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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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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七岁的孩子行此卑鄙手段,你真的猜不出我这是为的什么么?当他亲眼看见的时候,他的心里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孙儿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孙儿,但是孝子,如今却是换了一副模样。

    李渊的到来让李元吉有些诧异,更有些惶恐,他心里刚刚产生出了一丝杀意,但是在李渊出现的那一刻,这丝杀意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尽管李元吉隐藏的很好,但终究还是被李承乾察觉到了,李承乾心里一阵冷笑,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多一些仇恨,又算得了什么?

    “儿臣参见父皇。”

    “孙儿参见皇祖父。”

    李渊的到来让整个齐王府的门前为之一静,而后就是山呼海啸般的朝贺生从人群中传来,声音之大,在王府上空久久回荡,宛若潮汐。

    李渊看了看李元吉,又看了看自己李承乾,眉头一皱,朝着众人呵斥到。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是再有一个人敢提此事,朕定不轻饶。”

    李元吉终究还是有些害怕李渊的,低眉顺眼的看着李渊,眼神中渐渐的多了些戾气,不过也只稍稍一露,而后又被深深的隐藏起来。

    ******************************

    李渊坐在车架上,看着正在**手指头的李承乾,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今天的出行让李渊收获颇丰,他从来不知道这些人竟然都会这么演戏,而且演的都这么逼真,一个个在自己面前做出父慈子孝的样子,但是背后搞得什么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承乾,祖父今日有闲暇,陪着祖父出城看看如何?”

    李承乾抬起自己的脑袋,疑惑的看着李渊,只见李渊哈哈一笑说到。

    “干嘛做出那副样子,只是好长时间没有出宫,有些烦闷,想出去转转。”

    车架除了长安城,陪同的是李承乾带来的三百多天策府的侍卫,侍卫们将马车团团护在中间,他们将自己的身子挺直,左手牵住缰绳,右手死死的抓住横刀的刀柄,眼神锐利的就像是刀子,挂过每一个他们看似可疑的人的脸上。

    春日的长安阳光明媚,偶尔吹过一阵凉风让李渊感觉自己的精神又好了许多,李渊去的地方是长公主李秀宁的封地,隔着村子老远,李渊就执意要下车,踩着脚下崎岖不平的道路,李渊心里有些诧异,随后又是摇了摇头。

    “平畅的长安城走的多了,今日这阡陌之路走起来却是有些不适应。”

    李承乾一直在抓着李渊的胳膊,看着李渊有些意兴阑珊的老脸说到。

    “皇祖父就该长出来走走,就在长安城边上就行,多看看您治下的百姓,看看您治下的河山。”

    李承乾的话让李渊的眼神有些飘然,就像是一个在思索今年收成的老农,眼神中有些向往,但更多的则是无奈。

    “河山?朕富有四海,可是朕觉得朕拥有的,只能是朕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还有那些~朕能触摸到的,朕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呢?”

    当我们的所熟悉的认知,遭遇到我们亲眼看到的真相的时候,我们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看待这一件事情吗?似乎是不可能的,李渊也是这样,他总是在大臣眼里,在自己眼里看见那些父慈子孝,看见国泰民安,看见这朗朗盛世,而最终当他自己触碰真相的时候,他会觉得,原来他们所说的,跟自己所见到的,完全是两回事。

    李承乾的小手紧紧的抓住李渊的大手,将李渊从悲伤中渐渐的抽离出来,而后用一种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到。

    “这红尘就是如此,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宫外,朝堂还是民间,我们想要活下去就需要带上面具,除非是到了万不得已,谁都不愿意摘下那层伪装,就如大伯,就如我爹,就如三叔,亦或是所有皇祖父身边的人,我们希望您看到的是我们好的一面,看到的是我们善良的一面,而不是我们的那些龌龊。”

    李渊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知道,坐上那个位置之后自己就忘记了,自己接触的,听见的,碰见的,永远都是那些让自己开心的,所以他渐渐的忘记了,原来自己也曾带过那张假面。

    李渊不在说话,李承乾的一切都是他看在眼里的,他的坦诚,天真,聪颖,还有那副天生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他相信这不是做作,更不是伪装。

    远远的就看见李秀宁带着一大帮子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李渊哈哈一笑,看着远处的李秀宁说到:“哼~又来一个。”

    李秀宁气喘吁吁的走到李渊的身边,单膝下跪施了一个将军礼:“儿臣参见父皇。”

    李渊看也没看李秀宁,反而是越过李秀宁走到的农田那边,看着远处高高耸立的大水车,满意的点了点头,朝着边上的裴寂说到:“看见没?这就是朕封承乾为贤王的理由。乱世当奖以武,盛事当将以贤,可是那帮混蛋就是看不出来,他们看不出来朕的一片苦心。”

    说着李渊的脸色变得有些涨红,而后又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到:“传旨!齐王吉,遇下不严,致使贤王乾受冤,至其名声有损,特罚铜四万以儆效尤,中其所获,尽归贤王所有,又于蓝田县三百亩于贤王所需府邸,尽又齐王府所出,其余犯户,枭首示众,但贤王乾不懂尊卑,有违孝道,罚禁足十日以示惩戒。”

    这件事情随着李渊的乾纲独断而落下帷幕,一场闹剧弄得整个长安风雨飘摇,李承乾轻轻一叹,果然还是儿子比孙子吃香,李渊这是明显在偏袒李元吉,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不舒服。

    李渊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看着李承乾的模样呵呵一笑说到:“身在皇家就要有生在皇家的觉悟,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难道非得让朕看着你们叔侄俩刀兵相见不成?”

第四十九章:这该死的世道() 
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细雨,这是关中今年为数不多的几场雨,雨丝轻轻击打在李承乾的脸上,身上,让李承乾遍体生寒,仰头看了看天空中的那层厚厚的乌云,李承乾啊知道这场雨还会下很久。

    细细的雨丝仿佛是袅袅的烟尘,将李渊的车架隐藏在里面,渐渐的只剩下一个黑影,而后,连黑影都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是呆愣在原地的李承乾。

    低下了头,将泪水混在雨水里,慢慢的跌落在地上,渐起点点水花,而后慢慢的渗入干估的青石板里。

    他是一个好父亲,更是一个好爷爷,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皇帝,刀兵之祸就在眼前,他却犹如未见,而且还将之放任自流,这样的皇帝称不上好,但是李承乾知道,他管不了,因为若是他管了,那一层隔阂在众人心中那张亲情的纸就会被捅破。

    “世间清苦多浓清,人生富贵添凉薄,姑姑,许是祖父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了吧,为什么他还要放任自流?”李秀宁眼角也是有些发红,记忆中的父亲还很年轻,不知道怎么,他觉得今日的李渊老了很多。

    “他是皇帝,也是父亲。”李秀宁一句话道出了李渊的弱点,他是皇帝,也是父亲,但是他总是把这两个身份搞混,或者说,他从没有明白过,这两个身份对于他的孩子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李承乾用力的甩了甩脸上的雨水,将心里的烦躁跟悲凉一扫而空,转身笑嘻嘻的看着李秀宁说到:“休宁姑姑,表哥也是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最近表哥跟崔家娘子走的着实不进,怕是最近姑姑就要当奶奶了呢。”

    李承乾的话让李秀宁着实一愣,而后皱了皱眉头,崔家娘子她自然知道,不管是人品还是才学都是上乘之选,不过这当奶奶的事情是不是早了些?不过看着李承乾的坏笑,李秀宁的心里又是有些担心,两人年纪相仿,又是情窦初开,保不准做出什么有辱门风的事情,虽然自己家里不在意,但是真若是如此,这叫崔家娘子日后怎么做人?

    “承乾,你这话都是在哪里听来的?”

    还能是哪里听来的,编的呗,那混货精得很,不见兔子不撒鹰,跟他爹一个德行,不给他点苦头尝尝,还以为我李承乾没点手段了。

    李秀宁眉头一皱,本来就有些悲凉的神色掺杂了一些羞怒,这种神色让李承乾的心里很是得意。

    “姑姑可是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小恪长跟表哥混在一起,昨日见着小恪还说呢,说是过些日子表哥要跟小娘子去芙蓉园游湖,啧啧,我爹可是一直想娶个五姓七家的填房,奈何崔家就是不允,这事传出去,怕是我爹爹又要吃味喽。”

    本就是才子佳人的事情,可是话到了李承乾的嘴里怎么变的跟豺狼虎豹一般,特别是那声啧啧,说的就跟大街上的八卦婆别无二至,听得李秀宁心里更是烦躁,李秀宁跟李二一个脾气,心里不顺就像找个出气的,看着正在得意洋洋的李承乾,二话不说,脱了裤子就是两巴掌。

    “小兔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姑姑十几岁就开始带着兵将厮杀,你跟我玩心眼,还嫩了点。”

    天空中的小雨浇在屁股上的感觉,本就湿漉漉的屁股,让这巴掌的威力加成了不少,而且李秀宁这次是真没留手,清脆的响声传出去老远。

    “现在我不掺和就是对你爹最大的支持,莫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他们争他们的位置,我做我的长公主。”说着说着眼泪又是一阵阵的落了下来,话语间已经带着颤抖的哭音,毕竟都是自家兄弟,若那天真的斗得头破血流,心疼的终究还是自己。

    看着李秀宁的样子,李承乾微微一叹,现实就是现实,他不是那本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史书,他们都是活在自己身边的活生生的人,是自己的亲人,虽然有的时候自己恨不得杀了他们,但是谁有能知道当事人心里的苦楚呢?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当我们的眼光变成一个旁观者的时候,我们会对我们所看到的东西表示愤怒,比如李二杀兄弑弟,比如囚父篡位,那时候我们看见的是一个冰冷的没有任何人性李二,但是后来呢?史书上表现的却是一个让我们觉得惋惜的李二,仿佛这个人一生就该孤苦,或许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他无上的地位与荣光,确夺走了他一生中最为珍惜的东西。

    蜉蝣不知昼夜,朝生夕死;彭祖八百岁月,几经沧桑。人间五十年,与天相比,不过渺小一物,前世的李渊怕事死去的那一刻,依旧是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原本是要住在姑姑这里,但是李承乾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匡三,借了一匹马,急冲冲的回了长安。

    在雨中奔行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特别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天气总是能响应人的感情,刚才还是朦朦胧的小雨,等着李承乾进了长安城的时候依然是瓢泼大雨,快马走在空旷的长安街上,李承乾的心若电转,到了现今的时候,自己也应该做一点什么了。

    “殿下不是住在长公主哪里了么?哎呀~这么大的雨,长公主怎么放心您一个人回来呢,这万一伤了风可如何是好啊。”

    看着管家着急的神色,李承乾微微一笑,身体的寒冷仿佛也被驱散了些,人总是需要一些人请味的,没有人情味的那是畜生:“福伯莫要担心,我身子壮实着呢。”一句话说完就感觉鼻子有些痒痒“阿嚏”,鼻涕扑腾的一下就从鼻孔里钻了出来。

    “咳咳~那个,是有些凉,福伯还是给我煮碗姜汤吧。”

    李承乾擦干净鼻涕,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匡三正在高烧,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下肋处隐隐有些浮肿。

    “该死!”

    白芷手中的铜盆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看着李承乾惊急的神色,赶紧跪在地上惊恐的说道:“殿下,子阁本就是一个痴人,如今闯下大祸,殿下若是想罚,就罚妾身吧。”

    李承乾此时哪能顾得上安慰白芷,大声怒喝道:“哭他娘什么哭,罚你什么?罚你做他婆娘!”

    白芷闻言一愣,脸色有些羞红,李承乾怒气为消,只听床上的匡三微弱的声声音响起:“咳咳~殿下说真的?”

    瓜怂,活该你单身一辈子。

    “王忠,去叫我师父~快点。”现在唯一正指望的人就是王子期了,李承乾站在胡床边上看着虚弱的匡三,匡三对李承乾太过重要,一部分是因为匡三本身的价值,还有就是,这么多年来这个男人为自己的队伍付出了太多太多。

    “匡三,你要记得,你的命是我给的,首领不叫你死,你就不许死!听见没?”

    嘴角抢扯起一丝笑意,看着李承乾嘿嘿笑道:“一切就他娘跟~跟做梦似得,若是我婆姨知道~知道我认识了王爷,还让王爷救了我的命,怕是那傻婆姨从九泉之下也要钻出来给你扣~扣头。”

    就算是前世送走过无数的战友,李承乾最终还是没有练出那副铁石心肠,眼中的怒火全都被悲伤所替代,听着匡三的话不自觉的就冒了一句粗口。

    “傻B,你婆娘要是能从地下钻出来,是想吓死小爷不成?”

    闻言一笑,匡三伸出一根手指说道:“我当年就说过,那块饼子~饼子给了我,你不会亏的,就是苦了我那婆姨,为了孩子,为了孩子,把自己的胳膊都剁下来喂他们了,结果一个都没活下来!狗日的世道~”

    渐渐的,匡三的声音渐渐的微不可闻,李承乾的眼泪不知怎么,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这狗日的世道,这狗日的世道,这狗日的世道,这句话不断地在李承乾的脑海里回荡。

    我,是不是可以结束这该死的世道?易子而食!割肉养儿,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可以终结?上天让自己回到这里,不是让自己过来炫耀自己能耐的,也不是让自己过来称霸世界的,或许,他是为了让我结束这该死的世道的吗?或许是吧。

    王子期来了,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匡三摇了摇头:“伤的太重,若是退了热还好说,但在这么烧下去,怕是好了也是个傻子。”

    “退烧?退烧,只要是退了热就行么?”

    王子期点了点头,用坚定的语气说道:“只要他能撑得过三日,我就有把握把他旧回来”

    “我能让他退烧,而且有把握让他撑过三日。”

    点了点头,王子期从怀里掏出一根银针,用火烧了烧,而后撩开匡三的衣襟,一针就扎在匡三肿起来的地方,轻轻的捻了捻银针,而后从医包里掏出一个竹筒,将黄表放在竹筒里点燃,随着银针拔出,竹筒瞬间就扣在了患处,片刻之后,王子期轻轻的拔出竹筒,只见竹筒巴掌大的竹筒里已经结了一小半的黑血。

    看着王子期将竹筒收起来,李承乾大惊失色道:“怎么不吸了?”

    王子期摇了摇头说道:“在吸就会伤了脏腑,慢慢来,这内伤每个一年半载的好不了,行了你准备给他吊命吧,若是活不过两日,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

    PS:小小的开一个金手指,诸位受伤还是去医院的好,半纸真人的偏方千万别轻易尝试。

第五十章:我欠这世界一条性命() 
李承乾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匡三的伤势最终还是稳了下来,白酒加上一只老山参救下了匡三的命,也怪不得匡三命硬,南北朝才确定人参的药用价值,没想到这东西现在就开始有药用价值了,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壮阳药。

    从那日匡三说出自家孩子之后,李承乾的脑海里就一直回荡着匡三那句话,这该死的世道,这该死的世道?是啊,这个世道是真的很该死。

    王子期看着呆呆坐在门口看着水洼的李承乾摇了摇头,背手站在李承乾的身边出言问道。

    “在想什么?”

    一滴雨击打在水洼里,激起的水滴溅在了李承乾的眼睛里,让李承乾吓了一跳,听着王子期的话,李承乾深深吸了口气,而后缓缓说道。

    “在想~未来。”

    李承乾的声音带着一些疑惑,还有一丝丝迟疑,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迟疑,为什么本来想到的事情,倒了自己的嘴边会变的如此的~不确定。

    “未来?”

    未来是这么?将来么?王子期的眉头皱了起来,忽而预感到了什么,仰头看了看天上依旧是阴云密布的天空,嘴角怄气一丝微笑。

    “对~是未来,我在想,若是有朝一日,这天下不再有战乱,不再有饥饿,不再有那么多让人心酸的人间惨剧,或者,或者我想试着改变,改变他们口中这该死的世道。”

    李承乾的语气缓慢而坚定,他就是在想这件事情,语气中带着向往,兴奋,还有对未知的恐惧,听起来很矛盾,但这就是李承乾此时的心情,他真的很矛盾。

    “改变?”

    王子期的笑意渐渐变得更深,笑意中没有嘲弄,只有欣慰还有得意,不过李承乾的话让他有了一些想法,那个想法很动人,非常动人,让王子期情不自禁的激动了起来。

    “对,就是改变,我想用我所知道的一切改变这个世道,不再有饥饿,不再有战乱,不在有死亡。”

    李承乾的神色变得有些追忆,此时的李承乾就像是一个正在做梦的人,至少是在王子期的眼中是这样,王子期的眼神中,兴奋之色渐渐消退。

    只要有人就有江湖,这句话换一个说法就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有利益就会有纷争,有了纷争就会有战乱,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虽然没有人说出来,但是这件事情所有人都明白。

    “痴人说梦么?”

    听着王子期的疑惑,李承乾又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痴人?自己是么?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但是以后呢?按着自己的想法,或许以后就会是痴人了吧,心中的信念渐渐的将自己最后的迟疑赶走,李承乾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

    “痴人么?这世界本就是由一群疯子支配的世界,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一个疯子?约是正常就越知道这世间的可怕,反而疯子会少了很多的恐惧。”

    王子期闻言哈哈一笑,听着李承乾有些疯狂的话,他心里的希望又渐渐的被点燃了,然后越烧越旺。

    狂风骤起,吹起了王子期的那支断臂下的衣袖,也让他渐渐燃烧起来的热血冷却了下来,看着变得沉默的李承乾,王子期目光延伸到自己所能看到的极限,仿佛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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