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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狂低着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大口子,轻轻的笑了笑:“借助外物的功夫,不是好功夫!刀,一抹刀锋,寓意为——勇往直前,意为不怯懦,不退让!你终究只是个下三滥!”
“放肆——!”,云烨大怒,身份高贵的他岂容的别人如此说教?当下暴喝连连,手中控制着金蝉丝链接的匕首刀猛攻起来,在飞舞的金蝉丝当中,只要沾到就是一个大口子,金蝉丝的锋利可想而知;刀狂在不断的闪避,身上的伤口也不断的多了起来,云烨猛然间停住了攻击,转而是旋转手臂,控制匕首刀旋转起来,他打算使用自己拿销魂的一刀!一击必杀!扬名天下!
“少年人,你还是嫩了点儿!”,刀狂脚下一踏,猛然窜了出去,恰似那狮子扑兔!
云烨的自身武功且不说高强不高强,棘手这是必然的,但是云烨自己停住了刀势,若是他不断地猛攻下去,刀狂或许会被他耗死,但是他有些急功近利了,战略上的错误,导致他出现了一个致命失误;刀狂的速度很快,快的云烨仓促一击没有打中他,准备半天的功夫也戛然而止,来回躲闪中他乱了阵脚;“啪——!”,刀面作板,刀狂在云烨的屁股上来了一下,随即一刀斩掉云烨收回来的匕首刀,挥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云烨发梦,待他如梦初醒之时,面如血红,他感觉遭遇了平生最大的屈辱;刀狂看了他一眼,道:“虽然你的手段下三滥了点,但我也不得不说你惊才艳艳之辈,你用的不是刀,也不要自称用的是刀,回去吧!你应该成为一名出色的刀客!你可以成为最锋利的那柄刀,你说的不错,年轻人的舞台”
一副高人色彩,刀狂的样子还真是怎么说好呢,挺能装的,虽然他说的东西很凌乱,个中意思也不是很清晰;云烨胸腹不断的鼓起、落下,最终拱手致礼,鞠了一躬,默默无言的转身走去;几个跳跃落到地面之后,随手将一个圆筒扔到了楼顶上,道:“血刀门,撤!”
对于云烨而言,这次的寻宝之旅到此为止了,在刀狂的教训当中他明白了自己的刀,不是刀,他要练刀,迫切的想要练刀,至于那些所谓的财报、宝藏对于他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刀狂欣慰的笑了笑,捡起了圆筒,那里边有一份宝藏图,是属于血刀门的那一份,现在,他有两份,眼中闪现出了一丝挣扎,他还是喝道:“还有谁?谁能击败我!两份藏宝图就是他的!”
“哄”,武林侠客们都知道宝藏图一共有八份,刀狂这里竟然有两份,一时间人们气氛热烈,摩拳擦掌,可是真正敢于上去挑战的寥寥无几,连云烨都败了,何况是他们?他们也不过是想捡个便宜什么的罢了!
刀狂微笑着看下边这些混乱的武林客,猛然将目光投向了一个人,一个戴着斗笠的人,那个人手中有一根竹篾,面上的表情稍稍僵硬;再转头,另一边有一人身着黑衣,抱剑卧地,半睡半醒;“还真是来了些不得了的家伙!”,刀狂心中暗自叹息,扬声朝着那个半睡半醒的剑客喊道:“傲剑赵怀安!怎么?不打算跟我较量几招吗?”
赵怀安来了,只是一个人来的,没有与韩文等人同行:“现在的你还不是最强的你,我还需要等一等!你我之间要有一场真正公平的决斗,如此,方能无憾!”
“哈哈哈!你果然够傲气的!”,刀狂大笑,他现在还在蓄势,他的势、他的气都没到达最巅峰的境界!只有在不断的战斗当中,只有在足够的鲜血洗礼当中刀狂才会是那个最强的刀狂,他是一个愈战愈勇的人!
或许在最初之时赵怀安可以击败刀狂,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他坚持要在刀狂最强大的时候迎难而上,这足以说明他的傲气,他的气魄——非常人可比!
而刀狂之所以想要先与赵怀安打一场,那是因为——他觉得赵怀安还不是他心中那个最强大的人!没有将赵怀安看成是最后的对手!
顺着刀狂停顿的目光,韩文也看到了那个人,眉头蹙的老高,他心中有了同样的一个问题:彼为何人?为何会令刀狂如此忌惮呢?
“无趣,无趣啊!打打杀杀的,血腥暴力,不利于我的健康成长,我还是出去转转吧!”,转过身来,韩文展颜一笑,貌似在自言自语;“哼!无聊?又是跟哪个婊子私会去吧?”,顾少棠冷声说道;“你什么意思?”,没等韩某人说些什么,布鲁嘟倒是怒了,也难怪,顾少棠这番话颇有些含沙射影的意思,婊子?这对于任何一个女性来说都是一个侮辱的词汇,谁也不想与它沾边;“嘘!小心点哟!据我观察,咱们隔壁的可都不是什么小角色,左边是丐帮、少林、武当联盟,右边是峨眉、崆峒、青城联盟!呵呵!我先走了!你们要想打,去外边打去啊!”,韩文笑嘻嘻的关上了门;布鲁嘟眼睛翻了翻,转身追了上去,至于‘纯爷们’顾少棠只能是一脚踹翻了椅子,怒骂不止:“贱男人!臭婊子”
第三十七章 已经动手了
黄沙古道,西风烈烈,大地一片苍茫,血刀门的人正在赶往西域的路上,他们骄傲的少门主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家里了,犹如倦鸟归林,亦或是刀狂的刀对云烨的影响很大,并非是因为刀狂的武功给了云烨足够的震撼,是刀狂的想法!那种毫不掩饰的欣赏,那种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眼神,云烨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的敬仰一个人!
“少门主!”,身后的门中子弟轻声呼唤云烨,云烨抬头,面色沉了下来;大漠狂沙之中一行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黑衣,铁甲,范阳帽,这是大明正式的军队装备,能出现在这里的大规模明军只有驻守在龙门一带的千户所,由千户杨程率领的部队!
“敢问前方是哪位大人率领的兄弟?我血刀门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吗?”,云烨策马上前,双眸沉入秋水,民不与官斗,武林侠客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绝对不与成编制的军队抗衡,因为你会死的很惨!
“杨程!”,络腮胡子的大汉策马出阵,摘下了头顶的帽子露出了一张粗犷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云烨,这个年轻人是个聪明人,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云烨心中一惊,他以为是千户所的某个百户带队前来,没想到是杨程亲自来了,看样子还是直奔他们血刀门而来的!来者不善啊!当下拱了拱手,笑道:“千户大人,不知有何指教?”
龙门这一代并非通往西域的官路,但他距离西域是个抄近儿的路,商人们都喜欢从这里过往,包括一些武林门派的商队,如同血刀门这样的只需要孝敬一些银子就可以了!可以说杨程与他们这些过往的人关系匪浅;“要你的命!”,杨程简洁干练的回答,挥了挥手,沙丘后埋伏的大明士兵慢慢的聚拢,逐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弓弩上弦;云烨起初还以为杨程只是想要银子,加孝敬钱,现在看来真的不是银子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望着近千人的大名军队,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即便是面对天下第一高手他也不会如此绝望吧?这就是军队的威慑力啊!
“千户大人!一点缓转的余地都没有了吗?”,云烨犹不甘心,不为自己也要为了手下数十号兄弟考虑啊!
杨程瘪了瘪嘴,似乎有些无奈,他在这里镇守十余年不愿意离去,一是因为这里的油水很丰厚,二是因为他知晓那个宝藏的存在!本来他也应该参与进去,参与这场宝藏争夺战,但是——他现在被人控制了!
汪直孤身入军营与他面谈了一番,他现在一点其他的心思都不敢有,专心的做起了汪直的走狗,西域、漠北,他已经开始联系人手进行扫荡了,包括血刀门在内的武林门派尽数遭到了屠戮!
“没有!”,杨程转身回到军阵当中,道:“放箭——!”
“嗖嗖嗖”,箭如蝗,羽如雪,漫天的箭矢雨点一般打落下来,带走了一串串血花,一阵阵惨叫;云烨胸前插满了羽箭,嘴角流淌出丝丝鲜血,带着他未完成的梦想远去了!去往那个人们不曾去过的地方,或许,在那里,他的梦想会得到延续吧?
杨程摇了摇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使是在庙堂不也是如此吗?整合部队!开往龙门镇!”
汪直已经开始动手了,或者说韩文已经开始动手了,他需要给这些武林侠客营造出一份真实的感觉,给他们足够的压迫感,如此他们才会更加笃定,更加着魔的冲向那个所谓的藏宝地点!
不仅仅是在西域、漠北,即便是中原,除去泰山北斗的少林、武当,厂卫的幡子们也举起了屠刀,从北到南,从东到西的进行大扫荡,真正的大扫荡;凡是与武林门派沾边的,就算是镖局也会倒了血霉,每天都会有无数的江湖人士倒在血泊当中,整个武林都陷入了惊恐当中!
死多少人这不关韩文的事情,或许他很冷血,但是他必须这样去做,武林侠客不除,他就要死!二者选一,那就是没得选咯!不管怎么样,他没有丝毫的负罪感,至少,那些人不是他亲手杀的,只是多说了几句话罢了!
“你要去哪里?”,布鲁嘟跟在韩文的身后,拉着韩文的衣领不撒手:“不许你去鬼混!”
在韩文面前是龙门的青楼场所,他并不是单纯的来寻求风月的,这所青楼当中有西厂的情报点,他需要联系一下汪直,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一下,只是布鲁嘟跟了过来,他的计划泡汤了;“呃我,只不过是慰问一下这里的小姐妹们而已!嘿嘿!”,讪讪的一笑韩文很是认真的说道;“呸!不要脸!”,布鲁嘟才不会信他的鬼话,拉着他就向远处走:“有我在一天,就不允许你来这种地方!哼哼!”
微微抽动鼻子,布鲁嘟此时看起来憨态可掬,令人心碎一样的可爱韩文不禁伸出手摸了她的脸颊,神情有些迷惘,那个叫做脱脱的女子也如同她一样梳着一头小辫子布鲁嘟看着有些伤感的韩文,握住了韩文的手,道:“你不会伤心了吧?不就是不让你去青楼鬼混嘛!至于这样吗?”
“好好的气氛全都被你破坏殆尽了!按照某些狗血的情节,为了安慰想起了曾经往事的我,你应该亲我一下!慰藉一下我弱小的心灵!”,韩文唏嘘道;“啵!”,一声轻响,佳人笑靥如花,暗香残留;韩文呆呆的抹了一把脸颊,望着远处娇羞的捂脸跑掉的布鲁嘟微微地笑了笑,若有所思,若有所悟;“嘿!又看到你喽!”,墙头上,一身乞丐制服的小丫头晃荡着双脚笑嘻嘻的打着招呼,那双张了嘴的鞋子露出了几粒圆润晶莹的脚趾豆,像是在无言的笑着;“金蓉蓉?你我不是告诉你赶紧离开这里吗?赶紧回丐帮总舵!不要再龙门这里晃荡了!你怎么不听话呢?”,韩文气急败坏的数落小丫头,一把将她从墙上拽下来,还不解气的抽打她的小屁股,以示警戒;“嘻嘻!”,这个有点二的小丫头也不脸红也不害臊,挣脱了韩文之后,笑嘻嘻的发出了威胁之言:“风里刀,你刚才干了什么我可是很清楚哟!你这个负心汉,嘎嘎嘎!如果我把这件事情告诉顾大姐,她会不会把你咔嚓掉,送进宫里呢?”
“随你高兴了!”,韩文摇了摇头,毫不在意的向远处走去,他自己的打算暂时落空了,需要重新寻找机会,当然,现在也不是紧急时刻,有些事情不必操之过急!
龙门最高处,刀狂全身浴血,楼顶满是尸体,差不多了,是的,这已经是第二十八个人了!其中也不乏高手,他的身上也有几道比较渗人的伤口,潺潺流血;“刀狂!我来了!”,一声清啸,一身黑衣,头绑抹额的赵怀安几次蹬踏之后窜上楼顶,可谓是身形轻巧,扶摇直上,好俊俏的一手轻功!
“傲剑赵怀安!江湖四大独行客,狂刀血斩、傲剑凌云!这注定是一场龙争虎斗啊!”,便是如同武当青云道长这样清醒寡欲的道家高人,也兴致勃勃的紧盯着楼顶,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环节,何况是其他人?
“终于等到你了!”,披头散发的刀狂豁然抬头,一双眼睛呈现出诡异的红色,桀桀怪笑:“赵怀安!我等这一刻等的很久了!久的我都不耐烦了!只有高手才配与我过招,这些废物,实在碍眼啊!”
赵怀安蹙着眉头,有些不悦:“都是武林中人,何以如此贬低他们?逝者已矣,你应该尊重他们一下!”
刀狂大笑,甩了甩断头刀上的血迹,指向赵怀安:“击败我!送你一份藏宝图!你不是我最终的目标!”
“恩?什么意思?”
“有比你厉害的人在此!值得我去挑战!”;挑战,没错,这是将自己放在弱者一方的称呼,即便是赵怀安,刀狂也始终认为是赵怀安挑战他,而不是他挑战赵怀安,他现在将自己放在一个挑战者的身份,那么那个人在他心里的分量——很重!很重!
第三十八章 傲剑狂刀
“龙争虎斗,真正的龙争虎斗啊!”,丐帮掌棒龙头眯着双眼紧紧地盯着对面楼顶上的两个人:“他们之间的实力现在可以说是伯仲之间了!赵怀安不应该等,刀狂现在的势、气都已经达到了顶峰他有些自负了!”
若问高手过招真正能决定战局走向的是什么,可能会有很多答案,可能是极致的速度,可能是坚不可摧的防御,也可能是锋利无匹的攻击,亦或是无双的技巧,但是,最重要的其实是他们的心!
心、气、势,当一个人将这三种内在的东西提升至顶峰的时候他是很难被击败的,而刀狂恰恰是对势理解最深的人,至少在这些人当中;风,突兀之间变的冷厉了,沙,依旧是那么粗糙,人,还在对峙当中,寻求对手的破绽,高手过招只在一瞬之间,或许仅仅是在刚刚出手的那一刹那!
“唰!”,剑锋凌厉,清脆鸣动,赵怀安微笑着说道:“这柄剑我叫他清泉剑,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却伴随我很多年,饮下了无数贪官污吏的鲜血!
正如那涓涓细流洗刷着河床上的污浊,我也要用这柄剑荡平世间不平事!那座皇宫之中有我想要的东西,或许我能凭借它去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剑长三尺三,宽约三指!小心了!”
“断头刀,仿照锦衣卫制式装备打造而成,百炼精钢!”,刀狂用手抚摸了一下刀身,笑道:“你说的那些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在乎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寻求天下间最强之人,挑战他!”
风似乎小了许多,夹杂在风中嘈杂的声音也小了很多,渐渐地,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仰望楼顶上的两位高手,仰望,因为他们站的太高了,不是常人可以企及的;“打就打嘛!搞得这么严肃干什么?”,骑在墙上,手中握着两三支糖葫芦,还有一些爆米花、饴糖之类的糖果,嘴里边塞的鼓鼓囊囊,金蓉蓉嘀咕着说道;在她身边是脸色郁闷的韩某人,撑着他那把刚刚修补好的雨伞,凝视上方,双眸当中充满了艳羡之意,傲剑与狂刀之间的决战或许没有紫禁之巅那么震撼,却更显的真实,韩文很希望站在上边的是自己!
他冒充雨化田,身份高贵,但这些并不是他喜欢的,他喜欢的还是他的大侠梦站在上边,以武会友,虽死无憾!
“喂喂喂!发什么呆啊!”,金蓉蓉眼睛转了转,向韩某人更靠近了一些,依偎在他的怀里,笑嘻嘻的仰起头:“我说,你干脆娶了我算了至少我比那个鞑靼人长的白,比那个男人婆长的漂亮,你说是不?”
“小屁孩儿别想太多了!”,韩某人给了金蓉蓉一个爆栗:“其实你想的应该是跟着我就能随便玩儿是吧?还有这些吃的、穿的,我看你是讨厌丐帮的生活,不想过那种日子罢了!”
金蓉蓉吐了吐舌头,歪着头默不作声,作为丐帮执法长老的孙女,她也算是丐三代,需要继承祖业,这对于一个正是爱吃、爱美年纪的小姑娘来说还真是够残酷的;刀狂与赵怀安已经对峙近一柱香的时间了,都紧盯着对手,迟迟没有出剑或者出刀;“搞毛啊!怎么还不开打?我这脖子都酸了!”,人群当中一个贵公子无聊的躺在靠椅上,他没有选择去对面的客栈当中,因为在这里更能瞻仰高手的风采;在他身前是一个斗笠客,腰上别着一只竹篾,一身长袍永远有不和谐的油污存在,他的声音就像是生锈的古铜摩擦一般:“他们打算一招分胜负,这是一种默契,好好看看吧,就在一瞬间!”
刀狂没有绝对的信心击败赵怀安,赵怀安亦是如此,他们没有选择相互试探,进行游斗,然后再不断地翻出底牌,最终一决胜负,反而是选择了这种危险性极大的一招分胜负,他们的魄力,的确是非同小可!
“喝——!”,声动九霄,暴戾的气息肆意弥漫,刀狂终于按捺不住动手了!
长刀如电,青丝飞舞!
“斩!”,赵怀安轻吐一字,竖剑于前,踏步,击出,疾如风、迅如电、侵略如火!简单而朴实!
发带飘扬,剑光熠熠!
“唰——!”,一声轻响,二人交错而过,好像是战场上的两员大将,披坚执锐,冲向敌人,两马交错之间,胜负即分!
“你赢了!这是你的!”,刀狂将断头刀插在楼顶上,紧了紧腰带,掏出一张巴掌大的羊皮扔了过去,道:“现在再打一场,你不见得是我的对手!可惜了!输了就是输了,而且你并不是我的终极目标!”
赵怀安落落大方的接过了羊皮地图,爽朗的笑道:“你说的不错!我多少占了你一些便宜,你的势还没有真正的攀至高峰,我给了你时间,其实也是在心理上给你一种暗示,让你在我面前始终不能真正释放出那股势!”
地图到手,赵怀安收剑入鞘,跳下客栈楼房,心中松了一口气,太险了!刀狂的刀真是够锋利的!而他也仅仅是割裂了刀狂的腰带!如果刀狂接着打下去,胜负尚未可知啊!
沉默已久的气氛终于爆炸开来,武林豪客们欢呼着,好像是他们参加了这次决斗一般,当然,也有一些人眼睛当中闪现出一丝凶芒,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六十年才能有一次的机会啊!谁不心动?
刀狂扶刀而立,俯视所有人,眼睛当中的红光更深了一些,喝道:“藏宝图!我这里还有一份!谁敢来取?”
他发出了新一轮的挑战!他还在准备着,他还在蓄势!他的目标其实有两个,一个是那个满面刀疤的太监,另一个就是下方那位斗笠客,他的竹篾剑一直是他所期待的!
都说高处不胜寒,但还不都是向上攀爬?刀狂,也一样,他只是个凡人而已!
若问当今武林谁是最接近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