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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望族-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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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沈倬立马会意,现在官府最头痛的不就是倭人?尤其对南…京六部来说,所以今年秋闱很有可能出类似的时文题。

    “多谢先生指点。”沈倬精神大振。

    沈侃笑道:“四哥,我对倭人有些了解,帮你参谋参谋?”

    “不用了。”沈倬显得极为自信,想都不想的一口回绝。

    “那就算了。”沈侃有些失望,“反正你朋友多,也不差我一个。”

    沈倬笑道:“没错,不过明日我带你去见他们,到时你可以畅所欲言嘛。”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

    沈夫人坐在屋里连连叹气,沈沛凝劝慰了老半天。

    原来沈夫人亲自为儿子张罗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丈夫同僚家的千金小姐,长得十分标致,据说也十分知书达理。

    本来那位同僚认为吴兴沈氏不错,两家堪称门当户对,有些意动,哪知此事被他夫人的一个兄弟知道了,当即派人火速赶来沈家村暗中打听。

    得了消息,这兄弟连夜告知姐姐,第二日便当着姐夫的面说道:“外甥进了国子监,人人称羡。久闻姐夫赞沈家的公子家学渊源,为何至今还不是个秀才呢?”

    夫人冷笑道:“什么家学渊源,不过是你姐夫偏听偏信罢了。前日我问了沈家一媳妇,说你家少爷在老家怎么不去考?人家竟说听说他死不肯去,你看如此嘴脸,可是有长进的?只可惜你外甥女,这样的聪慧漂亮,却配了一个呆子,唉,怕不耽误了她一辈子。”

    同僚一听,惊讶莫名,忙说道:“还未考中秀才?怎么可能,我听说沈家这一辈出了好多秀才啊!官场上谁人不知?”

    “那是其他兄弟,唯独你那未来女婿,连县试的大门还未进过呢,连个童生都不是。”夫人一脸讥笑。

    “竟有此事?他,他沈嘉谟欺人太甚!”同僚大怒。

    如此这门亲事就这么吹了,连带着沈嘉谟还得罪了同僚,为此沈嘉谟又气又愧,险些一怒之下与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本来按照沈嘉谟的理解,沈侃既然要读书了,那么今年二月的童子试是必然会参加的,毕竟打小念书,期间荒废了几年,底子还在。

    所谓童子试其实就是考秀才,考秀才分县试,府试,院试三关。在明代,只有通过县试和府试的学生,一般才有资格称为童生。

    而沈侃犯了个大错误,起初想当然的以为童子试无非就是一帮孩子去城里考几个对子,作一篇作文,有点文化基础,仗着沈家的名头,随随便便就能过了。

    结果一打听,光是县试,就得连考五场,分别考八股文、试帖诗、经论、律赋和策论等,并且至少要求四名本村之人和一名秀才保举,方有资格参加考试。

    当然还有其它的条件,比如不能是妓户,这对沈侃来说都不是问题。

    以他现在的水平,自然是考不上的,甚至连繁体字都写不明白。又不想碰运气,比如虎躯一震,作一篇惊世骇俗的诗词或文章,然后被主持考试的县太爷惊为天人……

    事实上根本没有可能,也绝不能抱着试试运气的态度,因为等到发榜日,如果到时沈家的沈侃赫然名列最后几名,不但会让联名举荐他的人颜面扫地,他自己也会沦为本地一大笑柄,家族颜面无光不算,对他日后的科举之路也会变得充满坎坷,毕竟名声已经臭了。

    所以他直接拒绝了今年县试,只是没想到歪打正着,一门婚事因而泡了汤。

    此时正值四月天,晴光明媚,花柳成行,江南处处景致。

    娇娘因沈嘉谟亲自带领沈佑沈値等子弟去参加童子试,连日来不在家中,很是烦闷,而她的儿子沈値已经顺利过了县试,现在人在苏州城准备府试。

    娇娘与内宅太太小姐们俱都说不来话,一个人太过无聊,忽然想起花园里有一座二层凉亭,能望见外头的野景。

    话说当日乘船抵达时,二位小姐就在上面被一群男人看见过,所以老爷便不许我过去,生怕被外人瞧了去,今儿趁他不在家,我倒要去走走。

    于是娇娘要带着心腹丫鬟小青到花园里解闷,打定主意后,她坐在妆台前,重新涂抹香粉,再点了胭脂,特意换了一身的漂亮衣裳,打扮的花枝招展。

    手里拿着一柄牙骨宫扇,唤了小青一路摇摇摆摆的直奔花园。

    进了花园,她也无心四处游玩,又直奔那二层凉亭。到了地方,捏着裙子上了二楼,叫小青移来一具石花鼓,坐着欣赏外头的运河。

    天气晴朗,两岸杨柳垂荫,碧草如茵。即使有倭寇的传闻,也不减本地人的游兴,河上很多的游船往来不绝……

    对娇娘这样深藏内宅的女人来说,能望到外面的景致和游人也感觉非常的畅快。

    而外头那些游船的青年与她的想法大同小异,这时候不努力读书,都是借游玩为名,出来瞧人家的女眷。

    她能看到外边,外边自然也能看到她。

    乘船或走路经过的青年就见楼上有一位美女,距离远和逆光的缘故,打眼一看还以为是位绝色佳人,是以闹得青年们无不羡慕宅子的主人。

    但就算不知此乃吴兴沈宅,也知道一定是官宦人家的眷属,大多数青年不敢过于偷看,生怕惹出祸来。

    随着小船悠悠荡过,一具倩影从此留在了他们心中,带着一丝惆怅,回去朝思暮想。

    倒是有一个青年好似苍蝇见了血,坐在船里,一动不动的望着娇娘。

    “停船!”

第30063章 急公好义() 
这位衣衫华贵的青年姓赵,名魁,其父赵文华乃是刚刚改弦易辙,转而大力支持嘉靖皇帝将生父以帝王的身份入庙称宗,结束大礼仪之争的严嵩之义子。

    严嵩因此登上了历史舞台,一举获得嘉靖皇帝的青睐,上个月加了少保,以礼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的身份入了内阁。

    早在严嵩担任国子监祭酒的时候,赵魁的父亲赵文华便拜倒在其门下,认了义父。

    想当干儿子也得有真本事,赵文华是嘉靖八年的进士,被授予了刑部主事。

    如今赵家跟着严家水涨船高,赵文华被提拔当了通政使司的通政副使。严嵩老谋深算,********便马上提前布局,要义子赵文华负责拦截将来可能的弹劾奏疏。

    通政司在明代俗称银台,专门掌管内外章疏敷奏封驳之事。

    如果说锦衣卫乃是帝王的私人耳目,那通政司就是光明正大的衙门,出纳帝命、通达下情、关防诸司出入公文、奏报四方臣民建言、申诉冤滞或告不法等事。

    早朝时,禀报外地的题本、奏本、在京之奏本。有径自封进者则参驳。午朝引奏臣民之言事者,有机密则不时入奏。

    此外通政使还参与国家大政、大狱及会推文武大臣等朝廷大事。

    父亲平步青云,这使得身为独生子的赵魁年仅十八岁便恩荫做了不入流的通政使司一巡察,而当年严嵩的儿子严世藩,十九岁恩荫进了国子监读书,好不容易熬到毕了业,二十多岁才被选授左军都督府都事。

    江南首富之地,赵魁被严世藩私下指使而来,用意不外乎弄钱,弄美女。

    同行的还有一个通政司的官员冯本,拜在赵文华门下做了义子,他与赵大公子情投意合,一肚子鬼主意。

    严世藩历史上有名的好色,据说小妾多达二十七人,赵魁也是个好色的,虽然娶了媳妇,依然流连于青楼楚坊。

    今日他乘船游览,从沈家的花园水码头经过,一眼看见了台上的娇娘,不由得两眼冒光,叫道:“好东西,真是一块肥羊肉!”

    敢情这位视力好,看出那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

    一边的冯本摇着扇子,笑道:“世兄又着魔了。”

    赵魁目不转睛的望着,没听见他的话。冯本见状将扇子往他肩上一拍,倒把赵大公子吓了一跳,回头问道:“老冯,做什么?”

    “世兄愣神,看来必有奇遇。”冯本笑道。

    赵魁也笑道:“你没看见那台上坐着个美人吗?”

    “是嘛。”冯本忙伸头一瞧,果然凉亭里有位美女,不由得眉头一皱,“使不得,我是苏州人,这个花园是沈家的,小弟认得。吴兴沈家可不好惹,乃本地郡望,世兄还是算了吧,咱们去别处物色美人好了。”

    “一地方名门又能怎地?”赵魁神色间不屑一顾,“如此美人岂能错过?老冯,你帮我想个法子成就其事,我必有重谢。”

    如今沈家的声势已大不如前,唯一做官的沈嘉谋不过是个小小京官,冯本一心巴结赵家,便想了想,说道:“计策呢是有一条,明做不行,暗做可行。”

    沈侃急忙问道:“计将安出?”

    “公子不妨假作上岸解手。”冯本微笑道,“趁人不备,叫小的们扶着你翻墙进去,然后过去好言好语哄美人上钩,如果对方有意,春风一度快去快回。如果不顺,她喊叫起来,那公子赶紧原路返回,咱们到时再作计较。”

    也不怪他们敢临时起意,谁让娇娘一个人坐在那里呢,也不避人,这在古代也算脑袋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我很寂寞”。

    “好计!”

    赵魁拍手大笑,当即故意装作腹痛的样子,一副要上岸出恭的架势。

    游船靠了岸,他带着几个人跳上岸来,鬼头鬼脑的走到一棵浓密的柳树下,交代几句,两个孔武有力的家将便合力把他举了起来,一个家丁扔过去一条绳索。

    大概赵魁做惯了类似勾当,训练有素的翻墙而过,动作麻利之极。

    他先半蹲在墙根底下,四下观察了下,虽说不知道路径,反正朝着凉亭走就是了。

    今日花园没什么人,他躲躲藏藏的走到凉亭近前,趴在草丛里侧耳倾听。

    这时候娇娘正好看够了,又担心被人告知老爷,回来责备,是以起身带着小青慢慢的下了楼梯。

    “机会来了。”赵魁赶紧起身走过去,与娇娘撞了满怀。

    “哎呀。”娇娘大吃一惊,被撞得一连回退几步,惊疑不定的看着对方。

    一看是个陌生的年轻人,衣服打扮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非富即贵,长得也不错,娇娘眼眸一转,喝道:“你是何人?私人园中拦我去路,还不速速出去!不要我喊了人来,拿你当贼看待,自讨没趣。”

    这番话说得非常有门道,而赵魁正好是个风流惯偷,一听就知道有戏。

    于是乎他心中大定,笑吟吟的作揖道:“小生父亲乃当朝四品,某姓赵,名魁,今日得遇小娘子如此花容月貌,故误入你家,可见三生有幸,还望小娘子怜惜小生则个。”

    呸!娇娘心中啐了一口,又好气又好笑,我家明明没后门,你怎么误入的?分明是一个偷香贼。

    想当年娇娘也是秦淮河上的一代名妓,什么阵仗没见过?这些年嫁给古板的沈嘉谟,年纪大了,床第之间未免力不从心,而娇娘今年三十几岁,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

    反正左右没人,不如趁机解解馋?欲…火攻心的娇娘也不顾利害,板着脸说道:“既然是一位贵公子,就该知礼,不该来调戏官宦人家的妇女。”

    赵魁笑嘻嘻的道:“知法犯法,小生认了,谁让娘子如此貌美,大抵也是前缘。”

    时间有限,他忍不住上前就要动手动脚。娇娘不想被小青看在眼里,便吩咐道:“有一条汗巾留在上面,你去拿了来。”

    小青会意,犹犹豫豫的转身上了楼。

    赵魁眼见美人遣走了丫鬟,果然是个知趣的,当即一把拉住娇娘的手,一直把人拖到了假山后,以天为席,以地为床,二话不说就要宽衣解带。

    娇娘没想到他这么猴急,好笑之余,反正大家素不相识,逢场作戏,也就顺势半推半就的,期待着成就好事。

    不想就在这关口,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笑声……

    …………

    午后,沈侃吃完了饭,坐在柳树下闭目假寐。沈倬则被沈象道缠不过,正在对弈一盘象棋。

    沈大山匆匆走过来,说道:“少爷,邻近的柳湾村决口了。”

    “严重吗?”沈侃瞬间睁开了眼睛。

    “不严重,不过几家村人就倒了大霉,禾苗都完了。”大山说道。

    “你的意思是决口只影响到几家人?”沈侃觉得匪夷所思,一条河流决口,那得多严重?

    沈大山眨眨眼睛,意识到少爷误会了,忙解释道:“小的意思是田里的水坝决口,水都倒灌进了池塘。”

    “我还是不明白。”沈侃索性站起来,“反正闲着无事,走,去看看。”

    刚要走人,猛地见两个兄弟全都看着他,沈侃惊讶的道:“怎么了?”

    沈倬说道:“老五你是不是闲得慌?村里的闲事你管管也算情有可原,外村又与你何干?”

    沈侃说道:“怎么能没有关系呢?乡里乡亲的,知道了就去瞧瞧,不管能不能帮上忙。”

    “我不是说你不应该去,心系天下嘛!”沈倬直摇头,“但是你的年纪!应该埋头读书的时候,难道以前的事都忘了?而此种事远不如交代个稳重的管事去办来的妥当。”

    “四哥说的是。”沈侃一笑,“我就因年纪小,什么事都不懂,抱着经一事长一智的态度。好了,我走了。”

    “这家伙。”沈倬无语了。

    “五哥真是个怪人。人家躲开麻烦事都来不及呢,他倒好,什么闲事都想插一脚。”沈象道也很无语。

    “老五是急公好义之人。”沈倬笑道,“像极了你爹,倒是你,应该好生和他学一学。”

    “我?”沈象道的神色开始变得郁郁寡欢,“可我爹最不待见我,见了我就直皱眉。”

    沈倬看着兄弟又胖又矮又黑的样子,再想想四叔何等的儒雅俊朗,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第0064章 惊弓之鸟() 
冤家路窄,外头发出笑声的竟是沈沛薇。

    她今日也是因父亲不在家,午睡后一时无聊,禀知了母亲,也带了如儿媚儿两个丫头到花园来散心。

    沈家后花园的景致相当不俗,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一路上看着盛开的花花草草,嗅着清新的花香,真真令人赏心悦目。

    不知不觉走到了假山附近,沈沛薇打算抄近道,迈步进去,走着走着,忽然听到里面有些动静以及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她忙停住了脚步。

    耳听声音很是古怪,沈沛薇转身出来,上了假山的石阶,往下一看,就见两个人在底下纠缠在了一起,几件衣服扔在地上,羞得她顷刻间满面通红。

    后花园向来是老爷子沈汉清修静养的地方,等闲沈家男人都不会进来,更别提家丁小厮了,

    沈沛薇暗啐一口,刚才震惊之下赶紧收回目光,看的不是很清楚,还以为是哪两个不知廉耻的丫环仆妇偷偷做起了菜户的勾当。

    这时如儿忍不住又探头看了眼,结果一脸震惊,沈沛薇皱眉道:“要死了你,也不怕脏了眼睛。”

    对女孩子来说,此种事自然不好管,但也不能一走了之,毕竟太恶心人了,所以她故意咳嗽了两声,又笑了一声,好让里面的人听见。

    发出了警告,此种事令沈沛薇的心里如同小鹿乱撞,脸红红的急忙转身带着丫鬟就走。

    这时候里头的赵大公子刚要脱掉裤子,娇娘也被他抓去了外衣,露出贴身的粉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子,美娇娘嘻嘻哈哈的故意躲闪,正闹得开心呢,眼见肥羊肉就要得手。

    忽然一阵笑声,一连两声咳嗽,顿时唬得赵魁和娇娘魂飞天外,慌乱的捡起衣服赶紧穿上,两个人不由得彼此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去。

    等了一会儿,娇娘鼓起勇气往外走了几步,正好看见沈沛文和两个丫鬟在桥上冉冉而去,她心里不免又恨又怕。

    恨的是好不容易碰见个男人,却被沈沛文那丫头惊散了好事;怕的是被她撞见了,一定会在老爷面前告状,这可怎么得了?

    心里害怕的娇娘连连跺脚,叹道:“沛薇啊,你和你是前世的冤家对头吗?怎么就能被你看见了?看来我早晚得死在你手上不可。”

    心虚的娇娘反而怨恨起了沈沛薇,回头一瞧,就见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赵大公子,此刻整个人哆嗦成一团,即使父亲乃是高官,他也怕惹出事来。

    倒是娇娘很快镇定下来,说道:“公子休要惊慌!趁着这时候无人,赶紧翻墙出去吧。”

    “好,好!”赵魁定了定神,心说只要平安逃出去,沈家能奈我何?

    抬脚走了几步,突然他又感觉万分遗憾,马上将要进口的肥羊肉就这么飞了,忍不住扭头说道:“承娘子深情,小生生死不忘,但不知往后可还有相见之日?”

    娇娘扑哧一笑,没好气的道:“在苏州怕是不行,如若公子不忘奴家,不妨请到金陵一会,到时那讨人厌的小姐嫁了人,我家老爷不在家时,我就开了后门迎你。只希望公子情长,不要攀了花遂了愿,转眼就忘了奴家。”

    朱魁马上发誓道:“若是忘了娘子恩情,天打五雷轰,异日一定不得好死!”

    “好了好了,快去吧。”娇娘风情万种的冲他一笑。

    “后会有期!”朱魁一抱拳,不敢再耽搁下去,带着遗憾匆匆跑了。

    …………

    柳湾村,李秋无力的举着锄头,因为根本阻止不住水田里的水汩汩地由决口流入池塘。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没有用心的拾掇好土坝,当然这也算天灾**,土坝被老鼠等动物扒开了数个口子。

    一夜之间,水位降了一大半,这在生产力相对低下的古代很要命,因为没什么好法子及时补充水,很快刚刚长出来的禾苗就会大面积的枯萎。

    李家很穷,家中只有他和弟弟两个壮劳力,老父亲一个半劳力,没钱雇人。虽然有人力水车,但现在最紧要的工作是尽快堵上决口。

    不时唉声叹气的李秋拖着锄头,迈步走到第三个决口点,想着今年的收成怕是要七零八落了,失望之余,懒洋洋的挥起了锄头。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黑影,他抬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刘二。

    “刘二,你到哪里去?”

    “这不才下了田嘛。哎呀,你家怎么又摊上这倒霉事了?”

    “谁说不是呢。唉!最近喝口凉水都塞牙。”

    “李秋,来,咱俩说说事。”

    “什么事?”李秋停住了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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