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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纪-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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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不上的。

    后世的人怎么会关注他呢,他们的心,早已被阅读这些史诗所带来的激荡心情所填满了,可他们忘了,其实他们也不过只是被命运无情玩弄的芸芸众生里的一员而已。

    是了,除了当事人自己,以及所有关心他的亲人以外,还有谁会在意他此刻的牺牲呢?

    在这种时候,谁能想到他除了卫国士兵的身份以外,还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一个负责人的父亲,一个深爱着妻子的丈夫呢?

    他无力地跪在地上,双手虚抓着那根射入了他脖子的箭矢的箭杆,嘴里“咕噜咕噜”地往外不停地冒着血,他嘴巴一张一合地,正在努力地,呢喃着一些非常模糊的音节。

    他是真的真的不想死,也从来没有像这样真切地感受过生命的流逝以及自己对它的留恋。

    他很想重新把握住它。

    这一刻,他人生曾经经历过的一切都在闪回着,画面里,有那操劳了一辈子,腰杆都挺不直的父亲和母亲,有在他眼力娇俏迷人,无人可以媲美的贤惠妻子,还有自己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他对他们还有那么多的期盼和作为父亲最美好的祝福。

    他多想看着他们长大呀。

    他双手颤颤巍巍地抓住了箭杆,想要拔出它,让一切都倒退到原来,那时候的田园牧歌,哪怕生活辛苦了一些,哪怕日子确实平淡了一些,哪怕处处都是捉襟见肘的无奈和苦涩,但好歹还是有一线希望的。

    累了一天之后,搂着妻子,抱着孩子,一家人躺在床上,已经足够满足了。

    可现在,什么都没了。

    其实他不懂,他真的不懂,为什么要跟凉国人开战,双方难道有什么仇恨吗,还是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而城墙上夺去了他生命的士兵们,其实也只是普通人而已。

    他们为什么要为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的意志去付出自己的生命呢?

    凭什么?

    渐渐地,连那些意味不明的呢喃声,他都已经发不出了。

    喉咙被箭矢所穿透,其实短时间内并不算致命伤,因为伤口被堵住了,只要不一下子拔出来,血并不会像被刀砍到了身上那样流出,但整个过程足够痛苦,这种慢慢地感受着生命流逝的过程,也足够折磨人。

    他很害怕,非常地害怕,他跪在地上,浑身都在抖着,眼里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已经没有东西了,他完全不知道身后的队友已经直接越过了自己,继续地往前冲着。

    “噗!”

    突然又是一箭从人群的缝隙中穿来,正中他的脑门,他被箭矢上的力量给带得往后倒去,而下一刻,同袍们的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身上越了过去。

    毫无怜悯,连看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因为倒下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了,这时候所有还活着的人,心里都只剩下了麻木。

    他们只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犹豫,越是犹豫,死得只会越快,哪怕他们也清楚,前面其实只是一条断头路罢了,到了最后的终点,他们还是得被逼跃下悬崖,结束自己的一生,可他们还是必须得跑得再快一些。

    “嘭!”

    投石机与弩车都已经再度装好了石头和弩箭,城墙上的士兵们完全是机械般地在重复着这个过程,一个个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操纵一切武器,去杀死这些素未谋面,不知道彼此身份的陌生人。

    他们不需要去思考其他,他们只知道,敌人死得越多,死得越快,他们等下的损失,就越少,换句话说,只有对方死了,自己才能得到活下来的机会。

    战场之上,也不会留给人一个思考的时间,没有什么伤春悲秋,这就是你死我亡的斗争,不容许一点点的犹豫,谁心软,谁就是输家,谁犹豫,谁就会死,因为敌人绝对不会心软,敌人绝对不会犹豫。

    这就是战争,它无情又残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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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点还有一章

第六十九章 开始攻城(中)() 
站在拔地而起十余米高的城墙上往远处眺望而去,便能看见一个个黑色的小点,汇聚起来,成了一道黑色的洪流,正顶着从四面八方拍打过来的风雨,在不断地往前移动着。

    他们就仿佛是海面上生出的浪潮,而前方的那堵城墙,就好像是海岸边的崖壁,哪怕其实他们明知道冲过去只是徒劳的飞蛾扑火而已,可他们依然坚定不移地用自己羸弱的身体,朝着壁立千仞的崖壁拍打而去。

    这样做不是他们傻,而是因为他们相信,只要海潮拍打的次数够多,哪怕是固若金汤的山崖也会崩塌,哪怕是屹立不倒千百年的海岸线,亦要随之后移。

    至于他们在路上所遇到的风风雨雨,至于他们在中间所碰到的拦路礁石,也就只能打碎这道汹涌浪潮中的一部分小浪花而已,在这样体型庞大的海潮里,其实什么也算不上。

    “嘣!”

    一道道紧绷的弓弦瞬间松开的声音再度在城头处炸响开来,一根根粗如一般长矛的巨大弩箭,携带着一股磅礴的冲力,朝着前方的敌人们飞射而出。

    那瞬间爆发而出的速度,快得就跟天上的闪电一般,在听到那让人心怵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若是循声望去,就只能在空中看见一道不知何物的残影,然后下一刻,它就已经来到了你的面前。

    就见有一根弩箭,直接擦着前面一个正举着盾牌奔跑的卫国士兵的肩膀过去了。

    肩膀上的一大块血肉瞬间带着一部分衣服一起消失了,那还在闷着头往前不停奔跑的士兵一时之间都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两息之后,他才终于感觉到了一股锥心的痛感。

    只是被那速度极快,表面又十分锋利的箭头给不慎擦挂了一下,可肩膀上的伤口却是深可见骨,他忍不住松开手,丢下了手里的那面盾牌,站在原地高声地哀嚎了起来,可紧接着,那一道极其痛苦的惨叫声一下子戛然而止,只剩下一道拖长了的尾音徐徐停歇,因为一支羽箭已经无情地贯穿了他的喉咙。

    又是一轮杀伤力巨大的弩箭射过,收获颇丰,而敌人们也趁着这个机会,再度拉近了一些与城墙之间的距离,但城楼上的士兵们在这时候反倒是更需要努力去瞄准了。

    因为在先前敌人们还排列成一个铁桶阵慢慢往前移动的时候,虽然他们单靠手里的长弓其实很难对敌人造成非常有效的伤害,但至少那个时候是无需瞄准的,只要往那个方向射击即可,纯粹看运气是否能伤敌。

    可当敌人们直接散开之后,按照他们平时训练时的接受的教导,成蛇形往前跑动之后,上面的人就很难直接射中底下的目标了。

    况且现在一直风吹雨打的,头顶落下的雨水会模糊视线,而狂风则会影响箭矢的飞行轨迹,甚至于削减它的威力,在这种外部环境非常之恶劣的情况下,对一个人箭术的要求就变得极高了。

    哪怕是一向精于骑射的燕州汉子,在这种时候也时常会失手,而且如果不能一箭射中人的要害或者是膝盖等部位,是不能有效地阻止敌人继续往前奔跑的,他们完全可以不管箭伤继续向前冲。

    所以在这种时候,上面的人就需要借助这些威力巨大的弩车来杀敌,一根六尺长的粗大弩箭带着一股怪力飞射出去,常常会一下子将六七个人穿成一串,在那之后上面附着的余力才会消失。

    可弩车的数量终究还是不多,况且因为体型太大的缘故,就算有多的,在地方有限的城墙上也摆不下来,再加上每次重新装填弩箭的空档期很长,故而其实它的总杀伤力肯定还是不如这么多士兵的,可它带给卫国人的那种震撼感,却又是威力寻常的箭雨所难以比拟的,毕竟那种人肉糖葫芦,谁看了能不害怕呢?

    而且被弩箭刺穿了肚子的人其实并没有立即死去,他们很多人拖着掉出来的肠子还在地上不断地挣扎哀嚎着,看着昔日的同袍们变成了这幅模样,如此场景,简直就跟地狱一般。

    城头的凉国士兵们在这种时候,就完全像是机械一样地在挽弓搭箭,瞄准射击,射完一轮之后便直接换人,循环往复不休,保证对下方的箭雨压制不断,只不过此刻他们中间也已经出现了些许的伤亡,毕竟底下的敌人们也不是些只会挨打的沙袋,这时候都开始伺机还击了。

    要想让己方的先头部队能够非常顺利地抵达敌人城下,这种最基本的火力掩护那是必不可少的,不一定说非要成功地杀死或者杀伤城楼上的敌人,只要能逼迫着他们退回去暂避锋芒也行。

    可因为他们都是从下往上还击,这中间有一层风雨的阻隔,再加上因为距离太远,而且目标的大半个身子又都躲在城垛后面的原因,其实少有成功得手的,其威慑性要远大于实际作用。

    但卫国这边真正的帮手也已经到了,拖了这么久,白挨了这么多打之后,终于是已经进入到了卫国投石车和弩车的有效射程,固然其威力和范围都不如凉国这边的许多,但毕竟也不是人力所能抵挡的。

    不管是投石车,还是弩车,亦或是更大一些的攻城云楼,云梯等等物件,为了方便搬运,下面都加装了滚轴,靠着一个个木质的圆形轮胎滚动往前,是靠着专人在旁边推着。

    非但如此,另外还有一队人,不佩戴任何其他的兵器作为累赘,顶着大了几号的盾牌护在这些正在推车的人的旁边,防止他们被城楼上的人给直接射死,毕竟像这种距离本身也已经在对方的打击范围之内了。

    事实上,凉国这边的弩车和投石机早就已经调转了方向,朝着敌人的投石车和弩车这边开始针对性地进行攻击了。

    “放!”

    “放!”

    “放!”

    “快放!”

    一道道急切的大喝声接连响起,紧接着就听到了一连串如同闷雷炸响一样的弦子崩开的声音,一块块磨盘一样大的石头,离开了网兜,被巨力从底下抛射而出,朝着天空斜斜地飞射而去,然后朝着城头无情坠落。

    仿佛是天降陨石,在腾挪范围极大的地面上都很难说可以跑得掉,就更别说范围这么小的城楼上了,虽然也有一些因为估算错误而越过了城墙,直接往后面落去的,可只要是落在城头上,凉国这边的士兵们就根本来不及,也没地方去躲闪,很多人直接被头顶落下的巨石给砸成了一滩肉糜不说,就算只是落在城垛上,也能直接砸毁一大块墙面。

    “兄弟们,冲啊!”

    “冲!”

    “杀!杀!杀!”

    “快冲!”

    “顶上去,兄弟们,快顶上去!”

    在这样一轮破坏力极其可怕的抛射之后,对面城头落下的箭雨果然一下子就变得非常稀疏了起来,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卫国大军的先头部队赶紧继续往前冲,也不必跑什么蛇形了,那纯粹就是浪费时间,这样撒开脚丫子跑了没几下,他们便已经顺利地抵达了敌人在外设下的第一道阻拦之前。

    这些冲在最前面的先遣队那都是有备而来的,毕竟他们的任务就是尽量地为后面的人扫除障碍。

    早在之前营地里接受训练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弄清楚了敌人的套路,这时候赶紧拿出了一种很大的,握把长长的,类似于耙的一种东西,想要去将地上那些碍事的铁蒺藜给拨开。

    铁蒺藜是何物呢?

    其形状就类似于植物蒺藜,故而得名,单从外形上来看,其实就是把两根很粗的银针呈一个十字形摆放,然后分别掰成两个直角,再将中间给熔到一起就行了。

    使用的时候,直接放在地上,将那四个尖头中随意一个朝上即可,因为这东西本身就足够锋利,穿透性很好,再加上上面一般都焠了毒,故而人一旦踩上去,就会被刺穿脚掌,当时就爬不起来了。

    铁蒺藜无论是防范步兵还是骑兵,都可谓是一把好手,尤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因为东西不大的原因,那更是防不胜防,这也幸好是在大白天,才能看清楚这些恼人的小东西在什么地方,然后用手上的东西去清出一条路来。

    但铁蒺藜也不是那么好拨的,很多铁蒺藜的下半部分都被人给特意埋在了土里,一下子未必能全部扫开。

    更何况,难不成处心积虑地设置这些东西就真的是为了防止敌人冲过来吗?

    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任何的障碍,任何的阻隔,都一定有破解的办法,再说简单一点,他们这时候无论是用麻袋装了沙土丢上面也好,还是直接把同伴的尸体铺在上面也罢,总之只要有个东西垫着,再踩着不就可以过去了。

    所以其真正的作用或者说目的性,是在于让攻过来的敌人们在成功地抵达城墙下之前,在每一处关卡都平白地耽搁一段时间去破解。

    而在这种大型的战场上,只要你不动,那就是最好的靶子。

    “咻!”

    “咻!”

    “咻!”

    “咻!”

    刚刚才稍微因为己方的迅猛攻势而停歇了一下的箭雨,突然再度变得密集了起来,迎面而来甚至一度盖过了从天上坠落而下的雨幕。

    原来被敌人的投石车和弩车给狠狠地砸了一轮的凉国士兵们,并没有被吓退,损伤其实也有限的很,在后方的指挥下,迅速地就从先前躲藏的地方又重新钻了出来,然后想都不想就开始继续朝着下面的敌人射击了起来。

    刚才不幸死去或者是重伤的人,在这时候自然有同袍们上去填补他们的空位,用自己手中的长弓和箭矢,宣泄着内心的愤怒。

    甚至还有专人,其实就是城里的百姓们自发组成的救死扶伤队,负责在战事还未彻底地进入城头血拼的时候,冒着一些风险,跑去将地上的尸体收敛,以及将那些身受重伤,已经无力再战的伤员们给拖下去。

    与此同时,凉国这边的一架架弩车和威力巨大的改良型投石车也开始重新装填发射,争分夺秒地趁着敌人的火力空档期去摧毁那些实际对他们威胁最大的攻城器械。

    “啊!”

    “啊!”

    “啊!”

    一阵阵惨叫声不绝于耳,底下抓着耙正在努力拨弄着铁蒺藜的人因为一时不察,很多直接就被上面突然爆发的箭雨给射成了刺猬,而其他的士兵们赶紧自觉地举着手中的盾牌挡在了前面,想要再度组成防御能力最佳的铁桶阵去抵挡敌人的攻击。

第七十章 开始攻城(下)() 
头顶乌云滚滚,遮天蔽日,瓢泼大雨倾盆落下,笼罩住了下方的整个战场,这场可以决定南地命运走向的大战,在此刻,已经彻底地进入了白热化。

    看到身边的同袍们被城墙上方的敌人给射倒之后,周围其他的卫国士兵也没有想过要停下救助他们,反倒是直接踩着他们的尸体继续向前,那冷漠又无情的样子,就好像他们脚下的这些并不是往日里曾经一起流汗努力训练,互相打气克服恐惧,偶尔插科打诨调侃逗乐的战友,而只是一具不知名的尸体罢了。

    事实上,这些人其实已经暂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鲜血淋漓的战场就是这样的氛围,而一旦陷入了这种可怕的氛围之中后,他们就不会再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这场无比惨烈的厮杀里,只有最后的赢家才有权利去考虑其他的东西,而他们,就只是自动地在往前走而已,战友倒下了,也不需要回头去看,更不可能停下来。

    因为他们自己,也只是其中的一员罢了,他们也会倒下,而后面的人也会如他们现在一样,目不斜视地踩着他们的尸体继续向前,一直向前走,冲破重重的难关。

    所以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去考虑别的,他们要做的,就是尽量地走得更远一点,为身后的同袍们再多走一点,最好是一直走到前面发现已经没有敌人了,到了那时候,他们才能回头看看。

    前方的箭落如雨,支支致命,身边同伴们的嘶吼声,被射倒之后的惨叫声,捂着伤口朝着身边人伸出手的求救声,后方激昂慷慨的大鼓声,悠扬飘荡的号角声,全部都汇聚到了一起,可他们此刻却已经失去了聆听的能力,耳边嗡嗡作响,仿佛被盖上了一层膜,听什么,看什么,都已经不再真切了。

    左冲,右突,来回转向,变道,把头埋得再低一些,把身子缩得再小一些,躲在性命相托的盾牌后面,双目茫然地按照先前训练的步伐往前跑着,只是仍旧会有不走运的时候,被一箭射中了膝盖或者是要害,亦或是踩到了铁蒺藜上,整个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求救,后面人的脚就已经踩了上来。

    眼前的世界突然有了那么一瞬间的真实感,耳边的声音一下子也开始变得有辨识度了,他张开嘴,想要叫,甚至挣扎着想要再站起来,可下一刻,身后的人就把他给死死地踩在了地上。

    他的脑袋再度嗡鸣了起来,眼前的一切也再度变得浑浊不堪,摇摇晃晃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了,他的身体选择不再为了活命而挣扎了,只是自身的感觉似乎突然敏锐了一些,落雨打在身上,竟然有了一丝冰冷。

    他倒下了,身体盖住了一片地,压住了一些恶毒的铁蒺藜,靠着自己的身体,为同伴们拼出了一条路来,或者说他现在就是这条路本身了,而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是的,其实无论是这些看似有用的木耙,还是之后用来填平壕沟的沙袋,不过就是为了给这些可怜人一个心安,或者说一个希望罢了,真正要想填平一条壕沟,为后面的大部队铺出一条坦途,没什么东西,会比人的尸体更好用。

    谢厚胤扶着剑站在后方的高台上,左右来回地眺望着,看着己方的士兵们因为他的一个命令,而前赴后继地向着敌人冲了过去,然后被人好像割麦子一样地收割着生命,可他的脸上却依然无动于衷,只是默默地在心里计算着得失,暂时来说,一切其实都在他的预计之中。

    关于行军打仗这件事,他一直都有一个准则,那就是劣势的时候一定要搏,一定要相信自己,去创造不可能完成翻盘,而优势的时候,则一定要稳,一定要相信敌人肯定还有后招,故而他虽然这次占尽了兵力上的优势,但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小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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