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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了兴庆宫才停下。
刑部既然已经定下了章程,那么就要等着他们查清楚之后就行了,这几日李承乾一直在家里待着,哪里也不曾去过,今日正好颜颜也在,两人正在院子里逗弄新买回来的异客。
“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今日也不会这般麻烦。”
李承乾歪头看了看颜颜,然后哈哈一笑说到:“哪有的事情,就算是没这件事情,按着我的性子他们有的是把柄好利用。”
颜颜的笑脸漏出一丝苦笑,然后摸了摸白狼的脑袋说到:“以后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爷爷说若是这件事情成了铁案,怕是你又要降回郡王,陛下为了品系众怒,免不得重重责罚与你,怕是外出就藩也是有的,而且爷爷还说,此事若是不解决,怕是你的名声就臭了,连带着还有秦王,怕是以后秦王做事也会束手束脚的。”
李承乾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道:“他可舍不得让我就藩,更何况我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正说着话,王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的近前,朝着李承乾躬身一礼说到:“殿下,有个叫白芷的姑娘求见,还有一个受了重伤的汉子。”
李承乾疑惑的想了想,颜颜却是扯了扯李承乾的衣袖说到:“就是那日在桥上的那个粉衣女子。”
“哦~她来干什么?还带着一个重伤的汉子?”
王忠想了想对着李承乾说到:“那汉子叫匡三,前些日子王妃亲自召见过。”
李承乾猛然起身,疾步朝着门外走去,刚到了门口就听见一阵吵闹声。
“天策府重地,岂容尔等乱闯,再近前一步格杀勿论。”
“俺姐姐说是认识贤王,就是认识贤王,你若是在聒噪,俺就揍你了!”
“出刀!”
“啊~这厮好大的力气!”
李承乾推开正要拦着自己的侍卫,疾步出门,正看见白子阁单手扔了一个侍卫,虽然有些诧异,但是心里却记挂着匡三的伤势,并未理会。
看着一个小孩要靠近匡三,白子阁上前就要抓他,李承乾看着地上的匡三心里本就有些发急,看着白子阁伸手抓了过来,也未留手,身子一矮躲过白子阁抓过来的手,白子阁看小孩竟然躲过了自己的手,正要变招,李承乾哪能放过这种机会,左脚上前右手变拳攒足了力气就朝着白子阁的软肋打了过去。
只听见嘭的一声,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白子阁的软肋上,白子阁半边身子一软,顿时踉跄了两步,边上的白芷早已经急的团团转,看着侍卫的刀正朝着白子阁身上砍去,心急之下就要上前护在自家弟弟的身上,刚要动作,就听后面传出一阵哈哈的笑声,肩膀受力之下顿时停在了原地。
“哈哈,好后生,好力气,待本王来试试你。”
来人正是李二,刚刚下了朝的李二刚要回王府就看见了自家门口这一幕,虽然诧异自家儿子的身手,但是更加喜欢白子阁这一身力气,白子阁打架没什么技巧,完全是横冲直撞,但是技巧这东西可以调教,力气却是天生的,就算是练也不一定能练出多少。
李二身手不错,白子阁肋下虽然隐隐作痛,双眼通红的看着冲过来的李二,嘴里发出一阵怒吼,身手就朝着李二抓了过去,李二侧身一躲,白子阁扑空,李二脚下一拌,左手朝着白子阁的后脑一压,白子阁一下就扑在了地上,脑门结结实实的磕在了石砖上发出嘭的一声。
白子阁迷迷糊糊的站起身子,只见白子阁的脑门自包瞬间胀大了起来,不多时已经成了小孩拳头大小,两眼迷迷糊糊的想看清前面的人,这时白芷突然跪在了地上,朝着李二不断磕头道:“大人,我家弟弟脑袋受过伤,您就念在他是个痴人的份上饶了他吧。”
李二闻言一愣,看着白芷说到:“他脑袋不好使?”而后又是遗憾的说到:“这倒是可惜了一个好苗子。”
第四十八章:侄儿想要盖王府()
“怎么伤的?”
李承乾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匡三问道,本来就只是断了肋骨,并无大碍,谁知道被那个二货从西市扛到东边的兴庆宫,能活下来也是匡三的命硬,匡三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着李承乾弱弱的说到:“此事稍后容秉,昨夜跟邻居喝酒,没成想那厮竟然是杀害杨莲亭的凶手,是齐王的人,现在不知道去哪了,据他所言主谋乃是齐王的护卫首领,姓刘。”
李承乾眼睛微眯,果然是自己的好三叔,低头思索了一阵对着匡三说到:“你先再此休息一阵子,家里的事我会派人盯着。”
正要出门,就听见匡三说到:“那白家姐弟殊为不易,那白子阁本就是痴人,若是惹怒了殿下,还请殿下看在小人的面上。”
李承乾漏出一丝笑意,看着匡三说到:“好好养伤,我不是暴虐之辈。”
“小人替那对姐弟谢过殿下了。”
李承乾轻轻拍了拍匡三的肩膀,嘿嘿一笑说到:“胡诌甚咧~都是自家兄弟,谢甚么。”
说着就出了门,只留下匡三嘴角泛出一丝温暖的微笑,而后喃喃道:“兄弟么?咱们何德何能啊。”
白芷就跪在李承乾的门前,任凭颜颜如何拉扯就是不站起来,看着李承乾出门,白芷邦邦就是三个响头磕上:“贤王殿下,妾身罪该万死,还请殿下责罚。”
李承乾一手扶起白芷,微微一笑说到:“不关你的事,救那母子是为情,来王府认罪是为义,姐姐有情有义,承乾若是责罚,怕是会落下一个千古骂名也说不定呢。”
白芷随着李承乾的力道站起身子,听着李承乾的话有些感动,不过李承乾没有时间在这跟白芷蘑菇,对着白芷说到:“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姐姐先在此住下,匡三如今伤势颇重,还请姐姐代为照料。”
白芷微微一福(蹲礼)算是答应了。
李承乾出了院子,转身朝着李二的院子走去,进门只见李二正在绕着被绑在树上的白子阁打量着,看着李承乾进来,朝着李承乾摆摆手说道:“承乾?你说说这小子的脑袋还有的治么?”
李承乾看了看正在朝着李二呲牙的白子阁,摇了摇头说到:“病入膏肓,没得治了,不过你儿子倒还有得治,那几个混账东西找到了,我三叔的侍卫统领,姓刘”
李二听见这小子没得治也是叹了口气,而后听见李承乾说陷害他的人已经找到,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看着李承乾说:“给你三百人,你打算怎么干?”
李承乾微微一笑:“坑钱,能坑多少坑多少。”
李二皱眉看着李承乾疑惑道:“你确定你三叔会出面?”
李承乾伸出了手指说道:“手指长在手上,他们出了事情我三叔不会不管,到那个时候不怕我三叔不就范。”
李二点了点头说道:“不出面就是默认,若是出面就得听你摆布,这招棋下的好,那我就允你三百人,另外逃走的那个我也帮你抓住,这次的钱咱爷俩一人一半如何?”
李承乾伸出三根手指说道:“我七你三,不然没得谈。”
李二撇嘴说道:“五五”
“四六”
“五五”
李承乾终究是弄不过李二,之能使捏着鼻子认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缺一件东西。”
李二看着李承乾问道:“说~”
“皇祖父的圣旨,不然我可没胆子进齐王府拿人,若是逼急了我三叔,怕是要挨揍。”
“恩?这个倒是好办,你皇祖父这几天正在为这事头疼呢。”
父子俩一对狐狸相识嘿嘿一笑,而后李二转身看着白子阁说道:“回头我去你师父那一趟,看看能不能把这小子脑袋治好了,若是能治好了,怕也是一员猛将。”
李承乾没管李二猛将的脑袋是不是能治好,骑马就进了皇宫,李渊到是也痛快,一个权权处理的圣旨就落在了李承乾手上,随后还将自己腰间挂着的令牌交给了李承乾。
李承乾刚出门口,就就碰上了正要进门的王侍,朝着王侍招了招手。
“王伯,这宫里面可有你记恨的人?”
王侍一愣,而后疑惑的看着李承乾说道:“殿下说笑了,这宫里哪有老奴记恨的。”
一句话说完,就看见李承乾的眼神有些鄙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要说有,到时有那么一两个,就是掖庭宫的管事斯人,还有尹德妃身边的侍女雪舞。殿下问这个干什么?”
李承乾嘿嘿一笑说道:“自然是给王伯出口气,不过这口气要齐王殿下动手才显得意外不是?”
王侍眼珠一转,而后捂着嘴一阵偷笑,对着李承乾说道:“殿下说话我一向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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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之后,李承乾骑在站马上看着身后三百虎狼之兵心里一阵得意,这才是纨绔子弟的最高境界,谁敢出门带三百武装到牙齿的兵将去别的王爷家闹事?怕是几千年来也就是自己了吧。
朝着三百士卒一挥手大声叫道:“今日有人欺负咱们天策府,你们答应不答应!”
三百骑兵高声大喊道:“不答应!”
“不答应就好,咱们这就去找回场子来!目标齐王府!出发!”
三百士卒浩浩荡荡的朝着齐王府挺近,周边的百姓都是疑惑的看着这一群人,似乎有些不解,有些好事的混混远远的坠在众人的身后,看着一众骑兵到了齐王府才对边上的人说道。
“啧啧,今日可是有的热闹可看了,侄子大战三叔,啧啧,我说着贤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
边上的那人也是看着这一幕说道:“这不会打起来吧,齐王的性子可是暴虐的很呢,这俩人针尖对麦芒的真不好说。”
“能打起来才又鬼了,就算是齐王敢动手,也得看着陛下的面子,这要是没有陛下的旨意,这小子才不敢这么招摇过市呢。”
听着这句话,边上人深感认同,看着那人拱手一礼说道:“阁下所言甚是,不知阁下是?”
那人哈哈一笑,看着躬身的人说道:“哈哈,山野村夫,那当得上阁下二字,不才,长安县李素。”
看着自家父母官跟自己拉家常,那人咽了口唾沫静静的转身走了,有时候热闹真不是什么好看的,李素看着那人走了,也是嘿嘿一笑对着边上的县丞说道:“啧啧,看来这次齐王怕是要吃顿好亏喽~”
“齐王吃不吃亏我不知道,但是这下子怕是齐王跟天策府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李素并不作答,反而是自言自语道:“咱们天策府怕过谁。”
“李县慎言,此处人多嘴杂,莫要误了事才好。”
李素嘿嘿一笑并不理会,诚如李素所言,李二从来没有爬过谁,特别是自己的两个兄弟,既然已经打算放手做了,那就索性将事情做得更绝一些,他也在告诉齐王,你们想玩,我奉陪到底,但是咱们的争执归咱们的争执,跟孩子没多大关系,你要是跟孩子过不去,那就别怪我也要插手了,简单粗暴的通牒,没有一丝做作。
李承乾到了齐王府的大门,守门的兵将看着李承乾带着兵马过来,先是有些诧异,而后就是召集众人持刀围了上去,为首的校尉自然认得李承乾,不过他从来没有将这个七岁的孩子放在心里,只是躬身一礼说道:“王府门前不得喧哗,还请王爷下马。”
李承乾朝着那校尉嘿嘿一笑说道:“你过来点。”
那校尉皱了皱眉头,而后并未动弹,李承乾看着这一幕心里冷冷一笑,打马上前,伸手朝着那校尉的脸就是一鞭子。
“啪~”又快有狠的一鞭子抽在校尉的脸上,校尉怒急,正要抽刀,李承乾反手又是一鞭子。
“最近长安城里不太平,我爹派三百侍卫护着我,你说让他们下马就下马,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来看我三叔什么时候得经过你允许了?跟我说话不知道单膝跪地是么?你家主子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混账东西!”
李承乾趾高气昂的样子让校尉怒急,正要发怒,只听见门口传来了一阵大笑声:“哈哈,咱家大侄过来了,怎么了,最近不见三叔,可是想三叔了不成。”
说着走到李承乾的身边,一脚踹在那侍卫的腿弯处,怒声呵斥道:“狗东西,也不知道是涨了谁的势。”
说完看着李承乾问道:“承乾如此可是消了气了?消了气就赶紧下马,有人从辽东给三叔带了些榛子,这东西可是不常见,进来尝尝?”
看着李元吉指桑骂槐李承乾也不生气,跳下战马对着李元吉躬身一礼说道:“三叔客气了,我这次来是想跟三叔要个人。”
“要谁?只要你叫得出名字,三叔立马就给你找来。”
李承乾也是微微一笑,马鞭轻轻的打在刚才那个侍卫的肩膀说道:“李统领可在?这孙子不知道仗了那个乌龟王八蛋的势,杀了狗日的杨莲亭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嫁祸我?若是不是我拿了王匡,真还被这孙子逃了。”
李元吉眼珠一转,嘿嘿一笑,看着李承乾说道:“你就确定是我家护卫统领干的?”
“定然不会出错,那王匡已经认罪,另外的几人也正在通缉,喏,这事皇祖父与我的旨意,让我权权处理此事,凡有不听调令着,跟我皇祖父亲自理论。”
听着李承乾的话,李元吉一阵气闷,正要说话,就听见李承乾小声说道“今日侄儿进宫,你猜我碰见谁了?”
李元吉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说到:“碰见斯人还有雪舞了,说什么三叔又去了尹德妃那,三叔去哪干嘛?”
李元吉脸色瞬间变得涨红,抬头看了看周边的人说道:“此事还有谁知晓?”
李承乾装作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说道:“三叔先告诉我你常去尹德妃那干嘛。”
这让他怎么回答?我去跟尹德妃做一些羞羞的事情?这要是传出去李渊不扒了自己的皮才怪。
李元吉蹲下身子,看着李承乾低声说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装作委屈的扣了扣手指,对着李元吉说道:“三叔对我一个小孩子发什么火,我爹的事情是我爹的,我的事情是我的,你跟我爹不和,管我什么事,另外我皇祖父不是说要给我在蓝田县盖一座王府么?当时说着不同意,后来觉得有做王府其实也不错,这不手头缺点钱,就像问三叔手头宽裕不。”
李元吉闻言一阵气闷,盖王府?亏你小子想得出来!
“直说,多少钱。”
李承乾深处三根手指,李元吉这才松了口气说道:“三千贯就三千贯,不过此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
李承乾嘿嘿一笑,就算是李渊知道李元吉跟尹德妃私通,死的也一定是那尹德妃,而不是李元吉,毕竟皇家的体面要比一条人命贵重的多,这种事情若是说穿了也每个什么,民间一家子用一个媳妇的都有的是,本就是没想用这件事情弄垮李元吉,能坑一点就是一点吧。
“可是我说的是三万贯啊,三千贯好干什么?”
第四十八章:李渊的悲怆()
微风吹起,天上的白云将阳光迅速的遮蔽起来,从光明到黑暗的转变太快,李承乾的眼睛有些不适应,也让李元吉的脸色显得更加阴沉,三万贯多么?对于一个亲王来说真的不多,但是这三万贯对于现在的李元吉来说,已经是一笔足以让自己伤筋动骨的钱财。
李元吉长得不是很好看,两撇胡子斜斜的朝着脸颊上扬,两根眉毛又粗又短,皱在一起的样子就仿佛长在了一起,加上一双环眼,这么一眯的确有些摄人心魄的味道,不过随着白云的阴影渐去,李元吉的神色渐渐恢复了正常,现在终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况且李承乾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子。
“多了些。”
李元吉的嗓音有些低沉,就像是在威胁李承乾,只见李承乾嘿嘿一笑,看着李元吉莫不做声,手中的马鞭轻轻的敲打在跪在地上的校尉身上,马鞭敲击着铠甲发出哒哒的声音,像是催促,又像是有些不耐烦。
思索了片刻,展颜露出自己觉得最舒适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元吉,好看的大眼睛让李元吉有些厌烦,更有些羡慕,只听李承乾委屈巴巴的说到:“侄儿最近总是担惊受怕的,总是觉得兴庆宫有些不安生,所以想在蓝田县修座宅子,以后就住在蓝田县,到时候就是我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听见,您说是不是,三叔。”
李元吉笑了,笑的有些得意,他一直以为李承乾只是一个孩子,但是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这样的话就不是一个孩子能说出来的,威之以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让他有些难以拒绝,什么叫担惊受怕?就是说李元吉吓到他了,兴庆宫是你家,哪里来的不安生?还不是因为自己吓到他了?总归只有一句话,你家的下人做的事情,那就该你这个主人来承担,你若是不承担那么这事情就是你指使的,若是那天我心血来潮,指不定就讲那些话说出去。
看着李承乾的模样,李元吉将脸色一怔,他从来不会接受任何人的要挟,特别是一个孩子的要挟,就算是与尹德妃**有如何?难不成李渊还能杀了他?亦或是将那件事情传的满天下都是?倒是后吃苦的未必是自己,李渊记恨的,终究还是将此事泄露出去的人。
“你知道三叔的性子,三叔说过不答应的事情,那就一定不会答应。”
李元吉的声音有些大,大的离着老远就能听清楚李元吉话中的怒气,但是李元吉不知道,就在那块白云的阴影飘过来的时候,一同过来的还有两个老人。
“今日你不答应也得答应!既然三万贯不想给,那就给上四万贯!”
李渊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出,随之出现的是一身常服的李渊,李渊身材修长,一染白须随着嘴唇的张合轻轻抖动这,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二人这处走来。声音带着不可置疑的霸气,还有一丝悲凉。
这件事情由不得李渊不悲凉,李渊不傻,当他知道李承乾带着兵将来齐王府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结局,但是猜到归猜到,他终还是想亲眼见识见识自己这个一直懂事的儿子,想要问问他,为什么会对一个七岁的孩子行此卑鄙手段,你真的猜不出我这是为的什么么?当他亲眼看见的时候,他的心里有一种被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