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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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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想法,没有人搞得清楚。容儿真正感兴趣的是第二个传言,是说皇上有意将哈察加封为和亲将军,一路护送静兰格格到达天山完婚。如果真是这样,就意味着哈察将再一次出征远行。
  容儿免不了有些担心。她很想找哈察问个明白,只是哈察忙于筹备事宜,日日早出晚归,回来后也是直奔麟儿处,容儿几次欲见都未能见到。一思量,容儿已有十多天未能见过哈察一面了。
  如果传言当真,此去天山,只怕没有个三月半载难以成行。一想到此,容儿的心里有些空荡,空空洞洞的让人不安心。只是想着哈察麟的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皇上顾念与此,未必会真派哈察去。再说不管如何,王府与辅国公家间隙颇深,此时,辅国公家圣宠正甚,风头大劲,大大压过王府,想来哈察也不会作这种推波助澜之事,就算皇上有意,他应也会婉言谢绝,另荐他人而去。
  朝中又不是只有哈察一个能人,容儿自己劝慰着自己。
  其实八月二十九也是容儿的诞辰。只是这个诞辰过得有些落寞了。
  太后依照惯例提前三日送上了贺礼,金镯、金木鱼,金寿星,一如以往。
  王爷、福晋、二福晋,并其他王府、国公府夫人格格都有寿礼送上。
  只是八月变故太多,容儿也没有什么心情来庆贺这个诞辰了。
  只是诞辰还是得过得,容儿准备了几桌,预备只请家人。
  王府里的人差不多都来了,将军府里人也就少些,哈察陪王爷和容儿的哥哥二贝勒在正屋喝酒,容儿陪着家眷在花园里赏桂花喝酒。
  婉玉没有来,她不放心哈察麟。
  自从哈察麟生病之后,婉玉对容儿的态度开始有些变化,不再如以往那般尊敬和体贴,也没有了那种讨好的感觉。
  比如容儿的诞辰,换作以前的婉玉,她应该会自告奋勇提前来向容儿征求意见,看如何来置办。只是这次,她好像是忘了一般,就连太后的赏礼过来,也未能提醒她。
  容儿体谅她过分心系哈察麟,难免对某些事情有些懒怠。容儿并未与她有些计较,反而劝如嬷嬷不要去麻烦婉玉了,容儿拿出自己的份例钱吩咐一向伺候自己的小厨房简单准备一下就可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容儿开始有些体谅哈察木康了,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出什么争端让他心烦。
  虽说是在将军府里,只是旧人依然,二福晋道:“听说将军府一直是由其妻妹打理,怎么今日不见她人?”
  福晋道:“她要照顾麟阿哥,今日过不来了。”
  二福晋不屑的道:“原来是这样呀。只是,福晋都来了,她不管怎么说,也该过来打个招呼,请个安吧,这点礼数都没有,是不是小看我们礼亲王府呀。”
  容儿笑道:“小阿哥病重,她自然要多担待些,姨娘就不用和她太计较了。”
  二福晋道:“我是不会和她计较的,只是为我们容格格不值呀。怎么说,容格格在我们王府也是金枝玉叶,众星捧月似的护着,总不成到了他们将军府,他们就不当回事了。诞辰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也不好好安排安排。”
  二福晋的话让容儿有些下不了台。偏偏这段话又给一旁侍侯的如嬷嬷给听到了,她忍不住道:“二福晋说得是。这个婉玉格格当家当的也太不像样了,一点都不把我们格格放在眼里,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不安排妥当。”
  容儿瞄了如嬷嬷一眼,道:“姨娘多心了。最近宫中出了不少事情,刚刚走了一位妃嫔和公主,本就不能大肆宴请,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大摆宴席,就想着一家人团团聚聚,聊聊家常而已。”
  二福晋冷冷一笑道:“是的呀,最近宫里是出了不少的事情,听说皇上怪罪了不少人,连格格都被莫名的牵进去了,怪不得格格最近没什么心情了。”
  三格格和四格格在一旁都微微冷笑。看来皇上对容格格的训话已是满朝皆知,她们自然少不了一份嘲讽和得意了。
  福晋忍不住道:“今日唐妹妹好像心情不错,说了这么多话,喝口水吧。”
  二福晋道:“格格诞辰之日嘛,一高兴,多喝了两杯,多了些胡话,姐姐不会听了不高兴吧。”
  福晋低首喝了口茶,没有接话。
  容儿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言语。
  福晋仗着容儿一直颇受王爷恩宠,二福晋的心里始终不满意。这次,她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不说不足以解愤。
  和这种人又有什么好说的呢?容儿心里明白的很,二福晋再怎么挣扎,也是飞不高的了。
  宴席结束,哈察带着王爷他们从正屋到后花园。后花园里早已摆上瓜果小点,香茶清酒。只是不能唱戏作乐的诞辰,不管如何都显得有些冷清。
  这,也是十多天来容儿和哈察的第一次见面。
  说来,让人难以相信,夫妻同处一府,有一天,相见竟然也要在宴席纸上。
  哈察看起来有些清瘦了,虽然依然笑容翩翩,礼貌有加,只是有些勉强和应付。他大大方方的招呼王爷和福晋,只是他的眼神竟然没有漂向容儿。
  容儿的心冷到极点,不知道为什么,哈察和容儿的感情从那一夜之后显得急速降温。
  哈察对容儿似乎少了些柔情和耐心,多得竟然是一股淡淡的埋怨,就像皇上对容儿一样。
  哈察尚未坐定多久,忽然一个侍女就匆匆赶来了,容儿认得这是婉玉身边的贴身侍女因兰。她匆匆的在哈察嘴边说了几句话,哈察脸色微变,立马就起身向大家致歉,说有些事情稍微离开一会,随即就和因兰匆匆离开。
  大家面面相觑。福晋道:“是不是麟阿哥出了什么状况?容儿,你跟着去看看吧。”
  容儿想了想道:“容儿还是在这儿陪阿玛额娘吧,以如,你去跟着看看,出了什么事。”
  以如应声离去。
  哈察不久就回来了,眼里有些藏不住的喜色。只是到底什么事,哈察并没有明说。只是看的出来他的心思已经不在宴会上了。
  容儿的诞辰就这样草草而过。

  难堪

  送完王府的人已是二更之后了;深秋的夜晚天显得特别的黑。哈察和容儿一前一后走在通往内院的青石板路上。落叶随着秋风打着转一片一片落在脚下,月色把彼此的影子都拉的长长的。除了以如和伊里相陪在旁边打着灯笼之外,其余的人都知趣的与她们保持距离。
  哈察默默的往前走,不快也不慢,看得出他有话要说,只是还是在思虑。
  刚才哈察的忽然离席,容儿已经知道个大概了。以如匆匆的赶去,又匆匆的回来,听说,是婉玉忽然晕倒在麟阿哥的床前,下人就请了太医来,接着就过来请哈察了。来得是刘三益太医,仿似听到他在向哈察恭喜着什么。从屋内众人的喜笑颜开中,容儿已大约能猜出些什么了,只是心有侥幸,希望这一切并不是真的。
  好久快到玲珑斋了,哈察忽然回头,道:“我心里想着一件事,想和格格商量一下。”
  虽然哈察的眼神很迷离,但是有一股勇气忽然从心底涌起,容儿直直的盯着哈察,甜甜的一笑,柔声道:“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哈察低着头,看了看脚下的落叶,慢慢的道:“想必格格也知道了,皇上有意派我护送公主和亲。”
  容儿淡淡一笑,道:“容儿的确听得如此传言。皇上果然厚爱将军,只是麟儿身体尚未痊愈,若是将军在这个时候远征,只怕麟儿会有所伤心。”
  哈察道:“格格所言甚是。只是皇命难违,若皇上圣意如此,我也只有甘愿领命。此次若去天山,路途遥远,恐怕没有三月半载难以回来。麟儿年纪幼小,现又有病在身,我只怕这将军府没有人照顾。所以,我想……”
  容儿打断道:“如果将军真要远行,请将军放心,容儿一定会妥善照顾好麟儿,管理好整个将军府,绝对不会让将军有后顾之忧。”
  哈察惊讶着看着容儿,眼里的惊异之色凸现。
  容儿继续道:“容儿身为将军夫人,有责任替将军照顾好家人和王府,所以请将军放心,将军不在府之时,容儿一定会小心谨慎,照顾好一切的。”
  哈察顿了顿,道:“其实,照料将军府之事并不需要惊动格格,婉玉这些年一直照料的很好。我也很放心。我不放心的并不是这件事。”
  容儿道:“婉玉格格这些年的用心良苦容儿很明白。我既然已嫁入将军府,如果这次将军领旨护送固伦公主前往天山,容儿会义不容辞担起照料将军府的职责。婉玉格格这些日子为麟儿的事情四处奔波,日夜看护,甚是劳累,容儿实在惭愧,容儿正想和将军说,既然如此,还是由容儿来照管将军府吧,容儿实在不忍心看着婉玉格格两头奔波,既要管理将军府琐事,又要忧心麟儿的病情。就让容儿也为将军分一点忧,为这个家尽一点力吧。”
  哈察望着容儿,她的眼神是如此诚恳,如此殷切,亮的让哈察不忍再望。
  不知道为什么,哈察始终不能够明白这个格格,他从来都不能看透这个格格,不能够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有时候她是那么知礼明事,而有时候又是那么冷漠无情呢?
  婉玉淡淡的话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女人只有面对她所爱的人才会义无返顾的投入和牺牲,若是对一个人若即若离,时好时坏,恐怕心里是没有这个人的。”他想起了婉玉那双眼睛,同样的诚恳和殷切,只是还有一种爱怜,一种心疼,可是容格格的眼里呢?
  “她现在尚可以如此冷漠的对待一切,对待重病的麟儿,将来怎么可能指望她可以善待麟儿,善待我呢?”婉玉带着眼泪的面孔又一次活生生的浮现在他的面前。
  哈察心有所思,只听得容儿轻快的道:“将军,玲珑斋就在前面,不如进去品品茶?”
  哈察摇了摇头,道:“格格的好意哈察心领了。其实将军府的事情,不需要惊扰格格。婉玉打点这一切,我很放心。我只是想……”
  容儿心里一凛,又一次打断哈察的话,她知道哈察要说什么,只是她不能让哈察说下去,因为如果说下去,她将毫无招架之力。
  容儿笑道:“夜深露寒,将军不如早点回去歇息吧,明日还要上朝面圣。今日容儿打扰将军了,请将军莫见怪。”
  容儿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单纯。
  哈察道:“也是,天色不晚了。格格也早日歇息吧。”哈察目送着容儿进了玲珑斋,才转身回去,走了几步,忽然又想起什么,折了回来,却见玲珑斋门已闭,不由有些黯淡。思量了一下,叫过伊里,从怀里拿出东西,交给他,暗暗嘱咐了几句。这是他从前一个月起就开始为容儿惊心准备和挑选的和田白玉方圆双喜玉耳坠,原想好好的庆祝容儿在将军府的首次诞辰,谁知道一个月后就成这副光景。
  伊里道:“将军,现在天色已晚,想必格格已经准备歇息了,不如明日我再送到格格手里,将军意下如何?”
  哈察想了想道:“还是今日送去吧。毕竟今日是她的诞辰。替我向她道一声贺吧。”说毕,转身离去。
  伊里在玲珑斋前迟疑了一会,还是转向了蕴香沅。
  次日,哈察和容儿、婉玉一起共用了晚膳。
  这是他们三个人第一次一同用膳。容儿预感着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着。哈察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宣布吧。
  果然用膳完毕,上茶之后,哈察道:“今日皇上已经任命我全权负责接待速哈拉族首领和护送公主去天山的事宜了。”
  婉玉的眉毛动了一动,她并不显得很惊讶。
  容儿也默默无语。
  哈察道:“我后日即将前往西郊迎接速哈拉族的首领。往后的一段日子,我免不了要多陪首领,对府中之事难免会有些疏忽。婉玉替我照料了将军府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说到此,哈察满怀深情和感激的看了一看婉玉。
  婉玉垂着头,看着梨木圆桌,没有作声。
  只听得哈察继续道:“其实我收房婉玉已有段日子了,我想乘我这次出门之前,给她订个名分,正式收为侧室,她也好安下心来,一心一意帮助格格料理家事,不知格格意下如何。”
  虽然心里已作好打算,只是亲耳听得哈察提起,容儿还是有些手足无措,脸面上有些难堪。这种难堪是迟早都要来得,只是没想到来得那么早,那么忽然。
  容格格心里思量着如何回答。
  大厅里静悄悄的,所有的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看着容格格。婉玉低着头,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这一天,这一番话,她等了很久了。虽然事先已经知道哈察会说这么一番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激动,还有些忐忑不安。虽然容格格平日里并不是嚣张跋扈,但是她时刻所露出的那种特有的优势感和漠视一切的冷漠,那种深藏不露的张扬反而更令人畏惧。
  虽然哈察已经给她下了定心丸。哈察心意已绝,只是若是这个格格极力反对,即使能闹得他们夫妻反目成仇,她最初最纯的心愿却未必可以实现。
  容格格依然静静的坐在那里,思虑越多,回答越难。
  哈察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转向格格道:“格格,如果没有什么意见,我就叫人准备准备,早日把事情办掉吧。”
  容儿缓缓的道:“婉玉格格这么多年对将军、对麟儿的照顾之情,容儿看在眼里,甚是感动。婉玉格格一向善解人意,体贴温柔,将军若能觅得如此良妻,乃是将军的福气。容儿并无异议。”容儿抬起头,与哈察相对,哈察的眼里跃过一丝难以名状的眼神。
  婉玉依然低着头,没有说话。
  哈察的语气有些低沉,道:“既然格格没有异议,那就这么办吧。”
  容儿道:“只是最近宫中屡有丧事,这时行礼于理于情都不合规矩,不如待将军复命回来,再议不迟。”
  哈察道:“这我也明白。我和婉玉商量过了,这次就只在府中办个简单点的仪式,去内务府备个案,收为侧室即可,过了年,在正式请求册封。我这么作也是迫不得已,希望格格可以谅解。”
  容儿不语,婉玉早已被哈察收房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她一直手持掌管将军府大权,只是名不正,言不顺,她害怕将军离府之后,容儿会为难她,才会想出这个权宜之策。在全府上宣布她为侧室,拥料理将军府之大权,那么即使将军不在府中,容儿也不能难为她。她,这步棋虽然走得有些仓促,毕竟她也没有想到哈察会被派去护送公主,只是却走得很及时。
  哈察道:“那就这样吧。婉玉,你谢恩吧。”
  婉玉点了点头,先走到哈察面前,跪下道:“婉玉谢将军恩典。”哈察微笑着将她扶起,道:“去向格格谢恩吧。”
  婉玉盈盈的走到容儿面前,跪下道:“婉玉谢格格成全。”她依然一如以往的彬彬有礼。
  容儿想起了她第一次来王府时婉玉向她请安的样子,和今日如出一辙,只是当初的单纯已然不见。
  哈察已经一把将她扶起,关切的扶着她坐下,轻轻的道:“小心保重身体,不要有什么闪失了。”
  哈察的话语虽然很轻,却是那么清晰,打在容格格的心里,一凉一凉的。容儿看到婉玉对着哈察如何害羞的一笑,如何温柔的一笑。
  一旁的下人全都跪下大声的道:“奴才给将军请安,给格格请安,给婉夫人请安。”
  婉玉忙道:“大家不要这么客气,快起来,快起来。”容儿忽然觉得一阵恶心,她站了起来,毅然走了出去,留下一屋的虚伪做作。
  大势去也。这句话久久的盘回在容儿的脑海里。
  一个女人,还有什么能比不被人爱更可悲呢?
  容格格,初夏下嫁到将军府,深秋将军新纳妾。只是短短的两季,就算他们早有私情在前,也不必如此心急如焚吧,这将致格格颜面与何地?
  只是,不同意这三个字格格却如何也说不出口。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强求哈察什么,她自己未曾尽到作妻子的义务,她又怎么能剥夺哈察的权利和婉玉的义务呢?
  容儿始终是善良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只是,善良有时又是懦弱和退缩。
  经过了那么多事,容儿忽然有些害怕,自己的优势在一点点被消弱,也许总有一天,她注定一无所有。
  9月初二,将军府一片喜气洋洋。蕴香沅里里外外都扎上了亮眼的红巾。婉玉将临水小阁布置的里外一新,今日的宴席就在临水小阁里。人虽然不多,但是看的出来婉玉还是很兴奋,精心的打扮这一切。
  玲珑斋成了一个被遗忘的角落。如嬷嬷建议容儿装病不要过去,这样,只要不喝婉玉敬的茶,她,婉玉就进不了这个门。
  容儿轻轻的道:“今日是将军的喜庆之日,你我也不想将军远行之前还心有所忧,为家事而分心,所以,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将军的大喜,也是我容儿的大喜。以如,你去看看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你们也去帮帮婉玉吧。”
  如嬷嬷吃惊的看着容儿,一时半响都没能说出什么话来。倒是以如应了一声,出去了。
  和柔和迎乐站在一起,也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容格格故作淡然的样子,都有些难过。只是,一切已成定局,又能如何?
  蕴香沅的灯笼一直亮到天亮,红闪闪的刺眼。容儿犹如蜗居的蜗牛,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从临水小阁里回来,她就没有再说一句话。冬天到了,难道她真的要冬眠了?
  九月初三,哈察奉命带人驻扎西郊,恭候速哈拉族首领。
  哈察一走,将军府显得有些冷清。很早就关了大门,不再见人。为了方便照顾哈察麟的衣食起居,婉玉从蕴香沅搬到了阿哥所的偏屋。
  阿哥所在花园的前头,玲珑斋和蕴香沅在花园后头,婉玉这么一搬走,整个后院一片漆黑,空空荡荡没有人气,半夜里走在花园里都有些毛骨悚然。如今日短夜长,到了宣晚膳的时候天已很黑了。和柔带人从厨房处拿晚膳时要经过整个花园,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她在小声的抱怨,现在花园的灯都不点了,害的她差点跌了一跤。
  不知道为什么,哈察不在家,总让人觉得心里缺少了些什么,显得空空荡荡的,甚至有些莫名的害怕。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容儿吩咐下人紧锁住院门,各自早些歇息。
  卸装的时候,看到了安安静静躺在首饰盒里的那个玲珑玉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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