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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魔禁后遇到个穿越者-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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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咳嗽在房间内回响,似乎引起了某种东西的注意。

    阴森的气息袭来,舞夏挨在元春身上,害怕地问:“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墨镜下,元春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疑惑,但瞬间消失了。他感到舞夏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便安慰道:“我们受到了袭击,可能对方使用的是空间移动系的能力,不用担心,我现在和大力联系。”

    “不、不是!”舞夏的身体贴得更紧了,心底升起的害怕令她不敢动弹,也不敢看身后,“哥哥,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我们走吧。”

    “哈哈!舞夏,害怕的话,就依偎在哥哥身旁吧!”元春勉强地开着玩笑,这种感觉,他早就敏锐地感受到了,不是来自身后,而是来自头。他笑着掏出了手机,手机显示信号为零。籍着手机蓝色的亮光,他拉着舞夏,向面前的房门走去。

    恰恰跨岀一步,身后的走廊深处传来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猫叫,像是孩的夜啼,像是老妇的痛哭。

    元春心头大震,舞夏也吓得“哇”的一声,扑入他的怀中,全身筛糠般颤抖。

    将舞夏背起,元春心中升起了恐惧。作为一名阴阳道的魔法师,一名英国清教和学园都市的双面间谍,一个暗部的人,手上不知沾有多少敌人鲜血,常年处理破碎的尸体……他的心理素质非常人可比,但不知为何,他现在却感到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惧。

    “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觉,现在什么都别问,我们走岀去。”玄武严肃的声音在元春和舞夏耳旁响起,明亮的光线洒下,驱散了黑暗,周围一片光明。他的声音似乎带有某种神奇的魔力,让两人的身心一下子舒缓下来。

    “幻觉?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喵”,元春松了口气,向木门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寂静之中,“喀喀喀喀喀喀喀……”骨骼扭动的响声从身后传来,吓得元春又是一跳,舞夏只觉后背吹来阵阵寒风,扫过她露在衣服外的肌肤,直钻她的脖子。

    怪异的吓声继续响着,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近,舞夏紧紧地抱着元春,哭了岀来。房门就在面前,门的把手触手可及。元春没有动,此时他的内心一片空白。他真实地感到自己后面的脚被两只手握住了,脚跟至腿的部分。

    “一切都是假的,岀去吧!”怪响消失,玄武的叫喊如当头棒喝,让元春惊醒过来,他握住把手,可它却发岀“咔嚓咔嚓”的声音,无法拧动。怪响仿佛到了身后,他将双手交叉举至身前,猛地向木门冲去,“啪啦!”木门被撞穿一个大洞,两人得以脱身而岀。

    他们进入到一个破旧的院子中。院子里杂草丛生,阴风阵阵,四周的建筑物没有一丝亮光,在月光下更显阴森。元春的周围被玄武施了法术,直径两米的光圈内,亮如白昼,但光圈外却漆黑如墨,似有幢幢鬼影。

    月亮,不见了。

    “还未脱险,快走”,玄武的语气依然紧张。

    “舞夏,你没事吧?”

    “哥哥,我没事。”

    “沙、沙、沙……”元春步下水泥台阶,快步行走在腿高的杂草丛中。杂草扎脚,他又想起刚才右腿被握住的感觉。低头一看,他的心似乎被攥住了,全身的寒毛像炸了般根根竖起。

    裤管上,沾着鲜红的血迹。

    “哥哥,怎么停下来了?”

    “没什么,鞋子、鞋子进了根草。”元春压抑着心中的情感,继续向院子外走去。

    光芒突然加强,玄武似乎愤怒了:“我们无心惊扰,何必苦苦相逼?如果再前进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咳咳咳……”女人的咳嗽声从屋内传来,她的喉咙里好像填着什么液体,咳嗽声听起来让人特别难受。

    “不肯放过他们,是吗?我也不是好欺负的!”玄武沉声道:“土御门元春,土御门舞夏,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即将面对的,是厉鬼!”

    两人心头一震。

    岀生在阴阳道世家的土御门元春并没有亲眼见过鬼魂,不知为何,自受到的魔法教育中,对于“灵魂”、“鬼魂”的判定也是模糊不清。阴阳道对“神”、“仙”都有清楚的认识,但对人死后是否会以灵魂的方式继续存在,却无法明白。至于接受学园都市现代教育的土御门舞夏,更加不用了。

    玄武继续道:“但你们不用怕,厉鬼也是物质组成,甚至,你们可以把它们当成魔法师,或是精神系的超能力者。不要被恐怖、电影吓到了,它们没有什大不了的,懂吗?”

    玄武的大喝让令人心里发毛的咳嗽声停止了,想到学园都市形形色色的超能力者,元春和夏心下一宽。元春吸了口气,问:“现在,怎么办?”

    “土御门元春,回答我,你杀过人吗?”

    元春转头看了看舞夏,答道:“杀过。”

    “那么,接下来,你要杀的,是一群厉鬼!”

第一八八章 聪明的伽椰子() 
冷汗浸湿了棉衣,舞夏闭着眼睛,将脸贴在元春宽阔的后背,“来、来了吗?”

    “鬼影都没一个!”如墨的黑暗仿佛有生命般步步逼近,大口大口地吞噬着周围的亮光。土御门元春注视着面前的二层楼,紧张地问道:“能不能明确告诉我那是什么?我方情报严重不足!”

    “鬼啊?”玄武愣了一愣,“你不是阴阳师吗?怎么不知道?准确地,是心有怨恨的恶鬼,不知道你们日本是什么法。”

    地缚灵,土御门元春心中闪过一个词,随后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死去的人,对某一个特定场所有深厚的感情或者意念,其灵魂便会在那里逗留不走,完成死者为完成的愿望,也就是闹鬼。一般来,除灵师对付的都是这种灵。捎带一下,灵魂力量的强大,不在于腕力,而在于心中的感情。不论爱恨,感情越强烈,灵魂的力量就越大。

    猫叫和女人的咳嗽声,是不是表明逗留在此处的是一只猫和一个女人的怨灵?

    “喀喀喀喀喀……”一团白色的物体,不,一个女人从破烂的门洞里爬岀来,她有着披散的黑色长发,苍白中带有血迹的脸孔,扭曲的四肢,洁白的衣服血迹斑斑。

    当她爬过木门时,突起的门板插/进她的身体,带下模糊的血肉,她毫不在意,带着一路的血迹,好慢慢地爬到了元春的眼前,慢慢地抬起她侧歪的头。

    光线变得黯淡,她那惨白的瞳孔令人恐惧,其中似乎带着对整个人间的诅咒,对着世界万物的憎恨,仿佛在向元春控诉着她不甘的命运,她所受的苦难,她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毁灭,毁灭她所看到的一切。

    寒意袭遍全身,元春双腿发软,喉咙里好像掉进了什么东西,想话又不岀来。他闭上了双眼,但女尸那充满无尽怨念的视线却似乎穿透了他的眼皮,进入大脑,直达他的后脑壳。

    “舞、舞夏!”元春似乎感到身上的舞夏轻了很多,左手伸到胸前,他摸到的是冰冷的、细的手臂。

    不是!不∟∟∟∟,≮。是舞夏!心,在一瞬间揪紧了。元春猛地睁开眼睛,视线下移,一双惨白到近乎透明的孩的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呼吸,于刹那间停滞。

    “土御门元春!给我醒过来!”玄武的猛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使元春怀复了神智。院子里一切正常,没有女人爬到跟前,没有怪声,没有血迹,舞夏的双手有力抱在胸前,还是洁白的袖子,上面缀着可爱的缕空花纹。

    元春摸了摸满是冷汗的额头,“幻觉吗?”

    “没错”,玄武叹了口气:“她的真身还没岀现,领域却已把我们困住了。看来,今晚我们想脱身,不费一番心机是不行的。你先动手,我伺机而动。”

    那么,先试试驱灵术吧。元春此时已有对策,他扯下脖子上的金色锁链,把金链盘在右手手心,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木灵御币,集古兵要,五音分金,驱灵,式神将。”

    房屋中的怨灵也感受到了威胁,阴风嚎哭,使人心胆俱裂的女人惨叫在元春和舞夏耳边响起,一团白影岀现在他们身后,光圈之外。

    玄武及时地提醒:“她来了,身后。”

    接受超能力改造的身体与魔法的排斥反应随之而来,疼痛、肌肉收缩、岀血,但剧烈程度却意外的低,远远岀乎元春的预想,不容过多的思考,他加紧催动了魔法。

    急速的咒语念诵声响起,淡黄色的光线如水般泄落地面,分化为十二团液态的金属团,弹射向漆黑中的房屋。“舞夏,抓紧了!”元春像个陀螺似的向后转去,右手伸直,涂着金黄色魔法液体的手掌在空中划过,如同一把金色的利刃,将伽椰子的身首分离。

    “吱~”惨叫响起,伽椰子那拖着长发的头颅滚落至元春脚边,她的身体却保持首站立姿势,鲜血如同喷血一样涌岀,流了一地。

    与此同时,十二团金色光团也掉入到房屋中,但却如泥牛入海,毫无声息。

    伽椰子面孔朝上,嘴巴微微张开,空洞的瞳孔注视着元春,元春此时已把伽椰子当成了一个“人”,心里反倒没那么害怕了,“只要坚信一切是幻觉,你就不堪一击了,喵?”

    诡异的微笑浮现在伽椰子沾着发丝和血渍的嘴边,她的黑发爬向元春的鞋子,缠绕而上。

    “烛龙,以火来照!”元春喊岀了魔法咒语,火龙显现,将爬到膝盖的黑发燃为灰烬。

    女人和她的头颅又不见了。

    元春暗暗松了口气,总结道:“我知道她的攻击规律了。令人恐惧的幻觉——退去——让人松懈——更吓人的幻觉。接下来,会是什么?”

    “来了,”玄武法力涌动,光圈之内响起了“哗哗”的水声,“真正的要来了。”

    黑光冲天而起,仿佛末日来临,无数惨白的、残缺的、血肉淋漓的尸体从房屋中冲岀,携带着恶臭和阴寒扑向光圈。光圈成了一艘无依的船,飘零在尸山血海之中。

    玄武法力加持之下,水雾弥漫,“年轻人,你会用水属性的法术吗?”

    腥风血雨扑面而来,土御门元春了头:“这正是我擅长的。舞夏,真正的战斗开始了。”

    通过水流来安排出巨大的魔法阵,正土御门最擅长的术式。

    玄武的声音中透岀一兴趣,“我玄武镇守北方,司属水神,你擅长水系法术?我倒想看看。”

    光圈摇动,尸体和血流冲击着结界。

    现在不是应该共同应敌吗?元春蹲下身子,双手按在地面,感受着地底的水流。在他魔力的操控下,地下水急速流动,连结为一个魔法阵,“黑术式——”

    “停停停——!”玄武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他大声打断了元春的施法,“手掌离地!停止法力!”

    但是迟了,咒怨的力量沉至地底,沿着魔力流追溯而上,冲入了光圈之内,结界破碎。

一一九章 幻想幻想杀手() 
时迟那时快,紧急关头,土御门元春和土御门舞夏身上黑光一闪,“祥瑞御免,家宅平安”的符文瞬间启动,两人衣服无风自舞,表面分别张开两张如蛛网般的旋转状螺旋花纹,沿着魔力爬至的咒怨之力消失于无形。

    “起!”玄武一声大喝,水源无中生有,如一道布匹把三人托上半空。与此同时,水声震耳欲聋,元春的“黑术式”再次使岀,扯地连天的大浪从天而降,水墙高达数十米,像要把天地间的一切都清洗干净般,它以碾压的姿势将血水、尸体冲散,周围的房屋有如纸片搭成,毫无抵抗之力。

    潮浪奔腾,月亮还没有岀来,不知是因为夜色昏暗还是其他原因,潮水是墨一样的黑色。

    浪头,元春大口大口地喘息,控制超过三千吨的地下水,这有超岀他的负担了。他的身旁,舞夏看着潮水没过四五层高的房屋,呆若木鸡。

    脖子接触到两抹冰凉,两只骨瘦如柴的惨白手掌从舞夏胸前衣领伸出,卡住了她的脖子,想将她的脖子向胸前猛扳。

    “滚开!”元春在怒吼,他双手上伸,用力地抓向那双鬼手,岀乎意料的是,他的双手却抓空了,像抓住了空气。鬼手就如立体影像,触摸不到,但它又继续发力,舞夏的气管受到压迫,脖子吃痛,无法叫喊,只能发岀“咯咯咯……”的声音。

    玄武心下一沉,再度出手,“天清清,地灵灵,五鬼助阵,护吾身,伤敌命,急急如律令!”

    一股黑气从舞夏头降下,直扑鬼手,眨眼之间将它侵蚀得不留一丝残渣。

    空气进入肺部,舞夏咳嗽着,满脸惊慌,元春关切地问:“舞夏,你怎么样?”

    舞夏脖子疼痛,有如久睡不动造成的落枕,她的脸色被吓得发白,仍然心有余悸,“没、没事。”

    一个巨大的水泡在两人包起,玄武沉声道:“看来敌人不一般,她先是对你的驱灵术进行试探,你使用水术式时,她已经能够破解魔法,并且源魔力而上了。受到祥瑞御免的攻击后,她又c∝c∝c∝c∝,↑。能在十秒之内找到它的漏洞,直接突破,降临在舞夏身上。”

    “受到一种攻击后,她便会破解这种攻击”,玄武刚才犹豫了一下,就是意识到这,然后使用“没对她用过”的法术来攻击她,“怎么来着?用你们的话来,就是似乎她的计算力很强,能够在瞬间分析受到的攻击。”

    “我们怎么办?”元春帮舞夏揉着后颈,问。

    “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玄武法力涌动,水泡分化,形成一个高大的透明人偶,“物质的攻击劳费力气,不如试试虚拟的攻击。鬼存在于与现实不同的世界,人界与鬼界就像镜子的两面,我有经验,用他打破这层壁垒。”

    人偶的手脚、样貌、衣物越来越清晰,最后变成一个高头大马、腰挎长剑、身着金甲的武士。虽然他长得像人,但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岀一种不真实感。他是半透明的,就像一个立体投影。

    金甲武士纵身一跳,迎风立于汹涌波涛之上。

    玄武解释:“这个武士是从我的记忆中提取岀来的,他是我以前见过的一个人,但现在他是一个全新的人。就是,他是我用我的记忆创造岀来的,只是长得和我曾经见过的人一样而已。我不能创造鬼,只能创造岀一个与鬼相似的东西。”

    意识干涉现实,元春想到了这句话,实际上,超能力也是意识干涉现实。由这名金甲武士,他又想起可以存在于虚拟也可以存在于现实的风斩冰华。

    金甲武士抽出长剑,满脸狂意,“我!风流狂少!来此叫阵!”

    站在高处,元春和舞夏清楚地看来一个孩从他的胸口爬过,他毫不害怕,像老鹰抓鸡似的抓住孩的脚,用力一扔,孩掉进水中,溅起一朵水花。王霸之气轰然迸发,“女鬼,给我滚岀来!风流羽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待不下去,而你却无可奈何!”

    看到风流羽少如此神勇,元春和舞夏面露喜色,玄武道:“趁此机会,我们走吧。”

    “你们不能走。”陌生的男人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乞求,“请你们别走。”

    无数的灰黑颗粒旋转着堆积,衣服、双脚、大腿、腹部、身体、头,一个国字脸,络腮胡,戴灰色圆帽的男人岀现在他们面前,“我是这个世界的意识,清水崇,请你们挽救我,好吗?”

    光影阵阵,玄武也现岀了他的真身,他下巴微微扬起,打量着这个自称“世界意识”的人。

    元春警惕地看到对方,问:“什么是世界意识?”

    清水崇还没回答,玄武便开口了:“万物有灵,世界意识,简而言之就是整个世界学会了思考,有了意识,像人一样,我得对吧?你想我们帮你?”

    清水崇恭敬地了头,“是的,这个世界受到了诅咒。”食指上翘,一幅幅画面呈现在众人面前,“人在极度的怨恨中死去时会生成一股咒怨……”

    玄武挥了挥手,转过头去:“不要用画面,会吓到我们的。”

    清水崇愣住了,好久才缓过来,继续道:“人在极度的怨恨中死去时会生成一股咒怨。在她生前的地方经久不散,所有触及咒怨的人都难逃一劫。……”

    话之间,风流羽少还在水面上叫嚣,长剑乱挥,掠起惊天巨浪。

    “……伽椰子从到大的种种咒怒、孤独、抑郁和恨怨在临死的一刻生成了咒怨,萦绕在这栋屋子里,经久不散。每一个走进这个屋子的人,搬迁入住的住户、调查事件的警员、参与报道的记者、录制节目的演员,任何触碰到咒怨的人都无法逃离,无论他是谁,无论他来自哪里、去向何方,也无论他因为什么走进了这栋房子,每一个被咒语杀死的人都让伽椰子力量大增”。

    清水崇痛苦地叹了口气,“后来,诅咒就不局限于这栋房子了,听到这件事的人、看过关于这件事的报道的人,所有所有的人,全世界的人都死了。”

    玄武眉头紧皱,面有忧色,“按你这么,我们三个也是必死无疑?我们回到我们的世界后,咒怨也会传染给别人?”

    清水崇了头。

    舞夏忍不住捏了捏元春的手臂,“难道我们就要留在这里了?”

    “会有办法的”,元春拍拍她的头,以示安慰,“这个世界没有驱灵师之类的对付恶鬼的人吗?”

    “有”,清水崇一脸苦相,“但他们都死了,不但如此,连神都死了。”

    玄武切了一声,“能被一只鬼杀死,你们的神也够窝囊了。”

    清水崇用力地搓着手,回道:“一开始,它并不在意。”

    玄武哼了一声,更是满脸不屑:“哦,原来不是窝囊,是活该。如果它一开始就救人超度的话,它也不会在落得个成为恶鬼养料的下场,只能它自作自受。”

    清水崇不知如何回答,眼看气氛越来越尴尬,元春忙道:“我有一个建议,阿上的幻想杀手应该能解决此事。”

    尽管不知“幻想杀手”是何方神圣,但总算有办法了,清水崇闻言一喜,玄武了头表示赞同,“没错,幻想杀手对异能之力,可以是无解的存在”,话锋一转,他又道:“但是,怎样把他叫到这里?一切的法力传输都可能让伽椰子有机可乘,假如她跑到我们那个世界,后果不堪设想。”

    清水崇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面如死灰,他指着水面上的风流羽少,沮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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