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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容格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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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儿道:“三阿哥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就知道他这么嚣张,怎么可能不出事。”
  哈察道:“其实我后来想想,整件事情有可能都是算好的,三阿哥、静兰公主都是预谋好的。”
  容儿道:“静兰?她竟然也要耍什么计谋?”
  哈察道:“格格也没想到吧!”
  容儿有些奇怪的道:“虽然她从小都喜欢恃强凌弱,我很不喜欢,但是她最多只是过与骄傲虚荣和好强而已,她耍计谋?” 容儿有些不太相信。
  哈察道:“这也未必是她的本意,只是迫于形势而不得不为之吧。”
  容儿点点头道:“静兰要做什么事情,那是一定要做到的。她这人十分固执,将军让她没有得逞?那她岂不是要难受死了?”容儿忽然有些开心,静兰有这一天,真是大快人心。
  哈察看到容儿脸上露出的不自禁的窃喜,不禁摇了摇头,容格格再理智,她还毕竟只是个未满20的小女孩,她的身上还留着未被这个社会所剥夺去的自然的纯真,这种悠然的喜悦,哈察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容儿看着哈察期待下文。
  哈察想起了前往天山的慢慢长途中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荣宿,三阿哥,和亲王爷,掌管着和亲的大任。他,哈察,作为和亲将军所承担的是整个和亲队伍的安全。那日,在驿站中,荣宿盛情邀请哈察一同喝酒。
  哈察应邀前来,却惊讶的发现静兰和亲公主进入也在席。
  哈察本意要回避,荣宿却道:“将军何必回避,大家都是一家人,但坐下无妨。”
  哈察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轻易不开口。
  静兰盛装打扮,坐在荣宿边上,低着头不看一人,也不发一言。唯有荣宿一人滔滔不绝,胡乱说话。
  哈察内心并不喜荣宿平日作风,只是敬他为皇子,所以多方忍让。耳听得他话语越来越放肆,有些坐不下去,正想着该如何脱身。却听得上首的静兰道:“天色不早了,三阿哥,我先告退了。”静兰静静的站了起来,走到下面,经过哈察身边,微微一笑道:“将军不送我一程吗?”
  哈察见荣宿已然喝醉,见静兰这么说话,连忙起身也向荣宿告退:“禀王爷,臣送公主回屋。”借此机会也走了出来。
  静兰高傲的走在前面,出了屋,哈察连忙谢过静兰:“多谢公主。”
  静兰转身瞟了他一眼,道:“谢什么,我又没作什么!”
  月色之下,纤细的影子长长的拉在地上,显得那么寂寞,那么清冷。
  静兰道:“真没想到过了中秋也会有这么好的月色。”她的语气听来有些悲哀,“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诗从静兰的口里缓缓念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离家已有月余了,很多人都会想家的,哈察也不例外,他想麟儿,也担心婉玉,甚至于想容格格,想临走前她那番意味深长的话,他的心隐隐有些不安,似乎好像预示着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
  今晚的月色的确好的有些迷人,微微的抬眼看她,竟然有些朦胧感,让人的心感觉是如此的冰冷。
  征途中,最难熬,最可怕的就是孤单和寂寞。或许这个静兰公主已经开始意识到这一点了,这个世上还有比孤独和寂寞更可怕的东西吗?从离开繁华的京城的几天后,静兰就明显感受到了这一点,她太高傲了,她太想得到众人的注视,太想得到一切本不该属于她的东西,她从来不会计较为此而付出的代价,但是这次,她发现她的代价太大了,已经远远超出她的承受能力了。她开始不停的难受,不停的压抑,她发现她已经要频临崩溃的边缘。
  静兰偷偷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哈察,月色下沉默的哈察身上透露着另外一种感觉。她恨容格格,从看到哈察的第一眼开始加倍、愈加的恨容格格。这个世界本来是多么美好,只是这一生都是毁在了容格格手里。
  她已经记不起来从什么时候她和容格格开始较上劲的。
  从学堂开始,从成年开始,或许从她们一出生开始注定她们必须要争斗的,因为不管愿意不愿意无形之中她们都是被人拿作来比较的。她是皇后第一个内侄女,皇后对她一直宠爱有加,小时候一直带在身边抚养照顾,而容格格时常是逗留在慈宁宫里。花一样的年龄,花一样的人,同时绽放,总是有所比较的。
  论相貌,她未必输过容格格,论才学,她肯定高于容格格,论为人处世,容格格除了乖巧些,还能有什么呢?可是,容格格的运气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胜过自己呢?就连自己原本的美好姻缘都是给容格格给搅乱的。
  静兰原本并不对这门婚事有多大的向往,给人作继室,她从骨子里有些不屑。可是随着哈察在朝中的重要性越来越高,她一直在偷偷的注视哈察,结果她发现,没有力争这么婚事是她多大的一个失误。
  如果是她嫁入了哈察府,那么哈察一定会死心塌地的辅佐自己的阿玛和三阿哥,他们的胜券在握,她不久就会成为太子的表妹,她的地位一定会更进一步的。
  如果是她嫁入了哈察府,那么她根本不用为了在皇上面前表现而被迫去和亲,这个决心她下了很久,也不得不下。皇后娘娘因为和瓴的事情被皇上禁足在福佑寺,让颜妃和锦妃辅佐掌后宫,失了掌管后宫的大权,在这个节骨眼上是多么危险呀。万般无奈之下,只有牺牲自己,成全大局了。
  三阿哥也终于荣升亲王,奉命送亲,在众阿哥之中风光无限,这次和亲成功之后,他一定会如愿以偿封为太子的。那么她呢,最后谁会记得她所作的牺牲呢?难道她真的要在那个荒无人烟的沙漠之中度过余生吗?
  静兰的心像被揪紧了一般痛起来,她无助的握着胸口慢慢倒了下去。
  一旁的哈察吓了一跳,连忙扶住静兰,道:“公主,你怎么了?”
  月色下的哈察比以往多了份柔情,少了份英气,月色下的静兰少了份傲气,多了份怜惜,哈察刚刚伸手扶住静兰,静兰却一闭眼倒在了他的怀里,这让哈察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
  静兰静静的躺在哈察的怀里,闭着眼,像是一直乖巧的兔子,再高傲的孔雀卸下美丽的羽毛也会流露出真实的一面。哈察轻轻的推开静兰,退避三尺,道:“天色已晚,我送公主回屋。”
  静兰道:“屋里太闷,我不想那么早进去。”
  哈察道:“明日还要赶路,公主还是早些歇息吧。”
  静兰无比委屈的道:“为什么我们要那么赶路呢。为什么我们不能慢一点呢?”说到此,有些眼泪汪汪。
  哈察不禁摇了下头,这种千金大小姐是没有吃过这种苦的,才赶路几天,她就有些受不了了。这是和亲还不是征战,若是征战,她们又岂能受的了。哈察没有想到那么高傲的静兰也会有委屈的一天,她毕竟也才十八岁,和容格格一样,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哪曾会有这么一天。
  看到此,哈察也不能再强逼她,只能退一步道:“既然如此,那我叫宫女过来陪公主。”哈察退下预叫宫女。
  静兰却一把拉着哈察,道:“将军,你就不愿意多陪静兰一会儿吗?”静兰眼泪汪汪的看着哈察,眼里透露着一种无奈和酸楚。就像容格格说得,光明正大的话谁都会说,但是和亲的担子真的压在了谁的身上,谁又能勇敢的毫无怨言的接下呢?
  哈察的心有些不忍。
  静兰嫣然一笑,靠在了哈察的身上,让哈察一惊。
  背后忽然响起了掌声,哈察忙转头一看,三阿哥拍着手走了过来。他不屑的看着哈察道:“好一幅郎情妾意的场面呀。”他脸色猝变,怒道:“哈察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调戏和亲公主,你知道这可是多大的罪吗?”
  哈察推开靠着的静兰,忙道:“三阿哥,您误会了。公主只是忽然思乡心切,臣安慰她几句而已。”
  荣宿冷笑了几声道:“安慰几句?安慰需要靠得那么近吗?再说了,公主思乡,自然有我这个作表哥的来安慰,需要你一个奴才吗?我看你是仗着和亲将军的名义,作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哈察的脸色顿变,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对他不客气的说话了。月光下,荣宿的脸更加显得无耻和讨人厌。哈察用眼角看了一下静兰,静兰静静的站在一旁,既不看着荣宿,也不看着哈察,只是看着远处,眼角边那种高傲又蔚然凸现,刚才的楚楚可怜已然一扫而空。
  哈察明白了几分。他立在那里,没有辩解。
  荣宿扫视了一下四周,走到哈察边上,轻轻的道:“将军,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看怎么办吧。”
  哈察不卑不亢,道:“我只是尽自己本分而已,希望三阿哥不要误会了。”
  哈察蛮不在乎的神情激怒了荣宿,荣宿暴跳如雷起来,道:“你作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理了,看我不到皇阿玛之前告你一状,让你吃不来兠着走。调戏公主,破坏和亲,这可都是掉脑袋的哦。”
  哈察默然不出声。
  荣宿见他不出声,以为哈察害怕了,便收起怒气,拉着哈察进了屋,一进屋,他便笑着道:“将军放心,我和将军是一条船上的,怎么会给将军难堪,去拆将军的台呢。”
  哈察看着荣宿不知该说什么。
  荣宿拍了拍手,走进来两个宫女。
  荣宿对宫女道:“这以后就是你们的新主子了,还不快去见过你们主子。”
  哈察连忙拒道:“三阿哥的好意哈察领了,只是带兵之行是不能带女子的,请三阿哥见谅。”
  荣宿道:“这是和亲又不是让你去打战!收着吧,这可是我的一份心意。”
  哈察道:“三阿哥好意哈察心领了,只是,这乃是军纪之事,哈察万万不敢领。三阿哥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哈察先行告退了。”
  荣宿一脸怒意道:“你算什么东西!我对你够客气的,你可不要拿客气当福气,不把我放在眼里!”
  哈察道:“三阿哥言重了,哈察不敢,只是这切乎军纪之事,哈察万万不敢马虎。至此到天山还有千里之遥,一路上凶险不断,哈察深受皇恩,丝毫不敢怠慢,万一阿哥和公主出了差错,那哈察是万死难辞其疚了,请阿哥见谅。”
  荣宿见哈察不为所动,无技可施,冷笑道:“看来将军心仪的是公主了,这些女子不在将军眼里了。呵呵,将军的心思我是明白的很了,我的心思将军也该明白的吧。我们最好井水不要犯河水,不然我可保不住我会在皇阿玛之前说什么。”
  哈察忍气吞声,应声走了出去。
  这段旅程走的将是那么艰难和漫长。
  容格格忍不住冷笑了几声。
  哈察转头望着她。
  容格格不屑的道:“我真没想到三阿哥会蠢到这种地步。简直是让人可笑。他还以为这天下的男人都像他一样,非酒肉色欲而欢,他简直太看轻人了。”
  哈察望着容格格,也忍不住笑了一笑。
  容格格道:“你笑什么?”
  哈察道:“我在笑你们两个。”
  容儿不解的道:“什么意思?”
  哈察道:“你们一个将人看的太龌龊,一个却将人看的太高尚。”
  容儿回道:“那你是太龌龊还是太高尚。”
  哈察微微一笑道:“我既不高尚也不龌龊。只是知道在合适的时候作合适的事情。”
  容儿愕然,她抬头看了一眼哈察,心里暗暗吃惊。这么多日子以来,绝对的置身事外,不偏不倚的只有哈察一个人,就连容儿这么聪明的人也已然被卷入了朝廷后宫的纠纷之中,而在这么多纠纷之中,能够独善其身的只是哈察一个人了。容儿忍不住望了他一眼。
  哈察依然淡淡的笑着。
  容儿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就真的不怕三阿哥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
  哈察道:“他敢吗?他原想是抓住我一个把柄以此来胁迫我,只可惜他经验不够,没做好。”
  容儿道:“三阿哥从小就是个被宠坏的人。他要的东西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的。你这么对他,不怕他心怀怨恨,将来报复你吗?”
  哈察道:“无论他报复不报复,我这么做也只是恪守自己的原则而已。以后的事就非我所能控制的了。”
  容儿道:“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洒脱。那么,静兰呢?她这么作没有自己的目的吗?”
  哈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从她身上我可以感受到一种怨恨和一种无奈。相比较她而言,容格格,你是幸福的。”
  容儿道:“我对自己的确很满足。只是如果她不是那么执着,她完全可以和我一样的。”
  哈察道:“只是不管如何,总要有个人去背这个使命的。”
  容儿想起了和瓴,她太柔弱了,她背负不起这么重的使命。
  容儿道:“我就知道一路上他们不会这么消停的,就像留守在京城中的人也不会停歇的。”
  容儿想起了哈察不在的那段日子,风波也是接连不断。
  哈察轻轻的道:“无论如何,现在我们是站到了一起。”
  容儿点点头,是的,无论如何,无论有多少诡计,我们还是毅然站到了一起,而且有了更为坚定的目标。
  这是祸还是福呢?

  诡计(下)
  五十 诡计(下)
  为了同一个目标,毅然的站到了一起,这大概就是人的本性吧。
  为了达到目的,皇后、荣宿、博安儒不惜伤害他人,费尽所有心思,阴谋诡计层出不穷,招招可以置人死地。那么,现在是不是该我们使使诡计,让他们现现形呢?
  容儿心里慢慢盘算着,该怎么样才能让他们现形,而且最好是一次彻底现形,让皇上好好的看清楚他们,从此一蹶不起,永无出头之日。只是,该用什么好办法呢?容儿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心急,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再给他们狠狠的一击。
  等待机会,寻求机会,抓住机会,我一定能够成功的。如今有了哈察这么有力的帮手,容儿更觉信心百倍。
  五月初五端午节转眼即至,端午大祭一向是宫中的重头大事;从初一开始宫眷内城就穿起五毒艾虎补子蟒衣,宫门两旁悬挂起菖蒲艾盆,原有吊屏也撤去;换上画有天师和仙子执剑降五毒的故事的吊屏来。将军府里也焕然一新,墙壁上挂上了龙舟呈祥缂丝挂屏,桌上摆上大大的青葫芦音乐座钟,花瓶内插上五福五瑞花,换上菖蒲熏香,一心一意过起了节。
  厨房里的厨娘们也早已开动脑子,想着如何做好端午节的粽子。五月初五,容儿原本欲和哈察一同在园中摆上元宝粽山,带领麟儿一同主祭,随后饮朱砂、雄黄酒、菖蒲酒,吃粽子,在园中小湖中泛舟过水,也算是久别后的一个团圆之日。
  却不曾,被皇上召进了宫。五月初五是宫中主祭的大日子,那日皇上、皇后会按规矩请太后、一些老太妃、妃子、阿哥、公主一同在御花园参与主祭,团坐与一起,摆上粽子,举行全粽宴。
  容儿尚未晋封为公主,按理是不在名单之内的。
  容儿入席的时候,皇上对着她微微笑。每个人的面前的膳桌上粽子都堆成一座座小山,用小银碟装着,每盘十八个,五彩缤纷的彩绳缠绕着分外亮丽。
  皇上的膳桌上粽山最高,最宽,最多,其次为皇后。皇上、皇后坐上首,左手上首处皇太后和皇太贵妃分次坐着,颜皇贵妃坐在右手下处,祁妃、锦妃坐在左手下处,其余恬、凝等五位嫔妃,两位贵人,四位常在前后分列簇坐在右手下处。五位阿哥坐在左手下处,公主席位坐在次位,身后为福晋位。
  容儿入席后惊讶的发现公主位竟然只设她一个,也就是说皇上只让她一个人,这个尚未正式封为公主的格格坐在了公主席上,皇上的意义不言而喻了。怪不得,皇后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她最宠爱的十三格格都未能参与祭奠典礼。
  阿哥位与公主位相去不远。六位阿哥依据长幼有序分列而作,皇长子荣安和皇三子荣宿并列坐在首排,五阿哥六阿哥其次。容儿看见荣宿狠狠的盯着她看了一眼,露出一丝恨意。容儿丝毫不理会众人惊讶的目光,悠然的坐了下来,她偷偷的瞥了一眼六阿哥,却见六阿哥只是低头微微抿酒并不看周围。
  礼亲王府玉沁福晋也在邀请之列,她就坐在容儿的身后。容儿看到自己的额娘,心里更为咄定,前有太后,后有额娘,她还怕什么呢?
  皇上朝冠上戴艾草尖,身穿蓝棉纱袍,红青棉纱绣二色金龙褂,腰拴龙舟大小荷包两个和一个五毒小荷包以驱邪避毒。皇后、皇太后及宫中各女眷头上纷纷戴上五毒簪,艾草簪和绸布制的老虎簪。
  祭典结束后,众人开始品尝粽子。按规矩要做一些小游戏,太监们早已过来在中间摆起圆桌,将粽子堆成山似摆放在大竹编圆盘中。皇上笑着起身,一旁早有宫女送来金制小角弓,皇上拿起小角弓,对准中间的粽山轻轻一射,射中了一个圆粽,边上的太监连忙将粽子拿起,呈上道:“恭喜皇上!”众人纷纷拍手叫好。皇上放下小角弓,将圆粽亲自奉于皇太后,皇太后笑着收下道:“多谢皇上的一片孝心了。来,让本宫也来射,本宫人老心可不老。”宫女将预备好的小角弓捧给太后,太后站起来,对准圆盘呼啦一下,也射中了一个粽子,大家忙叫好。各位妃嫔难得可以一展伸手,纷纷兴致勃勃的射粽,各自讨个好口彩。
  轮到众阿哥举弓射时,荣宿大方的道:“大阿哥,你先射呀。”大阿哥有些受宠若惊,站起身来,举起小角弓,对着粽山正要用力放出小箭来,忽然一个不稳,身子向右一歪,上半身向左一动,箭脱手而出,向左上飞了出去,越过粽山,插到了地上。众人一惊,立刻噤声,因为箭指的方向就是皇上的方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呆。大阿哥更是吓得失了神,呆在那里不动弹。
  皇上怒道:“荣安,你怎么射的!这么点小事都作不好!”
  颜皇贵妃连忙起身道:“荣安,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起身向皇阿玛赔罪。”
  荣安这才醒悟了过来,连忙走到皇上面前,跪下道:“儿臣一时失手,扰了皇阿玛的雅兴,请皇阿玛恕罪。”
  皇后冷冷的道:“荣安,你这是怎么搞得,这么个小游戏都玩不好。你看看,谁像你这样,射个粽子都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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