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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冷颤,拓跋尘的笑容好可怕……
他动了动手臂,敏锐的发现……拓跋尘的笑容更冷了。
于是,僵着不敢乱动,发现拓跋尘开始看他那条放在安罗肩上的手臂,他吞了吞口水,有种浑身被无形的狭小东西罩住般,就快要不能呼吸了。
“尘王爷,偷袭别人很难看。”
卢书生这才知道,是安罗救了自己。
刚才,拓跋尘竟然毫无预警的朝他下手,如果不是安罗的反应迅速,他……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似的,赶紧收回了手臂。
而这时,拓跋尘的眼神也自他身上离开,看向了安罗。
他的笑很淡,却是倾城般的绝美,他的眼角勾着,有意无意间散发出勾引人的淡淡情SE气息。
“这些东西,是想让本王用在安煊身上,还是她娘?”
喝!
这是什么话!
所有人都瞠大了眼,用在七岁的娃儿身上?他还是不是人啊?
不用娃儿身上,就用孩子她娘的身上?
要不要有这么嚣张的人啊?
安罗皱了皱眉头,他的话的确是说得过份了,安罗的眼神转冷,“我不可能让你动我的妻女。”
在他紧迫盯人的眼神下,她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不仅与他妖魅般的眼神对上,而且立场十足,躲在安罗身后的卢书生都不禁要拍手叫好了。
他就说,安罗很可靠的。
他和安罗认识的那一天,还是一个夜街摆摊的小贩,就在卢书生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时,把自家东西夸得天花乱坠时,安罗清冷的打断他,就问了一句话——
“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动手做的?”
当时安罗指的东西,就是他摊上琳瑯的道具……那当然是他自己打造的,于是他很大声,很骄傲,很自豪的说,是!
“那好,如果想赚钱的话,就和我合股开店,如何?”
当时卢书生是很迟疑的,心里头打着突,觉得天底下不可能有便宜捡的,就在他犹豫的时候,安罗却冷冷地说。
“我找别人……”
那可怎么成啊,卢书生当下就抓住安罗的手臂,一咬牙,决定堵一把,两人也就这么一起合伙开店了。
安罗显然是有本事的人,不过短短三天的时间,店就买好了,接下来当然就是制造东西了……说起来,店里大部分的道具,还都是安罗想出来的,那些让女人跳红心路,男人兴奋不已的情趣东西,他想都没想过的东西……果然卖得很火爆啊。
☆、阻婚(3)
刚开店的那段时间,安罗还想出一推小心思来招揽客人,成功的博取了丰城男的女的们的好奇,那个钱啊……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一枚一枚的往跳跳仙里飞。
除此之外,安罗还是集玉堂背后的大老板,为了让集玉堂比其他妓院的新鲜,安罗还专门为集玉堂量身打造了很多东西和QING色心思,那个钱呐……都不是他的。
卢书生好惋惜啊,早知道当初死活都要入股集玉堂的。
所以说啊,只要是安罗插手办的事,就一定很办得成。
“不动你的妻女?”拓跋尘的眼神变了,变得相当的邪恶,一双染着邪气的妖异眸子上下的打量着安罗。
那种眼神,让与他下面对着的卢书生吞了吞口水,那个眼神……活生生就要把人吞了似的啊,不过不是那种凶猛的吞,而是……很情se的那种。
卢书生直觉的将安煊推到了自己身后。
可是安煊哪有那么乖,精致的小脸还是从他的腰侧探出来,调皮精亮的大眼珠子盯着拓跋尘猛瞧,当看见拓跋尘那样的眼神时,她有些好奇的眨着眼睛,单纯的觉得,他长得很好看。
安罗却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因为,拓跋尘的眼神极其勾人,极其挑逗,虽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来,但那神情,分明就是……引人犯罪的。
安煊还小,还不能接触这些。
不过,显然安煊的想法和他不一样,小小的手动了动脸上的大掌,圆骨骨的眼睛透过细缝,偷偷看着拓跋尘。
拓跋尘在映在安煊的眼里的影像慢慢的朝安罗靠了过去,修长的指尖缓缓的伸出。
安罗皱了皱眉,反射性的要避开,可是他的另一支手比她的动作更快的压住她的后腰,并朝他的身体压了过去。
安罗的跳皮一跳,拓跋尘这是要干什么?
“不动你的妻女,那我动你如何?”
他魔魅般的声音在安罗的耳边传来,声音很低,除了她,没有人听得清,他的语气柔得情人间的呢嗝,安罗的心狠狠一跳。
他这是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动作,难道真是猜出她的身份了吗?
安罗握了握拳头,浅浅的呼息着,不许自己露出叫他怀疑的神色。
“我是男人。”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淡然中带着沉稳,像完全没有受他的贴近所影响。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正跳得厉害。
拓跋尘邪邪一笑,俊颜微微一侧,薄唇贴近了安罗的右脸,“这毛长得真不是地方……”
一句简单的话,他说得让人遐想联翩,安罗白他一眼。
“它长得很好,就在它该在的地方。”
屋内的人滞了滞,尘王爷就和安老板贴这么近说话不会觉得奇怪吗?而且那是什么对话内容,怎么听着叫人脸红心跳啊?
尤其是尘王爷此时身上的气息,总给人一种随时会把人扑倒的感觉……怪怪哉!
相较于宾客们看好戏的心态,慕容珍华的脸色已经黑了一大半,如果不是拓跋易拉着,她早就气得拂袖离去。
☆、阻婚(4)
拓跋易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长期以来对拓跋尘,他都是纵容的,从未出声反对或者指责过什么,即使是今天尘儿大张旗鼓的要去娶一个七岁的女娃儿,他都没吭声,也叫拓跋羽不要阻止。
就如现在,就算尘儿对一个男人表现出超高的兴趣,而且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这样调戏一个男人……他都可以放任他去。
因为,就算尘儿真的喜欢男人,那也不是什么不对的事,只是骇俗了些。
他朝拓跋羽摇了摇头,一身宫人服的拓跋羽便收回了脚,父皇的意思是不让他插手,那他便不插手,只是难道没了愁月,七哥就要这样胡来了吗?
他担忧的看向大厅里那两个贴得异常相近的男人,难道真的不去阻止他们吗?
突地,拓跋尘往后退了一步,他的眼神在安罗身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就在所有人认为他就要结束这对峙时,猛不然的,他竟提气朝安罗扫了一掌。
安罗一骇,小小的身子提起躲过那掌风,只是他躲掉了,那他身后的安煊——
她还笑着站在那里……
下一刻,只见安煊凝神,小腿微微一张,双掌并合一转,往前一推,竟硬生生接下了那一股劲风。
拓跋羽微微一愣,眼里有着欣赏。
这女孩儿小小年纪的,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居然就这么挡住了七哥的内力,莫怪安煊会毫无后顾之忧的躲开了。
“嘿嘿。”安煊露出笑容,笑得有些得意,“怎么样?”
她挽高衣袖,露出两条白皙的手臂,小小的身子绕到了安罗的前头。
“相公,他可是我爹呢,不是你随便打就能打的人喔,会遭雷劈的。”安煊指了指天上,追加一句,“赶紧跟爹认错。”
那一瞬,拓跋尘捕捉到安煊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笑意,他微眯着眼,突地转而朝安煊伸去了手。
安煊见此,当然就要躲,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便在屋里你追我赶起来,把屋里的客人们都赶出了屋外。
这绝对是他们看过的最奇怪的婚礼。
七岁新娘,新郎要杀丈母娘,年轻丈人抱着情趣品来退婚,却遭调戏,最后新郎新娘打成一团……
卢书生从呆愣中回神,赶紧掏出纸笔,当下将这一幕纪录了起来。
他们爱你,跳跳仙的经营范围可是很广的,除了道具之外,还有“情节”的,而这最后的归属权都是用在集玉堂上。
为了多赚一份钱,他卢书生绞进脑汁,最终想到这么一个好主意。
他编故事卖给集玉堂,集玉堂将故事集中起来让客人选,哪个客人要是选了他的故事去和姑娘们玩亲亲乐,那么他卢书生就能有分成……
多棒的主意啊。
拓跋尘和安煊的对招其实并不犀利,也不过是你追我们而已,但也因为是追逐,所以满屋子的跑,时而在半空中绕着,时而在地上追着,于是,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屋里的人,包括拓跋羽,全都被迫出了大厅,而大厅里的红灯笼也被毁了不少。
☆、阻婚(5)
安罗皱眉站在原地,她注意到,安煊的神情,是愉悦的。
而拓跋尘,是惬意的,似乎也很乐在其中。
这两人的身体里,果真是流着相同的血,连嗜好都如此一致。
安罗转头朝卢书生说了几句,只见卢书生点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安罗让他先把回店里看着,免得拓跋尘又有什么小动作,刚走出去两步,他突然又折回来。
东瞧瞧,西瞅瞅,反正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新郎新娘上,那他……抱着那被遗忘在一边的金箱子,溜了。
卢书生走后,安罗见那空中飞来飞去的两人也闹得差不多了,小小的个子一跃飞上,一把抱住笑得特别的高兴的安煊,她的眼底微微一柔,虽然很想一直让安煊保有那样纯愉悦的笑容,但再这样下去,她会累着的,所以还是出手阻止了这场追逐。
更何况,此时拓跋尘对她们存着什么样的心理,她还没弄清楚。
就在安罗要优雅的落地时,腰间突然多了股力道,她一翻身,从拓跋尘的手臂中脱出,清雅落地,但她并没有松懈下来,而是一个用劲,足尖点,往后弹了几步,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直的追过来了。
他的眼睛看上去少了素时的邪魅,多了几许的专注,她心一跳,凛容毫不犹豫的飞身离开大厅。
拓跋尘一身火红的站在原地,他勾唇,笑意凝聚眼底。
“尘儿……”拓跋易踏进了大厅。
拓跋尘却提气,跃过人群,消失在尘王府的上空。
拓跋羽错愕地看着他离去的火红身影,有些诧异,七哥刚才的眼神……是愁月吗?
愁月回来了吗?
这些年来,除了提到有关愁月的事,七哥的眼神才会一改慵懒,变得华丽无比。
所以,他合理怀疑,是愁月出现了。
是安煊的爹吗?
可是怎么可有,那个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上去,都像个男人啊。
如果那个人真是愁月的话,那她也把自己伪装得太好了吧?
爱你,跳跳仙,全城知名的店铺,她竟然那么大大方方的以男人的身份活着,而且还名扬他城?
如果安罗真是愁月的话,那么他都认不出来,何况是那些满世界搜她的人……拓跋羽浅浅一笑,愁月果然是最强的。
拓跋羽有些激动的想着,八年没有消息的人,很有可能会再见面,怎么叫他能不激动呢?
更何况,和安陵愁月相处的“拓跋羽”已经“长大”了,他迫不急等的想让愁月见见现在的自己。
愁月一失踪,就离开得那么潇洒,她可曾想过,身在皇宫大苑的小羽,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她?
主角都走了,来客们面面相觑,这场婚礼是要继续呢,还是就此结束啊?
面对满院的疑惑,严生很镇定的走了出来。
“大家坐吧,马上就要上菜了。”
严生招呼着大家伙儿落座,来客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狐疑的坐下,来都来了……吃饱了再走吧。
严生走到拓跋易的跟前,“太上皇……”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慕容珍华拉着拓跋易的手,气呼呼的朝大门口而去,当她发现拓跋羽没跟来,望着天际不知在想些什么时,便没好气的说。
“还愣着干什么,回宫了。”
孰不知,儿子的那颗心,早随着拓跋尘后面飞走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月月……”
☆、对“公子”感兴趣(1)
安罗并没有十分的把握拓跋尘会追来,不过为了孩子那一丝丝的可能性,她还是找个地方藏了起来,而那个地方,最佳的地方——
脱骨阁。
让人诧异的是,这里已经不再是废墟,而是恢复到以前她往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就连屋前的篱笆和篱笆内侧的几株草药。
几株枯死的草药。
“爹,这里就是你说过的脱骨阁啊。”
安煊插腰抬头盯着那三个大字瞧,龙飞凤舞的几个字,尽是潇洒随性之势,似乎不受任何一切拘束,这三个字不是出自爹的手。
“你不是说它已经成废墟了吗?”安煊推开脱骨阁的门,入目的家具很简陋,相比她昨晚睡的那个房间,这里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安罗跟在安煊的身后,当看着屋里的一切时,她的眸心微闪,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就连一床被,一张凳子,都和以往一样。
这里,就像从来没有被毁坏过,也从来没有人离开过。
安罗碰了碰那桌子,竟然一点灰尘都没有。
放在桌上的手指轻颤了下,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下一刻,她走到了床前,那被子虽不是以前她用过的那一条,但颜色和花样还是依照原先的来,她坐了下来……
和以前一样的硬。
“爹,这床好硬。”安煊拍了拍床铺,皱了皱鼻子,“浑蛋爹地以前是怎么欺负你的,竟然让你睡这么硬的床。”
安煊在那上头拍着,听着床板的砰砰响,小脸满是对拓跋尘的怒火,竟然这么不珍惜她的爹。
“安煊,你以前不是吵着要来脱骨阁看看吗,你瞧就这样子了,很简单的样子。”
安罗,其实也就是安陵愁月,自安煊懂得何谓是爹时,就已经将她和拓跋尘的一切告诉了安煊,当然她会用客观的角度去说拓跋尘这个人,说他们之间的事,拓跋尘是个什么样的人,由安煊自己去评判。
安煊是个聪明的孩子,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就拿这次去选妃的事……也都是她自己拿主意,而且是在完全没有经过她这个当妈的同意下就擅自做的决定。
安煊没有与拓跋尘相处过,自然不懂那人的性子,错愕于拓跋尘抓凤娘的同时,不忘和她联系。
所以,卢书生能成功救出凤娘,其实也是因为和安煊里应外合的结果。
安煊爬上了床,突地眼尖的拈起一条黑丝。
“爹,你看,这里有根头发。”
安罗迅速拿了过来,那的确是头发,而且这头发还是在□□……
“枕头上还有,一根,两根……”这次安煊没有再拈头发了,而是很认真的数着,“看来这里一直有人住着。”
她笑着抬头,双眸精亮,眼里浮现这个年纪所没有的睿智,“看来有人一直惦记着娘呢。”
安煊的语气里有几分倜侃,安罗拍拍她的脑袋,麦色的手抓起了那枕头,轻轻嗅嗅……
这股说不来的馨香,是来自……拓跋尘的。
她心微微一震,有些难以置信。
☆、对“公子”感兴趣(2)
“爹,你说我那浑蛋爹地是不是对你旧情难忘?”安煊翘起了二郎腿,人小鬼大的笑着,“依照你的说法,脱骨阁是被毁得不成样了,要恢复它的原貌并非易事,再者……如果不是把这里记得那么清楚,又怎么能恢复得起来呢。”
安罗因安煊的话而轻颤着。
她心底很清楚,安煊说的没有错,如果没有记住,又怎么能恢复?
安罗想去猜测拓跋尘的用意,但是无法往那方面去想,就在她内心纠结着拓跋尘这么做是因为思念自己,还是无具任何意义时……安煊开口了。
“你说,爹地是不是喜欢你?”
爹地这个词,是安罗教安煊的,用来区别于她和拓跋尘的。
安罗对安煊的教育是开放的,主放任的,早在安煊有想法以来,安罗便一五一十地告诉她自己的身世,包括那段莫名其妙的穿越。
没想到安煊接受得很快,对穿越一事也没有抱多强烈的好奇,反而是对二十一世纪的“知识”感兴趣,安罗也不隐藏,把自己会的通通说给安煊听。
至于能不能领悟,就看安煊自己了。
不过事实证明,安煊是个高材生,吸收得很快,对于学习方面,她就像是一块海绵,源源不断的吸收着知识。
除此之外,安煊的心思也不比同龄的孩子,她心思缜密,而且反应特快,在理智与行为上其实不逊于大人。
安罗怎么样都不敢相信,安陵愁月会有这样好的基因……
“喜不喜欢,不是我来说的。”安罗离开那床,走到旁边的那软塌,以前她最喜欢躺在这上头。
指尖的柔软让她忍不住想重温那塌上的温情,她翻身躺了上去,望着屋檐,她有种从来没有离开过的错觉。
物是人非……本来应该要有如此强烈的感慨,可躺在这里,她却觉得安心。
穿越到这里以来,她一直过得不安稳,安陵府,七皇府,皇宫……没有一处是她安稳的家。
拓跋尘,那个在心里留下最深刻印记的男人,回想过去,从未安逸过。
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动手”比较多,“温情”没有。
她勾唇,浅浅一笑,缓缓闭上了双眼。
安煊也不吵她,自顾自的探险去,出了脱骨阁,她走到后院的高墙下。
爹曾被人无情的抛到那一边去,与群狼博斗过。
她的爹……其实是娘啊,一个女人,就这么要强的与狼博斗,如果那时候的自己就存在,那得多担心啊。
安煊的眼神一变,小小的个子突地一跃翻过了那堵墙,夜色中,轻灵的顺着山峰而去,丝毫没有将前路的危险放在眼里。
如果不是狂妄,那么就是自信,而安煊从来都是一个很惜命的人。
屋内,安罗闭目休憩着,忽地她感觉到脚步声渐近,她以为来人是安煊,便没有防备。
“如果你爹地抓人,我们最好还是先在这里躲着……”
下一刻,她猛然睁开双眼,一张漂亮的脸映入眼庞。
怎么会是他?
☆、对“公子”感兴趣(3)
安罗动弹不得的躺在那里,因为拓跋尘点了她的穴道。
“看来我的猜测并没有错。”拓跋尘笑了,那笑容有些张扬,眉心的红痣隐隐泛着兴奋的光芒,修长白皙的指尖在安罗的脸上跳动着。
这张脸……他倏地将她嘴脸庞的落腮胡一撕……
起来一根!
拓跋尘有些错愕的看着手中的一根胡须,再看看她得意的眼神,他微微一笑。
“看来为了掩饰自己,倒下了不少功夫。”他低下身子,与她贴得很近,声音轻柔得像在说着情话般,“没关系,夜很长,我可以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说着,他当真就这么慢条斯理的拔起了胡子。
这胡子做得很精致,如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