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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然后陈羽宗又领着他们进了另一家中餐馆。
在米妈絮絮叨叨着陈羽宗怎么动作这么快就付了车钱时,四人已是进了包间坐下了,陈羽宗将菜单摆在二老面前由他们选择,只是两人折腾了半天都无果后,他还是贴心地代劳了。
待菜上了桌,米妈不禁扫了圈,不多不少,中规中矩,没有奢侈浪费,又正好够四人的胃口,是个有分寸的孩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些湖蟹、炖水鱼、乌骨鸡什么的全是补钙的,对伤筋动骨很有些温养的作用。
开动时,米妈才记起儿子的手不方便,刚要找服务员过来多加两个勺子,那头却见陈羽宗已是替米绪把餐具都放妥帖了,还给在他腿上垫了餐巾,米妈看着自家的傻儿子一手一个勺子,满眼期待地盯着满桌的美食,一副只等投喂的模样,再瞧瞧一边品貌上乘样样拔尖的学长,只觉自己当初怀孕的时候为什么这么不用心。
不过一想到她哪怕把一整本康熙字典吃下去估计都没用,米妈又释怀了。
“羽宗啊,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呢?”
米绪摇着勺子的手一顿。
一边的陈羽宗待米爸米妈都动了筷,这才夹了些素的到米绪的碗里,又在他勺子上轻轻碰了碰,示意快吃。
陈羽宗:“我父亲是建筑师,我母亲以前是老师,现在暂时没有工作。”
书香门第出身,难怪家教良好。
“不过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现在分居两地,各自都有了家庭。”
这下轮到米爸米妈无措了,听着陈羽宗毫无所觉一般的继续道:“我每个寒暑假都会去我父亲那里住几天,他在a市,偶尔我母亲也会从国外飞回来看我。”
“那这里就你一个人在吗?你平时还要打工?”米妈忙问。
陈羽宗道:“我一个人住,我没有打工,不过之前有实习了一段时间,学费方面不是问题,我父母有为我准备一笔教育和生活基金,暂时有由我自己支配,等我以后工作了,这部分我会相应的返还给他们。”
米妈一边听一边诚挚地点头:“这样好,这样很好……”
接着又问:“那周末回家伙食怎么办?”
陈羽宗道:“家里会有打扫的阿姨来,不过我也会一点简单的料理,自己动手也不错。”
“妈……”米绪实在看不得他妈用清明节上坟的表情一直看着陈羽宗了,“人这样挺好的……”
“闭嘴!看看你学长多能干,你就是个吃白食的!”
米绪:“…………”太太,就算说得是实话也可以温柔点表述好嘛。
陈羽宗挑了鱼腹无刺的一段割给了米绪:“平时学业比较忙,我周末其实也不太回去。”
“哎,我知道,我单位里有个孩子也是学这个的,可累了,天天不忙到凌晨都不睡觉,造房子的辛苦啊。”米爸感叹。
“爸,造房子那是搬砖系毕业的,也就是当时二舅舅想让我进的,而人城建的一般都是指点江山的那种,加上真工作起来,在这个方面也差远了……”米绪拇指食指并拢,贱贱地揉搓了一下。
米爸强烈赞同。
“钱赚得多,花得功夫也大啊,平时学习肯定伤精神。”米妈依旧教育他。
陈羽宗:“学习还好,没有比赛的时候节奏也不是很快。”
米妈:“还有比赛啊!??那真了不起!”
米绪放了勺子,侧头往陈羽宗屁股后头猛瞅。
陈羽宗:“???”
米绪摇头晃脑,小声嗫嚅:“我瞧瞧今儿个你这大孔雀破天荒的开了屏,尾巴后头到底能美成啥模样。”
陈羽宗:“…………”
不过米绪吐槽归吐槽,在他妈面前还是努力实事求是的,于是凑过去对悄悄附耳道:“妈,你知道啥叫学霸不?”
“学爸?那要问你爸啊。”
“不是!!学霸就是在学校里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的一种不科学的存在,属于破坏同学关系,搅乱师生平衡的小众群体,好比我身边的这一位,你别瞧他长得好、模样好、成绩也好,看着好像有多了不起,他平时在我们学校根本出不了门,一出去就被人追啊赶啊,撵着跑好吗!”
米妈不信:“哪儿会这么可怜?读书好也错啦!又胡说八道。”
米绪忙向陈羽宗求证:“学长,于你来说,比赛和群众,哪个更难面对?”
陈羽宗:“…………”
片刻,还是道:“群众。”
米绪给了他妈一个“你看你看我说吧”的表情。
米妈震惊:“这、这么困难啊,那什么……既然这样,羽宗啊,你以后有空就到我们家来吃饭吧,和米绪一道回来,家里的菜总比外卖好,而且便宜,还清净,适合学习。阿姨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你一定要来尝尝好吗。”
米绪:“…………”妈,虽然你的理解能力有时真让人捉急,但是你领会精神的悟性却总是那么棒。
陈羽宗转头就见米绪瞪着大眼期待地看着他,微愣后,他点了点头。
米绪立时笑弯了眼。
一伙人又拉拉杂杂地聊了不少,大多都是米妈在啰嗦,而陈羽宗也一改往日寡言的性格,基本有问必答,且巨细靡遗非常耐心,瞧着米妈那表情米绪就知道,估计从现在起朴会长已经被彻底打入冷宫了。
用完了餐后,米爸偷偷跑到前台要打算结账,却被告知有人已经买了单,原来陈羽宗在此之前借口离开去洗手间竟是做了这个。
为此米妈几乎要把陈羽宗的耳朵都念下来了,一开始念这孩子太客气,明明说好了要他们来表示谢意的,现在这样实在很不好意思,之后念陈羽宗太见外,都和米绪做了一年多室友了,不应该这么生疏,最后念着念着又变成了交情都这么深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并且千叮万嘱一定要陈羽宗去他们家吃饭,不来就要生气什么的……
米绪对于他妈一个人唱完一道从陌生到熟悉最后到认亲的完整流程也是表示很敬佩的。
最后在陈羽宗态度诚恳的应声下,米妈这才暂时收了声,她也是个聪明人,一回生二回熟,到了第三回,当陈羽宗的手抬起要给他们打出租时,米妈已是快他一步拔腿就往车站赶。
边跑还边挥手道:“别送别送,回去吧回去吧,我们走了哈,米绪你好好的,没事儿少手痒少手贱,有时间回来别忘了带羽宗,要他没来,你也别回来了!走了哈!”
米绪:“……………………”
看着那遥远到消失的人影,米绪象征性地挥了挥他的夹板手:“亲爸亲妈,您走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谢谢土豪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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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学长爱。()
送走了米爸米妈后;陈羽宗又想打车回大学城,米绪却也提议说要坐公交车,陈羽宗同意了。 首发哦亲
这里附近去学校有好多条线路;这个时间段乘客并不多,米绪和陈羽宗等车来了便选了后排的位子坐下,陈羽宗这身高缩在小小的隔间里实在是有些为难了;米绪往一边贴了贴;又把陈羽宗的腿朝自己这儿拨了点;两人挨在一起,勉强坐了。
窗外夜色迷离树影婆娑;米绪看着看着忽然笑了出来;他回头对上陈羽宗;点点街灯的橙光从对方的脸上划过。
陈羽宗也望着米绪;面带不解。
米绪说:“如果不是我妈问得那么细,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多事儿;你可是把身家背景都交代的一清二楚了啊。”
很多话米绪不会主动打听;他想等着有一天陈羽宗自己告诉他,所以今天意外了解到这些米绪还是有点惊喜的,好比陈羽宗竟然有个六岁大的弟弟,小名福福,在a市读一年级,而陈羽宗的后母也是一位老师,不过是教舞蹈的,而他的亲生母亲曾经是一位医学方面的专家,生了陈羽宗之后为了减轻工作强度便在大学里任教,直到和前任丈夫离婚,她去往地球的另一端之后才辞了职。
陈羽宗谈起他们时的语气非常平静,但又不是全然的漠视,他和家人未必密不可分,但还是有独特的牵绊存在,让他不至于真的孤独一人。
“你说的。”陈羽宗道。
米绪:“???”
陈羽宗:“处对象的时候要互相了解一下基础条件,然后就愉快地开始这段关系。”
米绪:“…………”
米绪用手心搓着裤子:“唉,其实也是我不好,之前马脸找我去的时候我就想到我爸妈大概会来……”但是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舒坦,米绪一时兴奋就给忘了,“你别看我妈好像挺好相处的,一般没什么大事儿都不会和你计较,连我二表舅那样的她都能忍下来了,但是一旦涉及到真的大事儿,一分一厘她都不会退,跟头老牛似的……”
不知想到什么,米绪说着说着竟然叹了口气,不过他马上又笑了起来,轻描淡写地说:“不过长这么大她收拾我最狠的一次也就是拿擀面杖,她以前虽然也用过剪刀、筷子、衣架、橡皮管之类的工具,但这些都使不顺手,来个两下不是工具坏了,就是她累了,但是擀面杖不一样,千锤百炼都不见破损,且手握方便,挥速和角度都能自己控制,又分双手掌和单手杖,任君挑选,左手累了换右手,还可以按回合来,打完一次,擀个饼皮还能打下一回合,比双节棍还好,别提多耐用了,发明这东西的人一定是断子绝孙的。”
陈羽宗:“…………”
米绪:“所以如果真有那什么的一天……大不了给她来个十二回合总行了吧,再加上我爸,男女混合双打,挺住了说不定还能拿个金腰带什么的……”
米绪正说到兴起,忽的在牛仔裤上反复摩挲的手被陈羽宗一把抓住了,陈羽宗的手心冷却干燥,和米绪一手的湿热截然不同。
陈羽宗慢慢把手指插|进了米绪的指缝中,与他十指交握,那细腻缓慢的过程让米绪有中被什么浸透一般的感觉。
他有点懵。
陈羽宗瞧着米绪的眼睛,凑近了道:“别急,慢慢来,只要我们有心,总有一天他们会答应的。”
他语气温柔,眸光坚定,不由得让米绪想到那天自己和他跳舞时陈羽宗也是这么说的,他对摔了跤摸不清他心的自己说“别急,慢慢来……”然后呢,先等不及的是自己,先爆发的也是自己,陈羽宗则一直那么镇定,那么胸有成竹。
米绪起伏的心情忽然就被神奇的安抚了,陈羽宗都那么说了,那事情应该就会向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的吧,
“就你今天展露的几招来看,以后说不准我妈还真就能妥协了,反正连朴会长都没挡不住……”
米绪想着想着,顿觉人生充满阳光,于是笑容咧得更开,都快见牙不见眼了。此时车子已快到大学城,这一路没有店面也没有住宅,车厢内一片黢黑,察觉到陈羽宗侧着头欺近过来时,米绪心知这地儿挺危险的,刚上来坐在前排的几个女生就回了好几次的头,不知道是不是把身边这位认出来了,但是当鼻息间触到陈羽宗的呼吸时,米绪到底还是没忍住,只凭着本能去配合陈羽宗的角度,由着那温软的唇压了上来。
这是个很短暂的吻,但因为地点奔放,连带着米绪的感受也格外敏感特别了起来,难怪在某些小成本电影里,外景拍摄也是必不可少的,有些情侣也热爱在公共场所办事,除却自控能力崩坏之外,这里头的刺激和新鲜可不是一般人能体验的。
就这么点时间,陈羽宗来的还是热吻,无言的环境中,米绪能听得见自己的心跳都快赶上屁股下面的发动机了,特别是座位下自己的大腿好像还被摸了两把。
嗯,应该只是错觉而已,他的手明明和自己握在一起。
待到路边的街灯重新映在两人的脸上时,陈羽宗果断地退出并抬起了头来,只留下米绪一脸痴呆得回不过神。
陈羽宗握了握米绪的手,当先起身,拉着他往前走:“到了。”
米绪呆呆地跟着他,下阶梯的时候车子一晃还险些摔倒,被陈羽宗一把揽住了,抬头就见几个站在车门边一道等待下车的学生妹用诡异地表情瞥着他们。
米绪:“…………”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哥那是不小心好吗,哥下盘其实很稳,要不要扎个马步给你们看看?!
……
回到609室,米绪的屁股照列要往床板上挨,只是在还差几厘米的时候便听见一旁传来一句幽幽地召唤。
“过来洗澡……”
米绪一顿,先从脸部开始扭曲,继而蔓延到肢体,最后是精神和心理。两人自从上次在洗手间有过一回初步的交流后,又陆陆续续的交流了几次,当然,都是陈羽宗单方面的进行沟通,米绪的手一天没好,大概城草都不会要求他提供什么特殊的服务。好吧,米绪不得不承认,那交流的过程还是充满着各种跌宕起伏千回百转的,但是作为一个有节操有人品有纯真有内涵的四有青年,米绪其实更倾向于心灵层面的融合,这才是永恒的,不朽的,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慢慢蜕化衰败的。
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保守又含蓄的人。
浴室里,陈羽宗调节完水温,回头就见脱了衣裳站在那里的米绪,陈羽宗上下扫了他一眼,已是十分镇定了。
米绪脸涨得通红,手扭捏着想掩饰住些热情的迹象,嘴里也企图解释:“那、那绝对不是我的本意,你知道生物钟这种东西吧,就是人一旦习惯某种特定的时间和特定的场合做特定的事情,就会每一次都对其产生特别的反应……”
陈羽宗点头,表示理解,并对米绪伸出手:“过来吧。”
米绪纠结半晌,还是认命地挪了过去:“你要明白,我也不想的……”
陈羽宗:“嗯,我明白。”
米绪:“我……我本性内敛、低调……”
陈羽宗:“我知道。”
米绪:“我心里是很害羞的……”
陈羽宗:“我了解。”
米绪:“我…………”
陈羽宗打断他:“你什么也不用想,继续低调内敛害羞就行,而且很……很久就会好了。”
米绪:“………………”
……
十月就在这样害羞又低调的过程中飞快地过去了,一转眼已到十一月中,陈羽宗陪着米绪去医院复查了多次,医生说因为休养得宜,骨裂处还是长得非常不错的,只要继续注意,应该不需多时就能恢复如初。
米绪高兴万分,只是这高兴里头有多少是因为身伤,有多少是因为心伤,那就只有他自己明白了。
刚打算回寝室去打盘游戏庆祝下,紧接着电话就响了起来,手坏了,他也很久没去学记团卖苦力了,本以为是副团的诚挚召唤,谁知一看却是夏淼淼打来的。
时隔一月,米绪再一次来到事发地文艺部,心情还是比较复杂的,特别是看到部里依旧人头攒动,而其中不少还是u影的人时,米绪的感觉仿佛是大碗杨枝甘露伴着麻辣烫喝,还加了芥末,要多想吐就多想吐。
他对群众的感受没有改变,群众见了他的态度却显然已是大相径庭了,特别是u影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米绪已经接了孙炜的班,要成为新一代强|奸小生了呢,那热情洋溢的目光,崇拜羡慕的笑容,实在是感人肺腑。
不过,米绪进到里间,瞅见的却是翘着二郎腿坐那儿悠哉喝茶的夏淼淼。
“唔,来了啊……”夏淼淼笑着对米绪招手,“这一路上有人找你要签名了不?”
米绪:“我觉得他们是想的,不过我没带着纸笔,只能遗憾下次了。”
夏淼淼:“不急,一会儿我给你备一套。”
米绪:“不麻烦学姐,我已经想好了,等等去打印店刻个章,以后携带起来还比较方便,可以满足更多人的需求。”
夏淼淼:“…………”
米绪:“学姐让我来有什么事儿?”
夏淼淼迅速回神,起身自一边的柜子里抽了套衣服出来扔给米绪:“试试。”
米绪一看,是套西装,不过那颜色竟然是屎绿色的……
夏淼淼:“慢着点吐,适应下,等到了校庆怕胃里不够料。”
“这品味难道是……”
“没错,”夏淼淼点头,证实了米绪的猜测,“你们院马脸挑的,你试试尺寸行不。”
米绪乖乖地脱了外套试了:“可以啊,不过我一阵不练那舞步,又忘的差不多了。”
“又没让你记着,”夏淼淼走上前替米绪拉了拉肩膀,又看看镜子里的屎绿少年,“我是喜欢身残志坚的孩子,但是你家那位却不舍得。”
米绪:“!!!”
夏淼淼一抬头差点被那狰狞的颜艺惊道,只能多嘴宽慰了一句:“不是你说他很有学长爱的吗?”
米绪擦汗:“对对对,学长爱,他最有爱了。那我穿这衣服是……”
夏淼淼拍米绪的肩膀:“到时候就知道了。”
米绪疑惑,又透过小窗看了眼外头攒动的人。
夏淼淼像是知道他所想一般,无所谓道:“不用操心,你只要好好把你的蹄子养好就是对得起全城的人民了。”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