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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大和尚心中叹道;阁楼内,韩某人语重心长的对马明同志说道:“马大人啊!你这次做的事情实在是有点啧啧!义父经常教导我们,我们就算是坏人,也是坏的有品位的坏人!不能那么你懂得!”
马鸣不解的问道:“那怎样才是有品位的坏人?下官不明白,还望贾小哥训示!”,他这张脸皮的确有北方长城那么厚,一个堂堂的五品大员,还是正五品的,为了巴结贾精忠,在他义子面前都能自称——下官?
胡媚娘轻轻的用朱唇剥开一粒葡萄,直接送到了韩某人的嘴里,旖旎的气氛实在是让韩某人吃不消啊,在之前胡媚娘可是韩某人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自己将她当成是在演戏就好了;“哈哈哈!小哥儿还真是风流的种子啊!真是令人羡慕!”,马同知适时的赞叹,韩文谦虚的摇摇头:“哪里哪里!马大人,关于如何能在说白了就是,如何能赚大钱有不留坏名声这方面,咱们还是可以探讨一下的!
我义父名声上也臭了,所以他才时常这么教导我,所以呢,我现在就是一个有品位的坏人!哈哈哈!开个玩笑,不要介意,坏人好当,君子难做啊!谁又不想成为好人呢?可惜现实不允许啊!”
“嗨!下官也是命运多舛的人,要不是有幸结识贾公公,只怕此生再无出头之日啊!”,马鸣一边叹息一边说道:“上次的那件事情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您也知道太原府距离大同镇很近,那帮子莽夫粗汉如果我不给他们银子,他们就要放鞑靼人进来,到时我怎么向贾公公交代?怎么向皇帝陛下交代?我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啧啧!马大人你这是在诉苦吗?”,韩文掰了掰手指头:“户部、工部播下来的银子有多少?有些话我不便明说,层层下来,到你手里的怎么也有大半,四百万两总有吧?
渝水泛滥多年,当地人也是苦不堪言,很多大户都有募捐,最起码也有一百万两的数目吧?伍佰万两银子啊!你那个河坝用了多少两?那些丘八又能跟你要多少?我既然敢开这个口,我想马大人也是明白的!”
马鸣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良久叹道:“贾小哥神机妙算,只可惜”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马鸣的话,一个大汉走了进来在韩文耳边小声耳语这人自然就是玄烨大和尚了,所谓的耳语,也只是在说——我是玄烨;韩文眼睛转了转:“哈哈哈!马大人!京城出了些状况,看来我不能在此地久留了!别的且不说,你现在手中有多少银两?义父有大用!至于这太原知府的位置你不用担心了!”
马鸣看了韩文一眼,小声的试探:“不知道京城那边”
“锦衣卫造反!从者皆诛!唯有首犯青龙指挥使跑了!此人心狠手辣,武艺高强且神出鬼没,义父要我尽快解决的他!”,韩某人装作神神秘秘的样子:“马大人,能说的我都说了,现在就要看你的了!你可不要不给面子啊!”
“好说!好说!”,马鸣笑着点了点头献媚之色尽显,走到外边招了招手,一个木匣子被拿了进来,双手放到韩文面前:“贾小哥请查收!这是银票二十万两!下官手头上也就这么多!不过请您放心,我会补齐这一百万两的数目的!另外,这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韩文接过马鸣手中递来的小盒子,里边是一颗红色的宝石,质地很纯,韩文不知道其价几何,也不推辞的收在了怀中,拱了拱手:“事情紧急!马大人,多有得罪了!走!”
望着匆匆下楼走掉的韩文等人,马鸣蹙眉道:“小靳!跟着他们,看看到底是哪一路的货色,总感觉有些问题!”
“不用去了!”,不知何时一道身影在阁楼的窗户上坐着,一袭黑纱,脸蒙黑巾,娇叱:“马同知!你的脑子是进水了吗?竟然被人耍的团团转?”
“什么?被人耍了?”,马鸣大骇!他的骇然不是对来人,而是对韩文啊!那么来人与他们的关系很熟悉啊!
第十七章 呵呵你妹啊!
“尽快撤离这里!我们暴露了!”,回去的途中,韩文阴沉着脸:“等以后在寻找机会干掉这个人渣吧!这种危险的感觉越来越近了!必须离开!”
大漠判官手里拿着韩文塞给他的盒子,打开瞄了一眼,五千两一张的银票足有一沓子,惊道:“这么多?都给我你就一点不留恋?呼!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估计能够让塞外那些‘家里人’过得好一点吧?韩文谢谢了!”
韩文不断加快脚步,道:“钱不是白给你的,你要教我练习武功,还有之前你答应我的那件事情必须要做!那是关系到我性命的事情,马虎不得!二十万两银票足够让你帮我了吧?何况那里还有不下于千两的黄金可以拿!”
“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去做!大漠判官从不食言!不过马鸣的狗命,我必须取了!如此祸国殃民的东西,绝对不能让他在嚣张的活下去了!天晓得今后还有多少人会被祸害!”,大漠判官眯着眼睛,杀气纵横!
“必须走!绝对不能停留!”,韩文豁然转身,差点与大漠判官撞到一起,呼了一口气,严肃的说道:“必须走!如果你不想弟兄们全都陷在这里的话!”
“糟糕!大和尚哪里去了?”,胡媚娘突然惊呼,引开了对峙的韩文与大漠判官的注意力,玄烨和尚突然消失了?
这个大和尚虽然脑子像是缺了一根弦似的,除了吃就是想睡,估计他的人生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分成动态与静态,静态就是睡觉,动态就是吃以及翻身;不管怎么说这家伙还是蛮有意思的,众人虽然不喜也不会厌恶,毕竟也是有了一些感情基础了,这一次这货也误打误撞似的出了不少力气;“嗨!嗨!僧爷在这里啊!”,天鹰帮的人正在焦急的寻找,一个墙头上大和尚贼眉鼠眼的探出头,断了气儿似的招呼:“僧爷在这儿啊!快过来帮帮僧爷!快!”
大漠判官脚下发力一个箭步窜上墙头,大和尚在墙的那一头扔上来一个麻袋,里边还有东西在挣扎,是个活的?大漠判官一惊,想打开看上一看,不料到书童过来急声道:“官兵出动了,到处都是官军!好像在搜捕什么人,不会是我们吧?”
“什么叫不会?肯定是我们啊!”,韩文一叹,大漠判官已经从墙头上下来了,大和尚也费力的从墙上攀爬过来,手上一滑,咚了一声摔到地上,哇哇大叫,痛呼不已;“大和尚!你干什么去了?”,韩文蹙眉,将挣扎的麻袋解开,看了一眼果断的破口大骂:“你妹啊!你要是要害死我们吗?还他娘的笑,我非抽死你不可!”
大和尚笑嘻嘻的说道:“其实僧爷早就说过,僧爷从嵩山少林寺不远千山万水的过来,就是为了为民除害,呵呵”
“呵呵你大爷啊!还敢笑!”,韩文气急败坏的猛踹玄烨和尚几脚,还觉得不解气又给了几下子,玄烨和尚始终一副笑脸,打不还手是骂不还口服务态度良好,传说中的人肉沙包,谁叫他吃韩文的,喝韩文的麻袋里装的是一个人,这个人很有意思,正是天鹰帮之前的目标——马俊!没错,那个白脸的公子哥,天知晓这个玄烨大和尚是怎么在重重护卫中将他掳了来;‘青微居’,马鸣本身就显得很阴沉的脸更加的阴沉,涩声道:“脱脱姑娘犬子被人掳了去,估计他们也有预感知道我们可能会追捕他们”
马鸣不是一个笨蛋,也不是脑袋进水的人,他原本的计划并不是大肆出兵搜寻天鹰帮的人,是派那个名叫小靳的男人去追踪他们,直至一网打尽,放长线钓大鱼!
他在与韩文的会晤中多次动了杀心,最后一次尤为明显,要不是大和尚来得非常及时,韩文又在扯谎中流露出一些九分真一分假的信息混淆视听,只怕马鸣当场就不会犹豫还给了他银子,而是直接动手了!
多年以前马鸣就联系到了塞外野心勃勃的庆亲王,成为庆亲王在内地的一个合作伙伴,什么五品同知、四品知府,这些官员的位置还真没有放在马鸣的心上,他要的可是入内阁,成为内阁丞相之一!那是一品大员的位置!
当今朝廷,论资排辈,论品行、评才能,马鸣就是排到五十年之后也轮不到他去当内阁丞相,可如果庆亲王成功了,他就可以鱼跃而上,到时候他就是从龙之臣!一品大员也不再话下!
为什么说造反大业比土匪强盗这个职业还要有前途呢?就是因为如此!这就好比是一次豪赌,赌的不是钱,赌的是命啊!赢了,转个盆满钵圆,输了,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脱脱双手合拢收在小腹上,面上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后边儿进来的那个人可能发现了我的存在,所以他们才会动手吧?不管怎么说马同知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们也不会不近人情!这次的事情我会帮助你!不过,你之前承诺的三百万两白银!”
马鸣为什么说自己暂时拿不出那么多钱?一个河坝攻城除去建造一个豆腐渣工程似的河坝用去五十万两银子,上下打点的封口费还要三十多万两,然后就是大肆贿赂大同镇的边军将领,用了一百万两,然后就是庆亲王,到了最后他手里也仅仅是二十万两也给了韩文了;脱脱的话好像是一个笑话,三百万两白银就值一条人命?是的,很值!至少在马鸣心中是这样的!能让儿子少吃点苦尽快的回来就是他此时最大的心愿!三百万两白银算什么?只要马俊安全就好啊!
“你的心乱了!马同知!”,脱脱蹙眉道:“你现在应该封锁阳曲县城,派兵四处搜查!刚才那个小子名叫韩文,那个女人我也见过!他们都是不安定因素,好像知道一些事情,必须杀了他们!”
“只要俊儿安全回来就好!三百万两银子我早就准备好了!还有劳脱脱姑娘”,马鸣心乱如麻,多年来练就的坚韧心性迫使他安稳下来,强挺着让自己精神一些;“那好!我会派人过来将银子送回去,我先去查探一下,马同知!你应该镇定一点!”,脱脱一个纵身从二楼的‘青微居’跃了下去,转眼间就消失了;本来这次是收取马鸣孝敬的银子而来,没想到却碰上了韩文这些人,真是缘分啊,脱脱双眼眯成了一条线,似笑非笑,中秋佳节近在眼前,起兵行动也记上时日,万万不能有失啊!
某个破乱的小黑屋当中,韩文顺着梯子爬到房顶用单筒望远镜四周查看,良久叹息一声,下来了:“官兵疯了似的,这回事情大条了,要是被抓住那就是千刀万剐啊!他娘的,你这个该死的秃驴!”
“别骂我!”,光头佬郁闷的躺枪了,谁叫他天生就像和上一般不长头发呢!
大漠判官眯着眼睛,铿锵有力的说道:“如果不行,咱们就冲出去!全都宰了”
“宰你妹啊!”,韩文不禁吐槽:“阳曲驻防的官兵没有三千也有两千八,加上马鸣府中的护卫,与他狼狈为奸的那些官员的人,加起来何止四千人啊!那是四千披坚执锐的官军,还有神机营的存在!就算是四千头猪,排着队等着你挨个去砍,也够你砍上三天三夜的!”
“”,大漠判官英俊的脸上有了一色红晕,半晌憋出一句话:“别说我妹!”
好吧!这是个纯爱的青年,还把书童当他妹妹呢,韩某人都替他着急,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多好的一个女孩儿啊,会洗衣、会做饭、会武功还会暖被窝他脑子怎么就不开窍呢?
“嗨!我忌惮的是神机营!否则我们完全可以挟持这个小子直接逃跑,怕的就是被神机营追赶,数百步开外他们都能干掉我们!危险性太大,一旦与他们拉不开距离那就是死!”,韩文叹了口气说道:“除非”
“除非什么?”,众人望着他,都有所期待;韩某人四十五度角仰望房顶,幽幽叹道:“所有的火枪都成了弯”
“”,众人无语;
这说了跟没说好像没什么区别吧?
“没有食物、没有水,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撑下去,徒劳的耗下去只会令我们更加被动,消耗我们的精气神,我决议,冲出去!光头大哥!身边的火药还有吗?制作一个大大的炸弹,挂在这小子的脖子上,咱们直接跟官军谈判,否则就死了他们的票,大家一拍两散!人死鸟朝天,干他娘的!”
韩某人脚踏大和尚,意气风发的说道,大和尚翻了个身尼玛,还睡啊?都什么时候了?
第十八章 意外,又是意外
“外边的人听着,命令你们放下武器!放弃抵抗”,喊了几句韩某人突然发现这台词不对啊,自己应该凶恶一点!对,凶狠一点:“都他娘的听好了!叫你们老大马老贼过来!否则我们就干掉这小子!”
“爹他们打我!”,扯掉塞在马大少爷嘴里的布条,马大少爷大叫一声,没办法,韩某人刚在他鼻子上来一拳,鲜血横流,用韩某人的话来说,就是——其实,手感还不错!
不大的小院落,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官军,一个个的贪婪的盯着里边,却谁也不敢贸然上前,马鸣这一次是重金悬赏,谁能安全救回他的儿子,千两赏银不在话下!
作为最没有前途的一个行业,这些官兵都很苦逼,一千两白银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天文数字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很多人都准备豁出去性命干这一票,只是马鸣的条件是让他的儿子安全,所以不能贸然行动;“这招管用吗?你这样做不是把官军全都引过来了吗?”,大漠判官怀抱金色弯刀,他的确对金光闪闪的东西有着独特的嗜好,看看他的脖子上的那条链子,再看看他左耳朵上那个耳环,手上的几个戒指,全都是发光发亮的家伙;韩文正在对马大少爷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让他不断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不叫爹就使劲儿揍,叫爹之后会小点力气!
闻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韩某人有些虚喘:“放心!有这个金子招牌在,谁也不能将我们怎么样!先将神机营的火枪全都要过来废掉,然后挟持他跑路不过,还是要小心他们的神机营,要是他们有备用的火枪,也是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不能向北边跑,那里是大同镇,官军众多,实力尤为强劲,不是我们这几个小草寇可以去摸屁股的!呼,还是练武好啊,这一套拳法打完,感觉心情都好了很多了,你说呢?马大少爷?”
“呜呜呜是是是!”,马俊也就是在小的时候流浪了两年四处要饭吃了不少苦,可那种生活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他,刺激他奋发图强,令他养成坚韧不拔的性格,反而令他在得势之后,更加的骄奢淫逸,飞扬跋扈;“马鸣老贼!你给我听着!限你一炷香的时间给我滚到这里来!否则!大家一拍两散!你不让我们好活,我们也不让你儿子好死!听说过‘人棍传说’吗?
就是将这小子身上的所有零件,比如说他的五肢,耳鼻口舌全部割了去,装在大翁中,还不让他死掉,之后再给他喂上些求生不得死不能的发痒药,全身有如万蚁噬咬!让他口不能言,有苦不能说,直至崩溃而死!
哈哈哈!我这里正好还有上等的金疮药、与发痒药,可以保证他活的好好的!真是个绝佳的实验机会啊!你看怎么样?马大人?”,韩某人似乎觉得不解气,跳着脚狂妄的叫嚣,一口一个老贼,句句威胁,震耳发聩;一阵清风吹过,众人皆感觉到头皮发麻,阴风瑟瑟,大和尚玄烨吞了吞口水,涩声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僧爷,僧爷可没干过什么坏事啊!你该不会这样对我吧?”
“怎么会呢?”,韩某人销魂的一笑,眼中充满了捉狭的笑容,大和尚吓得不轻,畏畏缩缩的躲到了光头佬的身后,这俩都是光头,爱好差不多臭味儿相同;大漠判官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韩文没杀过人,因为他身上没有杀气,就是死人估计从前也没见过,大漠判官可是亲眼见过他吐的稀里哗啦的样子,这么说也就是吓唬吓唬人罢了可也不得不赞叹,这小子平常挺阳光的,心理怎么这么阴暗?
“都给我退下!你们是要害死我儿子吗?都给我滚!”,外边传来暴躁的吼叫声,马鸣这个人很混蛋,作为一个人来说,他就是个人渣,作为一个官来说,他就是个败类,作为一个丈夫来说,他也就是个禽兽,可作为一个父亲来说,他是个好父亲!
韩文缓缓的走向小院的中间位置,挺身而出,在他身后的胡媚娘眼中秋波流转,不知在想着些什么,大漠判官倒是想同进共退,上前保护他却被书童拉住了,指了指韩文的位置;这个位置正巧能够挡住马俊,让马鸣看不到韩文身后的事情,可以进一步的对马鸣施加威胁,而且这个距离也不远,一旦发生情况,足够大漠判官出手相助;马鸣走进院中,脸色有些焦急,看着韩文身后的那个蠕动的麻袋,关切的问道:“俊儿?俊儿?你还好吗?别担心,别担心!爹爹会救你出去,一定会的!别着急啊!”
“现在知道着急了?马同知?你有没有想过因为拦河大坝的事情,又有多少人失去了亲人,终日以泪洗面,不得好活?”,韩文双目怒睁,义正言辞:“像你这种,真应该将你千刀万剐!将你的人皮剥下来挂在旗杆上,永远警示那些贪官污吏!”
“少说那些没用的!提出你的条件!立刻!马上!”,马鸣低声的吼叫,就像是一头豺狼露出狰狞的獠牙,低声的咆哮,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他真的怒了!
这些年来事情干了不少,尤其是坏事儿做的一个比一个经典,马鸣的仇家数量以及质量都是大幅度的增长,但无论怎么对付他,甚至是差一点取了他的小命,他都没有今日这般愤恨,实在是太可恨了!祸不及家小,这是规矩!
“先把你的两个狗腿子撤出去!再让我看到那条瘦狗将爪子偷偷的搭在暗器上,我就先砍了你儿子的一根手指!还有那个胖一点的哈巴狗,不要运力,否则我不介意先送你上西天!”;练武也练了快一个月了,韩文根骨不太好,年龄也大了点,的确没学到什么,但是眼里却是越来越好,加上思维灵活,学的也快,无论是江湖规矩,还是一些武功套路,暗器招式他都有涉猎;这会儿,他也就是仗着马鸣不敢将自己怎么样所以才装装大尾巴狼,出言不逊,肆意侮辱,如果不是有坚强的后盾,打死他,他也不会、也不敢这么说;“大人!”,那个瘦一点的小靳神情不变的向马鸣请示,跟随马鸣,比这难听的话他们都听过八百回了,自己家的直系女性亲属,上至十八代,下至还不存在的十八代都被问候过了,还在乎他这一点微薄言辞?
马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