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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别干喝,都饿了吧,我做了点饭。”大萌回去转了一圈,便端出来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这些腾腾热气的饭菜香气四溢,让人食指大动,乾坤的肚子立刻咕咕作响,口水横流大呼小叫的扑了上去。
杨奇坐在旁边,看着眼前的欢乐景象,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看看他们,看看被打手鼓着腮帮一脸哀怨的乾坤、看看捂嘴笑着的杨舒、看看搂着肩膀胡唱瞎唱的大师兄和阿波、看看卸下了包袱的萧景哲,最后,看看忙前忙后的、很有女主人感觉的大萌。
明明没有喝很多酒,但杨奇却有种微醺的感觉。
这个聚会很短暂,周围环境很险恶,但是不可否认,很幸福。
“我去上个厕所,还有谁一起去的?”萧景哲忽然起身要走。对其他人打了个眼色。大师兄立刻心领神会的一拍手:“哦哦哦!说到这个。我也想去!阿波、乾坤,你们俩也想去吧?”
阿波秒懂:“去去去,同去。”
乾坤一脸嫌恶,甩甩手道:“我才不要和一群大老爷们肌肉兄贵挤厕所用,要去你们去诶诶?救命啊!”好吧,这个不识趣的小子被拉走了。
“我去收拾盘子,借用人家的就得收拾好才行。”杨舒拾掇了碗筷就走,大萌起身要帮忙。被杨舒笑了笑推了回来。
眨眼之间,这个楼顶上只剩下两个人了。
看着杨舒远去的背影,大萌站在原地忽然间紧张起来。认识这么久了,而且也已经正式确立了关系,但像现在这个样子的独处,还真是……怎么就不由自主的不知所措了起来啊!
天,竟然连回头看一眼都觉得很害臊,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男女朋友之间都是没羞没臊的么!
“笨蛋萌。”
“诶、诶?!啥事儿!”
看着忽然紧张起来背对着自己的大萌,杨奇忽然有一种哈哈大笑的冲动。这感觉,又甜蜜、又刺激。就像十六七岁少年少女的青涩恋爱一般。
如果说感情方面的经验,他比之十六岁少年也多不了多少。实话说。有了个女朋友以后该怎么做,他一点也不知道。
但如果说人生的阅历,他毕竟要比少年们成熟的太多。简而言之胆儿肥!
于是杨奇深吸一口气压下了紧张,走过去握住了大萌的手,柔声道:“你也辛苦了,过来到这儿坐坐吧。”
大萌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直,但很快就柔软了下来,点点头小声道:“嗯。”
片刻后,两人坐在了刚刚杨奇和萧景哲坐着的地方。杨奇舒展猿臂搂着姑娘的肩,大萌轻轻侧倒偎着小伙的颈,有风吹来,一切安静了。
谁都有好多话要说,但谁都不知从何说起。谁都没说什么,但就这么静静地,却都不紧张了。
因为两人忽然觉得,一切虽然变了但也好像没变。不论是傻瓜奇和笨蛋萌还是杨奇和亓萌,互相依靠支撑的姿态从未变过。不知不觉之间,对对方的了解已经那么多。日常的点点滴滴、互相的生活习惯、共度的人生旅程、还有对方大大小小的毛病和槽点,好像都已经了然于胸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但也很踏实。
忽然间觉得,就算不说话,这样拥抱着也足够了。
大萌忽然轻声道:“我给你唱首歌听吧。”
“嗯?”杨奇很意外,因为记忆中大萌可是从来不唱歌的。那么多人拉她去过ktv,但她都只听不唱,直到现在她的歌喉都是一个迷。“好啊,求之不得,洗耳恭听!”
“杨掌门你可不准笑话我!”
“萌女神莫非是五音不全?”
“是人都会有弱点的嘛,你到底要不要听?”
“哈哈,当然要!”杨奇搂紧了一些,耳鬓厮磨道:“没关系,我给你伴唱话说太新的歌我可不会。”
“没关系,这一首歌你一定听过。这个啊,可是一首暴露年龄的歌呢。”大萌的脸上飞起红霞,她羞涩到不敢看杨奇的脸,因为这首歌的确是心声的最直接抒发。她轻启朱唇,熟悉的旋律便响了起来:
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
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
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苦过你的苦。
所以快乐着你的快乐,追逐着你的追逐。
大萌的音调的确不大准,但微微的跑调之中,却有全心演唱的认真。杨奇心中巨震,一词一句之中,他已经忘记了曲调。这是从儿时起便回荡在耳边的曲调,年幼的自己虽然不懂情爱,但也本能的被优美的旋律吸引。而如今千帆已过,回头再忆,忽然感动到无以复加。
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
所以放心着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
没有风雨躲得过,没有坎坷不必走。
所以安心的牵你的手,不去想该不该回头。
遥遥面对曾经繁华浮躁的魔都。大萌唱响了最为深沉内敛的曲。遥遥面对必然风雨无穷的未来。大萌唱出了最为坚韧执着的歌。大萌的音量很低。但附近依然有高人能听到。这些人都失神的沉默着,大萌歌声中蕴含的柔韧,让所有人深思、感慨、领悟、动容。
杨奇另一只手握住了大萌的手,他张开口,没有注意什么曲调,但自然而然的便和大萌合唱到了一起。
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生不一定好走。
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
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
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歌声尽,情却正浓。杨奇忽然有了一种冲动,这种冲动无可遏制,他也不想遏制。他忽然扶起大萌的双肩,他低头,大萌抬头,两人对视着,深深的对视着。
然后,就这么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接吻了。
这一吻,好像只有几秒钟那么短。又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不知何时,唇分,两人再次对视,然后大萌微微恍惚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忽然不可遏制的笑了,然后又强忍着笑喃喃说出一句话:“看来,你还真是个处男啊,接吻都不会。”
“这……”杨奇微囧他的确是不会啊!接吻嘛,不就是把嘴唇碰上去么,还应该干什么吗?!等等,貌似的确是应该有其他动作配合的,但刚刚脑子里一片空白,全都忘光了!“没有提前练习过还真是抱歉啊!不过你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么!”
“这个啊,我的确也不好说你啦,因为我也没什么经验呢。”大萌美滋滋的笑了笑,忽然又嘿嘿傻笑起来,笑的杨奇都有点不由自主的跟着笑起来:“你傻笑个什么劲儿啊。”
“我当然要笑了!你的心是人家玩剩下的,你的拥抱貌似也是别人剩下的,这让我这完美主义的处女座情何以堪?还好,老处男的初吻,总算是到手了,不亏不亏!评价一下那一吻的话,优点在于干干净净也没有口气,而生涩的地方呢……我觉得,是经验问题。”大萌移开目光一脸羞红嘤嘤道:“以后可以多练练,升级一下技能,就好了。”
多练练……这一瞬杨奇恨不得仰天长嚎尔等丝们咬手帕羡慕嫉妒恨去吧,哥有女朋友了!这女神就是哥的女朋友!她、她还要和我“多练练”!
什么黑雾、什么危机、什么未来的风波和艰难险阻,都他娘的屎一边去吧!谁挡我我就抽谁,谁拦我我就扁谁,就是神也杀给你看!
嗷呜呜呜!!
“傻瓜奇,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我很幸福。”大萌主动依偎在杨奇怀里,脸上的表情如同做了美梦的婴儿:“不论如何,有你有我有朋友有亲人没有小三,对我来说就够了。对了,傻瓜奇,你就不好奇么,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一切却不在一开始就对你说明?其实啊,这里面有一个秘密。你……嗯?你怎么了?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这个……”杨奇纠结很久很久、很久很久、纠结到差点再出心魔,最后还是决定嘴角抽搐的说实话:“关于那个……小三……其实吧……呃,也不是小三,只是在来上海之前,我认识了另一个……”
怀中软妹子忽然硬了,然后呼的一下挺身坐直了起来,那双大眼睛半眯不睁,虚着眼看着杨奇,眼眶周围如同用以死亡为涂料的画笔画上了眼影一样,整个笼罩在黑暗中:“你……说……什……么……?!”咔嚓、咔嚓,她捏着拳头,就像侩子手要行刑一样,气势像魔王般如渊如狱:“信不信我削死你啊!!”
两分钟后,杨奇从天而降,呼的一下落到地上。
萧景哲早已等在那个位置,他已经整装待发。看到杨奇的狼狈样子,萧景哲不由幸灾乐祸的笑了:“杨老师,男人啊,太诚实可不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或许才是王道。”
“嗯,呵呵,或许吧。但我还是觉得,比起未来可能发生的极*修罗场,不如先说出来。就像地震,用很多小震来避免要命的大震。”
“两个姑娘你要哪个?”
“都要。”
“都要?!”萧景哲惊了,上下扫量着杨奇不可置信摇头道:“哇哦,杨老师,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老实的好男人,可没想到……你还真是脱胎换骨啊,能搞的定么?”
“赴汤蹈火、挨揍被虐也得搞定。”杨奇斩钉截铁道:“上一次是孽缘,放手了就放手了。但这一次的俩姑娘都对我付出良多,甚至还是过命的情分,所以这次我谁也不放!”
“呃……”萧景哲摇头感叹道:“能用最笔直诚恳的目光、用最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着最不要脸的后、宫宣言杨老师,请收下我的膝盖!从此我入你山门、拜你为湿!”
“哈哈!”杨奇大笑摇头,回头看向了魔气汹涌的都市,一摆衣袖浩荡前行:“走吧,为了储备点节操以供未来抛售,现在,咱们去做点正确的事!”
ps:自认为是听过的两首最美情歌之一,苏芮的《牵手》,没听过的小童鞋可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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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6 狂潮的开幕()
魔都,这个东方最璀璨的明珠,在这一日迎来了人类史上最为恐怖的灾难。▲∴,。浊气横流,黑云四溢,自从世界维度发生了偏斜、与地球本界完成隔离之后,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一开始只是一小部分人被魔化、被异化,但随着浊气浓度的上升,一个个逃难的正常人类也自老幼病残弱开始,逐步步入深渊。
这个东方魔都,此时真的宛如九幽魔土一样,其残酷、其疯狂,超出了任何一个人的想象。
但即便是最漆黑的地方,也总有穿透黑云的光。
黑雾封城五小时四十五分,杨奇和萧景哲并肩走入市区中。
带领幸存者向外跋涉时艰难困苦不足道,重回敌阵返魔都时却步履轻捷势如飞。
两人肩并肩站在十字路口的正中间,前后左右八面来风,这里是最危险的位置。有成群结队的变异生物呼啸着穿过黑雾,尖啸着向两人发动突袭。但两人却浑不在意八方风雨,萧景哲低笑一声:“老子的确忍够久了——喝!!”
不见作势,光芒乍起,圣光如同喷发的泉水一样飞溅向四面八方,化成无差别的范围攻击,把他所有来袭的变异生物全都灼烧成飞散的火星。对那些从地底下钻破地表袭击过来的奇怪根须,萧景哲脚下一跺便碾在地上,圣光顺着根须飞速回流,瞬间将躲在不知何处的怪物本体杀成渣。
轰隆隆,有沉重的震动声响起,四周黑雾豁然稀薄。一个奇怪的火车头出现在了横测长街的尽头。
“高铁侠——!”
如同老式火车在鸣笛。震耳的轰鸣声中。那火车头加速再加速,数十吨重的钢铁怪物比蛮牛更蛮,两侧排气管中喷出暗黄的火焰,气势汹汹的直撞过来。
但正正面对这撞击的杨奇却甚至都没有看它一眼,他抬起左手,手中握着一根筷子,正是那一根贴有“傻”字样的筷子。
抬手,挥臂。出手!
呲,如同有一道激光洞穿空气,细微、快速到让人根本无法捕捉。但二百米外正疯狂提速的火车头忽然一颤,然后整个失去方向侧翻起来。夸张的速度、不得了的吨位,让它瞬间变成了狂暴的碾子,轰隆隆的翻滚着碾碎了路上的一切。爆炸、震动、噪音,声势惊人——但它已经失去了动力。
嘎吱,摩擦声终究停下,火车头刚好停在杨奇身边,而那筷子竟然就插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筷子插的并不深。穿透合金板后约莫深入了一寸左右,但就这么一寸。却解决了这个看似势不可挡的强敌。
“喂喂,你这一手也太玄幻了,怎么做到的?”萧景哲不由瞪眼:“那么大的体积,那种怎么看都是个boss的出场,却被你一根普通筷子秒杀了?这一招叫什么名堂?”
“钢板后面有一个变异怪,那人异化的时候和这车头融合在了一起,它才是这‘高铁侠’的本体。所以,我只要打穿钢板,钉在它身上,然后用寒气冻住它就行了。这一手,叫落叶飞花。” 噗,杨奇伸手拔下了筷子:“我啊,一直都看着别人这么发威,其实早就想自己也这么爽一把了!”
移花公主一枚花瓣惊住金刀王,绣玉公主一件披风冻住熔岩湖,杨奇实在是眼热无比,现在终于也做得到了。比起这么个横冲直撞的大块头,当初移花能把花瓣弄到金刀王脸上,其实更难更惊人。但不论如何,一入先天门,便有了无限可能。
想想过去,那个曾经打着很费力的异形女王,或许现在也只是一根筷子的事吧。
“杨老师,怎么样?”萧景哲拿出战锤扛在肩上,战意勃发道:“能看出点什么吗?”
“能。”杨奇点着头,双眼神光湛然:“如今的我,总算能看清这些魔气的形态和流向了。实话说,十分惊人。”
弥漫在四周的黑雾,只不过是浊气最初级的形态。物质有三态变化,这浊气似乎也暗暗照合着这个物理规律。这无穷黑雾之中,有一些四处游移的黑色液滴汇聚成的细小“水流”。这些细小水流如同人的血液一样,总括协调着各处的雾气分布。
那些黑色的液滴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处于可见与不可见的夹缝。肉眼凡胎之人看去,只能看到黑雾增减,浓淡变化。除了被附近的变异怪直接吸取的情况以外,根本无法感知到这些减少的黑雾到底是去哪了。没有流向,自然也谈不上什么追本溯源。
但现在,彻底晋升之后的杨奇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
虚空中,一条条细细的水流宛如根须、好似血管。虚无之中的疯狂意念越强,便为它提供了越多的养分,而它竟然也不是单纯的索取,而是有着一个反哺的循环。一来二去,贪痴嗔之毒愈演愈烈,状况自然就每况愈下。
可以说,如果放着不管的话,除了个别强者以外,即便躲再远,终究都无法免于变为怪物的下场。
这些黑色的浊气环流,就如同一种另类的活物一样。它不仅是在寄生,同时也在操纵、在改造、在进化。整个上海的世界维度之所以发生了偏斜,也正是这种高级的能量导致的——杨奇暂时也看不出它们是如何影响世界维度的,但黑气越强,世界壁垒的强度就越高却是不争的事实。
杨奇仔细看着虚空中的黑色水流,他感应着水流中的魔性本质,不由叹道:“真是不知道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世上的,它简直就是在直接啃噬这个世界本身一样。人类现有的任何科技、任何武器,都拿它没办法。世界上的任何一种植物、动物,都无法抵抗它。”
“而这不正是咱们出马的时候么。‘这个世界’没辙。那就只有跨界的人来搞定它了!天选者。天把咱们选出来是干什么的?或许,就是干这个的吧!”萧景哲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件件事物,竟然是一套骑士铠甲。这是指环王世界精灵族的大工匠废寝忘食的杰作,精灵的魔咒和祝福在甲胄上流转,铠甲上的划痕是它的勋章。
“这是我的宝贝,平时都不舍得用。”萧景哲左臂架起一面十字盾,晃了晃膀子对杨奇道:“能看到罪魁祸首在哪吗?”
“那是当然。”杨奇看着虚空中的黑色水流:“那里简直就像是黑气的心脏一样,显眼无比——嗯?好像发生了点什么变故!抓紧了。走!”
嗖,杨奇抓起萧景哲,脚下一动,瞬间加速破空而去,直直冲向了城市的最中心。
如果杨奇从这个城市的上空向下俯瞰的话,会发现那些黑色的水流如同一张弥天大网一样,从一个中心辐射向四面八方。这些水流原本有来有回,就像心脏的血液循环,某种意义上说可谓是“良性循环”。但在刚刚那一瞬起,整个城市的黑雾开始变得稀薄。可视距离大规模提升,因为这些水流开始了“竭泽而渔”式的抽取。
除了薄薄的雾霭还弥散在四周以外。其余黑雾都凝缩为黑色的液体,顺着虚空中的血管汇聚向最中心的位置。
五个多小时前,那不可见的黑色的气息就来了这么一把,那一次凝聚出一滴黑色液体击穿了玉人的眉心。这一次几乎是原样又来了一次,而这一次,黑气的能量强了何止百倍千倍。
城市边缘区时,那些黑色液体或许还没有毛毛细雨的雨滴大,但随着一路汇聚、一路合流,在归拢到中心区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涛涛溪流。
虽然不知道浊气是否有独立的思维、意志、智慧,但这一次汇聚如此之强的力量,其所图自然也更大、造成的后果想来也就更吓人。
当然,能量的富集必然带来追逐能量的生物。如同那些逐水草而生的牲畜,那些贪恋浊气力量的生物中一些较强、较敏锐、和浊气结合较深的个体,察觉到了事态的变化。
咔嚓咔嚓咔嚓,随着黑雾的减少,声音受到的阻碍也越发微弱。在几个街区之外,活着的人便已经听到了一阵让人牙酸腿软舌根发麻的巨大声响。残余的幸存者们惊慌的奔逃时,却被突如其来的呼啸狂风掀翻在地。抬头看看天上,似乎有什么庞大的生物一掠而过,冲向了某个位置。
各种奇怪的音效中,大地的震颤一刻不止。每一种音效,都代表了一种特殊的怪物。
“吱吱!!”刺耳的鸣叫声中,以及扑棱棱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