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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米绪刚开始了解陈羽宗,他就知道这人的性格有多低调,陈羽宗讨厌什么,不喜欢什么,排斥什么,又厌恶什么,米绪全看在眼里,自卑这词和米绪从来没关系,在这件事上,你要这么问他,他也绝对不会应和,但是若要公平的来评断,目前他们两人搅合到了一起去,谁在上头更占便宜,换哪个人来问都会觉得是米绪,米绪自己也这么认为。
那可是大城草啊!大城草好吗!!拔根头发丢出去,估计都能造成两方拔河的效果,你说说这是什么经济财富。
所以,这样一个大奖摆到了你屋里,你没本事给它装饰抛光,但最起码能做到不给它抹黑破损吧?今儿个一道油灰,明儿个一滴污水,冷不丁还要被老鼠啃上两口,别说旁人看不下去,就他自己也舍不得啊。说穿了,米绪不是个贪心的人,相反,他极度容易知足,容易见好就收,甚至太过明白物极必反的道理,他就是不要给陈羽宗添麻烦,不要他为了自己牺牲委屈,这人以前怎么样,现在还该怎么样,相比于自己这么点鸡毛蒜皮的破事儿,米绪更看不得陈羽宗因此而改变自己来迁就他,这不值得。
想到此,米绪手上的力道又是一重,陈羽宗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来,然后反手给关上了。
一方小小的空间,没有开灯,窗外夕阳斜下,自六楼那一扇小小的窗户沿缝滚落进来,也将眼前人的面容衬得明灭不定。
米绪瞪着陈羽宗浸润在橙光中的半张脸,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米绪不禁往后退却,直到屁股顶到了身后的洗手台,米绪的腰仍旧止不住后仰,只因陈羽宗没有放缓压下来的趋势。
在察觉到米绪无意识地要用伤手的手肘去支撑身体时,陈羽宗这才一把环住了他的腰,另一手托着米绪的后颈,将他固定在了原地。
软软的触感压在了嘴唇上,那一刻米绪表情很是复杂,甚至有点憋屈,心里则在腹诽:你是不是没法子说不过别人的时候只能来这招?美男计?色|诱?
老套!
烂梗!
但是老归老,烂归烂,他还是乖乖地由着陈羽宗亲了个遍后,两人才缓缓分开。
陈羽宗仍旧贴着米绪的唇,鼻息相交着低喃道,“就算我吃饭的时候不吃蒜,也不代表别的时候就吃不到蒜……”
哗啦啦啦。
那是米绪的脑部血管血流开始活跃膨胀的声音。
“你、你可以忍着等我没蒜的时候再……再那什么不就好了……”
米绪脸皮充血,目光却不由落在陈羽宗完美的唇形上,就见那唇瓣一开一合。
“……你说费蓝费红,但是你忘了,怒气值到max+时,会对怪自动爆出大招,挡也挡不住……” 陈羽宗近距离的看着他,呢喃道,“换你你忍吗?”
米绪心头一悸,目光从对方的嘴巴上拔开,勉强上移,落到陈羽宗的瞳仁中,在里头看见了一脸痴呆的自己。
忍……忍你个头!
在米绪冲上去抱住陈羽宗脖颈又发动恶霸攻势的时候,他听见陈羽宗发出了一声轻笑。
陈羽宗还是由着米绪发挥,但是在米绪啃啃咬咬的正兴起时,他又会忽然接过主动权,把对方好容易找到的感觉全部打乱,待米绪呆呆愣愣地沉溺在他的步调中,陈羽宗却又停下来,让米绪懵懵地自己找回节奏,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等米绪回过味来,他已经被折腾得差点喘不上气了。
米绪看着陈羽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矫情?”
陈羽宗抬了抬嘴角:“相反。”米绪就是太不矫情了。
米绪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我真的可以暗爽吗?不对……明爽吗?”
“爽什么?”
米绪:“爽众人眼中的男神独为我走下神坛,与民同乐啊?”
陈羽宗摸了把米绪的头发:“谢亦骞说,我早就掉坑里了……”
米绪眉头一蹙,似懂非懂,但他还是没忍住一点点咧开了嘴,然后道:“那给我一分钟,我先笑会儿……”
接下来的一分钟,米绪真的一秒没落地笑完了,如果不是陈羽宗揽着他,他估计能乐到地上去打滚。
“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咯咯咯咯……呵呵呵呵……”
陈羽宗:“………………………”
一分钟后,米绪还有点直不起腰,他努力收拢表情,无奈道:“唉,我的人生又达到了新的巅峰,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啊……”
陈羽宗:“……明天还是早点起来去医院吧。”
米绪:“为什么?医生说一周后再去骨科复查也行啊。”
陈羽宗摸他的头发:“不去骨科。”
米绪:“???”
陈羽宗:“精神科。”
米绪:“…………”
米绪抹掉眼泪,飞快地镇定了下来:“你出去吧,我想洗个头,我三天没洗头了。”
陈羽宗一顿,默默地缩回了摆他头上的手。
米绪弯腰拿水盆放水,再要拿毛巾时,一只手已是比他更快,回头一看,陈羽宗还站在那里,不过袖子已是卷了起来,露出了修长的手臂。
“先生,你听过螃蟹吗?断肢可再生,想当年……”米绪急忙道。
陈羽宗趁着他废话时,已是利落地接过东西,替米绪摆好了,然后一手轻捏着他的后脖,把那脑袋直接引导进了水盆里。
“别说话,鼻子会进水。”
米绪只能闭嘴了。
陈羽宗的手法很生疏,一开始肯定没有米绪自己来舒服,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人是真聪明,他不需要米绪开口,也没有让他受太多的罪,基本上在整个洗头的过程里,他不断的在调整自己的手法,头发弄到了额头,那陈羽宗就会迅速改变角度,绝不会让洗发水有继续往下跑进眼睛里的机会,同理还有按摩的手法,重了轻了,米绪不用开口,从他的表情和指下肌肉的反应就能感觉得出。
那暖热的水温和舒服的力道使得米绪都不自禁的眯着眼哼哼,顿觉人生一大享受,不过很快就被轻轻弹了头皮。
陈羽宗压着嗓子道:“别叫……”
米绪一怔,也觉不对,忙心里卧槽了一声,立刻闭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早发,但还是没赶上,谢谢大家的地雷和留言,我都仔细看了,但是最近真的很忙,后天还要赶飞机,只能挑时间回了,地雷也没时间统计,名单真的好长,先贴上来
总之还是感谢大家,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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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随便。()
因为那几声猫叫搞得一时室内氛围紧张;米绪低着头都觉得血直往脑袋上涌,而陈羽宗接触到他头皮上的手指倒还是不疾不徐,依旧一下一下轻轻揉着;只是那缓慢悠然的动作在此刻感受起来反而格外旖旎暧昧,头皮牵动着后脖子,一阵阵细细的战栗沿着米绪的脊椎就往上爬。 乐文移动网
米绪急得忙扯了别的话题来打断这种感觉:“那、那什么……你到底找了谁上论坛帮腔了?”就他那一堂课下来的观察;参与那话题的虽然大部分都还是充满正义感的路人;但几个每到关键点的关键走向绝壁是有问题的。
陈羽宗力道一缓;松开了米绪的头发,开了笼头试水温;没回答。
米绪努力侧着视线想去看他的表情;额头上的水珠便顺着眉骨直往下滑;米绪抬手要揉;被陈羽宗阻了,拿过毛巾替他擦脸。
米绪紧闭着眼睛;心跳咚咚咚咚地响。
“你、你别当我不知道哈;我之前手伤了的事儿除了吴老也就告诉副团了,连葛妈都瞒着,那个自称学记团的却了解得一清二楚,这高人是打哪儿来的?” bbs上那一闹,微博又上了热门,听说还有很多人往校长室打电话投诉,高层领导能不采取行动了嘛,而微博上的部分id显然就有煽风点火的意思在里头,万一老师不满于他们抹黑u大的名声,米绪还真怕连累到相关人等,毕竟bbs一查学号就能追究到本人。
陈羽宗用温水把米绪的头发给冲干净了,终于道:“是毕业了的学姐。”
米绪一怔,抬起湿漉漉的脑袋瞪着对方,心里则暗叹:这小子真是耍得一手好计谋!
“那你呢?学校要对你印象不好,以后说不准好处都要给黄骏臣那样的人拿去了!!”
之前比赛的事儿估计学校就肯定满意不起来了,这回又来一趟,哪怕陈羽宗只是去u影找寻赖大凯进行友好的交流,可麻烦是因他而起,校方能高兴才有鬼。
陈羽宗却一脸不痛不痒:“随便。”
什么随便?哪里随便?
少爷,你怎么会是这样随便的人?
米绪难抑激动。
陈羽宗道:“我没违规,可以正常毕业就行。”
“你不考研了吗?” 米绪呆了下。
陈羽宗绞干毛巾没有说话。
米绪盯着他的侧脸一动不动,面上的表情却渐渐沉了下来。
陈羽宗回头对上他的目光,两人互望无语,下一刻,陈羽宗忽然凑近了过来。
米绪不由退了一步,就见陈羽宗的手慢慢放上了自己的前襟,开始一颗一颗地解他的扣子……
米绪一瞬怔楞。
先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啊,你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啊?
继而他用力摇起头来,边摇边哀叫道:“嗷~~~~我忽然想起来了,医生说过我不能洗澡!我不能洗澡!!”
那一头湿毛疯狂舞动,水珠也跟着四散飞溅,直甩了陈羽宗一头一脸一身的水。
米绪发完疯,也不敢看陈羽宗的脸,立刻撒腿就往外跑,然而才刚迈步就被一把抓了回来,顶在了墙上。
陈羽宗身上的衣服也本就因为替他洗头下摆湿得差不多了,现在被这么一搞连胸口都透了一大片,那张让人见了就想跪的脸上更是沾了好几行水线,正沿着下颚直往下淌,配着他那冷然的表情,盯得米绪不禁有些腿软。
米绪见逃脱无望,只能干笑着想抽条毛巾也给陈羽宗擦擦脸,只是一见到陈羽宗抬手,他又立马吓得缩了脖子。
不过预计中的报复和收拾都没有到来,毛巾又被拿了回去,陈羽宗一反手罩在了米绪的头上,给他小心翼翼地先把头发擦干了。
米绪这回乖乖不动了,贴着墙任由陈羽宗擦头发,擦完头发见对方扔了毛巾,又从一边抽了条新的挂在胳膊上。
“三天没洗也行?”
米绪一看有戏,忙点头:“当然行!”
陈羽宗:“我不行。”
米绪:“…………”
那你倒是离我远点不就好了!
“不过……”陈羽宗颔首,“不洗就不洗吧。”
米绪眼睛一亮:“哎!是吧!虽然沾了点泥巴,但是肉质是新鲜的不就好了!”
陈羽宗:“…………”
米绪脚还没抬起,膝盖又被对方抵了回去。
陈羽宗捏着米绪的衬衫,去扯最后两颗扣子:“那就用热水擦一擦……”
这回不等米绪反抗,他就被剥了衬衫,陈羽宗绞了热毛巾速度的给他抹了手臂后背和腰腹。米绪认命地闭上眼,一脸的英勇就义,无能为力。
可是当上身完了事,陈羽宗的手却并没有离开,反而往自己的皮带处摸去时,米绪终于忍不住了。
“少爷,别,别,这回真不行……”
陈羽宗不言语,好像在等他给个解释。
米绪咬牙切齿:“秋干日燥,小心火烛……”
陈羽宗垂首看着他:“那就该去去燥,才不会伤身……”
米绪向左转开脸:“没关系,待我出去吃杯压惊茶就会好了。”
陈羽宗靠过去:“这个,我可以帮忙……”
米绪向右转开脸:“不、不麻烦,你太辛苦了。”
陈羽宗贴着他的脸颊:“我都麻烦到一半了。”
米绪仰起头,企图用下巴对着他:“所以才多不好意思啊!”
陈羽宗垂首,往下看了看情况:“都这样了,还要客气?”
米绪:“………”
利落地抽掉了对方的皮带,陈羽宗探过手,同时看着米绪扭曲的表情,当察觉到米绪害怕得嘴唇都在发抖时,陈羽宗到底心头一软,低下头亲了亲他。
“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
米绪一怔,立马回了神,还不忘认真反驳道:“怎么会一会儿呢,要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好不好?”
不过下一句话就消失在了陈羽宗的吻和温柔的动作中。
……
当一切结束,米绪喘着气靠在墙边看着陈羽宗在那儿慢条斯理地洗手,然后拿过一边的睡裤蹲□给自己穿上。
米绪似乎纠结了良久才终于突破了心理的某种障碍,勉强道:“那什么,有来有往,如果你强烈要求,我也是可以我们俩的交情上帮你一把……”
谁知陈羽宗头也不抬:“我的手又没断。”
“我伤的只是右手,我还有左手呐!”
陈羽宗忽然问:“那桌上的筷子是怎么回事儿?”
米绪呆了下,回忆了下才老实道:“中午吃、吃饭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弄断的……”
“用的哪只手?”
米绪:“…………”
不必展技明明可以让米绪轻松一点,但是想到刚才那过程自己被对方完全压制得要死要活时,他就心内恨恨,暗忖着要怎么才能扳回一城,不过下一刻米绪忽的又眉目展开,反而伸手友爱地拍了拍陈羽宗的肩膀。
城草奇怪地望过去。
米绪面容还有些绯红尴尬,不过努力镇定地笑道:“我本来还在想你这都哪儿来的技术,但后来就顿悟了,其实最顶尖的和最底层的男人都是如此可悲,找不到配得上的人的时候,只能靠自己,一次一次经历下来,水准自然就高了,对不对?唉。”
陈羽宗:“…………”
拉下米绪的手,陈羽宗把他往门外推:“技术不在多,而在精。”
看着被关上的门,米绪:“……………”
这位技术员,你要真精,又那么着急干什么?!
……
伤了手,米绪索性找辅导员请了几天假,因为前几天发生那事儿,系里也希望他暂时别到处晃悠找麻烦,所以爽快地答应了,于是米绪难得能光明正大地窝在寝室里了。
吃的喝的穿的睡的全由人伺候,这让米绪回忆起上学期自己生病时也由陈羽宗照顾的时光,不过这次可没那么多要忌口的,基本什么补吃什么,大鱼大肉的直往肚子里塞,陈羽宗还怕他缺了维生素和营养,饮食花样繁多,一日几变,米绪那日子过得别提有多舒坦。
这不,才没几天,那脸又不动声色地开始了膨胀,晚上睡觉都多占了几分枕头,好在他的床友头比较小。
用面条儿的话来说,就是:有了资本主义的闺蜜,忘了无产阶级的兄弟——该杀!
所以,偶尔当寝室里的另一个主人不在时,这些身穷志大品德高尚的好朋友们都会纷纷来到这里,努力为米绪分担掉一点恶果,以免他在这样好逸恶劳的环境中逐渐沉沦。
米绪当然深受感动,所以麻烦了他们几回后便不再好意思开门,一遍遍地含泪让他们速速有多远滚多远,再也别来!
当然,除了亲自登门的好伙伴,一些远方的朋友则是采用现代信息技术来为米绪捎去关心的问候,好比刘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