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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村夫不种田,一心培养。养武将,养美人,养出个新大汉。养肥了,了解一下。书友qq群:329808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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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七星续命()
公元234年,武功五丈原,军师大帐。
八月中秋,本是人月两圆,热热闹闹,然而此刻却针落可闻。
这一夜,银河耿耿,月明星稀,玉露零零,也无风雨也无晴。
帐外的帅旗偶尔随风微动,哦不,风没动,旗没动,是心在动。
灯火通明的军帐内,一个人跪坐着,眉头微皱,静思不语。
显眼的桌台上,中间随意地摊开着一本《奇门遁甲术》。
盏灯下,长年带在身上羽扇已微微泛黄,边角落挂着一把五弦梧桐琴。
那个人就是孔明。
他名叫诸葛亮,字孔明,号称卧龙,三军首席大军师。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蜀汉丞相。
“伯约,我夜观天象,将星暗淡,恐我时日无多。”孔明扶了扶头上的纶巾,从容地对身边衣着白袍,安静而不失坚毅的姜维说道。
“丞相,您吉人自有天相。汉贼未除,必然不会有事儿的。”姜维抱了抱拳,行了一礼。
“你也随我学了那么久,如何会看不出来,倒是哪里学来拍马屁般的宽慰话语。”孔明站了起来,摇摇久坐而发麻的双腿,叹了口气:“今唯有用祈禳之法,七星续命,向天再借一纪年。若有不虞,大汉的将来就拜托你了。“
“丞相不可。。。“姜维急了。
“生死有命,我的身体早已大不如前,近来食不过半碗,饮不及一杯。我意已决,如今形势所急,拖不得。还请你帮我护阵,以免续命不成,更受反噬。“孔明要与天再搏一搏了。
但愿天佑汉室,也佑孔明。
很快,伯约亲自领了四十九人在帐外守护。
横七人,竖七人。
姜维做事,孔明向来放心,粗中有细。
帐中,孔明仔细的想了想祈禳之法,默念温习每一句口诀,认真回忆岳父大人所教的七星续命讲解,一遍又一遍,直到确认已无所遗漏。孔明才开始谨慎而缓慢地摆设香花祭物,这里要摆上一盏灯,那里魂引相应也要放上一盏灯,按照北斗七星,在地上准确布上了七盏大灯。
星灯为命,环灯为护。相邻相守,犄角对望。秋夜已凉,然而孔明早已额背生汗,襟帽皆湿。
停停歇歇,断断续续,三个时辰稍过,月挂未央。
终于摆好了大七盏星灯,小四十九盏小灯,孔明停下了。只差最后一盏:本命灯。
待本命灯点燃,七星续命大阵即启。只须墨守成规,遵照演变祈禳之法,一切水到渠成。
说真的,孔明的心里不知为何,突然很奇怪,有一丝丝的不安。他想,这便是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吧,真不好。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孔明无奈的在内心自嘲了一句。
成事在天,但天道有好生之德。孔明的一生,日月可昭,希望这次能天意如月圆。
第一天。
其实,孔明已经很累了,每日的军机会议,谋略参赞,令他疲惫不堪,但他知道此时很关键,万万不可大意。毕竟,好的开头是成功的一半嘛。拉了拉衣服,正了正头纶,孔明清了清嗓子,对着本命灯跪拜了下去,朗声道:
“我出生在乱世,算是生不逢时,但我不抱怨苍天,也不抱怨自己,曾经以为我将在山林中度过平凡平淡的一生。每日,听着百灵鸟的歌声苏醒,游走于青苔小径,渴了就喝口泉水,累了就倚倒在松柏树下,这令我心生静谧。然而,汉室将倾国贼之乱,呕心沥血;昭烈皇帝玄德公三顾茅庐之恩,没齿难忘;白帝城临危托孤之重,如履薄冰;但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故我长怀感恩,鞠躬尽瘁。乞望天慈,赐借阳寿。”
说完,孔明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
孔明的身体越来越差了,昨天祈禳完,竟微微发热,莫名的咳嗽,隐隐咳中带血。今天又是一堆的简折,虽说是粮草分配、兵械之争等后勤小事,处理完也是心力交瘁,略感不适。孔明知道他还得坚持,也必须坚持。调息许久后,孔明又毅然而起,同样庄重的跪拜,同样清脆的声音,其中滋味如鱼饮水:
“国贼未尽,意外的发现属于我的将星摇摇欲坠,料来阳寿将尽。真是人力有时尽也。可我没放弃,还是以我的一腔热血,厚着脸皮,希望通过这寥寥的数语,简简单单的布书向苍天借些许寿命,不为我自己,只为了报答先皇大恩,拯救这天下万民,免受战火荼毒。大汉是天下人的大汉,为了恢复大汉的荣光,永远地将大汉延续下去。绝无私意,这是我所借命的真实想法,不敢乱祈求也。“
洋洋洒洒,说完只觉得喉头一甜。孔明知道这肯定又是血气上涌,呕血于梗了。
孔明不敢有一丝侥幸,一步一步,认真踩准了,踏稳了。天罡对北斗,左三又右七,浑然不顾心神之劳累,身体疲且废。
那本命灯原本摇摇欲坠,竟无风自长。仅仅一点小火苗跳动,也不能逃得过观察入微的火眼金睛。
这是孔明的全部希望,也是蜀汉丞相最后全力的拼搏呢。
大事可期。
第三天。
摇曳的灯光渐渐粗壮,仿佛与孔明沉重的步调互相呼应,一左一右,不知疲累。
第四天。
豆苗般的灯丝不再如大海里的渔船般飘荡,那灯芯稳稳的坐落在灯盏中间,像是孔明心里的那颗石头掉落在地。
第五天。
快了,快了。粗壮的灯火一分为二,分出来的灯苗慢慢的又变得粗壮,如孩子般成长令人期待。周而复始,循环不止。粗壮,分离,又变得粗壮。以前的孔明,从来没注意过一灯盏,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的心情会随着灯而起伏不定。
第六天。
孔明已经连续祈禳六天了,主灯,他的本命灯灯火明亮,这真是太好了,看来他命不该绝呀。只要把将星稳稳压倒住,不让其陨落,待明天太阳升起,将星吸收了阳气,此事便是大成。
孔明要加把劲了。
拾起壁挂的七星剑,缓缓地拉开剑鞘。
借着火光,看到剑身中的自己,犹如看着时光复返,那个仍在隆中深耕的年轻自己。
熟悉的罡位,相间分明的灯斗,孔明轻轻的挽了个剑花。
一步并一步,时弛时松,忽疾忽缓,每一步都蕴含着深意,远近不一,深浅随意。
夜深寒重,孔明没有一丝的察觉;头上的纶巾掉在角落,他也不甚在意。
孔明,仿佛活在自己的世界。
第2章 无力回天()
几十里外,司马懿正坐在营外,无聊的一个人自奕。
这些天来,司马懿不出战,坚守营中。手下的将士早已沉不住气,更有流言飞起,说要回去参司马懿贻误军机之罪。
司马懿也不解释,更是每晚静坐于帐外,偶尔仰观下星象,偶尔落了一颗黑白子。似乎在等待着,似乎空无一人的棋局就是司马懿的对手,战胜即可班师回朝。
没有人知道司马懿在做什么,正如同也没人知道司马懿为什么不出战一样。
“来人,传夏侯霸将军。”司马懿草草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站起身来,往帅帐走去。
“参见军师,敢问有何示下?”夏侯霸匆匆赶来。
“前几天将星暗淡,今夜将星隐隐竟有移位迹象,我料定孔明必然已染重病,不久于人间也。我现命你为先锋,速引一千军士去五丈原刺探。要是蜀军混乱不安,不敢出来接战,就证明孔明已身患重疾,卧病在床,你就乘势进攻,我大军随后便到。”司马懿扔出手上的军令箭。
“属下领命。”夏侯霸浩浩荡荡,引兵而去。
今晚有些异样,孔明好像能听到马蹄踏在山地上的微弱震动,这是多年军旅生活形成的灵觉。
料想那司马懿也非常人,今夜来袭营的可能性极大。虽然虎豹骑威名在外,但孔明并不在意,他有一千种方法打败虎豹骑,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也坚信将来如是。
吵杂的声音由远及近,渐渐的传进孔明的耳中。
呵,讲惯空城计的孔明,可不会分心哩。
多少年来千军万马围境,他不也照样安榻如家。
“再有一个时辰,就完成了。区区的哨探,想来不足以攻进大营来。”孔明内心暗想。
不好,有人进了大帐。
一点冷汗,从孔明的额头渗出来,感受到重力的呼唤,随风滴落到地上,扬起了朦胧的灰尘。
原来是姜维。还好是姜维。
姜维向来是个识大局,懂进退的人,孔明相信姜维不会莽撞,他只要专心拿下最后的胜利就好了。
果然,姜维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表情沉重,愁云深锁。料想姜维应该也知道了外面的动静,怕孔明受影响有了差错,担心孔明有什么闪失。在外面的姜维坐立不安,干脆进到帐来。
今天军议过后,孔明还跟姜维说:“伯约,今夜祈禳之法是最后一夜,也是最关键的一夜。要再辛苦守护一晚,事成之后,我可能会比较累,要派人照顾我一晚,明天便好。”
说得姜维一脸紧张,心事重重。
姜维进来了,孔明可以理解。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甚至能听到有人在高声呼喊。
乱象渐生。
姜维见孔明没事,便走到帐边要叫人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魏兵来了,魏兵来了”只见一人飞快的闯入孔明的军帐。
待到离得近些,孔明用眼角瞅见了。
是魏延,脑后生反骨的魏延魏文长。
这厮好生莽撞,竟不通禀,擅闯帅帐,待祈禳一完,不罚个二十军棍才怪。
魏延武技娴熟,但孔明并不喜欢;魏延军功赫赫,但孔明也不喜欢。
但孔明从来不会在表面表现出来。
当然,除了魏延新投主公的那一次,孔明忍不住还是出言相谏。
“不,停下,快停下。莫坏了我大事。”孔明内心急喊。
魏延不愧是练武之人,来得好快,脚步急且乱。
初入帐,已带翻了孔明好几盏小灯,灯灯连心,每倒下一盏,就好象被重重的打了一拳。
难受得孔明浑身酸痛,但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主灯还在就好。
也许是孔明常年积威,事事亲问。
现在的魏延早已慌乱,只想找到往日的主心骨,大家共同的军师:孔明。
还来不及孔明出言喝止,急走的魏延,虎虎生风,竟将孔明的主灯扑灭了。
主灯扑灭了。
扑灭了
灭了。
孔明命休矣!
一时急火攻心,气血骤升,孔明连续吐了几口痰血,才算是缓过来了。
那盏灯已油枯灯灭,孔明也将油枯灯灭了。
真是天意不可测,人力有时尽呀。
孔明扔了手上的剑,虚脱得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觉。
“生死有命,看来是没办法用祈禳来借命了。罢了,罢了。”孔明神情淡漠,无奈叹道。
早已惶恐不安,扑一声,跪在地上的魏延,此时犹如犯错的小孩般无助,连连请罪。
可是,知错能改变什么?能挽回时光么?
“大胆魏延,我要斩了你,你竟坏了丞相的大事,罪不可恕。”姜维很生气,他拔出佩剑要杀了魏延。
姜维要杀了魏延,孔明知道姜维是真的敢杀了魏延。
但杀了魏延,蜀国还有哪个将领能带兵,独挡一面?
姜维?不,姜维还太年轻。司马懿可不是轻与之辈。
更何况,临阵杀将,军士寒心哪。
“住手,伯约不可胡来,这是我命中该绝,天命不可违,不是文长的错。”孔明阻止了姜维。
姜维还是太冲动了,只见姜维忿忿不平的收了剑。
头越来越疼,晕晕的,孔明只好躺平在床上,微微侧身。
眼皮有些沉重,但孔明还是努力地抬了抬。
“文长,这一定是司马懿料定我已患重病,派人来查探虚实,不必慌张,你可以马上出去迎敌,必无大碍。”孔明不紧不慢的对魏延说道。
“领命,末将这就出发,必不负丞相。”被帐内抑郁的气氛压得透不过来的魏延,急忙告退而出。
只见魏延出帐上马,带着军士杀出寨外,一路长去。
那夏侯霸见了魏延,如老鼠见了猫,慌张的鸣金收兵,火速退走。
魏延追赶二十余里,斩获颇丰,才满载而归。
果然不出孔明所料,他还是那么神机妙算,只是时不待人也。
孔明早已没什么心情去了解战况如何,草草的让魏延回去自己的营寨把守。
时光蹉跎,来日无多。
该如何度过人生最后的日子呢?
回首来时花满路,去时早已人荒芜。
好友庞统走了,主公刘备也走了。
当年的蜀汉五虎将,何其辉煌,如今草茫茫。
往昔的酒宴上,高朋满座,雅士文人,多热闹的岁月呀。
咔嚓!
一杆因战乱而将断未断的旗帜,随风而落。
也该轮到孔明了。
公元234年,诸葛亮卒,享年53岁。
第3章 重生孔明()
春意料峭,乍暖还寒时候。绿油油的田野一望无尽,迎面吹来的凉风,夹杂着海洋的味道。
小径旁的渠沟汩汩地流淌着清水,一条不知从哪里来的银鱼欢快地游走其中。养眼的青苔缓缓地用手拍着旁边的石块,好像在哄睡自己心爱的宝宝。
夕阳结束了一天的游历,渐渐地落到山的另一边。黑夜的布幕悄悄地蒙上了所有人的眼睛。
公元181年,徐州琅琊郡,诸县诸葛府。
此时却灯火通明,人潮涌动,早已乱成一团。
“快来人哪,夫人要生了。”
“快去通知大人,就说夫人要生了。”
屋子内传来时强时弱的尖叫,大院里的老妈子也停下了手中的洒扫,紧张的张望着。
家仆们在一旁边静静地候着,生怕错过每一个吩咐,婢女们陆续不断地进进出出。
抬进了一盆热水,倒掉了一锅冷炭;送入了几条干净的白帕,拿出了几块染红的血布。
所有人都不敢有一丝的大意与儿戏,深吸着一口气,一边手脚麻利地做着事,一边期待着什么的到来。
“快让开,大人来了。”身着青麻布的管家推开围着的众人。
水泄不通的大院立马分了一条路出来,直达门口。只见来人四十岁左右,唇红脸白,精气奕奕,一身素白的衣服犹如量身定做般的宽紧相宜。龙行虎步,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门前。
这人便是诸葛珪,兖州泰山郡丞,字君贡,孔明的父亲。
“夫人怎么样了?生了没有?”诸葛珪急问道。
“稳婆呢?大夫呢?”诸葛珪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寻找解脱的秘密,频频发问,想知道门里面的答案,却一时不得而知。
“哇!哇!哇。。。。”
许久,一波浪叠一波浪的新生儿哭声突兀地响起,清脆如银铃,直飘好远,随着天边变幻无穷的白云慢慢消散。
众人听到哭声,皆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那些紧张,那些疲惫都变得那么有意义。
每个人的脸上开始洋溢着欢乐,隐隐有种传染给身边人的趋势。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是位公子。”一个稳婆挑起了门帘,还没来得及洗涮干净的双手,沾着鲜红的血渍,浑然不在意地向着诸葛珪作了一个满揖,语如连珠般道贺。
“好。夫人怎么样?待我进去看看。”诸葛珪一边急走进去,一边忧心地问着尾随的稳婆。
“夫人无大碍,母子平安,就是刚生完比较虚弱,动不得身子。”稳婆喜道,毕竟这桩事,稳婆可谓是功不可没,说不定郡丞大人一高兴,赏赐可就少不了呢。
“夫人,您辛苦了,还好吧?”诸葛珪越过杂乱横陈的各种物品,来到了床榻。
看着眼前这个刚刚生完仍身子虚弱,脸色苍白的女人,多年来不辞辛苦,生下二儿二女的夫人,虽然岁月在脸上,眼角上,身材上统统留下了痕迹,但诸葛珪还是觉得夫人章氏像年轻时那样美,不可方物。
“夫君,您来了。快来看看我们的孩子,我没事。”章氏想起身行个礼,尚未挪动身子便被诸葛珪给轻摁在床上,略作挣扎只能放弃。
此时,诸葛珪看爱妻没事,便抱起了床沿边的儿子。
只见这幼儿生得那是一个俊俏,五官均正,肤白指纤。
大概是哭累了,双眼紧闭着,那粉嫩的拳手不安的挥舞着,仿佛在宣告全世界:终于来到了这美好人间。
肉嘟嘟的一个大胖小子,令人心生喜爱。
“夫君,给儿子起个名字吧。”躺在床上的章氏看着温馨的画面,轻柔地提醒道。
闻言,抱着孩子的男人这时才想起尚未给儿子赐名,内心欣喜之余,又不禁暗暗埋怨自己:“险些忘了此等大事。”
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孩子,诸葛珪脑海里飞快地思索着。一时皱皱眉毛,犹豫不定;一时连连摇头,颇觉不妥。
似乎此时,世间万字,都变得:甚为不美。
久思不得,诸葛珪抬了抬头,看了看窗外,想梳理下万千思绪,找到那隐藏在其中的一生注定。
是的,名字,将一生注定追随着自己。
一轮明亮的皓月挂在天空,几颗闪亮的星星围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有了。瞬间福瑞心至,灵感自生。
愿这个名字将如这日月般照亮世间,同时也点亮这孩儿的人生。若你将来是文人雅士,则希望你的贤能传遍天下;若你将来是武将军帅,则希望你的威名世人皆知。
“为父,赐你名为亮。今后,你便唤作诸葛亮。”诸葛珪欣喜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
诸葛珪口中呢喃地念着:“诸葛亮,诸葛亮,诸葛亮。”
一遍又一遍,细细回味着这名字的深意与内涵,就像吃到从没吃过却超级喜爱的佳肴一样,深陷不已。
一声又一声,轻轻地呼唤,好像这幼儿是能听懂诸葛珪的话语似的,然后期待作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