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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了都是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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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她一边走一边问,却始终也没再换来孙子的注目。

直到一路尾随自家孙子来到了基地的居住区,她才骤然意识到,自个儿已经跟了孙子很长一段路了。

同时,她看着孙子不紧不慢地站定在一扇房门前,用右手食指在指纹识别器上轻轻一按,打开了面前的自动门。

这是他的卧房?

从来没有进过孙子卧室的思华年一下子来了兴致,竟趁着房门没有阖上之前,一个箭步跨了过去——不请自入了。

随即留意到以上情况的长官大人很不爽。

他错估了这个蠢女人的下限。

“谁让你进来的?”脸色阴沉的长官大人寒声发问,眼睁睁地瞧着某个不速之客饶有兴致地参观起他的房间来。

“我是你祖宗,看看孙子的房间怎么了。”孰料思华年毫无自觉地东张西望着,口中理直气壮地作答。

他果然应该把这个女人……

“诶!?没想到你也会在房间里放这么可爱的东西啊!”就在长官大人临近山洪暴发之时,思华年的一阵惊呼打断了其几欲喷发的念力。

女孩瞪大了一双好奇的眼,惊喜地跑到一张书桌旁,拿起桌面上一只憨态可掬的小龙布偶,就翻来覆去地瞧了起来。

“难不成你属龙?”下一刻,她就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手持那只玩偶,面向了面色不霁的男人。

唐宁不禁觉得,这个女人眨着眼睛把玩偶贴到自己脸颊上的动作还真是……跟那条呆龙一样的傻。

他没再使用诸如“愚蠢”之类的更为难听的词眼,只缘对方手里拿着的东西,是某个人在很久以前留给他的唯一的礼物。

“让我算算啊……一一九八四减……不对,先是一万除以十二……上八余四,上三余四,上三余四,还差八……那就是一一九八四减一万零八,等于一九七六。七六年出生的人应该是属……”脑中思绪飞速流转着,没有得到回答的思华年也不跟自家孙子计较,旋即自说自话地推算起他的属相来,“确实是属龙没错诶!”不久便靠自身的努力得出了答案,女孩眉开眼笑地注视着怒意稍退的男人,“这个属相好,至少比我属羊的好,霸气!而且在古时候,龙可是代表着高高在上的一朝天子呢!虽然,谁也没有见过真正的龙啦……”

女孩还在那儿兀自侃侃而谈,默不作声的男人却已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回忆之中。

唐宁,知道吗?根据古中国的说法,你的生肖是龙……是万人之上的属相呢……

只是……我……并不希望你活在万人之上。

那样……会很辛苦……

沉静中带着惆怅的声音,似乎仍然会在耳边回荡,那柔光洒满的温暖庭院,仿佛依旧会在眼前浮现。

可是,安详地坐在那里同他说话的人,却早已不在人世。

真是见鬼了。

他又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想起了那些温柔却弱小的过往。

“放下那只玩偶。”微敛着眉从记忆的锁链中挣离,唐宁面沉如水地注视着女孩和她手中的小龙布偶。

冷冰冰的话语,好似在宣告着对所有物的独占欲。

思华年闻言情不自禁地瘪了瘪嘴,原本上扬的秀眉也倏尔随之平复。

“我知道的啦,绝对会很小心地对待的。”难得地在孙子跟前表现出由内而外的弱势,她真就小心翼翼地把玩偶捧在了手心里,“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房间里所有的布置都是走简约成熟风的,只有这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布偶跟周围格格不入……”说着,她无意识地转了转眼珠子,瞥了瞥雪白的天花板和乳白色的墙壁,目光最终落回到唐宁的眼中,“对你来说,它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理由同昨日【咳】

话说我有点担心那段算属相的自言自语是不是会把人搞晕……

今天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算错了老祖宗的属相……我是怎么算错的呢……好吧,修一下——风泠樱于2014年6月1日

第27章 孙子当面脱上衣

女孩话音落下的两秒后,唐宁突然就面无表情地侧过身去,抬手拽了拽自个儿的衣领。

眼瞅着自家孙子当着她的面一声不吭地脱起了衣裳,思华年的一双眼禁不住瞪得滚圆。

“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她大惊失色地叫唤起来,奈何引发其恐慌的男人只是面不改色地瞥了她一眼,就继续脱衣服去了。

“不……不不不,不行!”见对方完全不为所动,兀自我行我素,正直善良的思华年同学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掌扬声大呼,“你不能洗澡!!!”

语毕,她就忙不迭将手中的珍贵玩偶放回到原处,而后风风火火地冲到自家孙子的跟前。

“你不能洗澡!医生说过,你的伤口不能沾水的!!!”

她再次义正词严地强调着,可惜已经把上身脱得只剩一件白色衬衣的长官大人根本不以为然。

没错,要他在一场战斗后拖着个满是风尘的身体熬上三天三夜,还不如直接……把这个恬噪的蠢女人扔出门去。

好在非常神奇的是,长官大人此刻的内心竟没有太多付诸行动的欲念,因此,他只是面无涟漪地盯着女人的那双大眼睛看了片刻,便眸光一转,径自将右手伸向了衬衣的衣扣。

这孩子又不听话!又不听话!而且还故意拿受伤的右手办事儿!

气不打一处来的老祖宗刚要发作,就因想起孙子光荣负伤的缘由而偃旗息鼓。

“诶停停停!”她只好化怒意为无奈,然后立马伸出双臂,一把抓住了孙子的右手,阻止他继续脱衣的行径,“这样子,你去把下半身洗一洗,”她面色如常地用一根食指上下指了指孙子的裤子,随即又小手一抬,指向了他的胸膛,“我帮你擦一擦上身。”

倘若此时有人在一旁指出思华年言语中的歧义,那么纯洁认真的女孩一定会表示不明就里。

同样地,十几年来只知道打怪打怪再打怪的长官大人,也全然不可能考虑到其他层面上去。

是以,他只是神情淡漠地甩出一句“不要”,就不由分说地挣脱了女孩的束缚,逐一去解最后一件上衣的纽扣。

“哎呀,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嘛!我是你祖宗,这照顾你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嘛。”凭借着奇异的思维逻辑,女祖宗只道是孙子人大了——害羞,故而大大方方地安慰起他来,“你说,这世上哪儿有孙子不好意思让奶奶帮着擦身的道理?”

根本没戳到点子上的论调自老祖宗的口中娓娓道出,丝毫没有得到长官大人的回应。

唐宁只是冷着脸解开了位于最下方的那粒衣扣,双手干脆利落地将衬衣往两边一翻。

“哎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有没有在……”

下一瞬,原本还在喋喋不休的思华年蓦地噤了声——连带着原先“眉飞色舞”的神态,也遽然一改。

她怔住了。

因为她全然未尝料想,在男人精壮的背脊上,竟会赫然显现着一道道狰狞的疤痕。

那或深或浅或长或短或宽或窄的伤疤,有些像一条条静止不动的毛虫,有些像一块块翻出表皮的嫩肉,它们毫无规律地分布在男人坚实的后背上,直叫观者触目惊心。

思华年完全被震慑住了。

可就在她瞠目结舌的时候,造成这一切的男人已然自顾自地朝浴室走去。

呆立在原地的女孩这才猝然还魂。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疤!?”

唐宁闻声驻足。

“有什么不对吗?”

他略微侧首,罕见地予以了回答。

“不……不是……你……”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这样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可是,它却不知何故,被生生堵在了嗓子眼。

思华年就那样双目圆睁着,看着唐宁再次举步入了浴室。

直至不远处的水声隔着一扇门传至耳畔,她才如梦初醒。

“喂你不能洗全身啊!”

恍惚回神的女孩顾不得思量太多,双腿已经优先大脑动了起来。

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浴室外,不假思索地打开了浴室的大门。

“哗啦”一声,电光石火。

所幸里头还有一扇玻璃门。

终于意识到男女有别的女祖宗蓦然惊醒。

她盯着那淌着水珠、蒙着雾气的玻璃门瞧啊瞧,在依稀看见了门内一整团肉色的躯干之后,勉强忍住了上前当面劝阻的冲动。

“只许洗下(和谐)身啊喂!”

锲而不舍地关照了这么一句,长官大人的老祖宗这才不放心地退了出去。

可惜这个时候,花洒下的男人已是浑身湿透了——就连那块不久前才安在他右臂上的纱布,也已经被他信手丢到了一边。

唐宁一动不动地睁着眼,任由不住流淌的热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在脚边溅起了无数水珠。

片刻后,他抬手将自己的黑发捋向后脑勺,仰面阖眼,令水流直接掉落在他的脸庞。

殊不知他沉浸入某个世界的同时,那个被他遗忘了的女人正毫不客气地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微鼓着腮帮替他担心着。

直到脑中冷不防蹦出了适才那叫她震惊的一幕,她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旧伤呢?

他不是又拽又牛又臭屁的吗……

难不成……

思考着各种各样的问题,神情逐渐凝重的女孩并未察觉到悄然来袭的困意。

待到她不知不觉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时候,卧房的主人已然穿着浴袍只身回到了她所在的房间。

他洗澡也不过十分钟的工夫,这个蠢货居然已经自说自话地在他房里睡过去了。

万年面瘫的长官大人一语不发地俯视着呼吸均匀的老祖宗,转身行至衣柜前,从里面取出了干净的另一套制服以及贴身的衣物,在寂静无声的卧室里褪去了白色的浴袍。

整个换衣的过程中,沙发上的女人都雷打不动地躺着,直到换完了一身衣裳的男人径自离开,她依旧沉沉地流连于梦境之中,分毫未有察觉。

好在当晚九点的时候,她终于被饿醒了。

睁开惺忪的睡眼,尚且神志不清的她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思华年一骨碌自沙发上坐起身来,惊觉房间里漆黑一片。

她想站起来开灯,然后发现自己根本不晓得开关在哪里。

于是,依照常识推测电灯开关应该位于入口处的墙壁上,思华年只得摸着黑朝房门而去。

“哎哟!”奈何这黑灯瞎火的,她对孙子卧室里的布局又委实不算熟悉,所以难以避免地被什么家具给绊了一脚,当场摔了个狗啃地。

可恶!疼死她了!开个灯而已啊!开灯啊!

正赌气似的仰面朝天,漆黑的屋子里突然亮起了足以闪瞎狗眼的灯光。

咦?!

瞬间化气愤为惊疑的女孩愣愣地环顾四周,不久便目睹了自家孙子踱步走来的景象。

她还以为是她的心声传达到了上帝的耳边。

“你在做什么?”难得主动问话的长官大人眼见某个蠢女人非但还杵在他的私人空间里,而且正像个白痴似的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终于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而依旧有点儿迷糊的思华年则只当孙子仅仅是在向她提问,故而拍着腿上莫须有的灰尘,一边说着“我在找灯的开关呢”,一边不徐不疾地站了起来。

岂料下一刻,她的后衣领就被人冷不防拎了起来。

唐宁像拎小鸡似的将女孩整个提起,二话不说就直接走到房门前。

门开,门关。

待到思华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置身室外”了。

她呆若木鸡地眨了眨眼,随即猛地转过身去。

“喂!!!”

他居然把她扔出门外!趁着她睡傻了的空当!

亏她……亏她还替他担心了好几个钟头!!!

正欲砸门的思华年顿住了手头的动作。

唔……好吧,是在担心之后睡了好几个钟头……

但是不管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啊!她是他祖宗啊混蛋!

越想越觉义愤填膺,思华年刚要发作,一阵清晰的无力感遽然席卷全身。

唔……好饿……

她必须意识到,此时此刻的自己压根没这个力气去同孙子计较。

不过没关系!等她吃饱了喝足了,一定回来再战!他给她等着!

如此下着决心,思华年忿忿不平地瞪了房门一眼,转身直奔餐厅而去。

然后,她悲催地发现,自己竟然一觉睡过了头!

已经过了九点了啊!哪里还来晚饭!!!

在大门紧闭的餐厅外石化了十秒钟,思华年脑瓜一转,忽然想起了某根救命稻草的存在。

她赶忙直奔指挥室而去。

她没有忘记,上一次行动前,是聂伦给了饿肚子的她一包好吃牌压缩饼干。

所以,他那边一定有存粮!

抱着找到聂伦有饭吃的念想,思华年仅用了一刻钟的工夫就抵达了目的地。

一见到正在指导工作的副总长大人,她就两眼放光着冲上前去——那架势,甚至都叫一向冷静的聂伦为之一愣。

“你有吃的吗!?”

劈头盖脸的一问让聂伦完全摸不着头脑,好在弄明白对方发此一问的缘由后,他还是颇有耐性地领着女孩去了他的个人休息室。

不知打哪儿翻出了十几份包装完整的食物,聂伦坐到了女孩的对面,看着她大快朵颐。

“怎么会没吃晚饭?”他有些奇怪地问着,因为在他的心目中,眼前的这个丫头就算是错过了千年难遇的世界奇观,也不会把吃饭的事儿给忘记的。

“还不是因为……”勉强咽下一口糯米团子的思华年刚要开口抱怨,就想起了这件事实际上乃是缘于她傻傻地把用餐时间给睡了过去。

罢!她怪不到孙子头上!

自顾自地咬牙切齿了一番,女孩继续埋头化悲愤为食欲。

“……”聂伦眼瞅着她表情夸张且有苦难言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扬了扬唇角。

不知何故,每回看到她这不甘心不认输又不得不咬牙忍下然后拼命进食的模样,他就会情不自禁地生出些许发笑的欲(和谐)望。

这大概,是由于在这个苍凉灰暗的年代里,已经许久没有目睹阳光的关系吧。

因此,他难得地放了自己十分钟的假,就这么看着女孩从容又霸气地消灭着桌上的食物。

接着,在思华年尚未用餐完毕之际,他就先一步起身告辞了。

“等等!”谁知他刚站直了双腿准备侧身,就被忙不迭吞咽食物的女孩叫住了。

“还有事?”将稍稍转出去的身子转了回来,聂伦目不斜视地打量着女孩的脸。

“你先坐……我……我有点事想问你。”

第28章 原来是凤凰涅槃

人们总是习惯性地认为,那些呼风唤雨的被称为“天才”的人,大抵是仅凭苍天的眷顾,依靠自己的天赋,就得以立于金字塔的顶端。

是以,他们往往会忽略“天才”为此而付出的代价。

思华年身为一介凡夫俗子,自然也难以免俗。

她本以为,不论是武力值还是念力值皆深不可测的唐宁,从能够自由行动、有独立思想的那一天起,便是万众瞩目、众星捧月的神之宠儿。

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光靠着上天赐予他的先天优势,就攀登至常人花去数十年修为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但是,她想错了。

英梵伦特帝国的三皇子殿下,的确是天生就拥有全球罕见的强大念力。

然而,为了真正将其化为能被(和谐)操控自如并投入实战的能力,他却独自走过了一段常人极难承受的荆棘之路。

“他的军龄已有十五年不止,期间,他参与了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行动,有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六年前最近的那一回,他还是被爱尔萨扛着回来的……全身都是血……”回忆起那至今仍叫人心有余悸的画面,聂伦情不自禁地敛起了双眉,投向前方的目光倏尔变得幽深而凝重,“其实,他浑身上下出现过的伤口,早已多得数不胜数……你在他背上看到的那些,仅仅是一小部分……因为实在伤得太重,皮肤软组织受到了不可逆转的破坏,所以难免留下了疤痕。”

“可是……可是……”耳听对方将鲜为人知的往事娓娓道来,思华年拧着眉瞪大了眼,一时间完全没法相信,“他不是很厉害的吗?我看到他每次在战场上,都是气定神闲的!光是站在那儿轻巧地动动胳膊、开开抢,就轻而易举地把那些怪物给打倒了呀?!”

“没有多年前那个浴血奋战、不断积累经验的他,哪有现在这个傲视群雄、从容不迫的他?”岂料下一瞬,聂伦掷地有声而直言不讳的一句反问,马上就让思华年无言以对,“这天底下,没有谁生来就是强者,区别只在于,每个人如何在后天对待上苍赋予他的力量。”

诚然,纵使天赋异禀,一个人若是不愿付出任何汗水,那也只能白白浪费了与生俱来的优势。

“更何况……”聂伦顿了顿,将视线挪回到女孩双眉紧锁的容颜上,“你所见到的两次行动,比起艾利斯曾经经历过的某些,委实是小巫见大巫了。”

寥寥数语所暗示的过往,思华年不会听不明白。

因此,她顿觉心头随之一紧,而后就有一股寒意从头到脚地流淌于她的体内。

“说他是从鬼门关里回来的人,一点也不为过。”回想起十一年前的那一次险象——尚未成为基地最高领导人的唐宁差点就为国殉职,聂伦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所谓的……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说的就是艾利斯那样的男人吧。”

深沉的话音落下,说话人微微垂下了眼帘,似是陷入了沉思。

直到他冷不防听闻了轻微的动静,进而抬眸循声望去。

潸然泪下的面容映入眼帘,令他身不由己地睁大了眼。

她……哭了?

心理活动冒头之际,早就停止了咀嚼的女孩蓦地抬起胳膊,掩饰似的使劲擦着自己的脸颊。

可惜不一会儿,温热的液体还是禁不住夺眶而出,滚滚而下。

“呜……呜呜……呜——”按捺不住的思华年干脆痛哭出声,全然顾不上自个儿的形象问题了,“我……我不知道……我从来都不知道……是这样的!”

是了,她当真是从未想过,那个面瘫暴力又固执的孙子,居然有着如此叫人为之动容乃至心疼的过去。

他为了全人类的未来所交付的东西,恐怕已经不仅仅是那一条宝贵的生命。

虽然她仍旧不太清楚,像他这样一个终日冷漠甚至可以说是冷酷的人,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才坚持至此,但她已经可以肯定——原来自己从来就没有用心去认识他。

如果老天再给她一次重头来过的机会,她一定会……呜……

想着想着又禁不住泪如泉涌的女孩,直叫略显瞠目的聂伦不知所措。

他思前想后,本欲以一句“都过去了”来安慰她一番,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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