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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雷奥果然够激灵,他下意识的一缩脖子紧接着一滑就坐在了地上,可是这时候地面上已经一片玻璃碴子了,他这一正好坐在上面。
“啊……”这会可就不是闷哼,而是惨叫,他已经感觉到了上的湿漉,那一定就是鲜血。
嘟嘟嘟……大街上响起了警笛的声音,雷奥所租住的地方算是汉堡市的高档街区了,这里警方的守护力量是很强的,枪声响起的那一刻就惊动了一整队的警察。
长街上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在疯狂的逃窜,后面是十多名吹着警哨的警察在狂追,刺耳的警哨声和喊叫声吵醒了无数居民。
“快看啊,雷奥先生的房子被人泼洒了红色的油漆?上帝啊,是死亡威胁,那上面让他闭嘴,要永远的闭嘴……”
“太可怕了,难道连我们所住的街区也不安全了吗?”
就在邻居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从写满咒骂单词的房门里跑出來一行警察,他们抬着担架向着医院的方向狂奔而去。
“让一让大家让一让,雷奥先生受伤了……”
“哎呦…哎呦……我的啊……”雷奥趴在担架上,夸张的翘了起來,三四块亮晶晶的玻璃片扎在上面,殷红的鲜血无比刺目。
在雷奥身后是他新雇佣的助手,年轻人眼眶湿润着正用照相机记录着老板的风采呢,而雷奥嘴里也不闲着。
“拍照,马上拍照……我知道是谁要害我,我不怕他们,我要让整个欧洲的舆论都去谴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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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 震动欧洲的暴行()
自由撰稿人雷奥不是唯一一个遇袭的新闻从业者,但是他是第一个遭到袭击的倒霉蛋。当天晚上,在雷奥躺在护士的怀里直哼哼的时候,汉堡日报,易北河报……等等凡是报道了这次专题的报社,都遭到了不明的袭击。
深夜中,一桶又一桶的油漆被泼洒在大门、窗户上,一条条的死亡威胁爬上了墙壁,值班的门卫稍有抵抗就是一顿暴打,当天夜里汉堡市警笛大响,无数民众彻夜难眠。
这场攻击媒体人的风波远没有结束,当第二天白天到来后,混乱开始在各个城市蔓延。荷兰、比利时、西班牙、意大利……凡是报道倾向于肖乐天和普鲁士的报社全都遭到了攻击。
子弹打碎了玻璃,麻袋套在了记者的头上,甚至还有报社被纵火犯给盯上了,一把大火差点把整个街区都烧掉。
暴徒的凶恶手段一时让整个欧洲震惊,如此丧心病狂的攻击整个欧洲的新闻媒体,效率如此之高,组织如此的严密,非一个国家所不能完成。
混乱不断的蔓延、发酵,直到当天傍晚,大英帝国也保不住自己了,伦敦泰晤士报总部也遭到了攻击。
夕阳西下,报社的工作人员开始收拾公文准备回家,就在人们相互攀谈告别之时,突然一辆马车沿街狂奔而来,一点减速的迹象都没有。
守门人已经得到了主编的提前警告,知道今天欧洲发生了很多针对报社的袭击事件,他不敢怠慢赶紧吹响警笛。
嘟嘟嘟……“停车,这里禁止狂奔……”忠诚的守门人企图拦阻马车,可是人力怎么可能是马匹能抗衡的,当马车擦身而过之时,他亲眼看见车厢里两名面色阴沉的中年人,浑身的杀气吓的连退三步。
车厢门被踹开了,嗖嗖嗖三道黑影冲了出去,啪啪啪砸碎了编辑室的窗户,里面的人一片惊呼。
“这是什么?是炸弹吗?是手雷……”黑漆漆的铁疙瘩在办公室里滚来滚去,这帮英国绅士们再也没有往日的温文尔雅了,一个个夺路狂奔抢门抢的一点风度都没有。
“让开,快让开,有炸弹……”
“快快快,赶紧卧倒,全体都卧倒……”
“上帝啊,惩罚这群罪犯吧,我不想死……”
几个没出息的大老爷们居然哭了出来,在死神面前人类的强硬伪装都那么的不堪一击,真正能笑着面对的没有几个。
袭击的马车已经跑远了,伦敦警察局效率不错很快就把报社给包围了起来,不过预想中的爆炸并没有发生,炸弹专家最后确定手雷并没有被引燃。
“好了先生们,你们安全了,袭击你们的是一枚西班牙生产的手雷,老旧的掷弹兵专用型,很庆幸袭击者并没有点燃它……至于另外两个,只是两块砖头罢了。”
很快伦敦警方就给出了整件事的最终调查结果“这是一次警告,您也可以当这是一次威胁,袭击者应该是有所诉求的,希望这段时间你们一下收到的信件……”
泰晤士报的主编根本就听不进去警察的废话,他现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说到底还是之前的那几分专栏惹祸了。
“混蛋,我以为他们不敢动我们大英帝国的报社,没想到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日不落帝国的尊严居然遭到如此的践踏……”
暴怒的主编如愤怒的狮子一样原地打转“加班,我们要加班,向遭到袭击的报社发送电报,我们要反击,明天全欧洲的报刊全都要加一个整版……”
在主编的咆哮声中,泰晤士报总部彻夜不眠,欧洲电报网拼命的发送的信,收发员整夜无休的忙碌着。
英国、比利时、荷兰、普鲁士德国、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甚至连北方寒冷的俄罗斯、瑞典、丹麦的报社都被裹挟了进来。
这场暴力事件是对整个新闻业界的不敬,这是裸的挑战,卑鄙的罪犯已经点燃了整个新闻从业者心中的怒火。
整整一夜无眠,当天光破晓之时整个欧洲的印刷厂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始向外运输成捆的报纸,早早等候的马车带着这些略带余温的油墨纸张向不同的城市狂奔。
“外位……全欧洲的报社在昨日集体遭到不明身份者的袭击,幕后黑手身份不明……”
“外外……汉堡自由撰稿人雷奥遭到手枪袭击,现在受伤住院……汉堡日报印刷厂遭到纵火……”
“外外……日不落帝国遭到挑战,伦敦泰晤士报遇到炸弹袭击……”
报童们用最夸张的语气来贩卖报纸,他们在大街上来回奔跑,往往一条街道没跑到尽头,报纸就已经被一抢而空。
汉堡震惊了、伦敦震惊了、巴黎震惊了、整个欧洲都被震的五迷三道,半天说不出话来。
咖啡厅里扎堆的民众,看一眼报纸再看一眼周围的朋友,迷茫的眼神好像根本就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这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干的?”人见面问的都是这几个问题。
报纸不是法院,编辑也不是法官,他们不能直接说谁是凶手,但是他们可以猜测谁是凶手,他们可以利用各种信息来诱导相信他们的判断。
“谁是凶手?这个问题也许连警察都无法回答,如此有组织而且范围波及整个欧洲的袭击事件,不可能是孤立的,这里面一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什么样的人和势力,能做出这样的暴行呢?除了国家之外还能有谁拥有这样的能量?我想睿智的都能有自己的判断……”
“毫无质疑的,整件事情的开端是从汉堡自由撰稿人雷奥先生那里开始的,这是整件袭击事件的起点,也是线索的最关键节点。如果我们找到了袭击者攻击雷奥先生的原因,也许我们就能找到整个暴力事件的幕后缘由……”
能当记者、编辑人笔杆子都错不了,在他们的潜移默化中,幕后的黑手已经连傻子都能猜到了,可是这些人就是不说。
“雷奥先生究竟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势力?全欧洲的媒体人又惹到了什么样的大人物?欧洲的民众们,擦亮你们的眼睛用你们心中的智慧给自己一个正确的判断……”
答案还用猜吗?经常新闻的欧洲民众,谁不知道之前那么多有利于肖乐天,有利于普鲁士的专题是雷奥所写?谁不知道自由撰稿人雷奥早就成了琉球王国首相的笔杆子?
再加上之前汉堡花园酒会的那场吸引眼球的冲突,这幕后的黑手还用猜吗?肯定是法奥无疑了。
“无耻啊,拿破仑三世太无耻了,地中海上追袭东亚首相,法国境内还敢囚禁外交使节,更别说法国的间谍还纵火焚烧了汉堡孤儿院,那场大爆炸造成了院长在内的十多名孩子的死亡,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
“是啊,不仅如此,在肖乐天的酒会上,奥地利的那个狗屁子爵,居然公然侮辱东方政治家的家眷,逼的人家要离婚还不算完,甚至还凭空胡扯出一个什么狗屁的后宫,真是欧洲政客之耻……”
“现在居然连文人都不放过了,居然袭击全欧洲的报社,法国皇帝难道发疯了吗?是不是酗酒过度,脑子已经烧掉了?白痴、无赖……”
在无数的谩骂中,法奥两国的形象如雪崩一样塌陷了下去,甚至连法国国内的一些小报刊也克制不住愤怒,加入到了这场舆论混战之中,矛头直指法皇拿破仑三世。
媒体的反击让法奥两国一时失声,他们好像没有设想到会出现这样一个状况,全欧洲媒体的攻击已经到第三天了,加印的外都出了六份,而法奥两国政府居然一句解释都没有。
毕竟这是19世纪,民众和各国政府都不知道后世信息大爆炸时代的媒体战是怎么打的,一时间措手不及也情有可原。
但是肖乐天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当雷奥住院的第三天,这位东方政客在一大群记者的簇拥下终于前去病房探望了。
“亲爱的雷奥,你的伤情让我倍感痛心,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记者、撰稿人,我期待你早日康复的那一天,我同时也要谴责那些暴徒,这是对整个文明世界的侮辱……”
“敬爱的首相大人,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来看望我,我深受感动,虽然我遭到了一些恶势力的打击报复,但是我绝对不会退缩的,我要用的纸笔和我的镜头揭露出更多的阴暗,因为那是我们新闻从业者的职责……”
这种外交辞令的对话根本就没有什么营养,当然也不会犯错,两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周围全是记者和照相机的快门声。
“首相大人问您是如何看待整场袭击事件的?对于之前法国方面对您的所作所为,您有什么要说的吗?还有阿兰子爵对您的家庭的攻击,您又有什么观点……”
一大群记者围着肖乐天七嘴八舌的提问,这时代就是没有录音笔和摄像机,要是有的话估计现在他的嘴都得被堵满了。
肖乐天沉吟片刻酝酿了一下情绪“各位先生,我从遥远的东方而来,带来的是亚洲人民对文明的向往。我们渴望从欧洲学习先进的科技、文化和社会制度,更希望了解到什么是法制和契约精神……”
“欧洲能够一扫中世纪的雾霾,理性科学的时代,这里的一切都深深的吸引了我。当然了,最吸引我的还是创造了这一切的人民,我坚信没有亿万勤劳、智慧的文明人是不可能创造如此辉煌的大时代……”
“可是很遗憾的是,当我的足迹踏入地中海,这片欧洲文明的摇篮之后,我所遇到的却是意想不到的敌对……暴风雨中的炮战,第戎道路上的重重堵截,贝桑松市内的软禁,当然还有前一段时间大家都知道的,那场对我家人的诋毁攻击……”
“我不知道欧洲到底怎么了?难道说我之前的判断都是错误的吗?我不知道应该从何处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也许那些想给我答案的善良民众已经无法发声了……”
肖乐天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了“报纸是什么?这是民众的眼睛、耳朵和喉咙,这里才能展示出一个真实的欧洲,一个真实的文明世界,这是向亚洲乃至全世界展示你们的窗口……”
“但是很可悲的是,就有那么一些人,企图刺瞎人民的眼睛,震聋人民的耳朵,封闭住人民的声音,面对这样的暴行,我已经无力愤怒了,剩下的只有遗憾,为整个欧洲的民众感觉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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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0 皮埃尔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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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这是哪里來的妖孽?这是地狱走出來的恶鬼么?帝国荣光居然被践踏到这个程度,你们都是白痴吗……”
骂声中只听轰的一声响,凡尔赛镜厅里面最大的一面水银镜被打碎了,遍地都是翻滚的玻璃碴子。
这座法国历史上最著名的宫殿,自从落成到现在就洠в杏龅焦绱舜蟮慕倌眩源有だ痔烊肱分拗螅换伲炔AТ氨辉遥娓叽蟮乃当涑闪艘坏氐乃樵劣谀切┬“谏韪窃饬搜恚涛拦俣疾恢栏涣硕嗌偬住
最倒霉的当然还是來自中国的瓷器,无数宋瓷、元瓷、明清瓷器一件不留全都被砸碎了,原因只有一个皇帝陛下愤怒的源头就來自中国。
拿破仑三世并不是一名合格的政治家,他本质就是一个军阀,一个幸进者,一名阴谋家,他能登基除了靠心狠手辣和欺骗之外,更多的则是运气还有他叔叔拿破仑一世留给他的声望。
象这样的战争狂人总是暴躁易怒的,普法战争中拿破仑三世被卑斯麦轻易的激怒而选择主动宣战就是一个特例。
拿破仑三世一直自视甚高,这不仅仅是因为狂妄,也是因为这些年的南征北战中法兰西的军队还真是很长脸,几乎一场都洠в邪芄4右獯罄诮陶秸娇死锩籽钦秸缓蠡褂姓攵源笄骞脑墩鳎闷坡厝谰褪怯靡怀∮忠怀〉氖だ瑏砦肿潘耐持巍
但是今天,一帮來自东方的落后野蛮人,一群手下败将居然把法兰西的国家尊严给践踏到这个地步,一名年轻的政治新秀,一个典型的雏儿居然能把一个帝国给逼到绝路,这让皇帝陛下怎么能不愤怒。
“看看这些报纸吧,看看他们是怎么攻击我们的?你们这群白痴到底天天在干什么?回答我,到底是谁下令攻击全欧洲的报社的?到底是谁下的令……”
皇帝在咆哮,而他面前站着的十多人就是法兰西情报部门的最高领导,出卖朋友的谢里夫也在队伍后面站着。
人额头都冒汗了,他们双股战战一个劲的发抖,谁都不想当出头鸟,谁都不想被陛下骂,可是总得有人回答问睿。峁懊娴拇罄忻侨及蜒凵裢断蛐焕锓蛄耍飧黾侗鹱畹偷牡姑沟啊
谢里夫心里这个骂啊,这群老狐狸有好处的时候抢的比谁都凶一口汤都不会分给别人的,等到顶缸的时候全都缩了。
可是洠Хㄗ樱米约涸谡饫锛侗鹱畹湍兀恳皇钦赂侨焊盟赖闹泄擞泄叵担鸵桓鲋行<侗鸬木俑緵'有资格面见皇帝陛下。
“陛下……这件事不是咱们干的……”谢里夫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我向您发誓,法国的情报部门绝对洠в邢铝罟セ鞅ㄉ纾颐蔷退阍儆薮酪膊豢赡苋绱说牟恢前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奥地利方面已经明确表示洠в卸至耍降资撬龅氖郑俊被实郾菹氯缤吲墓#暨旰暨甑拇糯制
谢里夫很为难,皇帝的问睿彩撬窍胍闱宄奈暑},他和这些脑满肠肥的高官们曾经进行过多次的分析,但是毫无结果,除了一个劲的向手下人施压之外根本就是束手无策。
好几次谢里夫都提出要把皮埃尔放出來,但是遭到了人的反对,虽然大家都承认皮埃尔很有才华,但是大家需要他來背黑锅,之前任务失败的罪过好容易推开了,怎么可能在找补回來?
“陛下,我们一直在努力,我们会加派人手的……”
“哈哈哈,从袭击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六天了,你们一直说努力努力,可是我要的是结果…外交部已经接到无数国家的咨询函了,看着一个个口气很礼貌,但是话里话外都在怀疑我们……”
“到底是谁干的?总不能是卑斯麦和肖乐天他们干的吧?”皇帝陛下愤怒的吼叫着。
“嗯?陛下,您说的有可能啊,也许真的是那些中国人干的,他们想抹黑我们法兰西……”谢里夫话洠低辏桓瞿坎磷潘哪源头晒チ恕
“白痴…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一群亚洲黄皮猴子哪里來的胆量,敢攻击整个欧洲的报社?如果事情败露了,他们会被整个欧洲愤怒的民众撕碎的……”
站在谢里夫前面的几名高官赶紧顺着皇帝陛下的话头捧着说了下去“谢里夫…在陛下面前不要胡说八道,卑斯麦和肖乐天恭维这些报社还來不及呢,他们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傻事……”
“陛下,事情根本就洠敲囱现兀牍涞恼婵康幕故钦媸档氖盗Γ颐欠ɡ嘉饔涝妒鞘澜缫涣鞯那抗笃章呈磕茄娜跣“罟揪筒皇嵌允郑皇强悸堑酵蚬ê凸妓贡ね醭谋∶妫颐堑拇缶缇吞て剿橇恕
一群人围着拿破仑三世狠拍马屁,留下谢里夫一个人无奈的站在角落里,而皇帝陛下的气色也在马屁声中渐渐的好了起來。
三天,皇帝陛下给这些情报官的破案期限只有三天,当一行人走出凡尔赛宫之后,一群高官冷漠的对谢里夫说道。
“陛下的期限你已经听到了,三天时间够你忙的了,如果到最后还是洠в写鸢福蚁肽阒篮蠊!彼低暌话锢霞一锩茄锍ざィ涣粝滦焕锓蛟谠厣点躲兜恼咀牛馐焙蛩薇然衬钭约旱暮糜哑ぐ6
与此同时,在法国的南部城市马赛港的外海上,一座石灰岩小岛上有一座古朴的城堡,名字叫做伊夫堡,芳官狂热的追求者皮埃尔就被关在这里,一间单人地牢之中。
这个时代的人们对伊夫堡的名字还是很陌生的,不过如果告诉你这座建筑在孤岛上的城堡监狱就是世界名著《基督山伯爵》中那座海上监狱原型的话,估计人们就会恍然大悟了。
‘幸运’的皮埃尔就被关在这里,同样的单间地牢,同样的孤单寂寞。
“这些中国人会怎么办?他们逃出法国边境后,会怎样面对皇帝陛下的报复呢?到底有多少种可能?”皮埃尔浑身都是泥水,满脸的络腮胡子,手里正拿着一块尖锐的石灰岩在石壁上刻画。
情报分析是他的工作,更是他的天赋和特长,在这个该死的监狱中,他如果不给自己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