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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乡-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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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却能用最正确的理论来解释他的信口开河之举。

    “夫大为马,小为驹;长为鸡,小为雏;大为牛,小为犊;人生为儿,长为老;天下之事从无定数,那个会用这等小事欺你。”

    自从听到这个正确的怪论之后,司马迁就不再跟东方朔辩论什么了,按照他的这个理论,不论他说什么,都是他对。

    今日,是东方朔难得的清醒的一天。

    司马迁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三千里之外,刘陵正在与大月氏王决战。”

    “谁赢了?”

    “还没有分出胜负。”

    东方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说不出的落寞之意。

    “一个大族,当柔中有刚,挟而不服,压而不弯,不平则呼,遇强则抗,死敌必生,勇往直前……如此方可流传万世而不衰。

    匈奴人之主变成了女子,这是匈奴人的灾难之始,女子心性必会遇强而避,遇弱而侵,得之,必不愿撒手,失之,必念念不忘。

    她不知正因为有北方的冰雪才养育出彪悍的匈奴人,匈奴人与冰雪作战,才能铸就坚强不屈的性格,强壮有了的身体,一往无前的勇猛之心。

    她只知道,北方活人不易,物产不丰,这片土地不是她打下来的,所以弃之如敝履。

    如今,匈奴人在西域高歌猛进,突进如狂飙横卷,马蹄之下无往而不利。

    却不知,这应该是匈奴人最后的辉煌了。

    一旦到了温暖富庶的地方,以匈奴人之贪婪,必定会横征暴敛,穷天下之力来满足匈奴人一己之私。

    富贵乡是蚀骨的毒药,匈奴人不擅长斗智,一旦强壮的身体也失去了,就该是匈奴人彻底灭亡之时。

    用刀子杀不绝匈奴,哪怕是我大汉如今这般强悍的国力也做不到,不缠斗百十年,将匈奴最后一滴血耗干,根本就达不到这个目的。

    现在,不用了,这片荒原上一个匈奴人都没有了,即便是隐藏在山里的匈奴人也不惜远涉大漠去追随他们的王。

    北地一个匈奴人都没有了……

    匈奴人离开了祖地,也就完蛋了,不论他们现在多么的辉煌,等这一口气完全消耗干净之后,紧接着就会落寞,他们今日施加在大月氏,大宛,乃至大夏,等国身上的苦难,他们的子孙会千百倍的还回来。

    子长,你为永安侯云琅作传的时候一定要加上一句。”

    司马迁笑道:“加什么?加上驱逐匈奴的伟业?还是告诉世人,云侯一边吃喝玩乐,一边就把匈奴人送进了死地?”

    东方朔回头看着司马迁道:“不,你一定要告诉后人——云琅用心——何其毒也!”

第二十八章以讹传讹() 
第二十八章以讹传讹

    云琅的凉州牧做的非常开心。

    在凉州境内,云琅才会觉得可以长长的喘气。

    离开了凉州,刘彻就会成为他噩梦中不可缺少的元素。

    国家正欣欣向荣的往好里变化,百姓的生活也渐渐的变好,农税在不断地降低,徭役劳役征调的次数也在变少。

    这是国力强盛的最主要标志。

    最重要的是,有些富裕的地方,在征召百姓兴修水利等事情的时候,开始出现工钱这一说法。

    凉州就是其中之一。

    修路就有工钱!

    其实呢,云琅也不想给这些劳役们工钱,能省钱的时候他也不愿意铺张浪费。

    可是呢,凉州这地方的人,根本就没有用钱的概念。

    他们更加喜欢以物易物。

    以物易物,只是远古时期的交易方式,对地方经济半点好处都没有。

    左手倒右手一般的交易,没有盈余这个概念,你让需要食物跟物资支持的身体怎么活下去?

    所以,云琅就开始给劳役们发钱,甚至把他们的粮秣也换成了钱分派了下去。

    有军队在,不愁这些人拿着钱买不到足够的食物跟物资。

    羌人中间的富人他们很喜欢钱这个东西存在,至少,有了钱之后,就不用往家里存储多的数不清的粮食。

    穷人就不成了,他们的眼中,只有粮食,麻布,绸缎,牛羊猪才是财富。

    经济改革的先锋必须是军人,依靠百姓自觉,云琅认为一百年都推行不下去。

    对凉州闭塞的百姓来说,一百年前是怎么生活的,一百年后依旧如此,基本上没有新的东西。

    只有每一次大规模的暴力事件发生之后,这里的状况才会发生微不足道的一点改变。

    云琅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别人讲过什么人权了。

    一来没有必要,二来,刘彻都不跟他讲人权,他怎么可能难为自己去跟别人讲什么人权。

    强制百姓使用钱这个东西来交易,首先就要设立一些大型的交易市场。

    只有让钱这个东西真正可以换来东西,在凉州推行钱这个政策,才能有好效果,最终养成百姓用钱的习惯。

    等凉州的商业与大汉国内的商业融合一体之后,当大家都用一套规则办事之后,当大家过同样的节日之后,民族融合也就完成了。

    在凉州,暴力工具远比教化有用。

    如果想要让凉州彻底的变成大汉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随后的教育必须跟上。

    大汉国内的诸子百家学问盛行,越是富裕的地方思想就越是混乱,相比之下,凉州就算是一张洁白的白纸了。

    这里人从来就没有接受过教育,这个时候为他们开蒙,教他们什么,他们就会信什么,是一种非常可爱的教育现状。

    董仲舒非常喜欢这个地方。

    夏侯静也非常的喜欢这个地方。

    然后,夏侯静就要求云琅准许他在姑臧城开馆招纳弟子。

    在云琅阴冷的目光下,梁赞缩在帐篷的角落里抱着脑袋,一声不吭,哪怕云琅的脚已经落在他身上无数次了,他依旧如此,丝毫不为师傅的苦心所动。

    霍光抱着一本书坐在椅子上,对师傅殴打梁赞的行为非常的满意。

    西北理工的人在内部出现纠纷的时候很少讲道理,拳脚才是最直接的对话方式。

    等到开始讲道理的地步了,事情就已经非常,非常的严重了。

    等师傅殴打完毕了,梁赞就掸掸身上的灰尘,先给了师傅一张笑脸,然后对霍光道:“现在你满意了?”

    霍光挪动一下屁股,目光并没有离开书本,听梁赞在讽刺他,就笑道:“你想留在凉州,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里人口太少,你准备教化蛮夷?

    等山东田氏到了凉州,你又要跟田氏斗个你死我活,你应该知道,陛下仅仅是把田氏给搬迁到了凉州,而不是流放。

    人家在山东是富豪,到了凉州一样是富豪。

    你千万不要以为有师傅在凉州你就一定可以压得过田氏,我可是听说了,田氏在被迁徙到凉州的路途上,人家就已经开始收拢人心了。

    在这里你只有夏侯静一个帮手,想要成功,难度非常的大。

    最后,告诉你一声,如果你留在凉州,估计这一生都不可能有什么出息了,因为在凉州这个烂地方,你想弄出一些成绩,难如登天。

    咱们西北理工从来都不做拓荒牛,我们只做嫁接,你是被师傅给嫁接到了夏侯氏这棵树上。

    那就要把夏侯氏的资源用干净。

    而不是自己生根发芽,即便是一棵梨树五年之后才能结果,我们的时间太少,消耗不起。”

    梁赞瞅着不做声的云琅道:“师傅,我没想从头开始,我想利用田氏落魄的时候,说服他们支持我谷梁一脉。

    这也是您说过的嫁接之术。

    弟子其实想的很明白,我们不用在凉州生根发芽,只需要在凉州守住地盘,不让公羊一脉进来,就是弟子的胜利。

    夏侯氏如今已然衰落了,这个时候需要韬光养晦,需要先安定下来,然后再说发展。

    弟子自然不会留在凉州,京城长安才是弟子施展才华的场所。”

    云琅狐疑的看着弟子怒道:“这些想法是我踢你的时候才想起来的急智,还是早就有的计划?”

    霍光嗤的笑了一声道:“您每踹他一脚,他的脑子里就把刚才的那一番话凝练一番,等您踹累了,他正好全部想明白。

    别怀疑,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打不出油!”

    梁赞揉着肩膀道:“绝对是肺腑之言,绝对是早就想好的策略。”

    霍光冷笑一声道:“我西北理工可不出什么一条道走到黑的人。

    你也不是一个坚贞不屈的人。

    说实话,我西北理工的学说乃是高屋建瓴之举,基础类的东西对我们没有多少用处。

    这些学问有的是人钻研,我们需要站立在超越所有学说的最高处来指点江山。

    别人走一步,我西北理工需要走十步,别人看十里,我们就要看到千里之外。

    唯有如此,才能保持我西北理工学说的先进性,阿赞,谷梁一脉是你扬名立万的学问,不是你的根本之地,这一点你要想清楚。”

    梁赞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放在云琅手里轻声道:“一切尽在这里。”

    云琅瞅了一眼封面,见上面用毛笔写了‘勾陈’两个大字,就拍拍册子道:“西北理工一切向前看,你居然在勾陈?怀念过去?

    你准备回到什么时候?回到圣王时代,还是回到蛮荒时代?亦或是回到蒙昧时代?”

    梁赞摇摇头道:“弟子没有那么迂腐,只想把我西北理工的学问脉络给整理清楚。

    很多时候弟子都在想,我西北理工的学问就像是一座空中楼阁,它艳丽非常光芒四射,却低头不见跟脚。

    这套学问就像是凭空生出来的一般,前面有无限探索的可能,回头却是一片迷雾。

    弟子愚钝,却明白一个道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是无法立足的。

    我们在研究别人的学问,事实上,研究我们西北理工学问的人更多。

    弟子能发现的漏洞,别人同样能够发现,弟子甚至觉得,他们正在积蓄力量,准备寻找我们更多的漏洞,最后将我西北理工一举击垮。

    这一点,师傅您不得不防。”

    梁赞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废话,云琅却在飞快的看梁赞编造的西北理工史册。

    梁赞见师傅看的入神,就跟霍光二人离开了帐篷。

    霍光觉得自己没什么话说。

    梁赞却觉得心中有无数疑问要问霍光。

    “师兄见过我西北理工除过恩师之外的长者吗?”

    霍光犹豫一下,最终还是道:“算是见过一位。”

    “见过,就是见过,为何要说算是?”

    “因为那位长辈已经去世了,我只见到他的灵位,以及葬身的地宫!”

    “地宫?”

    “是的,地宫,一座无比浩大的地宫,里面不但埋葬着我西北理工的先贤,还有一位始皇帝!”

第二十九章不公平啊!() 
    第二十九章不公平啊!

    “啊?”

    “小声点!”

    “我就啊了一下,没说始皇陵!”

    “你现在说了!”

    “我们难道是前朝余孽?

    这太让人兴奋了,师傅姓嬴还是姓赵?”

    “你傻啊,师傅姓云,我们不是前朝余孽,只是继承了前朝最神秘的一门学问。”

    “啊?”梁赞有些失望。

    不过,他很快就端正了态度,小声问道:“跟走东海的徐福有关系?”

    “师傅对徐福不屑一顾。”

    “我能去地宫看看吗?”

    “等你回庄子再说!”

    “啊?地宫就在云氏庄园?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不是西北理工的大弟子!”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一起说出来,我要编篡《勾陈》让它变得更加可信!”

    梁赞说完话,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快步走回帐篷,见师傅正捧着《勾陈》一书看的津津有味,见他进来了,还冲着他微微一笑,这让梁赞有些汗颜无地。

    “编造的不错,算学出自伏羲八卦,还是能说的通的,至于格物出自庄子就有些扯淡了。

    你不能因为我们在研究极大跟极小两个世界,就把鲲鹏,蜉蝣的概念用在这里。

    庄子的学说虽然有些道理,跟我西北理工的学说比起来,他太粗糙,太宏观。

    你也知道,太粗糙,太宏观的结果就是什么话都没说,只能起到一个开源作用。

    墨家对光的研究当然很了不起,这本身就是光学的起源,西北理工的光学原理就是从墨家的很多学问基础上起源的。

    医卜星象,这些门类还带着浓重的神秘学色彩,我们的作用是解释这些无法解释的现象,而不是去迷信。

    西北理工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些祖宗提出来的假想一一证实,最后看看对人间有没有作用。

    这才是我们西北理工存在的意义。

    总体上来说,你书里的这些结论还算不错,不过呢,并非是我西北理工真正的过往。

    西北理工的前身不是没有,而是说出来容易招人攻击,这件事陛下是知晓的。

    你也不用背负什么思想负担。

    至少在目前,我们西北理工还没有反汉复秦的想法,估计以后也不会有。

    安心的做事,做学问,没路走了,再说反抗的话,不过呢,在这之前,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梁赞趁机从师父手里拿过那本《勾陈》,轻声道:“我们的命运最终还是要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才成。”

    云琅笑道:“那是自然,我们的生命太过珍贵,消耗不起,也折损不起,哪怕是跟这个国度比起来,我们的生命似乎更加重要一些。”

    梁赞理所当然的点头道:“这是自然。”

    云琅目送梁赞溜出帐篷,莞尔一笑,很是欣慰,不管梁赞做的对不对,至少是在真心为西北理工考虑。

    谢宁破破烂烂的身体再一次被人从城头抬了下来,这一次他受的伤很重,不过,躺在他身边的苏武伤势似乎更重。

    蓝氏城啊……

    这是一座真正的城池,是谢宁在西北地见过的最城池中,最高大,最完全的城池。

    城上的守卫,也是最像军队的一群人。

    他们没有弩弓,却有一种跟人一般高的长弓,这种弓射出来箭力量非常大,谢宁一想到那些从耳边呼啸而过的羽箭,心里就不断地抽抽。

    羽箭可以射穿他挡在身前的铁盾,附加在铁盾上的力道,让他一头从城头掉下来。

    如果不是城下已经铺满了尸体,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被摔死。

    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空,强忍着剧痛,谢宁心中一遍遍的咒骂老天不公。

    他第一次离开父亲跟随的将军就是霍去病,他跟着霍去病,云琅参加了无数次战斗……

    可是,每参加一次战斗,他就会受伤,受很重的伤,相对应的,霍去病,云琅他们基本上不会受伤。

    每一次看着霍去病全身被羽箭扎的跟刺猬一样,总以为他这一次完蛋了。

    然而,当霍去病解开甲胄洗漱的时候就会发现,中箭跟受伤永远都是两回事。

    追随云琅驱赶着战车,在夜晚突袭匈奴人的大营,这是一场几乎是必死的战斗。

    那一战,云琅麾下战死过半,他谢宁身为后军将军,全身披创二十六处,仅仅是血,就流走了足足两斤,骨折两处,在床上躺了四个月才算是活过来了。

    而云琅,为了救霍去病,疯子一样的率军突击,一路上几乎贯穿了匈奴人的营地,他的扈从刘二都少了一条胳膊,云琅自己呢?

    居然只有两处骨骼脱臼……加上虎口被匈奴力士的重型武器震裂。

    从这两人身上,谢宁早就看透了这个贼老天!!!

    自己就是因为没有他们那么好的运气,才会从堂堂的侯爷沦落到给人当间谍的地步。

    好在,苏武比他还要惨一些,从他手臂诡异的弯曲角度就能知道。

    他的胳膊上还有一股子血泉在汩汩的向外冒血,如果再不止血,苏武就活不下去了。

    匈奴人没有军医,远处只有一个神巫穿着厚厚的裘皮全身挂满铃铛在那里跳舞。

    估计等神巫跳完舞,苏武早就该完蛋了。

    谢宁挣扎着从担架上翻下来,一点点的爬到苏武身边,先是探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就用嘴撕扯下来一截布条,紧紧的勒在苏武的胳膊上,血泉不再冒血了,谢宁就准备帮苏武整理一下那条凄惨的胳膊。

    久病成良医,这句话放在谢宁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尤其是对于接骨这一道,他颇有经验,他知道他这人比较倒霉,以后可能还会断骨头,所以苏稚给他接骨的时候,他学习的很认真。

    谢宁不会苏稚用银针止痛的法子,所以,他拿着苏武软塌塌的胳膊扭来扭去的时候,昏迷中的苏武还是慢慢醒来了。

    “呸!”

    苏武用力的吐了一口口水,只可惜他太虚弱,口水最终落在他的脸上。

    “别不识好人心,帮你接骨呢。”

    “滚开,耶耶好好地汉子,被你触碰之后就臭了。”

    “我也是汉人!”谢宁阴郁的看着苏武,很想把他的胳膊生生扯下来。

    “你也配当汉人?”

    苏武用力收回受伤的胳膊。

    谢宁眼睁睁的看着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有血濡湿了麻布,而苏武的那张苍白的脸逐渐变得蜡黄。

    就低声道:“谁说耶耶不配当汉人了?”

    苏武的瞳孔微微一缩,认真的看了谢宁一眼,就干脆的道:“快给耶耶治伤,疼死我了。”

    谢宁叹口气,只好再次拿过苏武的胳膊继续给他上夹板。

    身上的伤药不多,给苏武用了,他就没的用了,天气已经变得炎热起来了,这时候带着满身的外伤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清理干净了伤口,谢宁挣扎着坐起来,瞅着眼前如火如荼的攻城战发呆。

    匈奴人足够彪悍,大月氏人的表现同样勇猛。

    密集的羽箭来回飞翔,有时候会在半空不期而遇……

    “大月氏人支持不了多久!”

    苏武喝了一些清水之后,神志清明了许多。

    “我知道,攻城战只是吸引大月氏人的幌子,地道已经挖掘了足足十天,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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