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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近半人留下来,在编写教材。
许多衙内涌进来,要棉被,宋九一摊手说道:“我哪里有?”
但他灵机一动。
第二百三十九章 谁敢惹(下)
衙内们还在吵闹,几个大佬带了一床被子回去,外面天寒地冻,那个盖着暖和啊。实际他们家中也有一些毛毯制品,只是感觉不一样,就象到顺店吃饭,也许菜未必合口味,但这么贵的菜吃下去,那就是好吃。
此事也迅速传开。
宋九说道:“真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何必急在今年?要么我这里还有一些棉籽,你们拿回去种,我派人教你们家仆役种植载培方法。到了明年,你们手中棉花多,想要盖着滚着爬着翻着都有。”
潘怜儿咯咯地乐。
衙内们无辄了,只好一人要了一包棉籽回家。这时宋九才发现自己也陷入一个误区,拼命地想纺织工艺,但宋朝暂时不缺布,奢侈的用丝绢,贫困的可以穿葛麻。真正缺的乃是御寒衣服与御寒被褥。这个不需要太复杂的工艺,将纺弓改一改,那个铁铤同样也能改进。那么棉花就以走进千家万户。推广与改进种子并不会发生冲突。
第一年还得让衙内种,他们不在乎钱,舍得施肥,一边派人指导一边就能观察与记录。那将是几百亩棉田的记录,并且灌溉条件不同,土地土壤属性不同,更能全面的记录。
吃过了饭,潘怜儿撒娇地说:“官人,我要睡觉。”
别误会,她是想图棉被柔软,早一点进棉窝享受的。
第二天宋九当值,开始听赵匡义的话,能管的就管,不能管的就当没看到,权当进三司休息去的。就听到一条消息,李继勋兵临太原城下,久不见郭无为动静,他也弄得郁闷了,这时候听到契丹大军已到了北汉边境。他未必害怕契丹,可在这个大冬天的与契丹人野外作战,那毫无疑问是找死的。于是派快马禀报赵匡胤。赵匡胤也莫明其妙,也怕出意外,只好先将李继勋大军召回京城。然而这几人也未害怕,明知道契丹铁骑随时能南下,依然从容地将北汉晋绦二州大掠一番,不仅掠财产,也没有什么财产,主要是掠人。从容地带着大批人口,返了回来。
宋九不知道内情,就想不懂,若是只图掠夺人口,没必要出动那么多精锐军队,以及各个勇将,那么此次出兵显得很无理。送了一份公文去中书,没想到赵普将他召入,先是让他坐下,问:“宋九,老夫前天看到你圈的那些地,你打算派什么用场?”
宋九迟疑地看着赵普,难道他看出来了?
虽他动机不纯,可是十分害怕赵普。
前一段时间大理寺通判看到属下官员与堂吏多附会赵普,又无故增减刑法之名,忍无可忍,想见赵匡胤将此事说明。赵匡胤没有接见他,于是他强闯讲武殿,喝道:“臣有急务,陛下为何不见臣。”
赵匡胤就问他什么事,雷德骧便将大理寺官员附会赵普的情况反映,又强买市民民宅,聚敛财贿。聚敛就是指做木头生意赚钱,贿就是接受贿赂。雷德骧既然说了,手中肯定有一些证据,但具体的宋九也听不到。然后又弹劾赵承宗种种不法行为。
其实这些事赵匡胤怎能不知?
他不怕官员发财,甚至还默许官员发财,只憎恶一点,不能过多沾染兵权,危害他的安全,又使五代现象重新上演。连王全斌的错误都能忍受,况且赵普那些错误。不就是做一个生意吗,他不做,那些商人难道不做?又没有杀人放火。
因此默默地听着,与赵玭一样,老调重弹,并没有说出什么新意。雷德骧一看赵匡胤这种态度,知道没戏了,于是越说越激动,赵匡胤听得不耐烦,喝道:“鼎铛还有耳朵,你不闻赵普乃是我的社稷臣也。”
命左右将他拽到赵普处,让赵普用极刑处执。一会儿怒解,将他贬到商州担任司户参军,估计极刑处执是假的,这是做一个样子,赵普,朕对你如何?就象他将棉被一人送一床一样。
商州非是大州,大理寺通判更是要职,从大理寺通判变成商州司户参军,还不及宋九那个学子官职高。仅是上书言事,处执算是很重。赵普还是不甘心,原商州刺史与雷德骧是旧识,对雷德骧十分客气。于是赵普大笔一挥,让奚屿去做商州知州,让奚屿刁难侮辱雷德骧。听说雷德骧在下面被奚屿弄得很惨,早晚还会出事情。
到了这时宋九明白两条,第一条提及宋朝名相,一般人多想起寇准与王安石,很少有人想起赵普,此人私心重得都出忽宋九的想像。也许晚年变节韩琦与欧阳修才能与他有的一拼。还有,为何北宋初未听到有名的谏臣。谁敢认真进谏啊?
在这上面,赵大不及赵二,至少寇准还敢将赵二的龙袍子拽破强谏,还能平安无事,让赵二经常想念。
所以面对赵普的权焰,宋九答得很小心,说道:“赵相公,具体什么用场,我还没有想清楚,主要是河洲建设,超出我的预料。本来河洲东边留下大量空地准备盖房屋的。这个房屋不会赚钱,地太贵了,也赚不了钱。它的作用就是增加人气。我听青衣说徽州有一山名曰黄山,风景秀丽天下无双,赵相公,你可听闻过?”
“没有。”
“我也没有,为何默默无闻,因为无人替其宣传也。人气越少越没有名气,河洲更是如此,现在图新奇,游客多,带动河洲河北都有生意。过几年新鲜劲下去了,去的人少,又没有多少居民,慢慢就会默默无闻。这个后果很可怕的,不仅我与赵大郎他们有损失,河洲一垮,无数百姓就失去了养家糊口的机会。因此还是一个人,人越多游客就越多。就象我南下或西下,看到许多美丽的风景,因为缈无人烟,也失去看了兴趣。所以必须要盖房屋,让附近也有许多居民,至少他们闲下来会溜一溜。人气就会一直不减。现在河洲西边空间少了三分之一。加上要安置厢兵与一些迁移过来的百姓,就必须在河南想主意。可能以后还会有作坊,象琉璃作坊也要扩大。河北的地涨得我也担心了,因此索性花钱多购买一些地,搁在哪里,用上建设,用不上继续让百姓耕种,两不误事。但具体的如何……”宋九做茫然状,又摇了摇头:“赵相公,我实在想不到,一个教材让我头大了,想不到上面。但肯定对河洲有帮助作用,也包括河北。若无人气,河北更危险。”
“人气?”
“就是人气,比如相国寺有何风景,能及河洲一半美丽,然游客比河洲少吗?主要就是人多,人越多人就越往哪里去。”
宋九从中书走出来,手心涔出一把冷汗。
河北发生了不少故事,比如这次赵承宗骗来的灾民,许多灾民要逃跑,一是河洲的对比,二赵匡义也动了一些手脚。明处自己再三提醒过,也算过账,说真正无路可走的人,旁户与一些赤贫灾民,才可以低待遇安置,赵承宗只听了一小半。而且赵普眼光盯也盯的是赵匡义,与自己无关。主要是商业不发达。论心机或者智商,自己差得太远了。
看来还是要小心啊。
回到家中,一大群人正围着马厮,大黑分娩了,正发出悲痛的嘶鸣,潘怜儿拿着一把梳子梳着马毛,试图安抚它。但大黑还是发出痛楚的鸣叫。
潘惟德在军营里看过,站在边上指挥。
连学子也丢下手中的教材,挤在边上看。
一会儿一头小马驹生了出来,小双胞胎中的大凤说道:“这是那匹马的种,大灰,小赤,大花,都不象啊。”
小凤说道:“肯定不是小青的,大黑看不上它。”
“这么大的马驹怎么生出来的,让我看一看。”
小青马不服气在边上喷出粗气,玉苹伸出手将她们嘴捂上,不让她们胡言乱语。然后将一对双胞胎拉到一边。大黑开始伸出舌头,在小马身上舔着。
潘惟德继续做着指挥官,宋九道:“大舅哥,你来得正好,过来,我有事与你说一说。”
将潘惟德拉到一边问道:“你怎么天天在顺店,还将怜儿也拉过去。”
“那么多钱干嘛不花?”
“不能这样花,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弹劾王全斌吗?”
“他在两川做得太过份。”
“你以为有几个大臣关心两川百姓死活?是因为他得的钱帛太多了,一个个眼红的。这样吧,你拿出五万缗捐给书院,资助学子。”
“妹夫,你不把钱当一回事,我们挣钱难啊,还有三弟四弟呢。娘亲在潭州又替我们生下一个妹妹。小妹嫁妆如此,小小妹嫁妆能差吗?”
“小小妹?”
“是啊,大哥刚接到父亲大人的信。”潘怜儿说道。
宋九心中有数了,这个小小妹可了不得,后面还有,也许还有小小弟,这个且不管,宋九又说道:“你过来,我拿一些图纸给你看。”
从房间拿出一叠图纸,是酒瓶子与酒盒子的图纸,各种各样的造型,不论瓶子还是盒子,都是无比的美仑美奂,下面还有包瓶子的丝绸,上面刺绣着河洲景色。
潘惟德呆呆地翻着这些图纸问道:“妹夫,你是卖酒还是卖瓶子,还是卖盒子?”
“今年将琉璃卖给番子,明年就可以卖给高丽与倭人,后年这些酒多次陈酿了,也有了口感,说不定它在世界其他地区也是独一无二的烧酒。再这样包装,卖给番子,一瓶能卖多少钱?”
“是啊,档次,”潘惟德终于醒悟过来,现在他懂得不少新名词又说道:“也能卖给倭国与契丹高丽人。”
“可以,但不要指望他们,还是西方的番子。”
“为何?”
“这几个国家未必有多少钱帛,连钱帛都没有,如何购买。难道你指望顺店做贫困百姓生意?只有西方。我说一段历史给你们听,以前西方有一个国家叫波斯,非是唐朝的波斯,而是在它之前的又一个王朝,一年收入大约有一万五千他兰特,最后一个国王叫亚历山大的将他们击败,打开金库,获得三十万他兰特黄金。一他兰特相当于二十六皇斤,七百两。两亿一千万两金子。”
宋九对这段历史也有些怀疑,难道那时波斯富到这种地步?不过西亚那边现在确实有许多金银,包括中国的金银,因为财富的不对等性,多向那边流通。想赚取外贸上的钱,最终还得要与大食人做生意,甚至打造海船,亲自去大食。
这个数字显然将潘惟德吓着。
“不要愁钱,这非是河洲,是我们的生意,但你天天赖在顺店,大把大把的花钱,太嚣张了,嚣张过头就会遭雷劈的。”
“妹夫,你别说得太严重,我听你的就是,回去与二弟商议商议,然后将钱捐出来。”
“嗯……不急,不能这样捐,”宋九忽然说道,想了想说:“你莫急着捐,改天我向皇上提出请求,让他勒迫你们捐。”
“那还不如不捐。”
“必须要捐的,明年大批镜子南下杭州,就象蔬菜一样,一窝蜂而上,结果菜价大跌。到时候会有人不开心。不过也不能直接捐,你想一想河北交了多少税?赵相公赚了那么多钱,又捐出多少?”
“就是,那我为何要捐?”潘惟德显然没有这么高思想觉悟。
“你想与赵相公比,他家装饰得比皇宫还要奢侈,谁敢说?你行吗,丈人行吗?就怕皇上不同意,皇上若同意勒迫你们交出五万缗钱,那反而是对你对丈人的一种保护。”
宋九说的是事实,乾德末到天宝初这几年,谁敢惹赵普,谁惹谁完蛋!物极必反,因此最后被罢相,然而他将赵匡义打压得那么惨,最后又上位,这才是最可怕的。
第二百四十章 大宋第一战将
赵普肯定比不上房杜,也未必有那么恶劣,有功有过,带头奢侈无度,中饱私囊,舞权弄势,还制订了一系列错误的政策,不过宋朝能迅速由乱入治,他在里面功劳也不小。宋九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哪里能看好。但赵普若是察觉到宋九的小心思,至少这几年内宋九下场会很惨。
“陛下对我父亲不薄。”
“得,别当真,陛下的心爱锦裘在那个人身上?”宋九不客气地说。似乎是不薄,听说这次赵匡胤将潘美接到宫中喝了好几回酒。赵大是武将出身,喜欢喝酒,喜欢溜达,喜欢揍人……潘美也是如此,俩人喝高了,在宫中居然共同看宫女跳脱衣舞。第二天潘美清醒过来,连忙上书写请罪表,赵大一笑了之。
倒是宋九这一回看得清楚,非是宠爱潘美到这地步,南汉说好打也好打,说难打也难打,必须对南方那种恶劣的炎热天气了解,又能打又在南方呆的时间长只有潘美一个人,不过财政军大权几乎集中在潘美身上。吕翰的事让赵匡胤担心了,有妻儿在京城也不行啊,照样能叛变。况且田氏马上又要南下。赵匡胤用此笼络潘美感情,而且潘美在下面确实吃了许多苦。这一招会管效,比什么赏赐都好。
但若当真了,那就不好了。
潘惟德不作声。
潘怜儿跑去打潘惟正,二潘自己挥霍无度,也带着小三学坏,到了顺店,什么果子让小三点,结果将价值十缗钱的奢侈果子往大黑嘴里塞。马也吃面食的,自从快要分娩后,宋家天天用菜叶做成面糊,加盐,又买来胡萝卜,喂大黑。大黑感觉味道不错,比面糊好吃,吃了一个又伸出舌头要第二个吃。这能吃得起么,潘怜儿看到了,伸手过去打。
“小三,你真有钱哪,这么高档的果子居然当作马饲料。”
“官人,就是你与哥哥将他带坏的。”潘怜儿嗔恼地说。
几个大男人一个不敢说话,宋九留两个大舅子吃饭。
但是潘家兄弟举著难咽。
宋九伙食不差,虽然有许多学子留校,但晚饭档次绝对不低,不仅如此,偶尔还会发一些奖励,薪水与补贴,朝廷那边发了补贴,也时不时发一些奖励。他们不仅是学习,实习课时候了很多作用。然而怎么也不能与顺店相比。顺店一天宰鸡就达到近四千只。不是吃的,主要就是取做汤汁。熬过汤,鸡也就不用了,分给仆役,各作坊产业的仆役以及工地上民夫,宋九前后“诱”来一千六百来户百姓,才来时个个面带菜色,几个月下来,身体好了,肤色也健康了。大半原因就是经常能吃到鸡肉,营养渐渐跟上。
这也导致了变革,四周许多农村开始养鸡,若是运气好,养七八十只鸡,除了必须放养外,每天喂一些高梁,成熟时顺店管事过来察看,看中了,等于是养三箔蚕的收入。若运气不好,得了鸡瘟那只能大哭一场。
才开始顺店还有些乱,现在进入正轨,仅是买菜、宰割、清洗、配菜到大厨就达到近三百人,不但分工分明,一系列的流程皆很讲究,例如吃十清汤,现宰现做,这个动作就要快,否则客人不可能等上几个小时才去喝汤。不仅仅是新奇的菜肴果子歌舞酒水,以及豪华的装饰,在这道流水线上烧的菜肴,普通酒楼根本办不到。
不说宋家,就是任店做出的菜,也未必有顺店鲜美,即便赵普再有钱,仆役多,在家中也没办法做出来。
宋九用筷子敲着他的脑袋:“吃在顺店,住在客栈,看在剧院,玩在游乐场,是很多京城人的梦想,不过它不是家,非是长久之计,你啊,也要醒一醒。”
这也证明了现在资本的局限性。
放在家里只能放铜钱,还要派人看管,防偷防盗,要么放高利贷,一般官员是不敢碰它,那怕是赵普,这东西太作孽了,要么经商,经商有赚有赔,未必全部会赚钱的,要么就是买地,买地收效低,特别是现在地广人稀,买了地交了税,还未必请来佃农种植,就是请了佃农,靠收一个租子能得多少钱?以后地会值钱,但不是现在。
不但潘家兄弟,包括契股诸衙内,本金早收回去了,年前马上还要分一批钱,开始大手大脚,许多人又将钱砸在河洲。那几十家当红行首生意红火得不行,每天莺歌燕舞到四更时分。
又劝了劝,人家也进顺店花天酒地,可不象你们这样,几乎将顺店包下来,那还了得。
宋九还头痛呢,如何让赵匡胤勒迫潘家兄弟手中的钱。
正好赵匡胤喊他进宫,先让他坐下,给了他一张地图说道:“你打开看看。”
宋九打开一看,一张太原城的地图,现在制图很不标准,但有一门好处,哪里有关隘,哪里有水道旱道,若是绘得清楚,能一目了然,这在后世就是卫星地图上也未必能看得到。宋九仔细地看着,不但有图,还有文字说明,大约是李继勋从太原城带回来的。
太原城之所以难缠,正是它于唐朝建造的,为何难缠,且看唐朝李家从何起家的,它一度是唐朝的北京。所以城墙高大坚固,史思明攻之不下。具体的在地图上,西边就是龙山,西高东低,这种地势使得晋祠水很方便地流入全城。北边也有山有水,不过风谷河会有季节性的洪流,好在离汾水近,能迅速流入汾水泄走。南面就是晋泽洼地,不适合居住,更不适合建城,当然也不适合攻城。要么东侧,东侧又有汾水。
这种地形也造就了它的易守难攻。
一度唐朝鼎盛时,城中百姓住不下,又于汾水东侧发展了一个新城。历任刺史于汾水建造数座桥梁,使两城互通来往。不过唐末后,战火不休,人口凋落,东城也消失不见了。现在北汉都城只有一个西城。
看着地图,宋九道:“西北……”
赵匡胤哈哈大笑,想炸城墙必须先将地道挖到城墙下面,可是太原城北高南低,西高东低,将护城河挖深后,水流必然更急,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先将晋祠水从东面截断,让水从西城墙走,再将风谷河水从西边截断,让它从东城墙走,那么两水之间的城墙将会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宋九还是很怀疑地抬起头问:“陛下,为何又要打北汉?”
他不解了,刚刚撤军回来,大军跑到太原城下溜达一圈,攻也未攻,撤回,又来准备打,这不符合宋朝的战略。
赵匡胤本来不想让宋九知道的,但想了一想,宋九嘴风还是比较严实,即便到现在,他那个赌约还没有传出去。说道:“你将它们看完再说。”
宋九看着这些札子,夜宴真相渐渐浮露,看着他脸上的精采表情,赵匡胤十分满意。这一切的总指挥就是他自己,宋九又往下看,李继勋在太原城下并不是不做事的,兵驻太原城,将赵匡胤的诏书秘密派人送到郭无为手中,谕刘继元投降,授之平卢节度使,平卢原治所在营州,安史之乱后营州成了神马,于是转到山东淄青齐登莱海祈密八州,看看地图吧,它们不仅是宋朝最好的地区之一,也是后世最好的地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