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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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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世绩正要揽住,却被房玄龄拉住,疑惑的看了看房玄龄,正要出言,就听李二说道:“无碍,承乾自有计较,哼!此时怕是尹德妃主使,那女人倒也是歹毒,不过是因为我为神通争执那几十倾地的事情。”

    李二看着出门的李承乾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对着边上的侯君集说道:“你去看看,莫要伤了人命!”

    侯君集朝着李二躬身一礼,转身而出,看着房门再次被关上,

    看着侯君集出门,尉迟恭闷闷说道:“哼!区区一个外戚竟然欺负到天策府头上,若是让人知道,还以为咱们天策府全是一群趋炎附势之辈,若是此事不解!我天策府颜面何在!”

    程咬金咬着牙根,看着有些怒色的李二也是冷哼一声说道:“就是!我们征战沙场,几年生死,一个小小的奴役就能对我等如此欺凌!若是再过几年,怕是要在我们头上尿尿了!”

    尉迟恭听见程咬金如此说话,嘿嘿一笑说道:“尿尿?也得我们能活到那时候才行!今日齐王可是有些不安分的紧呢。”

    李二痛苦的揉了揉眉头,只见外面李神通快步走了进来,看着李二愧然到:“哎此时皆因我而起,我今日就是豁上这条性命,也要提克明报此羞辱!”

    李二上前拉住李神通的手,温言说道:“此时怎能怪得堂叔!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是堂叔莽撞,怕是更要连累克明!”

    “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李神通双眼通红,他们这帮武人最看重的就是一个脸面,尹阿鼠是什么人?一个外戚而已,仗了尹德妃的势就敢如此欺凌,况且李神通是李渊的堂弟,若是此事就此放过,李神通以后在朝堂里还怎么混?

    徐世绩看着李二脸色涨红,眼珠一转说道:“殿下,不能再犹豫了!今日之事已露端倪!大争之争容不得儿女私情!若是在犹豫,怕是大祸不远矣!”

    脚下猛踩了尉迟恭,尉迟恭左脚受疼,正要出言,听见徐世绩的话顿时反应过来,朝着李二大声说道。

    “是~是啊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若是殿下下不起狠心,我等不若就此算了了事,省的日后受那小人耻辱!若是殿下不弃,我愿亲手摘了那两个贼子的狗头献与殿下”

    李二先是怒瞪了一眼尉迟恭,而后不顾形象的坐在茶几上,脑中千般念头闪过,朝着众人挥了挥手说道:“此事!此事容我再想想!再想想。“嘴上这么说着,眼中的寒意却是一闪而过,看着众人摇头出门,眼神有恢复了刚才的纠结。

    嘴里喃喃念道:“谈和容易”

    李承乾出了门,颠了颠手中的横刀,嘴角泛出一丝笑意,听着屋内吵闹不休的样子,喃喃说道:“笨啊~劝人哪有这么劝的!”正要出大门,李承乾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漏出一丝坏笑,而后朝着边上的书房走去,不消片刻,拿着一至信封走了出来,朝着校场处走去,看着一众侍卫正在训练,李承乾大声喝道!

    “凡天策府将士,皆听号令!”

    众人本能的回头,看着李承乾手拿横刀,全部都放下手中的活计,一齐聚集在校场中间,朝着李承乾说道:“谨听吩咐!”

    “枪卸头!刀入鞘!随本王出宫!”

    众人都是面有难色,而后看见疾步走来的侯君集点点头,这才收拾行装,李承乾转头看了一眼,朝着侯君集微微一笑,招呼过边上的王忠说道:“去,找杜荷过来,他爹挨揍了,不讨个说法怎么能行!另外将这封信件送进齐王府去,交给我三叔。”

    王忠领命而去,边上的侯君集神色却是有些异常,听闻李承乾要给了李元吉一封信件,疑惑问道:“你这又想干什么?”

    李承乾看了看三百士卒手中拿着长棍,嘿嘿一笑:“打狗么!就要拿出打狗的气势!况且不一定要咱们自己动手不是?”

    而后神色一怔,朝着众人大声喝道:“如无我令!众人切记不可轻易动手!违者!军令处置!”

    “谨遵令!”果然是训练有素,不过李承乾确是有些不满意,一支队伍若是做不到如臂挥使,那么战力至少打折三成,不过也就只能是将就了,谁让自己的那群家伙正在山上呢,想起他们,李承乾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而后喃喃说道:“也该是让他们露露脸了。”

    ***********************

    尹阿鼠住在永安坊,说话离着兴庆宫也只不过是半个时辰的路程,到了永安坊的坊门处,李承乾挥手让众人停了下来,不多时,王忠带着杜荷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同行的还有一众纨绔,其中候泽看见自己老爹骑在马上,吓得转身要走,却被边上的程处默拉住,几乎是硬拖着来到二人的身前朝着二人施礼:“见过贤王殿下,见过侯江将军。”

    行礼过后杜荷看见李承乾带着一大群兵将心里一愣,而后说道:“大哥寻我有何事?”

    李承乾坐在马上一瘪嘴说道:“杜伯伯被尹国丈揍了,我是给杜伯伯伸冤来的,过来听我细说。”

    李承乾在杜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看见杜荷面露难色,李承乾双眼一瞪说道:“莫不是你不敢?”

    杜荷身形一顿,而后说道:“不是,只是若是如此做法,怕是众位连累诸位弟兄。”

    李承乾撇了撇嘴说道:“少说屁话,都是自家兄弟,说这些干嘛。”

    说着李承乾对身后的人说道:“在此等我,若是我三叔来了,就告诉他,让他赶紧过去给他大侄子主持公道!”

    说着骑马朝着坊内走去,尹阿鼠的国丈府在永安桥北,一片占地很大的建筑,李承乾骑马走到国丈府的近前,看着几个守门的家丁正在门口嬉闹,李承乾微微一笑,朝着那个家丁说道。

    “哎~那个仆役,这左近可有卖老鼠药的”

    李承乾身着华丽,手中拿着一把横刀,得意的样子让人看了生厌,那仆役今日刚打完杜如晦,心中正是兴奋之时,听见那人叫自己仆役本就没想搭理,但是听见那孩子竟然说要找卖老鼠药的,大声喝骂道:“兀那小杂种!赶紧滚!”

    李承乾听完那仆役竟然敢骂自己,下马走到仆役身侧,对着仆役说道“你刚才说甚?”

    “我叫你赶紧~”

    滚字还没说出来,李承乾扬起横刀一刀就劈在那仆役的脸颊上,李承乾力气本就跟成年人差不多大小,刀虽未出鞘,但是一个六斤多重的木棍直直敲在脸上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见那仆役脑袋一蒙,顿觉一阵头重脚轻,在原地打了个转,而后砰地一声栽到地上,半晌过后才爬起来,周边的几个仆役看着此人行事乖张,心里隐隐有些害怕,并未敢上前。

    李承乾嘴角泛出一丝冷笑说道:“一个贱役也敢如此辱骂与我,若是听到长安县我叔叔耳朵里,不扒了你的皮。”

    几个仆役听到长安县我叔叔几个字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愤恨而后朝着李承乾大声喝骂到:“我当你是仗了谁的势!就是李素本人来了,也得对小爷恭恭敬敬的。敢在国丈府闹事!活腻歪了你!給我打!打死算我的!”

    就在这时,跟在李承乾身后的人确实已经走了出来,众人都是将门子弟,少时习武,对付几个只在街头混过的仆人自然是手到擒来。

第五十七章:陷害李元吉() 
倒在地上的那个仆役颤巍巍的爬了起来,看着趾高气昂的李承乾恨声骂道:“小兔崽子,你死定了。”

    说话间嘴角便如充气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嘴角的血迹随着说话喷出的口水已经侵到了嘴角。

    李承乾闻言嘿嘿一阵冷笑,走到近前看着那仆役说道:“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一会我叔叔过来要你好看,不将你狗头割下来才怪。”

    那仆役已经怒火攻心,联系上刚才李承乾所说的话,仆役心中更是怒火万丈:“你叔叔不过是长安县的一条狗腿子,有本事就让你叔叔过来,若是今日不将那混账东西的腿打折,老子随了你的姓氏。”

    李承乾二话不说,横刀轮圆了朝着那人的脑袋又打了过去,那人惊恐异常,未曾先到李承乾如此的不讲道理,更何况这孩子力气其大伸手就要抵挡,李承乾本就不欲杀人,所以手中的动作慢了半拍,等着拿仆役将胳膊挡住,这才轮圆了击打上去,只听见咔嚓一声,那仆役的胳膊应声而断。

    不多时,一个身穿绯红色大氅的中年男子走出了大门,正好看见李承乾将自家的仆役打断了腿,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变大呼小叫的骂道:“哪家的混账东西,你这是仗了谁的势,敢在国舅府门前胡闹?来人,给我打!打死勿论!”

    说完话,才看见李承乾的长相,不过是穿的华贵一些,心中的警惕已经放到了最低。

    说是国舅府,其实也就是尹阿鼠自己给自己弄的这么一间府邸,李渊从未认同,但是也未曾斥责,宫里的尹婕妤受宠,也没有几个冒着得罪尹婕妤的危险去弹劾,偶然有几个不要命的,也都是被李渊搁置,久而久之人们也就承认了这国舅府的地位。

    李承乾听完这句话,心里冷笑。冲着尹阿鼠大声说道:“尹阿鼠,你莫要自误!我叔叔乃是李三胡!你若是敢得罪与我,定叫我叔叔扒了你的皮。”

    李三胡是李元吉的小名,除了几个亲近的人,常人对于这个名字知之甚少,李承乾如此说,就是为了刺激尹阿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叔叔,更能让尹阿鼠变得猖狂。

    果然尹阿鼠眉头一皱,李姓虽为国姓,但是叫李三胡的人自己还真未曾听说过,想来怕是李渊的亲信,眼神一冷对着手下仆役骂道:“等着我自己动手不成么!”

    ****************************

    李元吉从管家手中接过信件的时候很奇怪,奇怪中带着一丝不屑,他从来都没有觉得跟自己的这个侄子有什么过多的交际,特别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候。

    当他展开那封信,李元吉痛苦的拍了拍脑门,无他,这封信是李承乾的催债信,当然,信的最后面还有一句话:“三叔与侄儿同气连枝,凡是都好商量。”

    看完了信件,看着站在边上的管家问道。

    “那小子现在在干什么?”

    管家一愣而后摇了摇头,不多时恍然大悟道:“今日尹阿鼠打了杜如晦一顿,听说折了一根手指。”

    “尹阿鼠?呵?到时个小心眼的,不过是几十倾地的小事,竟然干出这档子事。”

    转而撇了撇嘴,对着管家说道:“备马,去国舅府。”

    对于敌人的事情,李元吉总是抱着相看热闹的心态,而且在必要的时候自己若是能插上一脚,那才是最美的事情,但是今日的李元吉确实真心实意的相帮李承乾,无他,因为一座亲王府的造价实在不是李元吉现在承受得起的。

    不过心底里还在鄙视李承乾,因为在他的心里一间王府,跟一个属下的面子比起来,显然是那件王府更加实惠,而且这面子还是为李二赚的,不过李元吉心里却是另有打算,三百兵士围攻国舅府,这种事情已经是有些大逆不道了,就算是李渊将这小子宠上了天,怕是也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李元吉到了国舅府的时候,之间几个兵将将李承乾围在中间,手中横刀已经出窍,跟国舅府的那几十名仆役在对阵,李承乾抱着那把横刀就站在门口,看着李元吉过来,嘿嘿一笑朝着李元吉招收到:“三叔,这边!”

    李元吉策马走到近前,看着国舅府门前那些已经倒在地上不断哀嚎的仆役嘴角泛出一丝冷笑,看着李承乾正要训斥,只听李承乾大声喊道。

    “尹阿鼠,我三叔过来了,不是要打死小爷么?来啊。”

    李元吉身着常服,平常与尹阿鼠也素无来往,听着李承乾的话,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却听尹阿鼠大声骂到:“他就是李三胡?哼,今日不将你们叔侄二人弄死,以后我尹阿鼠在长安街面上还怎么混?”

    三胡本来就是李元吉的忌讳,冷眼看了一眼尹阿鼠,不过仔细一想,看着李承乾说道:“你小子又想给我下套?当我蠢是不是!”

    声音很小,周围的人都没听见他说什么,尹阿鼠的仆役们看着李承乾边上几个持刀的侍卫不敢上前,听着尹阿鼠的催促,亦是悄悄的瞄了身后的尹阿鼠一眼,等着谁第一个冲过去试试水。

    李承乾尴尬的笑了笑,看着李元吉阴冷的脸色说道:“三叔什么时候脾气变得这么好了?”

    “哼!此事我会一字一句的相你皇祖父说明,跟我玩你还是嫩了些。”

    李承乾听完李元吉的话呵呵一笑,笑的很憨厚,但是眼神中确实露出了一丝丝狡猾:“三叔知道如此,就不该来此趟这趟浑水,不过既然三叔来了,那也就由不得三叔了。”

    听完李承乾的话,李元吉脸色骤变,正要出声,只听李承乾大喝一声!

    “众将皆听齐王号令!尹阿鼠欲当街行刺亲王,将尹阿鼠拿住,前往大理寺问罪!”

    李元吉脸色大变,大声喝道:“住手!住手!”

    但是就在李承乾一句话说完的时候,三百兵士在侯君集的率领下迅速朝着国舅府冲了过来,一边冲一面大喊:“奉齐王令!”

    声音延绵不绝,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看见这群人的时候都已经各自分散,生怕波及自己,那个还敢逗留,走的时候只听见众人喊得奉齐王之令!

    说话间三百士卒已经将尹阿鼠拿下,仆役稍有异动,身后的侍卫上去就是一棍子,当然数着侯君集大的最凶,动辄就是分筋错骨,仆役哪见过这等阵势,不少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屎尿气流。

    众人确实没有看见,房遗爱几人趁乱悄悄的摸进了尹府,嘴里带着一丝兴奋的笑意,看着边上的杜荷说道:“这次你可是欠着我们老大的人情了,每个三五百贯休想罢休。”

    杜荷脸色有些激动,但是更多的还是感激,闷闷的点了点头,脚下的步伐已经走得飞快。

    此时的李元吉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大街,狠狠的看着李承乾咆哮道:“混账东西!你诬陷与我!”

    李承乾撇了撇嘴,而后说道:“三叔小气了啊,事情已经坐下了,三叔是聪明人,若是三叔今日应承了这件事情,小侄那个王府就不建了,如何?”

    李元吉的脸色颇为难堪,李渊下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先是四万贯铜钱散出去,而后建王府的各种开销,饶是李元吉家财颇丰,也顶不住这么折腾。

    “若是再有下次,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李建成带着自家侍卫拨马而去,李承乾朝着身后的王忠招了招手。

    “今日的事情散播出去,我要三日之内,将此事传遍长安,另外派人进宫,告诉小杨嫔与王侍一声,就说无论如何也要拖三天,这三天不许尹德妃与张婕妤见陛下。”

    看着王忠领命而去,李承乾嘿嘿一笑,走到尹阿鼠边上,看着尹阿鼠说道:“本来你我相安无事,为何偏偏要招惹我天策府?我爹不好明面对付你,小爷我可是百无禁忌!说句实话,这长安城里,还没有谁是我李承乾不敢得罪的人!”

    李承乾站起身子,看了看头上的国舅府三个大字恨声骂道:“光凭这三个字,我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国舅?什么叫国舅,一国之母的亲兄弟那才叫国舅,李渊的皇后只有一个,那就是太穆顺圣皇后,也就是李承乾的亲奶奶。

    “把这块牌子给我摘下来!送到大理寺,我倒是要看看,大理寺的人敢不敢接这张状子,若是不敢接,小爷就把这官司打到朝堂上!”

    不多时,一队侍卫从大门走了出来,手上捧这一巴掌大的杯子,杯子通体乳白,杯口镶金,两侧是两个龙首杯环,李承乾嘿嘿一笑对着已经瘫软在地的尹阿鼠说道:“兽首玛瑙杯,这东西我记得是西域进宫的吧,整个长安也只有两件,一件在我爹那,一件在尹太夫人那,私藏贡品是个什么罪名,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承乾大手一挥,三百军士带着尹阿鼠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城走去。

第五十八章:前夕() 
李二呆呆的坐在茶几上,眼神不断在迟疑与狠辣中不停变换,周而复始,仿佛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李承乾的屋子装饰的非常淡雅,白色的墙,青色的床帘,黑红色的桌椅,那些桌椅都是李二在别处从未见过的,雕花的轻椅靠背微微的带了一些弧度,很是美观。

    桌椅就在窗前,李二走上前去将桌子撑起,靠在椅背上轻轻喘了一口气。最近李二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烦躁,看着李承乾桌子上的笔墨纸砚,想要拿起来把玩一翻,无意中看见桌子上放着一沓已经整理好的纸。

    伸手拿出那卷纸张,微笑的看了看,而后轻轻饮到。

    “学书初学魏夫人,但恨无过杨右军,

    丹青不知老将矣,承恩数上南熏殿。。。。”

    字是好字,一笔一划间写的极为认真,让人看着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诗也是好诗,不过诗中透着一股杀伐之气,但是李二看到更多的,则是一股怨气,他在怨什么?他在恨什么?

    听着门被轻轻推开,李二放下了手中的拿首诗词,静静的看着李承乾。

    李二眼睛发红,眼神之中充满了询问,李承乾微微一笑说到:“事情已经办完,我们与三叔果然是一脉相承,看着孩儿为难,率三百军士砸了国舅府,而且已然将尹阿鼠押送至大理寺看押,不日就将审讯,另外我在尹阿鼠府中查出一套兽首玛瑙杯。”

    李二轻叹了一口气,而后拍了拍茶几示意李承乾坐下,等着李承乾坐下,李二闷闷说到:“你~是想弄死尹阿鼠?”

    私藏贡品之事可大可小,全看当朝皇帝的心情,若是心情好了,自然是相安无事,但若是心情不好,那这件事情就跟造反差不多。

    “区区一个尹阿鼠,哪用得着孩儿如此费心费力。”

    李二闻言眼色大变,李承乾智多近妖,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是知道,怀疑之余,也就将这件事情归结到了宿慧之上,但就算是宿慧,毕竟只是智慧,而阴谋,靠的就不只是智慧了,还有对生活的阅历与对人性的分析,还有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

    不过终究还是不想再这件事情之上耗费心思,李二轻轻的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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