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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逼她挖个地洞钻一钻的节奏吗?
这般思忖的女孩头一回没好意思去瞧大孙子的那张脸,只顾扭过头去,当一只把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但是……不对啊?!凭什么她要觉得羞愧?在二十一世纪,她的这点念力值指不定还能算个人物了好吧?她跟他们这帮一万年后的怪胎,又岂能同日而语?
自顾自地窘迫又自顾自地振作,思想转变极其之迅猛的老祖宗霍然侧首,不再避讳地凝眸于她的大孙子。
她只看见长官大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喂!这种像甩垃圾似的动作是什么意思啊可恶!
第21章 我会做给你看的
那之后,原本还略觉惭愧的女孩遽然怒发冲冠,直想拿什么东西去砸一砸那坨碍眼的后脑勺。
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自个儿的念力值提升到一个人神共愤的高度!让她的孙子彻底臣服在她是牛仔裤下!
全然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动机业已悄然发生了变化,自这一日起,思华年整个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死死地盯着她家孙子。
没错,就是盯着梅洛狄基地的最高长官——布洛诺斯·艾利斯·唐宁。
既然聂伦十分明确地告诉她了,和孙子在一块儿有助于她训练念力,那么一心直奔目标而去的她就不要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
话虽如此,让她这臭脾气的孙子同意她整天跟着他,还是花去了她不小的力气。
头一天,她趁着那扇被她打坏的门尚未修复,理直气壮地跟着她的孙子进了他的办公室,然后一屁股坐在孙子的面前,颇有“你这儿我呆定了”的架势。
谁知孙子连甩都不甩她一眼,径自拿起手边的一副眼镜给自个儿戴上,随后就埋头批阅起文件来。
唔……不得不承认,她孙子原本就长得仪表堂堂——戴了眼镜以后,竟像极了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俊才。
虽说她总觉着,这副眼镜还是换成金丝的好……
咳咳,想远了。
话说回来,她家大孙子,原来是个近视眼吗?
出于好奇和对自家子孙的关心,思华年不假思索地问:“你近视吗?”
大孙子不理她。
“可是,我爸我妈我外公外婆我爷爷奶奶还有我……我们全家没有一个人是近视的诶……”自顾自地透露着一家人的情况,思华年有些纳闷地皱了皱眉,嘴上也不自觉地嘀咕起来,“你怎么会近视了呢?”
看来,不是她一不当心找了个视力不佳的老公,就是她的子孙后代没有好好珍惜她给的优良基因。
自说自话地考虑着孙子变成近视的原因,思华年只以为对方业已默许她留下了。
直到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看完了一沓文件的唐宁忽而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冷着脸吐出一句“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才察觉到事情并不是她所认为的那样。
她刚想张嘴发作,又突然记起今个儿自己貌似做错了事还摆了个似有似无的乌龙。
她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脖子,却终究是没好意思回头去瞧那扇破碎依旧的房门。
“我要练就出属于我自己的念力。”于是,思华年将到了嘴边的冲动之言悉数吞回腹中,转而沉着气一本正经地表态。
是的,她是认真的,不管她这大孙子是不是仗着他的能耐故而瞧不起她,她都要努力朝着自个儿认定的方向前进。
为此,她已经足足盯着孙子的眼镜瞅了快一个钟头了。
她想尝试像孙子那天改变墙壁性状那样,改变镜框的颜色。
不过……好像没什么起色的样子……
难道她的念力类型里面,没有“改变”这一型?
还是说,她太急于求成、太自以为是了?
就在思华年略觉失望之际,她的耳边响起了男人不冷不热的声音:“一个念力值连十都不到的人,根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寥寥数语,成功点燃了女祖宗心头的怒火。
思华年只觉一股血流直冲脑门,叫嚣着要她站起来对他反唇相讥。
可是,她能反驳些什么?
自身的念力值仅为个位数,要提高这一数值所面临的困难又委实不容小觑——在这样的现实面前,她还能拿什么来为自己辩驳?
思量至此,怒涛汹涌的思华年勉强冷静了一些。
不知怎么地,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一个坚毅而挺拔的背影。
这个巍然不动的背影,出现在她第一次随基地众人出征的那一日。
彼时,在是否需要借助其力量的问题上,唐宁与聂伦两人各执己见,僵持不下。
我会做给你看。
她还清楚地记得他说过的这六个字。
如今想来,原来这短短的一语,竟已于不经意间,在她的内心深处扎了根。
“我会做给你看的。”
她想,此时此刻,他曾几何时说过的这句话,便是她最真实的决心。
所以,她不仅莫名定了定心神,还定睛拿眼注视着男人乌黑的瞳仁。
似曾相识的说法以及毅然决然的眼神,出乎意料地让唐宁心头微动。
但是,他很快就抹去了那昙花一现的悸动,继而面无表情道:“你是不可能做到的。出去。”
女孩呆在他办公室内的理由,其本人与聂伦都跟他说明过。
然而,他实在没这个闲情逸致,去陪这蠢女人过家家。
是以,他秉持着他一贯的风格,直接开口下了逐客令。
奈何对方果然是蠢到无以复加——她非但不懂知难而退,反而还莫名其妙地瞪圆了眼珠子,蓦地把着他的办公桌不肯撒手。
“我不会走的!”她视死如归地说着,令他情不自禁地眉角一跳。
不能打她……他不能殴打一个念力值还不到“三”的白痴女人……
着实不屑于对一个弱爆了的女人动手,长官大人稍稍平复了有所起伏的情绪,沉着脸取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唔……他要去哪里?
眼瞅着自家孙子把眼镜搁在桌上之后就径直绕过书桌朝门外走去,原先还死死抱着桌子的思华年稍作迟疑后就不得不松开了手。
她必须跟着他!每时每刻!
抱着上述想法,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过犹不及的女孩几乎是像条尾巴似的,紧紧地跟随在自家孙子的身后,以至于素来以各种“冷”著称的长官大人都开始萌生如下心理活动:他是该一巴掌抡飞她呢?还是一巴掌抡飞她?
就在长官大人的忍耐力终于要逼近临界点的那一天,奇迹出现了。
是日,思华年不晓得在什么时候捣鼓了一把银色的汤勺,她把它放在总长办公室的地板上,然后聚精会神地盯着它瞧。
她尝试着使勺柄弯曲——半晌,那玩意儿依旧保持着完美的身材,毫无变化。
她不能不思量着,自己是不是当真没有“改变”这一类的念力,故而开始试着靠念力让勺子飞起来。
想当初头一回见面的时候,她孙子不就是隔空用叉子打了她的头吗?
冷不防忆及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思华年忍不住双眼一眯。
唔唔唔……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挥去了脑内不该出现的杂念,思华年继续目不斜视地盯着平面上的小汤勺。
过了一会儿,一位军官进来了。对某条大新闻有所耳闻的他从那扇被修葺好的房门上收回了心思,在办公桌前站直了身子,神情庄重地向长官大人汇报着工作。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长官大人的办公场所里,会有一个长得还挺可爱的女孩子,在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地上的一把汤勺?
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分散注意力的军官同志纹丝不动地立在那里,好不容易把该说的事儿都说完了,便告辞转身离去。
在迈向房门的过程中,他按捺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偷偷斜眼瞟了瞟蹲在那儿看勺子的年轻女孩。
“怎么了?”
咦——
身后突然传来长官大人冷冰冰的问话,吓得偷看女孩的某人猛打了一个激灵。
“没、没什么!”军官同志赶忙矢口否认,加快了步伐朝屋外走去。
话说回来,他连脚步都没停顿,长官是怎么察觉到他的小动作的啊?!
一口气冲到门外的军官同志不自觉地替自个儿抹了把冷汗,忽然听到快要阖上的房门内传来一声惊叫。
思华年万万没有想到,她本是打算让勺子飞的——结果飞是飞起来了,可还没等她为此激动一把,那不听话的汤勺就笔直冲她的正脸窜了过来。
打人不打脸——这句话,她孙子不知道,她孙子基地里的勺子显然也在贯彻着“物示主人相”的做法。
“嗷——”是以,被汤勺直接击中面部的思华年忍不住惨叫出声,瞬间划破了总长办公室寂静的上空。
勺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安坐于桌前的长官大人也终于不慌不忙地抬起了头。
他看见,不远处的女孩正用手捂着鼻梁,一脸哀怨地望着掉落在地的汤勺。
许是觉察到了自家孙子径直投来的目光,思华年蓦地转移了视线。
她一下子喜上眉梢。
虽说这勺子砸中她自个儿的脸,但它的的确确是在她的操控下动起来了!
认识到了这一点,思华年非常高兴。
她当即捂着鼻子霍然起身,兴奋地冲着孙子脱口而出:“你看你看!勺子动了!”
是啊!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她可从来没有幻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可以隔山打牛!
现在,她却当真做到了!这怎能不让她欣喜若狂?
奈何面对她高涨饱满的情绪,长官大人根本就面无涟漪。
会用念力操纵汤勺砸中自己脸的人,他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见到。
果然不能承认这个人同他的血缘关系。
实在是……太蠢了……
第22章 用生命八卦的人
又一次在内心作了一个不可动摇的决定,长官大人冷着脸低下头去。
孰料他的兴致缺缺,却没能换来女孩的偃旗息鼓。
思华年欢欣雀跃地冲到办公桌前,锲而不舍地喊着:“喂喂!我跟你说话呢!”
他没听见。
“喂!”
他什么也没听见。
见自家孙子始终没有反应,思华年不乐意了,索性绕过那张碍眼的桌子,一下子蹦跶到了男人的身边。
她伸手去拽了拽孙子的衣袖,惹来的是对方冷眼的注目。
长官大人面沉如水地垂眸,看了看那只拉扯着自个儿衣裳的纤纤玉手,须臾又抬眼冷冷地看向小手的主人。
“你刚才没看到?没关系,我再演示一遍给你看!”可是不知怎么搞的,四目相接的一刹那,他眼中的蠢货居然能把他的眼神解读成此等风马牛不相及的含义。
长官大人当然没有分毫想要解释的欲念,这就板着脸,看着女孩一边拉着他的袖子,一边兴致勃勃地望向了躺在地上的汤勺。
五秒后,他就倏尔眉心一敛,蓦地抬起未被女孩束缚的左手,漂亮地接住了突然向他飞来的勺子。
如果他的反射弧再长一些,他恐怕就要被这莫名来袭的勺子给击中了。
但是,这个速度……
长官大人沉眸暗自思忖之际,同样意识到自己差点闯祸的思华年也不由自主地变了脸色。
“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拿勺子砸你的!是……是我没把握好方向!”她如实替自个儿澄清着,一双大眼睁得滚圆,像是生怕孙子以为她这是在挟私报复——以报两人初见之日的那一叉之仇。
确实,她对目标物体的方向操控能力似乎极差,不过与此同时,她令目标物体移动的速度却又是极快的。
这不符合常理。
要知道,一般人在训练自身念力之时,通常都是先掌握了对方向的控制,然后再一点一点提升被(和谐)操控物的移动速度。
像她这样,一上手就能造就如此惊人时速却反倒没法掌控方向的……实在是不正常。
又或者……她仅仅是瞎猫逮着死老鼠了。
见自家孙子慢慢地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却自始至终未置一词,思华年没来由地心头发紧。
“喂……反正你又没有被打中……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说着,她不由自主地扯了扯男人的衣袖,两只眼仍是目不转睛地瞅着他。
长官大人一言不发地抬起眼帘,却又随即低眉注目于女孩那不安分的右手。
“放手。”他面无表情地吐字,完全是在使用命令的口气。
听出如是口吻的思华年刚要发作,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这回是她不对——他不高兴,拿冷脸对她,她也无话可说。
可是,她的后代怎么就能生出这么个极难取悦的面瘫孙子呢?他们家素来都是以“活泼开朗、积极向上”著称的呀?
如此思量的女孩全然忽略了这一万年间所存在的各种可能性。
她只能闷闷不乐地松开了爪子,不自觉地撅起嘴,站到一边。
过了一小会儿,觉得如此下去好生无趣的她,又绕过自家孙子的后背,走到他的另一侧,伸手把他搁在桌上的汤勺给拿了回来。
既然才短短四天的时间,她就得以施展了念力,那么这就意味着,她是有这个能力保护好自己的。
眼下她要做的,就是趁着这一良好的开端,努力掌握好操纵物体的能力,提高自己的念力值,争取早日获得足以自卫的力量。
这么想着,她姑且抛开了适才的小小意外以及由此引发的小小不快,捏着勺子欢脱地跑去集中意念了。
这一回,唐宁倒没再往她头上泼冷水。
他只是默不作声地转移了视线,继续批阅案几上的文件。
在接下来的近两个小时里,长官大人的办公室里时不时地会响起“乒乒乓乓”的噪音,偶尔也会伴随着女人尖利的惨叫——甚至有一回,一道疾风还呼啸着从长官大人的耳边穿过。
唐宁面不改色地抬起脑袋,发现他原本干净整洁的办公室里已然出现了凌乱的倾向。
这个时候,他身后的特制玻璃窗上,业已赫然显出半个窟窿。
之所以称之为“半个”,是因为窗户并未被全部穿透,而仅仅是被砸出了一个浅浅的小坑。
但恰恰是这个看起来并不那么显眼的浅坑,却让因险些失手伤人的思华年在倒吸一口冷气之后,情不自禁地伸长脖子瞪大了眼。
先前勺子摔到地上,撞到墙上,砸到脸上……都未尝造成任何物质的变形——然而这一次,她好像是成功地搞了个破坏。
呃呵……呃呵呵……是不是这玻璃窗也跟那豆腐门一样,特别经不住外力的考验啊哈哈……
她这般自我安慰着,而后干笑着望向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孙子。
反正……反正他背对着那扇落地窗……也不会发觉的……她……她就当作什么也没看见好了……
“你……”
“啊!我肚子饿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啊哈哈!”
孰料就在她目光游移之际,她的大孙子猝不及防地开启了双唇,令她于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不得不先发制人——胡乱扯了这么两句。
语毕,她突然意识到——作案工具还留在案发现场。
她踮起脚尖,用视线捕捉到了躺在孙子脚边的汤勺。
过来……过来,过来!
心虚的思华年卯足了劲儿地集中精神,欲将这小东西给收回囊中——她怕孙子去捡的话,就会侧过身子甚至回过头,进而发现她干的好事。
为此,她必须抓紧时间,不遗余力。
“啊——”于是,三秒过后,长官大人的办公室内又猝然冒出了一声尖叫。
被自己操纵的汤勺直接击中脑门的思华年吃痛地捂着额头,泪眼婆娑地俯视着如同正对她奸笑的勺子。
可恶!
奈何她无暇抓狂,只得眼泪汪汪地弯下身去,迅速拾起那把让她又爱又恨的汤勺,转身一溜烟地往外跑。
一鼓作气冲到办公室外,后方并未传来男人阻拦她的话语。
随着身后自动门的闭合,思华年也禁不住长长地舒了口气。
好险好险……
她单手拍了拍自个儿的胸脯,紧接着一眼瞪向手里的勺子。
都怪你!
忿忿不平地冲着无辜的汤勺瞪了一眼,她才起步朝前走去。
还真饿了,吃饭去。
拿着把被摧残了无数次的汤勺直奔餐厅,思华年并没有留意到这一路上所收获的各种目光。
直到她揣着忽然开始咕咕叫的肚子欢快地来到打饭的窗口前,然后欢笑着同已然混了脸熟的大叔打了招呼,她才冷不防察觉到对方那不太对劲的眼神。
大叔平时都是爽朗地回应她的呀?为什么今儿个莫名的深沉呢?
“怎么了?”有话就问乃是思华年同学一贯的作风,是以,她当即就疑惑不解地开了口。
下一刻,她就突然面色一凝。
难道说!?她来晚了!?没饭了!?
“跟你打听个事儿啊……”所幸她刚要惊呼出声,餐厅大叔就凑到她跟前,压低了嗓音如是问。
还好还好,有饭吃。
松了口气的思华年立马恢复了一脸愉快的笑容,爽朗地应承道:“嗯,什么事儿?你问吧。”
“你跟我们的布洛诺斯长官,是什么关系?”
能够烹调出各色美食的餐厅大叔突然如是提问,令思华年禁不住当场一愣。
正因如此,她没能觉察到从四面八方偷偷靠近的基地众人。
是的,对发生在女孩身上的“传奇”有所耳闻,梅洛狄基地的大小路人们已经八卦了许久了。
自从不久前听说他们那牛到爆表的长官大人被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用勺子直接砸了后脑勺,他们就开始暗地里关注起这位神奇的姑娘了。
直至前两天,不知打哪儿又传出了这样的特大号新闻:号称全基地最坚不可摧的总长办公室大门,被那姑娘赤手空拳地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这下,基地里上上下下的一群大老爷们儿,更是按捺不住那强烈的好奇心了。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又与长官是何关系?怎么能在造成如此巨大破坏的同时,却没有受到任何来自长官的责难?
该不会……该不会……
已然心痒难耐了多日,基地众人一听见某厨师大叔当着女孩的面问出了他们的心声,就急忙竖起耳朵悄悄凑了过去。
转眼间,用餐的人停住了咀嚼的动作,打饭的人顿住了伸出的双手,路过的人止住了前进的脚步——大伙儿都在用生命期待着当事人的回答。
“关系啊……”回过神来的思华年抬头望了望天花板。
是啊是啊,关系关系!
伸长了脖子的基地众人屏息凝神。
“这个说来话长啊……”一伙人关注的焦点冷不防长吁短叹,惹得众人之内心登时暗潮翻涌。
哦哦!神秘女孩和长官大人不得不说的爱恨情仇!
八卦之心被激发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整天都是打怪打怪再打怪的基地众人终于是耐不住寂寞了。
孰料就在他们莫名兴奋起来的时候,女孩俏皮的一声大笑却霎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