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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贡,路上多小心,保重身体。到了泰山,派人捎个回信呀。”诸葛玄回道。
诸葛珪挥了挥手,重新坐回了车驾。
泰山郡,重新开始启程。
第6章 借梦传言()
排成长龙的人群又一次启程出发。
大家的心里都有些沉重,毕竟琅琊可是大家的根,这一次离开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来。
没有人说什么,所有人都默默地紧跟队伍,不发一言。
这一走,就走了一个月。总算是到了泰山郡。
泰山郡,山多且高,甚少平原。
在这里,闻不到海边传来淡淡的鱼腥味,也看不到像琅琊那样一大片田野,满山遍地都是一望无边的绿油油庄稼。
一群人到了泰山郡后,诸葛珪带着全家先回了郡丞府,安置了下来。
第二天,诸葛珪到郡府上任去了。
日复一日,昨天不再来,明日何其多。
时光在诸葛珪当官的日子里,悄无声息逃走了。
不知不觉,诸葛亮也迎来了一周岁的生日。
公元182年,诸葛亮一周岁了,声带已经长好,能够学说话了。
这是诸葛亮人生重要的时刻,从这时开始,他将一点点改变上辈子的悲剧,绝不让重演。
诸葛亮要守护家人,守护更多的百姓。
为避免不让别人起疑,这天诸葛亮先是稚嫩未脱地说出了人生第一句话,甜甜地喊了章氏:“娘亲,娘亲,娘亲。”
直把章氏叫得笑不拢嘴,欢喜难以自已。
大概为了分享诸葛亮能开口说话的欢喜,诸葛珪刚一回到家中,章氏就急冲冲地唤来了诸葛珪,喜上眉梢又故作炫耀地说道:“夫君,亮儿会说话了,他刚才叫我娘亲呢。”
“哦,是么,亮儿乖,来叫声父亲。”诸葛珪既感新奇,又不忘诱哄诸葛亮。
诸葛亮在想,该说些什么呢?
内心不断地思考,以往除了调度千军万马之外,诸葛亮罕有如此集中思虑的时刻,毕竟能难倒诸葛亮的可不多。
不一会儿,诸葛亮便心中大定,有了方案。
“父亲,父亲,父亲。”一连叫了好几声诸葛珪,待到诸葛珪面露喜色,脸染笑意,诸葛亮又说道:“父亲,祖爷爷是什么吖?”
诸葛亮得主动引入话题,才能让诸葛珪听信他的话,从而作出改变。
原本听到诸葛亮叫了父亲,诸葛珪内心很是高兴,却又听到诸葛亮问祖爷爷是什么,一时感到诧异,本来只想夸夸诸葛亮的,这回不得不认真思虑,毕竟涉及到祖爷爷,可不好回答。
良久,诸葛亮才算是想好了措辞,又觉得是多心了,小事大作,诸葛亮才一岁,肯定是听不懂的,故而和蔼地说:“亮儿,祖爷爷就是父亲的爷爷的爷爷啊,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怎么突然问起了祖爷爷呀?”
好奇害死猫!为了引起诸葛珪的疑惑,从而追问,以便说出是祖爷爷传梦给诸葛亮,要求改变家族现状。这样诸葛珪相信诸葛亮的概率就大很多了。
“孩儿昨晚睡觉,梦到有个老爷爷说他是我的祖爷爷,好像是叫诸葛丰,孩儿不明白什么是祖爷爷才问问父亲。”诸葛亮故作天真地说道。
只见诸葛亮话音刚落,大家都呆状若鹅。
好半晌,反应过来的诸葛珪又急着追问,说:“那老爷爷有说什么别的话么?”
“他说他以前当了好大的官,当过司隶校尉,还当过光禄大夫,说什么儿孙一代不如一代,让我和大兄要好好努力,争取将家族发扬光大。”诸葛亮摸了摸头,故作不解地说道。
闻言,诸葛珪一脸激动,转过身朝着东面,向琅琊故乡拜了三拜,接着又叹了口气,说:“子孙无能,累先祖蒙羞,今日先祖托梦小儿,往后必将以复兴家族,壮大门楣为己任,时刻不敢忘也。”
说罢,诸葛珪陷了沉思,大概是在想如何才能将家族发扬光大,让诸葛氏一门闻名天下,诸葛珪时而紧蹙眉头,摇头否定;时而双眼飘忽,难以决定;时而轻移脚步,漫无目的。
良久,似乎没能梳理出个什么章概,理清个什么头绪。
也是,如今这世道,宦官把持朝政,外戚擅弄专权,哪里还有什么康庄大道,想要扬名天下,壮大家族,谈何容易。
更何况,如今大汉朝士族何止千万,望族更是不胜其数。
且奈何,诸葛珪偏偏又是个不善于钻营取巧之辈,此事便变得难上加难。
久思不得益,一时不得解。
诸葛珪突然脑光一灵,竟是又问起了诸葛亮:“亮儿,那老爷爷可有说让你如何努力或者说让你怎么做?”
诸葛珪眼光炯炯,一脸期待。
“孩子不是很明白,那老爷爷说让我多读书,还说多想想刘氏何以兴大汉,袁氏何以四世三公,门生故旧,桃李满园。”诸葛亮忍不住又出言指点了一下。
刘氏何以兴大汉。
袁氏何以四世三公,门生故旧,桃李满园。
仿佛通过了老师的讲解,得到了解答难题的关键。诸葛珪嘴里开始念念叨叨,来来回回就那二句话,好像反复地诉说,能加深理解,得到蕴含的全部意义。
最终,诸葛珪还是没能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大汉会在刘氏的手中发扬光大,哪怕是现在宦官当道、外戚弄权,导致朝纲不振,大汉还是那个大汉,依旧政通人和。又是为什么袁氏会那么幸运,一个袁公退下来了,不久的将来又会出现另一个袁公,四世三公何其难得,更何况天下门生、官吏,谁不想与袁氏攀上些关系,谁不想拜入袁氏的门下。
这二个谜团一般的问题,就像横在振兴家族道路上的鸿沟,难以跨越;就像阻挡开疆拓土蓝图上的山峰,高不可攀。
这令诸葛珪焦躁不已,在院子里急得转来转去。
直到最后,心神交瘁,疲惫不堪的诸葛珪只好无力地放弃了,好像为自己开脱似的,自言自语地劝慰自己:“罢了,罢了,以我的天资,如何能参悟得了这其中之奥秘。想必这里面错综复杂,因果循环,非一般常人所能理解,非一时思虑便能想透。”
抛开心中的烦闷,诸葛珪像脱下了枷锁一样,又变得轻松欢快起来了。
诸葛珪抬头看了看院子里的余辉,又看了看诸葛亮,轻声说道:“先祖托梦亮儿,料来我诸葛一氏当兴,亮儿便是天选之人。属于我们的年代终将会过去,未来是属于亮儿他们的,我只要为亮儿他们铺好最开始的路便够了。”
听到这里,诸葛亮知道今天所做的已经足够多了,改变需潜移默化,循序渐进,要像春雨一样涧物无声,慢慢生长。
诸葛亮沉沉地睡去。
第7章 鸡蛋别放在一个篮子()
一转眼,半年便过去了。
诸葛亮从讶讶学语已成长到能独立走路了,加上从小乖巧嘴甜,府里的人,上到诸葛珪,下到奴仆婢女,可喜欢诸葛亮了,但他最近却无法高兴地玩耍。
因为从洛阳不断地飘来传言,诸葛亮知道一切不好的将会慢慢地交替发生。
原来,先前皇帝在温德殿上朝,忽见一条大青蛇从房梁飞下来,扑向龙椅,皇帝受到惊吓倒地,被宫中护卫急急救回寝宫,百官也被吓到到处躲避,好在那条大青蛇不一会儿就不见了。却又突然雷雨交加,电闪风骤,下起了冰雹来了,一直下到半夜才停,砸蹋了房屋无数。
不久,惊闻洛阳地震、五原山陷,受灾无数。东海海水泛滥,不少沿海百姓被大浪卷入海中。又有人传言,亲眼所见雌鸡化雄;看到十余丈的黑气瞬飞进温德殿,在宫殿里出现了颜色暗淡的彩虹。
一时之间,种种不详,尽现人间。
前些日子,更是听到家里的下人在偷偷地说,蔡邕老大人如今又因宦官诬陷获罪,贬归田里。想想真是可怜,若不是皇帝下诏问群臣为何灾难频现,而蔡大人又不懂明哲保身,急公好义,屡次上疏说是妇嫔干政、宦官弄权,才导致频频出现灾害预警,料想也不至于落到告老回乡的地步。
也是,汉朝真的是根烂了,朝中早已宦官横行,外戚窃位。自从大汉光武中兴之后,桓、灵二帝就不纳良谏,只宠信宦官外戚,尤其是灵帝十分相信宦官曹节等人,窦武、陈蕃等将军想诛杀宦官,一时不慎,反被宦官向皇帝几进馋言,终为所害,从此宦官更加蛮横,愈演愈烈。兼之,重用屠夫出身,不识兵书文墨的何进为大将军、天下兵马元帅。
真是文不能兴国,武无法安邦。
乱象初起,一场暴风雨将渐渐袭来,
诸葛亮知道,是时候要提前谋划了,远离那场黄巾之乱,整个诸葛一氏的噩梦。
这天,诸葛亮在院子里玩耍,趁着诸葛珪当值回来,诸葛亮立马围了上去。
“孩儿向父亲请安,父亲您总算是回来了,快来陪孩儿玩。”诸葛亮娇声嫩气地说。
“亮儿真乖,父亲还有事,你自己去玩,不然就去找你大兄和姐姐们陪你一起玩。”诸葛珪摸了摸诸葛亮的头,三言两语就想打发诸葛亮走。
怎么可能就此罢休。诸葛亮又故事重提,说道:“父亲,我想起了那天梦里的老爷爷说的刘氏何以兴汉,那刘氏是谁呀?”
诸葛珪一怔,这是诸葛亮第二次提到先祖,上一回是刚刚学会说话的时候,当时已令诸葛珪感到不可思议,一头认定是先祖有灵,为家族振兴而托梦传言。因此,不由得诸葛珪不慎重对待。
刘氏嘛,不就是皇帝啊,但刘氏又不止一个人。诸葛珪思考了好一会儿,大概是在想该如何表达才能让一个岁半的孩童明白。
“刘氏嘛,最厉害的人就是我们汉高祖皇帝刘邦,打败了暴秦,成立了大汉朝,然后一代传一代,现如今整个大汉朝天下都是刘氏的,比如这里兖州是刘氏的,我们老家徐州也是刘氏的。”诸葛珪精心地组织了语言后,对诸葛亮说道。
“那刘氏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呀?”诸葛亮层层诱导,想让诸葛珪与他达成共识。
“刘氏一家,人可多了呢。听说族谱都写不下了,很多刘氏族人隔得太远,无法考究了。比较出名的有幽州刺史刘虞、兖州刺史刘岱、荆州刺史刘表、益州刺史刘秉、扬州刺史刘繇还有我们的皇帝刘宏,族中子孙更是不计其数。”诸葛珪略一思索,便脱口而出,似乎对这些人早就神交已久,仰慕大名一般。
“哇,跟我们家一样,有很多兄弟姐妹呀,他们也像我们和大伯家一样,一家在泰山,一家在琅琊吗?”诸葛亮认真地倾听,适时再次发问。
“不是的,虽然他们都姓刘,更有的是亲兄弟,但他们都在自己封地里,比如兖州刺史刘岱就在兖州,但他的弟弟扬州刺史刘繇就在扬州,幽州离扬州可远着呢,每个刺史都没在一起。”诸葛珪如地理老师一样,滔滔不绝地说着各大州郡的区别,好像要把整个大汉朝地图塞进诸葛亮小小的脑海里。
听完,诸葛亮哈哈大笑,指着厨房的方向,说道:“刘氏的人真是有趣,一人住一个地方,也不怕闷坏了,万一像我要找大兄玩,那可怎么办吖,简直就和厨房里的张老妈子一样,把鸡蛋放在厨房里的各个角落,也不怕放久给忘记了,还嘴里老叨叨什么鸡蛋千万别放在一个篮子。”
鸡蛋千万别放在一个篮子。
诸葛珪觉得诸葛亮说的话真是天马行空,不着边际。说着说着刘氏,怎么突然又扯上了厨房里的老妈子藏鸡蛋去了。
为一探究竟,弄明白诸葛亮到底在说什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诸葛珪顺着话根,又问:“亮儿,你说张老妈子在厨房各个角落里藏鸡蛋是怎么回事儿?”
“她说,我每次去厨房都要糟蹋她好几个鸡蛋,她才不会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放在不同的角落,万一我们去捣乱,弄碎了篮子里的鸡蛋,她还能在别的角落里弄来一些。”诸葛亮把没人关注的张老妈子给卖了,凭空抖出了一件大糗事。
诸葛珪微微一笑,说道:“这倒是个机灵的人,是个好办法,以免你们这些小家伙坏了家里不多的鸡蛋。”
诸葛亮立即抗议,说道:“孩儿没有,而且人人都爱吃鸡蛋,孩子只是想吃鸡蛋,但张老妈子却说不能生吃,还不让孩子自己拿。自从分开藏好鸡蛋后,每回争抢,弄碎了一二个鸡蛋,她也不心疼了,说是弄碎的鸡蛋不多,本就没指望我不打碎,希望不大,失望就不大。”
希望不大,失望就不大。诸葛珪好像有点悟了,沉默不语,静静深思。
“父亲,能不能让大伯来我们这安个家,我也想和堂哥他们一起玩,最好是每个州都安个家,这样我就能天天去不同的地方玩了,也不怕没人陪我,太无聊了。”诸葛亮趁热打铁,就像个话唠,接着说道。
“亮儿,你是说每个州都安个家,这除了徐州、兖州,其他地方又不熟,该如何安家啊。”诸葛珪想了想,总觉得无法实现,一时大脑像风车一样开动起来。
诸葛亮知道,诸葛珪在权衡利与弊。
不等诸葛亮回答,诸葛珪像是自问自答似的,嘴里喃喃念着:“鸡蛋没放在同一个篮子,碎了几个不可惜,希望不大,失望不大。”
过了一会儿,诸葛珪的脸色变得坚毅果断。
诸葛亮明白,诸葛珪作出了决定。
是的,琅琊的“鸡蛋”。
千万别放在一个篮子
第8章 返回琅琊()
“父亲,您带我们来泰山,泰山就有了我们的家,我们在徐州,有大伯他们一家也在,那徐州就有我们的家。至于如何安家,不是我们去了哪里,哪里就有我们的家吗?有父亲娘亲在,有大兄姐姐们在,有大伯堂哥在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只要有亲人在的地方,那里就是我们的家。”诸葛亮决定不再藏拙,认真地说道。
准备给诸葛珪来个醍醐灌顶,使其抛却故土难舍的杂念,允许琅琊诸葛氏能到处开花,多建根基,从而提前逃离那即将到来的黄巾之乱,在乱世中能安身立命,保持有生力量。
“亮儿,为父虽然不反对你的说法,但你觉得应该如何做,才能把琅琊诸葛一族分散到大汉各州,并休养生息,绵远传承,要知道大汉各州遍布千万里,甚至有些地方更是山穷水恶,漳气丛生。”诸葛珪仍是谨慎的问道。
“父亲,先祖曾在梦中说过,万事开头难,但只要开始行动,一个月完成不了那就一年,一年完成不了那就十年,就如愚公移山一般,最终总会完成的,就像琅琊的肥水良田,也是世世代代经营才有的。凡事不怕难,就怕没有开始,开始又半途而废,须知贵在坚持。”诸葛亮扯着大旗,力求打消诸葛珪内心的顾虑。
“想不到我家亮儿,年纪小小,魄力却不小。可惜为父忝为泰山郡丞,官职在身,无法离开返回琅琊,与你大伯共同商讨诸葛氏一家化整为零,百地齐鸣的利弊之处。这样,亮儿,要不由你返回琅琊,我派阿瑾陪同照看你一齐返回,若是你能劝服你大伯,那为父肯定也会赞成。毕竟,诸葛氏一家之主可是你大伯,且长兄如父,为父自然要顾及你大伯的想法,听从你大伯的意见。”诸葛珪想了想,决定把皮球踢回老家琅琊的诸葛玄,一来不愿打击正兴奋上头的儿子,二来这等大事也不敢随意替大兄诸葛玄作决定,万一意见不和,忤逆长兄可不是美事。
毕竟先祖借梦托言实为罕事,诸葛玄相对见多识广,不怕一时不慎,误了诸葛氏的前途。当然,若是诸葛玄能同意诸葛亮的说法,那是最好不过了,若是不同意,也定能打消诸葛亮的念头,免得两边为难。
“敢请一试,多谢父亲。孩儿这就准备去找大兄,收拾妥当,即便返回琅琊,游说大伯,也替父亲您向大伯请安问好。还有,从泰山到琅琊,路途遥远,孩子可否多带一些家将护卫,以保周全,免于不测。”诸葛亮赶紧主动请缨,生怕诸葛珪改变了主意,又补充提了个要求。
“那是自然,安全是第一大事,只是我们府上并无武艺高强之辈,护卫之力并不强,军中之人又不能随意大量调动,该如何配齐此次返回琅琊的护卫人员呢?”诸葛珪再次遇到了难题,毕竟两个儿子结伴同行,万一有个意外,后悔莫及。
胸有百万兵的诸葛亮此时微微一笑,说道:“父亲无须忧虑,亮儿有个建议,军中之人深明军纪,令行禁止,可选一二个人作为此次返回琅琊的护卫首领,配合府里的看家护院,一路边走边演习军阵,一来,临时抽调军中一二人,不会引起太多关注;二来加强了府里看家护院的纪律性和协作能力,三来万一有事发生,也好有个指挥的,是战是撤,有了定夺,应能保我们万无一失。”
“也好,那又该在军中如何选这一二个人呢?”诸葛珪茅塞顿开,疑团一解,顺着思路,在脑海里对本就印象不大的泰山郡兵过滤了一遍又遍,始终无法决定选军中何人,只好又问。
“父亲,此次出行乃是私事,不可选用军职过高,名气过大之人,以免引起他人注意,节外生枝。但选用之人又必须有行军能力,通习军阵,不可过于平庸,不堪重任之辈反而会误了我等大事。孩儿斗胆,可否借阅泰山郡兵人员名单,最好是选用新进军伍之人,以便时常交好,日后能引为我诸葛氏的左臂右膀也说不定。”诸葛亮一脸深意地说道。
“此事不难,为父身为郡丞,新兵名册本就有权查阅,后勤、兵员诸多杂细,为使用方便,府里向来有备份。稍等片刻,待为父去取来。”听闻诸葛亮要亲自挑选此次护卫首领之人,却又想选用新进军伍之人,虽不明所已,但早被诸葛亮洗脑的诸葛珪此时只好再次选择相信,匆匆回到书房,取回新进军伍花名册。
“父亲,我已挑好此次出行从军中抽调之人,便选此人。”诸葛亮粗粗地看了看花名册,似乎漫不经心便敲定了随行之人。只见诸葛亮手指之处,那竹简上,刀刻的名字赫赫写着:于禁,泰山郡巨平县人,年十岁。
“亮儿,为何选用此人,此人年方十岁,刚进军伍,且未经战阵,选他岂不是太过儿戏?”诸葛珪放心不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