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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她思华年活了二十二个年头,虽然自始至终保持着一颗纯洁的心灵,但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饶是她再如何单纯,也无法妨碍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室友动辄寻些动作片来看的事实。
所以,所以……这……这这……这宽衣解带、各显风骚的节奏,不就是传说中的船戏吗?!
孙子你……你……
老祖宗瞠目结舌地注视着孙子冷峻的侧脸,恰逢其面无表情地把脸给转了过来。
电光石火,四目相接。
耳根一红的女祖宗禁不住抬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老脸,忍着嚎叫的欲望夺门而出。
望着她急速逃离的背影,长官大人忽然觉得有什么很不对劲。
他速度稍快地侧过脑袋,重新凝眸于斜上方那“有声有色”的画面,发现里面的一男一女已经完全粘到了一块儿。
眸光一沉的长官大人毫不犹豫地把这不和谐的玩意儿给关掉了。
那个人……竟敢……
就在他似乎猝然意识到自己乃是被某人坑了的时候,门外的老祖宗冷不防风风火火地杀了回来。
“孙子你这样不行啊!要憋出病来的!!!”
诚然,适才因一时震惊窘迫而撒腿就跑的老祖宗刚出门不久,就很快冷静了一些——她清醒地认识到,她的孙子到底是个三十一岁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儿生理上的需求?!
所以,就算他偶尔看一看这样那样的片子,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但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绝非长久之计。
她记得她的室友们曾经在她耳边讨论过,说男人要是长期禁欲,很容易产生各种各样的问题——生理上的,抑或心理上的。
难道说!?孙子刚跟她认识时那糟糕的脾气,包括现如今也从来不给人笑脸的行事作风,都跟这档子事儿有关!?
啊呸呸呸……她想到哪里去了!当务之急!当务之急是!她应该赶紧让孙子娶个老婆回家!如此一来,名正言顺!又利国利民!
“赶紧找个对象吧唐宁!”坚定了上述决心之后,老祖宗未等孙子就她的头一句话给出回应,就直言不讳地展开了紧随其后的规劝。
岂料掷地有声的话音落下,孙子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虽说这脸色也还是冷的,这眼神也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异常,但为啥她会感受到一股没来由的心悸?
心生忐忑的老祖宗自然不会知晓,此刻在唐宁脑中所浮现的,是一个小时前兄长语重心长的模样。
耳边莫名其妙地回响起自家大哥的某些话语,长官大人依然纹丝不动地注目于身侧的老祖宗。
被盯着看的女祖宗不禁觉得,自个儿的视线就好像是被孙子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给吸了进去似的,令其几乎无法挪开目光。
是以,她看着孙子在她眼皮底下站了起来,很快就变俯视为仰视。
鬼使神差地,她缩了缩脖子,磕磕巴巴地问:“你……你干吗这样看着我?”
话音落下,老祖宗仍旧没能等来孙子及时的回复,倒是问话的她自己突然回过神来。
她做啥要觉得心里发毛?她不是应该好好劝一劝孙子的吗?
思及此,老祖宗瞬间挺起了小蛮腰,理直气壮地将话题切回到正轨上。
“你看我也没用啊!我又不能给你变出个媳妇儿来!不对,关键是,就算我把人搁在你面前,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也没有办法啊!还有还有!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一定要对人家姑娘负责!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始乱终弃什么的!”
滔滔不绝的女祖宗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她所谓的劝说之言,已经出现了显而易见的逻辑混乱。
是以,对她天马行空的说教本来就不怎么放在心上的长官大人,虽然看似是在听她说话,但眼下他思考的东西却完全与之南辕北辙。
你就没觉得她粉雕玉琢的,很可爱?
没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很好闻?
没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你很在意?
最重要的是,你就从来没有想去抱抱她或者亲亲她的冲动?
为什么,他的脑袋里会不由自主地冒出那个二货兄长的一连串问话?
如此思量的长官大人下一刻就得出了上述疑问的答案。
他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出色了——出色到连这种无用的东西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记下来。
这般认定的长官大人终于不再多想。
他径自移开了在女孩脸上定格许久的视线,举步不徐不疾地迈向了那张足够躺下十个人的大床。
“喂……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又没在听啊?”一腔热情无疑又将付诸东流,见此情景的老祖宗自然免不了要一声怒吼。
只可惜,她这一份皇帝不急急太监的苦心,换来的唯有孙子不冷不热的两个字。
“睡觉。”
第67章 被坑了的祖孙俩
仲秋时节,天高气爽。
英梵伦特帝国的大部分疆域虽是被三层隔离罩包裹在内,故而从来见不到真正的太阳或是月亮,但是,帝国的有关部门却也忠实地在A、B、C三大区域内模拟着一年四季的交替。
因此,是夜的帝宫内外,本该是晚风习习、月色微凉的。
可是不知何故,思华年躺在软硬适中又足够宽敞的大床上,却老觉得有阵阵燥热来袭。
“唐宁,你开了空调吗?”辗转难眠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黑暗中的寂静。
“没有。”没觉着热也没觉着冷的长官大人不明白老祖宗在说些什么,却也好脾气地搭腔了。
“那你有没有觉得热?”
“没有。”
老祖宗闹不懂了。
难道是她提前进入了更年期?
自我吐槽完毕,原本背对着孙子的老祖宗微皱着眉翻了个身。
考虑到自个儿眼下正跟孙子躺在同一张床上——虽说这床够大吧,但要是她动辄翻来覆去的,也还是会影响到孙子的睡眠。
是以,尽管感觉浑身都不舒坦,可是为了能让孙子正常入睡,老祖宗依旧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平静。
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心静自然凉……
她闭上眼睛,默默地在心里念叨着,倒是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有了睡意。
殊不知就在她缓缓进入梦乡的时候,躺在距离她不足两米远处的长官大人却觉得不对劲了。
他好像可以理解思华年之前为什么会问他是不是觉得热了——因为,他突然就开始觉着燥热了。
但是,这显然不是天气——也不是室内温度惹的祸。
那是怎么回事呢?
长官大人想来想去,也只有某个似乎不止打算坑他一回的罪魁祸首了。
诚然,那些个一男一女“相濡以沫”的视频,显然是穆颐特意塞给他看的——眼下他这身子的异常,十之八(和谐)九也是那家伙给他使的绊子。
长官大人忽然很想一枪把那个自作主张的兄长抡飞到帝宫的外墙上去,抠也抠不下来——来个名副其实的“挂墙头”。
然而,现在的他显然不能也没法这么做。
只缘长官大人业已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叫嚣着的欲望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席卷他的全身。
不知何故,貌似是被下了什么奇怪药物的他非但没觉着意识模糊,感官反倒愈发清明起来。
他仿佛可以嗅到女孩身上那股熟悉的淡香,仿佛可以感受到那香软娇躯所散发的温热气息。
平躺在榻的唐宁情不自禁地侧过脑袋,面无涟漪地将目光定格。
就着自窗外投来的淡淡月光,他得以目睹女孩沉寂而安详的睡颜。
他的视线缓缓移动,看见她那一头乌黑的三千发丝,或乖顺地贴服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或轻柔地随着她平缓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也看见那白皙柔滑的肌肤在银辉的轻抚下寸寸舒缓。
最后,它落在了女孩那娇嫩饱满的朱唇上。
长官大人莫名觉得呼吸一滞——仿佛连带着身体也跟着绷直了。
明天,他一定要把穆颐直接送到墙头上去。
结果第二天一早,帝宫里没先响起什么人被一巴掌送上天去的惨叫,倒是爆发出了一个女人足以划破长空的惊呼。
“啊——这是什么呀!?”原本还迷迷糊糊打着哈欠的思华年刚一站到镜子前对着它定了睛,就一下子瞪大了眼惊醒过来。
她迅速抬手拉开了自个儿的衣领,瞠目结舌地瞅着镜中那叫人惊悚的画面,一时间只觉自己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是的,这大清早的,居然让她瞧见自己在素来健康的皮肤上冒出了点点红斑——乍一看十几个都不止——这岂能不叫她大惊失色!?
而且……而且这些红点基本都是位于脖子和前胸上——也就是她昨儿个夜里暴露在空气里的地方!
难不成……难不成!?
“唐宁!”一股血流直冲脑门,老祖宗火急火燎地冲回到卧室里,一眼锁定了自家孙子的身影。
千载难逢地,长官大人好像忽觉心头一紧。
其实,方才听到思华年那一声尖叫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过类似的体验了。
然而,到底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长官大人——正在穿衣的唐宁只是微不可察地顿了顿手头的动作,就面不改色地将外套穿到了自个儿的身上。
不过他并没有想到,下一刻女孩所爆出的话语,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你屋里有虫子!!!”
“……”
“真的!你看!”老祖宗见孙子貌似无动于衷的样子,以为他是不相信她的话,所以立马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他的跟前,伸长了脖子指给他看,“我都被咬成这样了!”
“……”长官大人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女祖宗细嫩脖颈上的点点梅红,一言不发地挪开了视线。
因此,迟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论是赞同的,还是反对的——老祖宗开始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她拧着眉毛愣了愣,然后就摆正了脑袋盯着孙子瞧。
长官大人继续面无表情地瞅着别处,既不动一动脚跟,也不与她四目相接。
“不对啊!你怎么就没被咬呢?!”
下一瞬,老祖宗就百思不得其解地道出了这样一句话。
长官大人依旧缄默不语。
可老祖宗并不晓得他究竟在想些什么,只顾着纳闷于这不同寻常的现象,而后索性踮起脚尖伸出双手——去扒开……咳咳,是去解开孙子上衣的第二粒纽扣。
“奇怪啊……怎么你一点儿也没被咬到呢?”
“……”
难得任由老祖宗对自己“上下其手”,长官大人始终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异常。
直到女祖宗自个儿扒拉完了,接着双眉紧锁着挠了挠头,他才盯着她写满不解的容颜瞧了片刻,随后默不作声地举步迈向了房门。
二十分钟后,帝宫的某间餐厅里呈现出一种略显诡异的气氛。
昨天一下子干了两件好事儿的国王陛下来回地打量着他的弟弟和未来弟妹,死活没能挖掘出什么他想要挖掘的端倪。
不可能啊……示范用的片子,他给唐宁送去了,助兴用的补药,他也偷偷混在汤里让唐宁喝下了……他甚至还给华年也来了点儿——就一丁点……可是……嘶,怎么好像没有什么效果的样子呢?
国王陛下正深觉匪夷所思之际,脖子上戴着条丝巾的思华年冷不防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抬起眼帘看着他,出声了:“请问,你们这儿有没有杀虫剂?”
叫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头一起,被提问的穆颐自是微微发愣着看她。
“你要杀虫剂做什么?”须臾,他回过神来,不明就里地反问。
“唐宁的房间里有虫子啊。”说着,思华年老老实实地把出门前特意围上的丝巾给解了下来,亮出她那“满目疮痍”的嫩脖子。
“咳咳……”穆颐顷刻间就被自个儿的口水给呛到了。
这……这明明就是……
他默默无语地看向自己的弟弟,随后毫无悬念地收到了一枚冰冷到足够将他冻结的眼刀。
咳……
他差点又被自己的唾沫给呛到了。
没错,弟弟这冰冷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多嘴。
好吧……他也没有想到,自个儿这弟弟身心纯洁,自个儿这未来弟妹居然比弟弟更单纯。
关键是……她好像完全不晓得唐宁对她做了什么啊……
为弟弟的个人问题操心不已,伟大的国王陛下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依我看,是不是因为这屋子太久没人住了,所以生了虫子,还是拿杀虫剂喷一喷比较好。”孰料就在穆颐顿感啼笑皆非的时候,毫无察觉的思华年还一本正经地提出了这样的分析与建议。
“咳……咳咳……”是以,又无奈又好笑的穆颐只得掩饰性地咳嗽了两下,然后才定下心神,对上女孩认真严肃的目光,“放心吧,我今天会派人去处理的,保证……”说着,他故意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面沉如水的唐宁,“保证今天晚上不会再有‘虫子’咬你。”
“好,那就谢谢啦。”听对方这就爽快地表示会妥善处理,思华年当即笑逐颜开地道了谢,全然没有听出其话语中的某一处重音。
当然,自以为事情已经得到解决的女孩也不会留意到,长官大人此刻的周身,正隐隐散发着阵阵寒气。
是啊,这来自帝国最强人类的若隐若现的寒意,也唯有同时坑了他俩一把的国王陛下能够感觉得到了。
啊哈哈……他也是一片好心啊……谁让他这弟弟成天就知道打怪打怪再打怪,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对男女之事一点儿都不开窍、不上心啊……
身为长兄,他自然要多关心着点、多担待着点,为他的这个小弟弟筹谋筹谋了。
更何况,像他三弟这般拥有最优秀基因的个体,怎么能够没有一个子孙后代呢?
这对于整个英梵伦特帝国的重要意义,恐怕他这一心一意着眼于消灭怪物、净化地球的弟弟,还尚未有所认识吧?
所以,他只能推波助澜——来个先斩后奏了。
第68章 只静静地陪着他
既然想好了要“先斩后奏”,那么这“先斩”的部分完成了,接下来就该是“后奏”了。
于是,老祖宗又心甘情愿地被支开了,长官大人又被迫留下来听国王陛下“说教”了。
“既然是你看上的人,我相信她的各方面都没有问题。”在口若悬河地说了一大堆道理之后,穆颐定睛注目于终究没有把他一枪抡飞到帝宫外墙上去的弟弟,好整以暇地作出了如上小结,“唐宁,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早日完婚、早生贵子。”
“所以,你就自作主张,在我们的食物里下了药?”极富耐性地听完了兄长的一番论调,长官大人当然不可能就此买账,他当场面无表情地提及了对方暗地里干的好事儿——那口气,好似来自远古时代的西伯利亚寒流,冷得几乎能冻死人。
所幸国王陛下的脸皮有够厚——且自认为是真心为了弟弟着想的,因此,他完全没有被冻僵的迹象。
“我就知道,我这么做,你会不高兴。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你都不晓得主动出击,只能由我来帮你一把了。”岂料国王陛下非但不知悔改,还当着苦主的面,双肩一耸,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实属被逼无奈,“唉……唐宁,你多少也体会一下我这个当哥哥的一片苦心啊……”
奈何长官大人一点儿也体会不到他所谓的“苦心”,只能感觉到来自脱线大哥深深的恶意。
“再说了,我相信你不会对人家姑娘始乱终弃的。虽然我们这办事的顺序稍微有点颠倒了,但本质是不变的嘛。应该说,这就叫做‘特事特办’。现在,我倒盼着你们赶紧有个孩子了。”穆颐顿了顿,神情越发严肃认真,“话说回来,难道你就没考虑过,想要一个与你实力相当的子嗣来继承你的事业?”
长官大人并不接话,依旧神色淡然。
他当然不可能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
确切而言,是他最近很清楚地思考了这个问题,并且得出了一个万无一失的结论。
他不讨厌思华年。
尽管她有时候会显得有些愚蠢,但这并不妨碍其念力值正逐日攀升的事实——在这短短的半年之中,她的念力值甚至已经突破了五位数,并以喜人的涨势向六位数进发。
平心而论,如是水准,业已可以与他麾下的精英成员媲美了。
此外,她的智力水平也不算低——据说是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理解未尝涉猎的知识——而根据他的观察,她在战场上也能够做到随机应变,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力。
如此想来,她体内所携带的基因已然达到了他心目中的及格线。
再者,有他这个最强人类顶着,她与她的后代,不可能不优秀。
早就以类似挑选部下的标准定下了未来的伴侣,长官大人十分笃定地站起身来,不再理会意图继续对他念叨的国王陛下。
半个小时后,他独自拿着一束纯白的鲜花,走在帝宫幽静的小道上,却不料好巧不巧地撞见了到处晃悠的老祖宗。
“你这是……”话刚出口,凝眸于那束百花的思华年就恍然大悟了——她迅速收敛了面上诧异的神色,转而郑重其事地注视着唐宁面不改色的容颜,“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唐宁没有拒绝,径自一言不发地朝前迈开了步子。
女孩知道,这是他默许的表现,故而马上抬脚跟了上去。
一男一女一同走过一条长到仿佛看不到尽头的坡道,终于走进了一座鸟语花香的花园。
如果不是唐宁亲自带着她前来,她绝对不会想到,这样一个落英缤纷、暖意融融的地方,会是他母亲长眠的墓园。
她没来由地记起了,唐宁分明是大约十年才回来一次,却能够将通往墓地的路记得如此一清二楚——他压根不需要任何人引路,就能在丝毫没有绕路的情况下,直接找到目的地。
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留存着些许柔软的回忆吧。
如此思忖着,思华年不禁觉得,男人那终日冷峻的面容,今日都在阳光的映衬下透出了少许柔和之色。
尤其是当她静静地看着他将洁白的鲜花轻轻放置在母亲的墓前,而后起身一语不发地凝视着那块青灰色的石碑时,她愈发坚定了自己的这一想法。
她抿着唇挪开了视线,使之落在了镌刻于墓碑的生卒年份上。
11959。1-11990。10。
也就是说,唐宁的母亲,在他六岁的时候,就过世了啊……
到底是自己的子孙后代——更是孙子的生母,意识其红颜薄命的思华年,不由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她没法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向唐宁询问,问他的母亲是如何过世的,更无法在他面前高谈阔论,说一些听似安慰实则怕是只会叫人伤感的话。
她就那样陪着他,安安静静地在亡者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