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曳影尘梦-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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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崇祯皇帝最恨人拉帮结派,最恨臣下过分揽权和鼓励士绅结党,周延儒虽然擅长柔顺内敛之道,在皇帝面前扮出一副忠君爱国的,礼贤下士的样子,可是他的贪欲却使得他揽权的欲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温体仁一个人不足以对周延儒造成致命的伤害,可是,他温体仁摸透了皇帝的心思,借着皇帝对周延儒揽权且与复社书生过从甚密的痛恨,轻而易举利用薛国观的过失为理由结束了这个老头的政治生涯。

想起这些,温体仁得意更甚,眼下里,有谁还能跟自己抗衡呢?江南的复社不过是一群百无一用的书生,自以为拿着圣人的书就可以指点天下了?在他的眼里,拿圣人的书做事情,处理朝局,百无一用。

他脑子里想着这些,面上却和善的与前来拜会的大臣们寒暄:“老夫不才,是陛下英明睿智,可不敢说是老夫的福祉啊,老夫当不起啊……”

这时,一个小厮跑到他的身后,附耳对他嘀咕了几句,他的脸色立刻有了细微的变化,向着儿子使了个眼色。

温公子连忙找了个借口:“哦,有点家事,晚辈去处理一下,几位前辈失陪了。”

后宅西院的厢房中,梁佩兰脸色苍白的依靠在床架上,双目失神,手中的丝绢也濡湿了大半。屋子里被一种冰冷冷的气氛笼罩着,原本该是多彩的季节,却在这寂静中被变成了灰白,偶尔也只有一两声抽泣可以透出一丝生机。

“砰!”得一声,温公子抬脚踹开了门,梁佩兰本能地往后一缩。

“哭!哭!哭丧啊你!”温公子不耐烦地吼道。

“我……我要见我爹!”梁佩兰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做梦!我警告你,今天使爹的好日子,你少在这里给自己找不自在!你要是敢胡闹,丢我梁家的脸,看我怎么收拾你!”温公子抬腿便要走。

梁佩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扑上去,抱住了温公子,苦苦哀求道:“相公,我求求你!求公爹放过我爹爹吧!”

“你死了这份心吧!梁廷栋三番四次帮着姓周的老不死跟我爹作对,是他自己不识相!”温公子将梁佩兰甩在地上,冷哼一声,“你给我放聪明点!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温家人的份上,连你也一起发配了!还敢跟我谈条件!”

“相公,他也是你的岳父啊!”梁佩兰不死心地抱住了温公子的腿,“求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帮帮我他吧……”

“岳父?”温公子一脚踹开了梁佩兰,“胭脂胡同开婊子行的老鸨子还是我岳母呢!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玩物,也配!我没空给你拉扯!闪开!”

“你不能走!”梁佩兰死缠着不放。

“你烦不烦!滚开!”温公子再也忍不住中烧的怒火,用力将梁佩兰甩了开去。

梁佩兰一双金莲没有站稳,失重地摔向了床架,额角的血顿时伴着泪水滑落了下来。

“贱货!”温公子瞪了她一眼,“给脸不要脸!”

梁佩兰看着温公子摔门而去,整个人滑坐在了地上,泪水不断地从捂着的指缝之中溢出来,湿了满襟。

第二十五回

 谢弘赶到家里的时候,大门半敞着,院子里乱七八糟,一副残败的景象。恰是夕阳西下,晚归的乌鸦传来嘶哑的鸣叫,更显得凄凉万般。谢弘一径在院子里乱跑,却没有看到谢尚政的影子,直找到后花园才见到了熟悉的身影。

“父亲……”谢弘张了张嘴,终于叫出了口。这个词对于他而言,似乎已经很久没吐露过了,被深深的埋在了故纸堆里,像是被岁月风干了一般,显得如此的苍白。

谢尚政转过脸,凌乱的枯发随着晚风而拂动着,岁月无情地将沟壑镌刻在了他的脸颊和额头上,他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能发出声音,眼眶隐隐有些潮湿,抬起了枯槁的手揉了揉眼睛,依旧无言着看着站在对面的儿子。

谢弘强忍住唇角的颤动,屏住哽咽的声音:“父亲,是我……弘儿……”

“弘儿……你真的是弘儿?”谢尚政激动起来,声音也嘶哑着发抖。

“是我。”谢弘缓步走了过去,却又在他的面前站住了,咫尺相对。

“弘儿……”谢尚政的眼泪纵横而下,夺眶而出,将手伸向谢弘,像是在死死抓住救命的稻草。

谢弘心上一酸,忙伸出手,攥紧了父亲的手,声泪俱下:“爹……”

“你终于肯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谢尚政手上的力度加了十二分,他怕失去失而复得的儿子,甚至是担心这只是一场不现实的梦。他出于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怜爱和长久的思念,伸出手来拼命地去摸谢弘的脸,自己也涕泗交加,“比以前成熟了……长大了……长大了……”

谢弘看着满院的疮痍,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默然:“姨娘呢?”

“走了……”谢尚政的颓唐地坐了下来,全不顾台阶上已经满是残破的花草零落,“都走了……”

谢弘长叹了一口气,抹了眼泪,探出手拂去父亲身上的浮灰:“爹,我回来,是来接你走的。”

“去哪儿?”

“去宣府,我在那里当职带兵,以后儿子会好好侍奉你的。”

谢尚政的泪又下来了:“你有这份孝心,爹已经很满足了。”

“进屋吧,我帮你收拾一下,咱们今天就走。”谢弘扶起父亲。

“就你一个人回来?”谢尚政擦干了眼泪,慢慢直起了已有些佝偻的背脊。

“嗯。”

“她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你说谁?”

“绎儿。”

谢弘沉默了一下,闷着声音说道:“没有。”

“她还是不原谅我吧。我知道,以她对我的恨,能接纳你,已经不容易了。”

“她……不会的。”谢弘有点哽咽。

“她在哪儿呢?和你在一起也有快三年了吧?”谢尚政皱了皱眉,又满是憧憬地笑道,“你也是,别总是忙着军务,东奔西跑的,家里也要学会照应。你的信里从来不说这个,也不知道你这个当人丈夫当孩子爹爹的人,做的好不好。”

谢弘低下头,咬紧了牙关:“爹,你别说了。”

“怎么了?”

“她……她死了……在大凌河……”谢弘的旧疮疤又开始流血了,汩汩的流血。

谢尚政如同当头棒喝:“这怎么……怎么可能……祖总兵不是逃回来了么?她怎么会……”

“祖伯父是诈降而归。绎儿的性子,断不会降的。即使是诈降,也不会……她对我说过,要跟大凌河共存亡,我在城下找到了……她身上的遗物……”

谢尚政沉默了,他看着儿子痛苦欲绝的模样,憔悴的面庞,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话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想说他也觉得很痛苦,他想跟儿子说对不起,可是,他不敢,他说不出口。他只是用手臂紧紧地抱住了儿子的肩,把他拥在自己的怀里,安慰他千疮百孔的心,他欠了儿子太多太多,欠了这个世界上太多的东西了。

谢弘并没有抗拒父亲的怀抱,这份温暖虽然并不足以重新让他冰冷的心复苏,却带来了父亲对过往的忏悔,在相拥的一瞬间,他居然不知觉的就原谅了面前这个十恶不赦的人:“爹,你不要太自责了。其实,也不全是你的错……”

谢尚政长叹了一声,抚着儿子的背,神色黯然:“天色晚了,今天就别走了。我……我还想去看一个人……”

谢弘点点头:“既然如此,我去安排吧。”

“你知道我要看谁?”谢尚政有些惊讶。

“督师吧……”谢弘望着开始阴霾下来的天空,喃喃道。

大雨滂沱地落下来,在地上溅起无数的水花,打湿了谢尚政父子的衣角,在油纸伞上发出哗哗的筛响声。谢弘小心得扶住走得有些跌撞的谢尚政,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的父亲在这短短的几年间,苍老了许多,已经不再有他离开时的那份矫健矍铄了。

通往袁崇焕墓地的路并不遥远,可是两人却觉得用了一生的时间。

他们是在去赎罪的路上,是在往另一个灵魂所在的地方表示自己的忏悔。他们的心是忐忑不安的,他们恐惧,恐惧得不到原谅,他们痛苦,痛苦于自己当年的作为。与其说是父子两,不如说,是谢尚政一个人。

一起求学长大的朋友,曾经在冷月边关携手同行,曾经在战火硝烟中不离不弃的生死之交,却因为利益,因为彼此造成的隔阂,反目成仇。袁崇焕直到最后一刻,也许都不能真正相信这个朋友的所谓。而谢尚政恐怕到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也许都不能原谅自己对朋友犯下的过错。可是,他们之间已经无法再用语言来表述彼此的心情,交流彼此的感情,他们也许已经是陌路人了。

小屋的门被谢弘轻轻的敲开了,佘顺看见了谢弘,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迎接。但是,当他听到谢弘告诉他的真实来意后,他的脸色有些沉峻,沉默了下来。

谢尚政在院子里提着香烛,举足不前,踟躇着在原地退退进进,整个衣襟的下摆和鞋已经被泥水浸透了,从上到下透着狼狈和颓唐。

“大哥……”谢弘犹豫着开口,“我知道……我知道这很难接受,换了我,我也不会接受的。可是我爹他……他既然悔过了,总是……给他一个机会……哪怕,让他跟督师说句话也是好的。”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很难接受……”佘顺沉吟道,又抬眼看了看谢尚政,“毕竟老爷是因为他才死的,如果不是因为公子你当初的作为尚可称得上忠义,我是不会让你进这个院子的……毕竟……”

“我明白。”谢弘也跟着长叹道,“只是,我也只是想借此让督师心里好受一些……让他曾经的朋友,或者出卖他的混蛋,跟他说一声抱歉……”

佘顺犹豫了一番:“既然如此,进来吧。”

谢弘倒身要拜,被佘顺扶住了:“公子不需如此大礼,当初若不是公子相助,老爷的尸骨是取不回来的。”

“这一拜,是我替我爹谢罪的。”谢弘坚持跪了下来,重重地拜了下去,直到额头磕在地上,沾了一地的雨水。

“快起来!”佘顺的眼睛微微泛起的水雾,弯腰扶起他来,“外面雨大,让你爹进屋吧。”

“爹。”谢弘起身,扶着谢尚政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光线很黯淡,让人有点阴郁的感觉,从亮处到暗处,谢家父子的眼睛一下子还不能适应,适应了之后,便看到了偌大的堂屋里,正中是两座隆起的墓冢,前面的供桌上放着袁崇焕和程本直的神主和香烛,还有几样广东的小点心。

佘顺取了蒲团来,放在了墓冢的供桌前,拈了香递给了谢弘。

谢弘接过来,小心地递给父亲:“爹……”

谢尚政颤颤巍巍接了过来,在蜡烛上点着,插进香炉中后,整个人直直地跪了下去。

在他的额头触碰到地面的冰冷之际,压抑了两年的负疚和痛苦都倾泻而出,化作无尽的泪水冲刷下来,让他几乎无颜抬起头面对袁崇焕的神主,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元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是该天诛地灭的人,死不足惜……我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向你谢罪,向天下人谢罪,向辽东死去的千万英灵谢罪……我鬼迷了心窍!我不是人……我真的,真的是不想让你死的……真的不想……可我的一念之差却让你死了……我知道我没脸在这里拜祭你,别人都会说我假惺惺做样子,说我来拿钱买安心……都不是,真的,都不是……我是来向你谢罪的,不管你会不会原谅,我都要向你谢罪……”

一份迟来的忏悔,尽管时间不可逆转,再难倒回,死去的人也不会因此而活过来,但是谢弘由衷的希望这个世界真的有灵魂存在,希望袁崇焕的在天之灵能原谅这个自私的朋友,虽然他们都明白,一颗被朋友伤害的流血的心灵是不会那么容易愈合的,这个疮疤是永久的。

“爹,督师他人那么好,会原谅你的……你别太难过了……”谢弘弯腰劝道。

“佘兄弟,”谢尚政嘶哑着喉咙冲着一旁站着的佘顺道,“我想……”

“你说吧。”佘顺的眼睛有些红了,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想和元素单独待一会儿……可以么?”

看着老泪纵横且悲伤欲绝的谢尚政,佘顺不再忍心拒绝他的请求,但是,依着他对这个人的恨,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赞同的话来,于是默然转身,出了屋门去。

“爹……”谢弘想去安慰父亲。

谢尚政无力地挥了挥手:“弘儿,你也……出去吧……”

同样在滂沱大雨的洗礼下,梁府的门口,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徘徊不绝。她的身上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头发滴滴答答地罗着水珠,雨水和泪水交浑在一处,根本分不清楚。她撞进门,眼前的一切都让她心碎。

偌大的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一片死寂。她走了两三步,耳畔似乎又响起了梁廷栋的声音,她可以想象她父亲怎样被降罪,家人又如何被贬戍流放。

屋子里到处是封条,让她难以相信这曾经充满祥和与温馨的家庭,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漂泊的茕茕孑立的影子。她试着叫道:“爹——娘——”可是除了回声,就是入嘴的雨水还有泪水,什么都没有,就连仅有的回音也很快便被大雨的纷乱给掩埋了。她失望了,绝望了,犹如无助的受伤的小兔子,窝在了天井的屋檐下,失声痛哭。

不久,门口的一阵喧闹打破了平静,她畏惧地将自己的身体见机地缩在了门角的阴影里,看着渐渐逼近的灯笼,还有温公子凶神恶煞的面孔,不住的战栗。

“就知道你在这里!想回家?也不看看这里是不是姓梁!”温公子冷冷的嘲讽道,“既然来了,我看你就甭回去了!”

“你……”

“看清楚了!”温公子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来,团起来,丢在她苍白的脸上,“本公子休了你这个贱货!”

“禽兽!”谢弘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

“谢公子,原来是你来了……”温公子故作寒暄地嘲讽他,“怎么?我这刚休了她,你就等不及了?看来你从死了男人的寡妇,到被休出门的贱货,你都是来者不拒的!”

“我懒得跟你废话!识相的,你给我滚出去!”谢弘冷眼以对,他早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冷言冷语,哪里在乎这么个小人物,“马上!”

温公子扭过头,冲着伏在地上几乎痴傻的梁佩兰一笑:“你的命可真是不错!好好伺候他吧……哈哈哈……”

“滚!”谢弘暴喝道。

“姓谢的,你少得意!你的功名还在我爹手里攥着,我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马上死!”温公子恶狠狠地凑近了谢弘的脸威胁道。

“我的生死流寇和辫子军都拿捏不到,凭你也配?”谢弘瞥了他一眼,齿冷道,“功名在我眼里,如同粪土。我早是死人一个了,还用你威胁?”

“你……”

“要走你就快走!别在这里找不自在!”谢弘硬梆梆地甩了一句。

温公子被抢白了一通,脸上青红难当,气呼呼地领着家丁们拂袖而去。

谢弘弯下腰来,将伞撑开,为梁佩兰挡住雨水:“梁姑娘,你……不要太难过了……”

梁佩兰颤抖着双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看到谢弘真挚的目光的那一瞬,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崩溃的情绪了,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纵声大哭了起来:“爹——我心里面好苦……为什么……爹——”

谢弘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由她抱着自己放声大哭着,发泄着一切可以发泄的情绪,他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弱小的女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她投入自己的怀抱。

谢尚政站在回廊下,看着被梁佩兰抱着的儿子,默默地仰起头,看着越来越黑的天际,陷入了复杂的内心斗争中。

天亮的时候,寄住在墓地小屋的谢弘便被佘顺敲门的声音给惊醒了,他披上衣服,打开了门:“出了什么事情?”

“你爹一早留了封书信,人就走了。我拦不住。”佘顺说着将一封书信递了上来。

谢弘打开信封,展开信笺,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将信笺揉做了一团,扔在了地上。

佘顺弯腰拾了起来,递给他:“这是做什么?”

“没用的。”

“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谢弘失力地坐了下来。

佘顺小心地展开了信笺,看了几行,脸色沉峻中带着分尴尬:“让你娶梁小姐?”

“这是不可能的。”谢弘压低了声音,但却是不容置喙的口气。

“也未尝不可。梁小姐对你的情意,我是知道的。”佘顺平静的说,“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可是……”

“我知道你对祖姑娘的感情,但是,祖姑娘已经去世了,你这样坚持没有意义。”佘顺长出了一口气,将手搭在谢弘的肩上,“你常年在外面转战,总得有个人照应才是。目下你救下了梁小姐,她跟着你去关中,一路上不清不白的不方便不说,回头进了军中,没有名分,可也是耽误了人家不是?”

“不!只要找不到绎儿的尸骨,我是……不会死心的……”谢弘坚定的摇头道。

“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呢?”

“心里已经被绎儿占满了。”谢弘下意识的摁着自己的胸口说。

佘顺还想要解劝的时候,梁佩兰大约是被吵醒了,从旁边的屋子转了进来:“出什么事情了?”

“谢老爷,走了。”佘顺帮谢弘打马虎眼,顺手将信笺扔在了烧纸钱的火盆里。

“去哪儿了?”梁佩兰不解道,“今天不是要启程去关中么?”

“我爹他不想跟我们去关中,自己回老家了。”谢弘深呼了一口气,勉强笑道,“去收拾一下吧,咱们过会儿就走。”

“去关中么?”

“找个地方把你安顿下来,找个人照顾你的生活,我也就放心了。”谢弘淡淡笑道,“现在,走一步算一步吧。”

梁佩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转而低声沉吟:“你带着我是个累赘,不像祖姑娘……”

谢弘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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