给了。”

    “你要权,要的没错,想办事就要有权利,办大事就要讨大权。

    事先说好,将来都未必可行,都说女子善变,却不知这朝堂上浪起潮落的更是变幻无常。

    既然陛下是在白菜地里答应你的,那么,你就该在这白菜地里让陛下给一个答复。”

    听了长平一番话,云琅迅速的四处张望,没看见皇帝的车驾,连忙道:“您邀请陛下来了?”

    长平笑道:“再不受陛下待见,我这张老脸还是有几分用处的。”

    长平话音刚落,云琅就对身后的霍光道:“召集全家人带上刀子都来白菜地,我们今天就要收割白菜!”

    霍光跑了,云琅转过身对长平笑道:“云氏现在也算是全副武装,不知陛下敢不敢来!”

    长平大笑道:“给你点脸面你还抖上了,怎么,对陛下冷落你非常的不满?”

    云琅笑道:“如果陛下彻底冷落我,这对云氏来说可能是好事,就怕陛下一会冷,一会热的让我无所适从。”

    长平蹲下来,华贵的长裙拖在地上,她解开一棵白菜的绑绳,抚摸着白菜的叶片道:“到了你这个程度的人,就不该讲什么情义,那些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只有这东西才是实实在在的。”

    说着话就用腰刀劈开了这颗包裹起来的白菜。

    撕了一块淡黄色的菜心吃了一口,满意的道:“菜心很甜,很嫩,比葵菜好的太多了。”

    云琅抓过白菜撕下最外边的一张叶片从中折断,往两边分的时候,发现白菜茎上还是有密密的丝,就摇摇头。

    他不停地掰断菜叶,不断地查看那些丝,去掉六片叶子之后,再掰断叶片,上面的丝线才消失了。

    也就是说,这颗白菜有一半的叶片味道不会太好。

    不大功夫,云氏的白菜地里就到处都是人,他们用小刀子收割白菜,然后讲这些大白菜一颗颗的摞在干草垫子上,不一会,平原上就出现了一条绿色的白菜长城。

    刘彻来的时候,田野里的白菜长城就更加雄伟了。

    “白菜不错!”刘彻很开心,只要是大汉国土地上长出庄稼,他都开心。

    长平笑吟吟的将一棵最大的白菜放在杆秤秤盘上,称量之后朝刘彻施礼道:“贺喜陛下,这颗白菜足足有七斤重。”

    云琅凑趣道:“这里自白菜出现以来,最重的一棵。如果不是为了让陛下对白菜有一个清晰地看法,微臣不会砍这颗白菜的,而是好好保存,等待来年留种。”

    刘彻抓过白菜掂量一下就交给了身后的隋越,这东西算是云氏的贡品,不可等闲视之。

    “等不住了吗?”刘彻四处看看,终于开始正式谈话了。

    “农事不同于其他事,需要在秋收之后就开始准备下一年的耕作,而且,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停,云氏耕作之法与常人不同,陛下如果想要一个丰收年,就万万不可等闲视之。”

    刘彻看看云琅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耕作之法教授大司农儿宽,由他来施行。”

    云琅听皇帝这样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从袖子里取出一本书双手捧给皇帝,然后直起身子道:“这是微臣著述的《云氏农学》微臣所能,尽在书中。

    有儿宽老先生主持上林苑农事那是再稳妥不过了,微臣天性懒散,不适合为官,请辞司农寺卿!”

    刘彻懒懒的看了云琅一眼道:“准!”

    说完,就上了步撵,被四个宦官抬着去了车驾处,不一会,车驾就在侍卫的簇拥下滚滚向东,看样子是去了章台宫!

    长平担忧的瞅着皇帝离去的车驾,对云琅道:“陛下非常的愤怒!”

    云琅笑道:“这样子就对了,到底是陛下,任何时候都是冷静的,不会被私人感情所左右,国朝的稳定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我跟阿襄两人如果接手了上林苑,对陛下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不论是大将军,还是去病,都是手绾兵符之人,我跟阿襄也不是纯粹的文臣,如果真的要带兵,也能凑合。”

    长平凄声道:“我们没有反意。”

    “陛下也知道,可是,陛下不会去赌人心的,我们这一群人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

    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其实具备与陛下较量的能力。

    母亲,撒手吧,放弃手里的兵权,看得出来啊,陛下对您实在是太忌惮了。”

    长平一愣,目光立刻变得深邃,低声道:“你是说,陛下担心的不是你们,而是我?”

    云琅笑而不语。

    长平冷笑道:“连我都不信,他还有信任的人吗?”

    云琅没有安慰伤心的长平,他觉得女人只要开始跟人论感情了,对事情的本来面目就很难有一个清晰地认知。

    刘彻当然谁都不信,这是成为一代明君的基本素养,他是皇帝,要是对一个人言听计从,永远都对一个人好,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龙本来就是臆想出来的一种神兽,变幻无常就是他的本性,用常理去测度一位英明的帝王,得出来的答案一般都是错的。

第一四八章连捷对皇帝的理解() 
    第一四八章连捷对皇帝的理解

    刘彻的报复来的比云琅预料的要早,傍晚的时候,宦官隋越就来到云氏,准备收回云琅手里的印鉴,官牒。

    对于这样的事情,云琅是不会拒绝的,非常利索的把自己所有的印鉴都拿出来装在一个盘子里任由隋越挑拣。

    隋越看了云琅一眼道:“你平日里就把这些东西这样存放?”

    云琅面无表情的道:“陛下拿走我的印鉴,最失望的不是我,而是我闺女,毕竟这些都是她从小玩到大的玩具。”

    “这是对帝国不敬!”

    云琅笑道:“在我看来,我闺女的重要性超过了我的生命,功名利禄不过是我的身外之物。

    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云某在内为官之时,对陛下忠瑾,在外为将之时,为了帝国则舍生忘死。

    自忖持身正,立足稳,无愧于陛下,也就无惧于陛下,至于官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为官之时,我当为国效力,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民之时,我也自当耕读一生,自得其乐,贫贱不改其志。”

    隋越的眼睛瞪的快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了。

    云琅认真的对隋越道:“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吧?千万不要忘记把这些话原原本本的转告陛下。”

    隋越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这些宦官有一门本事云琅非常的佩服,那就是学人说话!

    他们能把别人的话一字不差的在短时间里记住,然后再原原本本的转告给皇帝。

    当然,关系好的时候可以按照皇帝当时的心态稍微改动一下,关系不好的,他也会通过语气,或者动作让皇帝完全曲解他嘴里的话。

    人家要传话,金子自然是不能少的。

    云琅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真正的赤金,放在隋越的手里道:“这样的金子很难得,里面几乎没有任何杂质,不要当普通的金子给花用了。”

    隋越哆嗦了一下,想要推辞,就听云琅道:“使者来臣子家中,自然会有一些礼物敬上,陛下也清楚,只是一块金子,算不得贿赂吧?”

    隋越很想说这块金子是不同的,在大汉国想要一块十足是的赤金,那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就他手里的这块金子,已经不能称之为金子了,而是富贵人家的一个象征。

    其价值早就超越了金子。

    隋越以前是不收别人礼物的,即便是现在,他也基本上不收别人的钱财。

    他不记得自己第一次拿云氏的东西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一个包子?

    不管了,反正云氏的东西收了不少,也不在乎这一锭金子,不管咋说,这锭金子入手温润,而且沉甸甸的,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东西。

    别人可能不知道云琅把陛下气成了什么样子,隋越非常的清楚,因为陛下回去之后,就抡着高大的鹤嘴灯,把大殿里的柱子砸的乱七八糟的。

    一般人把陛下气成这个样子,大难也就临头了,今天不一样,陛下生完气之后,双手抠着桌案只要求收回云琅的官印,至于别的一句话都没说。

    上一个把陛下气成这模样的人是主父偃,他私自打开粮仓救济了灾民,那些粮食其实是为边军准备的。

    陛下几乎被气死。

    结果呢,主父偃被陛下打发得远远地,只要遇到真正的大事情,还是要请教主父偃的。

    这种人的官位才是铁打的。

    隋越看的很清楚,有真本事的人,没有人在乎官位,哪怕今天被拿掉了,明日也会被送回来,而且官位会更高。

    “陛下说,送二十万斤白菜入宫。”

    云琅点点头道:“知晓了,云氏今年的菜油也收获了很多,要不要也送一些?”

    “哦,还有果酱,蜜饯跟果干,哦,今年还弄了好多豆腐干,豆腐皮,肉肠也灌装了很多。”

    隋越冲着云琅嘿嘿笑道:“那还等什么,一样装一车,我这就送进宫里去,陛下正发怒呢。”

    “早就准备好了,把陛下惹怒了,总要付出一点代价才好。”

    金锭无声无息的滑入了隋越的袖子,长长的一列马车跟在隋越的马车后面,缓缓地向章台宫驶去。

    不知道刘彻看到这些礼物之后会是什么心情,不管怎么说,礼多人不怪。

    隋越走了,皮球一样的连捷就从楼梯底下钻出来,跟云琅一起目送隋越。

    “你的这个法子真的可行?”云琅有些怀疑,惹怒刘彻总是让他非常的担心,这样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连捷冷笑道:“我跟了他十几年,他欢喜的时候踢我,生气的时候更喜欢踢我,我知道的皇帝与你们知道的皇帝有很大的区别。

    你越是在乎官位,他就越不会给你,你越是不在乎官位,他就会主动拿官位套住你。

    白菜地里的时候,皇帝羞刀难以入鞘,我们是臣子,首先认错的只能是我们。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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