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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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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我们好像没有好日子过啊。”

    “没有好日子过却能过下去,皇帝不准我们太强大,当然也不会允许我们太弱小。

    就师傅那句话——凑活着活吧!”

    张安世皱眉道:“谁都是第一次活人,干嘛要凑活着活?”

    霍光跳起来在张安世脑门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张安世揉着脑门道:“你干什么?”

    霍光道:“师傅说了,只要你表现的太厉害了,就让我打你一巴掌。

    这一次用手,下一次用棒子!”

    张安世皱眉道:“先生这是要活成一个他口中的二百五?”

    霍光叹口气道:“以前我也不理解,经过昨日的事情我发现师傅总是对的。

    我们兄弟活成二百五,也比活成死人强。

    反正我们年纪幼小,将来还是可以期盼一下的。”

    丑庸端着餐盘进来了,见霍光光着脊梁,立刻就大呼小叫起来,丢下餐盘就开始给霍光穿衣服。

    霍光也不反抗,反抗之后会更加麻烦,干脆就张开双臂任由丑庸折腾。

    哪怕内裤被丑庸扒掉也安之若素。

    丑庸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套新的衣衫,把霍光重新打扮了一番才感到满足。

    也不管霍光是不是洗漱过了,用布巾子打了水,跟擦西瓜一样的再把霍光头脸擦拭一遍,这才瞅着唇红齿白的霍光道:“这才是我家小郎君的模样。”

    等丑庸离开了,霍光坐在餐盘前面,拿起一块芋头咬了一口道:“看见了吧,是个人就有掌控欲!

    你的掌控欲在钱庄,我的掌控欲在朝堂,师傅的掌控欲在于保证他比全世界的人都聪明,至于丑庸,她觉得能掌控我的身体就是莫大的欣慰。

    听说当年她没能掌控得了师傅,你说,她是不是在我身上找回忆啊?”

    张安世敲了一颗鸡蛋,慢慢的剥皮道:“我都活成他娘的二百五了,哪里搞得懂这么复杂的事情。

    对了,你今天要干什么?”

    “什么都不干,吃饱了继续睡觉,昨晚睡了一晚上,我觉得跟没睡一样,依旧困倦的厉害。

    正长身体呢,不敢缺觉。

    你呢?”

    张安世把鸡蛋塞嘴里吃掉,喝口粥道:“会上林苑,富贵城的城墙马上就要合拢了,该提前布置了。”

    霍光笑道:“谋将来吧!”

    张安世哑然失笑,瞅瞅霍光幼小的身体,再看看自己那双年轻的手道:“确实如此。”

    云琅很久没有去陵卫大营看看了,带着老虎进去之后,就看见何愁有变态狂一样的披着一身重甲,站在雕塑中间,也不知道他在里面站立了多久,火光亮起的时候,他还用手遮挡一下亮光,看样子在黑暗中沉默的时间不短了。

    地上的枯骨,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整齐的军阵。

    死人的世界里多了一个活人,这个活人看起来也就像是一个死人。

    至少,何愁有的模样跟鬼已经差不多了。

    “先熟悉一下,左面第三个位置就是我的,你要记住了。”

    何愁有从老虎身上的褡裢里取出一壶酒,喝了一口,就给云琅指了指他选定的位置。

    “将军,副将,都尉,司马,行军长史?你给自己封的官职居然是行军长史?”

    云琅对军阵极为熟悉,稍微判断一下站位,就知道何愁有的心思。

    何愁有有些尴尬,摊摊手道:“我堂堂大汉君侯,就任一介行军长史还是可行的吧?”

    云琅摇头道:“行军长史这个位置极为重要,统领大军中的粮秣物资分派,军马调动,制定行军路线,保障大军后勤,必要的时候还要冲锋陷阵,是一支军队中主将的最后援兵。

    可以说非主将心腹不可就任此职位,而军中最是排外,你一介陌生人没有与他们同生死,共患难过,不可能就任这个职位的。”

    云琅并没有把何愁有的荒唐行为当做一个笑话来看,反而站在军阵中与何愁有据理相争,好像,这里站立的泥塑都是活人,这座军阵是真的军阵一般。

    何愁有有些失望,瞅着军阵低声道:“我只是想跟他们一起呼喝——大风……”

    云琅抚摸着泥塑的铠甲,同样低声道:“这是一支远去的军团,他们带走了自己的荣光,只留下一堆堆的枯骨给我们,也留下了你我。”

    “你想去看太宰吗?我发现了一道裂隙!”

    云琅摇头道:“他过得太苦了,就不打扰他的睡眠了,裂隙在哪里?我们要封堵掉。”

    何愁有讥讽的道:“你还真是始皇帝的好太宰,不用你动手,我推倒了沙漏,已经用沙子把裂隙封堵上了。”

    云琅摇头道:“我不是始皇帝的太宰,而是太宰的弟子,我是一个没有祖先的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有资格当我祖先的人,当然要保证他死后可以睡得安稳。”

    何愁有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云琅的解释。

    指着泥塑军阵道:“该给他们上颜色了,土黄色的泥巴颜色很难看,将军背后跟胸前的丝绸结花,需要鲜艳一些。

    就用朱砂,你觉得怎么样?”

    云琅笑道:“是该威武一些才好,要不然会让后世人小觑我大秦悍卒!”

第九十五章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九十五章梦里不知身是客

    张安世还是没有舍得离开长安。

    他觉得云氏钱庄应该还有机会进入长安,阳陵邑,新丰市这些地方的。

    当关中赫赫有名子钱家韩氏一口气鲸吞了无盐氏所有资产之后,张安世就立刻回到了上林苑。

    霍光说的不错,皇帝又找了一个可以替他敛财的人。

    不知不觉在长安停留了半月有余,初秋的第一场寒霜铺满大地的时候,马车碾过寒霜,只留下四道淡淡的车辙印痕。

    远山依旧是苍翠的,只有松柏上多了一层白霜,于是,骊山就斑白了头。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曹襄吟诵完毕之后就对坐在亭子里喝酒的云琅道:“多好的句子,为什么我在太学当众吟诵之后却无人喝彩?”

    云琅举起一杯酒遥敬一下还没有出生的师兄杜牧,就随口道:“七个字一句,音律不好调音,字意显得苍白无力,不如长赋来的深刻,太学博士们自然不买账。”

    曹襄笑道:“都是一群无知之辈,只有看到这满山红叶之人才能品味到这些句子的好处。”

    云琅裹紧了裘衣指指地上的白霜道:“这时候,太学的博士们一个个冻得跟乌龟一样,除过你我兄弟,还有谁有兴致大清早的来到山上发神经?”

    曹襄笑道:“怎么就没有人,你看,那不是来了吗?”

    云琅随着曹襄指引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披着蓑衣骑着驴子的人从山间小路上缓缓地过来。

    只看看那人快要拖在地上的大长腿,云琅就笑了。

    “这个人只要听说有不要钱的酒喝,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能走他七八个来回。”

    空山寂静,云琅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传出很远,骑驴子的人远远就喊道:“尽管笑话吧,只要有酒,你们羞辱某家的事情,某家就会忘记!”

    东方朔不耐驴子走的缓慢,双腿在地上一支,驴子就从他的胯下走脱了,紧走两步进了亭子,搓着手道:“快来一杯热酒暖暖身子。”

    云琅看看东方朔高大而瘦峭的身子笑道:“有没有吃早饭?”

    东方朔笑道:“昨夜落霜,一口气喝酒观赏落霜到了天明,老婆准备的东西昨夜就吃光了,清晨又不忍心让她起来再做,干脆忍着饿来你这里吃。”

    “那就先喝点热茶,吃些点心,大清早喝酒的人都不算是正常人。”

    东方朔奇怪的看着云琅道:“我什么时候正常过?倒酒,倒酒,有酒不吃饭也可。”

    见云琅不爽利,东方朔自己拿过温热的酒壶,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酒气上涌,原本冻得靑虚虚的脸庞逐渐有了一丝血色。

    曹襄走进亭子,将酒壶重新放在红泥炉子上加温,见东方朔有些颓废,就拍拍他的肩膀道:“又失败了?”

    东方朔苦笑道:“这几年某家一心农桑,自以为有些心得,向陛下上了《陈农战强国之计》,结果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去丞相府问李蔡……被训斥了一顿。”

    曹襄跟着苦笑道:“李蔡只想平安的当几年宰相,再准备找一个不大不小,可以被陛下罢相又不会夺爵的过错落得一个平安无事。

    你去找他,催促陛下勤政,岂不是与他作对?

    他如何能给你好脸色看?”

    东方朔笑道:“自取其辱而已,不说了,喝酒,喝酒,我昨也趁着酒兴又写了一篇《非有先生论》,这东西就不给陛下看了,请云侯拿去印书。”

    东方朔说着话就从怀里掏出一叠纸递给了云琅,云琅看了一遍递给曹襄道:“比给陛下看也罢,看了也没好结果,说不定只会让陛下更加恼怒。”

    曹襄匆匆看了一遍道:“一篇华文,只是这句——“俯而深惟,仰而泣下交颐”不像是陛下所为。

    陛下听人进谏,从未有过这样的举动,哪怕是谏言深得陛下的意,他也只会让百官实施,至于涕泪交流这样的盛况,在陛下身上不可能发生。”

    东方朔笑道:‘我知道啊,所以才不给陛下看,才遭受了羞辱,如果再不通过别的法子宣泄一下,我可能会疯。”

    云琅笑道:“看看我,你心里就会舒坦一些了。”

    东方朔道:“看了你,我更加的不舒服,你做的事情,一直在前进,无非就是慢一点罢了,而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曹襄皱眉道:“最近几次宴讲,陛下还亲自点了你的名字啊。”

    东方朔苦笑一声,又喝了一碗酒丢下酒碗道:“陛下喜欢听我讲古,不喜欢听我说事。”

    见东方朔心中郁闷,云琅,曹襄也就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陪着东方朔喝酒。

    喝的正热烈的时候,山路上有铃铛声传来,东方朔指着白雾中模糊的身影笑道:“又有一个倒霉蛋来了。”

    “老夫治下百姓衣食丰足,又蒙财主赐下无数钱财,各个都在摩拳擦掌的准备发家致富,虽寒冷的日子也忙碌不休,老夫这个县令做的有滋有味,如何会算得上倒霉蛋?”

    转瞬间,骑着驴子的富贵县县令应雪林就来到了亭子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将驴子交给了云氏仆役,走进亭子拱手道:“先喝酒,后说话,免得一会主人家嫌我讨厌,不给酒喝了。”

    热酒流水般的灌进肚子,刚刚加进战团的应雪林掀掉兜帽,露出白头,意兴飞扬。

    太阳出来的时候,地上的寒霜很快就消失了,朱红色的亭台栏杆上出现了大颗大颗的水珠,原本在白雾中隐约出现的枫叶,被晨雾洗刷过后,在阳光下色彩斑斓,如同火焰一般。

    “霜叶红于二月花,这句子那里不对了?”

    “只要人不对,放屁太臭都能成为杀你的理由!”

    云琅皱眉道:“又有谁倒霉了?”

    “无盐氏全族四百八十七口流放东海海岛,哦,就是太祖高皇帝年间有五百义士自戕身亡的那个田横岛。”

    曹襄不满的道:“当年田横在来洛阳的途中自杀,他的五百部下被困荒岛,宁死不降,对我大汉心怀不满,应先生如此推崇反贼,恐怕不是你一个大汉县令该说的话。”

    应雪林摆手道:“无盐氏往金球中加铁,不过是商贾手段而已,无论如何罪不至死,何至于被抄家灭族。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无盐氏罪该万死,也该按律定罪,如何可以交给酷吏王温舒肆意残害呢?”

    云琅,曹襄默然。

    正在喝酒的东方朔却抬起头来,指着应雪林大笑道:“你这个憨包啊,事已至此,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无盐氏不过是陛下家仆一类的人吗?

    无盐氏铸造金球掺假,欺骗的不是百姓,而是陛下,之所以这样做,恐怕是无盐氏有了难以弥补的亏空,用掺假的金球蒙蔽陛下,却被皇长子戳穿,这恐怕才是无盐氏一族被流放田横岛的原因。”

    给应雪林解释完毕,东方朔又对云琅道:“有什么没有收拾干净的首尾,就快些收拾,陛下处理完无盐氏,下一个定会轮到你云氏。

    某家虽然不晓得你云氏是如何依靠炼金赚钱的,但是,手法应该差不多。”

    云琅笑着摇头,他不是很愿意说这个话题,同时也觉得东方朔这个家伙这辈子都没有可能获得刘彻的好感。

    “富贵城城墙已经合拢,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我们入驻的时候了?”

    听云琅谈到了富贵城,应雪林就放下喝了一半的酒,沉默片刻道:“富贵城不该是富贵者的乐园。”

    云琅笑道:“贫者如何在富贵城立足呢?”

    应雪林看着云琅一字一句的道:“我坚持!”

    曹襄笑道:“你会害了他们。”

    应雪林怒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云琅淡淡的道:“我们动用巨量的金钱,想要造出一个梦,一个可以让所有人都满足的梦,富贵城就是这样的一座梦之城。”

第九十六章有这样一座城() 
第九十六章有这样一座城

    在长安,任何不被刘彻关注,或者问询的人,会自动变成隐形人。

    在勋贵这个圈子之中更是如此。

    人们总是喜欢跟经常跟皇帝互动的人来往,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彰显他们的存在感。

    那些没有跟皇帝互动过的人,是没有办法知道刘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

    他们以为皇帝就像民间传说的那样——英明,勇武,睿智,仁慈且大度。

    只有那些地位足够高,官职足够大,名声传播的足够远的人,才知道跟刘彻打交道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此人粗鲁,跋扈,傲慢,阴冷,且自行其是,独断专行!

    他永远都没有大喜的时刻,更没有礼贤下士的习惯,奏对之时经常有东西丢过来,让你头破血流……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所有人都要小心翼翼的恭维他,赞扬他,尊敬他,崇拜他……如果如果不这样做,日子根本就没法子过下去。

    他就像一头真正的龙——喜怒无常,且暴虐残忍。

    这就是云琅为什么会选择当隐身人的原因。

    跟刘彻打一次交道,他的自尊心就会被羞辱一次,跟刘彻谈一次话,只要显得言之有物,就会被刘彻打击一次,然后,他的好建议,刘彻拿去照用不误。

    如果刘彻是云琅很想追求的一个女人,那么,这个女人现在早就被云琅埋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坟头上的青草怎么也该好几丈高了。

    可是,这世上只有刘彻把人活埋,没有人能活埋的了刘彻,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

    按理说,头上有这样一个暴虐的君王,民间早就该揭竿而起天下大乱了。

    偏偏没有!

    前两年偶尔还有几个人占山为王,打击一下官军,拒绝给皇帝纳粮,展现一下自己不屈的勇气。

    自从这些人的人头被挂在城头示众之后,云琅就再也没有听说过那里有叛乱事发生。

    天下太平的令人绝望!

    想想也是,多年与匈奴作战,大汉民间的好汉基本上都在军队,偶尔有几个不在军队中的,现在也变成了捕奴团的一份子,当贫穷的游侠,哪里有当钱粮丰厚,且能随意杀人的捕奴队员好?

    再加上刘彻还有无数彪悍的大军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在军营中打熬筋骨,一旦听说有叛乱发生,最兴奋的就是他们,只要发现有这样的苗头,就有无数的精兵悍将争先请命讨伐贼人。

    云琅自认为大汉人。

    何愁有坚决的认为云琅是前秦余孽,虽然他是大汉人的叛徒,前秦余孽眼中的大汉鹰犬,这并不妨碍他跟云琅抱团取暖。

    总体上来说,刘彻的官员还是很有力量的,尤其是刚刚在朝中彰显力量的儒家,更是占据了很多官位。

    儒家初期,被推选成官员的学者,全都是有真材实料的人,这样的人为主体构成了大汉官僚体系,当图财不是他们为官的第一要素的时候,政治清明就成了社会的主旋律。

    应雪林就是这样的一个官员。

    他认为以长门宫为首的地主老财们,之所以要修建一座以富贵为名的城市,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们修建一个可以捞钱,花钱,并且带着压迫百姓为辅助功能的地方。

    想要百姓从中受益,那么,百姓自然会参与进来,哪怕微不足道,也是百姓的权力,这不可抹杀。

    “百姓当然要参与进来,否则,谁来清扫街道?

    谁来供应菜蔬?

    谁来修缮房屋,谁来伺候我等出行?

    谁来保护我们呢?

    当然,富人在街上走来走去的看多了也无味,偶尔出现几个破衣烂衫的百姓,也好让我等心中暗存仁念!”

    曹襄说话历来就是这么直接,明明可以换一种更好的说法,他就是不愿意说,永远都是这样直指人心。

    应雪林没有练过爪子功夫,还捏不碎手上的酒碗,只要看看他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手背,就知道他有多么的愤怒了。

    “云氏今年共放出了七千万个云钱!”

    云琅见应雪林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就放下酒碗轻声道。

    应雪林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来了,侧身看着云琅道“还没到时间,不允许你逼债!

    就算时间到了,你也要保证给百姓留足一年的口粮,才能拿走别的,至于房屋,冬日里不许驱赶百姓离开!”

    云琅笑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恶毒。”

    应雪林摇摇头道“我宁愿先把你想得恶毒一些,也不愿意看到以后有不忍言之事发生。”

    “我的意思是说,云氏放出来七千万云钱,按照我们事先计算过的结论来看,到明年初冬应该能有三万万云钱的产出,也就是说,明年这个时候,上林苑至少会出现上万户中户,至于上户,那就要看天意了。”

    听云琅这样说,应雪林脸上的寒霜算是消退了一些,狠狠地瞪了曹襄一眼这才道“云侯莫非想要接纳这些人进驻富贵城?”

    云琅笑道“只有这些知道如何让自己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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