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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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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的人都说尘王爷是妖孽,因为他俊得不可方物,因为深不可测,因为他有力十足,因为他不按牌理出牌……可正是这样的尘王爷,才给人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似乎,能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就是此生最大的荣耀了。

“金啾啾见过王爷。”

金啾啾挂着微笑,微低下身子,行了个简单却又用心的礼仪。

之所以说用心,是因为这个参拜的姿势,三天来,她练了不下千次,她连做梦都在想着呢。

屋内,拓跋尘闲适地吃着美女喂来的苹果,看也没看金啾啾一眼,严生见此,一挥手,就听下人喊——

“换~”意思就是这个不要。

金啾啾瞬间僵硬了,她呆站在原地,不敢相信,她三天来的心血就这样付之东流了?

她不甘心的大声说,“王爷,啾啾会才艺的。”

为了追求自己的梦想,她壮着胆子,厚着脸皮,在众目睽睽自荐着。

“啾啾烧得一手的好豆腐,王爷可以先尝过之后……”

她急躁的话被打断——

“十二号,杨玉兰,杨御史之女,龄十六……”

金啾啾脸色微白,慢慢的退回人潮里,身份的卑微叫她低下了头,输给了权势。

杨玉兰,一个大美人儿,为了迎合拓跋尘的喜好特别挑了一件最上等的火红衣裳,她信心十足的下人拥护下走了出来。

“喂,拓跋尘,你好餐大眼看看本小姐,本小姐可是丰城第一美女。”

杨玉兰毫不退怯地看向了里头的拓跋尘。

拓跋尘微张着嘴,他右侧的美人儿笑着将葡萄放进了他的嘴里,下一刻,她的粉唇儿落在了他的脖颈处,极致挑逗着,而他慵懒的坐着,双眼微眯,神情难测,但他身上却迸裂出一股超强的旖旎气息,充满了情SE的味道……

杨玉兰无端的红了脸颊,人潮里的,口水的吞咽声此起彼伏,有些人甚至控制不住了……

场面一片难堪。

而制造这一现象的人,却风雅的坐着,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喊话的人清清喉咙,王爷真不是有意卖弄风骚,偏偏……就是那样的勾魂慑媚,让人忘而垂涎。

天底下,能把这样妖孽的动作演译得如此高雅的,真没有……除了王爷。

喊话的人低头一瞅,薄子里映出一个名字,很好听——

“十三号,安煊,爱、爱你,跳跳、跳……仙千金,龄……”他吞吞口水,有些不确定的瞥了眼人群,人还没走出来……

“七岁。”

一片哗然。

七岁?

七岁来选妃?

没听错吧?

跳跳仙安老板的女儿?

这好像就不奇怪了,安老板在卖情趣品,养个早熟的女儿……

☆、选妃大赛(4)

“安煊,安煊……”喊话的人回过神来,没看见人出来便大声喊,“如果再不出来,形同弃权……”

“我在这儿呢,叔叔。”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来,所有人一愣,接着寻声望去——

大门口,一个女娃儿捧着自己的下巴,正好奇的盯着拓跋尘瞧。

她很认真,很天真地问,“我当你的王妃,可好?”

一片噤声。

她怎么可以用那么天真的语气问出那么可恶的话,可好?

当然不好啊。

她只是个女孩,她们可都是女人耶。

就算今天尘王爷娶的是侧妃,但也相当于是尘王爷的妻子了。

前天,尘王爷召告天下,无论安陵愁月生与死,都是他尘王府明媒正娶的王妃,当时就够轰动的了,他们没想到尘王爷对一个罪犯之女用情如此之深……

她们感动着,也想去当那个抚慰尘王爷内心空虚的人,所以一听到有选侧妃这个事,就前仆后继的来了。

结果,她们站在日头下讨好的笑着,一个女娃儿却公然的蹲到尘王爷面前去讨妃位?

这怎么可以!

“安小姐,别玩了,这不是在玩家家啊,你赶紧下来,不要耽误尘王爷的正经事。”人群里,伴随一道悦耳的声音,走出一个打扮端庄的美丽女子。

她露出温柔的笑,一手朝大门内的安煊伸出了细白的手,“来,过来沐姐姐这里,好不好?”

她的语气都是有商有量,人长得美,也没有迫人的气势,笑容浅浅,却给人一种沉潜的感觉。

这不仅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还是一个聪明的女子。

她成功的脱颖而出,或者应该说她成功的让所有人都注意到她了,借着安家小姐,她更能进一步的靠近尘王爷,因为那个死小孩不下来。

沐家小姐提着裙,一步一步的朝阶梯上走,她故意放缓了动作,漂亮的双眼仍旧温柔的看着安煊,可眼角却偷偷的瞥向拓跋尘。

他果然在看她了。

她的心狠狠一跳,兴奋不已,可她掩饰得很好,表面看上去只有对小孩的包容和喜爱。

“安小姐,来,起来。”

不过几米长的路,她像是走了一年才走到大门口,她先是端庄而羞赧的朝拓跋尘行了个礼仪,然后蹲下身子,好言哄着安煊。

“沐府里有很多好玩好吃的东西,姐姐带你去,好不好?”

客观地说,安煊的长相很讨人喜欢,尤其当她拿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你瞧时,你会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于清山流水间,世间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所以,她这句话里,也有几分真诚的存在,虽然最大的目标还是拓跋尘。

安煊侧着头,漂亮的小脸儿在沐家小姐的脸上看了看,许多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好。”

沐小姐笑了……

“等当了王妃我再去。”

这下子,她笑不出来了。

安煊好奇侧着头,认真地等着拓跋尘的回答,“好不好?”

安煊的想法,没人弄得清楚,七岁的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是王妃……她为什么要来?

☆、选妃大赛(5)

就连严生都难得有了困惑的神色。

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教她这么做?那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跳跳仙那家店,丰城里无人不知的,那里头的老板都是男人,安罗和卢书生无疑的都是男人,他们让安煊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或者,其实是安煊自己跑来……玩的?

单纯与复杂,一则轻,一则重,到底是哪个呢?

严生双眸微微一凝,这事轻率不得。

“好。”

就在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不知安煊所谓何来时,拓跋尘陡然的发出了一个音节,瞬间让所有人都傻住了。

拓跋尘说好?

那么轻易的就说好?

沐小姐尤其错愕,可她也是回神最快的那一个,她拉住安煊的手,“王爷您真有爱心,可是选妃不是玩家家酒,怎么能……”

“横竖都要选妃,就她了。”

拓跋尘的双眼不再容得下沐小姐,他慵懒的从塌上起身,声音低沉充满了魔魅,他的嘴角挂着笑,眼里闪着叫人

“来人,下聘,明日就迎娶安煊。”

这事,就这么敲定了,拓跋尘拍拍屁股回屋了,留下门口一堆愕然的人。

七岁的尘侧妃……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风靡了整个丰城。

爱你,跳跳仙

安罗打着算盘的手指头一直摘放在那里,他的视线落在门口那条长龙……成担成担的“聘礼”上。

“安老板,你家姑娘真是好福气,居然在众家小姐中脱颖而出,成为尘王爷的侧夫人,那是多大的荣耀啊。”

胖媒婆顺了下嘴边那颗大痣上长出的小毛,甩着丝巾继续说。

“尘王爷是有个正室,不过那个安陵愁月的基本就是死了,您家千金这一去啊,虽然名义上是侧妃,实际上就是正室的权利啊,您再瞧瞧这成堆成堆的金银珠宝,整个丰城有谁能拿得出这样大的手笔,哎哟唉,我那个女儿怎么就不争气呢……”媒婆说到后头,反而怪起自家的小女儿了。

“今天她也去了,怎么就没有您家小姐的优秀呢……”

安罗细推了下算盘后,声音淡然的唤道。

“卢先生。”

“有。”在三米外合计聘礼的卢书生飞也似的滚了进来,“老板,好多黄金啊,晃得我卢书生的眼睛都瞎了。”闪亮闪亮的,都是钱呐。

卢书生跑进了柜台内,一手搭上安罗的肩头。

“兄弟,打个商量呗,你女儿给我当干女儿吧……”生钱的女儿啊,回头他也找人一起生一个去。

安罗淡瞥他一眼,肩头抖了两下,将卢书的手臂抖落。

“上次金老板要的那个最新品你做好了吗?”

卢书生猛点头,“我办事,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都在库里了,回头我拉输车把东西送过去,不过老板你说,我们‘爱如潮水’的这个系列图,下一本怎么画?”

那,不是他没有灵感,他灵感也是很多的,只是比起眼前的安老板……那是小巫见大巫的。

说起来这安老板的脑袋也特神奇,怎么就藏了那么那方面的鬼想法呢……

☆、选妃大赛(6)

被晾在一旁的媒婆发现,她有可能会被彻底的遗忘,胖胖的身子倾身到柜台前,大饼眼往前一挤,挤满了安罗的小眼睛。

“安老板,这事儿你可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亲事是你家小姐自己和尘王爷订下的,这聘礼说什么你都得收下。”她也是拿钱办事的人。

安罗淡淡一笑,那笑,竟让他平凡的五官透出异彩,眉宇间那淡淡的风情,刹那间,媒婆只觉得这个男人很有味道。

不禁如痴如醉的直盯着人家看。

如果说丰城的尘王爷是妖孽的美,那么丰城的安老板就是气息俊。

他的五官远不如人家尘王爷,可是当他一个抬眼,一个淡瞟,甚至一个淡笑,就足女人沉渍在那眉宇的风情里。

很怪的气息,却总叫人看痴了眼。

媒婆虽然年过四十,虽然吨位够强,虽然性子也够悍,但……还是给迷住了。

“胖媒婆,你瞧我们店里新推出的这款刺戒,好看吗?”

安罗突然拿着一只镶着碎珠的长桶戒指给胖媒婆看。

“好看。”胖媒婆笑着点头。

安罗淡淡一笑,将那桶戒套进了自己的食指,整根食指都套在那红色的戒身里,他另一手的食指在那戒身上轻划着。

“这是女人最爱的一个产品,把它带回家,你和你相公一定会更加恩爱的。”

他笑着,那笑,偏淡,却叫人完全相信他说出来的话。

胖媒婆就这么从怀里拿出了银子,换来了戒子,就这么在安罗的游说下,走出了跳跳仙。

卢书生怔着双眼,慢慢的伸出大拇指。

“安老板,小生佩服啊。”这就是赚钱的最高境界,宰人不用给零钱啊……

硬生生多赚了好几两。

“安老板,我看以后这女客人就都交给你了,你随便一句话就让人心甘情愿的掏钱,实在比我说一百句强啊。”卢书生双眼发亮,眼里闪着崇拜。

安罗白他一眼,“帮我跑一趟尘王府。”

“想请亲家吃饭吗?没问题……”

“去退婚。”安罗打开柜子,从里头拿出一组套东西,“拿这个去。”

那是个金子打造的盒子,上头镶着世上最上等的好玉,光是这盒子就价值连城,里头的东西……

“这可是宝贝啊,全天下只有这么一套,你怎么舍得拿去送人。”

卢书生抱着那镶玉金箱,不骗人的真落泪了。

这东西虽然不是他所有的,但看着它白白的送给自己以外的人,他的心就忍不住抽疼啊。

况且那里头的东西,虽然都是小物件,但那里头都是古董啊,就算不是古董,也都是金啊玉的……不要,他才不拿去送人。

“我会肉疼的啊。”

他卢书生一生赚的都是辛苦钱,直到遇上了安罗,日子才好转,这几年下来虽然赚得多,但是他节省的更多。

现在不过是一个箱子就要抵过他十倍子都花不完的宝贝,这怎么可以啊?

还不如他割肉呢。

安罗摇摇头,“卢先生,钱呢,有去才有来,你死攒在手心里它又生不来钱,去吧,不要再啰嗦了,安煊的自由比什么都重要。”

☆、退婚(1)

说到安煊,那也是卢书生的心肝宝贝,那么可人的娃儿,那么聪明可爱伶俐又懂他心的娃儿……配了拓跋尘那真是浪费了。

他哭丧着脸,“你说小煊儿好好的什么不玩,非得去玩拓跋尘啊……”

安罗眉头微拧,似是想到了什么,半晌才开口,说了句让人费解的话。

“那孩子,对他好奇。”

“好奇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啊。”卢书生嘟嚷着招呼人把聘礼抬起,他则跑着金光闪闪的亮箱子,一边走出店,一边碎碎念。。

“这孩子,真是越玩越畸形了……”

安罗则静静的站在原地,对自己的生父产生好奇……怎么会是畸形呢。

尘王府门口的少女们久久都没有离去,她们认定尘王爷是不可能真会娶一个七岁的小女孩,所以不管守门的人怎么驱散,她们都还是不肯离去。

府里,安煊与拓跋尘同坐在主位上。

“当王妃,都要做些什么?”

安煊晃动了几下小腿,好奇地发问,“是伺候人呢,还是让人伺候?”

站在一旁的严生睨了她一眼,似乎有些诧异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他看了眼主子,看来是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那他……

“王妃只需做一件事。”

严生的眼里划过讶异,没想到王爷竟然会开口。

“什么事?”安煊转过身子,清澈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拓跋尘看。

她的眼睛很漂亮,透着异彩,似乎无论何时,她看上去总是精神倍儿足。

拓跋尘嘴角微微一勾,声音变得低沉而带点邪恶……“在□□伺候好我。”

严生的眉角狠狠一抽,险些开口说,爷,那还是个孩子。

他知道自家的主子向来都很恶劣,而且恶劣起来不是人,玩弄起人来更是不把人当人看,但是面对安煊这个漂亮,从外到内都透着纯真气的孩子,这种话他也敢说出口?

忍不住的,他朝自家主子投去一个责备的眼神。

这可是他跟着主子二十几年来,头一次对他说的话表现出个人看法……

安煊听后,困惑的侧着头想着,良久她露出恍然大悟地眼神。

“像今天那两个漂亮姐姐那样伺候你吗?那这个我不会……我一般都让人伺候的。”

严生的嘴角微微一抽,突然发现这个安煊的某些物质还和主子挺相近的。

“不,不只是那样。”拓跋尘伸手将小女娃抱进自己的怀里……

“爷!”

严生的心狠狠一跳,赶紧吱声提醒,“她只有七岁。”

王爷不是那么没人性的吧?

安陵夫人失踪的这七年来,王爷有过不少女人,年纪小的占多数,但从来没有一个小到这么“小”的,如果王爷真对安煊下手,那是多可怕的事情啊。

安煊不懂严生的紧张,小小的身子与拓跋尘的贴得很近,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很淡很淡的香味,她从来没有闻到过的。

好好奇的皱着鼻子,深嗅了几下,还是没闻出是什么。

在安煊研究他的气味时,拓跋尘则低下头细细打量着这个小女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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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2)

她长得很漂亮,五官很精美,虽然还只是个没长开的孩子,但从那稚气的五官上还是可能判断出她长大后会让男人多疯狂,只是……

他的视线落在了小女娃的眉宇间。

那里透着一股淡然的气息,那气息,让他想起了那个女人……他的眼神不禁有些晃忽。

那个女人离开八年了,带着他的种,就这么失踪了八年。

修长的白皙指尖划上了安煊的眉头,细细的磨擦着,他的眼里映着安煊的脸,可眸心专注的却是她眉宇间透着的英气。

与安陵愁月相近的气息……叫人怀念的气息。

慢慢的,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唇角的笑容越扬越高,妖艳的脸庞渐渐地朝安煊落下。

严生骇然,脸色大变,王爷真要染指那个孩子……

“等等!”

一道惊喘声从门口传来,打断了拓跋尘的好事,他的右手仍旧压在安煊的后背,但犀冷的眼神则射向了门口的来人身上。

“嘿、嘿嘿。”

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抱着金箱子的卢书生。

“尘王爷,我是来接安煊的,刚才有人通传过的。”他说。

严生朝拓跋尘点了点头,以示卢书生所言不虚。

“你是她的父亲?”

他的神微眯,凝聚着淡淡的冷意,但当瞧清了卢书生的长相后,他惫的黑眸逐渐放松,然后肯定地说,“你不是。”

因为,长得不像。

卢书生狗腿的推出大拇指,“王爷好眼力,我的确不是,我是受孩子她爹的嘱托来的。”

说到这里,他抱着箱子踏进了厅里,“王爷你瞧这东西,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好宝贝啊,尤其是这上头的玉,那可是千年前遗留下来的上等翡翠玉,那个真是千金价值的啊……”

说话的同时,他一双手在上头摸啊摸的,比任何人都还要垂涎它的高值。

“说重点。”

拓跋尘冷冷地打断他。

卢书生哈哈一笑,“王爷是明白人,其实我今天来呢,是受小煊儿父亲的嘱托,来退婚的,这孩子不懂事,请王爷见谅。”

说着,他痛心的把那金盒子往拓跋尘的方向一推,心在滴血。

“请王爷收回成命,同意退婚。”

拓跋尘懒懒的看向那盒金箱子,他的指尖划到了箱子的锁扣处,刚要打开却又收回了手,看得卢书生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王爷?”

“卢叔叔,我不要退婚,我要当王妃。”

突然,安煊开口了,她小小的身子居然还往拓跋尘的怀里钻了钻,“我喜欢王爷,我要当他的王妃。”

她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童真,可是卢书生可是看着她长大的,怎么可能会了解安煊。

这个鬼灵精,在安罗开放式的教育下,可是很有主见的。

而且还很善于利用小孩本该有的心性及女孩子的乖巧去迷惑人……可惜他卢书生早就看透她了,才不会上当。

她要真是单纯的想当王妃,他的脑袋就摘下来给她踢。

“不行,你爹说了,这婚非退不可。”卢书生伸手想把安煊自拓跋尘的怀里拉下来。

☆、退婚(3)

一个淡瞟扫了过来,那眼神很轻很淡,却无端的叫人心乱颤。

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为什么给人感觉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超强的魅力?

更可怕的是,那种魅力不是针对女人,就连身为男人的他,被那样的眼神一瞅,都忍不住要轻颤起来。

真是夭寿喔,损心肝呐,拓跋尘妖孽王爷的封号可真不是冠假的。

卢书生用力的抖了抖身子,总算将一身的电流给抖散,他清清喉咙,收回僵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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