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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了都是泪-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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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法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向唐宁询问,问他的母亲是如何过世的,更无法在他面前高谈阔论,说一些听似安慰实则怕是只会叫人伤感的话。

她就那样陪着他,安安静静地在亡者的墓碑前伫立了许久。

不过,在远离墓地的过程中,她的目光追随着始终未置一词的唐宁,嘴里还是忍不住出言——她打破了沉默。

“这个地方,是你父亲选的吗?”

“是母亲。”

思华年没有即刻接口,而是自顾自地环顾四周。

约莫一分钟后,她忽而目视前方,抿了抿唇,开了口。

“我觉得,能选择这样一个生机勃勃的园子作为自己离世后的安息之地,你母亲的内心,一定是充满光明的。”女孩若有所思地说着,并没有去看唐宁此时的表情,“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你罢了。”

话音落下,一阵清风拂面而过,吹起了她轻柔的三千发丝,亦奏起了草木间的飒飒声响。

唐宁第一次觉得,原来亡灵的栖息之地,也可以充满着生命的气息。

心情,似乎莫名其妙地舒缓了几分。

回到了有人气的宫殿里,当天上午,英梵伦特的第三皇子殿下就直接向国王陛下道明了返回梅洛狄基地的打算——确切而言,是不容置喙的决定。

是以,不管穆颐如何挽留,都只能换来自家三弟愈发冰冷的眸光。

“可是你母亲的忌日……”

“我已经去祭拜过了。”

听闻意外的讯息,穆颐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唐宁身后的思华年。

老祖宗心领神会,随即如实冲他点了点头。

是吗……他们一起去的啊……

“走了。”趁着国王陛下分神思考的空当,长官大人毫不迟疑地吐了这两个字,也不知是在跟他道别,还是在招呼同行的思华年随自己离开。

穆颐只知道,自己张开的嘴又合了起来。

他看着思华年向他略作颔首,随后就转身跟上了唐宁的步伐。

望着女孩快步追上并与弟弟并肩而行的画面,他忽然不晓得该如何形容自个儿当下的感受。

从什么时候起,那个独行者的身边,也开始有了旁人的身影。

被男人注目的两人渐渐远离了视野,思华年问唐宁为什么不再多留几天,得到的回复就只有简洁明了的三个字——“我很忙”。

好吧,她承认,身为基地总长,他日理万机。

更重要的是,她总觉得,像帝宫这样富丽堂皇、雍容奢华的地方,好像不是太符合自家孙子的风格。

于是,他二人仅仅在帝宫里住了一个晚上,就双双打道回府了。

因此,几乎所有知情的基地成员在看到长官大人携未来夫人隔日归来之后,都或多或少地流露出惊讶之色。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聂伦一见他俩,更是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口。

“你认为我应该在那里浪费时间吗?”长官大人凉凉地睨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反问。

“哎呀,回家看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干吗这么冲嘛……”闻言不免觉得聂伦大哥很无辜的老祖宗,当即就指出了长官大人的不厚道。

是以,向来用此等口吻跟人说话的长官大人貌似也很无辜。

不过,让聂伦稍觉意外的是,面对老祖宗无意中的冤枉,唐宁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屑抑或不满——他只是神色淡淡地看了看女孩因赶路而略微泛红的脸蛋,然后就默不作声地走开了。

“没发生什么事吧?”因此,隐隐觉着有点儿奇怪的聂伦在盯着唐宁的背影瞧了片刻后,悄悄把思华年拉到一边,低声询问。

“没有啊?”不明白对方何出此言的老祖宗睁大了眼摇摇头。

是他的错觉?

怎么好像……

虽然他也说不清究竟是哪里不协调,但那种淡淡的违和感的确是存在的。

算了,违和就违和吧。

聂伦这样想着,直到视线冷不防捕捉到女孩脖子上的一条丝巾。

她平时戴丝巾?

不论怎么回忆都回想不起如是场景,聂伦当场就好奇地开口询问。

“哦,你说这个啊。不提了,说多了都是泪。”思华年倒也无意隐瞒,这就一边说笑着,一边抬起了一条胳膊,大大方方地扯掉了围在脖子上的物件,“唐宁的房间太久没人住了,居然生了虫子。你看看,把我咬成这个样子!”

她稍显郁闷地弯了弯脖子,把被荼毒的娇嫩肌肤示意给聂伦看,殊不知乍一看还想略表同情可再一看就猝然神色大变的男人业已心跳漏拍。

不……这……这哪里是虫子咬的?!分明就是……

思及某处的男人忽觉大脑一片空白。

是的,女孩方才说得清清楚楚——“唐宁的房间”。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

“而且好诡异啊!”聂伦瞠目结舌之际,毫无察觉的思华年正兀自滔滔不绝地抱怨开来,“只有我被咬了,唐宁却一点儿事也没有。你说,这虫子是不是欺负新人来着?”

女孩侃侃而谈着,总算是注意到了男人古怪的神情。

“怎么了?”她不自觉地收敛了吐槽与自我吐槽的欲望,眨了眨眼,仰视着面色僵硬的男人。

“没!没什么……”不知何故,面对她极其自然的一问,聂伦却鬼使神差地打了个激灵,甚至情不自禁地目光闪烁起来。

如此少见又怪异的反应,让思华年越发看不懂了。

可还没等她出言追问,聂伦就冷不防扬唇冲她笑了笑。

“上外头跑了一圈,你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会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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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从离开到返回,不过短短一两天的时间——短暂到,仿佛不曾有人离开。

结束了一日半游的两人该歇息的歇息,该工作的工作——而基地里的人,或是坐着发呆,或是站着思考,也不再对他们如此迅速的回归表示惊讶。

是夜,依旧如昨夜般秋风习习。

聂伦只身一人位于一间不算宽敞的房间内,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窗,神色凝重地俯瞰着帝国一隅的夜景。

殊不知这个时候,A区的另一个角落里,有个男人也在做着类似的事情。

不同之处在于,那个人用的是仰望——表情,则是冷漠到不带一丝温度。

“你总是喜欢夜景远胜于日景。”直到身后突然响起了带着笑意的说话声,那人才从专注于窗外景致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我只是喜欢黑夜多过白天。”男人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双眼仍旧遥望着虚拟的星空。

来人悄无声息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踱步至男人的身后。

“他们走了?”他听到背对着他的男人这样问。

“是啊。”似乎并没有把对方的这四个字当作疑问,来人感叹一般地附和着,同时不徐不疾地弯下腰去。

没再接话的男人忽然感觉到,有熟悉的味道混杂着温热的鼻息,扑打在他的脖间。

“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他听见耳边近处,传来了暗藏着蛊惑的低沉嗓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的。”

男人沉默以对。

“因为,他们和你,终究是有着切断不了的关系啊……”

简短的对话,至此无疾而终。

第二天一早,不论是谈话人所在的位置,还是被谈论者所处的地方,都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一齐迎来了黎明的曙光。

但是,已经出现的事实,不可能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在餐厅里享用早餐的思华年突然发现,不管是与她稔熟的罗桑、路铭等人,抑或梅洛狄基地里的广大小伙伴们,似乎都在用各种异常的眼神打量着她。

出什么事了?她不就是因为被虫子咬得一塌糊涂所以戴了条丝巾遮丑吗?难道这条丝巾就这么不符合大众的审美?

越发纳闷的老祖宗忍不住瞧了瞧刚好坐在对面与她一道用餐的路铭,压低了音量冲他“喂”了一声。

“我戴的这条丝巾,真的有那么奇怪吗?”见路铭当即就抬头来望,她微皱着眉不确定道,“为什么大家都盯着我看?”

话音未落,路铭大叔已经一口果酒喷了出来。

老祖宗嫌弃地往后避了避,一边拿手挥散莫须有的酒气,一边出于好心开启了双唇。

“一大早的,不要喝酒,多伤身。”

被劝阻的路铭不禁觉得,这未来的长官夫人真是越来越像个长官夫人了——虽然他并不认为长官会就此变成传说中的“妻管严”。

“咳咳……不好意思……”心猿意马的路铭大叔压下了脑中的臆想,态度诚恳地向未来的长官夫人道了歉,“那个……你真的不晓得,大伙儿为什么会偷偷盯着你瞧?”然后,他缓过劲儿来,瞅着思华年哭笑不得地问。

思华年犯着嘀咕摇了摇头。

难不成不是因为这条丝巾?

迷惑不解的神情落在路铭大叔的眼中,即刻成就了一声叹息。

唉,真是……多么单纯的长官夫人啊……

思及对方直到现在还认定脖子上的红点乃是一群虫子的杰作,路铭不禁开始思量,将来他们的长官夫人会不会连自己是怎么被长官吃掉的都不知道?

但是,这好像不是他能够随随便便插手的事情。

诚然,这几个月以来,长官大人好不容易准许他脱下小鞋——不再差遣他到处卖苦力了,他才不会傻乎乎地去跟长官打报告,强烈要求再来一双新的小鞋。

“算了,以后你会明白的。”是以,片刻犹豫后,路铭大叔抱歉地看了女孩一眼,选择了明哲保身。

可被他这么一说,一头雾水的思华年自然是更加好奇了。

“为什么要以后明白?你现在告诉我不行吗?”

奈何她话刚说完,对方已经顶着一脸“风声太大,我听不清”的嘴脸,端着盘子声称自己已用餐完毕,然后就旁若无人地遁逃了。

老祖宗想拦他都拦不下。

她只好心里痒痒着吃完了一顿较之平常有些食之无味的早饭,随后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来研究这个神秘的课题。

大家到底为什么要用那种异样的眼光偷瞄她?而且每次跟她对上视线之后,就跟被抓了个现行似的,赶忙扭头装作若无其事?

这其中一定有鬼!

尝试询问了几个人但都只收到他们闪烁其词的回应后,女祖宗愈发坚定了这一想法。

她甚至想到去找同为女性且与她相熟的尹芙,让这位心目中无所不能的女神为她指指明路,却被告知对方正在遥远的B区执行任务。

最后,还是罗桑看不下去了,面色尴尬地把她拉到一边。

意识到罗桑貌似是要向她透露些许真相,思华年直言不讳地问:“你知道大伙儿为什么这么奇怪?”

是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有你这个当事人尚毫无自觉。

罗桑默默无语地想着。

“问你话呢!别卖关子好不好?”老祖宗都憋屈了好几个钟头了,再也没有什么耐性来看着他吞吞吐吐了。

“那个……”面对依旧完全没有意识到某个重大变故的女祖宗,饶是素来自诩没什么能够难倒自己的罗桑,此刻也不由体会到了来自命运的深深恶意,“你觉得……长官怎么样?”

然而,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毕竟,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新的阶段——或者说,一个没有回头路的阶段。

“你说唐宁?”不解于对方缘何冷不丁提到了自个儿的孙子,老祖宗不禁睁大了双眼,错愕地脱口而出,“他挺好的呀,虽然脾气古怪了点,也从来不对我笑,不过其实他也有他的难处啦……我现在还蛮能理解他的。”

罗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女孩写满认真的眉眼,听着她心平气和的评价,心头没来由地涌出一股子欣慰。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想当初他们刚遇见的时候,可是火星撞地球、相看两相厌呢……

记得每回一问及女孩对他们长官的看法时,他得到的回答都逃不过诸如“面瘫”、“暴力”、“固执”、“有病”之类的词眼。

然现如今,尽管她依旧牢记着他那张千年不破的冰山脸,尽管她依旧认为他的性子异于常人,但她却没再用上那些曾几何时还被她挂在嘴边的词汇——更不再以一种讨厌、嫌弃、抱怨的口气,去谈论她曾经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家伙。

而他们的长官,也已经渐渐了解了女孩的为人,也见识了她勇往直前的韧劲和不容小觑的实力……随后在不知不觉中……

罢了,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吧。

罗桑一下子觉得,自己也不再像四个月前那般抱有怀疑和忧虑了。

他甚至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与女孩刚认识的那会儿,她无意间吐露的那句话。

儿孙自有儿孙福。

呵……

在内心轻笑一声,罗桑的唇边也情不自禁地勾出细微的弧度。

“我希望,你能够一直理解他。”并且,成为他的精神支柱。

思华年笑了。

“那是自然,他是我孙子,我不理解他,谁理解他?”

笃定到不容置疑的口吻,却让罗桑微微苦笑。

但愿等到你如梦初醒的那一天,也能这般笑着面对吧……

是的,鉴于女孩从头到尾都在强调着一个事实:那是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子孙后代——罗桑认为,她大概很难接受两人关系的巨大转变。

说到底,一万年前的人类,是比而今的他们更注重伦常的。

届时,这丫头怕是会不假思索地……将之归为“乱伦”吧。

所以,他们的长官将要面对的,恐怕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难题啊……

罗桑觉得,他都可以预见到东窗事发时那混乱的情景了。

可是,既然他业已决定了,要和心爱的女子目标一致,要助她促成这一桩大概能称得上是“美事”的姻缘,那么,他就不该再犹豫不决、再裹足不前。

如此思量着,二队队长同志倏尔生出一种莫名的拨云见日之感。

他伸出右臂拍了拍女孩的左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一语不发地转过身去,不紧不慢地迈开了步子。

几秒钟后,老祖宗蓦地从维护孙子的自豪感中抽离出身,接着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

喂不对啊!他不是要替她解惑的吗?!怎么聊了聊她家孙子之后,就自顾自地跑开了呢!?

鉴于罗桑同志有头无尾的行为,思华年彻底陷入了一个“全世界都心领神会,只有我被蒙在鼓里”的“悲剧”之中。

所幸,此等悲催的现状并没有持续太久。

当天晚上,长官大人偶遇了郁郁不得解的女祖宗,仅用了三秒钟的时间,就做了一个足以影响他一生的决定。

他把她叫进了他的卧室。

此时此刻的老祖宗当然没可能想太多,是以,她如同往常一样,理直气壮地尾随孙子进了屋。

应该说,今天的这一趟进门,她是脸上有光的——因为,这可是她那别扭的大孙子头一回主动请她进屋一叙呢!

全然没有考虑过其他的可能性,早就想把孙子的房间当自己家的老祖宗还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孙子的大床上。

不错,省得他开口了。

这个时候,见此情景的长官大人忽然觉得非常满意。

没错,今儿个白天,他特意亲自去调出了思华年的个人资料,在逐一查阅了她的智力值、念力值、武力值等各个方面的指标之后,他终于发现,他可以展开行动了。

虽然他为此稍稍降低了某些个标准,但只要他可以确保他们的后代会是一个优秀的个体,这就足够了。

从来不会把精力浪费在患得患失、瞻前顾后的蠢事上,长官大人当机立断地走到尚且浑然不觉的老祖宗跟前,以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直接扔出了一枚重磅炸弹。

“今晚,和我一起繁育后代。”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在作者有话说里嘀咕了那么一句之后,后台文案里的乱码今天就不见了诶……你们之中一定有神人=v=

第70章 孙子的重磅炸弹

思华年觉得,她好像一不留神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因此,在足足愣怔了五秒有余后,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忍住一巴掌拍醒自个儿的冲动,神情古怪地问:“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今晚,我们一起繁育后代。”奈何长官大人几近一字不差的复述,径直就将她挂在悬崖边上的冷静给劈了个四分五裂。

“什么!!!”老祖宗一下子瞪大了水灵灵的眸子,扯开嗓门失声尖叫起来,并且整个人都从干净整洁的床铺上弹了起来,“你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门夹了!?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好在因太过震惊而山洪暴发过后,她注视着孙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姿态,遽然意识到这其中兴许存在的误会。

是以,老祖宗勉强缓了缓劲儿,努力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定神注目于孙子面无涟漪的俊脸。

“解释一下你刚才说的话。”她尽可能平静地说着,却依旧能够感受到来自心脏的悸动。

“没那个必要。”然而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面对她合情合理的要求,孙子却仅仅用了五个字,就毫不含糊地驳回了。

她甚至惊悚地目睹了他在她眼皮底下脱去外套的一幕。

“我会用行动让你明白。”

说时迟那时快,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尚未在空气中飘散,女人的视野就冷不丁来了个天旋地转。

只听“啊——”的一声惊叫,思华年毫无防备地跌进了还算柔软的床榻之中。待她重新稳定了视野之时,眼前所呈现的,已经是男人放大了的容颜。

她一下子懵了。

可还没等她收回那出了窍的三魂六魄,男人的玉唇业已不由分说地欺向了她娇嫩白皙的脖子。

那里还有被虫子咬的一大堆红点。

不!!!等一下!!!她貌似突然明白了什么!!!

终于从“鼓里”走出来的老祖宗忽觉顿悟!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你给我住手!!!”此情此景下,身为一个女人的贞洁是最为重要的,因此,登时怒发冲冠的老祖宗当场一声怒吼,同时使劲推开了已然压在她身上的唐宁。

长官大人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稍稍支起了身子,凝眸于女子写满盛怒的眉眼。

“干什么?”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一问,直接把老祖宗气得快要吐血。

“什么干什么!?我才要问你干什么呢!!!”此乃时隔多月后,老祖宗头一次如此愤怒地对她孙子喊话。

“繁育后代必须经过这一步。”孰料面对她气到几近面红耳赤的质问与怒吼,长官大人却是义正词严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我不喜欢体外受精。”

你妹的体外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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