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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黄方真劫-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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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南海国都,郭岱没有理会其他事情,而是宣布要召开一场法会,主要是为灵根修士指引解惑,不仅沥锋会成员可以参加,只要有心闻法都可以来听。

    如果说霍天成传授蕴灵诀只是让灵根修士大行于世,那么真正将灵根修法完善的人就是郭岱。虽然严格来说,创悟法诀之人是关函谷,但切身求证修炼的第一人是郭岱,这个法会也该让郭岱来开。

    先有失魂瘟,后有南境大战,如今时局情势让方真道中也是人心惶惶。不少小门派都打算要封山不出、以避乱世了,但听到郭岱要召开法会,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前来一听,好歹也了解一下局势。反正法不责众,万一未来郭岱倒台,也没法追究参加法会的众多修士。

    郭岱倒不在意旁人怎么看,天生灵根乃是世道变迁所致,灵根修法不过应运而生,既如此不如善加引导,至于世人修炼得如何,郭岱就管不着了。正法传世,一样有邪修败类,法度严明,国贼巨寇何曾少?

    如果说这次法会还有什么不圆满,那就是还有一关是郭岱自己尚未求证的。

    按照关函谷所言,方真修士求证长生驻世前必有一重关隘要过,罗霄宗称其为先天迷识。但关函谷希望郭岱有不同的求证路子,以后天入手净明神识。而这一重修行郭岱还没摸着门径,自然没法传授给他人。

    不过好在光是《混元》、《丹枢》、《罡煞》三部法诀,就足够指引如今的灵根修士。实际在修炼至《罡煞篇》后,灵根修士就已无所谓灵根或正法,回归方真正法也是一条路数。

    而更重要的一件事,那便是关于曜真城秘境易法大阵。郭岱经过与镇南军之战,也彻底想通,他根本没必要将曜真城视作自家隐秘,宫九素布下的易法大阵就是一个工具,方便灵根修士互相参悟法术,弥补彼此不足。

    郭岱虽然传授了完整的灵根修法,但他也不敢说自己对所有灵根修士的法术了若指掌。如果有灵根修士乐意将自己的法术注入易法大阵之中,对郭岱也是一种增广见闻的好事。

    所以当郭岱告知众人曜真城秘境之事后,立刻引得会场一阵喧哗。因为在过去,修士间若要参悟别家法术并不容易,哪怕是太玄宫,也非人人可入,尤其是大多数修为低浅的江湖散修。

    许多方真修士,见长生难得,所求本就是神通法术。过去碍于宗门传承之别,求法、求术不易,如今郭岱公布了曜真城易法大阵的存在,当然让许多修士心生向往。原本一些对灵根修法还带有几分疑惑的人,也打定心思要专修灵根法。

    “岱尊,不知这取用法术,可有什么要求?”有人问道。

    郭岱说道:“山人本意是希望让灵根修士便于参悟各家法术,若非要谈代价,那便是以法易法。想要取用其中的法术,便也用法术来交换。易法大阵对世间法术分为九品,一旦注入其中自有感应。为了方便诸君,法会召开之前,山人已向其中注入三百道品级不一的法术。”

    “三百道!”

    “不愧是岱尊,我等哪里有此等法力啊。”

    “不要妄自菲薄,岱尊肯传法,就是寄希望于你我。”

    ……

    听着众人的议论,郭岱只端坐上方冷眼俯瞰,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不同人的眼中,郭岱仿佛能看到不同的自己。

    在镇南军将士眼中,郭岱就是狰狞恶鬼,是邪祟败类;在虚灵眼中,郭岱是他谋图已久的果实,垂涎欲滴,随时准备摘取;而在这些方真修士眼中,郭岱又是修为高深、传法无忌的高人。

    而郭岱眼中的自己又是怎么样的?吾即吾心,唯心观寂,就是郭岱自己。

    这场灵根法会一连进行了三天,第三天后郭岱率领众人前往曜真城秘境,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开了秘境门户,并且将打开门户的方式也公之于众。

    比起为了应付合扬而将曜真城掩藏起来,还不如彻底让众人知晓。郭岱很清楚这些方真修士的想法,未来曜真城附近必定有修士常驻。

    郭岱未来甚至不打算干涉曜真城秘境的使用,他恰恰是想旁观在没有自己主导下的灵根修士,会朝着怎样的一个方向发展。

    是不断精进自我,改良灵根修法,共参大道玄机。还是穷尽天地灵气、窃夺为用,只为自己强大,甚至为曜真城彼此相争厮杀,以至于将灵根修法推向灭亡的境地,这都是郭岱所要见证的结果。

第174章 期待() 
时值冬至,按正朔朝惯例,这一日百官朝会,外地官员入京述职,有额外的年俸禄米、天家摆宴,但凡有什么恩旨赏赐、宽赦刑罚也都将在冬至发出,算是君臣万民同乐共庆的好日子。

    即便在妖祸降临之后,江都作为行在,也一样会奉行冬至庆典的惯例,哪怕没有在过去皇都那般兴盛,也算是在困境中窥见一丝喜庆的日子。

    然而今年的冬至日,江都朝堂却没有多少喜庆气氛,其中两份来自南境的奏报送达显得尤为显眼,消息很快传遍、百官皆闻。

    第一道是镇南军大败,六万精锐以及朝廷五千援军,被南匪首领郭岱一瞬覆灭。

    第二道是南匪首领郭岱逼退了进犯镇南六关的无数妖邪,南境各大小邦国奉郭岱为“南天仙师”。

    伴随这两道奏报的,还有不少江都权贵人家受到了传信。他们或多或少为自己新生子弟能够还魂复苏而与“南匪”往来,如今子孙健康活泼,可也担心万一南匪事败,朝廷回过头来清算。

    如今南匪不仅没败,而且力挫镇南军,成为南境真正主人。这些权贵人家收到的传信也很简单,就是南天仙师不日将北上,救治东境失魂婴儿,请各方人士妥善安排。

    这个消息一出,那些本来终日惶恐的权贵人家总算放下心思,他们之中不少人就在朝中任职,今天正好要借此机会,向陛下进言,招安南匪、宽赦诸罪。

    而在宫中,已经穿戴好朝会礼服的皇帝陛下与一众皇子见面,却被这两份奏报冲散了喜悦和睦的气氛。

    看着这两份奏报,皇帝沉默良久,望着下方问道:“玉鸿,事情怎会演变到这种程度?先前叶逢花不是上书,只要三个月将南匪与诸国彻底扫荡吗?”

    玉鸿公主如今也心乱如麻,她硬着头皮上前行礼道:“父皇,南匪首领之能出乎预料,儿臣也没料到。”

    “六万人啊、活生生的六万人,说没就没了。”皇帝将奏报扔在书案上,皱着眉头说道:“如此强悍的人物,若真的要造反谋逆,恐怕这就是我们能过的最后一个冬至了。郭岱……这个名字朕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此时有一名皇子说道:“父皇,当初蹑云飞槎西征之前,皇妹曾邀集一批江湖散修比斗较艺,其中优胜者之一就叫郭岱。”

    皇帝陛下看着玉鸿公主,问道:“可有此事?”

    “确有郭岱此人。”玉鸿公主只觉得嘴巴也有些颤抖,无来由的恐惧与慌乱,只得说道:“但世上同名者甚多,郭岱也非是罕见,说不定……”

    “你在解释什么?”皇帝有些愠怒地说道:“江都变乱之后,朕将诸事尽托于你,南匪作乱本该是你有所表现、有所作为,你却令事态演变如斯。叫朕如何放心?”

    之前说话的那名皇子又开口了:“父皇还请息怒,皇妹首次处理国家大事,难免——”

    “闭嘴!”皇帝起身拂袖斥道:“你们几个平日里花天酒地、不学无术,当朕不知道吗?现在还想卖弄什么口舌?如果真有本身,自己就修出大神通来,把那什么郭岱除去,否则就乖乖闭嘴!”

    夏正晓御极十余载,平日里极少发怒,在儿女面前也多是稳重仁厚,头一回见他如此盛怒,令在场众人无不惊栗,仿佛人皇帝主的威压也可催迫心神。

    皇帝看着自动跪在地上的玉鸿公主,叹了一口气,说道:“起来吧。此事惊变,匪首强悍出乎预料,非你所能掌控。但你不该明知对方可能是你所了解的人,却没有相应举措。”

    玉鸿公主脸色铁青,十分艰难地说道:“父皇……在收到这份奏报之前,儿臣……并不知道郭岱便是匪首。”

    皇帝脸色微微一怔,随后沉着下来,说道:“你被身边的人蒙蔽了,这样厉害的角色,理应开战之前就了解清楚的,怎会一无所知呢?”

    “儿臣这就去派人仔细探查。”玉鸿公主说道。

    “你连郭岱是不是当初那个郭岱都不知道,还派谁去探查?”皇帝说道:“此时你就莫要再处理了,一下子让你挑这么重的担子,是父皇的疏忽。你们来之前,朕就让洞景真人去搜查机要。如今大难方休,最需要修生养息,那个郭岱如果可以招抚,就尽量招抚,眼下安定为首要。”

    玉鸿公主坚持说道:“父皇,如果那个郭岱确实是儿臣邀集过的人,儿臣希望能够出面与之一谈,或许事情仍有转机。”

    皇帝思忖一阵,言道:“若时机适合,朕自会安排。你们先进去探望皇后,她如今身子弱,就不出去冒风寒了。”

    ……

    太玄宫九曜居,外面风雪不断,九曜居内却是温暖如春,霍天成与一众弟子围炉而坐,热力经过炉中法阵传遍九曜居。

    炉中烧用的是九轮炭,这种方真灵材产自北境,方便苦寒之地的修士在洞府中取暖,烧用九轮炭时无烟无嗅,若混合药香,可以制作特殊熏香,利于行功调养。

    这些弟子大多都参与了济幼坊刺杀郭岱之行,可惜事败断臂,其中一人舍命断后。在他们负伤折返之后,霍天成并没有怪罪他们的私自行动,并且取出珍藏的伤药,助他们重塑断肢。

    只是重塑的断肢还要花费相当一段时日来慢慢适应,这个过程中必须日夜行功,以促进气血流转、经络舒张。尤其是冬至日一阳复生,是行功的大好时节,霍天成甚至没有去往宫中朝会,而是留在九曜居中帮助众弟子行功疗养。

    行功完毕,众弟子纷纷离定,然后转身向霍天成行大礼致谢。

    “冬至大典之日,师尊还不辞劳苦为弟子疗伤,实在是愧不敢当。”那双胞胎姐妹之中一人说道。

    霍天成看着炉中火焰,说道:“瑰辞,你已经是第二次受伤了。众弟子中,来日大多还有精进之机,你的修为却会终此一生停滞不前。”

    瑰辞含泪言道:“父母血仇,请师尊原谅弟子无法释怀!”

    “琦赋,不说话,你是打算要与郭岱同归于尽吗?”霍天成忽然问道。

    双胞胎另外一人立马拜伏道:“师尊明鉴。”

    瑰辞却急切问道:“妹妹!这种事你居然瞒着我?”

    霍天成一语道破:“方才疗伤,我察觉到她在修炼《绝命化血功》。此法乃是太玄宫封存的禁忌功诀,修成之人可自身之血发出,化成一片绝命血雾,然后将雾中一切灰飞烟灭,是玉石俱焚的手段……琦赋,你平日里清冷少语,觉得在为师眼中,你一定是乖巧听话的模样,所以偷走为师的证道令,也不会被发现,对吗?”

    “妹妹,你说话啊!”瑰辞十分气恼,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难道你要悖逆师尊吗?”

    “师尊、姐姐……”琦赋不敢抬头,身子微微颤抖,说道:“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个个都与郭岱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我们能够侥幸存活,都是师尊救命之恩,弟子不敢奢求回报师恩,只求师尊能够早证仙道,莫要为我等仇怨牵累修行。”

    这些弟子谁都看得出来,霍天成如今的修行已经比过去高深许多,甚至他本人都不必时刻坐镇在东境防线上。若有危急情况,霍天成完全可以挪移越行,一步千里去往战场。

    而相较而言,霍天成的弟子们更像是要被庇护的对象,自己私自前去刺杀郭岱,行动不成还要拖累霍天成帮助他们疗伤调养,还耽搁了冬至日的庆典大事。身为弟子,怎能不愧疚自责?

    “你们这些人,还谈不上牵累我的修行。”霍天成笑道:“既然知道自己犯错,为何还要一意孤行?今天的奏报你们应该听说了吧?你们修行,郭岱难道就不修行了?六万大军弹指覆灭,你们凭什么去报仇雪恨?《绝命化血功》又如何?信不信郭岱站在血雾之中,也能毫发无损?被太玄宫列为禁忌功诀不是没理由的,一部修成亦是无用的功法,也就是你这个傻丫头会视若珍宝。”

    “师尊……”琦赋终于忍不住伏地嚎哭,这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复仇的希望是多么渺茫,过去自己又是多么不愿承认。

    复仇期盼粉碎的不仅是瑰辞与琦赋这对姐妹,也包括在场其他弟子,他们在了解到郭岱一举覆灭六万大军的消息后,都几乎难以接受。

    因为他们都有所了解,郭岱能够覆灭镇南军的真正力量,是治愈失魂瘟的那件油灯法器,可是在与他们众人对战时,郭岱根本没有动用那件油灯法器,仅凭自身法力,举手投足锋芒难挡。众人联手围攻乍然瓦解,光是这样,就足以证明郭岱修为之高深、实力之强悍。

    这些弟子这些年在霍天成麾下,互相大多都了解彼此过往经历,知晓都与郭岱有血海深仇,其中瑰辞琦赋姐妹倾慕霍天成甚至都不是秘密。趁与霍天成南下会见叶逢花之际,弟子们私自前去刺杀郭岱,却事败而归,羞愧可想而知。

    要是放在过去,难免会被霍天成重重训斥,在治好伤势后说不定会有严苛的惩罚,但这一次却一反常态,甚至亲自给受伤弟子调养治疗。

    “莫要因仇恨蒙蔽道心。”霍天成说道:“过去倒是为师不妥,你们身世如此,明知如此却让你们共处同修,怨戾积累难消,本是一个个修行种子,却浪费在恨火延烧。”

    “弟子有错,请师尊责罚。”众弟子说道。

    霍天成摆摆手,言道:“不用在这个时候卖可怜,若说责罚,郭岱给你们的教训便是责罚。但犯错首在改错,不可屡犯不改。明知仇恨难雪,就不要再莽撞行事。如今郭岱如日中天,连镇南军都败亡其手,又即将北上前来江都,恐怕朝廷都要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师尊的意思是,郭岱此人趾高气昂之际,必然会露出破绽?”弟子问道。

    “若要令此人败亡,怎可盼着他露出破绽?”霍天成说道:“我有一事,你们安排人手去办。”

    “师尊请吩咐。”

    “去找一些能过目不忘、可以完全仿制器物的高明匠人,趁郭岱这段日子治愈失魂婴儿,安插到他身边,仿制出那件油灯法器。”霍天成说道。

    其中一名弟子说道:“弟子知晓有这样的匠人,立刻就去安排。”

    “嗯,还有一事。”霍天成说道:“近日来海潮不定,为师猜测将有奇珍现世,你们派些人到海边留意。郭岱手中法器非是凡物,没理由轻易横行世间无所避忌,若天数有变,恐将降灵宝,助世人历劫渡厄。”

    其实霍天成已经从关函谷了解仙灵九宝的存在,甚至明白自己的出身来历,隐隐感觉到另有一件仙灵九宝就在江都附近,与自己产生了某种共鸣。

    霍天成其实大致推演出郭岱欲为之举,可他还是想要求证一件事,那便是自己是否还有重生的可能。

    在这么多次重生中,霍天成是第一次达到如此境界,如同触碰到这个世间的大道玄机,他仿佛感应到,自己过去的不断重生,不过是一场虚幻不实的大梦,是一种推演之道的极致。自己曾经历的岁月,对他人而言根本不存在,哪怕明明白白跟对方说,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就是无法理解。

    如今霍天成求证到不移真我,世间对他的拘束似在似不在,他需要一个人能够祝他印证。

    在旁人看来,这像是某种寻死之举,但对于修为境界如霍天成而言,已经不会有凡夫俗子那自寻死路的念头。但他却要试图超越生死,这种事他光凭自己做不到,也不可能随便找个方真修士让他杀死自己,而是出于本心的生死之决。

    若论仇恨,郭岱也算是霍天成的仇人,但他对郭岱的恨意并不强烈,当初在江都看见郭岱,他只是出于惊愕。如今虽谈不上释然,却隐隐有某种期待。

第175章 赤子() 
“哎哟!娃他娘,别收拾了!还管这些破东西作甚?赶紧去抱幺妹儿。再不走,仙长恐怕就要去下一座城了。”

    曲梅县中,吴老壮正催促着收拾行装的婆娘,身旁六七岁大的儿子揉着眼睛,打哈欠道:“爹爹,我饿了。”

    吴老壮说道:“别急,我听说仙长那里有大户人家布施粥面,我们去那里吃,顺便给你妹妹治病。”

    “行了行了,你们父子俩就会琢磨这些有的没的,幺妹儿病倒的时候,你不还是天天求神拜佛?这次的仙长可别又是要咱们花钱,上回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妻子抱着襁褓中的婴孩,神色哀愁道。

    “放心,我昨天都打听清楚了,绝对没有错!”吴老壮上前探了探女儿的鼻息,松了一口气,说道:“这几天我就没有一晚能睡踏实的,这什么失魂怪病真的害惨了大家伙。走!我们赶紧去找仙长。”

    一家人穿街过巷,来到一家名为千金坊的医馆,这家医馆是县里一位大财主的产业,既是药铺,也有坐堂大夫,若是有急病、恶疾、孕妇等不便出门者,千金坊中都可以安排上门的人手。

    当初幺妹儿还没出生,就已经有失魂瘟的消息传出,说是刚出生的孩子都没了魂儿,不会哭不会闹,过不了几天就会夭折。

    吴老壮年轻时好耍钱、玩心大,所以结亲比旁人晚,同辈人都有好几个子女喊他叔伯了。直到几年前稍稍收敛,这才托媒人找了一位娘子,过起了寻常人家的生活。几年前生下了一个儿子,后来又怀上了一胎。

    按照吴老壮的设想,他给大户人家做泥瓦匠,挣得不算多,也可以安家度日,养三两个孩子不成问题。但他不希望儿子跟自己一样浑浑噩噩半辈子,打算攒下点钱,送儿子去读书识字。

    不久前听说朝廷将要开设百工科,广招百工匠人,专司各地工务营建,算是吃俸禄的。若能识字通数,还会有地方长官给安排屋舍,年月保底俸金等等。要是儿子能进得了百工科,也算是衣食无忧了。

    只可惜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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