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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芳华之农门秀色-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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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元狩帝没有理会茹枥的话,而是拾步朝景阳宫走去。

景阳宫门前种着一株成人腰身粗的合欢花树,淑妃娘娘喜欢合欢花,当年这树还是从她旧时的闺苑移裁过来的,谁也没想到,一转眼却长得这般大了!

树冠粗壮,枝枝叶叶层层叠叠的如一把巨大的撑开的伞,遮去了半边天空,花期将这,满地都是落花残红,衬着清廖静寂的宫庭,说不出的萧瑟凄凉。

元狩帝上前,推开虚掩的宫门,抬头却对上一张结网的蛛网,再往里看,便只看到同宫门外一样的萧瑟凄凉。

“茹枥。”

“皇上,奴才在。”茹枥上前。

元狩帝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情景,问道:“为什么没有宫人前来打扫?”

“回皇上,当日淑妃娘娘获罪,宫中婢仆尽数伏诛,宫门长日封闭,是故……”

一处废弃的宫殿,又怎么会有人来打扫?

元狩帝默了一默,双手将宫门轻轻的带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转身便走。

茹枥叹了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原以为元狩帝会径直去柔福宫,不想元狩帝却是中途绕去了御花园的一处假山处,指着假山四面的洞,对茹枥说道:“朕记得福顺小的时候,总喜欢往这些山洞里藏,每次一藏就是小半个时辰,总要宫人去请了淑妃来,她才会出来。”

茹枥点头,附和道:“是啊,淑妃娘娘总是吓公主,说她这样胆子大,性子野,以后小心招不到附马……”惊觉到自已失言,茹枥连忙,请罪,“皇上,奴才该死,奴才……”

元狩帝摇头,“好了,朕不怪你,淑妃她……”

茹枥看着元狩帝隐在眉宇间的那抹淡淡的忧伤,默了默,叹口气说道:“皇上,您是不是想公主了?”

“想啊,怎么能不想!”元狩帝垂了目光,看着脚下的褐色的泥土,轻声说道:“可是,想又有什么用呢?朕这个做父皇的始终亏欠了她!”

“皇上可以让人密密招公主进宫,又或者……”

元狩帝却是突然打断茹枥的话,说道:“你去天牢宣旨,便说现已查明,叶羽通敌判国之事是段远坤裁脏诬告,即刻无罪释放。”

“是,皇上。”

茹枥接了元狩帝的口谕,不敢耽搁,施了一礼后,转身退了下去。

偌大的御花园,便只剩下元狩帝一人怔怔的站在那。

初夏的风,带着晚春的花的芬芳扑鼻,他却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荒凉。

“福顺,不要怪父皇,要怨,就怨你不该托生在帝王家!”

……

青州府,兴城县。

杜若将手里的那只白瓷青花瓶,放到袁可立跟前。

“袁大人,我说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

袁可立哆着嘴,目光呆怔的看着脸如寒霜的杜若,有心想要说几句,可是才一张嘴,上下牙齿便磕成了一片,只把个嘴唇皮咬得鲜血淋漓,却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

杜若皱了眉头,目光不善的看向袁可立,“袁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你要我说多少遍,麻雀就是麻雀,飞上了枝头也变不成凤凰。相反,我们公主那可真正的天之骄女,你得罪了她,头上的乌纱帽掉了是小,只怕你吃饭的家伙都得跟着掉,那才是事大!”

袁可立这一瞬间,只有一个念头,他家祖坟出问题了,不然,他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怎么就能沾染上这些往常想遇也遇不上的大人物!

没错,杀一个罗青果是不是大事,可问题是,自已的小命还捏在别人的手里啊!他去杀罗青果?他还没动手,自已先就一命呜呼了!

袁可立看着桌上的小瓷瓶,手抖抖擞擞的伸了出去,又抖抖擞擞的收了回来。

“袁大人!”

杜若不耐烦的出声。

袁可立抬头看向杜若,“姑姑,下官,下官……”

杜若挑了眉头。

袁可立就差哭出来了,一咬牙,抬手抓了那个瓷瓶攥在手里,咬牙道:“下官明白了。”

杜若脸上绽起一抹几可见的笑。

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衣裳,对袁可立说道:“那好,我静候袁大人佳音。”

袁可立抬起袖子擦了把额头上,将头发都打湿了的汗水,连连作揖道:“下官送姑姑。”

杜若摆了摆手,“不必了,我不想引人注意。”

袁可立连忙应了一声是,站在原地恭送杜若。

不想,走到门边的杜若却是步子一顿,回头对袁可立说道:“袁大人放心,这药是宫中秘药,任是谁也验不出什么来。”

“是,是,是。”袁可立一连应了三个“是”。

杜若这才趾高气扬的走了出去。

袁可立才要抬脚跟上去,杜若却是一摆手,淡淡道:“袁大人不必送了,我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

“是,姑姑,姑姑慢走,恕下官不远送。”

袁可立站在门槛边,抱拳揖礼。

门外的杜若唇角绽起一抹讥诮的笑,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

直至杜若消失在抄手长廊,袁可立这才转身踩着犹如千斤重的步子,回到了屋里的椅子上,没等他坐下,缦帐后,一抹娇小的身影闪了出来。

才准备坐下去的袁可立,霍然拔身而起,一迭声的说道:“襄荷姑娘,您都看到了,下官,下官……”

“拿来!”襄荷手一伸,说道。

袁可立连忙将手里的小瓷瓶交了上去。

襄荷将瓷瓶的塞子拔开,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冷冷一笑,咬牙道:“还真是心如歇蝎呢,这可是见血封喉的鹤顶红!”

袁可立顿时僵在了原地。

“怎……怎么会是鹤顶红?明明说……”

“笨货!”襄荷没好气的斥了一声,说道:“不说是查不出来的秘药,你敢下吗?”

袁可立讪讪退到一边,轻声说道:“那就算是秘药,我也不能下啊!”

“你知道就好。”襄荷将瓶子往手里一收,对袁可立说道:“好了,我先去见我家姑娘,把这事告诉她,问问她是个什么意思。”

“是,是,”袁可立一迭声的应道:“襄荷姑娘,慢走。”

襄荷哼了一声,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只是,她却没有像跟袁可立说的那样,是去牢房,而是径自离了县衙,朝城内的客栈一路走去。

早两天前,她就打听到了,福顺公主和杜若的住处,这会子是直奔目的地。

只是,她在离客栈一丈外的地方,被人给堵住了!

“头儿。”

襄荷忐忑不安的喊了一声,站在自已身前一米外的雪姬。

眼前的人还是一身黑衣,只是已经换成了平常妇人款式的黑衣黑裙,脸上也易了容,将绝世容颜掩去,落在外人眼里的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略显死去的脸!但即便这样,周身清冷的气质还是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

雪姬淡淡的撩了眼襄荷,然后冷冷说道:“跟我来。”

话落,转身便走。

襄荷抿了抿嘴,拾脚跟上前。

雪姬带襄荷去的是一处茶楼,进了门,直接便去了二楼雅间。对身后殷勤侍候的小二说道:“来一壶好茶,你们店的特色店心,也各来几盏。”

“好哩,客官,您请慢坐,马上就来。”

小二退了下去。

襄荷觑了眼不见情绪的雪姬,默了一默,正欲开口,雪姬却是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下一刻,门口响起小二的声音。

“客官,您要的茶和点心来了。”

“送进来吧。”

小二推了门,将茶壶和几盏点心一一摆放在桌上,末了,说了句,“客官您慢用,有事您招呼一声,小的马上就来。”

地姬点了点头,扔了一角碎银子给小二,“别让人上来打扰。”

“哎,哎,您放心,小的肯定不会让人上来打扰。”

小二接了银子,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

雪姬抓起桌上的茶壶替自已斟了一杯茶,又替襄荷也倒了一杯,下颌微抬,淡淡道:“坐吧。”

“属下不敢!”襄荷连忙说道。

话声一落,却是怔了怔。

她已经不是头儿的下属,在离开时,头儿就说过,她们从此相见便是陌路!

雪姬听到这句话,淡漠的脸上,似乎也怔了怔。

默了一默,雪姬伸手说道:“拿来吧。”

襄荷默了一默,抬头看向雪姬,“头儿,东西我可以给您,可是,我想问一声。”

“什么?”雪姬看向襄荷。

襄荷抿了抿嘴,轻声说道:“公主要害我们家姑娘,您知道吗?”

雪姬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唇角扯了扯,淡淡道:“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是啊!

知道又怎么样?

不知道又怎么样呢?

头儿还是那个头儿,可她已经不是那个她!

她们站在了对立的立场。

襄荷抿了抿嘴,轻声说道:“头儿,当日九爷将我要走时,您说过,再相见便是陌路。”

雪姬眼里绽起一抹深色,点头道:“没错,我是说过。”

襄荷深吸了口气,对雪姬说道:“既然是陌路,既然是各为其主,那就请恕属下不能从命!”

话落,转身便往外走。

“站住!”

走到门边的襄荷步子一顿,但下一瞬,却是仍旧提脚便走。

“药,你可以不给我,但公主那,你也不必去了。”

“为什么!”襄荷霍然转身,目光委屈的盯了雪姬,咬牙道:“她想要我家姑娘的命!”

“所以,你就去要她的命?”雪姬凝了眉头看向襄荷。

襄荷不语,但脸上却是一片默认之色。

雪姬拧了眉头,眉目间已现不耐之色,但却仍旧是耐着性子说道:“你杀了公主,我如何向王爷交待?”

“那她杀了姑娘,我怎么向九爷交待?”襄荷说道。

“你家姑娘不还是好端端的在牢房呆着吗?”

“那是因为……”

襄荷话到一半,顿在了那,几步上前,将袖笼里的瓷瓶递给了雪姬。

雪姬拿起瓷瓶,深深的看了襄荷一眼,起身往外走去。

“头儿!”

雪姬步子一顿。

“公主她要是不肯死心,怎么办?”

“放心吧,明日我们就起程回京地。”雪姬冷冷说了一句,大步离开。

客栈内,眼见得天色渐沉。

福顺公主转身看向坐在一侧整理衣裳的杜若,几番犹疑后,轻声问道:“姑姑,真的会得手吗?”

杜若手上的动作一顿,默了一默后,点头道:“公主放心吧,那袁可立是个识时务的,不然,也就不会帮着段远坤对付叶羽了。”

听杜若说起叶羽,福顺公主脸上的神色僵了僵,续而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姑姑,父皇他会不会,真的……”

“公主,您想多了。”杜若打断福顺公主的话,叹了口气后说道:“您忘了,叶大人还有王爷啊!王爷说了皇上一定会出兵大宛,有谁比叶大人更了解大宛?皇上只要还想着先帝遗愿,他就不会对小叶大人怎样。”

福顺公主闻言,点了点头,脸上绷紧的神色松了松,但下一刻,却又是目光一暗,轻声说道:“姑姑,只要罗青果死了,叶羽他就真的会娶我吗?”

“会的。”杜若肯定的说道:“小叶大人是个有抱负的,男人嘛,就算是一于被情迷了眼,但过了这一时,他就会知道,没有什么比荣华富贵,比锦绣前程更重要的!娶了您,皇上感激他,王爷感激他,从此他便是平步青云。公主您又是国色天姿,这样两全其美的事,小叶大人如何能拒绝!”

听完杜若的话,福顺公主脸上绽起一抹浅浅的绯红,眼里也绽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是啊,她长得这么好,叶羽他怎么能拒绝呢?

再说了,如果不是三皇兄的事,她这会子,早已和叶羽儿女成群!

“那姑姑,我们为什么明天就要走?”

“我们来青州,虽然得到皇上和王爷默许,但你久不在寺里,真要传了出去不好。”杜若轻声说道。

福顺公主想了想,点头道:“姑姑,我听你的。”

“嗯,那公主早些睡吧。”

福顺公主点了点头,由着杜若侍候着她上床歇息。

许是因为即将要得偿所愿,又或者是一直绷着的心放了下来,不似前几日那般转辗难眠,头一挨到枕头上就睡着了。

杜若看着沉沉睡去的福顺公主,却是轻轻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脑海里回想起的,是青果的那番话。“就算是九爷迫于皇权,同意了,你拿什么身份站在他身边呢?公主吗?可是公主不是应该在皇觉寺修行吗!既然不是公主,那么你又是谁?即不是门当户对,也不是两情相悦,你觉得,这合适吗?”

她的公主啊!

她们若不是赶紧离开,一旦让叶羽知道,是公主毒杀罗青果,别说是以另外的身份站在叶羽身边,只怕,以叶羽心性,会豁了命的替罗青果报仇!

必须离开,一定要赶在事情暴发前离开。

到时,就说是袁可立奉了段远坤的意思,对罗青果下了毒手!

杜若打定主意,上前放了床帐,然后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今天的月色很好,月亮很圆。

杜若不由得便抬头朝头顶的夜空看去,圆圆一轮明月,像个大银盘一样挂在天空。

她不由得便双手合什,嘴里呐呐念道:“老天,只要您能让公主达成所愿,信女愿意减寿十年。”

“十年怎么行呢?最其码也要二十年,三十年,才能显出诚意吧?”

一道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杜若大惊失色,连忙回头看去。

清冷的月色下,雪姬手里拿着一个白底蓝花的小瓷瓶走了出来,目光刀子似的看着她。

“怎么会在你手里?”杜若猛的上前一步,盯着雪姬手里的瓷瓶。

雪姬手一抖,瓷瓶落在杜若的手里。

“雪姬,你别忘了你是谁的人!”杜若怒声吼道。

雪姬冷声一笑,没好气的说道:“总之我不是你们的人,是不是!”

“你……”

雪姬打断杜若的话,“别再耍小聪明,不然,回京的路途那么长,公主有个什么邪风入体的是再正常不过的。好了,不早了,回去歇着吧,明天我们启程回京。”

26我是个诚实的人

“你说什么?”

青果看着牢门外的袁可立。

袁可立赔了笑脸,再次说道:“罗姑娘,您看,事情已经查清楚了,这都是一个误会,您请回去吧。”

牢房里林氏和辛玉英惊喜交急的看向青果,又看向袁可立,林氏上前几步,盯了袁可立看,问道:“大人,您……您说的是真的?”

袁可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连连点头道:“是真的,千真万确。”

林氏便又朝青果看去,“果儿……”

青果示意林氏稍安勿燥,而是目光微凝,看向袁可立,沉声说道:“袁大人,能不能把话说得再明白点。”

袁可立这会子都恨不得抽死自已。

早知道,是今日的结果,说什么,他当日也会想法子避开,而不让自已牵扯进来啊!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现在当务之急,是想法子把青果给安抚好了!

于是再次赔了笑脸说道:“是这样的,罗姑娘。京都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皇上已经查明,什么小叶大人里通外国阴谋叛国,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是段远坤有心裁脏陷害。皇上已经定了段远坤流放三千里,小叶大人无罪释放!”

“你是说九爷他没事了?他被放出天牢了?”青果脸上绽起一抹喜色,朝袁可立看去。

袁可立连连点头。

心里却是把个段远坤骂得要死,白做了那么多年的天子近臣,连个嘴上毛都没长齐的叶羽都斗不过,活该你流放三千里!

转念又想着,回去得好好奖励一把三姨娘,这回幸亏三姨娘那个在吏部右侍郎当姨娘的主子给她来了封信,三姨娘又连夜告诉了他,不然,他真就骑虎难下了!

知道叶羽没事,青果一直紧紧提着的心,总算是放回了原处。

她也知道,这事,你也别想什么让人赔你精神损失费什么的,要不是襄荷,自已只怕早就黄泉路上喝了孟婆汤了!当下,也不扭捏,也不推辞,回头便招呼了林氏和辛玉英。

“娘,嫂子,我们走。”

“哎!”

林氏应了一声,由着辛玉英扶了往牢门外走。

凤梨则赶紧上前扶了青果,恨恨的盯了眼袁可立,对青果说道:“姑娘,那庄婶不是白跑这一趟了?”

几日前,庄婶先离了牢房,由严靖安排人护送着她去京都。

算算时间,应该再有个三四日就要到了!

“也不算白走一趟,庄婶能看看婉妃娘娘,能看看十二皇子不是也挺好的。”青果笑了说道。

凤梨想了想,点头说道:“也是,庄婶总将她们娘俩挂嘴边,可见想得历害。”

这边说着话,一行人在袁可立的亲自相送下,出了牢房的大门。

刺目的阳光从头顶泄下来,几人不由自主的都眯了眯眼睛。

牢房里关了这许多日子,一下子适应不了这样的强光,即便是眼睛立时眯了起来,可还是忍不住的泪流满面。

“姑娘!”

有清冷的声音响起。

青果眯了眸子看去,便看到襄荷同一群人,急急走了过来。

“奴婢才得了消息,去准备了些东西。”到了跟前,襄荷急急说道。

而这个时候,青果才看清,她身后那群人,原来是青萍和文书琦还有文书琦的爹娘等人。青萍已经哽咽了上前,扑在林氏怀里。

林氏一边拍着青萍的背,一边一脸难为情的对文书琦的娘文柳氏说道:“亲家,让你们担心了。”

文柳氏连连摇头,一边对林氏说道:“亲家客气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一边回头对站在一侧的文书琦说道:“书琦,快,把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哎。”

文书琦应着放了手里的篮子,从里面拿出几枝香,还有一把柚子叶,递给了文柳氏。

文柳氏接了过来,点着了香,拿着柚子叶对青果和林氏说道:“亲家,驱驱晦气啊。”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习俗,凡是牢里出来,都要拿柚子叶拍打拍打,驱驱晦气。林氏和青果等人,由着文柳氏替她们拍打,好一番忙乱后,众人这才往青阳镇赶去。

辛玉英走在众人中间,目光频频四处打量,但却是始终没有看到她要看的人。神色间不由便有些黯然,她没有听从父母的意思,求去,想来爹和娘都在生她的气吧?罢了,左右现在没事了,回头买些东西回去认个错便是。

念头才落,耳边响起襄荷的声音。

“奶奶,您是在找您的娘家人吗?”

辛玉英对襄荷笑了笑,轻声说道:“可能,他们不知道我们今天要放出来。”

怎么会不知道呢?

袁可立可是日日的求着青果出来,昨儿就提前给了消息出来,说是今天青果她们是一定会出来的。

襄荷默了一默,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瞒着的好,等众人都得前面了点,她轻声对辛玉英说道:“奶奶,前两天舅老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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