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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锋利的刀刃笔直刺入活生生的肉体中,男人却还在那儿煞有其事地表达着自身的疑惑。
然而,本该叫思华年怒发冲冠的这一言,这回却没能入得了她的双耳。
因为,她那一双睁得滚圆的眸子里,此刻已只剩下那渗出殷红的裤管。
直至那冰冷的利器被毫不留情地拔出又毫不迟疑地插回,痛下狠手者的一句“算了,要做还是做得彻底些”才蓦然将她从惊恐与战栗中抽离。
身旁这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已经没有人性可言。
他会把唐宁折磨得不成人形——将一直傲视群雄的唐宁,当做卑贱的蝼蚁一般,踩入泥地。
他会让其身为一个强者的尊严,全部毁于一旦。
不……
不……
她不能让他这么做。
唐宁,这一次真的不行了。
我本以为我可以坚持下去,本以为我可以力挽狂澜,可原来我……是那样的天真。
我不能让他毁了你。
不知何时积聚在眼中的液体,随着这一锤定音的念头夺眶而出——思华年满心悲痛地凝望着面色惨白的男人,两行清泪终是按捺不住,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够了。”短暂归于寂静的房间内,忽然响起了女人哽咽的声音。
施虐的男人从容不迫地侧首而去,泰然仰视着说话人沉寂的侧脸。
“别再伤害他。”
男人淡淡地笑了。
“我知道你早就看出来了,不就是想逼我承认吗?我承认就是。”
用力抹去了两颊的泪水,思华年高高抬起了头颅,咬着唇面无涟漪地俯视着男人含笑的脸庞。
听罢此言,洛熙一脸戏谑地打量着终于卸去伪装的女孩,忽而仰天大笑了几声。
“早点说实话不就好了。”然后,他不徐不疾地放平了脑袋,一边不以为意地挑着眉毛,一边可有可无地拍了拍双掌,“我其实……不是很喜欢亲自动手的。”
令人切齿的寥寥数语自男人口中悠然而出,思华年却只能竭力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咬紧了唇盯着他的脸。
她不能冲动,不能激怒他。
为了唐宁,她必须得忍耐。
但是,这不代表她将无所作为。
“别再动他,替他止血。”
简洁明了的八个字,使得注目于自个儿双手的男人蓦地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而后目光流转,与之四目相对。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思华年闻言面色一凝。
“做错了事的人,会有资格提出要求吗?”
此言一出,女孩的脸色越发难看——她似乎已经可以隐约预感到,接下来她将要听到的,会是怎样叫人胆战心惊的话语。
“你啊……应该接受惩罚才对。”
第91章 可他却要毁了我
话音落下不久,面色凝重的女孩就慢慢瞪大了双眼。
她清楚地看见,十多个怎么瞧怎么眼熟的男人依次走进房间——像是事先就被嘱咐过了似的,他们看都不看身为帝国第二皇子的洛熙一眼,皆是径直向她走来。
思华年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几步。
片刻,她如同猝然还魂一般,猛地注目于在一旁看好戏的洛熙。
“你干什么啊?!快叫人替唐宁止血啊!!!”
“你不是没听懂我的话吧?”
岂料对方非但对她的请求无动于衷,反而还老神在在地出言反问。
思华年禁不住慌了神。
这些或仪表堂堂或身材健美的男人,她不可能没有印象——不就是昨夜与前夜,洛熙派来对她动手动脚的家伙吗?
现如今……现如今,他们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不就是……不就是……
强烈的惊惶感不由分说地涌上心头——她没有忘记,而今的自己业已无法使用念力。
换言之,别说是十几个男人——纵使她跟前只有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她也无力自卫。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是要来救唐宁的啊!现在不但护不了他,还要……
思及某处,女孩倏尔怔住。
这个洛熙……是要当着唐宁的面……要当着唐宁的面……
一颗心正因忽而萌生的揣测怦怦直跳之际,思华年的耳边冷不防传来了男人冷酷无情的话语。
“实际上,我这个人,是很讲究公平的。”
洛熙好整以暇地笑着,特意将视线从女孩的身上转移到唐宁的脸上。
“刚才,叫他在你面前丢了脸,现在,该是你为他表演的时候了。”
话音未落,他已成功在唐宁冷若冰霜的眸中寻到了显而易见的杀意。
蹂(和谐)躏人心的快感,不受控制地蔓延至全身。
“我亲爱的弟弟啊……”洛熙情难自禁地勾起唇角,肆意地戏谑一笑,口中呼唤着他同父异母的兄弟,目光却被安放回思华年等人的身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十二个男人轮(和谐)暴,你说,这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
直言不讳的说辞,终是叫始终未置一词的唐宁千载难逢地握紧了双拳。
这个名为“兄长”的男人,也许早就设计好了一切。
而他,竟然只能任由事态演变至此。
“不过你放心,我这个当哥哥的,是不会忘了你的。等你的女人享受完了,我就让她来陪你。到时候,你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绝对不会被外人打扰。”
不……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不会。
“据我所知,你至今都还没碰过女人吧?不如就趁此良机,观摩学习一下?啊哈哈哈……怎么样,哥哥我还是很照顾你这个弟弟的吧?”
“你变态!!!”洛熙兀自继续着他的论调之时,已然被三个男人逼到玻璃窗前的思华年突然张嘴怒骂。
“怎么这么说话呢?这十二个人,可是我精心替你挑选的。谁料想,你居然全都拒绝了——弄得他们都很伤心呢。”安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气定神闲地说着,怀着一种近似于幸灾乐祸的心情,“但是你不用担心,他们都不是那种记仇的人,一定会用他们高超的技巧,让你明白什么是身为女人的‘快乐’……”
“呀——放开我!”男人话未说完,女人的一声尖叫业已盖过了他的语音,“别碰我!!!”
“你那么排斥做什么呢?都说了,他们会让你很舒服的。”眼瞅着思华年拼命试图挣脱桎梏的模样,洛熙不由笑得抖了抖肩膀,“而且,有人旁观,你会更容易获得高(和谐)潮。”
愈发露骨的话语,终于叫又惊又惧又怒又羞的女孩流下了眼泪。
她岂会不知,洛熙之所以这么做,绝不仅仅是为了拿她取乐——毕竟,她与他无冤无仇,若不是因为他囚禁了唐宁而她要来救人,她甚至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他打上照面。
是了,他真正想要伤害的人,一直都是他的弟弟。
他要让唐宁亲眼看看——看看她是如何为救自己而失身于人。
“你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弟弟啊!!!”忆及几分钟前的那残忍的一幕幕,自身难保的女孩却忍不住为了唐宁哭喊出声。
在旁人听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说法,却一下击中了当事人之一的心房。
唐宁不明白,为什么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思华年却还在考虑他的事。
他只知道,他再也忍无可忍。
手脚被束缚算什么,念力被抑制又算什么。
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冲破所有的禁锢。
眸中寒意丛生,男人却目睹女孩的外衣被一只大掌无情地扯下,一股血流登时涌上脑门。
“弟弟?那又如何?”而这个时候,冷酷到仿佛没有一丝感情的洛熙则照旧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已遭男人上下其手的女孩,“你还是我那所谓的祖先呢,可这又能如何?”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竭尽全力意图反抗的思华年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你……你说什么?!”周围的男人配合着他们的正主,停止了各自的欺辱,让女孩得以难以置信地凝眸于神情冷漠的洛熙。
“呵呵……那个人没有告诉你吗?”
那个人……是指……是指寄居在她体内的那个大叔!?他怎么会知道这种听起来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的事情!?就因为……就因为他们是一伙的!?
“别担心。”女孩震惊到无法言语之际,男人却又冷不丁似笑非笑地开了口,“我不会让你怀上这些人的孩子。”说着,洛熙倏尔眸光一沉,眼神变得阴森而可怕,“我啊……可不想又多出个什么有血缘关系的‘祖先’。”
阴沉的语调飘散在宽敞的房间里,距离女孩最近的一个男人毫无预兆地欺身上前,吻向了她的脖颈。
“啊!!!”被突然袭击的思华年自是惊叫着尽力躲开,可惜她还来不及消化敌人口中那个不期而至的事实,就已经再一次被其爪牙逼到了绝境之中。
诚然,尽管她拼了命地踢打着企图对她施暴的歹徒,却仍是难敌十二个年轻力壮又能够使用念力的男人——她的双手,不一会儿就被强大的外力给钳制住了。
眼看着自个儿胡乱蹬踢的双腿业已离地——整个人都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自身后架了起来,下(和谐)身更是很快就被迫对准了身前的另一个男人,从未遭遇过如此侵犯的女孩顿时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绝望。
她不晓得这种时刻自己还可以求助于谁,唯有以满面的泪水宣泄着她的惊恐与愤怒。
“看好了哟,我亲爱的弟弟。”面色如常地目视着眼前的一幕又一幕,洛熙似有似无地抬高了下巴,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眼,“这个女人,是因为你,才会碰上这种事情。”
不……不会……
“对了,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何此刻什么也做不了呢?”
不……还差一点……
“这种无力的绝望……好好品尝吧。”
够了!
男人残酷的话音方才落下,一声巨响就撼动了整座建筑。
下一刻,在场的施暴者们均是停住了手头的动作,错愕不已地望向爆破声的来源。
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烟尘。
那个几秒前还隔离着英梵伦特帝国第三皇子的透明玻璃,眼下已经碎成了一地残渣。
而在那渐渐散去的尘埃里,一只右手正毫不迟疑地伸向布满污渍的脖子。
唐宁用一把以具现之念力生成的匕首划开了左侧颈部,接着松开了手中的利刃,直接将手指伸入血肉之中,用力揪出了一块血淋淋的芯片。
整个过程,不过持续了短短数秒的时间。
做完这件事的男人面不改色地踱着步子,随手扔掉了那个业已如同废渣的小东西。
“胆敢对华年做出这样的事,你们,做好赴死的觉悟了吗?”
话音刚落,没能回过神来的其中二人就先后感受到了一阵剧痛——将思华年夹在中间意欲破其处子之身的两个男人诧异地低下头去,睁大了眼看向自己的胸口。
两把锋利的小刀,正分别扎在他们的胸膛——在此之前,他们竟然毫无察觉。
“啊——”架着其上身与双腿的两双手各自放开,使得同样尚未还魂的女孩遽然跌落在地。
不容忽略的疼痛自臀部传遍周身,令思华年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与此同时,敌人业已先一步反应过来。
其余的十个男人正欲相继动手擒住方才获救的女孩,就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来的刀刃刺中了身体的各个部位。
一行人纷纷倒地不起,可思华年却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显得有些呆傻。
直到一个巨大的阴影忽然笼罩在头顶上空,一件灰黑色的西装突然伴着一阵清风落在她的脑袋上,她才睁大了双眼,遽然惊醒。
整个身子似乎都被那件干净的上衣温柔地包裹着,顿悟了其出自何人之手的女孩突然就抿紧了微微发颤的双唇。
唐宁,唐宁……
她不自觉地在心底呼唤起他的名字,然后含着热泪扭过头去。
一双颤抖的玉手将带给她无限温暖的衣物扒拉到肩上的时候,她已经可以看见身后那巍然不动的男人。
顷刻间,她泪如雨下。
第92章 我不会留你一人
他像个神明一般,来到了她的身边。
为了救她,为了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然而,他却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赫然发现那淌着鲜血的脖颈和满是殷红的右手,思华年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虽然不清楚他是以蛮力还是念力挣脱了手脚的束缚,但她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亲手破开了自己的脖子,从中取出了那块抑制其念力再生的芯片。
为的,只是将她从绝望中拯救。
心,一下子疼得无以复加。
可是,他对自己的牺牲却只字不提,只对她面不改色地道出了一句问话:“能站起来么?”
她一愣,紧接着就抬起一只手来,拼命抹了抹两颊的泪水。
“能。”
简洁明了的回复出口,言者业已自个儿从地上爬起身来,化胸中悲痛为一脸坚毅。
是的,她必须站起来——此等生死一线之际,她怎么能够拖他的后腿?
更何况……
她不由自主地抬眼看了看他染着殷红的脖颈,又低眉瞧了瞧他看似无恙的膝盖,整颗心都被揪得紧紧的。
他们没有多少时间。
因为,他再如何强大,一旦身体里的血流尽了,也都只有死路一条。
思华年拧着眉目视前方。
他们,只能一鼓作气冲出去。
所幸眼前的敌人,就只剩下一个了——而且,还是个行动不便的残疾人。
他们唯一需要考量的,就是对方的念力水平。
至少,对洛熙很是陌生的思华年并不清楚他的实力。
心生忐忑之际,女孩的一只手突然被人抓起。
她有些诧异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右手居然被唐宁握在手里——紧接着,他竟拉着她径直往外跑。
更让她深觉意外的是,在这一过程中,作为敌方大将的洛熙竟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好像一点儿也没有要阻拦他们的意思——直至他俩匆匆离开了房间,对方也没有追上来的迹象。
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的女孩自然无法未卜先知,对方之所以如此笃定,是因为他认定了他们逃不出去。
事实上,无所作为的洛熙正安坐在他的轮椅上,似笑非笑地目送两人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逃得掉的话,就逃吧。
男人如是思量之际,被视为瓮中之鳖的一男一女已沿着长廊一路向外。
“他为什么不来追我们?”是以,对此现象疑惑了好一会儿的思华年趁着逃到了室外的空当,一边小跑一边询问。
“因为他喜欢看别人抱头鼠窜的样子。”走在前头的唐宁倒没有避而不答,但从他说话时的语气来判断,他此刻的心情显然并不怎么样。
诚然,活了三十多个年头,他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但是……
男人以余光瞥了瞥身侧的女孩,似有似无地吐了口气。
刚好这个时候,对方也正向他投来了忧心忡忡的目光。
“那个……你的腿还有你的脖子……”
“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诚然,不是她漠不关心以至于拖到现在才问,是先前忙着逃命故而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所以,才刚跑出去没多远,女孩就泪眼婆娑地提及了这一叫她揪心的话题。
她思华年绝对不是个没有常识的人——颈部受伤是有多危险,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该知道。
还有他的腿——关节附近被那个变态的男人那样狠狠扎了两刀,眼下居然还能带着她一块儿逃跑……
心疼不已的女孩低眉瞅着唐宁流血的左膝,心里虽是明白哭也无济于事,可眼泪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
事宜,她只能拼命拿手抹干脸上的泪水,试图让视野变得清明起来——也恰恰是因为这一顺理成章的举动,令得以看清唐宁面容的女孩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
什么叫“面无血色”?什么是“冷汗涔涔”?
以前只是在书上读到过这样的词眼,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识——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正领会了这两个词语的含义。
他一直在强忍——强忍着伤口带来的剧痛,强忍着鲜血流失的无力。
是啊,他怎么可能不痛?!怎么可能不痛啊!!!
男人面色惨白却始终巍然挺立目视前方的模样,终是叫女孩再一次泪如泉涌。
“唐宁,唐宁……”她哭着喊了他的名字,两条腿已是不由自主地停止了迈动,“你先止血好不好?先止血好不好?”
“……”随之停下脚步的男人回首看了看她紧紧攥着他衣袖的双手,视线转移到她潸然泪下的脸庞,“停止前进,就意味着束手就擒。”他面无表情地说着,业已显出些许有气无力的迹象,“你……是想死在这里吗?”
倘若换做他们刚认识那会儿听到这种话,思华年肯定会吹胡子瞪眼地说唐宁有病无情。
然而今时此日,这样一句听似仍是不带感情的话语,却只让她不寒而栗。
她拼了命地摇着头,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不……不要死……不要说这个字。
她怕了——怕他真的会命丧于此。
“呜……”忍了许久的女孩毫无预兆恸哭出声,片刻后却只得强行忍下,“你先……你先……止血,好不好?”她抽抽噎噎地恳求着,泪流满面地仰视着那业已不再清晰的眉眼,“求你了!这样……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支撑不住的!”
话音落下,男人只是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痛哭流涕的容颜,并不急着应声。
从什么时候起,这张动不动就哭花了的脸,已经不再惹他不悦——甚至于让他隐约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业已住进了他的心里。
就像这一刻,他注视着泣不成声的她,内心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子悸动。
“我不会死。”不会把你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
“呜——呜呜……”奈何他蕴含了深刻情感的短短一语,却只换来了对方越发悲伤的哭泣。
“走了。”可惜唐宁完全不是个擅长安慰女人的男人——他这就吐出简洁明了的两个字,接着毫不迟疑地扭过头去。
眼见对方径自迈开了步子但却难得地顿了顿——迁就了迟迟没有动作的她,思华年也只得一边啜泣,一边配合着举步向前。
但是,这么下去不行。
思华年三步并作两步地追至唐宁的身旁,侧着脑袋,忧心不已地盯着他那仍在冒血的脖颈。
要是她能够使用治愈之力……
对……治愈……治愈……
猛然思及某事的女孩不由心尖一颤。
大叔。
怎么?总算想起本大爷了?
把你的力量借我用一用,我不要别的,只要能够治好他的伤就行……求你。
什么治好他的伤?本大爷可没有这种婆婆妈妈的技能。
旁人无法听闻的对话至此,思华年蓦地一怔。
不可能啊!?就是治愈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