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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诸葛天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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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又一声,轻轻地呼唤,好像这幼儿是能听懂诸葛珪的话语似的,然后期待作出回应。

    诸葛亮。

    诸葛亮。

    诸葛亮。

    名字是世间上最短的咒语,它唤醒了在名字这块擦不掉的黑板上,一生的回忆。

    “怎么回事?我不是死了么?为什么感觉有人在呼叫我的名字?”

    虽然感到很累,孔明以前在五丈原时每天也很累,却从没好好的睡过一个囫囵,很想继续好好睡他的觉,但孔明还是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我的家?”熟悉的母亲章氏闺房,儿时的乐园,孔明暗觉奇怪。

    “嗯,父亲?”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这个威武魁梧的男人铁定就是诸葛珪,孔明不会认错。

    “嗯,母亲?”脸色苍白,神色虚弱却不失温柔妩媚,这个慈爱如水,此刻躺在床上的女子就是章氏,孔明不敢忘记,时时记得。

    上辈子多少个深夜里,辗转难眠,孔明都深深地思念着他们。

    “这一定是错觉,是梦境。传说人在死后仍有那么一瞬间能回顾自己的一生,然后才开始人死如灯灭,烟消云消。”孔明内心十分的怀疑这一切。

    孔明眨了眨眼睛,然而一切情景却没有任何变化,他开始变得不安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要知道诸葛亮一生神机妙算,很少有他堪不破的事。

    甚至是人。

    为了挣脱这幻境,孔明挥了挥小拳头,狠狠打在自己的大腿上。

    “哇!哇!哇。。。。”好疼,好疼。孔明没能忍住,哭了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不可能啊,他明明用祈禳之法时被魏延误闯,撞翻主灯,导致七星续命失败,无法向天再借一纪元,这怎么会突然人死而复生呢?

    “哈哈,这娃儿看来是饿了。一睁开眼,乱动了几下,竟就哭起来了呀。”诸葛珪抱着孔明回到章氏旁边,把孔明递了回去。

    饥饿使孔明做出了本能,更何况躺在母亲的怀中,孔明只感到好温暖。

    “待我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孔明一边吃,一边努力的回想了起来。

    记忆的碎片如飞舞的花絮,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张完整的图案,思绪渐渐地清晰起来,一幕又一幕,直到最后,孔明总算是明白了过来。

    诸葛亮,孔明重生了。

    原来,那天在五丈原,魏延不传自进,擅自闯入孔明的军帐,在魏延莽撞的行为下,外面守护的军士原想拦住魏延,奈何武功不及魏延,只好跟着魏延直奔军帐而来,想将功补过。

    一时之间,军帐中混乱不止,人多嘴杂。

    军士的脚步声;姜维的喝止声;魏延的焦急声;孔明的祈祷声。声声入耳,人影交错,分不清话语,压不住的局面,军帐早已乱象丛生,盏倒灯灭。

    魏延内息绵长,气力浑厚。一路前行时,在魏延经过的周围,全都带起了拳拳猛风,急匆匆之间踩翻许多护法小灯盏。

    就在刮起的凉风将主灯扑灭的那时,没有人注意到在那七盏大灯之中,也有一盏灯几乎同时被扑灭。

    说那时慢,那时快。

    那盏灯是轮回灯。

    轮回灯乃是七星续命大法之中的桥梁,是阳阴二界元气相通的纽带。它沟通了大阵的二方,充当媒介,兼任翻译,表达传送了会谈二者的意愿;同时也禁锢了施法者的灵魂,防止外溢,守魂护体。

    轮回灯比本命灯先被扑灭,就那么的小小一瞬间,却改变了孔明大大的人生。

    在祈禳之法被破坏,七星续命失败后,孔明被阵法反噬,伤了五脏六腑,病情更加严重,终日吐血不止,卧床不起。

    茶饭不思,食不知味。不久之后,便撒手人寰。

    待孔明死后,灵魂出体,来到了阴间,因有轮回灯的护佑,孔明的灵魂能够免入轮回,保存了生前的记忆。

    轮回就是历史的记忆。

    历史的不断前进就是一个又一个的轮回。

    孔明在历史的长河里,不知待了多久。那里,孔明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想来应该待了很长,也许待了很短;那里,孔明也没有心情的起伏,不喜不悲,去留随意。

    孔明看到很多人就像大海里的一朵浪花,开出美丽的刹那,绽放了自己,便消失在继续前进的生命之河中。

    更多的人是长河里的一颗颗小水滴,静静地向前流去,没有过多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仅仅充实了历史的深度与厚度。

    孔明为自己一生的坚持感到可笑,为复兴大汉皇室的理想感到好笑。

    世间哪里有什么是长盛不衰,长久不变的呀?

    诸葛氏的家族?刘氏的大汉?不。

    一切都会改变。

    随着每个家庭追求善良有爱的世道而改变,随着百姓向往美好悠然的人生而改变。

    如果能重来,孔明暗暗决定要改变自己,使千万百姓免受战乱之苦、水火之煎,过上幸福满足的生活,也实现自己人生的理想与价值。

    好在,一切尚不算晚。

    好在,孔明重生了。

第4章 厉害了,我的家() 
英雄世代盛,万载永留根。一门多国相,太守满筐萝。

    名重出师表,才高隆中对。十载学无就,善宦一朝通。

    ……数名诗

    诸葛亮的出生,给这个家带来了更多的欢乐。

    诸葛珪在诸葛亮出生的那一天,豪赏千金,人人有份,更是大摆宴席,连设十日。那段日子里,府里的人见了诸葛亮都倍儿开心,似乎诸葛亮是财神爷下凡,带来了福气。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时间就像手里的沙子,越紧握越流落得快。忙碌的人,却从不会在意每天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细微变化。

    度过了细雨连绵的春季,琅琊的麦田一望无际,直伸天边,犹如一条平缓走动的绿色小溪。夏天的风虽有些燥热,但裹挟着青甜的泥土味道,令人心静神怡。

    不知不觉,诸葛亮已经三个月大了。

    这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令诸葛亮感到幸福,他已经很久没感受到这样宁静而祥和的生活了。

    只是时光荏苒,诸葛亮知道平静的生活最终被会打破。在不久的将来,这片大地将迎来战争的洗礼,使美好的家园变成一片废墟,满地荒凉。

    诸葛亮不免有些担忧。

    但诸葛亮向来是个乐观的人,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不然上辈子便也不会在那么坎坷的困境中,一次次柳暗花明,死里逃生。

    罢了,山到桥头自然直。

    现在的诸葛亮和年老的诸葛亮,其实没什么二样,区别只在于现在的诸葛亮一天会比一天变得更有力量,更有机会改变上辈子的悲剧。

    担心改变不了什么,毕竟诸葛亮现在更多的是需要他人的照顾。

    这听起来可真不好,就像上辈子千军万马之中,军师孔明却总是需要武将的保护。

    眼下,听闻诸葛珪从诸葛玄家回来了,章氏又把诸葛亮抱了出来,想带他去见见诸葛亮。

    在这个年代,女子除了相夫育子,的确是有些无聊。

    生下诸葛亮之后,通过一个月的调养,章氏早已恢复不少,加上进补有方,不止已能离床下地,脸色红润如陈留树上的果子。

    不得不说,帮章氏诊脉,调养的张大夫不愧是杏林圣手。当然了,张大夫也是诸葛玄请来的,他俩是多年的好友。

    喔,对了,那诸葛玄,也是一个恬淡而睿智的人,上辈子要不是诸葛玄收留了滇沛流离、居无定所的诸葛亮兄弟姐妹几个,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诸葛亮很感恩诸葛玄。

    传闻,诸葛亮的先祖诸葛丰从小聪慧好学,经史双绝,曾经为御史大夫贡禹的属官,后来又被举荐为文学侍御史。直到汉元帝时,更是被授予为司隶校尉,不久又官升至光禄大夫。可惜诸葛丰性情刚正不阿,对贪官污吏、专事阿谀奉承之小人恨之入骨。后因弹劾权臣,皇帝不允,被降为城门校尉。不久被免官,贬为庶人,后老死家中。

    好在,诸葛丰也算攒下了不少的祖业。如今的阳都,九十万亩良田中近七成是诸葛一氏的,至于酒肆、客栈、粮铺、布店,不计其数,不可胜数,四十万户百姓更是与诸葛家有错综复杂的关系。要么是家中的佃户;要么是府上的家奴;不是庄子里的护院,就是产业中的伙计。

    唯一不美的,便是朱县令。朱氏与诸葛氏向来不和,近年来多次打压,巧取豪夺,渐有燎原之势,诸葛珪却远在泰山为官,算是鞭长莫及。莫不是诸葛玄常年居中周旋,又顾及诸葛珪官名在外,料来诸葛氏纵为当地望族也荣光难继。

    诸葛玄也是个有能力的人,先是作为刘表的属吏,后来又官至豫章太守,只是好胜心不强,也不是精于钻营之辈,这一点比诸葛珪还不如哩。

    “娘亲,娘亲。。。。。。”只见章氏一出现,大院里的三个小毛孩瞬间如麻雀落在谷堆偷吃般轻快的围了过来。

    “孩子见过娘亲,向娘亲请安。”这是诸葛亮的大兄诸葛瑾,今年五岁。当年,诸葛兄弟在庐江失散之后,诸葛瑾机缘巧合被推荐为东吴效力,又是个比较认死理,顾恩情的家伙。正是因为有诸葛瑾,诸葛亮才敢提出蜀吴联合,共抗魏曹的。诸葛瑾在东吴做过南郡太守,驻守过公安。孙权称帝后,水涨船高,官至大将军,领豫州牧。几个后辈,又是人中龙凤,令人羡慕不已。

    “孩儿见过娘亲,娘亲万福。”作了个女子揖礼,那是诸葛亮的大姐诸葛琪,今年八岁,比较腼腆,不爱说话,骨子里很贤惠内秀的女子,后来诸葛琪嫁给了蒯良、蒯越的弟弟蒯祺。

    “孩子见过娘亲,娘亲,我也要抱抱。”活泼开朗如百灵鸟般的那个是诸葛亮的二姐诸葛苑,今年三岁,古灵精怪的,爱捉弄家里的人,院子里的人见到诸葛苑如闻虎色变,上辈子诸葛苑嫁给了荆州六大家族之一的庞家宠山民,也就是庞统庞士元的哥哥。

    看着眼前血浓于水的家人,诸葛亮不禁感到一阵熟悉。只是前世造化弄人,命途多舛。今生定要改变,绝不让悲剧重演。

    “瞧你们这三个小泥猴,身上衣服都成大花裙了。”章氏发话了,看来哥哥姐姐们要不好过咯。

    “阿瑾,今天夫子教的,可是全学会了?”章氏点了诸葛瑾追问,大有不答得出来一顿木板子炒肉免不了。

    “娘亲,夫子教的,阿瑾早就学会了,阿瑾可聪明了。夫子说父义,母慈,兄友,弟恭,子孝,内平外成。意思就是说母亲您是个很慈爱的人,是不会打我们的。对不对?”诸葛瑾急中生智,为讨章氏欢心,竟拍起马屁来了。

    章氏笑道:“算你过关啦,好了,我和你弟弟要去找你父亲,你们自己去玩吧。阿琪,看着点你弟弟妹妹,可不要因贪玩摔伤,有了闪失。”

    “孩儿明白,请娘亲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就在这院子里玩耍就是了。”诸葛琪连忙回道。

    兄弟姐妹几个,要数诸葛琪胆子最小,但也最是细心,故而章氏也放心让诸葛琪顾管诸葛瑾和诸葛苑。

    打发了这三个粘人的小毛孩,任由他们继续在院子里嬉戏,只见不一会儿就整个院子鸡飞狗跳,章氏也懒得再管,充满爱意地笑了笑,抱着诸葛亮,款款地走向诸葛珪的歇室。

第5章 泰山赴任() 
“夫君,您回来啦,累了吧?”章氏抱着诸葛亮,轻轻敲了诸葛珪的书房门扉。

    “进来,哦,是夫人来了,快快进来。”诸葛珪瞅见来人,脸色舒缓了很多,随后放下书简,走到章氏的身旁。

    “来,让为父抱抱,你这娃倒是乖巧,不哭不闹,省心许多呀。”诸葛珪把诸葛亮接了过去,还抱着晃了晃,直晃得诸葛亮眼前瞬变,不由觉得好玩起来,咯咯地笑起来了。

    “夫君,刚才见您面露不愉,可是有忧心事?”解脱了的章氏细心地问道。

    “嗯,今天去大兄家里坐了坐,听说我诸葛氏与那朱县令常有冲突,渐演渐烈,甚至有大打出手之势,而我又远在泰山为官,我心略忧啊”诸葛珪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道:

    “回来时,又闻家仆打听到朝廷的天使已住进驿站,想来是催我回泰山赴任了,算算休沐时间,应是差不多了。”

    “夫君莫忧,家里有大伯,料来不会有大碍的,至于泰山赴任,去了便是。好在我已生下阿亮,身子也好个七七八八,无须忤逆天使,免得伤了和气。”章氏急忙劝慰道。

    “也只能这样了,人在庙堂,身不由己啊。”诸葛珪只好暂时抛开想法,不想即罢。

    一日无话。

    第二天晌午,府中门房通禀,大汉天使来访。

    整个诸葛府好象即将迎来大考似的,仿佛一下子就变得忙碌起来,庭洒的庭洒,擦尘的擦尘,人人皆怕自己做得有一丁点不好,落了府上脸面,惹来责罚,好不紧张。

    奶娘喂完诸葛亮后,无所事事,为免生闷,把诸葛亮抱着去院子里的凉亭,晒晒阳光。

    亭子四面通风,隐隐能听到客厅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但并不清晰,直到晚上,诸葛珪和章氏说起,诸葛亮才算是知道了来龙去脉。

    接待完天使,日已西斜,黄昏的彩霞随着河边的柳条不断飘荡,慢慢地飞进遥远的渤海。

    夜半,诸葛珪与章氏将歇未歇之际,章氏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夫君,今日天使来我们府上,可有什么要事?”章氏小声地问道。

    “无他,无非前些日子和你说的,催我回泰山赴任罢了。来人是那济北相鲍信的儿子鲍勋,倒也算是言语客气,中规中矩,推辞不得。”章氏有些无奈的说倒。

    是的,鲍勋是汉朝司隶校尉鲍宣的九世孙,诸葛亮的祖爷爷诸葛丰也曾是汉朝司隶校尉,算是有些渊源。

    不过诸葛珪与那鲍信却并无过于深厚的交情,泛泛之交,平淡如水。

    鲍信是济北相,诸葛珪是泰山郡丞,二人仅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罢了。

    “那夫君打算何时赴任?”闻言,章氏接着又问。

    “此事宜早不宜迟,人家礼节周到,公文程序正规,若是拖着迟迟不上任,恐生事端。待明日与大兄辞别,收拾好府上细软,即便启程赴任吧。”诸葛珪思索良久后,答道。

    说罢,吹灭了房灯。其中之事,不足与外人道也。

    又一日,黎明将揭,旭日缓升。

    诸葛珪早早地出了门,应是去了诸葛玄家。章氏梳妆打扮后,忙吩咐府上的家奴与侍女,一连串的命令,使府上变得鸡飞狗跳起来。

    只见,书简与字画齐搬,金银和首饰共一色。

    打包金银的帐房管家;收拾首饰的贴身侍女;卷起竹简的书房小僮;叠好床被的年老妈子,一个个都忙得脚不沾地儿。

    库房的家丁更是早早地将好几袋粮食装好在车上,好像下一秒就要出发似的,整装待命。

    待到中午,春天的阳光不强不弱。

    诸葛珪回到家中,看到搬家的大军,不禁有些落寞。

    但诸葛珪只能忍着,毕竟每一次的离家,就像树根离开了深扎的土地。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回来不久,又要再次启程,总会有些惆怅。诸葛珪为官多年,倒是很快便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一会儿,诸葛珪就朗声地鼓励大家,只见诸葛珪说道:

    “大伙再加把劲,收拾好并带走有用的东西,明日清晨我们就启程出发去泰山郡,今天大伙辛苦些,晚上吃饭加菜。”

    众人听道晚饭加菜,不由心生希望,做得更加勤快。

    第日,天刚刚放白,琅琊的官道上只有寥寥稀疏的几个人来往。远处尚朦胧不可见,诸葛府的大门就缓缓地打开了。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从府里鱼贯而出。打头的是诸葛珪,后面跟着抱诸葛亮的章氏,诸葛瑾和诸葛琪等人紧随其后,再后面便是密密麻麻的府中家奴,手里或拿或抬或搬些家什。

    一辆华盖马车早已停在府门前方,马儿鼻里喷着雾气,不时嚼了嚼嘴巴,似乎嘴里仍有昨夜的干草。

    诸葛珪抬了抬头,望了望天,又回了回首,转过头来看了看大家,最后诸葛珪眼看远方,坚定地喊道:

    “出发!”

    随着一声令下,仿佛一条沉睡的长龙在黎明间突然苏醒,慢慢地向前挪动。

    左右各一个骑马的家将在前开路,马车旁边是三五家丁在侧护卫,车后跟着的是府里的老幼妇孺。

    一里又一里,首尾不相见。

    队伍走过了诸葛氏的家宅,穿过了琅琊的城门,路过了翠绿的田野,沿着官道蜿蜒地前进,前进。

    十里亭,队伍停下来了。

    因为这里站着一个人,诸葛玄。

    “大兄,何必清早在这野外苦等,若是风寒入体,岂不令弟伤感挂怀。”诸葛珪连忙下了马车,向诸葛玄拱了拱手,行了礼后,急道。

    “君贡,此次一走,我们兄弟不知何时方能相聚,为兄若是不来送送你,如何心安呀。”诸葛玄扶了扶诸葛珪,亲切地说道。

    ”劳大兄念挂,弟内心本就愧疚不安,还望兄长见谅。“诸葛珪抱歉地说道。

    “不说这些,来,君贡,请入座,满饮一杯,聊表为兄践行心意。”说罢,诸葛玄拉了拉诸葛珪一同坐在凉亭的石椅上,并给诸葛珪倒了杯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

    自古离别何其多,十里亭,感伤又令人留下回忆,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诸葛珪与诸葛玄在凉亭里互表衷情,笑晏连连。

    不久后,便见诸葛珪站起了身,对诸葛玄说:“大兄,兄弟之情,弟自铭记在心,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弟就此别过,切莫再勉力相送,劳神伤体,且家里诸事还得拜托大兄。请多珍重。”

    说罢,诸葛珪走出凉亭,回到马车旁时,又转了转身,再次向诸葛玄行了礼,缓缓地说:“大兄,就此别过,来日相见再把酒言欢,一醉方休。”

    “君贡,路上多小心,保重身体。到了泰山,派人捎个回信呀。”诸葛玄回道。

    诸葛珪挥了挥手,重新坐回了车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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