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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望族-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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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好像自认为乃“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真实写照。

    跟在胡妖道后头的又是一位老秀才,自号杜亚,也是一位诗家,可惜年纪距离花甲已不大远了。

    杜亚先生修饰的比少年人还要漂亮,渐白的头据说用过妙药,不但黑并且亮,脸上每日都要用剃刀刮三遍,以至皮肤分外的光洁,常年走魏晋风,涂抹了一层水粉,胡须都剃了,如果不是眼角额头上的皱纹诚实不欺,不然打眼一看就像二三十岁一样,而一身衣服好像刚从熨斗下取出来的,毫无半点褶皱,真是半辈子活的精致文青。

    无论年纪、举止、做派,杜亚先生都和唱小旦的花凤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花凤来虽是旦角,奈何一点不风流,整个人村头村脑,傻乎乎的,一直没有第二个客人捧他。

    走在最后的才是请客的东道——李公子李三爷,此人相比之下还较为年轻,但也将近四十了,长长的脸,颇带着一些纨绔之气,与这些穷酸不同,他其实是位富商,家里开了两间南洋广货铺,还有不少土地房子。

    只因生性喜好附庸风雅,才结交上了这班‘名士’。正所谓富人好名,名士慕利,总之两下各有所图,如此才结交的水乳交融。

    今日端午节,诗社的名士们早已约好,每人出一二两,搞个诗酒之会,仍不脱寒酸本色。李三爷听到消息,自然赶去自告奋勇,承担东道,才得以加入了诗社。

    这些人已经在城外的某处名胜吃过了一顿酒,傍晚,李三爷张罗马车将他们送到了波斯酒楼,只为了捧梁小玉,为了在她面前夸耀风雅,让小玉知道他交往的都是名士。

    哪知道小玉的心里恰恰相反,若是他独自前来,为了赚钱,小玉也或许按照酒楼不成文的经营手法,在允许的范围内给他些甜头尝尝。但是面对这群杂色名士,却使得小玉非常厌恶。

    人家真正的文人什么做派,而这群宝贝什么做派?比如东家沈少爷带来的几位先生,光是听他们说说话便觉得大雅,短短时间受益匪浅,而眼前头一个李三爷便俗气冲天,常年流连于青楼楚馆,把酒楼里的女孩也当成妓…女一样看待,过来吃饭,实际上视为请朋友去打茶围一个道理。

    大多数的客人在用餐时,做主人见来上菜,都会举箸礼让道:“诸位请着,诸位趁热儿。”此乃近些年来,从北方京城传过来的腔调,南方亦有相应的讲究,若不如此,便算失礼。

    不像这班人,整个一群下三滥行院里的调调,还自以为学得惟妙惟肖,上来菜肴,这个嚷道:“三爷,别看着啊!”那个嚷道:“老胡,请动手啊!”最多的是命令自己,叫嚷“小玉还不给你三爷上点劲,来他腿上坐一会儿呀!”

    如此梁小玉也算是遭了劫数,为了业绩,偶尔也不得不强迫自己些。

    原本类似老秀才王瀚文和杜亚先生这样的人,自命风雅,本不至于如此村俗,可是这酒一下肚,又见一个个女侍者如此貌美,眼见身边的同伴一个个恶形恶状,也想一文不费就想尽可能的倚红偎翠,毕竟是男人,何乐而不为呢!

    好在酒楼毕竟不是青楼,小玉一副冷脸,爱端架子,好闹脾气,他们还不敢太过放肆。

    小玉也曾赌咒再也不招待这伙人了,但因李三爷最近答应送她几套新衣裳,好吹牛的杜亚先生也答应因为了被保举,他最近要盛筵邀请亲近的贵人,貌似有贺知府、蒋同知、某千户百户的,梁小玉有所贪图,才不得不勉强自己应酬。

    与此同时,沈侃也在酒楼,不是在正楼,而是在后院一间房里。

    酒楼一开张便生意兴隆,每天赚进真金白银,非常令他感到意外,上辈子做生意可从没这么容易过,不得不感慨沈家在江南的地位名声。

    为了经营好酒楼,除了异域风情和女招待外,他还想了好多的点子,比如打广告自助餐啥的,现在看来,应该用不着了。

    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人们渐渐把这里当成另类的青楼来光顾,捧红人,争风吃醋,你越是讲明这里只许吃饭没有其它,客人越是当成类似只卖艺不卖身的吊胃口,令人哭笑不得。

    沈侃意识到时间久了,有些女孩会为了金钱利益,不可能不暗中下水,一旦这样的事件多了,早晚会爆出来,令他名声受损。

    因此他决定,一等到了进考场之前,便关了这家酒楼。

    当然为了那些想作干净行业的女孩子,他会支持沈贵再开一家更高雅的,到时服务更正规,并制定严格的奖惩制度,甚至不允许与客人生任何的肢体接触,同时将眼下这批女人彻底辞掉类似焦宝珠这样的。

    反正再怎么想赚钱,也不能做老…鸨……

第0127章 雪芙() 
经营酒楼令沈侃感觉进入了

    手里拿着朱砂笔,无意识的在手上转来转去,琢磨着生意的他茫然不知笔拿反了。

    忽闻一声轻笑,沈侃抬起头来,见是前来送茶的女侍者,似乎有些面熟。

    女孩的容貌十分娟秀,瓜子脸儿,未施脂粉,干净的皮肤,她有一双类似紫仙那朗如秋月的双眸,不过少了紫仙的一派清气,长披肩,旗袍剪裁得体,显得腰身叶叶,令人生怜。

    就是稍微嫌瘦弱了些,个头适中,总之是位温婉的小家碧玉。

    女孩笑道:“公子要赶快洗洗你的红嘴红鼻子,要不出去了,堂堂东家真成了稀罕儿。”

    沈侃见她说话非常爽朗,心生好感,笑道:“出神了没注意,让你见笑。”说着伸手在袖子里翻翻,取出一条绸帕在嘴上擦了擦。

    “您这样擦怎么擦的净?”女孩觉得好笑,“你等等,我出去打点水来。”

    说完她柳腰一扭,走入院中,进了北面中间的厢房,很快又走出来,捧着个红花瓷盆,里面半盆清水,盆沿搭着条半新的毛巾,胳膊上还夹着个梳妆盒,笑嘻嘻的到了门口,却不把水盆放下,说道:“你洗吧。”

    沈侃看了眼她胸口上的六号牌,说道:“谢谢你了,请放在地上好了。”

    “那哪成?你可是东家。”女孩坚持己见,“这里没有盆架,难道让你蹲在地上?我就端着你洗吧。”

    半盆水不算轻,沈侃又不是矫情的人,当下便走去伸手入盆。

    忽然女孩竟单手拿着水盆,空出来的那只手将梳妆盒上的镜子对准他的脸儿,沈侃抬头一看,就见自己的嘴上一片红印,不禁笑了出来。

    他这一忍俊不住,自然也勾起女孩的笑,结果花枝乱颤之余,一只手臂端不住了,水盆倾侧,把水洒了沈侃一脚。

    沈侃赶紧扶住瓷盆,没当回事,将毛巾沾了水拧干,使劲在脸上擦拭,然后对着镜子照照,见没问题了,把手巾放回盆内,客气的道:“这毛巾是你的吧?被我弄脏了,我得给你买块新的。”

    女孩笑着指了指他的脚,又摇了摇头,沈侃会意,说道:“那就谢谢了,劳动你半天,贵姓?”

    “我姓王。”女孩一笑。

    原来她就是前文书说过的王巧儿,经王大介绍,成了酒楼的女侍者,自己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字——王雪芙。

    即使隐瞒了王阁老家同族小姐的身份,人漂亮再一修饰,立马便在一群女孩中脱颖而出,尤其一举一动就是个大家闺秀一般,这是连梁小玉也模仿不来的。

    短短数日,凡是到酒楼来的客人,多半是为了她,反而把真正吃饭的客人挤得进不来门,或寻不着座位。

    沈贵见她竟有如此魔力,俨然是第二个梁小玉,自然加倍优待,从二十多号直升为六号。

    起初王巧儿招待男人还觉得羞涩,渐渐也就习惯了,如今已然自然而然。而且每天在二楼受到众多客人的巴结,在同层的女孩中显得唯我独尊,正合了她好强的心理。

    酒楼允许打赏,也就是小费,每天下班后,身上总带着满满的银钱,回家交给奶娘,母女二人都觉得欢喜。

    这边沈侃返回坐下,见她还没有走,便问道:“有事?”

    “嗯。”王巧儿轻轻点头,神色瞬间低落下来。

    敢情随着她手头宽裕了,又在城内见了世面,以前想买却买不起的心爱之物都买到了,身上的衣服饰日见华丽。

    因王家的家业是被几个嫂子给折腾败的,又素来对她不大好,所以王巧儿有了钱也不理睬她们。

    这一来焉能不惹起几个嫂子的嫉妒?其中杨寡妇心里明明有说不出的羡慕,但却成天逢人就说:“巧儿赚了几个臊钱,就这么张狂,我真是看不惯!自己富贵了也不接济下哥哥嫂嫂,又有什么得意?哼!只要是个女的,把脸皮一扔,谁不能一样风光?别他娘的丢王家祖宗的脸了。”

    王大王二的媳妇也恨她只顾着自己,遂暗地里促狭,巧儿的衣服,洗了晒在院子里,转眼间不是旗袍上烧了个洞,就是裤子抹了污渍,要不就是丢了件裙子,大院里又没法盘查,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哪知家里难堪,外头又惹出了事。村里的一些贫家孩子,特别顽皮,也或许是有人故意教他们,每天在村子里跑来跑去的唱道:“女丫鬟,真不赖!吃一口,给一两,大爷吃你不吃菜。”

    “女伙计真现眼,一天到晚被人摸屁股,摸一下,笑两笑,回头陪人睡觉去。”

    诸如此类的小曲传进王巧儿的耳朵里,说不出的委屈和厌烦,可也同样没辙。

    此外还有个迷上她的客人,有心亲近,偏偏巧儿淡淡的保持距离。此人是个急色儿,不耐痴缠,且也是看低了女侍者的人格,以为她们伺候人吃饭,看似人前一个个假装清高,实则等把银子送到家去……抛头露面不就是为了钱吗?

    于是,有一天巧儿下了班搭船回家,他悄悄的跟在后面,一路追踪到了王家,见巧儿进了门,他竟也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

    被奶娘看见,忙拦住他大声问道:“你找谁?”

    “我找雪芙。”那人说着就要往房里硬挤。

    王巧儿只得走出来,板着脸说道:“我不认得你,干什么闯进我家?快出去!”

    那人嬉皮笑脸的拉住她,笑道:“怎么装不认识?是我呀。”

    巧儿的脸上马上挂不住了,又看见杨寡妇她们都在屋里往外伸头探脑,不由得心中冒火,一把甩开对方的手,正色说道:“谁认识你?这里是民宅,你再无理取闹,我喊地保来抓你。”

    那人见她无情,现出滚刀肉的本色,翻脸骂道:“什么女侍者,和窑子里的姐儿有什么不同?装什么清白。大爷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少来这套!你说不认得我,远的咱不说,就昨儿在波斯酒楼,我吃了一两多的菜,给了二两一块的碎银,那剩下的落到哪个养汉的腰里去了?今儿大爷远来,就是赏你的脸,你还敢不认识!哼哼,好,你不认得人,只认得钱呗!来,你给大爷说个价儿,爷们准比别人加一倍的给!”

    面对他的无理取闹,自认清清白白的王巧儿气得直哭,奶娘见她上门来欺负女儿,就要跟他拼命。幸亏王大回来了,见此情形也很生气,不过如果和他动粗,必然要闹的两不干休。

    毕竟是读过书的人,王大晓得最终打了官司,此人一看就是个无赖,拼着罚几个钱,硬赖巧儿暗地里卖身,不但巧儿有口难辩,一定会吃亏,连酒楼也得要花钱消灾,于是不敢鲁莽,便上前好言劝解。

    那人还不依不饶的,王大费了许多口舌,才把他请了出去。

    临出门,那人还交代他:“这次怨我太心急,也许你家里有包下的,不能再接旁人。咱们说好了,等老子过些日子再来,一定也包她个一年半载。”

    被他误认为是行院人家,王大心里窝火,面上好说歹说的哄他走人。巧儿已经气得天旋地转,整整几天也吃不下饭。

    屋里的沈侃听到这里,眉头跳了两跳,连日来的观察,早已预料到会遇到此种事,根本是不可避免的。

    别小看了区区一个无赖,往往经商遇到一件不经意的小事,转眼间就会搞成大事件,破财免灾也还罢了,就怕万一闹出人命来。

    “杀一儆百。”沈侃露出一丝冷笑。

第0128章 小喜鹊() 
王巧儿的事还没有完,自从生被人寻上门的事情后,杨寡妇等妯娌自认抓住了话把儿,≤

    于是,她们又逢人便说:“这家里了不得了!好好的读书人家,竟成了不挂灯笼的妓户,你们没看见那天野汉子都追来骂了吗?那肯定是闹翻了呀,咱们巧儿提起裤子不认账,同人家装正经,闹得家宅不宁四邻不安。”

    王二老婆又添油加醋的补充道:“这还是被咱们看见的,每天早晨,晚上,看不见的时候,还不知有多少客人往屋里蹦呢!要不怎么过后就鸟枪换炮,收拾的越来越漂亮?呸!不要脸的贱人,没的把我们这些亲戚邻居都带累丑了!大娘,你们说可怎么办啊!”

    有几次巧儿在屋里听到了,气得浑身哆嗦,要出去和嫂子们分辨,但奶娘懦弱怕事,死命劝住了。

    夜晚睡觉的时候,巧儿因满腔怨愤,辗转难眠到了黎明时分,这才朦朦胧胧的进了梦乡。

    忽然听到门外有细微的声响,王巧儿心里一惊,瞬间睁开了眼,生怕是那无赖要来行不轨,遂提心吊胆的赶紧下了炕,眼见门闩着,暂时放了一半心,顺着门缝往外一瞧,却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外头,杨寡妇和王二老婆两个在弯着腰比比划划,似乎在往门上涂抹什么东西,忍无可忍的王巧儿猛然把门往外一推。

    原来她们俩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堆****,正用棍子在门上涂抹,此乃古时社会上的习惯,意思是如果遇到街坊有不正经的人家,邻居羞于为伍,却又不想当面得罪,便有好事者不是半夜隔墙抛几块砖头,就是往大门上泼****等秽物,总之为了逼那家人不堪忍受,主动迁走为止。

    王巧儿那个气呀!如果是不明底细的村里人也就罢了,你们两个嫂子这么做还是人吗?并且你们俩难道是什么好人来着?这家里乌烟瘴气,相互偷汉子,你们老早就有被人抹****的资格了。

    此刻杨寡妇和王二老婆没想到她醒了,因这些日子,酒楼开工晚,结束也晚,所以王巧儿回来时基本都已经是后半夜,吃饭梳洗再和奶娘聊会儿天,从不吝啬灯油,变成了迟睡迟起的习惯,所以二人认为此际她睡梦正酣,于是放心大胆的工作,把个大门几乎都抹遍了。

    结果突然间大门开了,因她二人正蹲在门前,如此来了个亲密接触。

    “砰!”的一声。

    就见王二老婆除了一半衣服染成了黄袍之外,鼻子也差点给撞歪了,一身****那个香呀。而杨寡妇正心中得意,张口嬉笑呢,刚好与门板接了个热吻,飞进去了一嘴的‘黄水’。

    杨寡妇被撞的生疼,把头一低,额头又被门板擦了一下,这一下更大了,整个一波斯酒楼的金女郎。

    “哎呀。”“哎哟哟!”

    两个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见巧儿走了出来,蛾眉倒竖,指着她俩痛骂起来。

    王二老婆因当场被人抓住,一时惭愧,没敢说话;杨寡妇却一向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开口与巧儿对骂。

    可没等骂上两句,她忽然就住了口,同时眼睛都快凸出来了。敢情一嘴的臭****,这一叫骂,上嘴唇迅碰下嘴唇,空腔中的津液开始分泌,很快将秽物混合,融化,蔓延到了整个口腔。

    意识到了的杨寡妇不敢再张口了,知道如果嘴巴再动几下,这些好东西可就不止于可口,进了肚子那才可乐呢。

    于是她急忙闭上嘴,不过这一来,一股子臭味在喉咙间倒灌,使得她不禁哇的一声把嘴张开,想逃回房去漱下口,结果胃里又一阵倒腾,一下呕吐出来。

    身边的王二老婆似乎很懂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道理,两眼一翻,也跟着哇哇的吐了起来。

    ****,呕吐物,门前那个味啊!使得巧儿掩着鼻子,急忙跑回了屋。

    经此一事,王巧儿对王家彻底心灰意冷,几个哥哥又无力替她打抱不平,萌生出搬走的念头。

    沈侃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不消说王巧儿手头宽裕,即使未雨绸缪,也得给员工提供住处了,这样大家都住在一块儿,找些保安,能减少生不测和麻烦的几率。

    王巧儿没想到东家答应的如此痛快,不由得喜出望外,千恩万谢的出来,一时间心生遐想,这么好的男人,如若能嫁给他……

    随即摇了摇头,自己沦落到什么身份,而人家什么身份?

    摒弃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匆匆进了酒楼,刚上楼梯,就见楼上的四号,外号小喜鹊的杨雪蓉蹦蹦跳跳的下来。

    对方一见她,张牙舞爪的说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会儿才回来,几个雅间的人都等着你哪!”

    王巧儿已经知道这位小喜鹊的身材虽和焦宝珠一样娇小,年纪并不大,可也二十出头了,却喜欢装着年轻活泼的样子,以便对客人瞒过五六岁,自称芳龄一十五,还是个清倌人。

    小喜鹊的性子非常狡猾,向来肚子里不藏好心,嘴上从不说实话,因为娇俏可爱故作天真,乃一瘦马,为一班浮华少年和上年纪的文人所喜,故此凭借这样的业绩贵为四号。

    不过小喜鹊赚的小费不多,少年人和文人嘛,不像巧儿人缘那么好,喜欢她的多是富商之流,额外的收入多,是以很嫉妒,不时明讥暗讽的。

    王巧儿除了生闷气外,对嬉皮笑脸的小喜鹊也无可奈何。

    这时听她说完,巧儿只摇头骂了一声:“缺德鬼!”又往上走去。小喜鹊等她走远,折身的时候,忽然蹬蹬蹬的追了上来,当面先冲她做了个鬼脸儿,然后下嘴唇往下耷拉,把手指比划成八,在嘴边两侧一划,再弯着腰咳嗦了两声。

    王巧儿看了她的表演,点了点头,意思是明白了,那个老穷酸李瘸子正在等着,不由狠狠的瞪了小喜鹊一眼。

    哪知小喜鹊还没有嘚瑟完,突然用手扶着她肩头,轻易的抬起右腿,左腿来了个金鸡独立,那旗袍的下襟跟着收起,露出纤细浑圆的裤腿,轻纱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此举立马赢得一楼的客人们轰然叫好!

    得意的小喜鹊人来疯,干脆把头往前一拱,在巧儿的脸颊上使劲亲了一口。

    因一下子用力过猛,王巧儿被她撞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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