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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犊子爷啊!老朽知道你是做生意的,我实话告诉你,你只要放我家一条生路,头我藏起来的棺材本就全给你!十万两够不够!”
“哦?钱在哪里!”王八犊子问道。
“呵呵,你懂不懂规矩,我家没安全呢,我会告诉你钱在那?你别做梦了,等我一家老小都平安了,我自然会给你”
王八犊子一笑“行喽,老太太既然发话了,那我也痛快,您约束着点家人,只要配合自然平安!行了,我们去下家,胡同深处还有一家牛录呢!”
大部队在王八犊子的带领下杀了出去,这里只留下三名伤驻守,别看人少可是这都是一群大杀神,看守一群老弱妇孺还是没问题的。
渐渐的金家剩下的家人从各个角落聚集在了一起,那个跟王八犊子勾搭的小妾也被推进院子里。
老太太眼里可不揉沙子,一看这女人鬓发皆乱,衣服上的扣子还开了一个,脸带粉色眼含春意,当时气的血压就飙上去了。
“贱婢!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干什么丑事了!天爷啊,怎么就不打雷劈死你”
小妾哪里肯认账,当时哭天抹泪的发誓,一坐在了地上手臂虽然被捆绑起来了,但是双腿还能踢腾,急赤白脸的给自己分辨。
那几名看守的伤兵正撕开急救包往伤口上撒药面呢,手里拎着从金家厨房里搜来的扒鸡,一边啃一边看笑话。
“呵呵,哈哈哈这特普欣手下都是一群什么玩意?真有意思,哈哈哈,咱们之前还以为这兵变有多难呢,仔细一看真他娘的简单!”
确实是简单的有点过分了,主攻将军府的林副将被异乎寻常的顺利惊的不知所措,一路冲向大将军府,三波守军企图进攻结果都是两排枪一通冲锋就给杀散了。
张爷爷臊的满脸通红啊,威名赫赫的黑龙江守军现在怎么变成一群怂货了,就没有一个敢卖命的。
离着多老远咋呼行,真要到了拼命的时候,一个个全都畏缩不前,要是再看见点血那就更是不要命的逃。
“丢人啊!活丢人就冲你们这窝囊劲,就算没有这场兵变早晚也得让外敌给收拾死!就冲你们还想守住这片土?别做梦了”
老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气馁,皇上这不是振作起来了吗?其实当兵的都不错,就是当官的太窝囊,咱们把窝囊废都赶走,换上能干的,我就不信了,咱们就能任由罗刹鬼欺负?”
“万岁爷在海上看着咱们呢?咱们得争气啊!”
“对,争气!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扔在这里了!”张爷爷抹了一把眼泪对林副将说道“大人,您带来的私兵战斗力我算看见了,我们这这群废物什么样您也知道了”
“等会攻破大将军府,您马上分兵四门,不用多了三百精锐一个突击就能控制住城门,到时候关闭四门,外面的骑兵进不来,这兵变就算成了!”
“好,听你的!这群软骨头真没想到这么好对付!”
兵变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其实晚清八旗制度的政体没落是一个长期、漫长而且是不可逆转的过程。
从太平天国开始,汉人武装力量就开始蓬勃发展,而满人的武装力量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尤其是僧格林沁在八里桥的那场惨败,实际上战死的是八旗最后一批敢战的脊梁。
那可以说是最后一大批,愿意为大清国效死,而且面对清一色的西洋火器都不胆怯,敢拎着刀子向上拼命的满清脊梁。
读史很多人会认为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大头兵,这个观点是完全错误的,其实那场战争中所死的每一名忠勇的士兵,放到地方上去都是继承军事干部。
太祖就说过,干部的能力决定一切,基层组织者是否对这个王朝忠诚,那是统治者控制军队的最大仰仗。
可以换个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八里桥牺牲的那些所谓的士兵,其实都足够胜任继承部队的连排长,而且看他们对满清的忠诚度,当个连排指导员都没问题。
僧格林沁在八里桥断送了三万大清八旗精锐,那就好比后世军队一口气被干掉了三万班长、排长、连长和指导员。
尼玛啊,就算后世强大如美利坚,一口气死三万名军队班长你让他试试,那就是国殇,整个军队的骨架会被彻底抽干。
人才培养确实不易,并不是说军事素养难培育,最难的是忠诚!在八里桥之战中,英国随军记者曾记录,战争中清军骑兵盯着火炮和步枪的齐射,白死而不旋踵,往往是一千多骑兵杀到阵前就剩十几名了。
可是这时候清军也不选择撤退,而是进攻,如飞蛾扑火一样撞入英军阵地。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战争,这更象是一个王朝最后殉道者的火刑场。
那些悲愤的清军勇士,就是想用同归于尽的方式来证明他们心中对大清国的忠诚,证明他们那个天朝上国的迷梦。
1588 色鬼果兴阿()
三万多勇士,没有一个逃跑的,其中一半直接阵亡,而另一半也都身负重伤失去战斗能力。
八里桥之后,满清再也没有打过的硬仗,晚清了汉人军阀时代,直至灭国!
可能是咸丰所组建的最后一支八旗劲旅抽干了帝国的最后一丝元气,也有可能是那场失败震慑了八旗的心,从那以后满清八旗迅速没落。
齐齐哈尔这场兵变进行的如此顺利,并非什么意外其实也是一种历史的必然,那支老旧的军队早就没了脊梁骨,你还指望他能打什么仗。
当战场上的士兵都在考虑自己的小命,当看见战友牺牲不是想着去复仇而是先保住自己的命,满脑子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想着当兵吃粮就是一个饭碗活计。
这样的士兵还能称之为士兵吗?也许他们还有战斗力,他们依然人多势众可是当敢战的决心没有了,那么他们也只能说是一支伪军了,没有军魂伪装成军队的一群流氓无赖而已。
更要命的是,眼下的三万驻军居然处于无指挥的状态,特普欣走之前钦点的两名嫡系战将此刻都他的位置上。
一正一副两名将军,副将果兴阿为主,镇守大将军府属于揽总的一把手,而二把手就是刚刚王八犊子抄家的金佐领了,他驻扎在城南大营中,手上有六千骑兵属于机动力量。
两人都是特普欣的嫡系是他最信赖的手下,齐齐哈尔交给他们手上自然是放心的。
可是特普欣没想过一个问题,对他忠心可不代表能力十足啊,这两个人各有一个最大的人性弱点。
果兴阿好色,极其好色每日无女不欢;金佐领好渔猎,一天不打猎去就浑身痒痒!
就这两个人驻守城池不出乱子才有鬼呢,当城中兵变发生之时,金佐领正在城西二十里处的山林中打猎玩的不亦乐乎。
而果兴阿更牛逼,他甚至摸上了大将军身边的一个丫鬟,一个在书房磨墨铺纸的小丫鬟。
大将军的老婆妾室,他果兴阿肯定不敢动,但是一个府里的丫鬟不值二两银子的,可就没这个忌讳了,玩腻了一丢也就罢了,就算让大将军知道了,他特普欣也不会为一个丫鬟就跟嫡系翻脸。
就在老林等人发动兵变之时,果兴阿正藏在大将军府书房内在丫鬟身上使劲呢,狗男女在床榻上大战了三百回合,中间还用了不少烈酒和药物助兴,两人已经成了疯子。
当城内一片大乱之时,果兴阿居然什么都没有听到他满眼满心全是眼前刚勾搭上的女人了。
“爷啊……使点劲……舒坦真舒坦……和我一屋子的春桃得了夫人的赏,一根金簪子可馋死我了……”
“心肝啊!你只要伺候好爷,别说金的了,玉的爷也给你卖……来来来,再换个花样!”
就在两人淫笑声中准备换个花样的时候,将军府大门外响起了凄厉的吼声“有叛军进城了!快禀告果大人啊!有人造反了……”
“胡扯!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人造反?是不是有土匪进城了?哪里来的绺子这么大胆?估计是血海深仇来寻仇的……”
报信的士兵一脚踢开挡路的门房“扯你妈的淡……都喊出清君侧诛杀特普欣的口了,还土匪呢?是珲春的兵进城了……”
“啊……”这下人们可炸锅了,这可是想破脑袋都没想到的事情啊,珲春大家都有耳闻,宁古塔将军吗,最固执的一个人了,但是对大清国的忠心那是没话说的,这种人造反谁信啊。
可是不由得他们不信,远处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他们也隐隐听到清君侧的吼声了。
“乖乖啊!我明白了,这不是要造朝廷的反,这就是造咱们的反了!珲春这是针对咱们将军来的!快通报果大人……”
上哪里找果兴阿去?谁也找不到了,将军府可不小,前后分办公的地方还有内宅,百十来间房子谁知道果大人藏在哪里了?没准都出门玩女人去了吧。
一群士兵在各院里来回的串,扯着脖子吼大人的名字,他们哪里知道吃多了助兴的药,抽足了大烟、喝够了烈酒的果兴阿已经成了半个疯子,抱着女人正翻天覆地的折腾呢。
“果大人……果大人您在哪里?乱兵进城了……”咣当一声书房的门被撞开了,四五名士兵冲了进来。
这一看可就傻眼了“我靠,将军大人这么会玩?”谁都没想到果大人和那个小丫鬟居然摆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出来,简直堪比杂耍演员了。
究竟摆了一个什么姿势,最后居然臊的大头兵都不好意思说了,这在战后居然成了一个满城探讨的话题,可是讨论了两个月也没人猜到究竟那是一个什么姿势。
反正最后见过这场活春宫的士兵谁都不开口,但凡有人问都臊了一个大红脸,甚至还有把隔夜饭给吐出去的。
能把军营里脸皮厚过城墙的厮杀汉臊的不敢开口了,可想而知当时场面有多‘惨烈’了。
果兴阿被手下人撞破好事,气的哇哇乱叫“该死的混蛋,谁让你们进来的!老子砍你们的脑袋……”说完盘子碗筷什么的就全都扔了出来。
四名士兵被砸的抱头鼠窜“大人息怒!有叛军进城啊!”
“胡说,好好的日子哪里有叛军?你们吃屎吃撑了吧……”
“大人啊!是宁古塔将军珲春的兵,打着清君侧的旗正满城杀人呢!您快点兵下命令吧……”
生死攸关之时,士兵也顾不得上下尊卑了,冲进去就给果兴阿的身上套衣服,顺便还用冷水泼他的脸,最后可算把这个半疯子给弄清醒了。
“嗯……嗯!你们刚才说什么……”醒过闷来的果兴阿裤子还没提上呢就往外跑,可是这时候已经不用士兵回答他了,远处清君侧的吼声已经隐隐传来。
“哎呀不好!还真有叛贼……来人啊!”
四名士兵大吼一声“道!请大人下令,我等护着大人出去杀贼……”
“放屁,护着我往后宅走……我我我……我先去聚兵,聚拢大军然后和这些叛军拼命!”
我靠!四名亲卫差点背过气去,心说我们找了你半拉钟头了,最后你来一句要逃跑,你真要脸啊!
果兴阿拔腿就要逃,被窝里用棉被护着身子的小丫鬟急眼了,她也害怕叛军啊!一咬牙把棉被一掀光溜溜的就冲了出来抱着果兴阿的大腿就哭。
“大人救我啊……别留下奴家给叛军糟蹋,带着我,带着我啊!”
拔**不认人,说的就是果兴阿这一的,睡完了你那还管你的死活,你一个贱婢被耽误大爷我战略转移。
“滚!去你妈的……”果兴阿抬脚猛踢,把小丫鬟直接踹到了墙角,太阳穴撞在柱子上一片殷红。
1589 强攻将军府()
特普欣的手下,就算再废物至少驻守将军府的这支卫队还是有战斗力的,五百多的卫队士兵一半为私军,都是特普欣的亲眷子侄,而另一半也是各地方部队抽调上来的精锐,平日里银子喂的饱饱的。
不喂饱了不行啊,毕竟特普欣的老爹、媳妇、儿子、妾室什么的可都在这里住呢,他们就是用来保护自家家眷的。
当林副将的队伍冲到大门口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将军府护卫正关门呢,隔着门缝下人一看这群如狼似虎的杀神,吓的妈呀一声赶紧上紧了门闩。
三米高的围墙后面摆满了高矮不一的桌椅板凳,守军攀爬上去依托围墙当掩体举枪就射。
啪啪啪……墙头上白烟四起,那声音无比熟悉“是斯宾塞!特普欣这家伙手里也有这样的快枪……”
还是托了武器走私的福,现在关外的武器黑市上各种西方兵器数不胜数,虽然这里的精品很少也很贵,但是特普欣可不差钱,他把持着整个黑龙江的关防,日进斗金都不为过。武装自己的亲卫他还是舍得花钱的。
“分散躲避……火力压制!”老林大吼一声,五百多士兵纷纷在大街左右的商铺和门楼里躲避,双方火枪打的又密又急。
斯宾塞重在射速快,而毛瑟步枪精度高,表面上看将军府一方好像占优,但是从伤亡率上比较还是宁古塔私兵们战果丰厚。
城里的百姓那见过这场面啊,能逃的赶紧往城外跑,实在跑不掉的就躲在家里不敢动弹,谁家媳妇闺女长的漂亮,赶紧用锅底灰抹脸啊。
尤其是将军府周围的这群百姓可算是倒了霉了,一家子正躲在厢房里瑟瑟发抖呢,就听大门外突然一片枪声大作,吓的他们脸都白了。
“射击,射击!压制住敌人的火力……”
“缺心眼的,冲进民居去,上房顶开火,居高临下不懂吗?”
咣当一声,破烂木门被撞开了,一队杀气腾腾的士兵冲了进来,满屋子乱闯乱搜。藏在厢房的一家四口彻底绝望了,女主人抱着闺女,老爷们抱着儿子,四人躲在北房的炕头上,拼了命的往墙角上挤。
“当家的,坏了!贼进屋了……”
“别怕,要死也得踩着我的尸体死……”男人捏着一把菜刀护着家人,而媳妇手里捏着一把剪子对准了闺女和自己的心口。
“当家的你放心,我们娘俩宁死也不能让他们糟蹋了!”关外的女人就这么刚烈。
咣的一声,北屋的门就被踹开了,两名士兵冲了进来。胆怯的男人鬼叫一声端着菜刀就往前冲,结果在炕沿边上就被绊了一下一个狗吃屎就扑倒在了地上。
“呜呜呜……大王爷啊!家里有什么值钱的您随便拿,求您别害我一家性命啊!您积德啊,求您积德啊……”说完就磕头。
“放屁!爷不稀罕你家的这点破烂!我就问你,你家房子盖这么高干嘛?梯子呢?给爷我找梯子来!”
哎呀一声,四口子全都松了一口气,女人的手一哆嗦剪子就掉床铺上了,再看她的胸口已经被刺了一个小小的伤口,鲜血殷红了棉花。
原来兵大爷不要钱,也不要女人,人家要梯子啊!这是什么毛病?可是也不敢问,能保住性命就行。
“就在这呢,大爷我给您扛梯子去……”刚跑到东厢房男人突然一咧嘴就哭了“呜呜呜……我他娘的真是傻啊!昨天梯子让隔壁张哥给借走了……”
“哎呀!我操!你敢耽误我们军情,我杀你全家!”说完刺刀就举起来了。
“别杀我!我有办法……”人到生死攸关的时候也顾不了许多了,只见他快步跑到墙根,脸冲墙头冲外,猫腰对着私兵喊道。
“踩着我肩膀上!搭人梯……”
打头的私兵一拍脑门“我虎啊!怎么早没想到搭人梯!兄弟们相互配合着,人梯上房!”
嗖嗖嗖……一道道身影攀爬上房顶,就地卧倒射击,毛瑟步枪啪啪啪的打的对面一片哀嚎。
围墙有三米,民房足有三米半,这下子高度优势一下子就回到了宁古塔私兵的手里,再加上毛瑟步枪精度非常高,就这一轮射击就扫倒了十多名守军。
将军府内惨叫声不绝于耳,特普欣的二管家急的跳脚骂街“果兴阿呢!这王八蛋跑哪里去了?我日他妈的,将军养着他吃,养着他喝,还养着他玩女人,你丫的关键时刻不见人影!”
“守住!都守住啊!大将军待你们不薄,得有人心啊……”
地上正捂着肩膀伤口的一名私兵,正是特普欣远房的表侄,他可不会客气“别丧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喊这个有个屁用?”
“抬银子出来!给大伙分……现在这口气就不能泄!必须要守到金佐领进城!大家放心,金佐领的骑兵一旦进城,这群王八羔子一个都活不了!”
“对对对,抬银子!快抬银子去……派人出城去通报金佐领啊!关键时刻他不能也找不见吧!”
将军府一片大乱,在最需要人指挥的时候却没有一个高级军官能够统筹全局,军官都只能自己手下的这一点兵,唯一能协调全城防务的两名高官,一个从后门逃跑了,一个还在打猎。
晚清军务松懈废弛到何种地步,这场仗算是全给暴露了。
大管家一溜小跑进了内宅,看见特普欣的老爹就跪下了,满脸都是泪啊“老太爷啊!呜呜呜……前门快顶不住了,咱们的兵是一排一排的死啊!”
“侄少爷说了,快拿钱啊!赶紧开内库,提银子分啊!不然兄弟们真顶不住了……”
特普欣的贪婪那就是从他爹哪里继承来的,一脸黑斑的老头子又气又怕还小气,他哆嗦着手骂道“这还有王法吗?还有王法吗!我让他们来杀,我看他们谁敢动我!”
“珲春啊!珲春……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大清国朝万万年,你一个小小的宁古塔将军就敢造反?天也得收走你……”
管家一拍大腿“我的老太爷啊!您别讲古了行不行?都火上房了!先顾眼前吧,老天爷的事情随后再说……”
老头知道今天不掏钱是不行了,可是他真心舍不得啊!哆嗦着嘴就是说不出那句话,就在此刻一名下人风一样跑了进来“不好了,侄少爷死了!被人一枪给打碎脑袋了……”
“啊!”老头眼睛一黑临昏迷之前总算说了一句人话“开内库……分银子吧!”
1590 一盘散沙()
卖命就要有卖命钱!打仗可没有白死人的道理,尤其是晚清时候的战争,长官下达一次冲锋的命令,就得准备出赏的现银出来,什么样的军事任务值多少钱,在当兵的心中都是有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