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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了都是泪-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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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对方的身体已经在救助他的时候不知不觉向外挪动了不少,聂伦双眉紧锁着看向仍在尽力憋着股劲儿的女孩。

“眼下作用在我身上的,不光是地球的重力,还有来自于这座宝塔底部的吸引力……年华,你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出人意料的话语传入耳中,让拼命拉着聂伦的思华年顿时脸色一僵。

她难以置信地凝眸于男人的眼睛,竟无法从中找出一丝撒谎的迹象。

“我不信!你骗我!”她倏地闭紧了一双眼,继续用力把人朝上拉。

“我骗你干什么?如果可以活,我为什么要去死?”

话音落下,言者与闻者的心脏皆是狠狠一抽。

死。

死啊……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是在渴望着一种解脱啊。

是了,一方面,他就像是固执地想要看到一个结局那般,不惜一切代价地走在一条不归路上,另一方面,他却又没法将这一路走来种种的风景彻底从脑海中抹去。

那些毅然决然的眼神,那些视死如归的血性,那些温暖明朗的笑容,那些痛彻心扉的泪水……

原来,他早已入戏,无法挣脱——以至于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正是邪。

这种纠结而混乱的日子,终于是要到头了吗?

是啊……放手吧。

这样的话,无论是曾经的执念还是如今的罪孽,都可以就此得到救赎。

呵,呵呵……他果然……是个内心阴暗又消极避世的失败者。

只是……

感受着自腕部不断传来的痛感,聂伦抬起了微微垂下的眼帘。

在最后的最后,能够再一次见到这样温柔而又坚强的她,总觉得老天……还算是待他不薄。

“年华,放手。”

“不放!”

“我不值得……”

“什么值得不值得!?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你去死啊!!!”

声嘶力竭的怒吼,清晰入耳,亦震撼入心——竟叫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你是白痴吗!?是脑残吗!?明明跑来救我却不肯承认!现在还要莫名其妙地去送死!你脑袋是进水了还是抽风了啊!?哪个反派有你这么孬的啊!!!啊!?好歹也好好跟我们解释清楚了然后再去切腹谢罪啊!!!”

只觉胳膊都要断了的女孩一鼓作气地把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是骂着骂着,她却也把自个儿给骂出了满眶的泪水。

瞠目结舌的男人忽然就笑了。

有生以来,聂伦头一回被人骂得这么惨——也头一回被骂得……直想回她一个会心的微笑。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即将说“永别”的这一刻,他却忽然想要承认,这世上还存在着光?

呵……恐怕还真是如她所言……他将要成为历史上最孬的一个反派了……

“年华,谢谢你。”

夹带着笑意的话语不期而至,令泪如雨下的思华年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

下一秒,她竟然通过她朦胧的泪眼,惊睹了一只安放在她手背上的大掌。

一种不祥的预感顷刻间油然而生。

“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啊!?”

失声惊叫的同时,那只温热的手掌已经在不由分说地拨开她紧紧抓着手腕的双手了。

“混蛋你发什么神经!?不要啊!!!”

心中的恐惧瞬间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思华年泪流满面地瞧着愣是被对方一根一根剥离的手指,除了不断地摇头和不住的惊呼,她居然什么也做不了。

“不要!聂伦不要!别这样!不要……”

年华……我已经错过一次,怎么还能再错一次?

堕入地狱这种事……由我一人偿还便好。

其实我在想,要是能在你的时代与你相遇,就好了。

那样的话,这个软弱无能的我,大概至多是被你骂两句“没出息”吧。

至少……至少不会……害得你如此伤心地为我哭泣。

真奇怪啊……怎么突然觉得……好像可以放下了……

仰视着女孩泪如泉涌的容颜,他微笑着拨走了最后那根竭力想要留在他手腕上的拇指。

再见了,我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看到本文中有某两小节之间空行超过一行,那一定不是作者有意为之,而是……抽了。

第116章 三人行必有得失

被强行挣脱的一刹那,思华年的心脏几乎就要停跳。

“不——”

声嘶力竭的尖叫划破长空,她不会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难看——她也不会看清,那个自始至终凝视着她的男人,在合上双眼的那一刻,是笑得有多安详。

当然,一哭一笑的两个人都不会预料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另一只有力的大掌竟猝不及防地抓住了眼看就要坠落的手心。

放开一切的男人因感受到突如其来的拉力而猛地睁开了双眸,大脑空白的女孩则因察觉到背后温热的气息而蓦地停止了哭喊。

下一刻,一条坚实的臂弯就从后方揽住了思华年的身子。

与此同时,聂伦亦瞠目结舌地仰望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上来。”

话音刚落,拉拽着他的男人就猛地一发力,将上身快要滑出去的女孩和差点回不过神来的他一道救回至相对安全的地带。

目视半个身子探回来的聂伦总算清醒过来,并且依靠自己的另一条胳膊撑着阶梯爬了上来,来人这才冷着张脸松开了右手——而他的左手,仍旧把持着女孩柔软的腰身。

直到发愣的思华年猝然还魂,接着回头瞪大了眼喊了一声“唐宁”,他才面不改色地放开了她。

这个时候,险些命丧黄泉的男人以及历经了一场生死浩劫的女人都已经不同程度地“虚脱”了——后者更是在惊睹救世主从天而降的一瞬间,忍不住哭着投入了他的怀抱里。

他来了,他来了……他救了聂伦,救了聂伦……

眼见悲剧得以避免,思华年只觉无比庆幸无比感动无比自豪——好吧,请原谅这个劫后余生继而思维混乱的女孩,并请允许她很快就在来人的怀里喜极而泣。

如果换做以前,长官大人自然不可能“原谅”和“允许”——然今时此日,他却只安安静静地半跪在那里,任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孩反身抱着他泣不成声。

她靠着自己的力量与他人的帮助,先他一步来到了这里——他为她骄傲。

只不过……

现在先让他抛开身为一个指导者的欣慰,姑且享受下这小别后的重逢吧。

脸色渐渐因内心的想法而在不知不觉中趋于柔和,长官大人却一不小心忘记了他家华年那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

只见抽抽噎噎的女孩毫无预兆地离了他的胸膛,然后红着眼看向了正杵在那儿调整着呼吸的另一个男人。

顺着她的视线侧首望去,长官大人似带温柔的眸色弹指间就恢复了常态。

这时,恰逢缓过劲儿来的聂伦亦抬头注目于他二人。

四目相接,两相沉默。

聂伦觉得,这真是个糟糕的再会。

但是,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恍惚间一下回到了原点。

奇异的感觉悄然萌生之时,他看到唐宁冷不防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连带着惴惴不安的女孩一起。

眸光一转的思华年刚要看着唐宁说点儿什么,就忽然听到了一声不和谐的惨叫。

她下意识地循声低眉,目睹的是被唐宁无意间踩在脚底下的某只布偶。

“诶?!大叔!?”非常不解于在挎包里呆得好好的布偶大叔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思华年急忙伸手去摸自个儿的包包。

空的!?真的是空的!?

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的女孩总算相信,那个被唐宁(好像是)不当心踩着腹部的布偶,确实是不知何时被她弄丢了的大叔。

“大、大叔……你怎么会跑这儿来了啊?”思华年磕磕巴巴地说着,赶忙弯腰伸手去捡。

华年要去捡,纵使他看这家伙再怎么不顺眼,也只好让道——如此思忖着,长官大人面沉如水地抬起了他的脚。

于是,对他寒凉的目光浑然不觉的女孩顺利把被踩瘪了半边肚子的布偶大叔给捡了起来。

至此,疼得龇牙咧嘴的布偶大叔终是忍无可忍。

“你他妈的臭丫头!!!你还敢把本大爷忘记得再干净一点吗!!!啊!?本大爷被甩出去了你都不知道啊混蛋!!!”

劈头盖脸的怒吼直把思华年骂得一愣一愣的。

仿佛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猛地睁圆了眼珠子——顿悟了什么。

怪不得震动发生之后,世界就变得好安静,原来是她一门心思光顾着跟聂伦讲话,都不晓得大叔已经从包里被颠了出去然后……直接掉下去了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细思极恐的女孩忙不迭给对方赔罪。

“道歉顶个屁用啊!!!要不是你男人,本大爷已经碎成渣渣了啊你知不知道啊你个臭丫头!!!”奈何当真差点儿没了小命的对方业已气得七窍生烟,照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骂着她——倘若布偶能够分泌唾液的话,他大概已经喷了女孩一脸唾沫星子了。

如是情景,当事人思华年因自身有过而能够忍受,可早就把她视为所有物的长官大人就全然不同了。

于是,女孩的掌心里冷不丁变得空无一物。

被抽走了手中物件的思华年愣愣地转过脑袋,发现唐宁正面若冰霜地俯视着被他捏在手里的布偶大叔。

不知何故,她似乎可以从他冰冷的眼神里读出如下含义:果然不该顺手救了你,还是把你扔下去吧。

果不其然,下一瞬,她就瞧见唐宁单手拎着布偶大叔头顶上的帽子,作势就要将胳臂往外伸。

“别别别!”思华年急忙伸出双手,把大叔给救回到自个儿的掌心里。

长官大人冷着脸看她。

“是……是我不对嘛……”女孩期期艾艾地说着,都没好意思去看他的脸,“你别怪他……”

长官大人不禁觉得,他之前就不该在通往塔顶的半路上,大发慈悲地救下从上头掉下来的某只布偶。

若非在那一瞬间莫名想到,要是这家伙挂了的话,他的华年必定不会开心,又出于见到它就知晓华年必定已然先行抵达的一瞬安心,他才不会动用那已经被抽提得所剩无几的念力,去救这种家伙。

眼瞅着自家华年不但护着某个碍眼的家伙,还一个劲儿地给那家伙道歉,长官大人真是越看越不高兴。

最后,他索性转移了视线——来个眼不见为净。

于是,他的目光就撞上了聂伦的脸。

唐宁看着昔日的部下不徐不疾地站了起来,原本正哄着某大叔——跟他赔不是的思华年,也忽然因意识到什么而戛然噤声。

两个人皆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帘微垂的男人,一个心生忐忑,一个面不改色。

这是自变故发生的那一天以来,他们三个第一次再度聚首。

谁也说不清,接下来的事态会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或许正因如此,他们谁都没能轻易开口,打破这压抑的沉默。

不过,唐宁到底是这三人之中内心最为强大的那一个。

因此,缄默了片刻之后,他头一个面无表情地开启了双唇。

“呵呵……”一阵诡异的笑声遽然响起,却并非出自其口。

聂伦闻声,不由惊讶地仰起了脑袋,唐宁和思华年倒是因为经历过一次而蹙眉保持着镇定。

那个人,又出现了。

一男一女如是思量之际,聂伦脑袋里冒出的,却是截然不同的想法。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诚然,他聂伦之所以胆敢亲自跑来劝说思华年与唐宁离开,乃是认定了这座塔的附近没有监视——他并不打算就此暴露自己的所作所为。

可是,现在那个男人却要以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一举一动,早已在其掌握之中?!

瞠目结舌之时,耳畔果不其然传来了洛熙戏谑的说话声:“你果真是个天生的背叛者呢,拉斯维劳斯·卡梅西·聂伦。”

被这般评价的男人不由自主地拧了拧眉。

此情此景下,任何辩解皆是枉然——他只知道,自己已然陷入了一个里外不是人的窘境,而这样一来所造成的后果,恐怕是毁灭性的。

但是,他并不觉恐慌——方才连生命都可以放弃了,如今的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思及此,他随即感觉到,内心波动的情绪随之平复了许多。

仰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聂伦双眉微锁着开了口:“从一开始,你就在防着我吧。”

“呵……因为,你的愿望和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啊。”

与认知有所出入的话语清晰入耳,令聂伦又一次惊愕得瞪大了眼睛。

他们的目标……不一致?怎么会?!不都是将这个灰暗的世界毁灭,让面目丑陋的人类回炉重造吗?

“你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虽然口口声声说对这个世界失望,但在你的内心深处,依旧对它抱有希望,所以,你才会一厢情愿地想着什么‘浴火重生’。”从空中传来的声音飘然而至,令闻者不由心头一紧,“我不同。我啊……是彻底地想要摧毁这个丑恶的世界啊……”

“这和我们以前说好的不一样!”听着听着突然就按捺不住,聂伦仰头冲着上空张嘴喊道。

“呵呵呵……”然而,面对他略带愠怒的质问,对方却只是淡定地轻笑出声——不置可否。

也正是他这饱含深意的一笑,当即就令聂伦恍然大悟。

这个诡计多端的第二皇子殿下,从相识的第一天起,怕是就想好了要利用自己——并且,他也一直在付诸行动。

“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够看到如此有趣的一出戏呢?”

“你太过分了!”洛熙突然追加的一句话,没有惹来当事人聂伦的反弹,倒是先一步叫旁听者思华年义愤填膺地指责起他来。

“过分?我天真又可爱的远古祖先啊,没有我的‘过分’,何来你们三个今日这感动的再会?”

煞有其事的反问悠然出口,终是让女孩认清了一个现实。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们和这个三观严重崩坏的男人,都没有可能说服彼此。

换言之,他们和他,必须要兵戎相见了吗?

第117章 值得你的原谅吗

那之后,敌我双方并没有进行太多的对话。

就像是喜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冒出来玩弄一下人心的终极Boss一般,洛熙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我在至高处等着你们”,便再也不开口说话了。

于是,空旷的苍穹之下,很快就又恢复了几分钟前的宁静——确切而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死寂”。

直至唐宁头一个面不改色地迈开了步子,嘴里吐出一句波澜不惊的“走吧”,剩下的一男一女才不约而同地注目于他。

感觉到其余二人皆是迟迟未有起步,朝着前方迈进的男人不得不停下了脚步,继而微微侧首,似是将余光投向了其中一人。

“愣在那里做什么?”他难得主动追加了几个字,终是令被其针对的聂伦微不可察地睁大了双眼,“难道还想去寻死吗?”

一语双关的一声反问,使得闻者心头突地一跳。

“你……”

莫非是要接纳这个出卖了你的我……再一次与你并肩而战吗?

“军事法庭,会视你将功补过的程度,考虑减轻你的量刑。”

无言以对之际,唐宁毫无预兆的短短一语,让聂伦不禁愣住。

对方分明是在公事公办地陈述着一个客观事实,可是为什么,倏尔从愣怔抽离出身的他,会感受到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

诚然,唐宁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熟悉军纪法律又了解其个性的聂伦再清楚不过了。

错了就是错了,他必须为他造成的一切恶果付出代价——但是,身为这场阴谋中最大的受害者,唐宁却不假思索地为他打开了一扇大门。

透过这扇黑暗中赫然开启的光明之门,他所得到的将不仅仅是减刑,更是他亲手伤害之人对他无声的宽恕。

事到如今,这个软弱无能又卑鄙愚蠢的他,当真还能配得上那个男人的原谅吗?

双唇不受控制地微颤起来,他握紧的一只拳突然感觉到了一股不期而至的温暖。

女孩不知何时握住了他放在身侧的大手,且正以毫无杂质的眼神,一脸坚定地凝视着他微红的眼眸。

痛定思痛。

聂伦注视着思华年真挚的神情,又望了望唐宁高大挺拔的背影,终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抬脚与前者一道跟上了已然先行一步的男人。

三人一路上行,这期间,自是又遇上了两次突然袭击的震晃。

好在他们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此也都是有惊无险——除却因海拔的升高而愈发心慌的思华年,两个男人皆是应对自如。

于是,便出现了聂伦想要伸手去拉住女孩——但却被眼疾手快的唐宁先一步把人给揽到怀里的景象。

好心意欲相助却没能帮上忙的男人略微一愣,随即便似笑非笑地挪开了视线。

是啊,他差了一步——应该说,早在他抱着不单纯的目的将她带到这个时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落后了不止一步。

而现如今,他已别无所求。

只要她——只要他们能够平安无事地回去,他便没有遗憾了。

两男一女——哦,还有重新回到挎包里的某布偶大叔——齐齐沉默寡言地沿着长长的阶梯,盘旋而上,终于在走了近二十分钟的长路之后,发现了高塔顶端的入口。

唐宁率先跨过阶梯与入口之间约莫半米的空隙,而后回身一手扶着墙壁,另一手伸向了有些裹足不前的思华年。

不禁觉着自个儿的腿会不会不够长的女孩略显忐忑地瞅了瞅从容不迫的男人,很快就鼓起勇气伸脚跨了过去。

纤纤玉手顺利地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心,柔荑的主人更是整个身子都扑进了对方的怀里——然后,思华年情不自禁地回头俯瞰那一片云雾缭绕,庆幸着自己没一脚踩空。

位于女孩后方的聂伦将这毫无违和感的一幕幕看在眼里,忽然不知是该替他二人高兴还是为他自己悲哀。

从什么时候起,那个终日冷漠待人的至尊强者,也学会了如此温柔的行为模式——又或许,他只是一直没能遇上这个开启他心门的女孩吧。

默默思量的男人最后一个进入了宝塔的最高层,就着塔内并不明亮的光线,与其余两人一道向里深入。

“那个……你们知不知道十七世可能会被关在哪里啊?”终究是有些承受不住一路上这叫人尴尬的安静,思华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打破了现场略显压抑的沉默。

“不知道。”“不清楚。”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作答,紧接着便又是一阵诡异的静谧。

唔……她也明白,发生了这种事,他们两个的关系决计不可能一朝回到从前。

只是……她还是觉得好别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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